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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冰柜里有个女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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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股浓烈的恶臭,很有可能混合着甲烷或者其他可燃气体,如果贸然点火,这就是找死的节奏——不但会把我烧得惨不忍睹,还会耗尽这里的氧气,如果是那样,明天早上王永顺来到这里,肯定就哼着小调把我的尸体直接搬进储尸柜,连担架都省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靠着那天进入这个太平间时匆匆一瞥留下的回忆,在脑海中迅速勾勒这个地方的结构。然后进了铁门,把门带上,摸着墙向右边走去。
地上湿哒哒的,踩上去啪啪作响。我没办法判断地上到底是水,还是血,还是……尸油?
突然,被地上的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慌乱之下,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地上有具腐烂的尸体。连忙安慰自己:王永顺胆子再大也不敢把尸体到处乱放的,没事没事,没事没事。
我扶着墙,用脚试探,这东西很硬,四四方方,应该是个水泥台子。大概就是储存管子里滴下来的消毒液用的吧。幸好前进速度不快没有摔倒,这要是摔在地上,身上沾满了地上的液体,我今天就甭想全身而退了。我不禁怀念起那件雨衣来。
再往前走两步,就摸到了一个门。
我在门的四周摸了一下,没有找到灯的开关。
这门后到底有什么?
心一横,拉了一下门把手,竟然开了。
我连忙把手探进去,感到这个屋里格外冰冷。摸到门边的开关,终于可以有光了,我连忙闪身进去,迅速开灯。
灯光大亮。我的眼睛在黑暗里久了,突然的光亮使我一阵模糊,睁不开眼。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差点惊叫起来——
这个房间,竟然是一个器官保存室!触目所及的桌子上,摆着三层的白色架子,架子上的罐子里,装的全是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心肝脾肺肾。还有一具骨骼标本,两个黑洞洞的眼眶里毫不见光,却似乎在死死地盯着我。
一般来说,大医院的太平间才会有这种房间啊!怎么……
我硬着头皮向左手边的壁橱前面走去,尽量不去和那具骷髅对视。
壁橱里装的也都是各式各样的人体器官,还有一个大罐子里装着一具死婴,那脸上看起来还似乎带着些许笑容,好像它不是在福尔马林里泡着,而是在妈妈的羊水里。但是此时看去,这笑容格外诡异,让我心脏一阵阵揪紧。
没时间细看了,我在旁边小桌上的各种瓶瓶罐罐里找了一遍,终于舒了口气。
棉球、酒精,这正是我需要的。一阵忙活,把蘸了一点酒精的棉球塞进鼻孔里,又在口罩上涂了点酒精。这样就暂时不用担心中了那股恶臭尸气的毒。
我快步走出这个房间,把门打开。借着透出来的光,我摸进了对面的房间。这个门上插着“办公室”的牌子,一定是王永顺的房间。打开灯之后,我回到第一个房间,把灯关掉、门带好。接着又进入王永顺的办公室。
第十二章 抽屉的电磁锁
这个房间不大,里面布置也很简单。一张办公桌,一把椅子,几个凳子摞在墙边。凳子旁边有两个橱柜,里面摆着蓝色的文件盒。按照时间顺序标明时间,估计就是出入库的清单。连忙取出最后一个标着2007年的,翻开查看。在最上面的一页里,萧璐琪的名字赫然在列:
姓名:萧璐琪。
年龄:19岁。
籍贯:江苏镇江。
死亡原因:心脏猝停。
死亡时间:2007年5月26日0点38分。
入库时间:2007年5月26日0点47分。
出库时间:2007年5月28日15点56分。
转移单位:龙华殡仪馆。
这是……怎么回事?
萧璐琪竟然已经被送去火化了?她不是在我家的冰柜里么?到底是谁接收了她?难道王永顺真的把萧璐琪掉了包,找个别的尸体来顶包?
我连忙仔细去看接收人签字那一栏。
龙飞凤舞的字,加上心情激动的哆嗦,难以辨认。但是我顺着笔划的游走,辨认出第一个字是“萧”。
应该是她的父亲。
难道她父亲认不出她?
我心下发凉:王永顺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让萧璐琪的父亲没发现自己女儿的尸体被掉了包?这也太玄乎了吧?
