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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冰柜里有个女神-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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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压力大了点啊?顶不住啊我!
  也许大家会觉得我是个变态,恋尸癖,嗯,确实,妥妥的变态,我自己也这么觉得。那么,我既然是个变态,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吐槽,为什么还会后悔偷回了尸体?
  我要问一句,真要是扪心自问,你难道真的从来没有过哪怕一瞬而过的变态想法么?那些偷内衣内裤的,公交车性骚扰的,娈童、喜欢SM的人,如果你是在日常生活里结识,并不会觉得他是如此怪异。人,一念天使,一念恶魔,总是来回游走于界限之左右。我林佑,虽然一时头脑发热偷回了尸体,但我是个有固定工作的法学硕士,父母的骄傲,有自己的正常生活,当这具冰冷的女神尸体给我带来无限烦恼的时候,我也会动摇,我也会想到放弃。
  发誓很容易,说大话很容易,你会因为一时的欢愉,许下一辈子的诺言,但是这一辈子里,你会有多少次意志的摇摆反复?关键是你能不能坚持。
  每次我动摇的时候,都会去看看萧璐琪的面容,那天使的面孔,会给予我勇气。
  看着萧璐琪,心定了下来。但又不免有些担心。到底对方水有多深,我根本不知道。这个陈子奇,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往下面继续走的线索,在哪里?
  对了,王永顺的本子上,记载着两个地址,我是不是应该去探一探虚实?
  我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林佑,走起!”
  墨墨跳上床来,看了看我,“咪”地叫了一声,然后团成一个小煤球模样,兀自睡了。
  墨墨,你在给我鼓劲么?


第七章 数天之后
  “你看嘛,好大唷,好神气撒!”灏灵仿佛换了个人似的,看着各种新奇的鱼儿,手指不停地比比划划。突然眼睛一亮,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指着我的右后方。
  我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是一只巨大的海龟,正在朝我们游过来,看它那悠然自得的样子,着实憨态可掬。
  这样的水下观光隧道,每个打着“海底世界”牌子的游乐园都会有。我和灏灵正是在长风公园的海洋世界馆里。这也许是情侣约会才会去的地方,但是昨天,也就是2007年6月1日,星期五,刚刚又给萧璐琪洗完澡而疲惫不堪的我,收到了灏灵的短信。这是她第一次发短信给我,说昨天儿童节,一点也不开心,被人骗了,那人没给钱,她手机还被偷了,又不敢报警,只能自己去重新买了个手机,很郁闷。我问她丢了手机怎么还有我的号码,她说她背下来了。
  不得不承认,收到这条短信的瞬间,我有些感动。虽然她是一个站街女,在这个繁华的都市里,每天晚上都站在路灯照不到的地方,化着浓艳而俗气的妆容,用自己也不情愿但是早已习惯的挑逗话语,对每个路过的男人笑脸相迎。
  对于性,她早已厌倦和麻木。无论那些想要显摆一下自己魅力或者能力的男人如何努力,她都只是装着极其享受的样子,模拟出一种非常销魂的声音——这大概是所谓的“专业态度”吧。如果不这样,很多男人就会在拔枪之后,跑到网上发一段关于你如何“机车”的评论,客户量就会大大降低。
  也许很多人会说,伪装高潮的女人非常虚伪。但是,在这个社会里,有谁不是戴着虚伪的面具生活着?她戴的是最低贱的一种,每个人都认为,只要有钱,都能让她躺下来、乖乖地分开双腿,谁又曾经问过,她有没有哪怕是一点点被关怀的需要?
