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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天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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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平老医生却坚持:“我有关系,可以让三胖子直接保送医科大学。”
  三胖子的爹都喜疯了,不管三胖子如何反对,都无济于事。
  后来师傅给我说,金平老医生在医界很有威望……这大半年之所以会一直呆在市医院,是因为这里本来就是他的老家,人忙了一辈子,闲不住,就去医院坐诊了。后来见到老太太和我们,就忍不住在医院多待了一段时间,没想到这一待,就待了大半年。
  我们无不唏嘘。
  “但是他看上三胖子哪点?”虽然不好意思,我还是问了出来……
  二狗跟大仙也很好奇,翘首等着师傅的回答。
  “你们这些个娃儿啊,怎么说呢,你觉得苦瓜好吃吗?”师傅问我们。
  我们摇头,齐声喊:“不好吃。”我们之中没一个爱吃苦瓜。
  师傅说:“好吃不好吃是一回事,但是他营养价值高啊,三胖子就是这样,别看他肥肥胖胖的,平时也只想着吃,但这娃儿其实悟性是你们之中最高的。”
  我问:“悟性是什么?”
  师傅白我一眼:“你问个锤子!”
  之后三胖子还是跟着金平学医去了,不过金老医生在市里待太久,必须回北京去,他深知三胖子的个性,于是决定把三胖子带到北京去。
  我们都不舍,三胖子哭的稀里哗啦:“北京没有叶老头家的红烧鱼,我不去!北京没有大仙家的辣萝卜,我不去!北京没有二狗家的炸鸡腿,我不去!北京没有村口卖的辣条,我不去!不去不去不去……!”
  我们四人什么时候分开过,三胖子说不去,我们当然不会让他去,全扯着他的手不放。
  师傅急了给了我一巴掌:“这是好事儿,你瓜娃子摸耽误别人前程!”
  我哭,舍不得三胖子。
  最后三胖子还是走了,退了学,随金老医生去了北京。
  我本以为我们四人会永不分离,没想到三胖子还是走了,而且之后,大仙被市里的体育队看上,准备作为后备队员培养,被送去了体校。


第三十八章 医院
  其实这些早在我意料当中。
  大仙个高,身体棒,在白洋桥小学时候就体育老师被看中,现在上了中学,还是市一中,怎么可能没人找他。
  一开始他还老大不情愿的,把这事藏着掖着,后来人家一通电话打到叶家村去了,理由冠冕堂皇:“为国争光。”
  叶子虎被这个名头唬住,当天晚上就把大仙送去体校。
  市一中立刻就只剩下了我和二狗。
  二狗时常在下课后趴在走廊发呆:“我想他们了。”
  我骂:“想个锤子。”
  三胖子时不时有信寄回来,问我们有没有吃鸡腿,问我们有没有吃米饭,问我们有没有喝水,其实我们都知道,他也想家。
  日子还是得过。
  大仙和三胖子走后,我和二狗在班上变得孤僻起来,不是我们不愿意结交别的朋友,只是心里总是这样想着——等三胖子和大仙回来之后,我们身边的位置会一直为他们空着。
  因此,总是抗拒与他人过分亲密。
  不过钟娜是个例外。
  后来初一下学期,我和二狗偷偷学会抽烟,学会喝酒,学会逃课。
  市医院附近的那个街机室是我们常去的地方,只有在这里我们才能快活大叫,不用有所顾虑。
  在市一中的学习让我们特别压抑。
  我骨子里就是个不甘寂寞的人,在叶家村还好,时而有人找我捉鬼驱邪,虽然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他们自己在吓自己,但是那种日子比现在快活多了。
  那年是98年,初一的暑假,长江流域发了特大洪水,电视报道里全是这些信息。
  师傅也从那时候开始特别忙,经常满世界蹿。
  记得那还是二月底,才过完年,师傅就收到一封信,我问他是啥。
  他叹口气,说:“地字派的师兄失算了。”
  我记得地字派的人是搞风水的,然后同年六月中旬,天降暴雨,紧接着就是98年特大洪水了。
  师傅从那二月底起便难见人影。
  我和二狗撒了欢的玩,一直玩到七月底。
  我们在城里没回家,跑到市医院边上的街机厅打游戏。
  由于发洪水,时常有人被送到医院救助,我和二狗就一面打游戏一面听其他人聊天。
  记得玩的是街头霸王。
  街机厅老板是个话唠,但嘴巴碎,没人爱听他说话。但由于我们经常来,跟我们混很熟,他平常爱找我们讲话。
  “前阵子又送来几个被淹死的,啧啧,吓死人。”老板叼烟,扣着脚丫子。
  我瞟他一眼,没搭理他,这种天灾人祸,有什么好八卦的。
  老板不依不饶,递给我们一人一只烟,二狗玩的正欢,没接,我帮他接过。
  “你还不知道吧,这堆尸体中有一具特古怪。”老板把火机递给我。
  我把烟点着,是那时候只卖一块钱的游泳,味道呛死人:“你就不能抽好点的烟?”
