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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私密生活全记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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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一听,都七嘴八舌议论开来,纷纷劝太子李建成审时度势,早拿主意,利用太子地位的优势,多与重臣及宗室来往,压制秦王。
  李建成听了连连点头,见李纲一直不吭声,便问:“老尚书身为太子詹事,也应拿拿主意。”
  李纲站起来,向李建成施了一礼说:“吾观众人,皆小人之心,误国误民之言矣。如今天下未平,东有王世充,北有窦建德,群雄未灭,若我内部起讧,势必削弱我朝实力,给敌人以可乘之机。太子千万不要听众人之言,做亲者痛,仇者快之举。”
  李建成听众人谈的正高兴,李纲此言一出,他顿时把脸拉了下来,袖子一挥说:
  “尚书老矣,现已夜深,回家休息去吧!”
  众人见太子讨厌李纲之言,也趁势一起指责李纲,说他身为太子詹事,为秦王说话,居心何在?李纲对这些话充耳不闻,撩衣跪在李建成跟前,苦谏道:“古今成败,皆在团结或离心。太子是嗣君,应胸怀天下,辅佐皇上掌握全局。秦王善战,实乃皇上太子之福,何来猜忌。”李建成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传令摆酒,与众人边饮边谈。须臾,酒菜摆上,李建成见李纲还跪在一边,不耐烦地对他说:“这是年轻人的天下,尚书老矣,回家休息去吧。”
  李纲见太子亲近小人,苦谏不听,只得用衣襟拭拭眼泪,踉跄退下。殿外夜凉如水,繁星满天,李纲长叹一声:“有人要自取杀身之祸啊!”
  第二天早朝时,李纲出班,呈上奏本,言年老多病,乞请骸骨归乡。李渊一听,颇感意外,心里也很生气,骂道:
  “卿当年既然能做何潘仁的长史,却耻于做朕的尚书吗!而且刚刚让你辅导李建成,没过几天,就要辞去,到底为了什么?”
  李纲顿首道:“潘仁,贼也,每欲妄杀人,臣谏之即止,为其长史,可以算无愧。陛下乃创业明主,臣不才,所言却如水投石,不起作用,言于太子亦然,臣何敢久污天台,辱东朝乎?”
  李渊沉默良久,抚慰道:“知公直士,勉留辅吾儿,朕加卿为太子少保。”
  李纲见官没辞成,又升了一级,由东宫詹事成了太子的老师,心下虽不愿意,却不好再辞皇上,只得默默退下。
  在其位,谋其政也。李纲只得打起精神,去东宫辅导太子。李建成哪里听他这一套,每天却和几个亲信一起议谗慝、疏骨肉的事。谈的高兴了,便开怀畅饮,骂骂咧咧,通宵达旦。
  李纲所言没有人听,郁郁不得志。这一年,再一次上表,固请老病辞职。李渊让他缠得没办法,只得下诏,解去其礼部尚书,但挂个太子少保的头衔。
  再说李渊争夺中原的劲敌是王世充。王世充本是隋江都通守,炀帝被杀后,他在东都立杨侗为帝。不久,击败瓦岗军,瓦岗军首领李密投降唐朝,其余将帅多归附王世充。
  武德二年(619年),王世充废杨侗,自立为帝,年号开明,国号郑,占据洛阳,成为河南最大的割据势力。
  消灭了刘武周,重赏了有功将士,不久,李渊又主持召开了御前军事会议,决定把战争的重点转移到关东地区,集中优势兵力,消灭王世充,拿下东都洛阳。
  东宫里,太子舍人徐师谟劝太子李建成向皇上请求统领大军,东征王世充,李建成觉得兹事体大,扭扭捏捏,不敢答应。王珪知道在打仗方面,太子比秦王差远了,如果东征王世充,假如失败了,更有损于太子的威望。他左想右想,向李建成提出一个折衷的办法:
  “我东宫人才不多,打大仗还不行。不如向皇帝请求率兵驻守太原,一者刘武周已灭,在那里比较安全;二者统兵在外,可以趁机召募文人勇士,以培植自己的势力。”
  李建成听这主意不错,遂决定采纳王珪的意见。第二天上朝,讨论由谁挂帅出征王世充。李渊认为秦王李世民刚刚征战回来,不宜再一次让他挂帅。于是眼看太子李建成,想让他露脸表个态。其实也不一定派他去。李建成怕皇上真点了自己的名,低头在一旁默默不语。
  大臣们都把热切的目光投向李世民。李世民不孚众望,向李渊请道:
  “儿臣愿统兵东征王世充,为国立功!”