  可能我是闲得蛋疼吧,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评论的话。但是收到她的短信之后,我读出了她在平淡的话语中隐藏着的浓浓的哀伤和无奈,当即回了一条短信,明天我休息,你如果没事,我带你去长风公园玩玩。
  大概过了20分钟左右,我才收到一个字的回复:“好。”
  今天我在长风公园门口见到她的时候,两只眼睛还是红红的。没有化妆,清汤挂面的头发随意地散落着,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总体还不错,脸上一直挂着笑,很真,很纯。在这个有阳光的下午,她的笑容让我从每天沉重的工作和恐惧的心境中得到了一点点解脱。
  灏灵拿着手机四处咔咔地拍照,海底走廊的光线并不好,拍得很模糊。
  我背着一个小背包,笑着看她像小鸟一样在我身边跳来跳去。
  从海底世界出来已经是傍晚了,就在长风公园东门外的枣阳路上找了地方吃晚饭。这里是华东师范大学的学生平时购物吃饭的集散地,美食很多,虽然卫生条件堪忧,但是往往不干不净的路边小店,味道却大都相当不错。吃晚饭时,聊了一会儿她老家的山水,又聊了一会儿我老家的风景,然后我问她能不能陪我去一个地方。
  她一下子红了脸,很快就点了点头。
  我知道她想歪了,不过没有解释。
  解释,对她来说必定是一种伤害。
  饭毕,我还打包了两份冷菜,便说走吧。她一句话也没说,跟着我慢慢地晃到3号线轻轨站的金沙江路站。乘3号线轻轨坐到上海南站换1号线,然后再从莘庄换5号线坐到底。这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她以为到了我家,没想到我又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对师傅说:“南乐路85号,A幢。”
  灏灵终于忍不住,问了句:“你家住得这么远撒?”
  我看了看她,回答道:“这不是去我家。我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灏灵飞快地眨了几下眼睛,问:“帮忙?帮啥子忙?”
  我在她的快速眨眼的动作中,感受到了她的一丝下意识的恐惧心理。眨眼,是人对可能恐怖的事物,在潜意识里的一种抗拒、视线隔断或者自我安慰的典型动作。像她这种无依无靠的女孩,随时可能被人卖掉,或者作为一种交易品。连忙安慰她道:“也许对你来说,这个忙有点奇怪,但是一定不会有危险。我保证。”
  “到底要怎么帮撒?”
  “很简单,和我吵架。”
  “吵架?为啥子要吵架嘛?”
  “装个样子就行了,你不会没和男生吵过架吧?”
  “老娘遇到的瓜娃子多得很撒,吵架啷个不会嘛?”
  我看她说这话的时候一副傲娇的神态,不由得笑了一下,道:“那就好,到了地方,你就可劲儿骂我,把我赶下车就行了。然后你就打车回家。”说着,我掏了一百块钱给她。
  “可是我还是不懂撒,这倒是要搞个锤子嘛?”
  我笑了笑,道:“你就当是演戏不就好了?”
  出乎我所料的是,她的神态突然黯淡下来,道:“这么说,今天去海洋馆玩,都是在演戏了撒?”
  女孩就是女孩,无论经历过什么,无论从事着什么,女孩的心里总是有一块地方,柔软易伤,多愁善感。我连忙好言安慰,说只有帮这个忙的时候,是在演戏,下午我也玩得很开心,平时工作太忙,好久没这么放松一下心情了。说了半天,她的脸上才多云转晴。
  到了南乐路,我让司机把车靠在路边,停在85号大门外,车里传来一阵四川话的骂声:“你个瓜眉日眼的,你要爪子嘛?日你仙人板板,烦球的很!给老娘爬下去!”
  我也不甘示弱,一边下了车,一边骂骂咧咧地把车门一摔,司机很识趣地把车开得像风一样,眨眼就不见踪影。
  我背着小背包,踢踏着路上的石子,烦闷地从口袋里摸出包烟,蹲在路边吸了起来。
  一个五十多岁的门卫大叔从门房的窗户里探出头来,说:“小伙子,咋了,和老婆吵架了?”
  我转头看了看他,苦笑了一下道:“别提了,什么老婆,只是女朋友而已。一句话不对就把我赶下车来了。”
  “哦哟,这可不好。脾气嘎大哦?”
  “是啊,”我走过去,摸出根烟递给大叔,道,“女人就是这样,脾气一上来,什么都不管。”
  大叔接过烟,看了看,3字头的中华,道:“中华啊,小伙子有钱人嘛。”
  “大叔您别笑话我了,今天去她家见她父母,才买了这烟,不然平时哪里舍得。”
  大叔笑道:“小伙子,听我一句,没事,女人嘛,哄哄就好了。我家那口子也是这样。得,别站在外面,进来坐,里面有空调。”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道:“那多谢大叔了!”便进了门房。
  聊过几句家常之后,和这位大叔熟络了很多。两个经常受女人气的男人自然是一肚子怨气,互相发了一阵牢骚,大叔叹了口气说这个时间了,这条路太偏僻,恐怕要等很久才有个出租车路过,你要不去周围转转,找个三轮车搭你到人多的马路上去,那里好打车。
  我指了指地上的背包,道:“我今天去她家吃饭,她老爸还是很客气的。临走还让把饭菜打包了。大叔,和您聊得高兴,反正我明天不上班,不如咱们把这东西拿出来,吃点喝点?”