等等,这么说来……刚才那个门卫所说的丢了尸体,原来不是丢了萧璐琪的尸体?那一定是王永顺用来掉包的尸体了。不对啊,如果这具丢失的尸体用来充当萧璐琪,先不说能不能做得很像,单说这尸体的家人呢?难道就不来闹么?王永顺就能脱得了干系么?
直觉告诉我,这里面大有蹊跷。我必须要查个清楚才行。
把文件整理成原样,放回橱柜。我仔细搜查王永顺的房间,希望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我拿起办公桌上的报纸看了看,是5月28日的《文汇报》。这报纸被翻得乱七八糟。桌上还有一些医学杂志,整齐地放着,没有被动过,看来王永顺对医学并不感兴趣。旁边一本无名的书和两本旅游杂志倒是被翻得很旧。翻开这本无名书的最后一页,没有书号,应该是自己复印之后装订的。
我翻了翻,写的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神鬼之道的法门,玄之又玄,极尽扯淡之能事。这书倒像是本小说里的什么武功秘籍一样。不过我对这种东西向来不感兴趣,便放在一边。拎起一本杂志的书脊,让所有页面自然下垂,看准了中间空隙最大的地方,把手指探进去,翻开这一页——这样一来,我翻到的那一页必然是王永顺最常看、看得最为仔细,也是他最感兴趣的那一页。
我看了看,这一页却是介绍加勒比海的。
自从2003年约翰尼德普主演的《加勒比海盗——黑珍珠的诅咒》上映之后,这片海域就吸引了大批的游客。难道王永顺也是个海盗迷?想要去这片神秘的海域探索一番?
当然,说到加勒比海,让我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它北部的百慕大三角区域。这个面积约390万平方千米,位于北大西洋的马尾藻海的三角区海域,由英属百慕大群岛、美属波多黎各及美国佛罗里达州南端所形成,据称经常发生超自然现象及违反物理定律的事件。
那一瞬间,我的思绪从百慕大三角区域,沿着北纬30度线一直延展。这条纬线上,到底发生过多少难以理解的事情?到底存在多少匪夷所思的传闻?这里既是地球山脉的最高峰——珠穆朗玛峰的所在地,同时又是海底最深处——西太平洋的马里亚纳海沟的藏身之所。世界几大河流,比如埃及的尼罗河、伊拉克的幼发拉底河、中国的长江、美国的密西西比河,均是在这一纬度线入海。更加令人神秘难测的是,这条纬线又是世界上许多令人难解的著名的自然及文明之谜的所在地。比如,恰好建在精确的地球陆块中心的古埃及金字塔群、比萨斜塔、那不勒斯和加利福尼亚的“死亡谷”、神秘的北非撒哈拉沙漠达西里的“火神火种”壁画、美国的“魔幻森林”、死海、黎巴嫩神殿、黄山古石窟、巴比伦的“空中花园”、传说中的大西洲“亚特兰蒂斯”沉没处、远古玛雅文明遗址,这些令人惊讶不已的古建筑和令人费解的神秘之地均会聚于此,不能不叫人感到异常的蹊跷和惊奇。
有些事情,让你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即使你是无神论者,面对浩淼无尽的自然之力时,仍然是那般渺小和脆弱。所以有人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确实,太多的东西,我们根本不了解。我突然想:难道,萧璐琪现在的离奇死亡和死后会动的诡异行为,难道与神秘的百慕大三角、北纬30度线之间,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关系么?
