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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魂-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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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和奶奶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们村里头已经决定把老屋给拆掉,看看那里还有多少棺材,因为他们觉得露出来的这一口只是其中之一,而且当即就已经在找人了,估计明天就能开始。

  我问先生这样的话不会有什么不妥吗,先生说目前还说不准,这老屋奇怪,暂时还不知道会对村里人产生什么影响。

  我说那里不是恶灵聚集的地方吗,那去拆的人岂不是……

  先生说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村长问过奶奶,奶奶也给了要做祭祀的建议,希望做了祭祀之后,能够好一些。我看先生说的很心不在焉,直觉告诉我这可能要出事。

  我问先生说他们就不能劝村里不要拆吗,先生说已经出了这样的事了,如果不拆反而会引出更多的事来,老屋的墙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倒掉,已经很诡异了,但是意图很明显,就是让u看到里面的东西,不拆就说还会有更不好的事发生,拆掉,就会冒犯一些东西,就看两相权害取其轻了。

  但是现在哪一边轻,没人知道,只能冒险试一试后面的这个法子,毕竟拆掉再做处理,总比这事一直悬着的要好。

  先不说老屋的这件事,在我当晚睡觉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左胸口异常地疼,于是就拉开了衣服看,不看还好,看了之后吓了一跳,只见我的左胸口出现了一团暗黑的形状,也看不清是什么,像是一个标记一样,而且第一眼看到的那种感觉,好像这东西是从我身体内部长出来的一样,根本不是从外面渗进去的。

  我于是立即给先生看了,先生看了很久,最后看了奶奶,奶奶也不知道是什么,可是母亲看到之后却惊得连连倒退,捂着嘴巴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107、恶灵缠身

  我觉得母亲是一个总在别人都不知晓的时候,忽然就出乎意料的人。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当先生和奶奶都不知道这个黑色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母亲再一次给出了她知道的表情。

  所以现在是我们无比惊讶地看着她。母亲颤抖着说,这是恶灵的标记,我被认作了宿主。

  奶奶问母亲是怎么知道的,母亲说她见过,一模一样的一个,问起是在哪里见过,母亲犹豫了下,然后才说是梦里。

  母亲说她以前做过一个梦,在梦里她梦见了一个一丝不挂的男子正在洗澡,这个男人长什么样,母亲已经忘记了,但是她清楚地记得在他的胸口也有这样一个黑色的胎记一样的东西,母亲说她还问他说这是胎记,那个男人告诉母亲说这不是胎记,而是一个标记,预示着他将成为恶灵的宿主,最后会被恶灵侵蚀。

  母亲听了之后很是惊讶,而且很快她就看到这个男人忽然开始变样,全身开始溃烂,皮和肉一块块地掉落,露出里面的骨头来,母亲之后就被吓醒了。

  之所以从来没有听母亲说起过这个梦,母亲说太难以启齿,而且她觉得就只是一个梦而已,没有四处宣扬的必要,所以这才一直没说,直到刚刚看见我胸前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这才被吓到了。

  先生追问母亲说还记不记得当时是在哪里,总要有一个地方,而且那个男人既然是在洗澡,是在河边,还是澡堂?

  母亲想了想说,好像是井边。

  在听到井边两个字的时候,我听到奶奶忽然说了一句,这事情就麻烦了。我不知道奶奶为什么会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先生看了一眼奶奶,也没有说话,而是问母亲说她在梦里有没有觉得这个人是谁,因为在梦里,即便你看不清或者记不清那个人的面庞,但是却会有一种感觉告诉你这个人是谁。

  母亲摇了摇头说,好像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

  于是先生才不问了,这才说我这印记只怕在体内已经久了,也就是说恶灵已经缠着我很久了,之前也驱过几次邪,可是可能都没有彻底驱掉,现在已经开始显现了,但是恶灵显现一定是要有一个征兆的,想来想去也只有那晚我反常的举动,先生说我撕扯经图的举动,很显然是从那时候开始的,这样说下来的话,我打开的那个坛子,应该就是一直缠着我的恶灵。

  现在我替它解封了,它已经不用再四处藏着,用各种手段引诱我,而是可以直接侵蚀我的身体,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去撕扯经图的原因。