  不等他同意,我便从背包里摸出一瓶洋河蓝色经典,晃了晃,瓶子里还有大概三分之二的酒。
  门卫大叔刚想拒绝,一见这酒相当不错,两只眼睛便眯了起来。
  我又拿出刚刚从饭店里打包的两份凉菜,道:“这菜也是从她家打包来的,您看看,蒜泥黄瓜,油炸花生米,味道还成。来,咱们边吃边喝,来来来。”说着,我把两个打包盒打开,摆在桌上,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第八章 诡异的嵌墙柱
  大叔眉开眼笑,连忙找了两个杯子,我把酒倒上:“我不太会喝,大叔您多来点。反正这大晚上的也没啥事。”
  大叔这时候正在找一次性筷子,见我倒酒一边摆手一边叫停,但是根本走过来,更别说抬手去抢那酒瓶了。等我倒满了一杯,他呵呵笑了两下,把筷子递给我,拉着我坐下。碰了杯,他喝了一大口。我象征性地抿了抿,便伸筷子去夹菜。
  我只顾吃菜,大叔已经把半瓶酒灌了下去,忽然一阵摇晃,扯着我说了两句胡话,便倒在桌子上睡去。
  我从背包里拿出手套戴上,用湿巾把酒瓶擦干净,这个屋子里其他地方我都没有碰过。接着把剩下的酒倒进门外的下水道,从墙边找到个暖瓶,倒了些开水进酒瓶里,晃了晃又倒进下水道。你也一定能猜到,这酒里被我放了些许安定,若不妥善处理,被查出来,我来过的迹象就会暴露。
  做完这些,把酒瓶就留在桌上。我戴了口罩,匆匆出了门房,走进了黑暗的仓库群落之中。
  南乐路85号,是一个仓库群落。仓库和地皮属于业主,长期出租给一些需要仓储货物的公司使用。四周都是高墙,上面有高压电线,但大门口没有摄像头,门房里也没有,每天晚上7点半换班,晚上的门卫爱喝酒,所有这些,是我之前来这里踩点的时候发现的。我5月29号就发现了王永顺日记本记着的这个地址,但是花了3天的功夫踩点和准备工具。哦,顺带一提,经常被酒精麻痹的人,走路的姿势很有特点,这是因为他们的小脑长期受酒精影响的缘故。
  我摸到了标着“A”的仓库后门,又遇到了大铁锁。不过这次的锁比太平间的铁门上的要复杂得多。不幸中的万幸,这锁不是密码指纹锁。我这么想着,从背包里掏出锡纸开锁的东西。这种工具到2009年才真正流行,但是2007年已经出现了,用来对付一字锁、十字锁、AB锁,都很简便。真正的熟手可以用它在几秒钟内打开任何一种普通锁。我在网上找到了一个卖家,花了不少钱才搞到这个东西,人家还实行套餐制,买锡纸送钢条,也算是划得来。原理和使用方法都很简单,把特制的锡纸放进钢条的凹槽里,插进锁孔,比较长的弹子都被锡纸顶进了锁仓。然后只要快速晃动钢条,让弹子在弹簧的力量下压凹锡纸,锡纸逐渐填满内芯,便可以转动钢条,打开这把锁。
  经过一分多钟的努力,锁便被打开。我小心收起所有工具,慢慢地拉开一条足够容我通过的缝隙,侧身挤了进去,把门关上。
  其实没进仓库之前,我就已经闻到了一股腥臭气味。仓库里更是浓得呛人。因为这是一个专门存放海鲜的中转仓库。从供应地运来的海鲜,会先存在这里,然后运到下一级的分仓库,然后才运到每个菜市场。
  王永顺日记本上记着的这个地址,如果和“尸体”这两个字有什么关联的话,这个腥臭的海鲜仓库绝对是极佳的藏尸地点——不但有巨大的冰库提供冷藏条件,这海鲜的味道也足以掩盖尸体的臭味。
  这里面,多半别有洞天。
  我打起手电,慢慢地走进去。里面很冷。我把挽着的衣袖放下来,从背包里摸出一片取暖片,贴在腹部的衬衣外侧,插进腰带里。既然知道这个仓库是海鲜冷库,当然要做防寒准备。其实只要肚子不着凉,问题就不大。若是冻了肚子,突然来了拉稀的赶脚,那就妥妥地悲剧了。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仓库,下面一层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箱子和小型冷库,箱子外面写着海鲜的种类和重量,堆得很高。高处的箱子必须用叉车才能弄下来。那些冷库一直在制冷,里面装的多半是比较珍贵的海鲜,或者是……尸体?
