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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撞鬼-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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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我站在欧阳漓的身边便什么话也不说了,月老则说:“这些树,十棵有九棵是你自己长出来的,就跟你那尾巴一样,打断了骨头连着筋,断是不可能了,不朝着你缠朝着谁缠?”
  这么回事?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同气连枝?
  抬头我看着眼前的大树,风一吹缠在我红线上的一根红线落了下来,结果不久后自己又缠了上去。
  我看看便说:“很神奇。”
  这话听来是那么没心没肺,但我着实心疼这周围的树。
  “狐狸……”
  月老刚刚叫我,又说:“我还是不和你说了。”
  月老看我一眼去看欧阳漓,这才说:“这么多的姻缘线,可是容易出乱子的,特别是她这性子,骨王要多多照看才行啊。”
  月老这话好像嫁女儿似的,我便闷声不吭声了,悠悠然叹了一口气。
  “多谢月老提点,我知道了。”与欧阳漓笑了笑,而后才说:“还有一事,我们这次来想看看阎罗王的姻缘线,不知月老可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走吧,就在那边。”月老说完便朝着那边去了,我和欧阳漓随后便跟着过去。
  到了阎罗王的那棵树前面,抬头看去,阎罗王的树还算高大粗壮,而且枝繁叶茂的,但他的亲缘线只有一根,而且是通往父母那里,另外的一根情缘线我顺着看去,竟是我的方向那边,我回去看了一下,原来是他将一根线分成两根,分别连在临近的两棵树上了,过去看看果然是美艳两只小狐狸美妞的情缘树,但这两棵树的另外一根亲缘线很是粗壮,直通到我那棵树上去了,反倒是情缘线,很细很薄弱,我都怀疑稍微用力,便能断了。
  “难道说这线容易断?”我问月老,月老不由得冷哼一声,说道:“看来你们两个是被阎王给骗来的。”
  “什么意思?”我自然是有些不明白的,月老便说:“这事还要从两千多年前说起,你那棵姻缘树上竟开了一朵花出来,这花早上开,晌午落,晚上便结了种子,我本打算等着种子成熟摘下来,怎知道不等我摘,一阵风吹来,便落到地上去了,正去找,这里便长出两棵小树,不久后这树长大,亲缘线便开始朝着你那里长,直到连接后,越长越粗壮,但这树不长情缘线,这事也是奇怪了。
  直到八百年前,才长了两根细弱的情缘线,依着我看,这树都不大可能有什么情缘了,周围也有几棵树像你那样缠绕的,但是这两棵树的情缘线孤傲的很,每当有线缠绕,都会自行抽出,久了,周围的姻缘线都离她们远去,这情缘线也就没长。
  七百年前,一日我去看墙角那里,竟看到阎罗王的情缘树一夜之间便长出来了一根粗壮情缘线,在此之前,阎罗王根本没有情缘线,我也是觉得不能长了,哪里知道,不长则以,长了之后,竟一天便长到了这两棵树下。
  不过这红线接上了便掉落下来,两棵小树不肯,这事也就被我给放下了。
  过去不久,阎罗王来到我这里,说要看看他的情缘树,我当时忙于其他事情,便转身离去,叫他自己找去,哪里知道他走之后,这两棵小树的情缘线便跟他的扯在了一起,他原本一根线竟也分成了两根。
  此事我看过姻缘薄,阎罗王并无其他情缘瓜葛,而两只小狐狸也没有,这事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
  但前段时间,这两条线断过一次,实在是阎罗王的线太重,而这两只小狐狸的线太薄弱。
  我本着与阎罗王相识一场,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便把这事与他送了个口信,是进是退自由他一个人决断,万万没想到,他把你们给骗来了。”


第六百七十八章 阎王宴请

  听月老说这话我便生气,于是看了一眼欧阳漓便说:“我就说阎罗王没安好心。”
  “宁儿。”欧阳漓不要我说,我撇了撇嘴说,说不准那事也是他故意的,他这是……
  “宁儿,有些事放在心里,莫要说出来,既然已经来了,自然不能空手而回,日后阎王自然不会忘记。”欧阳漓这般的大人大量,我便不好再说什么了,于是我问月老:“那有没有办法帮阎罗王把红线接上?”
