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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不改-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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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不群已是很小心避开,可没想到如今令狐冲这小畜生没把《辟邪剑谱》送回,竟还杀了嵩山派的门人,给了左冷禅掣肘他的“大好机会”。
  当下不由对令狐冲恨上加恼,指着令狐冲怒道:“先前你既是勾结魔教妖人,行为不端,又并着魔教妖人斩杀我正派中人,欠下莫大血债。只不曾想你竟仍是不知悔改,又不知使出什么妖魔手段杀了嵩山派两位前辈高人,还将这等罪孽故意带到华山派来,你可是想叫我华山派身败名裂,你这弃徒才高兴吗?”
  令狐冲心下一片凄凉,又不知该如何辩驳,只有默然不语。
  冷不丁有他声传进耳中:“他竟然敢说我是妖魔?”
  令狐冲:“!!”
  方才令狐冲只顾得悲哀和无措,恍然间就把《辟邪剑谱》化形的事给忘到脑后,如今顾青忽然间开腔,把令狐冲给吓一跳,不禁四下张望。
  他这样堂而皇之的走神,更叫岳不群火冒三丈,分神听得背后宁中则回转,心想若自己对令狐冲这孽徒动手,以宁中则的心性必定会阻拦自己,于是就唾骂道:“你这小畜生,这当口还在打坏主意不成?”
  说着就掌风升起,提起手掌就欲往令狐冲胸口拍去。
  作者有话要说:  把关系捋一捋啊,前朝官宦创了《葵花宝典》,流落到少林寺。
  华山派的两人偷读了《葵花宝典》,一人记一半,等回去后发现对不上,为《葵花宝典2》。
  后来被魔教抢去的是《葵花宝典2》的残卷,也就是东方教主手中的《葵花宝典3》。
  林远图是上山找华山派要回《葵花宝典》时,根据《葵花宝典2》记录下来再加上自己的理解,创造了《辟邪剑谱》……所以说《辟邪剑谱》和《葵花宝典3》是什么关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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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唯我不败(4)
  岳不群掌风即起,令狐冲却还在四下张望。
  不过令狐冲没张望到顾青的身形; 只是听得顾青的话语:“罢了; 看在他心中对我的渴望有增无减的份上; 我暂且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令狐冲心下一定,待他收回心神来; 自然是感受到朝着他当胸而来的掌风。
  不过还不等令狐冲有所反应,岳不群先前感受到的宁中则就快一步过来,挡住了岳不群的动手; 又含着泪对令狐冲道:“冲儿; 你快走; 走得远远的别再回来了!”
  岳不群如今还没得到《辟邪剑谱》,心中十分不甘心; 对令狐冲下死手只是装装样子; 如今被宁中则阻拦; 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当下一面假意和宁中则缠斗; 一面还在装腔作势:“你若放他走,我该如何向嵩山派三人交代?”
  令狐冲当下便想一人做事一人当; 绝不能再连累华山派和师父师娘; 遂心中热血上涌; 从床上强撑着站了起来; 二话不说快步往外走。
  他才走了两步; 便被顾青叫住:“带上你的肚兜。”
  令狐冲脚步一滞,很想回嘴道“是你的肚兜”,可他现在清楚这厮还是不要现于人前的好; 转念再一想:‘难道这肚兜便是那厮用他的原形变得?怪不得会叫我带上。’
  于是乎,令狐冲只得折返,从床头将那白绫红里的肚兜抄进手中。
  一抬头却是对上宁中则不可置信的目光,令狐冲脸猛地涨红,“师娘,我……”
  岳不群则是“哈”了一声:“这无行浪子!”
  令狐冲身体一僵,只能顶着师父和师娘异样的目光往外走。哪想到刚走出门,迎面就遇到了联袂而来的岳灵珊和林平之。
  令狐冲身体更僵,不仅不知该如何面对岳灵珊,更有在看到林平之时,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林家到底是谁被戴了绿帽子”这等浮滑无状的,心中大感惭愧。只有躲开他们俩的视线,僵硬着身体往外冲去。
  林平之眼尖看到了令狐冲手中的肚兜,拢在袖子中的手紧握成拳。他先前趁着房中无人时,悄悄地过去寻那件录有《辟邪剑谱》的袈裟,可袈裟没找到,反而是找到了这么一件女子的贴身衣物。
  且不说袈裟到底被令狐冲藏到了哪儿去,就是事到如今令狐冲还攥着那肚兜不放,难不成那肚兜中还另有什么玄机不成?