  我耐心地把这仓库搜了个遍,把每个冷冻库都打开看了看,然后沿着墙走了一圈,除了一个红色的警报按钮让我格外蛋疼之外,我始终没有发现有什么让人奇怪的地方。不过,我还是很用心地把这里面的箱子上标注的水产公司的名称,一一记录在一个小本子上,以备日后一家家地核查,看是否与这个仓库的租赁方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当然,我此行的重点,还是在仓库里找到一些直接的证据。但是,除了四面墙壁、一个大门、一个屋顶和一大堆箱子之外,什么玄机都没有。
  难道,真正的密室,藏在箱子堆里?
  应该不会。根据我刚刚的记录,往这里运货的水产公司很杂,箱子里也确实有货。说明这个仓库,是一个真正的海鲜仓库,而不是为了掩盖什么秘密、故弄玄虚地搬些箱子堆在这里。既然如此,如果把密室藏在箱子堆里的话,不但容易被不明真相的群众不小心拆穿了西洋镜;而且隐藏秘密的人,自己需要进入密室的时候,恐怕也极为不便。
  难道,在地下?
  但是,这类仓库,在修建的时候,多半没有确定要储存什么东西,打地基的时候,就没有预留地下的空间。如果要把地面敲掉重新搞一个能装好几具尸体的小仓库,那工程量未免太大了吧?我轻轻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我在黑暗中慢慢摸索着,走回了大门口。难道,这个仓库竟然没有什么蹊跷么?正当我打算放弃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些地方很奇怪。便从大门的中间门缝站定,向着右边,以基本相同的步距走了起来。
  一步、两步……走到右边的墙边,总共二十一步。
  重新倒回来,向着左边,以同样的步距走着。只有十七步。
  左边比右边少了四步,只有一种可能——仓库里面的左边墙壁与外墙之间有一个宽约三米五的空间。
  连忙走过去,敲了敲这堵墙。没错,大门这一侧的墙壁,敲起来基本没有声音,是砖头砌成的。而左边这堵墙,敲起来的声音却是大很多。
  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在这个堆放海鲜的地方,如果是隔出一个小房间,放点文件资料、出入库登记单、账册什么的,那还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这么一个耗资不菲的通顶墙壁后面,隐藏着什么玄机?
  呵呵。没有枉费我这么多天的功夫,这里面多半就是王永顺,或者说陈子奇的秘密。
  问题接着就来了:入口在哪里?
  我一路摸进去,到底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这个仓库的最深处,两边的角落里竟然一边立着一个柱子,是那种在中国古代建筑里经常见到的粗门柱。另外一头的柱子看不真切,但是我旁边这根,却是有一部分嵌入了这堵有问题的墙体里。
  也许你要说,这个仓库跨度很大,修柱子支撑一下,有什么奇怪?
  但是,如果这个仓库真的要靠柱子支撑,也应该是修在中间吧?为什么修在最里面靠墙的地方呢?难道最里面这堵墙是豆腐渣工程么?而且还是这么粗的古代风格的柱子,与这个简陋仓库的风格完全不符啊!
  反常即是妖。我相信这个柱子一定有古怪。就在左边的这根柱子附近,搜索起来。
  在柱子边的一块地砖,略微高出地面。我用脚踩了踩,居然能踩下去。于是不再犹豫,整个人的力量踏了上去。却没有任何动静。我把砖头搬起来,发现下面是一个X形的弹力器和一个按钮。如果要描述,可能不太容易,但是如果你把电脑键盘的一个键帽抠下来看看,就和那里面的结构差不多:踩上去会下沉,离开的时候又会自动恢复原位。
  但是,为什么我踩上去却没有效果?