  “有自然是有,只不过要从小狐狸姐妹的亲缘线上拆下来一根,而后放到情缘线上面,如此来,这跟线也就不会再断了。”
  “那就劳烦月老了。”我说,月老则说:“但这线也不是谁都能拆的下来,我能接上,不见得拆的下来,还是你自己来吧。”
  “我现在怀疑……”我将要说,欧阳漓便低头亲了我一下,不等我说出来,欧阳漓便笑说:“宁儿这嘴……”
  “我知道了,我去拆。”转身我去了我那棵大树下面,按照月老说的,在亲缘线里面拆下一股,而后将其一直拆到小狐狸美妞她们树下,断开之后教给月老,月老低头看着,摸着胡子说:“果然是好东西。”
  月老说话的时候两根线还在发光,自然是好东西。
  而后月老走去小狐狸美妞的情缘线前面,将情缘线掺到一起,因是同一棵树上长出来的,这线到了一起便长的一节,格外的粗壮,之后月老亲手将阎罗王的情缘线与两只小狐狸美妞的绑在一起,这事便大功告成了。
  而后我站在一旁看去,那两根亲缘线着实有些可怜,要是还能长出来就好了,哪里知道,我正这么想,两根线竟真的长出来了一节,直接落到了我那边的亲缘线上,连上晃了两下。
  我一看便笑了,果然听话。
  于是我走回去小狐狸美妞的情缘线那边,心想,既然已经长了亲缘线,索性把情缘线也长了,这样日后才好讨要人情。
  结果,两根线还真长了一些,而且越发的粗壮了,直接将阎罗王的给缠住了。
  欧阳漓走来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这才带着我朝着月老看去,月老笑言:“成就一桩姻缘,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恭喜骨王。”
  “多谢月老。”欧阳漓和月老说些什么我自然是不懂,也就没有多问,而月老也没打算留我和欧阳漓小聚,事情办妥便和我们说,“没什么事骨王便可回去了。”
  “月老保重。”欧阳漓带着我便走了,一边走我还一边说:“月老好小气,不留我们喝杯茶。”
  “回去我与宁儿还有一事去做,想那红衣女鬼来路不明,变着法的害宁儿,如不早些回去,怕是会出些什么事情。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回去的晚了,这一年也就过了。”欧阳漓这么说我回头看了一眼月老,月老朝着我摇了摇头,那样子恨铁不成钢似的,于是我便回过头来,一边走一边说:“月老果然不喜欢我,见到我便摇头晃脑。”
  “月老就是太喜欢了,才会摇头晃脑。”欧阳漓与我说便离开了月老的茅草屋,出去之后我再回头看,外面已经天亮,我和欧阳漓竟还站在月老面前站着,只不过里面看到的是月老本人,出来看见的则是月老祠的月老相。
  “月老,我和宁儿走了。”欧阳漓说完便带着我走了,外面将将放亮,我和欧阳漓出来的正是时候,刚巧有个工作人员上来,看到门开着便问我看见锁头了么,我和欧阳漓便说没看见,只看见同心锁了,那人看看我们在没说什么。
  我和欧阳漓一路下来又用了一些时间,而到了下面坐车又去了冥府的入口出,这次进去便看见了美艳姐妹,此时两人穿的雍容华贵,美艳绝伦,见到我和欧阳漓双双福了福身子:“见过狐王,见过骨王。”
  “起吧。”不等我说欧阳漓便说,美艳姐妹便起身站了起来,而后便朝着我看来。
  “狐王一路辛苦了,阎王已经和我们姐妹说了这事,还请狐王不要怪罪,阎王……”
  “你们的事本狐王自然不会不管,阎王自己不来叫你们来干什么?”我心想着,摆了我和欧阳漓一道,不敢出来了吧。
  不过姻缘线还真是厉害,原本这两姐妹是一心向着我的,没想到反倒是向着阎王了。
  “谢狐王。”
  美艳姐妹还是说了许多好话的,之后我们去了阎王那里。
  不过今天阎罗王没有在阎罗大殿上面召见我和欧阳漓,而是请了两位作陪的人,在他后面的行宫里面宴请了我和欧阳漓。
