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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不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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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对这次协助处理金鹏王朝旧事的六扇门是满意的,于是在金九龄这位总捕头回来复命时嘉奖了一番。
一时间,金九龄颇有鱼跃龙门,成为御前红人的架势。
便是金九龄出南书房时,平日里对他爱答不理的大内总管王安都亲往外送了他两步。
金九龄面上谦虚,内心却是十分看不上王安的。
在他看来王安能当得上大内总管,不过是原本在东宫服侍过还是太子的皇上,本人却是个败絮其中,尸位素餐的不入流货色。
金九龄可是知道王安在宫外那点小爱好的,只是碍于对方再不入流,那也是皇上身边的一条老狗,并不戳穿罢了。不过现在金九龄可算是知道王安又嫖又赌的,却又是怎么做到不捉襟见肘的了,这一切都不过是源自他身后的皇上,所有才有的是人想去讨好他,进而能讨好到皇上。
六扇门以前并没有在皇上面前出头的机会,现在不过是小出风头,金九龄就进益颇丰,不仅有阎铁珊送来的金银珠宝,便是在查抄霍休的庞大家业时,光是边边角角的流入他们腰包的就不是一笔小数目。
岂止“不是一笔小数目”,对六扇门其他捕头来说根本就是一辈子都不可想象的,但这不是对素来挥金如土的金九龄来说的么。
然而话又说回来了,即使是金九龄他也没想到,只是这么在皇上面前露脸,被皇上看中来办差,就能有这么大收获,这无疑是给金九龄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想往高处爬,想更靠近皇上呢。
金九龄就这么为了更多的金银,便决定以后一颗红心朝皇上,而天子他也没有辜负金九龄这未表的红心,甚至于在金九龄第一次来面圣时,就看得出来金九龄有这样的红心了。
当然,那会儿金九龄的红心还是对着金银的。
现在么,天子对金九龄领衔的六扇门在这次查抄霍休家财中的中饱私囊,也看在眼里。
虽说“不聋不哑,不做家翁”,但顾青他并不打算姑息这种情况。这倒不是说要把金九龄和六扇门的其他捕头撤职查办,到底金九龄这个人还是很有能力的,顾青也并不打算再费心去找其他人来做六扇门总捕头,就只是需要给像金九龄这等人紧紧弦,让他们有所顾忌,做事能拿捏好分寸。
正好顾青已经把青衣楼收入囊中,在江湖中的情报网得到了强有力的完善,现在是时候把在朝堂上的情报网建立起来了。
之前也提到过,在宪宗时期负责监察百官的东厂,甚至于短暂存在过和东厂抗衡的西厂因为尾大不掉,又有宦官作乱,被宪宗强势取缔。
等到了朱佑棠这一时期,三年不改父志,再有东厂的存在对百官来说无异于是悬在头顶的一把刀,他们是傻了才会提醒皇上重开东厂或西厂,又不是吃不了还想兜着走,因而东厂和西厂到如今仍旧是处于退出政治舞台的状态。
可不说只是短暂存在过的西厂,就是东厂迄今已存在了上百年的时间,在机构以人员配置上已趋于精干合理,而且在侦缉行动上也制订了相当严密的制度,如今顾青想建立自己在朝堂上的情报网,完全可以对东厂回收再利用。
顾青确实是这么打算的,不过在重开东厂前,顾青还得费心思寻觅一人选,来做这掌印太监,统管东厂。
因为是选副手,又涉及到朝堂,所以顾青得细细考量,并没有急于一时。
在顾青这么想,又勤勉于朝政大半个月后,心里边有了合适的人选,就打算对外发声明。
他并没有在早朝时,一下子说给文武百官们听,而是先找到了首辅商辂商大人,说有一件事要跟他密议。
商辂一听“密议”,就头皮发麻。上次皇上说要跟他密议事情,结果就吐露出那么一个惊天秘闻,现在又来密议,而且商辂算了算时间,觉得应该是到那个时候了,为了不想让自己陷于被动,又或者再昭显自己竟然没有参透皇上他老人家的玄机,商辂就在皇上要跟他说什么前,就试探道:“皇上,您这次可又是想劳逸结合下?”
没错,首辅大人在当今天子上一次又是勤勉了一个月,之后就又不上朝时,终于可喜可贺的觉察出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皇上他这根本是想光明正大的偷懒吧?
