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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鬼鲜师-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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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等我在清醒的时候,就听见周围人声嘈杂,那些村民正围在我们身边,手中的钢叉什么的都对准了我们三人,而那几个警察正压制着我们,要拿手铐将我们铐起来,我心中一动,神念猛地一震,双眼之中闪过异样的神色,面对我的那名警察登时一阵迷糊,使劲晃了晃头,已经是彻底的被催眠了,我只是轻声一句,警察就已经将我放开,而且喝令其他的警察住手,弄得都是莫名其妙,只是当这几个警察全都被我催眠的时候,他们便都撤走了,至于那些村民也就不敢再多待,没有警察在旁,他们的胆子也小了许多。
终于雨过天晴,我和韩涛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只是我的神眼却始终关注着侯成杰,生怕他在暴起发难,只不过侯成杰并没有发作,只是皱着眉想了好半天,却忽然脸色大变,朝我们惊声道:“我不管你们是谁,我告诉你们一个大秘密,左鸠嘎哪里有一处古墓,哪里是葛玄的坟茔,里面有许多秘密,我只是打开了一角,带出来十几个干尸和二十多只吸血蝙蝠,你们一定要帮我封印它们——”
本来一开始我们还很郁闷,合着侯成杰又开始迷糊,重新说他那说了多少遍的秘密,只是听下来,心中却震惊不已,葛玄的坟茔,而且这还只是一角,这些干尸和吸血蝙蝠,放在那家宗门那也是一股了不得的力量,谁也不敢轻视,竟然只是一角,这要是将坟茔全部打开,又会有多么惊人的秘密。
我想起葛玄这个人的记载,传说中为道教的仙祖,为小仙翁葛洪的父亲,这父子两个人都为历史上曾经留下深厚一笔的人物,虽然关于葛玄的记载并不多,但是就凭继承了他的衣钵的葛洪,就能看得出葛玄此人在当世究竟有多么神奇,这样的一个人,他的墓穴里会藏着多少秘密,这可是传说中真正几近长生的陆地神仙,想到长生,我就想到祖师爷,在彭祖手札中,祖师爷曾经说起过,当时他踏遍天涯海角,需找葛玄和葛洪留下的踪迹,但是终究未果,一直颇为遗憾,如今竟然知道了消息,那还是赶快告诉师傅的好,里面关于长生的秘密。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全身酸疼,几步爬到侯成杰身边,伸手抓住侯成杰:“快告诉我,那葛玄的坟墓究竟在左鸠嘎具体的那个地方?”
侯成杰身子一震,猛然间望向我,呆了一下,双眼慢慢的涣散,已经又失去了神采,竟然又陷入了浑浑噩噩,一脸好奇的看着我,让我心中一沉,几乎要骂出声来,这侯成杰王八蛋,怎么不把话说清了,如想在知道那就只能等侯成杰清醒了,只是无论我再怎么追问,侯成杰也已经再也不肯清醒,只是晃着头一脸的迷茫。
呆呆的胡思乱想了一会,却听韩涛有些疑惑的招呼我:“刚哥,你干嘛关心那什么大墓,咱们的麻烦还不够多吗,不管那里面有什么东西,我看咱们还是算了吧,里面的秘密越大,危险也就越大,好奇心会害死人的。”
我望向韩涛,却见韩涛一双眼睛澄明,丝毫没有贪婪之色,就算是韩涛不知道葛玄是谁,但是既然那张神禁周天阵图是从大墓中取出来的,能有这种阵图藏在其中,里面的东西还能不够惊人好吗,不想,韩涛这么一个人竟然丝毫不起贪心,是真的看的透彻了,还是根本没想过里面有什么,葛玄为小仙翁之父,一身玄学惊天动地,最为著名的便是长生术,传说嘴中还是得道成仙,白日飞升,当然也有的传说嘴中没有挨得过天人五衰,只差一步坐化了,不管真真假假,但是其中的秘密足以让天下人动心。
迟疑了一下,我四下张望,神眼探查仔细,的确没有人,这才朝韩涛低声道:“韩涛,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这个葛玄是长生路上最了不起的人,他的墓穴之中肯定有惊世的秘密,长生,飞仙得道,你可曾想过,这件事情以后对别人绝对不能提及,你记住了。”