  李渊点点头,说:“我儿可督诸军着手准备,择日出征。”
  李建成这时才拱手请道:“既然二弟想领兵击王世充,儿臣愿统兵驻守晋阳,以防备突厥及刘武周残部,保卫大后方。”
  李渊大喜,即颁命太子李建成领精兵三万屯驻晋阳,择日开拔。齐王李元吉知刘武周已灭,晋阳已成为一个安全的大后方。本欲请旨再回晋阳,今见老大李建成抢了先,心中不悦。下朝后,尾随李建成来到东宫,央求道:
  “大哥,晋阳是我的老窝,我在那也过的习惯了,晋阳的百姓也多次联名上书,要求让我回去。大哥还是给父皇说说,让我去晋阳屯驻吧。”
  李建成笑笑,过来拍拍李元吉的肩说:
  “你把晋阳丢了,人家收复了,你如今又要回去,恐怕晋阳百姓不会给你好脸色吧。即使老百姓无所谓,你返回太原坐享其成,恐怕在百官心中也不太光彩吧。况且,刘武周残部尚在,突厥又虎视眈眈,时刻想骚扰晋阳。我请求驻屯晋阳,也不是个好差事啊,说白了,也有一部分是代你受过啊。”
  听大哥李建成这么说,李元吉又泄气了,手一摊说:
  “那我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和那些大臣一样,四更起床,五更上朝吧。循规蹈距,在父皇眼皮底下,玩也玩不成,我可受不了。”李建成这时心生一计,于是安慰似地嘱李元吉稍安勿躁,待他想个好办法。而后,示意从人摆酒上菜。
  老大、老四哥俩因战功不如老二李世民,也不是晋阳首义之人,无形中俩人靠拢了,对李世民心怀嫉妒。现在几杯酒下肚,更是满腹牢骚。李元吉一拍桌子、震得盘碟乱跳,说:
  “他老二有什么了不起?论打仗,我也不比他差多少,小的时候我也好射箭打猎。在晋阳时,我经常领亲兵家人进行实战演练,就连我的几个小妾,说起阵法,也一套一套的。”
  “四弟何不向父皇请命,东征王世充?”李建成伸着头问。
  “东征王世充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李元吉捋捋胳膊说,“只是我大唐精兵强将多归老二统辖。我李元吉纵有天大的本事,一个人也攻打不了洛阳城啊。”
  李元吉也不是个憨儿,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对李建成说:“俗话说,功高盖主。老二东征西讨,网罗了许多贤才勇士,也笼络了不少人心,大哥身为太子,乃未来的皇帝,不能不有所顾忌啊!”
  这句话说到了李建成的心坎上,他端着酒杯默默无语,想了一想,把头凑近李元吉说:“老二功高,不但威胁我,而且也威胁你。我在朝中,常听他说你老二无能的话。当今之计,必须想方设法,分他的权力,培植咱自己的势力。”
  “他是兵马大元帅,咱怎么分得他的权力?”李元吉问。李建成这才把心中的主意和盘托出,小声说:
  “待明日我奏明父皇,让你与老二一起领兵征讨王世充,他为左帅,你为右帅,仗打胜了,你有功劳,打败了,责任全是他老二的。”
  李元吉一听大喜,抓耳搔腮一番,又抖了抖袖子,仿佛自己已成了大败敌军的元帅。对李建成说:
  “这事明天一定找父皇说成。我为右帅,打胜了,大哥脸上也有光。咱俩抱成一团,不信弄不过老二!”