商辂回过味来后,有那么些哭笑不得,觉得皇上根本是没必要这么迂回,本朝皇帝不勤勉的不在少数,大行皇帝以前还有过三月不上朝的记录。再说了皇上不上朝时,虽然商辂不太清楚皇上去做了什么,但又不是说沉迷于炼丹,或者说女色什么的,这就更无可指摘了,所以没必要搞得这么“偷偷摸摸”的。
商辂转念一想,皇上这可能是好面子,想有梯子可以顺着下,所以现在商大人就自认闻弦歌而知雅意的,主动给皇上搬了个梯子,可哪想到皇上听后,大为疑惑:“商爱卿,朕不知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但朕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朕这次还真不是想劳逸结合下。”
商辂:那就是上次是真的想劳逸结合下喽?
大概是商辂的眼神太突出,天子轻咳了一声,叹道:“商爱卿,你要学会难得糊涂,不然朕就对外说这次朕要重开东厂,是在商爱卿你锲而不舍的情况下才同意的。”
商辂:“……”
顿了顿后商辂才意识到皇上这番话中的重点:“皇上您要重开东厂?”
顾青颔首,将商辂错愕的神情尽收眼底,不慌不忙道:“金鹏王朝的事给了朕启示。”
顾青就把话说了半句,剩下的就由商辂自己去脑补,而且这也算是一种委婉的安抚,毕竟东厂建立的本来用意就是为了监察百官,虽然这在很大程度上有反腐败的效果,而且还加强了皇权,但对百官来说,那无异于是在他们头上时刻悬着一把可以夺命的刀,时间久了会让他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利于他们全心全意为朝廷办事,造福于百姓。
而顾青说是金鹏王朝的事给了他启示,无非是想暗示商辂,东厂的重开后并不完全针对于百官,而是会针对和江湖沾边的朝事,以及江湖中会以武犯禁的侠客。
商辂正若有所思着呢,又听皇上慢条斯理的开口道:“方才商爱卿既是主动提及劳逸结合之事,那朕若是推辞,岂不是辜负了商爱卿的一片盛情。”
说白了,就是他老人家又要不上朝要出宫玩了。
商辂:怪我咯?
所以说商大人眼下走过最长的路,就是皇上他老人家的套路啊。
不过皇上他老人家出去玩归出去玩,但朝政还是梳理的有条不紊,在临出去玩之前,还把东厂给重建了起来,认命了原本司礼监秉笔太监汪直为东厂掌印太监,是为东厂督主。
魏子云望着叩谢主隆恩的汪直,对方形貌昳丽,若不是知道他真的是个太监,而且还是个武功甚好的太监,魏子云都强烈怀疑他其实是什么南风馆的头牌。
咦?
这形容也很新奇,而且好像不太恰当,可是魏子云他这不是联想到在宫中曾听闻过的传闻,说汪直从前“侍奉”过宪宗的一位妃子,因而得宠被提拔入了司礼监么。但转念想想,如果真有这种淫乱后宫,还是大行皇帝后宫的事,皇上也不会再提拔于这汪直,所以那传闻应当是子虚乌有的吧。
好吧,魏子云承认他可能是有点草木皆兵了,谁让那南王世子竟然跟皇上长得一模一样,还攀扯到先皇后呢。
暂且不说这些个宫廷桃色秘闻是可能有还是可能没有,就还是来说皇上他这次再出宫,在江湖上发生的事吧。
说来在天子他回宫的这段时间,祝长生又成了江湖中最出风头的人。
先前是因为他随手把精妙的武功秘籍,说送人就送人而出了一次别致的风头,那么这次可是走寻常路的出了风头:试问天底下还有哪位年轻侠客能在二十余岁时,就能和至今未逢敌手,公认是绝顶高手的西门吹雪打得在数百招内没有分出胜负?
试问在这之前可又有哪个剑客学剑却不用剑,却能外放剑气如有形剑,而且还能伤人于无形的?
没有,还是没有。
所以说这样惊才绝艳的年轻剑客,足以跻身江湖十大高手之列了吧,而他还比这十大高手中的西门吹雪,和南海白云城的叶孤城还要年轻好几岁,这等剑客不声名大噪,什么样的剑客才能声名大噪?
