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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监录-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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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俩就那么僵持在原地,元天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迅速给宋扶庭传令:“老宋,你攻击下京天宗本部。”
  飞船的巨炮砸在京天宗本部分神殿上空,仅仅两炮,便轰开了防护阵法,第三炮砸下去,京天宗的太上们早已逃遁,悬浮于空大分神殿,瞬间被蒸发!
  秦放松在第一时间就得到了京天宗的消息,章伟鼎的飞船从未被世人查知,也从未见过其发起过攻击,他以为这是元未显给元天剑预留的手段,心里震撼不已。不过正如元天剑所猜测的,他对于京天宗的劫难毫不在乎,眼神反而更加热烈,干掉元天剑,这些手段就是我的!分神殿本来不过是京天宗的摆设,老子巴不得你继续砸!
  元天剑其实也猜到了秦放松的反应,除了坐实自己内心的想法,分散众人注意力的目的根本没法达到。
  不过他并没有罢手,又传令宋扶庭,轰向西禁宗的海神殿!
  当海神殿覆灭的消息传来,元天剑心情沉重,内心泛起强烈的不安!
  他发现,白铸亭对于海神殿覆灭的态度,和上次截然不同!上次他瞬间便跑了回去,这次则一副漠然神情,尽职尽责地充当着困守尚可的任务!
  他想再进行一次试探,因为他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如果猜想成真,这将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
  他本来想针对崇武殿的武圣阁下手,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崇武殿得罪自己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于自己有恩的其实反而占了多数。
  不过接下来他就犯难了,砸谁呢?如意宗的悠然居?万一薛欣荃在哪咋办?其他的都或多或少跟自己有交情不是?


第一二一章 莫申枯
  元天剑没辙,却又极不甘心,于是吩咐宋扶庭,反正老子迟早要弄死京天宗,你把分神山给弄没了再说。
  不一会儿,宋扶庭回话,分神山上的炼器阁,竟然无法摧毁,不仅无法摧毁,似乎有种令人恐惧的力量居然随着能量炮追踪到飞船所在,并轻易侵入了飞船。
  这种力量似曾相识,却又莫可名状,他下意识地往飞船深处躲去,不过那种力量却快到极致,他根本无法躲开,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结果那力量像是拂过他的身体,消失无踪了。
  宋扶庭明显觉得这种力量还存在,但就是找不出来,于是向元天剑传讯,希望得到帮助。
  元天剑和他有神魂联系,只是略一感知,就发现那股力量的存在,恍然大悟。
  宋扶庭当然无法感知到这股力量的存在,就像他无法感知到元天剑对他的控制一般!
  那股力量,类似于意志存在,正慢慢侵入宋扶庭的神魂,想要完成对宋扶庭的控制,只是在强大的元天剑神魂面前,它的进度只能用龟速来形容。
  元天剑并不急于消灭这股意志,他发现,不仅宋扶庭,自己也对这股意志非常熟悉。
  他接触的大能不多,轻易便联想到,这股意志,与元圣大陆的权杖极其相似,也就是说,它是魔衣留下来的!
  难道此时的秦放松果然恢复了本来面目,魔衣的神魂此时正呆在分神山?
  假设没有魔衣附魂,秦放松的实力是不是已经恢复到原本的金丹巅峰?如果是这样,自己何必如此麻烦,直接逮住他不就完事了?
  元天剑想到这里,不由蠢蠢欲动,正要对秦放松下手,突然觉得不对。
  秦放松此时独自悬浮在翠云岛上空,周围完全没有人护卫,一副成竹在胸的气势。根本就不是一个金丹修者应有的姿态,而且,整整三十多个大乘巅峰形成的气势对他毫无影响,要知道七品悟净都无法做到这么气定神闲!
  元天剑惊疑不定,打消了控制秦放松的想法,而是掐住那股欲要入主宋扶庭的意志,传令道:“老宋,听我号令,我喊你攻,你就攻。”
  说完他喝到:“攻!”同时一下掐灭那股意志。
  强大的能量炮在一声惨呼声中喷射而出,虽然不能完全突进炼器阁,却依然有能量散入其间,毁灭的气息在炼器阁内不断弥散,数以百计的修士瞬间灰飞烟灭。
  元天剑又道:“持续攻击,不要让它喘气!”