  先生的猜测很到位,我们都想不出更具有说服力的了,可是问题是,这个恶灵会是谁,因为恶灵总是要有个来源的,至于是谁,一时间就想不到了,我想会不会是那个在房梁上吊着的女人,因为很显然我最后疯狂的举动就是因为她。

  奶奶显得心事很重,她的脸色可以说是最难看的了,之后她才说出了她的担心,她说恶灵是有所预谋的,现在显现出来,摆明着是要在鬼月弄出事端来,或许鬼月才是它真正发作的时候。

  听到鬼月两个字,全家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眼下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我疑惑地看着先生说,之前他还说之后会有转好的迹象,可是为什么忽然就变成了这样。

  先生看了看我,然后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说那天我看到的香有问题。问说有什么问题,先生说他当时怎么就大意了,我看到的两长一短是假象,边上的那两炷香并没有熄灭,而是暗了,这是鬼象的一种,是用来迷惑人的,而且香火阴暗预示着那里已经不是阴气聚集那么简单了。

  说到这里先生忽然顿住了,他好像再次想到了什么,忽然看着我们,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们问他这是怎么了,先生忽然猛地一拍脑袋,自己责备说他早先怎么就没想到,他一直觉得那里不对劲,可老是看不出是哪里,竟然是这样的原因。

  先生说香火之所以阴暗到看不见,是因为那里的阴气已经变成了煞气,所以导致两边烧的会很慢,而中间的那一炷却烧的如此之快,是因为两边的煞气往中间涌形成了煞风,煞风让中间的烧的就快,所以看起来只有中间的这一枝还点着。

  你可别小看了这三炷香,说白了其实这三炷香的排法就是一个局,煞气破了这个局,成功地迷惑了我们,先生说最后香一定烧成了不同的情形,他说他现在要去看一看。

  奶奶却告诉他晚了,先生这才看着奶奶,奶奶说老屋下午就开始拆了,我们摆的那三炷香估计已经不见了。先生大惊,他说不是明天才开始吗,奶奶却说好像村里临时改变了主意。

  相比之下,奶奶就要比先生镇定很多,先生听了才说:“这下糟了!”

  我问怎么了,先生说这老屋要出事!

  奶奶说劳务那头我们暂时忙不过来去管,因为明天子时就是死人新娘出殡的时候,我们还是先弄好这里再说,至于老屋,等了了这件事再去追究吧。

  第二天子时出殡下葬,我也是要跟着去的,但是我还不知道奶奶选择要将它葬在哪里,但是我看得出这次奶奶是动了真格,她说要封住这具尸体就一定会封住。

  直到出殡前,奶奶都一个字都没有透露给我,包括父亲他们也是,一个字都没有透露。直到这晚上过了子时,我走在前面引路,奶奶则牵我,也算是带着我去它下葬的地方,至于抬棺的人,他们是傍晚到的,我看见是来帮过我们的泥巴匠,不过这次多来了几个。

  做过一些基本的仪式之后,子时过了一刻,就起棺出殡,整个过程不能有任何灯火,连烛火也不行,而且也不能说话,让我觉得整个过程有些阴森诡异的感觉。

  当然了更让我惊讶的是,这个要封住她的地方不是别处,竟然是新家。奶奶看到我惊讶的神情之后说,新家已经不可能再住人了,而且这里以前本来就是打算用来做坟地的。

  进去到新家之后,我才发现我完全不知道他们已经在新家布置了很长时间了。

  而且死人新娘的下葬不是埋在土里头,而是放到楼上的房间里,至于为什么选这里,奶奶没有说,棺材被抬到楼上之后,只见选来封住它的那间房间已经彻底被改造过了,里面所有的板壁包括天护板都已经用符纸贴满了,而且防止棺材接到地气,里面用木头架子大了一个防止棺材的支架,支架的四角都用银盆垫着,让整个架子与地面彻底隔绝。