这么一来,原本还在心里打小九九的,在掂量过自己的斤两后,就赶紧把心里的小心思熄灭——又不是觉得自己活太久想早点去死,还是不要去招惹煞神的好。
可就是有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然后一不留神就被“老虎”撵得想死。
“我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陆小凤捋着他那两条已经长回来的胡子,好奇地问累成狗的司空摘星,不过看司空摘星只顾得呼哧呼哧喘粗气,就看向跟着司空摘星过来,但却显得悠闲惬意的祝小哥儿。心里也更好奇了,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他偷了我的荷包,我要追回来,可他一直跑,我就只好一直追。”
顾青说完顿了顿,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又说:“陆兄,他是你的朋友吗?如果是的话,那只要他把荷包还给我,我可以不去报官的。”
陆小凤想也不想就说:“他不是!”
司空摘星:“……”
陆小凤嘿嘿一笑,猴精也有今天,随后假惺惺的叹气道:“有这样一个偷人家东西竟然还让人家发现的朋友,我也很困扰的,丢人现眼呐!”
陆小凤不说还好,一说简直是捅了司空摘星的蚂蜂窝,他跳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顾青,仍旧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是我偷了你的荷包的?不对啊,我当时偷你荷包的时候,你根本就没有发觉,你是后来找上我的!难道这荷包上还有什么寻香踪?不然你就是长了一个无比灵敏的狗鼻子。”
顾青就回道:“因为你易容了呀。”
这是什么话?司空摘星双手环胸道:“说明白点。”
“我在发现我的荷包不见后,就开始想到底是怎么没有的,而在我这一路上遇到的人中,只有你易容不敢露出真面目,那你的嫌疑最大,所以我就拜托了金陵城里的小乞丐们帮我找你的行踪,果然你一见到我就开始跑,那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司空摘星听得直想翻白眼:“我是说你怎么看出我易了容的?”
顾青理直气壮又理所当然道:“不是很容易就能看出来的吗?”
司空摘星:不是啊啊啊!
陆小凤在一旁拍桌狂笑,甚至于还想翻几个跟头来哈哈大笑,“猴精啊猴精,你竟然也有今天!我难道没有告诉过你,长生他就刚见过朱停,就能把他的声音模仿的一模一样?”
司空摘星:“……”友尽。
顶着司空摘星幽怨的目光,陆小凤见好就收的问:“你轻功不是自称天下第一吗,怎么还叫长生追得跟只癞皮狗似的?”
这哪里是见好就收,这根本就是又给了司空摘星会心一击,要知道司空摘星除了他可谓登峰造极的偷盗之手法外,最得意技能一个就是易容术,这世界上能认出他易过容的少之又少,另外一个就是轻功了,做偷王嘛有这么一项保命的手段还是很重要的,他的轻功之绝妙比陆小凤那身无彩凤双飞翼都比不上的。
司空摘星幽幽道:“我是轻功天下第一,可你知道他追了多久吗?整整一个时辰啊一个时辰!”
他是轻功好,可他内力不深厚啊,跑一个时辰不被累成狗才怪呢。
“那是你活该。”陆小凤幸灾乐祸归幸灾乐祸,可还是做了和事佬,不然司空摘星就等着被送官吧,这传出去还不笑掉江湖人的大牙。
末了陆小凤又问顾青:“说起来长生你怎么到金陵来了?”
他们现在就在金陵城,陆小凤是自从上次离开京城后,他有在金陵的朋友请他帮忙找个人,他就过来帮了下忙,哪想到又遇到了司空摘星这个闲得蛋疼的,于是他们俩个没事做就要打赌来消磨时间,哪想到司空摘星说来事就来事,那会儿陆小凤也没想到让司空摘星摩拳擦掌的事,是去偷祝小哥儿,如果他早知道,那他也是不会阻止的。
这才是损友嘛。
顾青闻言拿出他从司空摘星那里要回来的荷包,从里面掏出一张官府的通缉令来:“我是揭了官府的通缉令,来金陵城找上面通缉的犯人的。”
陆小凤瞄了眼,先看到了上面的悬赏金额,顺口问道:“长生你没银子花了吗?”
司空摘星原本还在生闷气,听陆小凤这么一说就呵呵了他一脸:“瞎了你的狗眼!”这个祝长生会没银子?光是他头上那顶八宝珍珠簪缨冠上的珍珠,就让他手痒痒到想抠下来,好吗?