  作陪的这两人我和欧阳漓也都认识,一位是转轮王一位事楚江王。
  阎罗王的行宫宽敞却不明亮,许是冥府的关系,也亮堂不起来,但我和欧阳漓从门外进来,这两人连同阎罗王都起身站了起来,而且三人皆是一身黑色的袍子。
  见到我和欧阳漓转轮王便笑了,声音爽朗悦耳起来:“骨王到此,有失远迎了。”
  “哪里,转轮王客气了。”欧阳漓带我进去便朝着阎罗王他们笑了笑,而后看向楚江王笑道:“楚江王一切可好。”
  “承蒙骨王关心,一切都好。”
  “阎王。”
  美艳姐妹回来,朝着阎王福了福身子,阎王说道:“两位王妃辛苦了。”
  美艳姐妹笑了笑,退去一旁,阎罗王便请我和欧阳漓坐下去了,此时纷纷落座,美艳姐妹这才坐在阎罗王的两边。
  如是我一个小肚鸡肠的人,许是我会有些嫉妒,但看美艳姐妹那样子,对阎罗王爱怜不已,我到是心中开阔许多,深感欣慰。
  席间,男人们聊了一些陈年旧事,美艳姐妹则是来到我身边,与我说话,问我一些阳间之事,带到酒足饭饱,欧阳漓也要带我离开了。
  我与欧阳漓都不喝酒,今日阎罗王便以茶代酒,以粗茶淡饭款待我们,吃过了饭,我们将要离去之时,阎罗王带着美艳姐妹将我和欧阳漓送到阴阳路上。
  美艳姐妹见我要走,便忍不住的流泪,阎王这才说:“此事多谢骨王相助,来日方长,骨王若有事尽管吩咐,阎罗定当竭尽所能。”
  “阎王严重,此处已经到了阴阳交汇之处,阎王请回。”欧阳漓说过便带着我走上了阴阳路,身后美艳姐妹双双屈膝,跟我道别。
  “恭送狐王。”
  我回头之时,两只小狐狸美妞正十分规矩的给我摆了个万福,我一看那姿势就觉得累,于是转身跟着欧阳漓便走了。
  许是我走后她们就不那么累了。
  但走到一半我和欧阳漓说:“到是忘了跟月老看看我两位哥哥有没有姻缘线了,它们也都老大不小的了,也该成家立业了。”
  听我这般说欧阳漓便笑了,笑过之后问他他到是不说什么了,在一步两人已经走出来冥府地界。
  此时外面天黑着,路灯下几只鬼影到处乱窜,看到我和欧阳漓便躲的远远的,估计是来到阴阳路不想这么快就去投胎,多玩一会再去。
  看几只鬼影都不是白衫,也没什么害处,我便问欧阳漓:“送不送?”
  “宁儿做主好了。”欧阳漓这么说,我便念了几句往生咒,结果几只鬼都钻到了墙里面去,墙壁后面自然就是阴阳路了。
  见我将鬼送走,欧阳漓便问我:“宁儿今日为何这么果决?”
  “你不是说我是因为红衣女鬼那事才把李闯害死,这事还让我差点走火入魔,我自然不会就这么忘了,人总要长点记性。”我说着朝着前面走,欧阳漓便说:“这事并非宁儿的错,因缘际会,冥冥中自有定数。”
  “话虽是如此,但李闯既然要死,即便我不将他拖累他也一样要死,那为何我不小心一点,让他死在别人手里?”我说着悠然悠然。
  欧阳漓则说:“既然知道死在谁的手里都要死,那为何不能是宁儿?”
  “我没杀过人,也没害过人,更不想杀人,害人!”
  “宁儿。”欧阳漓叫我,我便转身去看他,他眉心一点白光飞出,直飞进了我的眉心里面,我立刻觉得一阵清爽,脑子里似乎不那么纠结了。
  见我好些欧阳漓才说:“宁儿的佛性都落在鳞片上了,佛性可以净化体内的魔性,而魔性所有生灵皆有。
  宁儿把另外一片鳞片给了他人,体内的魔性便趁机扰乱宁儿的心性,这一片莫要再给人了。”
  欧阳漓好似是担心我会把这片也给人一样,于是我信心满满与他说:“不会再丢了。”
  “不是不丢,是不许再送人了,至于送出去的那片,等我找到替代之物,还是要拿回来的。”欧阳漓说的想必是真的,我自然不好再说些什么,便朝着他笑了笑,这事便被我搪塞过去,至于是不是真的要拿回来,也不是多重要的事情了。
  毕竟我都送出去了,何必还要拿回来呢?
  要是我伸手拿回来,那不是要丢人了?只是……
  我忽然看向欧阳漓问去:“我把鳞片给谁了?”