  至于房间的窗子已经被彻底堵死了,门也被改造过,变成了双门,我不知道从单边门变成双边门有什么讲究,只是门的颜色已经刷成了黑漆。

  奶奶是下了决定要把这里彻底变成阴宅,换句话说,之她是要把这里变成义庄一样的地方啊。

  这些泥巴匠把棺材在架子上放好,然后在棺材两边各放了一个纸人之后,奶奶对他们说开始吧,我看见这些泥巴匠就开始迅速地开工,他们拿出了墨斗,墨斗里应该是混了鸡血符咒的墨汁,然后他们仔细地将墨线弹成一张网,彻底包裹住棺材。

  弹完墨线之后,他们又用朱砂在棺材头尾部分分别画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符咒,至于我手上的白线和那个纸人,早在出殡之前就已经在老家焚烧了,也就是说我虽然和它成了冥婚,但是最后其实是那个纸人代替了我。

  108、诡异

  这些人做好这些之后,奶奶就让我们出去,我看见他们拿出了白蜡烛违者棺材放了一圈,但是却没有点燃,就是烧化了底部粘在地板上,我觉得这是一个阵一样的东西,但是毕竟不懂这些,也只能看出来这些,奶奶这时候才跟我说,这些蜡烛和符纸是防止它的亡魂跑出来的,而墨斗和符纸是防止尸体自身尸变撞破棺材。可以说奶奶内外都已经想周全了。

  我问奶奶她怎么知道已经将它的亡魂困在棺材里了,奶奶才告我说那只手镯,她已经将那只手镯重新放回她的手上了。我竟然不知道这些,奶奶也没有解释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

  等这些人彻底弄好这些之后,他们也出来,奶奶语气冰冷地说把门彻底封死,那一瞬间,我觉得这样的奶奶异常陌生,一点也不像我认识的那个奶奶。

  他们出来之后,也拿了符纸和银钉彻底把门封死,因为我知道恶灵怕金属的东西,特别是金银器具,它们很怕,据说碰到就能灼烧它们,所以奶奶用银钉来封门,即便是恶灵也没办法打开。

  彻底做好这些之后,冥婚的事才算彻底完结,这些泥巴匠好像随时随刻听从奶奶的召唤一样,现在结束了,竟然要连夜回去,奶奶也没有挽留他们,估计他们是专门做这些的,而且做事的时候从来不多说话,也不与奶奶之外的人交谈,我记得连先生都说过这些人很奇怪。

  我们临出去的时候,奶奶忽然叮嘱我说,因为我刚刚结了阴婚,鬼眼可能会过些日子才会消退,所以过会儿出去要是我看见什么,不要好奇更不要盯着去看,否则是会引来祸端的,现在我们家的事已经够棘手了,特别是我撕扯了经图之后。

  这件事我自己也觉得很内疚,我和奶奶说重新去请一幅,奶奶却说不管用了,这幅经图和别的不一样,撕掉了就没有第二幅了。

  其实来的时候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可是出来之后我就觉得周围好像老是有人跟着我们,我们走路的步子也是重重叠叠的,好像多出了一倍人,但是鉴于奶奶的叮嘱,我不敢回头去看,但我感觉就在我们身后跟着。

  其间我小声问先生他听见什么没有,先生却反问我是什么,我小声说脚步声,先生说估计只有我听得见。

  我和先生正说着,我忽然看见前面有烛火一闪一闪地正朝我们过来,而且影影绰绰的似乎有很多人,我看了看先生他们,他们却似乎什么也没看见,但是等它们再靠近一些的时候,我看见先生好像发现了什么,往那个方向看了看,只是它们越靠近速度就变得越快,等到了只有二十来米的时候,它们就像一阵风一样,而且我的确是感觉到了有风朝我们吹过来,冷冷的。

  之间它们一行人,大概有十来个人的样子,前面的人抬着魂幡、纸人,一蹦一跳地朝我而来,后面是一口黑沉沉的棺材,它们走得很轻快,刚刚还在二十来米开外,转眼就已经到了眼前,我看见这些人的眼睛似乎毫无焦距,也没看见我们似的,直接就朝我们撞了过来,我见此情景,于是立即停了下来,我记得先生还问了我一句怎么了。