  可惜能量炮毕竟是工业产品,做不到如大乘巅峰修士般随心所欲,间隔时间也不短,待得第五炮的时候,炼器阁已经恢复原状,再也无法攻入。
  元天剑却一点都不沮丧,反而振奋不已,他发现,围着尚可的那些修士,脸上露出迷惘的神情,原本无匹的气势,也在慢慢减弱。
  他急令悟净迅速突入,在离尚可十五米的时候,尽全力发动木戒,朝尚可包了过去。
  元天剑觉得困得不行,不过在感知到尚可顺利进入自己的木戒传送后,送了一大口气,心里则想,看来主动使用木戒,反噬之力越来越大,上次在秘境,我可是挪移了五千修士,今天不过才加上悟净和可可,怎么就这么容易睡过去了呢……
  ……
  “师兄!”一股神念在元天剑心中响起,他豁然睁眼。
  映入眼帘的,是悟净,刚才就是悟净在喊他。他看到悟净巨大的眼珠旁挂着一滴泪珠,身上,则被一件缚灵索捆得严严实实。
  他脑袋嗡地一声,泛起无数念头,正欲起身,却发现自己法力全无!
  “元天剑,你醒了?”一个声音传来,却不是秦放松。
  他顺着声音望去,然后整个人陷入痴呆,失神的道:“你是谁?”
  “我?哦,我是京天宗太上莫申枯。”
  “新晋的?”
  “错!京天宗成立多少年,我就活了多少年了!”莫申枯笑道,“我是京天宗的底蕴,懂了没?”
  元天剑缓过劲来:“看来你不是墨衣。秦放松呢,他和你是双胞胎吧?”
  “你见过他!”莫申枯愕然,然后仰头想了想,“也对,元未显不可能不告诉你他的模样……不对,你怎么看出来秦放松长得跟我一样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莫申枯?什么烂名儿哪!你费这么大劲不就是要抓我嘛?现在你得尝所望了,我懒得去想你们要干嘛,赶紧整死我吧。哦,你记住,下一纪,你最好先找到我。”元天剑冷冷地盯着他。
  莫申枯抚了抚长袖:“呵呵,威胁我?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我对你的下一纪并不看好。”
  元天剑笑了:“就凭你?”
  莫申枯道:“你理解有问题,我所谓的不看好,是你不可能打得过我。嘿,你信不信,我真要整得你永不超生其实并不难,过些年月,待我成长起来,杀了他们三个,再与天道协商不就行了?多大点事哪!不过呢,我对你真没恶意。元道友,我觉得我们不一定是敌人,说不定还会成为朋友。”
  元天剑听不懂,不过不妨碍他对这句话所表述的含义的理解,他居然认为,杀死元未显他们是轻而易举的事,这牛逼得吹到什么程度!
  “呵呵,你别不信,我懂得比你多,可能没元未显多,但肯定比墨衣和阿寂多!”莫申枯道,“你可知道,我隐忍了足足三十一纪才等到这个机会,幸亏有你这个异数出现,我怎么可能杀你,上一纪我都跟天道商量好了,我是要送你回家的。”
  元天剑晃了晃脑袋:“能不能别打哑谜,一口气说完,我保证不打断你。”
  “哦?你确定,这可是一个极其漫长的故事,我看还是算了吧,办正事要紧。尚可!”莫申枯朝门外喊道。
  “奴婢在,请问主人有何吩咐?”尚可走进屋来,连眼角都没扫元天剑一下,跪在莫申枯面前,恭敬地问道。
  悟净此时委屈地传来神念:“师兄,嫂子在你救她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瓶子,我们没有被传回归元洞,而是被装进了瓶子,隔绝了空间,然后被带到了这里。”
  元天剑握紧拳头,望着莫申枯:“莫申枯,你既然挂着一副魔衣的行头,别糟蹋了你高手的形象好不?你控制可可算计我,我无话可说,现在你都完事了,还控制着他,不觉得有失风范么?”
  莫申枯一拍脑袋:“你这么一说,好像是不对哈?”说完便伸手去拍尚可脑袋,哪知手伸到一半却又缩了回来:“元天剑,好像我还不能给她解除控制,秦放松喜欢你道侣,咱得拿捏他,你也不想你媳妇儿醒了之后陪秦放松上床是不?”
  元天剑好不容易控制自己不失去理智:“莫申枯,杀人不过头点地,放了可可,你要什么,我给你!”
