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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道上的术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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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那股气改变了,不再围绕在我的身边,而是变化开始扩散而原本的黑暗中突然出现了画面,这画面就像电影院中突然开播的电影一样,只不过电影是二次元的,而我现在看的电影我身临其境,甚至说就好像我存在于这个电影中的世界里,或许是因为那股气扩散开来,对我的束缚要小些了,当然也就只能让我动一下手指之类的,我想要掐决都做不到,只能放弃反抗了。
我被带到了一个好似破旧的厂房里一样,我知道这是那股气给我带来的幻觉,只是这个幻象太过真实,使得我有些无法分辨了,这确实是一个破旧的厂房,具体在哪里我不清楚,只知道这里的车间和墙上所贴的东西,看起来都是九十年代甚至更早的东西,而这里好像已经荒废了很久了。
突然从厂房的一边传来一声惨叫,那种惨叫不同于鬼的阴冷凄惨,这是一种发泄,就好像野兽的怒吼一样,一种阴,一种阳很明显就听得出来,也就是说有一个女人在惨叫,我脑子里飞快的思索,是不是夏雪和曾瑶他们,我想努力转过身去看看,但是我做不到,我心里那个焦急啊,但就是转不过去。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好像自己在转身,我的身体不受我自己控制,我也没什么办法,但我觉得这个控制着我的人好像是要传达给我什么信息一样,我只能耐下心来,等待着我背后那传来凄惨叫声的地方。
我慢慢的转过身之后,那里并没有一个女人,只有一个老头正坐在一间厂房内部房间的外面,这个老人从看到我就觉得很不一般,他目若垂帘,手里拿着一个好像常常摩挲的念珠,嘴里不紧不慢的念诵着经文,那声声凄惨的叫声好像对于他来说没有丝毫的影响,宛如狂风中的一叶扁舟,虽然外界沉浮,我心不动安稳若泰山,相比起来在山上古庙里老赵的模样和这个老人比起来不知道差了多少。
而这个老人的身边有一个高个的年轻人,浓眉大眼,身上穿了一件朴素的道袍,天蓝色的道袍,点点墨迹在上面延展开来,八卦的图案在衣服上整齐的排列着,道人手里托了一杆拂尘,另一只手掐道指,好像也在默诵经文,这两个人的打扮和模样还有房中不时传来的叫声,我就感觉的出这里不一般的气氛。
这个旧厂房外面飘荡着点点的细雨,雨声敲打铁皮的厂房之上,好似催命的铃声一般,只是这个时候这一切虽然逼真,但终究是幻象,所以这里的气变化的很正常,我没办法靠这个来判断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我感觉自己心悸的感觉越发的厉害,到底是什么事情要发生了?这里又是哪?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的脑子里充斥着各种问题,我恍惚间觉得这些问题的答案就是我最想找的,但是我找不到,我的脑子里如一团乱麻。
就在我快要被这种气息压得要吐血的时候,那山被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撞开,是的是被撞开,里面有一个人冲了出来,那个人头发很蓬乱,脸上有些许疲惫,但是这些都难以掩盖他脸上的笑容,他笑着对那个老人说:“爸,生了,我老婆生了,是个男孩,母子平安。”
那个老人原本是坐在那里捻着念珠,本来是稳如泰山,听到男人的话,脸上居然开始流下泪来,然后也不再念经,睁开双眼,眼中有些混浊,他握着出来男人的手说:“好,好,生出来就好,母子平安就好。”
那个身着道士装束的人也笑着对那个男人祝贺道:“崔兄,恭喜你了,不过现在不是放松的时候,我觉得那个家伙就要来了。”
“嗯嗯,麻烦了,多谢楚兄冒着生命危险赶来帮忙,父亲,我先回去照顾他们母子,那个东西来了你再喊我,老子干不死他。”说到最后狠狠的握了一下拳。
