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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天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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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律讲究的是被法律承认的人证物证,你把这一套‘封建迷信’搬出来,别人能信吗?
  当然不能。
  老头子想了想,满不在乎一抹嘴:“恶人自有恶人磨,我把这事儿上报,自然有人管。”
  听到他这样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些失落。
  李章做了坏事,受到惩罚是应该的,但是受害人需要的是一个公正,受害人的家属需要一个结果。
  如果按照老头子的说法,让别人来处理这件事,李章最后肯定是要被秘密处决的,受害人的家属找谁问一个结果?
  我不服,老头子看我两眼:“那你说怎么办。”
  想了想,灵光一现,说:“调查两个妓女的失踪案!”
  老头听完,猛一拍脑门子,说:“原来如此。”
  因为公安机关无法以‘封建迷信’的名义光明正大捉拿李章,哪怕疯老头子能用玄学证明,王聪、赵成、小警察都是李章杀的也不行。公安机关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证据。
  现在我就找到了这个突破点——两个妓女被杀人埋尸。
  王聪、赵成、小警察的死,或许可以归结成‘意外’,‘三长两短’五具源尸,或许与李章无关,但两个妓女被杀埋尸,就属于他杀了。
  警方有了充分的证据,再加上疯老头子在其中穿针引线,李章最终被捕。
  现在不管警方用什么样的方法拷打询问,都不管我的事儿了,这些都是李章应得的。
  不过根据疯老头所说,李章害真是个硬骨头,关了几天不说,好在最后他出马才把事情摆平的。
  我问他:“您不是地字派的师傅吗?还能对付降头术?”
  疯老头屁股撅到天边去了:“你以为我是谁啊,改变下审讯室的风水什么的,让李章养的一些小鬼反噬他我还是做的到的。”
  我心想,这疯老头还真是个焉儿坏。
  突然想到了我那天晚上对付李章的时候,李章召来的一只鬼婴,我问疯老头那是什么。
  疯老头一摆手:“我哪知道,降头术分支众多,养的小鬼也千奇百怪。”
  我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心里惦记着工地上的鬼,这鬼太多,凭我一个人,肯定捉不完。
  这些鬼虽然很弱小,危害不会很大,但是万一哪个时运背,不小心误闯入工地,难免受到惊吓。
  疯老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就这么几个鬼也来麻烦我,老头子我很忙的,不过既然是牛鼻子的徒弟给我说的,我就展示给你看下,地字派风水师傅的厉害!”
  我好奇,他哼哼两声,然后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转头回来,屁股后头就跟着几个开发商。
  “这地儿待会我说怎么建,你们就怎么弄,明白了没?”老头儿穿着破破烂烂,乞丐一样,几个人模狗样的开发商偏偏大气不敢出。
  我心里呸了一声,当初去找他们的时候,个个鼻孔都翘到天上去了。这疯老头子一来,结果他们全点头哈腰。
  也不知道这疯老头子什么来历,但随意想想就知道他不简单,地字派的师傅都是搞风水的,中华大地,不信鬼的人有,但不信风水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
  几个开发商挥着大手喊:“挖!师傅说怎么挖,就怎么挖!”
  疯老头子点点头,让我在边上看戏。
  我干脆也等着看好戏,顺便看看地字派的师傅有怎样的本事。
  接下来几天,这大楼以惊人的速度被拆了,老头却并没立即有命人开挖,而是让人在四周种些花花草草。
  我看半天看不出个名堂。
  种完花草树木,老头才让人开挖,挖了小半天,看到个巨大的白色石龟埋在下头,不过石龟的眼睛呈诡异的红色。老头子见了,叹口气,命人用水把石龟洗净,两只血红的眼睛则被挖掉,让石匠重新打造了一双白净的眼睛装上去。
  老头给我说:“四周种的花草,是为了破坏‘三长两短’‘温阴’的局,那七具尸体虽然已经被拖走,但七个埋尸地上怨气不散,我在其中穿插栽种几株树木,把三长两短、温阴之间的联系断了,时间一久,怨气散去就没事。”
  我微微一愣:“温阴不是说必须未成年女性才行吗?两个……成年女人也行?”