  “此话当真?”莫申枯一下来了精神,“你神魂特殊,真要死不开口我也拿你没办法,不过问题又来了,我若放了她,你如何保证你信守诺言?”
  元天剑冷冷地道:“你说!”
  “我想不出来啊!”莫申枯很是苦恼,突然眼睛一亮,“要不这样,我们找秦放松想办法?你等等,我喊他过来!”
  秦放松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元天剑他们面前,却是面红耳赤,衣衫不整。
  他盯着尚可,眼中冒出一团邪火,旁边却传来一个声音:“松啊,你府上美姬还少了?瞧你那样儿,急啥呢?”
  “妈的下次能不能别在紧要关头扯老子过来,会整出毛病的!”秦放松骂骂咧咧,收拾好自己的行头,将眼神从尚可身上挪开,转而望着元天剑,“元道友,你不是动用你的木戒飞遁了?怎么跑到枯这里来了,你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说完假意一脸不解,围着元天剑转了半天,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可笑的事情,哈哈大笑起来。
  莫申枯止住他:“行了,别闹,松啊,跟你商量个事儿,元道友说了,咱们放了他媳妇,他任咱们处置,你倒是想个方儿,让他不能反悔的。”
  秦放松一愣:“放就放呗,要什么方儿了,元天剑,一会儿我亲自将你媳妇送到元圣山,你看如何?”
  莫申枯急道:“不行不行,你也太没诚意了。一定要想个好办法说服他,你那德性是个人都知道,他担心你又控制他媳妇儿,不一定说啊。”
  秦放松猛地回头:“枯,你什么意思?信不过我?”
  莫申枯道:“你说对了,我从来没信过你。”说完他回头望着元天剑:“元道友,我保证把你媳妇安然送到元圣山,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跟你讲,整个物源星,除了归元洞,先恩阁,没我们不能控制的地儿,所以呢,你得想好怎么安置你媳妇。”
  元天剑望着二人,有些不能理解,他俩显然不是铁板一块,在自己面前根本不在乎暴露他们的不和,他们的坦白连自己都觉得意外,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感兴趣的?
  他觉得还是先不管这些,救下可可才是首要。
  “你先解除对可可的控制,”他冷冷地道,“我要握着可可的手,以确认你是否玩什么手段。”
  “没问题,别说握手,抱着都没问题,来来来。”莫申枯挥手之间,尚可便来到元天剑身前。
  元天剑连忙抱着尚可,抚摸着她的脸庞,温言道:“可可。”
  尚可仿佛才从睡梦中惊醒,看到眼前的元天剑,笑道:“师兄,那秦放松被你干掉了哈?我就知道,师兄最厉害了!”
  “可可,你先听我说,一会儿你回去后,告诉大家,暂时别出元圣大陆,最好是别出归元洞,等我收拾了秦放松就回来。”元天剑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师兄!”尚可突然抱紧元天剑,生怕他不见了,她才发现元天剑修为全无,四周一片迷雾,除了元天剑她什么都看不到,隐隐觉得大事不妙。
  “可可,听师兄的,你在这里,师兄心有羁绊,不能完全发挥,你要知道,师兄一向是最厉害的,你忘了师父怎么说我了?《太乙乾凿决》啊!”元天剑自是不会对尚可隐瞒元未显关于他的那个推测,他是解决他们问题的关键人物,哪那么容易就死了!
  尚可不再是那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几十年的枯坐历练,早已明白元天剑所言非虚,只是从他俩相识至今,总是聚少离多,如何可能做到说走就走?
  “元道友,差不多就得了,一会儿松要反悔了可由不得我。”莫申枯在一旁提醒道。
  元天剑轻轻抹去尚可脸上的泪珠,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沉声道:“莫道友,你送她过去,姓秦的我不放心。”
  “呃,这个,元道友,松能进元圣大陆,我不行哪!”莫申枯斯斯艾艾地道。
  元天剑有些不可思议,妈的,合着你白长了一副魔衣的面相!他心里一动:“我还有个办法,不需要姓秦的插手。”
  “宋扶庭?不行!他要连你一块拉走我也没辙。”莫申枯摇了摇头。
  元天剑并不意外他知道宋扶庭,那道意志虽然被他消灭,相关信息应该已经传回到莫申枯这里。他先是瞧了瞧悟净,又瞧了瞧秦放松,最后才望向莫申枯,尽量让莫申枯能理解他的意图,晦涩地道:“你让可可飞至安全距离即可。”
  元天剑意识到,秦放松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悟净一眼,这说明他看不到悟净!而且,莫申枯似乎也不愿意秦放松知晓他能看到悟净。
  莫申枯想了半天才道:“真是便宜你了,元道友,你可不能食言而肥啊!”他说得像是吃了大亏一般,其实悟净在他这里可以说是毫无用处,搞不好还生出变数来。他太清楚了,除了自己和认主的元天剑,任谁都瞧不见这妖禽。他自然不会宰了悟净,弄得元天剑翻脸,既然尚可都放得,何况一头妖禽?