而老人点着头把他儿子送了回去,然后就睁开眼睛,手里攥着念珠,望着厂房的门口,好像即将有一直猛兽将要扑出,而他则是要面对这个猛兽的勇士,我还是一点都动不了,只能静静等待事情的发展。
第三十一章 厂房恶战
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林中,心不动则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则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厂房的外面,原本稀落的雨滴逐渐变得密集起来,风,呼啸而来。雨,瞬息倾落。雷,响动天地。电,闪顺而至。这一切都好像在述说着某种不平静的东西,那个老人警惕的望着外面,那位道士也掐紧指决,好像即将有什么可怕的魔物就要从那片风雨中而来。
厂房的外面有一个蓝色的身影慢慢的显现出来,那种蓝是很深的蓝色,那是一个浑身散发煞气的东西,静静的漂浮在厂房的门口,脸是一张扭曲的脸,他就像被时间所抛弃一般,身上到处都有痕迹,这些痕迹没有一点愈合的景象。
那个老人看到来者以后,满是皱纹的手颤抖着拢到胸前,然后以念珠穿插在两只手的中间,就以这个姿势眼睛微合,好像做好了准备一样,而一旁的道士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箓,剑指夹住,穿着麻布鞋的脚下开始变动,以丁字步站好。
一场大战,好像即将拉开序幕。
我作为一个旁观者,在这一瞬间我忽然又有了那种观气的力量,我看得到所有的东西上都有一点点的气息在流动,这些流着光晕的气息流动在每样事物上,彰显着天地造化,阴阳演变的力量。
那个老人手里的诀配上念珠之后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念珠了,而是一个金色的“卍”字在那流转,这个“卍”周围形成了一股金色的气旋,这股金色的光芒内敛在里面,不会往外释放出一点。
那个蓝色的身影,露出:“锵,锵锵的笑声。”然后以一种蔑视的模样完全无视周围的气,慢慢的朝老头和道士逼近,这个天蓝色身影的家伙一开始没有动的时候一切都还正常,当他开始挪动的时候,这整间厂房里面的气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我没有直观的感受,但是我看得出来,这里面的气都被一股紫黑的煞气所占据,甚至逼退了其他还在运转的气,这个天蓝色身影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人手上流连的“卍”字依旧缓慢的旋转着,那里的气没有发出一点变化,还在静静的旋转,那个道士终于先动手了,一只手飞快掐决,沿七星的步伐踏着罡步,然后大声的诵咒道:“天蓬天蓬,九玄煞童。五丁都司,高刁北翁。七政八灵,太上皓凶。长颅巨兽,手把帝钟。素枭三乘,严驾夔龙,威剑神王,斩邪灭踪。四溟破骸,四溟破骸。天猷灭类,神刀一下,万鬼自溃,急急如律令。”诵咒完毕整个人跃起来,拂尘一甩,黄符就飞了起来。
黄符在空中忽然化为金色的光剑,以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朝着那个蓝色的身影冲去,这把剑的样子瞬间斩破那个蓝色身影周围的煞气,那个蓝色身影却连看都没看,周身微动,然后哼了一声,煞气就被这声哼调动,整个朝着金剑涌去,金剑虽然厉害却也只能划开一部分煞气,并不能真正打到那个家伙的身上。
而看后面,那个道士好像根本没有寄希望于黄符能起作用,而是在后面追了过来,每一步都是蹋罡步而来,每一步都像钉子一样,那些煞气再也不能重新聚拢过来,金剑刚刚消失,道人就手里掐诀,拂尘往周围一拂,整个衣袍无风自鼓,一道气从他的拂尘周围送出来,就好像一股清风一般,送走了那些煞气。
这个道人和那个蓝色的身影,两个人的战斗好像刚刚开始,已经使我大开眼界了,我和老赵还有秦涛,三个人费劲巴拉的被一个怨鬼打趴下了,要不是老赵有所准备,我们三绝对的扑街,不光我们,曾桓一家人也绝对黄泉路上伴了。
那个道人一点都没停手,从怀里抽出一张符,这张符勇气老动作熟练了很多,诵咒很快:“祝融之势,启开灵芒,离火上道,阳明扫荡,邪秽妖精,魂飞胆丧,正阳离宫,南明得昌,吾奉太上敕令,急急如律令。”这居然是我常用的南宫离火符,只是在这个道人手里用来,威力就大大的不同了,那道符随着咒音刚落,瞬间迸发出一道火光,火光的迸发好像黢黑的夜中一盏明灯,居然朝着那个蓝色的身影冲去。