  老头笑了笑:“她们的确不能形成温阴,但是两人被杀,怨气很重,如果不把怨气隔绝,时间久了会形成另外一样东西。”
  我想了想,阳事成双,阴事成做单。这阴事做双的话,要么没用,要么邪门……
  两人成双入对的死,而且还都是特殊职业者,这怨气不重就奇怪了,如果怨气再重一点的话,会不会形成煞?我也不知道。
  没有继续追问这个,我看着巨龟问:“这乌龟的眼睛怎么会变成红色?”
  老头说:“本来巨龟是为了镇压底下的冤魂的。这里的浮尸地只是半成品,对鬼魂根本没有多大约束力,李章连杀两人,让他们的血,透过‘三长两短’浸入地底,点在石龟眼上,破了石龟的镇鬼功效。”
  我恍然大悟。
  老头又问:“想不想听听南洋人为什么要在这里养浮尸地?”
  我皱了皱眉头:“为什么?”
  “有本事你回去问一野和尚,老秃驴知道的最清楚了。”老头话锋一转。
  我一愣:“您想劝我回去?”
  老头没说啥,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半响后他才说:“也罢,随你把。”
  我们两人都沉默。
  老头又在这儿待了半年,就是为了解决工地上的事情。
  这半年,我一直安定不下来,保安做过、传单派过、售货员也当过,还在工厂上过班,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找不到生活目标。
  老头这半年就赖在我这里白吃白喝,我那微薄的工资,也只将将够用。
  这半年来,工地那边的变化很大,那栋在建大楼拆了之后,又是装假山,又是弄人工湖泊,又是修路,整整搞了半年,老头才一拍手说,成了。
  我看不懂,问他为什么就成了。
  “浮尸地、浮尸地,说上去十分险恶,但前提是,这浮尸地是成型的,现下这块浮尸地可远远没有成型。源尸被挖,山字派的师傅一来再来,早把这块浮尸地弄的不成人形。严格上来说,目前的这块‘浮尸地’只能看做是乱葬岗的升级版。”老头静静看着面前的工地,“一块乱葬岗升级版的地,能有多难对付?先种树种花、再挖个人工湖、放两座假山,随意营造一个风水良局,时间久了,就能无形之中,把浮尸地的阴气给泄了,还不扰民。”
  我连连点头,其实风水方面的东西,一丁点儿都听不懂。
  老头估计也没指望我能听懂,便没有解释更多。
  记得那时候刚过完年,我揣着大一千块钱,带老头去吃火锅潇洒了一顿,随后买了去武汉的火车票,将身上剩下的几十块,全塞到了老头手里:“路上买两包方便面吃。”
  老头大大咧咧接过:“其实吧,我今次来一是为了浮尸地,二也是为了来看你,不过现在看你这么成熟的样子,想你师傅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家,你觉得时机成熟了,你就回吧,整天在外头也不是个事。”


第八十三章 广州
  “家,你觉得时机成熟了,你就回吧,整天在外头也不是个事。”
  送走疯老头,他这话一直回档在我脑海中,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先前师傅在的时候,他总会给我一个目标让我去奋斗,或者好好学习,或者捉鬼拿妖。
  师傅走了之后,我逃出湖北,其实那时候不仅仅是害怕睹物思人,更怕的是自己渐渐的没了追求。疯老头说我成长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成长了。
  或许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个无助的少年,他们渴望成长,可偏偏找不到方向。
  疯老头走后,我又在四川的这个小城待了一年,这一年里,我尝试过很多工作,当过小贩,在夜市上卖发卡等小玩意;攒了些小钱之后,也尝试过贩水果,但最终把所有身家都败光;最艰难的那段日子,只能找到一个刷盘子的工作,钱根本就不够生活,于是白天刷盘子,晚上拎着蛇皮袋,沿大街捡瓶子换点饭钱。
  那时候要不是米粉店老板经常接济我,我肯定饿死在他乡。
  一年后,当我能够平静面对许多事情的时候,我才知道了师傅当初给我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记得那时候师傅给我说,他的本事是苦出来的,捱过饥荒打过仗,才换来这身云淡风轻。我在四川这座小城受了一年六个月零十五天的苦之后,才稍微理解了师傅这句话的意思。
  那年我20岁,独身在外,身无分文。
  后来我决定去广州闯荡,记得那时候是一月,天降大雪,我穿着单薄的衣裳到米粉店和钱老板告别。
  钱老板拉着我问:“这就走啊?”