  悟净得到元天剑的指令,背负着尚可朝高空飞去,秦放松一脸不爽,却无可奈何。待得尚可他们到了元天剑视线所及的边缘,一道白光从天而至,笼罩在他们身上,然后倏地不见了。


第一二二章 那些“墨衣”
  莫申枯很是满意,笑道:“元道友,你看?”
  “等等。莫申枯,我功力尽失,无法判断可可身上的禁制是否尽除,除非你能证明你确实没动手脚,否则免谈。”元天剑没了顾忌,心态开始放松,说话也不紧不慢起来。
  “元道友,你这么搞就没意思了。”莫申枯拂然不悦,“你想想,我若一直控制尚道友,甚至不怕弄点下三滥的手段来折磨她,不信你还这么淡定,我需要玩儿这些不入眼的手段?”
  “抱歉,你已经使用过这种手段了,想要建立我对你的信任,估计要很久。”元天剑耸了耸肩,“你放可可,看似与我缓和关系,其实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你知道,靠威胁折磨这些手段,固然可以让我退让乃至妥协,不过程度很有限。我不会想不到,在你手里,我若彻底妥协,便意味着不仅可可,整个元圣大陆的生灵都会下场凄惨。”
  “是,我故意示好于你,就是想缓和咱们的关系。”莫申枯坦白得让元天剑觉得不真实,“你就不考虑下咱们确实有缓和的可能?哦,松,你事儿没办完,这里你就不用掺合了。”
  “我艹,你不守信用……”秦放松大怒,却也只是刚开口便被莫申枯不知道扔哪个角落了。
  “你说,连你儿子都说你不守信用了,我如何信你。”元天剑不确定莫申枯和秦放松什么关系,乱扯道。
  “他不是我儿子……你确定要我守信用?”莫申枯解释了下,然后古怪地望着元天剑。
  “你守不守信用是你的事儿,反正你得证明可可身上没你留的手段。否则咱们就耗吧。”元天剑慢吞吞地道。
  “首先,我控制尚可诱捕你,这跟我讲不讲信用没关系。其次,松所谓的讲信用,是他自己提的,我从来没答应。”莫申枯也不急了,反而耐心地跟元天剑解释起来,“你若认为我没明确拒绝,甚至我还故意误导过他以为我答应了他的提议,算是默认了那个约定,我无话可说。不过,松的意思,是要干掉你,你现在还坚持要我守信用不?”
  “多稀罕哪,你不也要干掉我?”
  “你误解了不是?我一开始就没提过要干掉你,知道我是谁不?”莫申枯有些情绪激昂,“言必信,行必果是我的人生信条!”
  元天剑觉得滑稽,一个利用尚可来挟持他的人物,居然跟他讲他有多么高大上的人品,叫他情何以堪!
  莫申枯非常不满元天剑的表情,他随手召了两张椅子,自己正襟危坐,又朝元天剑拱手道:“元道友,请坐!此间因果,我得与你说道说道。”
  元天剑一屁股瘫坐在椅子里:“哎哟,你是不知道,我没了修为,孱弱得紧,早就想坐下来了。”
  莫申枯懒得理会元天剑的无厘头,清了清嗓子道:“元道友,能否告诉我,为什么你能看到松的模样不?”