  欧阳漓朝我看来,微微愣了一下,继而他说:“既然忘了就算了,待到用到之时自然就回来了。”
  欧阳漓说的这话到底是真是假到是不知,但他既然这么说,想必是知道我把鳞片给谁了。


第六百七十九章 差点噎死

  回到了岭南府我和欧阳漓直接去了池子那边,哪知道我与欧阳漓刚刚停下,脚跟还没站稳,一个黑影波光粼粼的从水里面窜了出来,一转身哗啦一声水,我朝着他再看去,已经落到我身边了。
  原来是个穿黑衣的鲤鱼精。
  我看了看,想到欧阳漓与我说的那话,这池子里面的黑鲤鱼与我关系不错,而且我还总是与他说话。
  经过我的点化,黑鲤鱼此时已经开始打坐了入定了。
  长此以往下去,日后也是能修道成仙的。
  见到我看他,黑鲤鱼便朝着我笑道:“你们这两日不在去哪里了?不是说病了?严不严重?”
  “不严重,好多了。”我说着便笑了起来,黑鲤鱼便说:“奇怪了,你爱笑了。”
  “我本来就爱笑。”我说,黑鲤鱼便说:“那不见得。”
  说完黑鲤鱼一个猛子回到水里,我还以为是怎么一回事,没想到竟是有人来了。
  车子停下我便朝着门口看去,红色的敞篷跑上面,下来了一位年轻气盛的驱鬼师。
  他身上有和我一样的灵气,这说明他和我一样,是一个驱鬼师。
  刚刚黑鲤鱼知道他来了,立刻回去了水里,说明他是有些来头的。
  “他是南宫瑾?”我问欧阳漓,朝着欧阳漓那边看去,欧阳漓朝着我点了点头,我才朝着南宫瑾看去。
  此时南宫瑾也走到了我面前,我犹记得我那棵姻缘树的远处确实有一棵南宫瑾的树,只不过那树离的太远,还隔着几棵树,必定不是我的老树根长出来的,这么来看就是他自己找上门,不小心撞上霉运了。
  “你没事了?”南宫瑾走来停下,低着头便问,我看了他一会,想到欧阳漓与我说南宫瑾这人不好相处,想必他是个尖酸刻薄的人,不然怎么不好相处,想来我是多好相处的一个人,他连我都相处不了,他得是多刻薄的人了。
  不过南宫瑾与我说话,我自然是不能给他脸色看了,怎么说他是在跟我问好,也算是关心我,于是我便朝着他笑了笑说:“没事了。”
  我哪里知道,我这么说南宫瑾会意外的愣住,跟着他便看向欧阳漓,而且那眼神明显的不好。
  “为什么?”南宫瑾不知道问的是什么,不过欧阳漓似乎是知道,于是他便回答:“我说过,封住了宁儿一部分的记忆,所以不记得也不足为奇。”
  “但她记得你。”南宫瑾这就好像是在质问欧阳漓,俨然在说,为什么偏偏我把他忘记了,却记得欧阳漓。
  欧阳漓则说:“宁儿的记忆,只有来岭南府的这些日子忘记了,其他的都还记得,你来的是这时候,自然不会记得。”
  南宫瑾的脸色难看起来,而后便说:“把宁儿记忆还给她。”
  “这段记忆不会那么快回来,要靠慢慢想起来,宁儿也忘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损失的不仅仅是你。”欧阳漓这话许是在陈述,但我总觉得这话里还有些其他的意思,只不过欧阳漓没有那么明白的说出来而已。
  过去了一会,南宫瑾看着他说:“你是故意的,让宁儿忘了我?”
  “即便不忘记,你与宁儿之间有什么?”欧阳漓这话毫不留情,我都觉得他不留情,何况是南宫瑾了,南宫瑾的脸色便不好起来,但他却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的站着,许久他才转过来看我,说了句该说的话。
  “身体不好就好好调理,喜欢吃什么就买些什么,我去给你买,你想吃什么?”我到也不是爱吃的人,但南宫瑾这么说我还是很高兴,于是便说:“没什么想吃的,你们聊好了,我去躺躺。”
  说到躺躺,转眼天就亮了,我抬头看看,心里想着,大清早的南宫瑾怎么就来了,难道他每天不睡觉,只等着我回来不成?