只是我的话并没有让韩涛有什么变化,反而脸色有些阴冷,只是抬眼看了我一下,讥笑了一声:“刚哥,你现在变得太多了,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你自己不知道吗,原来的时候,你会为了帮助别人豁出自己的性命,从不曾贪恋过什么,该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该是你的,你从来不动,我最佩服的就是你这一点,虽然说一方面是因为你对干爹的救命之恩,但是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尊重你这个人,我没有朋友,所以,我才愿意拿命和你做朋友,只是你现在变了,真的变得太多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韩东升的消息
我被韩涛说的心神动荡,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看着韩涛那一双认真的眼睛,我知道韩涛没有给我开玩笑,我变了吗,我哪里变了,使劲的咬着嘴唇,一瞬不瞬的盯着韩涛:“你为什么这么说我。我哪里变了,我是贪图了别人的钱财,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还是看到别人需要帮助没有去帮,甚至看到不认识的人,我也已经能豁得出性命去,可不是你一个才会这么做,如果你现在出了事情,我一样会为了你豁出去这条命的——”
越说起来就越激动,神色间一时间有些着恼,我没感觉自己变了什么,当初能为了他干爹差点搭上性命,从冒险一来,我也不知道几次舍命为韩涛抵挡,甚至为了不认识的人,也能无私的去做,我怎么变了,我是一点也没有感觉,以前的我就是这样的。
韩涛望着我,脸色有些迷怔,半晌,轻轻叹了口气:“刚哥,你现在变得功利了,也变的贪心了。”
不等我说话,韩涛苦笑着摇了摇头:“刚哥,你也不想一想,这所谓的葛玄的大墓,又怎么会有长生之法,如果葛玄成仙了,那他怎么会建一座大墓,如果不是他的墓,那就是一个陷阱,绝对是坑爹的陷阱,你再看看那张神禁周天阵图,竟然能把人变成干尸,差点让你把小命葬送了,你竟然还相信那座大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一下子呆住了,韩涛的话冲击着我的心底,是呀,如果葛玄成仙了,还建一座大墓干什么,就算是要建,那也是一座仙观,来供奉葛玄,如果没成仙,又哪来的长生之法,这本来就是矛盾的,我只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丧失了本我,连这么大的漏洞都想不到,我自嘲的笑了笑,只是心里终究是有些不甘心,这样的一次机遇放在面前,难道就真的放弃吗。
呆呆的胡思乱想了好半晌,我忽然下了决心,这件事情还是让师傅拿主意,毕竟她现在是彭祖一脉的掌门人,心念一转,我取出一张符纸,仔细的折成纸鹤,然后轻轻念咏:“天清地明,谕令九章,敦请仙灵代传锦囊,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疾。”
一蓬金光炸开来,纸鹤化作一直信鸽,轻轻悬浮在我面前,双翅轻展,随时准备冲天而起,我指间爆出一丝神光,在虚空中疾书,将葛玄的大墓的始末讲个清清楚楚,包括韩涛的猜想,我的意见,一一说来给师傅听,希望师傅小心谨慎,当一切交代完,轻轻在信鸽上一点,信鸽冲天而起,瞬间化作流光消失在我的眼前,已经奔师傅那里而去。
“我把这消息告诉师傅了,不过把你的忠告也写上了,想必师傅会想得明白,哎,彭祖一脉一直寻找长生之法,这样的机会若是就这么放弃了,让师傅师叔知道了,还不把我驱逐出门墙。”我苦笑着和韩涛解释,不想他在看清我,我也有我的苦衷,并不是我想去求什么长生,我向来看得开,并没有想过要获得多久,只希望将来能和心爱的人一起辞世,不用手分别的痛苦,何曾想过长生,但是宗门的冤枉我却不得不重视,毕竟我也是彭祖一脉的人。
听了我的话,或者已经明白我的想法,韩涛向我投来歉意的目光,于是都沉默下来,再也没有说话,静静地躺在那里,仰头看着天空,一点点的变黑,终于夜幕降临,我们早已经休息过来,期间侯成杰还清醒过两回,只是片刻就已经又迷糊过去,只是说的话都是乱七八糟的,我在追问几次,却已经忘记了那座大墓的事情。
天色越来越黑,这夜晚无星无月,我有些昏昏沉沉的,已经开始迷糊,而韩涛早就寻来我们的背包,自己钻进被窝里,传来微微的鼾声,可是我还不敢睡,虽然闭着眼睛,但是神眼却始终在关注着侯成杰,生怕我们都睡着,那侯成杰在发作起来,还不将我们撕烂了,其实我一直在奇怪,为什么现在我的神眼,坚持了多半天的时间还不曾褪去呢?