那个蓝色的身影,我觉得无论从哪来看,都应该是一个邪气的玩意,他居然转身朝着道人冲去,这把我吓了一跳,他根本就是在朝着火焰冲去,这样的举动我怎么觉得看起来像是在找死一样。
但是很明显他并不是在找死,而是对自己实力极度的自信,那股火焰根本不能阻止他,甚至被强大起来的邪气所扑灭,阴阳本就是互相生,互相克的,不在于谁更厉害,而在于谁更有时机的把握。
那个道人也是一惊,但是也马上做出反映,拂尘一甩冲着蓝色身影的面门而去,那个蓝色的身影好像也不敢硬接,闪开之后,伸出手来朝着那个道人一推,道人居然被这虚空的一下推开几步,我看得到那是煞气组成的墙壁,而道人身上也闪出淡淡的紫气,也是这紫气才保护他没有被煞气所伤。
那个老者终于动手了,手里的念珠猛地炸开,每颗珠子都朝着这个蓝色身影的家伙而来,这个家伙好像也有些疑惑,全力戒备起来,那些珠子落定以后,忽然就想每一个珠子上刻画的佛像突然显灵一般,居然亮了起来,淡金色的光就在煞气中闪耀,不垢不净,这些光芒居然开始慢慢的扩散,就像一大片光晕一样把那个蓝色的身影拢在里面。
那个道人退后几步,气喘吁吁的,脸上的汗不断的往下淌,苦笑的对老人说:“催老,这个家伙真的太厉害了,我们真的能挡得住吗?刚刚贫道要不是因为师父所传的‘紫金八卦衣’的话现在说不准已经躺那了。”说完还不住的摇头。
“多谢您了楚道长,如果不行的话您可以先离开,老朽独自一人拦住他片刻也不是什么问题,这本就是因为老朽年轻时候带来的报应,又怎敢连累于道长您呢?”那个老头对着道人不停地鞠躬。
道人赶忙扶起老人说道:“崔老,您这么说就是折煞于我了,我答应了崔兄,自然不会先行离开,更何况吾辈降妖伏魔,度人无量,怎可擅自离开?贫道在此还不信了,邪还能压正不成?”说完就看着那片金色的光晕里面。
光晕好像在逐渐变得薄弱,那里面的家伙在不断挣扎,那个道人拿了四块桃木做的符牌出来,然后插在金色光晕的四周,最后手里还有一个天师印,改在每一块桃木般的后面,然后离开那个圈子之后拂尘一刷,喊道:“东有甲乙青龙木,南有丙丁朱雀火,西有庚辛白虎金,北有壬癸玄武水,四灵护佑,四象归真,本师奉太上道君急急如律令赦。”
原本普通的桃木牌,随着咒音落定,牌子的周围突然各自有一股慢慢衍生开,在东方的气是青色的就像一条龙一样开始慢慢的升腾,带着勃勃的生机,冲开煞气,那南方的气是红色的就像一只暴躁的大鸟一样,一瞬间就冲了起来,暴烈,燃烧,那是红色的火焰一般开始焚烧周围的一切邪秽。
西方的气是赤金色的,有一只如同猛虎般的虚影在里面跳跃,肃杀的气势,如利箭一般斩开了周围的煞气,北方的气是黑色的,不带一丝杂质的纯净黑色,这里的气柔顺的出现,一开始没有展现威力,但到了最后却像墙壁一般开始慢慢的扩散。
这个阵并不只是单纯的阵法,而是和周围渐渐的融合了,原本周围就有这几个颜色的气,但是稀薄而且流逝的迅速,在那个蓝色身影的家伙出来以后就更是显露了出来,但现在随着这个阵的出现,那些气开始逐渐的和四灵的模样渐渐融合,到最后居然达到了一种奇妙的融合之境,五行的气在里面慢慢的流动相生相克,造化阴阳,这就是能够和天地相结合的阵吧,但是我有点好奇这个道人到底是谁,能有这样的能力。
其实不光是道人,那个老人还有之前的男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之前的妇女尖叫又是因为什么啊?还有这个厉害的蓝色东西,到底是什么来头?看到这个佛阵和那个四灵阵以后,道人和老人的脸色却一点都没轻松,好像在慢慢的休息,看他们的模样好像要准备迎接一场更大的战争。
这一切实在是显得太奇怪了,我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我为何要来到这?按理来说任何人做事,总要有一个理由吧?就是让我像看大片一样看完这些?那么又是谁把我弄到这里来的?是田韵吗?我想不通,我只有在这里默默的看着事情的变化,看的久了,在朦胧间我忽然感觉好像在以前我看到过这些啊?但是又想不起在哪了,好模糊啊。
第三十二章 冤冤相报
天地正气,杂然流离于浩荡苍穹之中,天若失正,无能清朗,地若无正,怎可托付?人若无正,何以立足于此茫茫三界之中?