但是,对我这样一个无神论者来说,所谓的超自然现象必定是还没有被科学所解释的东西,但是其中的规律,一概不可能打破。
科学,是经过人们长时间的观察、试验所证实的规律。观察、试验,建立在一个根本的逻辑思想上,那就是归纳法和演绎法。创造了这两种方法的人,名叫苏格拉底,是人类历史上最让我崇拜的哲学家,他的徒弟和徒孙,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更是开启了人类的智慧。
当然了,虽然,当你遇到了一千万只白天鹅之后,也无法否定有一只黑天鹅的存在,所以,人们在澳大利亚第一次发现黑天鹅的时候,就把那些通过观察、总结和归纳所得出的规律之外的偶发性事件,称为“黑天鹅事件”。这些事件,也许确实属于人类知识之外的范畴,但是这不代表它就是不科学的。科学最终必定能囊括一切,我相信,无论是百慕大三角,还是萧璐琪死尸会动事件,不管看起来有多么离奇,当科学进步的时候,这些奇谲诡异的事件,一定能够得到解释。
对于我这样一个从小爱科学的孩子来说,科学,是最伟大的。
我拿起另外一本杂志,这本只是介绍中国城市的旅游去处。我以同样的方法找到了王永顺最经常翻动的一页,定睛一看,却是介绍湖南长沙的中南大学的一页。图片上的这所大学,气势恢宏,十分美丽。让我不禁想起自己的母校。
然而现在不是胡乱遐想的时候。我又拉动这张办公桌的三个抽屉,发现除了最上层的一个拉不开之外,其他的抽屉里只有装在一个小盒子里的七号干电池,总共十二个。其他都是些废纸文件,上面歪歪扭扭的字体记着一些医院会议的内容,毫无价值。但是从笔迹结构上来看,每一行都是向右下方倾斜,说明王永顺这个人性格里的消极意识比较强;从每个字来看,呈现下缩的姿势,说明他自我成长不足,可能有一定的自卑心里;而且字体向下延伸的比较厉害,这表示他的性格非常压抑,有很强的宣泄需求。而且,王永顺下笔很重,字迹的凹痕很深,这无疑说明主观很强,凡事独断独行,经常是听不得人言,我行我素。
这个拉不开抽屉,让我十分好奇:打不开,但是却找不到锁孔。我趴在抽屉缝上看了看,才发现这是一个小型的电磁锁。王永顺果然心机深厚,在这个不起眼的抽屉内部装了这样的电磁锁,如果不知道的人,拉了拉发现打不开,多半就以为是抽屉卡住了,不会再去动它。
对付没有对王永顺起疑心的人,这办法再好不过。但是,这一招对我却可能不怎么管用。
这种电磁锁,是依靠电流转化为磁力进行吸合的。如果要打开它,只要断掉电源即可。我查找了桌子周围,没有发现任何电线,所以判断它的电力来自于抽屉内部,应该是干电池发出的。这种锁的问题是,它的开关一般都是在附近才对,就像是公司大门用的那种电磁门禁锁一样,开关就在门里的墙上。但是,我在桌子上摸了个边,却始终没有发现开关。
锁的意义,在于只让主人打开,而陌生人打不开。如果王永顺本人也打不开它,那这把锁就没意义了。但是为什么要用这种开关必须在附近的锁呢?那样的话万一被发现或者不经意触动,不就走漏黄汤大计了么?
不过这个狗日的确实把开关藏得很好。我本以为是钻了一个洞,内藏开关,然后把洞口贴上纸或者塞上与洞口形状相同的木头,并刷上相同的油漆以隐蔽。但是我已经按遍了这个办公桌的每一平方厘米,也没有找到。
开关到底在哪呢?
我突然想到:这个锁的开关,如果不是隐蔽在这个办公桌上,那就完全可能是一种遥控开关,就像遥控的车钥匙一样。这种遥控开关装置,在修理电视机空调的小店里可以很容易得买到。
没想到王永顺竟然玩得这么高科技!
我一阵兴奋: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要搞得如此复杂?等会儿一定要搞定它。便站起身来,重新回到那个文件柜,把2006年的文件夹拿出来,这里的笔迹与王永顺的笔迹完全不同,看来2006年他还没有进入这家医院工作。我拿出2007年的文件夹仔细查找,王永顺的笔迹第一次出现,是在2007年1月15日,此后几天,前一种笔迹与王永顺的笔迹交替出现,到了19日,前一种笔迹就没有再出现过了。
第十三章 半夜的鬼哭声
看来,王永顺的上一任管理员,曾经与他共事过五天的时间。而且,看这个笔迹,应该是位女性。
我一页页地翻下去,发现有的时候,字迹是蓝色水笔写的,有时又是黑色水笔,而且,按照今天是5月28日星期一来往前推算,尸体入库时间如果是在周六晚上、周日全天的字迹,和入库时间在周一上午的字迹一样,字迹大都是潦草得不像话;入库时间是周二上午到周六上午的,字迹也比较潦草一些,不过还算说得过去;而入库时间周一下午到周六下午的字迹相对比较清楚。
这样的规律很容易解释:
王永顺也得下班,也得休息。而在他休息的时候,医院里的病人也是会死的。这是废话。但是,病人一死,尸体就会马上入库,这个入库时间必须如实记录。不可能等王永顺上班后统一写成他的上班时间,这个思路没错吧?