终于挨到了两点多,韩涛没用我叫,就自己爬了起来,招呼我去睡觉,换他来看着侯成杰,自然我们离得侯成杰不近的,中间还隔着一片竹林,只要一有动静,我们立刻就能警觉。
我睡着了,睡的很香,毕竟熬了大半宿的了,现在也很困了,微微的鼾声仿佛是我的话,告诉大家我睡着了,可是睡了不知多久,忽然听到一声怒吼将我惊醒,我吓的猛地翻身而起,眼前黑乎乎的,一时间适应不过来,只是哪敢犹豫,猛地催动神眼,看清楚了周围的情况,韩涛一脸的肃然就站在我身边,而不远处,泥人所化的青面大汉,正与一个周身为阴气所缠绕的阴差大战。
那阴差一身皂衣,胸口一个大大的差字,头戴高帽,手中一条锁链,正与泥人斗得不亦乐乎,知识到底是微微占居下风,此时也是一脸的怒容,可是我看清了阴差的摸样,却是不由的一呆,这阴差我认识呀,可不正是我一直等待的韩东升吗?
“住手,大家都住手。”我大喝一声,赶忙过去拦阻,看来韩东升是给我送消息来了。
听见我的呼唤,韩涛皱了皱眉,到底一声轻叱,将泥人唤到身边,韩东升也沉寂跳到一旁,朝我一躬身:“大仙,我已经查过了——”
只是说到这,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一时间迟疑起来,我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心中一动,便凝出两枚符文,沉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说话不算数的。”
哪知道我的话音方落,韩东升脸色一变,有些诚惶诚恐的道:“大仙您误会了,我哪敢怀疑大仙,只是我——我根本没有找到你要找的那个人的踪迹,这人走失的魂魄根本就没有回归地府,也没有滞留在阴阳相隔之地,更不曾流落人间,但是奇怪的是,也没有就此消失,这个人如今现出是个死人,但是却依然留了一线生机,我也弄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真是对不起大仙的厚望,我——”
韩东升懊恼的叹了口气,白白浪费了一枚符文,请判官身边的小鬼,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偷查了一下生死薄,但是竟然一点消息也没得到,得到的只是匪夷所思的结果,如何能不让韩东升懊恼,哪里还敢提符文的事情,只是我不朝他要回来就不错了。
偷偷看了我一眼,心中惴惴不安,却见我皱着眉头,一时间愣在那里,这个结果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但是我奇怪的是,竟然连生死薄都不知侯成杰的二魂二魄究竟去了何处,这天底下有什么能瞒得过生死的神通,除非是天底下有数的几件传说中的神器,只是这些神器会对侯成杰的魂魄感兴趣吗。或者,或者还有一种可能,如果有手段通天的仙人,有仙文镇压了侯成杰的魂魄,应该也不能被生死薄查知,只是这天底下真的有仙人吗,可是谁也没见过的。
半晌,懊恼的挠了挠头,那如今该如何是好,难道就带着侯成杰这么上路,说不定什么时候这颗炸弹就会炸开,万一在最紧要的关头,侯成杰发作起来,不要说会不会坏事,只怕会将我们的小命也拖进去,但是放弃他,我又是在不能下着决心,因为侯成杰心中有一个大秘密,那葛玄的大墓究竟在什么地方,却只有侯成杰知道,想要得到那里面的秘密,便要始终带着他。
只是更重要的是,带着侯成杰我们就不能去有人的地方,我们还能防备,还能抵挡侯成杰一下,但是万一在人多的地方,侯成杰发作起来,哪会有多少普通人遭难,这才是我最怕的地方。
“大仙,如果没有别的吩咐,那小的就先告退了。”见我始终沉默不语,韩东升到底憋不住了,小心翼翼的朝我低语。