  嗯……玄机确实有。
  顾青那边如影随形的跟着令狐冲,他如今没显出身形,可说出来的话只有令狐冲能听到:“你要和那什么嵩山派的三人决一死战?”
  令狐冲条件反射道:“不是为了你。”
  令狐冲:“……”
  令狐冲赶忙在顾青得意洋洋前道:“我不能连累我师父和华山派,再说这嵩山派的三人不怀好意,怕是要乘人之危。先前在廿八铺时他们非要恒山派的定静师太答应并派,才答应帮师太救恒山派被魔教抓住的门人。如今他们恐怕还会故技重施,我师父如何能因为我受制于嵩山派?”
  顾青漫不经心道:“你何必说那么多,我都知道的。”
  令狐冲一阵无力。
  说话间他们已来到了大厅,令狐冲虽是对他师父岳不群很有几分愚孝的架势,可他并非不懂变通之人。当下就伪装起来找华山派和嵩山派晦气的‘大佛’,还别说他言语大胆,竟真把嵩山派来的三人九曲剑钟镇、神鞭邓八公、锦毛狮高克新给唬得一愣一愣的。
  当然只是唬了一时,又因为令狐冲言谈间把他们嵩山派逼迫其他四派的事,也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让嵩山派三人动了杀机。
  只他们到底还忌惮着岳不群,不敢在福威镖局里动手,就开口对令狐冲说:“尊驾既非华山派人物,那我们不妨到外面说话。”
  这正中令狐冲下怀,当即就大踏步往外走。
  钟镇,邓八公和高可新对视一眼,暗中提起手中长剑,皮笑肉不笑的跟着令狐冲走出了福威镖局。
  又令狐冲在和嵩山派这三人虚以委蛇时,岳不群还有华山派弟子都跟了出来,先前只是在屏风后面旁观,如今见他们四人走出福威镖局,却也知道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令狐冲,便也慢一步跟了出来。
  果不其然,等令狐冲刚踏出福威镖局,还没走几步,钟镇三人就按捺不住,纷纷拔出长剑,对着手无寸铁的令狐冲攻去。
  岳灵珊不禁惊呼出声,而令狐冲已觉察到从背后来的剑风,正待躲避时忽听得顾青说:“把肚兜扔给我。”
  令狐冲哪里还顾得去找顾青在何方,就把还攥在手中的肚兜朝前面扔了出去,而众人只觉得眼前一红,再定睛去看时,不知何时已出现了一个从没见过的年轻人。
  他一身大红并金色点缀的衣衫,在风中猎猎作响,素手中握有一柄青光闪闪的长剑。
  下一刻,青光一闪,嵩山派三人中的九曲剑钟镇咽喉已渗出猩红。
  他这一剑奇快无比,快到习得独孤九剑的令狐冲,他都没有看到他是怎么拔剑的,又是怎么刺出方才那一剑的;快到钟镇本人都还没有感觉到,他甚至在咽喉被刺中后,手中刺向令狐冲的剑还往着令狐冲刺去,他本人更是往前走了两步,才赫然倒地。
  令狐冲默然无语,他此时完全愿意去相信《辟邪剑谱》化形,因为他想不到天底下还会有谁的剑能这么迅捷诡异,怕也只会有林远图远图公在世吧。
  令狐冲:“!!”
  令狐冲被自己随之产生的想法惊骇到了,可转念想想既然《辟邪剑谱》都能化形,那林远图修炼成地仙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哪怕是一个男人得道成仙了,那他也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子孙后代不是自家的,所以说他大概是想太多了吧。
  相比于令狐冲内心的乱七八糟,其他人尤其是神鞭邓八公和锦毛狮高克新,他们内心所受的震撼是正常的。高克新心中惊疑不定,面上强自镇定道:“现下是我嵩山派和这杀我嵩山派两位门人的真凶间的事,尊驾却是插上一手,既如此敢问尊驾是哪一派的人物?”