  武德三年(620年)七月,天气转凉,正是征夫容易披挂、战马易得肥满之时,秦王李世民率秦琼、尉迟敬德、屈突通、殷开山、李世勣、宇文士及、程知节、刘弘基等七总管及二十五员战将士率,约十余万人,东出潼关,进击洛阳。
  李元吉虽未当上右军元帅,但仍被拜为侍中、襄州道行台尚书令、稷州刺史,领兵三万,随秦王李世民东征王世充。李渊亲率百官给东征将士送行,临别时嘱李世民说:
  “元吉年少顽劣,然也是可塑之才。此次随军东征,可放手多让他习练兵法谋略。”
  李世民点点头,答应拨三万兵马受其节制。
  “郑国皇帝”王世充闻听唐军来击,下诏选诸州镇骁勇之士齐集洛阳,置四镇将军,募兵分守洛阳四城。同时命魏王王弘烈镇守襄阳,荆王王行本镇守虎牢,宋王王泰镇守怀州,齐王王恽检校南城,楚王王世伟领羽林军守宝城(朝堂),太子王玄应守东城(皇宫东),汉王王玄恕守含喜城(皇城南),鲁王王道徇守矅仪城。
  王世充则亲率将士,其中左辅大将军杨公卿帅左龙骧二十八府骑兵,右游击大将军郭善才帅内军二十八府步兵,总计约三万精兵,以迎击唐军。
  此一战打了近一年,王世充所属河南州县,相继降唐,王世充困坐洛阳,遣使乞夏王窦建德救援。窦建德想着先与王世充合力破唐,然而再寻机灭王世充,所以应允了,遂亲率十万大兵进军成皋。李世民率唐军阻击窦建德。窦建德布长阵二十余里,千面战鼓齐响,步步紧逼唐军。唐军坚守不战。夏军左等右等,见唐军不出,尽皆懈怠。唐军乘机出击,窦建德抵挡不过,最后受伤被俘。王世充见大势已去,只得率剩余部下二千余人降唐。河北诸县也相继归唐。
  要提防这处处掣肘的太子兴风作浪
  这天,掐算一个吉日,秦王李世民在阊阖门举行盛大的庆功会。
  远远望去,阊阖门朱门黄瓦,气象宏丽。门前广阔的场地上,金银玉帛堆积如山,琳琅满目,熠熠生辉。三军将佐,不论远近,都招回来领赏。但见他们欢天喜地,依据功劳大小,排队领赏。整个阊阖门外,犹如集市一般热闹。
  分赏完毕,随后,又在广场上安排上百桌大筵席,酒海肉山,香气扑鼻。秦王李世民当先而坐,齐王李元吉等众将分列两旁,各依次坐,分头把盏。秦王端杯刚饮了一盅酒,有从人来报:“隋室宰相苏威宫外请见。”
  秦王笑了一下,说:“他现在来干什么?”
  旁边的李元吉叫道:“还不是想来讨个一官半职!”