  然后提着魂幡纸人的人就撞在了我们身上,只是它们却从我们身体之间穿了过去,我只能感到一阵阵阴风吹过来,钻进身体各个角落。

  等我抬头的时候只见棺材已经到了我眼前,我感觉棺材撞在我身上,然后再穿过去,我忽然大脑茫然一片,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好像已经躺在了什么地方,周围黑洞洞的。

  很快我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我在棺材里,我能感到它们跳跃而产生的颠簸,我使劲地盯着棺材,却发现已经封死了,根本动不了。

  我拍打着棺材叫喊着,可是我觉得没有任何人答应我,一直这样过了也不知道是多长的时间,最后我终于感到停下来了,然后我被放下来,就彻底没动静了。

  周围忽然变成了死一般的寂静,我使劲地踢打着,可是完全是在做无用功,我挣扎了一阵,棺材里闷,因为剧烈活动导致里面的氧开始不够,我于是不敢再剧烈挣扎,因为已经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过了好久,我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外面撬这口棺材,我能感到敲击的震动和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地刺耳。

  最后我感觉棺盖好像动了动,但是接着又没动静了,周围没有听见任何脚步声,我于是试着推了推棺盖,然后“砰”的一声,棺盖就掉在了地上,我只感到冷风顿时就灌了进来,而且头顶黑漆漆的、斑驳的黑影也尽收眼底。

  我坐起来,我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只是打量着周围,我看到有很多一团团的黑影,只是我确定自己是在一间屋子里,我走出来,当脚踩在地上的时候感觉到脚下的东西和声音,这才反应过来这是麦秆,我于是看了周围,这才反应过来我这是在老屋里。

  老屋的一边墙已经不在了半边,离我不远处有两口黑沉沉的棺材就这样放着,应该是下午的时候村里人从墙里拆出来的,这里静得吓人,我于是找到了老屋的门,就出了去。

  外面是广场,我穿过广场,只是我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我,但我不敢回头去看,于是加快了步子,最后几乎变成了跑的,一口气往家跑,还好一路上并没有再遇见什么,我一口气跑回到老家,可是奶奶家的门是关着的,我敲了门,可是没人应我,我这才意识到家里没人,也是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有钥匙。

  我把门打开,果真家里黑漆漆的,应该是奶奶他们还没有回来,我穿过院子,走到屋檐下直接推开堂屋门,可是才进门就看到一个黑影吊在梁上,猛地吓了我一跳,我再仔细看的时候,又不见了,我心有余悸地打开灯,堂屋里没人,我于是将门给关上,为了缓解恐惧,我打开电视,将自己蜷缩在沙发上,我觉得我的心跳丝毫没有件慢下来,莫名的害怕充斥着整个胸腔。

  电视虽然开着,我却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这种感觉反而更加诡异了起来,因为你反而觉得周围静得什么声音都没有,更是害怕起来。

  我咽了一口吐沫,回想起刚刚的事,先生他们应该是发现我忽然不见了,所以去找我了,这才没有回来。现在我最希望的就是他们快点回来,因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等了很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终于开始有些烦躁起来,心想是不是先生他们也出了什么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但是我又不敢胡乱出去,生怕出去又遇见什么。

  正在忐忑不安的时候,忽然有大门被打开的声音,我于是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与此同时,我听见奶奶和母亲的声音,但是忽然她们的声音就全部没有了,我呆在原地,心又悬了起来,但是接着又听见了奶奶和母亲的声音这才松了下来。

  我听见奶奶和母亲几乎是同时惊呼道:“家里的灯和电视怎么是开着的?”

  接着我就听见母亲和奶奶急促的脚步声,她们边走边喊:“石头,是不是你回来了,石头?”

  我正打算答应她们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声音在我之前答应了她们,好像是从厨房那边传来的:“奶奶,我在这里。”

  109、前奏

  这声音一出,连我自己都惊住了,我果真就听见奶奶和母亲的脚步声快速地往厨房里去,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厨房的灯是熄灭的。

  奶奶和母亲的对话也说明的确是这样的,她们说厨房里黑漆漆的我在里面干什么,声音里满是焦急,我站在堂屋里,只觉得身子动都无法动一下,有句话一直在嗓子眼上,就是喊不出来,我想告诉她们我在这里。

  我觉得奶奶她们去到了厨房里,然后就是几声叫我的声音,我脑子里一片乱,我在想要是厨房里有一个“我”的话,那我是谁?