陆小凤:“……”
其实这会儿陆小凤也看到那随着官府的通缉令,被从荷包里拖出来的银票角了,可他那不是随口一问吗?然而等陆小凤看完全通缉令上的通告后,却更疑惑了:“熊姥姥?是江湖中人吗?”
看通缉令上的画像,就是个老态龙钟的妇人,虽然江湖中最不容小觑的就是老人和小孩,可陆小凤之前并不曾听说过江湖中有熊姥姥这一号人物,“猴精,你听说过吗?”
司空摘星还真听说过,可他现在要找回场子,就扬了扬下巴说:“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陆小凤立马就转头看向顾青:“长生你说。”
司空摘星:“……”
“那我先说了,”顾青看了眼司空摘星后,语气严肃的说道,“是这样的,在这两年里常常会有些百姓不明不白的死在路上,他们是被毒死的,尸体旁边就散落着那被下了毒害死他们的糖炒栗子。不仅如此,他们出事的时候,都是在月圆之夜。”
“我就是因为碰到了这样一位被同样的方法,也是在月圆之夜被害死的被害人。他本是要买了糖炒栗子带回家,给家中的妻儿和父母品尝,没想到却遭受了无妄之灾,丢了性命。”
陆小凤不由得皱起眉头来:“无妄之灾?”
“是的,据发出通缉令的官府说死的人既不是被仇家所害,也不为谋财害命,而且相互之间并没有任何关联,大多都是普通人家,也就是说凶手极有可能就是毫无人性的在草菅人命!”顾青义愤填膺道,“我是不会让她再逍遥法外下去,使更多无辜的人丧命的。”
司空摘星嘟囔道:“那你还一追我,就追了我一个时辰?”
顾青认真的回答道:“勿以恶小而为之。”
司空摘星还想说什么,陆小凤就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以防他一不小心把自己是偷王之王的事嚷嚷出来,到时候依着祝小哥儿的耿直,肯定会把他扭送去官府,自己还落个包庇罪,那多尴尬啊。
司空摘星平白挨了一脚,正要质问陆小凤时,那呆瓜祝就疑惑的问:“陆兄,你为什么要踢司空?难道——”
陆小凤脑筋快速转,想着该找什么样的借口搪塞呢,顾青接着把话说完:
“——你也不同意司空偷盗的行为,是吧?”
“当然是了!猴精他就是欠揍,”顺坡下驴的陆小凤说着,还上手锤了司空摘星一把,“下次可别再做偷鸡摸狗的事了,知道了吗?”
司空摘星被锤懵了,可陆小凤他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还乘着司空摘星没反应过来时,就对顾青打包票道:“长生你不是要将熊姥姥缉拿归案吗?正好我和猴精最近都没事,我们也来帮忙,也当猴精将功赎罪了。”
顾青露出个如春风化雨般的笑影来:“那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1。玉旧爹玉爸爸的出场还得往后挪;
2。我只能说汪直他就是厂花雨化田的原型,貌美如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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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卿本佳人(6)
官府中关于熊姥姥的线索实在是很少,就是这“熊姥姥”的名称也都是之前有个新出道的镖师张放; 他就是这样死的; 而他在临死前和赶来的官差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话就是“熊姥姥的糖炒栗子”,因而官府里在通缉令上就写了“熊姥姥”。
除此之外; 张放在被问到那熊姥姥为何害他时,他用尽力气说出最后一句话:“因为她每到了月圆之夜,就喜欢杀人。”
这样一个草菅人命; 却没有任何目的; 单纯只为了杀人的老妇人; 或许她本就不是个老妇人,说不定是个老头; 又说不定是个年轻姑娘假扮的; 让官府查找起来非常困难; 这也就导致了接连有人中招被害。
好在不管是陆小凤还是顾青; 他们在金陵城里都是有能够帮得上忙的朋友。
陆小凤那边是他从前交过的朋友,顾青这边就是金陵城的丐帮; 他作为祝长生如今不是整个丐帮的座上宾吗; 便是在金陵城也有乞丐们愿意帮他打听; 而除了地头蛇外; 丐帮的消息不可谓不是最灵通的; 毕竟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就是在街上打滚也不会有人注意的。
司空摘星还在生闷气,就直愣愣的杵在一边当自己是柱子; 冷不丁就听那呆瓜祝同陆小凤说:“司空是因为自己没有帮上忙而在懊恼吗?”