“啊。”我一下子惊醒过来,才想起自己将韩东升晾在一边,不由得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一时走神了,那,这是答应你的三个符文,你收好吧。”
如今我元神忽然变强,凝出三枚符文对于一般人不轻松,但是我凝出三枚符文,元神却依旧是金色的元气充盈,所以我才这么大方,只是韩东升没有料到我竟然这么舍得,不由的一呆,赶忙推辞道:“大仙,这怎么使得,小的没给您办好差事,已经够对不起您的了,我哪里还能在收您的符文,有道是无功不受禄,您还是收回去吧。”
尽管韩东升很想手下,但是却实在不敢,这个阴差终究还是本性老实,我不由得笑了,呵呵道:“这是怎么说的,不管找没找到,你都尽了力,我哪里能让你白费力气呢,收下吧,就算是以后交个朋友吧。”
韩东升脸上神色变幻,对于这些符文的渴望,却不是我们都够想得出来的,终于还是经不住诱惑,咬了咬牙,小心的接过符文,朝我一鞠到底,沉声道:“大仙,承蒙您看得起小的,只要你以后又吩咐,我决不再收您任何东西,只要小的能办得到的,对了,我还有件事情要告诉您——”
第二百二十六章 成行
话音落下,韩东升缩了缩头,一副小心的朝四下张望了一阵,然后还是犹豫了一下,竟然打出一个锁音的手决,这才凑到我耳边低声道:“大仙,最近地府可能有大动作,我隐约的听说云贵之地,有人打破了生死平衡,而且还封锁了生死薄的神通,这让十殿阎罗很是震怒,所以最近云贵只怕不太平,大仙要是没有别的要紧事,我劝您还是不要呆在这里,能离开就离开,不能离开最好也不要去云南临沧那边,阎罗王对阳世间的各宗门印象并不是太好。”
说完,朝我深深地一躬身,便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卷走阴风阵阵,一时间天清月明,这个地方又恢复了平静,我呆呆的望了一阵子,皱着眉头在心里琢磨着,云南临沧酱油大事发生,地府会派大军进行围剿,封锁成生死薄,打破了生死平衡,真是好大的事情,最少我未曾听闻过,云南临沧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去还是不去看一看。
“刚哥,刚才那阴差最后和你说了什么,我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何时,韩涛已经凑到我身边,低声询问我刚才的事情。
我看了韩涛一眼,心里略微犹豫了一下,才迟疑道:“刚才韩东升告诉我,说最近云南临沧那边将会有大事情发生,要我最好不要去哪里,说是地府要派大军围剿什么,而且事关重大,我刚才还在捉摸是不是要去看看呢。”
哪知道我话音方落,韩涛也还不曾接起话头,就听不远处的侯成杰忽然一声大叫,猛地朝我们扑来,将我们吓了一跳,来不及多想,韩涛猛地一拉我,身形朝后急退,随着哨声响起,便有不少蛇虫从地下钻出,猛地缠住侯成杰的双脚,而我反应也不慢,双手结印,便是一道天雷炸开,轰在侯成杰的胸口,这些并不能伤到侯成杰,但是却能阻挡他的脚步。
果然,身受双重袭击,侯成杰脚下一慢,我们已经退出十几步,将距离拉开了,小心的盯着侯成杰的身形,一时间难敢大意,此时的侯成杰双眼暴睁,杀机隐现,咬牙切齿的不知道怎么了,这又是发作了吧,哎,我和韩涛对望一眼,心中好一阵无奈。
哪知道事情并不是如我所想,侯成杰不但没有发作,反而在此时是清醒的,身体猛地一抖,将那些缠在身上的蛇虫震落,却并没有再向我们冲来,反而站在那里,吁了一口气,声音略带着激动:“我看你们也不像是坏人,你们是哪家宗门弟子?我告诉你们,你们刚才提到的临沧,那是伽罗密宗的基地,哪里有一个伽罗密宗号称最大的基地,有很多骨干弟子,甚至于教中的长老和教主也可能在哪里,你们快点将消息传给你们宗门的大人。”
说到这,侯成杰顿了顿,脸色忽然一变,一巴掌拍在自己脑袋上,有些困惑又焦急的问道:“我是不是昏迷了已经很久了?”