  我点头。
  他笑了笑,给我下了一大碗米粉,加了牛肉、香肠、鸡蛋,还在上面浇了厚厚一层红油。他说:“我请,天冷,去了那边也别忘给我打电话。”
  我鼻子有些酸,沉默吃完米粉,如往常一样和老板说了再见,想了想,又冒着风雪折回来,把师傅留给我的唯一遗物,那个从未用过的吸尘器送给了老板。
  老板一开始还推辞,后来还是接受。
  我穿着单薄的衣衫,披风戴雪,直奔火车站。
  在小城的这两年,给了我太多回忆,工地上的事情是其一,更多的是生活带给我的苦痛,并教会我的隐忍。
  记得到小城第一年的冬天,由于没钱买衣裳,更没钱买被子,只有一个薄毯,出租屋晚上又漏风,当时疯老头也在,我们经常把毯子垫一半,盖一半,晚上冷醒了,就出去跑两圈,顺便捡两个塑料瓶子,然后接着睡。后来还是米粉店的钱老板送我一床被子,才不至于冻死的。
  还记得那时候没钱交房租,经常晚上九点之后才敢回家,真是相当痛苦的一段日子。
  我坐上东去的火车,看着窗外渐渐远去的小城,心中升起无限感慨。
  火车途经武汉,我的眼睛都不敢向外看一眼,害怕看到熟悉的人与熟悉的景色,忍不住下车。
  我到广州的正是夜晚三点,广州并不如何冷,但是湿气特别重,在火车站附近的大马路边上瑟缩了一夜,然后去人才市场找了份销售的工作。
  不得不说广州的机会比其他地方要多上许多。
  工作好找,但竞争压力也大。
  记得去报道的当天就被同行刁难了,说:“怎么招了个只有初中文化的家伙?”
  我只笑了笑,没说什么。
  人总是要藏住你所有的锋芒才能成长,世界也是这样,它需要的一个球,而不是一个棱角分明的正方体。
  公司是卖瓷砖的,竞争压力很大,我在公司很沉默寡言,所以人缘非常不好。
  试用期的工资也很低,但总好过没有工资。
  那时候我经常做的事就是背着几十公斤重的大瓷砖,穿街过巷,背到建筑公司、装修公司去给人看,有时候往往一个月下来,也没有谈成什么生意。
  直到有一天,我照例去把瓷砖样板给人看,那是个搞房地产的公司,名字不方便透露,只知道公司老总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女人,当然接待我的并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位工作人员。
  聊了几句,对方就开始不耐烦,我知道十有八九事情得黄,干脆决定离开,结果在电梯里的时候,碰巧听到了和我一同下去的两人谈话。
  “听说了吗?公司在闹鬼……”
  我一呆,仔细听了一会,一开始还以为两个小姑娘想多了,后来越听越不对劲,最后一琢磨,这栋写字楼还真有可能闹鬼了。
  这栋写字楼有几十层高,那个房地产公司就在八楼。
  按照刚才那几个小姑娘所说的,他们公司的厕所闹鬼。
  怎么闹鬼?
  据说是一到了晚上,有人加班想上厕所的话,但凡一进去,厕所内的灯就会忽闪忽闪,把人吓一跳。
  一般人碰到这种情况,胆子大的或许还会进去下,但是胆子小的,估摸着就去楼下或者楼上的厕所了。
  记得那天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吧,还真有个胆子大的进去了,毕竟写字楼里的都是文化人,学历高着,哪会相信有鬼。他进去之后,直到厕所上完都没有事情发生,结果洗手的时候,一低头,再一抬头,洗手镜里头就冒出一张泛着青光的鬼脸!