  秦王沉吟了一下,对从人说:“与我传语苏威:公隋室宰相,危不能扶,使君弑国亡。见李密、王世充皆拜伏舞蹈。今既老病,无劳相见。”从人答应一声,走出去了。
  阊阖门外,筛锣击鼓,笑语喧哗,纵酒极娱,享受着胜利的喜悦。酒过数巡,秦王命赐酒于尉迟敬德,当着众人的面夸奖地说:“将军擅长使槊,在与王世充军作战中,出入重围,如入无人之境。以本王看来,无下使槊的武将,没有哪个能超过你。”此话一出,众人纷纷附和,言尉迟敬德一槊在手,无人能敌。但齐王李元吉听这话却不高兴了,他本身也是使马槊的。此时,他仗着酒劲,拍案而起,捋胳膊卷腿嚷嚷道:
  “他的槊厉害,本王的马槊也不是吃素的。上次你们去打窦建德,本王匹马单槊,独抵王世充,也照样把他数万大军杀得落花流水,败回城内。”
  看李元吉一副狂妄的样子,秦王李世民有意要压压他的傲气,于是说:
  “今日饮酒正酣,何不当场比试比试,以增宴乐。”
  众将佐一听,大声叫好,纷纷撺掇,有急性子人早已拉开了场子,寻了两匹战马和两杆槊跑了过来。
  李元吉一看,还真要比试,心里有些打怵,但话已说出去了,难以收回,于是在众人的起哄中,硬着头皮走到场子上,他怕真刀实枪弄不好伤着自己,于是对尉迟敬德说:
  “本王手快,一不小心伤着你也说不定,这样吧,咱都把槊刃去掉,用杆来相刺。”
  尉迟敬德拍着胸脯说:
  “即使加刃,也伤不着尉迟敬德,大王请勿去刃,尉迟敬德去刃。”李元吉一听,心说这样更好,老子先刺死你再说,也除去老二身边的一条恶狗。
  李元吉手拿马槊,翻身上马,没等尉迟敬德准备好,挺槊就刺。慌得尉迟敬德一个斜身闪过槊刃,同时一磕马肚,闪开距离。数丈方圆的空地上,一个使带刃的马槊,一个使光秃秃的槊杆,一来一往,盘盘旋旋,厮杀起来。李元吉使出吃奶的力气,举槊奔对方要害,恨不得一下子把对方刺个透心凉。而尉迟敬德艺高人胆大,不慌不忙,一一化解。李元吉的马槊始终刺不到尉迟敬德的半根毫毛,却累得李元吉气喘吁吁,东倒西歪,不成套路。双方停下,秦王李世民问尉迟敬德:“夺槊和避槊,哪一样难?”
  尉迟敬德横槊在手,于马上回答道:“当然是夺槊难。”
  “好!”秦王好像故意要出李元吉的丑,命令尉迟敬德:“夺他的槊与本王看看。”
  尉迟敬德闻令,弃槊杆在地,赤手空拳拍马上前。李元吉一见,心中窃喜,抖擞精神,持槊跃马,意欲一举刺死手无寸铁的尉迟敬德。
  两马交接,李元吉槊尖闪闪,奔尉迟敬德的心坎上直戳而来,尉迟敬德只一闪,那枝槊从肋里穿过。尉迟敬德抓住槊杆,一蹬李元吉的马肚,那杆槊轻轻地夺了过来。尉迟敬德道声得罪,把槊重又抛给李元吉。李元吉接槊在手,无名火腾腾升起。兜回战马,冷不防照尉迟敬德的后心一槊刺去,尉迟敬德脑后仿佛有眼,一个错身,反手把槊夺了过来,李元吉猝不及防,差点从马上闪了下来。第三次,于顷刻之间,又被尉迟敬德夺去槊。李元吉年轻气盛,一向自高自大,认为自己武艺高强,今在大庭广众之中,被尉迟敬德三次夺去槊,真乃奇耻大辱。李元吉恨恨地回到座位上,端起酒杯,自斟自饮,一口气干了三杯酒。从这时起,他对李世民的怨恨,更是在心中深深地扎下了根。
  话说高祖李渊建立大唐后,军事上节节胜利,统一天下指日可待。李渊骄侈之心油生。在武功旧宅大兴土木,构建了规模壮丽的庆善宫。
  一日,高祖在庆善宫披香殿宴乐,酒酣之时,谏议大夫苏世长望着装饰华丽的殿堂,故意问高祖:“此殿为隋炀帝之所为?”