  话说如今的五岳剑派,华山派都避祸到福州来了,可见不过尔尔;恒山派的定静师太遭嵩山派伪装的日月教教众围堵,力竭而亡,门下女弟子也多有伤亡,实力自是大损;衡山派的刘正风被嵩山派灭了满门;泰山派本就声明不如其他四派隆盛,因而数来数去由左冷禅坐镇的嵩山派,如今却是五岳剑派中势头最高昂的,那气焰嚣张程度怕是连少林派和武当派都要退一射之地了。
  所以把嵩山派抬出来还是能震慑出大部分宵小的,可惜到顾青这儿没什么用处。
  顾青他垂眸看着剑尖上的一串血,他有心去吹一吹吧,可最终还是没下得去嘴。在听得高克新的问话后,他轻轻抬起眼帘,又眼尾轻挑,映衬着他方才匪夷所思的剑法,还有身上迫人的剑意,不用言语都能让高克新噤若寒蝉。
  在这种情况下,高克新就听得他说:“你们口口声声的说得都是我,现如今我既是现身于你们眼前,你们反倒是认不出来,岂不奇哉?”
  令狐冲:“……”当然奇哉怪哉,好吗!
  令狐少侠敢用自己的项上人头担保,若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能一下子说出顾剑谱的来历,他就敬佩其如斯。
  高克新只觉得背后冷汗如雨下,叫道:“你是东方不败!”声音嘶哑,充满了惶惧之意。
  令狐冲:“……”
  那邓八公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也跟着惶恐起来,脸色已无半点血色。
  至于还在福威镖局门口的华山派一众人,也纷纷变了神色。
  这五岳剑派自认和日月魔教是正邪不两立,那他们自是知道现任教主是谁的,然而他们中的任何一人都没有见过东方不败,而东方不败他平时也甚少下黑木崖。如今见嵩山派的锦毛狮一言道破此人身份,又想起先前此人鬼魅的身法,心中不禁惴惴不安:
  东方不败为何要下黑木崖?
  东方不败竟为何会和令狐冲有牵连?
  说好的是那圣姑任盈盈和令狐冲郎有情妾有意呢?
  再次被认为是东方不败的顾青,他还是放过了那一串血。血珠簌簌冲着高克新而去,正中他眉心,弹指间锦毛狮已奔赴黄泉。他那么一死不瞑目,仅剩的邓八公“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东方教主饶命!我等扮成魔教,不,神教中人都是奉了我们掌门左冷禅的命令啊!”
  令狐冲顿时如醍醐灌顶,脱口而出:“先前在仙霞岭,围攻恒山派众位弟子的魔教中人便是你们吧?”他就奇怪为何当时魔教中人会自称他们是魔教,而不是神教,如今看来果然有猫腻。
  邓八公为了保命,自然是知无不言:“当时确实我等,可我等只是奉命行事,谁让恒山派的老尼们一个个倔得像驴,掌门人他一心想吞并其余四派,当然容不得恒山派反对。东方教主您文成武德,千秋万载,饶了在下一命吧,在下定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您面前!”
  骨气嘞?
  顾青却是哼道:“我不是东方不败。”
  邓八公:“???”
  令狐冲有种想捂脸的冲动,却是附和道:“他确实不是。”
  邓八公:“……!!”
  作者有话要说:  左冷禅:躺着也中枪。
  东方不败:谁在叫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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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唯我不败(5)
  顾青说的是实话,令狐冲同样没说假话。
  然而在场的没有人一个人相信。
  像岳不群这边; 岳不群心中已掀起不少波浪。这一来是邓八公惶恐之下透露的讯息; 即嵩山派伪装成魔教去对付恒山派; 这足以证明左冷禅已不满足仅仅做五岳盟主,他还想将五岳剑派合而为一; 只剩下他左冷禅一人做掌门。这一讯息在很大程度上证实了岳不群原先的猜测,他对左冷禅的忌惮更为加深;
  这二来自是突然出现的高人身份,岳不群同样没见过东方不败; 可东方不败即便数年不曾在江湖中露面; 但他武林第一人的身份其实鲜少有人质疑的; 加上高克新和邓八公的说辞,即便此人矢口否认; 也没令岳不群改变其不是东方不败的想法。
  更叫岳不群心颤的是令狐冲竟和东方不败不仅仅是认识; 显然两人关系莫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边邓八公并不知令狐冲的真实身份; 可他想到先前令狐冲在福威镖局中横行无忌,连他嵩山派和华山派都不畏惧分毫; 此人必定是魔教中人。
  魔教中人向来诡计多端; 喜怒无常。
  这么一想; 邓八公反倒是从惊惧交加中稍微冷静了少许。这一冷静; 邓八公却是想到了江湖中传言魔教前任教主任我行已复出; 虽不知任我行当年又是如何被东方不败“篡位”的,但想必他们两人关系已是水火不容。如今这东方不败下黑木崖来,怕是不愿意打草惊了任我行。
  邓八公想到这里只觉得茅塞顿开; 朝着顾剑谱道:“在下已全然懂得,您不是东方教主,在下也从未见过您,此番就此别过,您看如何?”