  因为洗手的时候人要弯着腰,他这一抬头,几乎是贴着这张鬼脸,当场就哇地叫了出来。
  这事儿还闹很大,公司上下都在讨论。
  一开始还以为有人在恶作剧,结果调查了半天,没任何发现,厕所的灯是好的,电压也稳定,整栋写字楼都没事,偏偏这里出事了。
  我琢磨了半天,如果不是恶作剧,肯定是闹鬼了。
  反正最近也没钱赚,由于职业习惯,干脆顺手收拾了。
  像写字楼里的这种鬼,一看就不会是什么厉害的东西,像这种要通过灯泡和镜子来营造气氛,让人产生恐惧,然后乘隙而入的鬼,即便有怨气,也不会太重。
  吓唬一下普通人是够了,除非碰上心灵特别脆弱的,否则还真害不到什么人。
  当天晚上,我拾掇了一下,带齐工具,偷偷来到了写字楼八楼的厕所里。
  刚到了这儿的时候还没什么发现,灯泡是亮的,镜子是干净的,四周也没什么阴气变化,打开水龙头,水中的阴气也不算太多,四周是樟脑丸的味道,怎么看怎么像一个普通的公共厕所。
  这时候厕所没人,我把厕所隔间挨个打开看了看,里头也没有什么都奇怪的东西出现,左右看了半天,干脆在厕所隔间的马桶上坐了下来,等着看有没事情发生。
  这一等就等到了九点多。
  不得不说,广东这边工作压力真心大,九点多竟然还有人加班,时不时能听到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跟尿池传来的水声。
  我正无聊的时候,猛然听到一声尖叫:“鬼啊!”
  我一愣,四下张望,没有什么特别的啊,然后瞬间反应过来,是对面的女厕出事了……
  从刚才开始,我一直检查的是男厕的情况,女厕我不大好意思走进去,便没有过去……
  听到声音,立马跑出去,只见到一个穿着高跟鞋,职业OL装的女性连滚带爬从厕所里跑出,见到人,连忙拉住:“有鬼……有鬼……”
  我皱眉往里头看了看,女厕里头灯光闪烁,从洗手台前的那个镜子里看到的女厕忽明忽暗,仿佛随时可能有鬼会从里头爬出。
  洗手台上,放着个包,包敞着,边上还放着一个化妆包,看来刚才那个OL女性就是在补妆的时候被吓着的。
  犹豫了一阵,四周已经围拢了不少人,我心里紧张,干脆决定速战速决,提着装工具的包就在众人诧异目光中走了进去。


第八十四章 点阳
  厕所里闹的鬼得速战速决,办公楼里都是知识分子,我要是慢慢的来,怕不是要被人当成神经病。
  怎么说呢,女厕所本来就是阴气特别重的一个地方,特别是女性来大姨妈的时候,大姨妈血非常脏,容易惹上不好的东西。
  进了厕所之后,四下瞄了一眼,打开窗户看了看对外面,没发现什么之后,直接将目标锁定在了面前的这面大镜子上。
  用猪血淋过的镜子都能变成阴阳镜,这女厕本来就脏,女厕的镜子也极容易变成阴阳镜,所以在很多情况下,都不太建议女人在厕所照镜子,时间久了容易出事。
  摸着镜子敲敲打打一阵,配着头顶忽明忽暗的灯光,说实话还真有点恐怖。
  想了想准备把镜子给卸了,于是低头拿工具,结果这时候室内的灯猛一暗,再一抬头,镜子中,一个穿着黑衣的长发女鬼出现在我身后,女鬼红唇,脸色惨白。
  我心脏吓的猛一跳,但我哪会怕它?
  这几年已经少有能让我吓的屁股尿流的东西了……
  稍微定了定神,不再管它,反正我身上有十世鬼胎,怕什么?摸出一把小锤子,用聚阳符包住锤头,哗一下把镜子砸了,然后把锤子上的聚阳符点燃,当做桃木剑四下挥了挥,依次再在每个厕所隔间引燃一张聚阳符。
  没一会,女厕的灯便不再忽闪。
  这女厕阴气很重,再加上大姨妈血跟镜子,就有点像我那天对李章时候,使用的阴阳镜配蛇血召鬼。
  收拾完一切,想了想,决定再去九楼看看。
  因为整个写字楼都没有问题,可偏偏这一间女厕出了问题,是否太古怪了?
  事出有因,我刚刚在厕所里看了看,光是大姨妈血跟镜子怎么能闹鬼?否则整栋大楼不都开始闹鬼了?然而厕所上下的管道又是相通的,于是我怀疑楼上有些什么。
  出了女厕,引来好多人围观,这群人远远看着,跟看神经病似的,几个人甚至开始喊保安。
  没有理他们,快速上了九楼,不去九楼还好,一到了九楼厕所,背心猛的一凉,厕所上上挂着‘已坏,莫用’的牌子。这阴气就是从里头传来的。
  这时候一个清洁工跑过来:“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进女厕所干什么?我喊保安了啊!”