陆小凤那家伙竟然还附和道:“是呀。”
司空摘星翻了个大白眼,他还就不告诉他们俩他其实知道熊姥姥究竟是谁了!
不过就算司空摘星藏着掖着不说,他们还是很快就从他们托着打听的人那边得到了一条有用又不知道该怎么用的线索。
原来那熊姥姥人老心不老,脚上穿着一双鲜红的绣花鞋子,就像是新娘子穿的那种,但上面绣的却不是鸳鸯,而是只猫头鹰。
这很有用,他们只要找脚上穿着绣有猫头鹰红鞋子的老妪就行了。
而说它不知道该怎么用,原因也出在这里,叫他们三个年轻男人专门盯着女人家的裙摆下的鞋子,那多难为情啊。
许是想到了这一点,顾青耳朵尖红了不说,人也变得窘迫起来:“难道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还说要为民除害呢,”司空摘星就等着出口恶气,现在来了机会,可转念他就想到插他两刀的陆小凤才是最可恶的那一个,就把炮口对准了陆小凤,“不过这件事确实是难为情,我觉得我们三个人当中陆小凤是最合适做这件事的,他已经阅女无数到便是隔着裙摆都能看出对方穿什么样鞋子的地步了。”
顾青惊奇道:“真的吗?”
司空摘星嘴快的回道:“当然是真的了!”
顾青由衷的赞叹道:“陆兄果然好厉害!”
陆小凤:“……”
这波夸奖恕他无福消受,而且他什么时候能做到这种地步了!不对,他哪里阅女无数到了这种境界了?
陆小凤越自我反驳越觉得理还乱,就干脆不再捋顺,想别的招数,顺便在心里狠狠记了司空摘星一笔,于是等到第三天的月圆之夜,陆小凤就以司空摘星易容术高超为由,让司空摘星扮成顾青去做引诱熊姥姥上钩的饵。
之所以说要扮成顾青,是因为这两天,顾青就在金陵城里很正大光明的出入,在打听穿红鞋子的女人——在陆小凤看来,不管是什么人,在听到有不相干的人在无缘无故打听他们时,他们总是很想要知道对方到底要做什么的,这就是一招“引蛇出洞”。
而让司空摘星到时候假扮,一来是因为司空摘星更会随机应变,二来陆小凤他就是故意的,他还假惺惺的说着:“猴精,这可你重拾名声的大好时机,当然如果你觉得有难度,那就当我没说。”
司空摘星闻言,瞪了打一照面就识破他伪装的顾青一眼,虽然不情愿但陆小凤的话确实是说到了他心坎里,不服输的劲头一上来,司空摘星还就应下了这件事。
陆小凤毫不意外,他就知道激将法对司空摘星是一用一个准。
待到月圆之夜,司空摘星就扮成顾青,严格来说是祝长生,背着一把乌鞘剑走在路上,把祝长生的神态和气质模仿的惟妙惟肖。
走过一个街区,再往下一个僻静些的街区走去时,从街角走出了个很老的老太婆,她身上穿着打满布丁的青色衣裳,背上就好像压了块大石头,把她的腰压得很弯。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满脸的皱纹上面还写满了悲苦。
“糖炒栗子!”她手里还提着个很大的竹篮,用一块棉布盖着,用几乎完全嘶哑的声音叫喊着,“又香又热的糖炒栗子,才十文钱一斤。”
‘祝长生’对这样一位贫苦的老妇人,必定是很同情的,他走过去道:“老婆婆,我要买两斤。”
结果等‘祝长生’给钱时,他却是掏出了一片金叶子,那老妪哪里找得开。
‘祝长生’赧然的挠了挠脸颊,很快他眼前一亮道:“不如剩下的就请老婆婆帮我个忙。”
老妪苦笑道:“像我这样的老太婆,还能帮大爷你什么忙?”
“你绝对可以的。”‘祝长生’认真的说。
这不是老妪的腰已经很弯了,走路的时候看着就好像总是在地上找什么东西一样,这样的话找一个穿红鞋子,而且红鞋子上还绣着只猫头鹰的女人就再合适不过了。
老妪听了眉开眼笑,把两斤糖炒栗子包好给了‘祝长生’,把金叶子收下就还保证等找着了这样的女人,就过来跟他说。
“好啊,那我就在这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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