  高祖一听,重重地放下酒杯,不高兴地说:
  “卿谏似直而实多诈,岂不知此殿乃朕所为,而谓之炀帝?”
  苏世长叩头道:“臣实不知,但见其华侈如倾宫、鹿台,非兴王之所为故也。若陛下为之,诚非所宜。臣昔侍陛下于武功,见所居宅仅庇风雨,当时亦以为足。今因隋之宫室,已极侈矣,而又增之,将何以矫其失乎?”
  这样一番真诚劝谏,高祖听了,深以为然,当场夸奖了苏世长的忠心。然闻王世充以洛阳投降后,高祖好色的心却又痒痒起来,当即派出内宫张艳雪等几位宠妃,随特使李安达,赶往洛阳宫中,挑选美貌宫女,迁往长安。
  进占洛阳后,秦王李世民采取一系列的措施,普查人口,稳定形势,免征赋税,劝民复业,并设置社仓,由官府调节粮价。由于措施得力,洛阳这个著名的陪都,渐渐显出了昔日的繁荣气象,集市店肆逐渐恢复,因战乱长年不闻的叫卖声也多了起来。秦王把中军帅帐搬到了宫城里,巍峨雄壮的宫廷,使他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君临天下的神圣和豪迈。面南称帝,做天下之主,这个隐藏在心底的愿望越来越强烈。几年来所累积的赫赫战功,悉心收罗的谋臣猛将,成了他向最高位置进取的坚强后盾。炎热的夏天渐渐消退,但洛阳宫苑的景色还是那样奇异和美丽。秦王与属下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等随从徜徉在弯弯曲曲的西苑之中,眼前的嘉木异草,珍禽奇兽,掩映在浓郁绿色中的华丽的堂、殿、楼、观,都给予他们非同一般的稀奇感受。每个人似乎都不愿多说话,似乎都在不由自主地想着将来的位置。秦王若还是秦王,功劳再高,长孙无忌、房玄龄他们一辈子也不过做个幕僚,但秦王一旦为帝,他们将随之升迁,出相入将,在历史上写下最浓重的一笔。谁都会算这个账,谁不想做一个名垂青史的人物?
  “大王,我们何时班师回长安?”好久,长孙无忌才向秦王小声的问道。
  秦王看了他一眼,指着远处海中著名的蓬莱、方丈、瀛洲三山,笑着说:
  “此处乐,不思归!”
  “此处是宫城,久不思归,恐有人在圣上面前说咱们闲话。”长孙无忌在秦王身后,又继续低声说道,“据长安传来的消息,圣上可能要宣令我们班师回朝。”
  秦王沉默不语,他站住脚,长出一口气,掐腰远眺远处的景色。这时,身后有人急步跑来,是帅帐中军值日,他来到近前,单腿跪地,向秦王禀报说:
  “朝使李安达及后宫张婕妤等人来到洛阳,请见大王。”“来的好快。”秦王自言自语了一句,问值日官:“所来何事?”
  “朝使前来宣诏。张婕妤可能是……可能是来挑选一些美貌宫女,迁往长安。”值日官吞吞吐吐地说。
  秦王挥一下手,值日官退下去了。秦王看着长孙无忌他们说:“李安达来宣班师诏令,张婕妤不干正事,先传我的话,就说我身体不适,外人一律不见!”