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二十多年了吧。”
“二十多年,嘿——”侯成杰一脸的苦涩,但是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微微一沉吟:“二十多年也不算久,我自从寨子被灭了以后,就一直在追查伽罗密宗的下落,以期能够报仇雪恨,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用力将近五年的时间,到底还是平蛛丝马迹找到了伽罗密宗的下落,他们在临沧见了一个基地,当时规模就很大,占据了一座山,至于究竟有多少人,我就难以估计了,但是很多很多,当时我们敢潜进去,也不知道他们干什么,不过我知道他们的湿婆真神被供奉在哪里,据说还曾经显化真身,想必这二十多年过去,也没有人发现他们,而且他们的勾当也忙得差不多了。”
还曾经一口起将心里的话说完,这个消息让我们震撼,伽罗密宗的就在临沧,只是他们打破生死平衡,而且封锁了生死薄的神通,让生死薄无从查知阳世间那一带的生死轮回,这其中一定有天大的秘密,或者对伽罗密宗也是至关重要。
我再次陷入了迟疑,天底下能封锁生死薄的不多,到那时那湿婆真神像绝对是其中一件,听说那尊神像可以显化世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地府所针对的行动,只怕那就是伽罗密宗,若真是如此,那么倒也是一场机会,只是这事情一定要联合所有的宗门,可不是他一个人能做的了主的,不过这之前一定要去探查个仔细,不然如何向各宗门解释呢。
打定主意,心念一转,我朝韩涛低声道:“韩涛,看来叶老伯的仇就要着落在临沧那边了,不管是不是那个催鼓人就在临沧,但是能够大坡伽罗密宗的基地,也算是真正的为叶老伯报了仇,毕竟他的心愿就是为他儿子报仇的,你说呢。”
韩涛明白我的意思,脸色沉静,轻轻点了点头:“刚哥说得对,这是叶老头的心愿,不过就凭咱们俩那却只有送死的份。”
我笑了,明白韩涛了解了,吐了口气道:“当然不能就咱们俩,这样吧,我传讯师傅和师叔,联络各家宗门,不过我们要先行去探查个清楚。”
打定主意,我们也不打算多耽搁,反正也再也睡不成了,索性收拾东西便准备离开,一旁侯成杰半晌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在思索,眼见我们准备离开,一步踏前,朝我们沉声道:“带上我,还有那些干尸,我要为我们寨子的人报仇,只要你们带我去,我不会白让你们跑的,葛玄的大墓我会告诉你们在那里的,如何?”
韩涛不为所动,对大墓一点兴趣也没有,但是我却不同,心中猛地一动,到底还是点了点头,不过这其中却有些问题,因为带上侯成杰就意味着要荒餐露宿,而且我还要有一些手段,所以犹豫着朝侯成杰道:“带上你可以,但是你一定要听我们安排,为了怕你发作起来伤人,所以我要施展一些手段,可能对你有些粗鲁,你不介意吧?”
所谓的粗鲁大家都明白,侯成杰报仇心切,对于自身倒是并不在意,何况他也不想害人,不然也不会自封与竹楼中,而且要将竹楼连同十四个干尸带往临沧,这可是一项大工程,我虽然用大阵隐去了竹楼,但是想要带走,却需要施展五鬼搬运大法,这一去上千里地,却不知道要用多长时间。
侯成杰点了点头:“随便你,只要把我带去临沧,能让我报仇雪恨,就是把我大卸八块我也愿意。”
当下,我们也不再犹豫,将行囊收拾好,此时都已经天色大亮,让韩涛去吴集镇上买了几根铁链,回来之后,我用神禁周天大阵的符文烙印在一根根铁链上,趁着侯成杰浑浑噩噩之际,用铁链将侯成杰锁了起来,这样就不能随便挣脱了,然后在罩上一块黑布,前面拴了一条绳子,可不敢离得他太近了,当一切准备妥当,我们百年趁着太阳正中之际离开了吴集镇。
只是这样走起来,却是慢了许多,走出不远,就要施展五鬼搬运大法,将竹楼从吴集镇一点一点的搬出来,这好比蚂蚁搬家,却不知道要用多久才能走到云南去,千山万水,上千里路,我们又不敢坐车,就只能一步一步走过去。
一直在荒无人烟的地方穿行,走了两日也不过只是走出一百多里路,上山下坡,折腾来折腾去,风餐露宿的,不过两日,我和韩涛也糟践的和两个野人也差不多少,以至于远远地碰到人,都以为我们是讨饭的,只是奇怪我们不忘人多的地方去,反而总是沿着山里的旮旮旯旯绕着走。
终于韩涛有些受不了了,这日子简直不是人受的,当走到一条公路上,韩涛忽发奇想:“刚哥,你说咱们能不能买个拖拉机,这样一路开到云南去,不然的话,咱们这样走下去,只怕猴年马月也到不了云南呀,再弄个大铁笼子,将侯成杰关在里面,外面用帆布罩起来,我想侯成杰也不会反对吧,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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