所以。周一到周六晚上王永顺下班之后,以及周日他休息的时候,如果有人在医院去世,相关人员会把尸体运到太平间,放进储尸柜里,然后在柜门上贴一个入库时间。第二天上班时,王永顺会查看新尸体的入库时间,并抄在这个表格里。因为人数比较多,所以抄的时候就会心急,字迹也就比较潦草;特别是周六晚上加上周日全天,这么长的时间内,死的人定然更多。所以周一早上抄录的时候,不耐烦的王永顺就会把字迹写得极其潦草。而周一到周六的上班时间里如果有人去世,王永顺也正好在上班,比较有空,就会把字迹写得工整一些。
这么分析下来,有两个事实就很清楚了:首先,这个太平间只有王永顺一个管理员,没有人和他交替换班(医院当然也不会为了这份简单的工作多付一份工资),其次,这也暴露了王永顺的工作时间:周一到周六,早上九点到晚上七点,只要多看几页,按照笔迹的潦草程度和相应的入库时间来分析,这一点不难判断。
但是……突然,我感觉到有些地方不对头。
连忙翻到最新的一页,向5月25日、5月26日两天的笔迹看去——
5月25日晚上7点之后到5月26日早上九点之前,这段时间入库的尸体总共有5具,萧璐琪是其中之一。这段时间的笔迹,本应该是王永顺5月26日上班后抄写,字迹也应该比较潦草才对。但是,这里的笔迹,却和王永顺平日上班时间内写的笔迹一样工整!
我心中一惊:难道,王永顺根本没有回过家?从过往的记录来看,这个家伙是一到下班时间就迫不及待离开啊!
他……在等什么?难道……他是在等待萧璐琪的死亡吗?
他怎么知道萧璐琪什么时候会死?
一定是他害死了萧璐琪!之前我看到冰柜里的那个白色像桃核一样的东西时,就已经推测到了王永顺害死萧璐琪的可能性,现在看来,越来越多的证据证明我的推测没有错!
我差一点就要怒到把这张纸握烂。
王永顺,你害我的女人,操你M的,你给我等着!
等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从极度愤怒中清醒过来时,却发现这张纸已经被我握皱了。
明天早上王永顺来上班时,一定会发现过有人来偷看过这些文件。
这时候,突然隐隐地传来一阵阵幽幽的哭声。
MD,这个和阴曹地府一样的太平间,怎么会有哭声?这幽幽怨怨的哭声,是要闹哪样啊?是嫌我胆子还不够大,要来给我练练胆吗??
我趴在门上细听,这哭声刚刚还是时断时续,此刻却渐渐清晰起来!
门那边是什么?我不知道。正是这种未知,让我感觉就像是门那边此刻正站着一个长得贞子一样的长发白衣女鬼,或者一个像咒怨的那个脸呈蓝白色、眼睛黑洞洞的鬼小孩一样,麻木的表情,就站在门外,随时可能推门进来。
一阵轻微的推力传来,这门就真的动了一下!
我差点吓得要叫出来,背上冷汗像黄豆一样往外冒。
冷静!
一定要冷静!