  不管怎样,我是有些困了,便回去休息去了,进门便躺下了。
  等我睡熟,欧阳漓才回来,而此时外面的游客也陆续的多了起来,我被吵醒便有些睡不着了。
  本以为南宫瑾已经走了,哪知道睁开眼睛南宫瑾竟然坐在门卫室里面坐着,看我醒了他本打算起来,但欧阳漓坐在一旁,先问了我一句醒了,南宫瑾便又坐了回去。
  此时我才坐起来,看着外面,欧阳漓便说今天人多,要实在是睡不着就出去透透气,我便说睡得着,于是回去睡去了。
  “宁儿不吃饭?”许是看到已经快要中午了,南宫瑾便问,欧阳漓则说:“睡醒了吃也一样。”
  而后我便继续睡,睡到了下午我下来,南宫瑾还没有走,我便有些惆怅了,于是下来要欧阳漓去睡一会。
  “你睡,我去外面走走,顺便吃些东西,晚上还要出去。”说完我便去了门口,我与南宫瑾不熟,自然没有多做理会,但我出来南宫瑾便跟着我出来了,我在前面走,他便在后面跟着我。
  他跟着便跟着,我闲来无事把我的龟壳和铜钱拿了出来,我对这个东西很熟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欧阳漓说封住了我的记忆,怎么把我的卜卦能力也给封住了。
  我一边走一边晃,结果铜钱掉了一枚,南宫瑾便弯腰捡了起来,随手给我送了过来,我也没客气,伸手便拿了过来,而后朝着他说了声谢谢。
  南宫瑾顿了顿,便笑了:“不客气。”
  看南宫瑾笑,我也笑了,而后便朝着要吃饭的地方走去,但我还没走到,就看见路边蒸出来热乎乎的大馒头了,于是便掏钱买了几个大白馒头,饭也不吃转身回去。
  看我就这么回去,南宫瑾问我:“你就吃这个?”
  我看了他一眼:“你没吃过?”
  南宫瑾没回答,似乎是有些不高兴,但他并没有发火,而是和气的问我:“你不赚钱靠什么维持生活?欧阳漓养着你?”
  “他哪里会养着我,他自己都不会养,都是我赚钱养着他。”说来欧阳漓从来没有养过我吧。
  不过欧阳漓不像是个没钱的人。
  “你养着他?”南宫瑾俊脸满是意外,我一边走一边说:“嗯。”
  “他不赚钱,你养着他?所以才没钱吃饭,只能吃馒头?”估计南宫瑾是误会了,不过我也没和他解释,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
  看看天色还早,摸摸馒头还是热乎乎的,我故意放慢了脚程,打算让欧阳漓多睡一会,晚上也能精神许多。
  “你要不要一个?”我买了六个馒头,足够吃了,于是给了南宫瑾一个,估计南宫瑾是吃不下去的,看他穿的公子哥一样,不稀罕馒头吧。
  结果馒头送到南宫瑾面前,他还真就不客气的接了过去,只不过接过去之前,明明他就皱着眉头,却不知道什么原因,还是把手抬了起来。
  一个馒头,不是吃不起,我便又拿了一个,一边吃一边走,顺便问他一些问题。
  “你是哪个门派的,这边就来你一个人?”我咬了一口馒头一边吃一边问,但半天南宫瑾也没回答我,我便吃着馒头朝着他看,他看着我手里握着馒头,一副没见过别人吃馒头的样子。
  我便说:“你平时大概吃惯了山珍海味,你尝尝,馒头也好吃。”
  给我一说南宫瑾张开嘴咬了一口,转过去咀嚼一边说:“我也经常吃馒头,我是茅山道士,白粥馒头咸菜是家常便饭。”
  “那你是吃够了。”我说着咬了一口馒头,虽然没有半面师兄的好吃,但也不错。
  “不是。”南宫瑾则说,说话简单明了,我便咬了一口馒头说:“我爱吃馒头,特别是我师兄的馒头,怎么吃也吃不够。”
  “你爱吃?”南宫瑾看我,我就啊了一声,但他一副不信的样子。
  他信不信也不在我的范畴之内,我便不说话,一边走一边吃,等到了岭南府的门口,一个馒头也都吃光了。
  夕阳西下,岭南府里面观光的客人也大部分都走光了,我去门卫室门口看了一眼里面,欧阳漓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坐着,我朝着里面看,正好看见我,我便推开门进去了。
  见我手里提着馒头,欧阳漓问我:“吃了?”
  我于是笑了笑:“嗯。”
  “洗手了么?”欧阳漓再问我,我便尴尬起来,怎么把这事情给忘了。
  “我的手不脏,你看看。”我伸手给欧阳漓看看,欧阳漓看了一眼起身去洗了手,回来把馒头拿走一个,一边吃一边出去,我便跟着走了出去。
  南宫瑾站在外面,一个馒头已经吃完了,看到欧阳漓他说:“身为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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