  老板哈哈笑了笑,自顾自的说:“你知道有多奇特吗?”
  见我们兴趣缺缺,他塞了我们几个游戏币,喊:“送你们的。”
  二狗笑纳,转头继续玩游戏。
  我装作感兴趣的样子听他说。
  老板得意笑了笑:“那具尸体可不得了,是个婴儿,穿着个红衣裳,全身都被泡烂了,偏偏脸部保存完好,眼珠子瞪老大,抬尸体的人都不敢看!”
  我大吃一惊,问:“那么大洪水,一具婴儿尸体怎么捞得起来?不早被洪水冲不见了!”
  二狗也停止玩游戏,扭过头好奇瞄着老板。
  老板烟抽完了,把烟头一扔:“谁知道啊,听说搬尸体的几个解放军,全吓病了。”
  我摆手:“哪有这么玄乎。”
  二狗接着打游戏。
  老板又点一支烟,押一口,说:“不信算了,要不是尸体要留着等人认领,早拖去火化了,而且你们知道不,听说自从那婴儿尸体来了后,医院在闹鬼!”说到这里,老板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个护士都嚷嚷着不想晚上值班。”
  我呸一口,说:“吹牛,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又不是医院的医生。”
  老板扣着脚丫子:“我姐在里头当护士呢!听说晚上还看到婴儿在楼道里爬,有个护士当场吓晕。医院里不是还有很多重症病人吗?听说有人看到这些重症病人被一个婴儿在身上爬,然后第二天就死了……”
  懒得听老板吹牛,哪有这么厉害的鬼,我和二狗玩完就回了学校。
  由于二狗老爹找的关系,即便是暑假,校舍也为我们开放着,不过我们必须为校舍里丢掉的任何东西赔偿罢了。
  “你说老板说的是不是真的?”二狗吃一碗泡面问我。
  “不晓得。”我敲着桌子边缘,回想老板的话。
  穿着红衣裳溺死的婴儿,还死不瞑目?
  “好想看看尸体被泡烂时候的样子……”我自言自语。
  二狗一口面喷我脸上:“卧槽,你少恶心!”
  我去擦脸,处于野字派传人的自觉,这事儿越想越不对劲。
  想半天没结果,我坐到二狗跟前,张嘴要说话,二狗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等我吃完再说!”
  我等他吃完。
  “如果老板说的是真的,医院的情况很危险啊……”我拿包泡面捏着吃,实在是懒得烧水泡了。
  二狗问我:“怎么了?”
  我嚼一口方便面,抬头说:“你想啊,婴儿的魂魄本来是极弱的,所以他们死后形成的阴魂也弱,单独的婴儿根本翻不起浪,然而听老板说,医院里的那个阴魂好像很厉害……”我先头一门心思在游戏上,没仔细想这么多,现在想起来,其中有好多古怪。
  二狗对这些一知半解,问:“电影里不是就是这些小孩的鬼魂最厉害吗?”
  我白他一眼,方便面也不吃了,没胃口。
  “那也分情况的,有些婴儿刚出生魂魄根本没长全就死了,这种鬼魂毫无杀伤力。然而即便魂魄长全了,婴儿魂魄也不比大人魂魄,不,应该说是根本没有可比性。所以说,小孩魂魄伤人的情况很少。”我说。
  二狗显然是电影看多了,眼珠子一转,问我:“我是说,有些小孩死了几十年,这些魂魄总会强大起来吧?”