  令狐冲:“???”
  顾青倒是没多少疑虑,显然“神鞭”邓八公依然当他是东方不败来着,若是以往顾青就将错就错了,可现在他这不是性格设定不同嘛。当下横眉冷对邓八公:“你是说从今往后你不再渴求见到我?”
  邓八公一哽,在心中快速琢磨‘东方不败’这话是什么意思,仍是想杀他灭口吗?又或者还有其他深意?
  邓八公余光瞥到惨死的同门师兄弟,冷汗如黄豆般滚下来,道:“您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定能千秋万载的,在下已无颜在您面前出现,只望能远远得敬仰着您。”
  顾青似乎对这番话很满意,眉开眼笑道:“你说得很好。”
  邓八公如蒙大赦,不敢再多言语,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师兄弟的尸身和他自己的长剑看也不看,灰溜溜又神速地离开了。
  令狐冲:“……”
  他现在有点反应过来了,这邓八公还是认错了人呀。
  现下嵩山派来找晦气的三人组两人惨死一人败逃,可来到福威镖局门前的岳不群,宁中则和华山派众弟子非但没有觉得心安,反而更为心神不宁。在过去这不过片刻间,他们就深刻见识到了魔教现任教主的鬼魅功法,和喜怒无常的秉性,生怕这魔头转念就把主意打到他们华山派身上来。
  这时候岳不群俨然就成了众人心目中的顶梁柱,他也如愿站了出来,朝着顾剑谱道:“阁下既非东方教主,却又不知阁下是黑木崖上哪位高手?恕岳某眼生,无缘识荆。”
  令狐冲心道:‘原来师父也误会了。’
  令狐冲正要纠正,可话都到嘴边却是吐露不出,到底他若是说眼前这剑法高强之人是《辟邪剑谱》,恐怕师父他们不仅不会当真,反而会觉得他头脑不清醒了吧。
  而令狐冲踌躇间,顾剑谱就挽了剑花,看向岳不群,语气嫌弃道:“你行事鬼祟,又口是心非,这等品行不端之人,当然无缘得见我真面目。”
  在场的人只有令狐冲明白其中真意,其他人莫不当成他是在故意向岳不群招惹,看不起他华山派掌门人,当下脸色都不太好看。
  而岳不群淡然道:“在下位卑又声名不显,原不足以辱阁下视听。”
  他这么一说,倒显得他极为有涵养了。
  顾青扁了扁嘴:“所以我才说你这人口是心非,明明心中渴求见我真面目渴求到如燎原之火,可却在有其他人在时,又装出一副淡然如水的模样,果然是人之心如海底针,我是琢磨不来,也不愿意多琢磨你——”
  这话儿听起来实在是很不像话,而且引申义太过于惊世骇俗。
  不说岳不群脸色变得难看,便是其他华山派弟子,尤其是岳灵珊可以说是花容失色,唯一知晓内情的令狐冲急切道:“你别说了!”
  顾青眨巴下眼睛:“我说错了吗?”
  令狐冲心中一阵无力,因为他没办法反驳,不管他要怎么辩解,势必都会说出顾剑谱的真实身份,到那时候必定是剪不断,理还乱。
  岳不群此时已正了神色道:“岳某素闻日月教人诡计层出不穷,不曾想为了打击我正教中人,竟是不择手段到这种地步。既如此,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言罢,岳不群就示意华山派弟子退回到福威镖局门内。如今他们一众人加起来恐怕都不会是那‘东方不败’的对手,为今之计还是言语中迂回,好借此避开那魔教教主的锋芒。
  顾青转身朝向令狐冲抱怨道:“为何他们一个个都愚钝如斯?一个个错认我的身份,也就那个邓八公认知到了我的庐山真面目。”
  令狐冲:“……”邓八公其实也没有。
  话都说到这份上,当然得有人好奇得抓心挠肺,岳灵珊忍不住问道:“大师兄,他到底是什么人?”
  令狐冲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就是没把“辟邪剑谱”这四个字说出来。他不由得去看顾青,顾青长身玉立,神情傲然,显然是在等着令狐冲把他的大名念出来,令狐冲更为纠结,不经意间余光瞥到了站在岳灵珊身边的林平之,心念一动,就看向林平之道:“其实他是林——”
  后面“师弟的旧故”这话却是没来得及说,就被一名少女的声音打断了:“令狐大哥!”