那个蓝色的身影还在阵中挣扎,那层金色的光芒这个时候就像即将断气的老人一样,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力量,那个家伙好像会随时冲破这层屏障,不过在这外面,四灵的力量和周围的天地中本身存在的气渐渐的融合,甚至于发展壮大,而阵外的道士和那位老人则安逸的在那里休息,他们在调整自身的气息运转,因为他们比谁都清楚,这里面的怪物光靠这两个阵是根本无法收服的,只能暂时的困住,为他们争取时间。
我虽然不知道时间,但我现在可以看得到气的运转,我知道这个时候外界的阴气越发浓郁,而阳气也有了滋生的迹象,这正直阴阳交替的时候,也就是说子时到了,这个时候对于四灵是最有利的,因为它们本是先天之灵,而子时便是先天与后天交接的时候,它们就如同打了鸡血一样,这正是澎湃的时候。
对于那个蓝色的身影,也是在滋养一个有利于他生存的环境,天道是公正的,无论是对于人还是对于其他的什么东西,这里面所有人的命运随着时间的推移,都开始连接的越来越紧,只有我是一个局外人,静静的观望着一切。
随着时光的推移,那个蓝色的身影终于挣脱了束缚,不只是里面那个老人用佛珠所布置得,还包括外面那层四灵阵,这个蓝色的身影还是有脸的,只是太过扭曲,以至于我之前都不能好好的辨识出来。
而现在我才终于看到了他的表情,那是一种很冷的表情,看到的人都会觉得不寒而栗,说实在话这里只是一个幻境,即使在过去的时候曾经发生过,但对于我来说却不会有丝毫的感觉,只是在那一瞬间我竟会觉得一股透彻毛孔的寒意,如同把我的身体置于九幽之下,受寒冰永冻之苦一般,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甚至有些逃避,我能想象得到,我要是在那里连手都不用动,直接会瘫倒在地上。
那个老人和道士依旧稳如泰山,道士手里轻托拂尘,道袍被风吹拂的飘了起来,好一副飘若神仙的模样,他另一只手掐定法决,好像决定了什么事一样,老人家也面孔坚定,好像他们两人决定好了一样,那一瞬间我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那个蓝色身影周围的气爆发了,狂暴的充斥在四周的空间里,煞气如一柄柄黑色的利剑在周围像海浪一样的卷起漩涡,而他就在漩涡的中央。
就在两边的气氛无比凝结的时候,之前那个男人出来的门又一次打开了,那个门上贴满了黄色的符箓,我看得清楚这些符箓都在发挥着效用,看样子这是早就准备好的,目的应该就是为了隔绝这边的战斗。
那个男人手里提了一把黑乎乎的东西,我仔细一看才知道,那是一把铜钱剑,上面有着庞大的阳气,这是混浊的阳气,万物划分阴阳,何来清浊之分呢?清灵之阳上升是为天,混浊之阴下降是为地,而阴阳又互相包含,人便是这天地大道的一点灵性,每个人生来都是具有真如本性的,因执着与妄想不可证得,所以便有了种种执念,而钱便是这其中的代表,自从人类发明了钱这种代替以物易物的东西以后,就有无数的人开始了争夺,所以钱是包含了每一个人的执念在里面,人是阳性的,混浊之阳,铜也是阳的,清灵之阳,所以两者和合,变为剑又具有了煞气,所以铜钱剑便成了可杀鬼诛邪的利器。
那个男人手提铜钱,一股阳气开始和煞气相抗衡,这把铜钱剑应该是用五帝钱所制,所以效力更强,那个男人以剑指握剑,诵咒道:“拜请飞剑神,降下人间乱斩人,人人害吾无行恶,小法祭飞剑,打杀恶人命无存。吾奉飞剑老祖敕,神兵火急如律令。”
铜钱剑上的阳气被激发到最大,只是隐约间,我好想听到了万千孤魂枯骨的嚎叫,生前为此物而丧命。死后到了阴间也不得安息,还被铜钱的执念所牵绊,真是可笑啊,钱被人所发明,却反把人所束缚。
那个男人祭剑后,手提铜钱剑说道:“孽障,我爹当年为民除害,超度了多少亡魂幽灵,你妄借邪术逆天,我爹体上天之德,留你一条狗命,本指望你改邪归正,潜心修行,莫要霍乱于人间,没想到你居然用此邪法,断了自己的轮回之道,既然你这么想死,那老子就成全你,让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说完把铜钱剑立在胸前,左手起指,在剑身上一弹,铜钱剑上的阳气就开始波动,那个浑身煞气的蓝色身影居然怔了怔,不过随即反应过来,以一种奇怪的声音回答:“你们崔家自以为能替天行道,有没有想过我为何要这样做?那个恶人杀我全家,我宁愿领了‘夭’缺都要报仇,你爹有什么资格来干预我?”