  我一愣,这问题我还真没想过。
  婴儿身死的话,新生鬼魂是极弱的,但是他们的怨气很重。一旦时间拖久,吸收了过多阴气,魂魄长成,就会造成极大影响。
  但有这种可能吗?倘若是师傅在的话,他肯定会告诉我有,但其中需要极长的时间,婴儿的鬼魂想成熟,不是一年两年能养成的。
  “要不咱们去看看吧?”我职业病犯了,从入学开始,桃木剑一应物什便被压在箱底吃灰。根本没有使用的机会。
  二狗连连摇头,我知道他是被我坑怕了……
  从山顶的阴阳道开始,每次跟着我准没好事。
  “成,那我一个人去看看。”我无奈,从床底下摸出背包,里头是桃木剑,黄符等东西。
  二狗站在门口问:“你真要去啊?”
  “当然,职业病嘛。”我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二狗跟上:“算了……我也去。”
  外面大雨漫天。
  我们到了市医院门口,门口全是哭丧着脸的人,而且这几天就没见到花圈停过。
  时不时有救护车送人过来,全是受伤的灾民,还有前线退下来的伤兵。
  我刚想进去,被二狗拉住:“太冒失了,先去找老板问下情况?”
  “还问个锤子,老板那里估计是道听途说居多,没什么可信度,咱们先进去打听一下。”虽然好久没看到师傅了,但他的语气我是学的越来越像。
  “那你进去找谁问?你有熟人?还不得指望老板在医院当护士的‘姐姐’。”


第三十九章 麻烦
  二狗这狗头军师想事情总比我多。
  我们干脆去买了鸭脖子,然后带一打啤酒去找老板。
  老板边抠脚边吃:“你们说医院里头的事情啊,这可问对人了,我姐姐在三楼当护士长,这事儿她可是亲眼见到的。”
  老板娓娓道来,故事说的跟他亲身经历似的。
  我们耐心听,原来医院住院部的四楼是呼吸道科,这里以老人居多,大半都是重症病人,随时都有人会被送去太平间,再加上最近抗洪救灾受伤人群众多,床位吃紧,一开始死两个人根本没人在意,还有人庆幸死人之后床位空出来了。
  直到一个夜晚,护士长正在值班,照常在前台看工作表,突然值班巡逻的一个护士尖叫起来。
  赶过去的时候,人已经晕倒。
  第二日醒过来的时候,小护士都神经错乱了,只会张嘴叫:“鬼……鬼……小孩……红衣裳……”
  医院里有几个胆子小的?特别是三楼的护士们,分分钟都能见到死人,在这里,每一条生命随时都有可能逝去。
  护士长不信邪,医院上头来人调查,查不出所以然,直道是意外。后来接连几日相安无事,这事情才揭过去。
  不过又出事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护士长亲眼所见了。
  那夜照常夜班,或许应该说是,由于最近病人增多,她几天没休息了。
  那天晚上,她熬不住,巡查完一圈后,靠着门框眯了起来。
  她靠着的病房住的是个小老头,老头早已快不行,不过子女孝顺,插着呼吸机维持着一线生机。
  护士长就靠着这个门前小睡了一会。
  医院的夜晚本来就冷,再加上下雨,更冷了,护士长眯了一小会,就冷的不行,跟掉进了冰窖似的,她哆嗦了一下,人猛清醒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这种情况很多人应该都经历过,就是那种猛然醒悟,然后心脏跟被人捏住一样。这是人突然处于一个危险境地时候,本能的反应。)
  她下意识抬头往病房瞄去,一个皮肤泡的发烂的婴儿正在老头儿身上爬,婴儿穿着红褂子,在床头昏暗灯光下显得极为恐怖。
  护士长脑袋顿时木了。
  那婴儿爬到老头脖子边上的时候,脑袋低了下去,脸贴着老头,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护士长心都跳到嗓子眼。
  一会之后,婴儿抬头,连着老头的仪器都没了声息——老头死了!
  紧接着婴儿四下嗅了嗅,准备转过身子。他转的很慢,仿佛每转动一个角度,都花了数分钟之久——起码在护士长的意识中是这样的。
  婴儿缓缓转身,每转动一个角度,护士长的心跳就要快上一分,她想跑,脚却跟灌了铅一样,动也不能动——过度的惊恐,让她在那一瞬间丧失了行动能力,身体完全跟不上脑子的反应。
  直到婴儿的脸完全转过来,她看到了何其恐怖的一张脸。
  婴儿全身腐烂,可偏偏一张脸完好无损,可这张脸在床头灯昏暗灯光下,更加诡异。婴儿朝她露出一个笑容,这个笑容让他如坠冰窖,她有种感觉,倘若自己再不能动,也得死在这!