只要你自己不慌,一定能想出办法应对局面。
我猛地醒悟过来。
这根本不是鬼。而是——
那哭声,绝不是鬼的哭声。
一定是又死了人。这是死者家属的哭声。
工作人员把尸体送进太平间,依依不舍的家属也跟着下来。
这个太平间位于地下,是个相对密闭的空间。当这些人打开处于另外一头的门的时候,气压的变化就会使我这个门也轻微晃动一下。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情,只是在这个特定的环境下,才会引起格外恐怖的联想。
我连忙把灯关掉,迅速回想:我进铁门的之后,确实关上了那个铁门,而且铁门比较沉重,不会因为刚刚气压的变化而自己打开;我在进入这个房间后,之前进过的那个器官储藏室的灯和门也都已经关上了。所以,就算工作人员打开走廊的灯,也不会发现什么异样。
屏气凝神,继续趴在门上倾听。
果然,家属呼唤死者名字的声音,夹着哭声、担架床的轮子发出的吱吱声,还有工作人员的劝慰声,一起传来。接着一个人说了句:“我操,这味道怎么还没散,好臭!”悲伤的家属们显然也受不了那股浓重的尸臭,哭声也小了些。然后便是开门、关门的声音,听起来似乎离我很远,在走廊的那一头。
忙活了一阵之后,工作人员拉着家属离开,随着最后一声门响,整个太平间又寂静下来。
此时我已经大概知道这个太平间的整体构造了:走廊的那头是个门,门外还有一段走廊,直达此处的电梯也在那里。
一开始的幽幽哭声,就是他们进入外面那个走廊时,隔着门传过来的。
我闪出身来,回到那个器官存储室,从水龙头里接了一点水洒在那张被我弄皱了的出入库清单的背面。然后再找了本杂志把它压平。借着一点光亮,来到储藏尸体的房间,打开灯,认准一个正在运转的冷冻柜,拉了开来。
一双发青乌色的女性的脚,露了出来。我把那张纸摊平,放在她的脚边,关上柜门。然后拉开某个抽屉看了看,里面空空如也。
这个抽屉,曾经装过一只黑猫。应该是墨墨的妈妈。对于那只死了之后两只绿油油的眼睛还睁着的黑猫,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它是饿死的么?还是冻死的?还是被杀死的?
我不禁会想起那天的情形,马上排除了前两种可能性。如果是饿死,死前必定会拼命想要出去,不会保持那么安静的姿势。冻死……这是个常温的储尸柜啊。
如果是冻死饿死,尚且还有可能是它自己跳进了储尸柜被关在里面出不去的结果。如果是被杀,那一定是死后才被放进来的。是谁干的?嫌疑最大的当然还是王永顺。
为什么王永顺要和这只黑猫过不去?
真TM丧心病狂!除了为萧璐琪报仇之外,我还要为墨墨的母亲讨回一个公道。
在我心里,已经在王永顺的头像上,画了一个红色的叉。
但是现在可不是咬牙切齿放狠话的时候,我时间不多,如果再进来一个送尸体的队伍,我分分钟就会被发现。丢了的那具尸体,说不定也会一股脑算在我头上。
我虽然对那具丢失的尸体到底是谁这个问题非常好奇,但时间不允许把一个个柜子拉开来去查看。于是,我又进入了斜对面的房间——曾经放过萧璐琪的房间。
放过萧璐琪的那个柜子,柜面上的名牌已经被摘掉了。我拉开来,发现里面一无所有。我把柜子拉到底,房间的灯照不到最里面,只能把手探进去摸了几下,拿出来的时候,手套上沾着几根长头发。我连忙把这些头发收起来,塞进胸前的口袋里。然后迅速恢复原状,关灯离开。
第十四章 秘密的日记本
我又回到了王永顺的房间门口,接着房内的灯光,发现这个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双开的大门,似乎这里面有一个比较大的房间。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推开了这扇门。
这房间是一个试验室。中间一张手术台,旁边的架子上放着手术器具。
在右边放着一个灰色铁皮的大柜子,下面有四个轮子。看这样子,八成是个可运动的储尸柜。这个柜子旁边是个一人多高的铁架。我将柜子盖掀起来,柜壁很厚,里面却是空的。
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支牙膏管模样的东西,我拿起来看看,外面没有包装,不知道是什么。于是挤出一点,抹在衣角上。桌子旁还有一个装着小半桶白色液体的桶,我伸手进去,才发现这不是液体,而是固体。大概做蜡烛用的石蜡吧。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
我从手术台边找到一把手术刀和一块纱布。用手术刀刮了一点,放在纱布里,也塞进胸前的口袋。
当我站起来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这是长期在浓重尸气的环境里的必然现象,大概是鼻孔里的棉球上的酒精挥发得差不多了,消毒效果已经大大降低的结果。
连忙环顾一下,确认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之后,我拿着三把手术刀,一面手术用的额镜(就是那种戴在头上的镜子,你如果去看耳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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