那个老人摇了摇头,有些痛惜地说:“因果到时自有报,百千亿劫也不消,岁月蹉跎几轮回,冤冤相报何时了?”
那个蓝色身影并未接话,而是漂浮起来,朝着这边冲过来,道人一直没有接一句话,但这个时候却也没有丝毫的含糊,拂尘一甩,一道黄符出现在手上,贴在拂尘上,瞬间迸发出黄色的光芒,只是这光明都没能阻碍于这个蓝色恶鬼须臾,这个恶鬼冲过来一下抽打在道人身上,道人身上的衣服紫光闪烁,又一次救了道人,但却没能帮助道人完全的没事,道人连退几步,坐倒在地上,嘴里还有鲜血流了出来。
那名男子很焦急,但这个时候根本没有机会去看那名道人,脸上非常焦急,只是手里的动作也没停,铜钱剑往前一推,抵在蓝色的身影上,然后往后一抽,瞬间让那个蓝色的身影往后一滞。
就在此时,后面的老人结了一个我看不懂的手印然后如狮子奋吼的一声“唵”。
声音响彻厂房,我感觉自己置身于铜钟里一样,震荡不停,不光是声音,还有气也在伴随这声开始震荡,宛如天地初始,阴阳初分。
这个蓝色身影的恶鬼或许也知道不好,也不在保留,身体周围的气开始不停运转,煞气的运转已经让周围像电子云一样,丝毫不清楚了,但这个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手里的铜钱剑上下翻飞,并没有用横劲,而是利用铜钱剑激荡周围的气。
这场大战看得我眼睛都花了,之前我和老赵对付那个厉鬼的时候真的是自以为牛逼轰轰了,现在看来根本不够看,在这个场上完全就是被秒的命,那个老人也并不只是发出一声,紧接着又是一声“嘛、呢”。
每一声都在鼓动者周围气的变化,现在这整个厂房里的气息都是在不断变化的,生灭迅速,而“炁”为万物之始,现在在这个厂房里发生什么都不算奇怪,那个男人手里的铜钱剑握的都很困难,好像非常的痛苦,很难支持下去。
不过后面的道人也没有含糊,三张黄符同出,飞荡在空中,化为三为黄巾力士,力士起在空中比正常人大了几倍,大手一动就要去捉拿那个蓝色的恶鬼,蓝色的身影不为所动,周身的煞气从一柄柄小剑变为一柄冲天大剑,往上斩去,就想要切开一切。
这虽然看着是力士,但是毕竟是被道人召唤出来的,并非真正的天神将军,所以居然被这煞气组成的剑一剑斩开,只是虽然如此,男人却获得了一个极好的机会,手里的铜钱剑,猛地冲去,一下就斩开了本来薄弱的煞气。
就这短短的时间里,三名力士都被斩开,重新变为黄纸跌落下来,而道人却吐出鲜血,好想再难支撑,男人的铜钱剑在斩开煞气之后,一下切到恶鬼的胸前,这个蓝色的身影在那里一滞,铜钱剑被整个插了进去。
然后就在那里瞬间炸开,蓝色的身影也终于无法坚持,倒退了回去,好像也是需要一个喘息的机会,男人不在理会这个家伙,而是跑到道人的身边去了,这并非他轻敌而行,因为就是那个蓝色的身影倒退之后,老人最后的咒音终于落定“呗,德美,吽”。
六字大明咒,一切陀罗尼的根本,据佛经记载,在过去世观世音菩萨已经成佛,佛名“正法明如来”,而六字大明咒便是成佛根本,拥有无上微妙本心,在藏区,这个咒语被刻在转经筒上,功德无量。
这六个字咒音落定,整个厂房一瞬间大放光明,煞气瞬间落定,气息开始平复,而那个蓝色的家伙好像终于无法威风起来,被死死的压制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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