  护士长是见过世面的人,否则也不可能在死人跟吃饭一样常见的三楼当上管事的。
  她虽然不迷信,但哪有人是完全不迷信?在三楼混的时间长了,接触的大多都是些老人,老人见识广,和她说过不少故事。
  她记得其中一个老太太告诉过他,这种情况下,得赶紧咬舌头,咬破舌头后,嘴里含一口血,不喷出来。
  护士长病急乱投医,连忙照做,结果下一刻就能动了。
  不过她不敢尖叫,毕竟是作为三楼的管事,如果她都禁不住,这饭碗肯定得丢。
  赶紧跑到前台,把值班的几个护士喊在一起,她这才舒一口气。
  ……
  老板讲的津津有味,一会儿啤酒跟鸭脖都在他嘴里阵亡。
  二狗问他:“后来怎么了?”
  老板打个嗝儿,难得摸出一包黄鹤楼,派给我们两根,说:“后来?姐姐不敢把事情说出去,毕竟是医院,影响不好。但她和我说过……”老板神神秘秘,声音压低:“我姐和我说,后来医院里死的人越来越多,好像都和那鬼婴有关……”
  我道声别,急急忙忙拉着二狗往外走:“糟糕了……”
  外面在下雨,天阴沉沉的,二狗准备撑伞,我喊:“还撑个毛,这医院要糟了!”
  医院外全停的灵车,还有撑伞嚎哭的人群。
  在那个年代,许多医院为了避免与死者家属的一些纠纷,渐渐取消了太平间,丧者死的话,由家属自己拖到殡仪馆去,不再在医院保存。
  市医院那时候的太平间还并没有取消。
  进了医院,和二狗商量是先去三楼找护士长了解情况,还是先去负一层看看。
  婴儿的尸体肯定停在负一层,里头估计还存着些别的尸体等人来认领。
  “要不先去三楼吧?”二狗提议。
  我同意,贸然去负一层的确不好,不过即便是去三楼也很危险,我把师傅给我的护身取下来,让二狗带上。
  二狗有些犹豫,我说:“到时候你给我添乱怎么办?我只能自保,你要是出事了,等大仙和三胖子回来,不找我打架?”
  二狗这才叹气结果护身符带上。
  没了护身符,便没了东西压制灵觉,我顿时感觉被千万只眼睛盯上——医院不简单!
  因为郑老太太在医院住过半年,我们队这里的环境很了解。
  直奔住院部三楼,电梯人太多,我们只好爬楼。
  上了三楼,我浑身不自在,四周死气沉沉,少有人语。
  前台几个护士正推车准备给人抽针换药,我四下张望,二狗已经上前去了。
  二狗比我们都成熟,不仅是心灵上的,他长的也比较急,明明才14岁不到,偏偏有了18、9岁的样貌。
  “请问护士长在吗?”
  几个护士问干什么。
  二狗微笑道:“是底下游戏厅的老板让我来找她的,要给她送点东西。”他指了指我的背包。
  我没管这些,四下转了一圈,这里的死气很重,让人很不舒服。
  死气并不是阴气,但具体死气是什么,那时候的我也说不上来,只依稀记得师傅提过。
  人有生机,生机断了冒出来的就是死气。
  这些从老人家脸上就可以看出来,行将就木的老人脸上,就散发着死气。
  “护士长在睡觉,这几天病人多,她一直加班,好几天没合眼,睡正沉,咱们也不好意思喊她起来,先等等。”二狗跑过来和我说。
  我点头,知道连续几日没睡对一个人的伤害有多大。
  几个小护士远远喊:“要不然你把东西搁这儿吧,待会我转交给他。”
  二狗摆手:“东西必须亲自交她手里。”
  在三楼等了一会,我借机在四处转了一圈,这里别说鬼婴,四周都没有阴气稍微浓郁点的地方。
  二狗问我有什么发现,我摇首。他想了想,问:“会不会在其他楼层?”
  “这……很有可能。”
  如果真有鬼婴的话,鬼婴的尸体是放在负一层的,闹鬼最凶的应该是负一层才对,她为什么历尽千辛万苦非跑到三楼来呢?
  虽然三楼都是重症病房,但一楼也有急救室,这两天在急救室死的人不比三楼少……
  二狗这样一说,提醒我了,我一拍大腿,准备下去看看,岂料这时候死气沉沉的三楼传来一声尖叫:“救命!”