  “大王意欲何为?”房玄龄小心地探问道。秦王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而继续说道:
  “传我的命令:将宫中有关山川形胜,人物品第、军士簿录等图籍制诏秘密封存,藏于大营之内,将洛阳宫女一部分赏于有功将士,余者全部遣散!”“大王!”房玄龄怕秦王冲动,刚要劝说两句,秦王却拂袖快步而去。朝使李安达怀揣诏书,到宫城帅帐门口几次都被挡了回来,门卫言秦王染病,不能见客。婕妤张艳雪为完成选美使命,冗自闯进后宫,但触目所见,一片荒凉,稀稀拉拉的几个宫女,皆年老无用之辈。找秦王问原因又找不到,气得张艳雪无计可施,忙去找齐王李元吉问个究竟。
  到了齐王营中,正好李安达也在那儿。两个人在元吉面前大倒苦水。李元吉暗暗高兴,摆酒设宴,隆重地接待他们。席间,元吉摒退左右,对李安达和张艳雪神秘地说:
  “秦王看轻你俩,就是看轻圣上,有诏不接,私放宫女,坐镇宫中,其中大有蹊跷。”
  “秦王想干什么?”一向好生事的张婕妤伸着头问。
  李元吉又压低声音说:“此地不可久留,汝两人可速回长安,向圣上奏明,秦王无视诏敕,初平东都之日,偃蹇顾望,不急还京,分散钱帛,以树私惠。违戾如此,其反逆之心,昭然若揭。”
  张艳雪听了连连点头,李安达不敢表态,只是挂念宣诏的事,着急地问元吉:
  “这诏书不能宣怎么办?”
  李元吉出主意说:“明日你再去帅帐,把诏书摔于门卫,你走你的道,谅下人不敢不把诏书传达于他。”
  “也只有这样了。”李安达垂头丧气地说。
  洛阳城南龙门东山,古松参天,翠竹成片。林中小道上,身着葛布衣衫的一行十余人,边走边看,望着一边是悬崖峭嶂,一边峻岭平畴,打头的一个相貌英武,显得难得的悠闲,他一边指指点点,一边和几个随从说说笑笑。又向山中走了四、五里,只见山上半云半雾之中赫然显出一座道观。一行人走近,道观两扇黑门徐徐打开,在两个青衣螺髻童子的拥护下,一个身穿百衲道服,足登麻鞋,手摇尘尾的老道飘然而出,迎着拾级而来的一行人呵呵大笑,说道:
  “这里面有圣人,莫不是秦王?”
  打头的那个主人模样的人急走两步,深施一礼,问:“敢问师父莫不是茅山十代宗师王远知王仙人?”
  “不敢,不敢。”老道颔首答礼,伸手请道,“请秦王到观中说话。”一行人嘴上不说,心中暗暗称奇,这王远知王老道果然厉害,深山老林之中,他怎么算出来者是秦王。
  小小道观清洁雅静,有几只白鹿悠闲吃草。秦王李世民边走边看,心中却轰然作响,王道士见面那一句“圣人”的话让他难以平静,这是预言?还是入道脱俗的人在诏示天命?
  其他从人在外,秦王和长孙无忌、房玄龄随老道进了一处净室,分宾主坐下,童子献茶毕,秦王开门见山地问道:“仙人从来未见过李世民,怎知李世民来到?”
  王道人手捋胡须,笑着说:“道家的鼻祖是老子,乃秦王祖先。远知身为道家弟子,习练元气,交感阴阳,焉能不知!”
  秦王呷了一口山茶,说:“如今李唐已立,敢问仙人天下大事?”
  王远知笑了一下,回答的却是言简意赅——“老君子孙治世,此后吾教大兴。”
  秦王也笑了一下,直接问道:“想请仙人为李世民指一条路。”
  “观外见面时,老道已打过招呼,此等话题,又何必多说。”王远知甩了一下拂尘,双目微闭,说道。秦王顿了顿,拱手一拜说:
  “方才见面,仙人呼李世民为圣人,李世民甚觉惊骇。”
  王远知转而大笑道:“天地开辟,元气分为阴阳,阳气上升为天,阴气下凝为地,阴阳运生,万物盛衰,一切俱为上天所定,天命已归,惊骇所为何来?”说完,王远知又如老僧入定一般,半闭双目。秦王知道他该说的都已说了,自己该知道的也已知道了,于是示意一下身后,身后的房玄龄走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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