  元天剑显得非常真诚:“我不知道……瞧瞧,不信了不是?反正我自秘境出来后,莫名其妙地就能看出来他和墨衣一个模样了,你想想,我要早知道他不是秦放松,在秘境里我饶得了他?”他自然不会给他讲,离开元圣大陆,自己根本无法分辨出秦放松。不过自己的理由本来就非常充分,由不得莫申枯不信。
  果然,莫申枯认真想了想,认可了元天剑的说法:“是这个道理,毕竟我和元未显分离已经三十一纪,出现我不知道的手段也是可以理解的……”
  元天剑早就按捺不住,直接打断他:“等等,我没听说过墨衣有兄弟,也没听说过除了我们四个,还有人能重生。”
  莫申枯点了点头:“你说得对,除了我们四个,确实没人能再重生。”
  元天剑大惊,怎么都不能接受:“我靠,我靠,妈的你别告诉我你是墨衣!你是墨衣,秦放松又是什么东西!我以前见过的那个墨衣又是谁?你特么的有病啊,先弄个元圣大陆号称扶持我,现在又抓了老子去跟天道交好,你修的什么破功法,比阿寂还像神经病!”
  莫申枯思绪沉浸在不知多少年前的回忆里,对于元天剑的震惊,早已有所预料,想来不仅是元天剑,若是元未显知道他的存在,估计也无法接受吧?
  “我也想知道我是谁,我想我若是墨衣,秦放松又是谁,墨衣又是谁?”他的声音有些飘,元天剑明显感觉到他有些神经质。
  “喂,你先捋一捋,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元天剑感叹不已,他突然想起自己和艾致枫在飞天城影视基地演各种肥皂剧的日子,按艾致枫的说法,他俩的演技早已登堂入室,独孤求败也未可知,不过今日所闻,他认为自己在演员生涯中要走的路还很长很长,嗯,我觉得我代入感不够,还没到忘我境界……
  他正不着调的胡思乱想呢,那边莫申枯闻得元天剑所言,身体一颤,回过神来:“你说得对,我先捋一捋,先捋一捋……”
  好半天,莫申枯才恢复正常,慢慢道:“你知道墨衣功法的重大缺陷是什么吗?”
  “我哪知道,我要知道还会弄不清你和秦放松的情况,然后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
  “对对对……不对,元未显怎么没告诉你?没道理啊!”莫申枯摸着自己脑袋,配着墨衣那副酷酷的模样,怎么看怎么不协调。
  “多稀罕哪,我又不修他的破功法,知不知道有什么影响,真以为我师父很闲哪!”元天剑不屑地道。
  “好吧,你说得对。”莫申枯认可了元天剑的说法,“其实,墨衣的功法,不能说是缺陷,比起元未显来,也许墨衣的功法,是最接近永生的办法。你先说说,你印象中的墨衣,是什么样子的?”
  “重要吗?我特么前后和他也就不超过二十分钟的交流,哪来什么印象了?实在要说印象,我觉得他的个性更符合他的气质,给我的感觉,他才是他,你不是他……妈的,你不觉得拗口吗?直接点好不,咱们时间再多也不是这种耗法,你不烦我会烦的。”对于未知的臆测,元天剑早就厌弃了,他才懒得在无关紧要的地方与他纠缠。
  “哦,好吧,墨衣的功法,叫弈天决。后来到了一个瓶颈,无法进步,便自个儿琢磨着优化功法。他成功了,改进过后的功法,叫斩世弈天决。”
  “他和元未显,都被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束缚着,这种力量来源于何处,要做什么,他们都不知道。不过他们知道,不摆脱这种力量,永生根本不可能实现,你可能觉得,其实他们灵魂已经实现永生了,何必还要追求肉身与灵魂的完美契合?其实不然,你可以想象一下,曾经与你联系的一切,突然与你毫无瓜葛,你的重生,就仿佛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那个家园,则成了永远不可再现的过去,心里会是什么感觉?”
  元天剑并不认同:“修士飞升,经历的事实上是和你说的一个过程,我不认为不能接受,能到达我师父那种层次的人物,必然勘破了此间的道理,不会因为区区情感束缚,将自身置于一种求死的心态中,你这个理由,说不服我。”
  “不一样的,至少你做不到,我也做不到。”莫申枯说着竟然有些哽咽,“凡界湮灭,乃天道规则,飞升者知道不可避免,但不至于滋生绝望,他的故乡,始终会有人逃出生天,运气好,还可以遇上你师父这种大能,帮忙延续故土的寿命,一旦逃无可逃,彻底断绝希望,他的心灵还能保持这份淡定么?一次也许可以,若次次如此,你说,你受得了么?”
  元天剑自问,莫申枯这套说辞,对他而言,是充分的,但是他不认为适用于元未显他们。要知道他们三个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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