  这清洁工是个大婶,有五十多,花白头发,身子消瘦,开阴阳眼一看,脸上黑气很重,显然是被阴气缠身,而且她眉头紧皱,神色疲惫,一脸尚未睡醒的模样。
  我没有管她的质问,而是立刻摸出一张聚阳符,点燃,将灰烬抹在手中,然后用大拇指沾了些黑灰,用力在她的双眉上抹了一抹。
  这叫‘点阳’,眉心本就属阳,人的两条眉毛就像是柴火,聚阳符的灰烬在清洁工大婶眉毛上一抹,就像是引燃了柴火,点燃了人体的阳气。
  清洁工大婶被阴气缠身,这两天肯定没睡好,‘点阳’之后,能暂且驱逐她体内的部分阴气。
  我这样做了之后,她瞬间暴怒,准备打人:“我说你这人……”
  我连忙制止住他:“大姐您现在精神是不是好了些?”
  被我一提点,她疑惑片刻,人体内阴气重的时候,那和平常完全是两个模样,驱了他体内的阴气,她肯定能反应过来。
  大婶疑惑片刻,咦了一声。
  我没等他继续想,问:“大姐,这个厕所是怎么回事?”
  “这里啊……坏了,底下堵住了。”她说。
  我哦了一声,然后打开其中一个隔间,往里头看了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报警,死人了。”我说,清洁工大婶微微一愣,我已经撒丫子跑了。
  回到住处,心说,这社会上还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写字楼九楼的那个隔间里……死了个婴儿,而且我用阴阳眼看的时候,那婴儿的鬼魂和尸体被卡在管道中出不来。
  虽然他出不来,但阴气可以下沉,沉到八楼之后,这八楼就有鬼被阴气引来,然后开始闹鬼。
  卡在管道中婴儿的鬼魂我不是不能收,而是我不可以收——婴儿是刚出生的!
  这种新生的,就无缘无故被害死的鬼魂有个名字,叫做觕魂,取粗糙未经打磨的魂魄之意。
  婴儿刚出生,魂魄未全,还没有害人之心,也不会害人,他们还是最纯净的灵魂,可偏偏有了相当重的怨气。还没有享受过世间繁华的他们,如果我要捉了它,是会遭天谴的,这也是玄学界不成文的规矩,这事儿得普通人自己解决。
  不过这婴儿到底是谁的?我很好奇,结果第二日大早看报纸,就看到了一个相当奇妙的故事。
  原来厕所里的婴儿是九楼一个胖文员的。
  文员由于太胖,这人天生就缺根筋,怀孕了还不知道,在厕所生下孩子之后,手足无措自己掐了脐带,然后把孩子塞到底下去了。
  后来清洁工报警,警察来找到尸体,文员精神扛不住,哇一下子全供了出来。
  兴冲冲捧着报纸看了半天,没看到关于自己的任何信息,心里也没在意,这事儿也的确不好完全写到报纸上。
  收了报纸,准备下班,那时候天都快黑了,加上最近是阴云天气,外面十分暗。
  结果刚准备回去,就被老总叫到了办公室。
  “小蒋啊,有人找你,你可得和她好好谈谈。”
  我一愣,谁会来找我这个穷光蛋。身后有人推门进来,扭头一看,是个穿着简单衣裳的中年妇女,她带着一串珍珠项链,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首饰。
  “你就是小蒋吧,昨天你来我们公司推销瓷砖还记得吗?”中年妇女说话声音很轻,但是落在耳朵里却十分有力。
  我愣了半天,反应过来,这人就是那个地产公司的老板!他来找我干什么?
  “您家闹鬼?”我试探着问,这种有钱人特地来找我签单是不可能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她家出了些问题。
  中年妇女无奈笑了笑:“师傅能看的出来?”
  我看出来个屁……中年妇女五官端正可以看出来年轻时候是个大美女,但她天庭饱满,就算不会看相的也能看出她肯定不会是那种福薄的人,这种人怎么看,家里都不像是会闹鬼的样子。
  “能请师傅随我回家看一趟吗?”中年妇女说。
  我有些犹豫:“明天我还上班呢……”每个月工资才刚够用,现在时间又不早了……
  “师傅要是帮我解决了问题,再建的绿盟小区里的瓷砖我都用你们公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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