第四十章 朱砂符、鸡血符
  我和二狗对望一眼,连忙跑过去。
  在休息室中,见到一个中年肥胖女人惊慌蹲墙角。
  一打听才知道,这人就是护士长李丽。
  李丽不知道被什么吓到,一个劲的喊救命,我的第一反应是鬼婴,扭头看了眼二狗,他似乎也是跟我一样的想法。
  “怎么办?”他问我。
  现在李丽被人围住安慰,询问发生什么事情。我快速从包里摸出用无根水泡着的柳叶瓶子,这玩意我一年四季都准备着。
  开了阴阳眼四下张望。
  我灵觉虽强,但灵觉只是一种感觉,就像是人的第六感,远没有亲眼看到的可靠。
  室内一切正常,可看到李丽的时候,我身上炸了毛,李丽脸上蒙着一层朦胧的灰色,这是阴气缠身的征兆。
  在此必须声明一下,开了阴阳眼也不是说就能够看到阴魂,这还跟自身体质,阴魂的强度有关。
  我给二狗说了这事,他看上去有些紧张地问:“是不是被鬼婴缠住了?”
  “很有可能,而且李丽刚才在睡觉,突然尖叫起来,魂也有可能被吓丢了,不过我也不太清楚李丽是什么情况。”我摊手,判断一个人魂魄是否掉了,可以看一个人的眼睛是否有神,一般双目无神,魂魄要么不稳,要么就是被吓掉了。
  李丽现在抱着脑袋蹲在墙角眼神闪烁,我能看到个屁,何况就算看到了,我也没辙。
  医院中根本就不是喊魂的地方,原先厉害如师傅,也得借用泥人、报纸去医院底下的花坛喊魂,我能怎么办?
  提着引魂灯?医院中魂魄无数,提着引魂灯绕一圈,后头能跟一串子鬼。
  渡魂?这更扯淡了,先不说医院同意不同意这样做,就算医院同意了,渡魂架势摆太大,引来人围观,阳气太旺的话,容易把魂魄冲散。
  我没辙了,二狗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几个护士一面安慰,一面问怎么了。
  过了五分钟,李丽换换站起身,哆嗦着说:“大家回岗位上去吧,我没事。”
  几个人还要关心,被她拒绝,几个护士看到我们,对她说:“对了,李姐,这两个年轻人找你。”
  李丽哦一声,让他们都出去,然后疲惫坐在凳子上,身子还在不断发抖。
  “你们找我什么事?”她故作镇定,眼神闪烁。
  我和二狗异口同声:“来捉鬼的!”
  说实话,这样说的确是有些突兀,但没有比这更适合的开场白了。我仔细打量了她一眼,还好,只是眼神有些闪烁,是受惊了,魂魄并没有掉。
  李丽疑惑盯着我们,良久后说:“这儿没鬼,你们回去吧。”
  二狗小声问我:“有什么办法让她相信?”
  我想了想,从背包中摸出一张符,这张符是用墨水兑鸡血画的聚阳符,我把符纸烧了,化水给李丽喝。
  她将信将疑,捧着不肯喝。
  “是李哥让我们来看看你的!”二狗连忙道。
  “李智?”
  我们点头,说谎眼睛都没眨一下。
  李丽犹豫一阵,最终还是把水喝了下去。
  喝下去之后,她脸上阴气淡了些,而且表情更加疑惑。
  二狗问我怎么回事,我偷偷告诉他:“李丽的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但你看她脸上,明显阴气太盛,本来想简单做场法事的,看她的样子也不肯啊。反正用符纸化水给她喝,效果也差不多。她身上阴气厚重,喝下聚阳符化的水后,她肯定会有所感觉,不过这只是治标不治本。”
  果然没一会,李丽咕咚一下跪了下来,压低声音,说:“师傅救我!”
  二狗将她扶起,回头给我竖起大拇指。
  扶她在凳子上做好,又从背包中摸出一张符,这张符当然也是聚阳符,都是师傅原先给我画的,不过这张符是用朱砂画的。燃尽符纸,将符灰化水给李丽喝。
  朱砂画符,燃烧后用符灰化水给人喝,有安魂功效,记得很久前我问过师傅这是为啥,师傅只是白我一眼,给我说:“朱砂是一位药,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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