  出声叫令狐冲的却是仪琳,且来的不仅是她,还有恒山派一众弟子。她们手中带着拜帖,显然是来福威镖局拜访岳不群的。又先前在仙霞岭时,令狐冲曾假扮成吴天德参将,救了被嵩山派伪装成的魔教围攻的恒山派女尼,当时定静师太力竭战死,在临死前曾拜托令狐冲护送恒山派弟子来福州无相庵。
  令狐冲乍见到她们,心中不免吃惊,剩下的话就没说出来。
  不过他方才说的那几个字,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可任凭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后面是什么。倒是林平之想得更多,盖因他清楚令狐冲在说那话时,是看向了他,那‘林’想来是他的林,难道这有着匪夷所思来历且行事也很莫名其妙的高手和他有一二关联?
  可他不是东方不败吗?
  ——因为猜不到顾剑谱的真实身份,再加上原先那一出出的,又或者是先入为主的缘故,林平之还倾向于认为顾剑谱他就是东方不败。
  事实上,不止林平之一个人这么想。
  就在他们这几方人在福威镖局门口你来我往时,侥幸逃生的邓八公却不像他自己所说的那般逃得远远的,反而是在确信魔教教主没有追杀上来后,忍不住稍微松了口气。邓八公倒不觉得自己先前的姿态过于卑躬屈膝,毕竟他其实是能屈能伸,否则就把命交代在那魔教教主剑下了。
  再及邓八公也不太担心他交代了他们嵩山派假扮魔教,去铲除恒山派顽固份子的事,有多大不了的。不是他说话难听,如今正派中做下恶事的多了,远的不说,就说那为了《辟邪剑谱》灭了林震南满门的青城派,怎么也不见事发之后有人为林震南主持公道啊?
  当然了更重要的原因是,邓八公意识到了现任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他现下还不愿意和重出江湖的任我行正面对决,所以他定不会大张旗鼓的来找嵩山派晦气。
  邓八公思来想去,就去信一封给在嵩山派坐镇的左冷禅。
  信中隐去了他自己的“办事不力”,只把重点放在了东方不败下黑木崖,欲与任我行再决胜负上。
  邓八公觉得以他们掌门左冷禅的心计,他定然能对此事加以利用的。
  不得不说,邓八公这个师兄弟还是很了解左冷禅的。
  左冷禅既是敢叫嵩山派门下弟子冒充魔教,拉大旗作虎皮,那他打心底便是不怕日月魔教的。这一点看先前左冷禅用衡山派刘正风和日月魔教长老曲洋来往过密,这一理由作为罪名逼迫刘正风和曲洋自绝经脉而死,就可见一斑。
  现如今邓八公的情报一送来,左冷禅就不禁拍大腿道:“一山难容二虎,我就说东方不败不会放任任我行那老贼重归黑木崖!”
  很顺理成章的,左冷禅就想出了坐山观虎斗的计谋,只如何让东方不败和任我行这两只“虎”碰头呢?
  左冷禅思来想去,冷不丁想到任我行的独女任盈盈如今还被囚在少林寺,这任我行不可能放任他女儿被囚少林寺吧?
  而东方不败那边,只需将任我行会到少林寺解救任盈盈的消息传给他,再趁机出言挑拨,到时候他们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才怪呢。
  等那时候他们俩大魔头斗个两败俱伤,连带魔教就会元气大伤,而自己这个出了最多力的五岳盟主,到时候提出五岳剑派并派,便是少林派和武当派都说不出什么话罢。
  这般岂不是一箭双雕?
  左冷禅越想越觉得可行,思量过后就给邓八公去信下了新命令,也就是叫邓八公盯梢人家‘东方不败’。
  邓八公:“!!”
  他假装没收到这封信,还来不来得及?
  掌门人这根本就是让他回去送死的,好吗?
  邓八公自然不想落得和钟镇,高克新同样的下场,他又那么能屈能伸,自也知道变通的。这变通着变通着就想到了令狐冲,邓八公如今还不知道令狐冲便是令狐冲,他只知令狐冲是去福威镖局找岳不群晦气的,且狂妄得很。不过如今想想那厮胆敢在岳不群跟前大放厥词,是因为他有东方不败做靠山。
  而这世上能教东方不败护在羽翼下,又敢作威作福的,怕是只有一个人吧:
  杨莲亭。
  据说这杨莲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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