  很快我就听见奶奶她们的步子往堂屋里来,这次显得很急促,当堂屋门被推开,她们看见我就站在里面的时候,我看到她们满脸的惊讶,然后母亲就说话了,她说我明明是在堂屋里,声音怎么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

  我木然地回答她们说那声音不是我发出来的,奶奶似乎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母亲倒是更惊讶了,然后奶奶扶住我的肩膀,问我没有事吧,她大概是见我脸色很难看,我看着奶奶说,我听见声音从厨房里应她们。

  奶奶说已经没事了,厨房里没有人,然后奶奶觉得我可能是被吓到了,她让母亲给我倒一杯水来,然后和我说我有几次不是她不在家的时候,还听见她答应我吗,这是一样的道理,我们不要被这样的陷阱所迷惑。

  听了奶奶这样的解释,我才稍稍好了一些,然后母亲递给了我水,我喝下去之后觉得镇静了一些,奶奶见我好一些了,才问我刚刚我去哪里了,刮了一阵风结果一看我就不见了,我把我看到的,遇见的,以及自己是怎么回来的统统都说了一遍,我说我以为打开棺材的是他们,可是我却没有看见任何人在那里,当时也没有细想这个问题,现在才反应过来是谁把我救出来的?

  奶奶告诉我说先生和父亲去找我了,一会儿可能就回来了,让我不用担心,至于老屋那边,那里本来就有问题,我暂时先不要想这些,接着奶奶问我有没有在老屋遇见或者见到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我摇了摇头,奶奶这才安心了,然后点了香用手帕包了米帮我除惊。等奶奶弄完这些,先生和父亲就回来了,他们进来刚想说找遍了整个村子也没找见我,但是见到我坐在沙发上,声音就忽然止住了,然后问奶奶说我是怎么回来的。

  母亲回答先生和父亲说,我自己回家来了,然后又把我的话和他们重复了一遍,先生这才说他怎么就没想起那个地方。

  这一晚就这样过去了,只是从那晚过后,我总觉得有人在我身边,无论我走到哪里,我总觉得有个人跟着我,无论我在哪里坐下,我也总感觉有人在一旁看着我。

  起初我一直觉得是自己疑神疑鬼,直到我看见了自己身上再次出现的黑色手掌印。我终于意识到,它又回来了。

  当然了,那天晚上的事在第二天给村上的人造成了不小的疑惑,因为他们记得头天明明只拆下来了两口棺材,可是到了第二天却发现有三口,而且有一口还被打开了,里面空无一物。为此村长还特地放了一早上的广播说这事,让村里人要小心之类的,只是没有明说撞邪之类的。

  对于这件事我们全部人都选择了缄口不言,因为只有我们知道倒底发生了什么,其实我们也什么都不知道。

  老屋连拆了好几天,后来终于彻底拆除,只剩下一座木架子,从墙上一共拆下来了将近适口棺材,但是据说有一面墙上的棺材不见了,因为拆到那里的时候棺材显然不见了,至于是怎么不见的,好像是凭空消失的。

  所以很多人猜测可能是那里根本就没放,但也只有我们知道这就是死人新娘的那口棺材。

  村子里的这件事惊动了镇上,镇上特地派了人来查看这些棺材,好像还说是文物之类的,要报到市上去,要带回去研究。只是这件事并没有如他们的愿望,镇上的人倒是来看过了,但是就在之后的一个晚上,拆得只剩下一座木架子的老屋忽然失火了,连带着那里放着的十来口棺材一起烧成了灰烬。

  因为为了保护棺材,镇上的人还特地搭了篷布,也找了村上胆子大的人看着,但是看棺材的那个人却失踪了,失火之后根本就没有了他的踪影,很多人就猜测是他放了火然后跑了。

  但是最后他的尸体被发现了,是在一口棺材里,和棺材里的另一具蜡尸抱在一起,已经烧成了焦炭,人们都觉得惊奇,因为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和蜡尸抱在一起烧死,有些胆小的人说会不会是闹鬼,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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