第九章 黑暗中的敌意
  无非两种可能:一是没有通电,二是需要另外的条件才能打开。
  第一种可能应该不存在,因为所有冷库都在工作,电是肯定有的。
  于是我继续寻找,再旁边的墙上,找到一个电灯开关。
  奇怪。这个仓库一通到底,没有小房间,这个开关为什么会装在这里?
  电灯开关,当然应该是装在大门口的附近,进来的人首先要开灯,离开的人也可以在出门前随手关灯,这才是合理的设置。这个地方装一个电灯开关?这合理么?
  反常即是妖。我按了按,没有反应。我想了一下,把砖头放回原位,又站在那块砖头上按这个开关。
  终于,旁边的这个柱子,咔咔作响,竟然转了过来。
  这是一个中空的柱子,当它转过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它嵌入墙壁的部分,有一个门洞,里面是大概能装下一个人的空间。
  我擦咧,这么高科技的玩意?搞这么个用机关操纵的柱子,在技术上倒是不难实现,只是竟然有人为了保护一个秘密,要花这么大的心思和财力?这堵墙后,到底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对这个奇怪的柱子,我还没彻底摸清楚它的运作方式,不敢轻易站进去,只打算探头看看里面的构造,没想到,我刚刚走下那块砖头,差不多两秒钟时间,这柱子便又转了回去。
  就在这时,仓库大门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动,竟然缓缓地被拉开。
  我一听见响动,就马上闭了手电,躲在海鲜箱子后面。
  又是一声关门的声音,接着一点光线亮起,来的人也带着手电。踏、踏、踏、踏……脚步声由远及近,直朝着我这边走来。
  我一声不敢吭,轻轻慢慢地呼吸着。
  这人就是陈子奇么?这么晚了,他一个人来这里探查?还是来猥亵那些王永顺藏在这里供他享用的美女尸体?奇怪,这么一个有钱有势的江湖大佬,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来这种地方?
  如果不是陈子奇,那会是谁?
  那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我慢慢地沿着箱子移动,让箱子挡在我和对方的视线之间。脚步声绕墙一周,回到了大门前。停了下来。
  约摸过了2、3分钟,脚步声从大门处响起,这次的声音比刚刚更有节奏,每一次响起的时间差都基本相同。接着一阵散乱的脚步声,似乎又回到了大门前,接着往刚才相反的方向,也就是我所在的左侧前进,这次又变成了很有节奏的脚步声,最后停在左侧这堵墙边,然后传来两声轻轻的叩墙声。
  我心中一紧,大致猜到了这个不速之客的意图。
  这个人沿着墙向前走着,很慢,一边走一边敲墙,最后停在了那根柱子旁边。
  一阵悉悉索索的摸索声响起,然后是按下开关的声音,接着传来一声喀拉拉的转动声,那根柱子又转了过来。
  那个人,和我一样,踩了地上那块稍稍凸出地面的砖块,同时按下了那个电灯开关一样的东西,启动了柱子的机关。很快,我听到一声脚步响,没过两秒钟,柱子就又发出转动声。
  突然,这个人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惊讶声:“啊。”
  显然,这个人没有想到:还来得及没走进去,这柱子就转回去了,所以才会这么惊讶。不过我也很惊讶,我惊讶的是,听这声音,这个人竟然是女人。
  我大致判断出了她来这里的目的,心想不能继续在这样躲下去了。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不如去打个招呼吧。于是站起身来,轻轻咳了一声。
  她被这声咳嗽吓了一跳,忙伏低身子,一言不发。恐怕是不想暴露自己的女人身份,让黑暗里不明意图的我没了顾忌,迅速将她制服。
  我低声道:“我只是来这里转转,没有恶意。”
  她很镇定,没有轻易相信我,仍然采取戒备的姿势。
  我把手电打开,轻轻放在箱子上,装作像是走出去的样子。
  突然“啪”的一声响,接着什么东西落在我的脚边,在地上闪着蓝光,噼啪作响。
  我一阵蛋疼。这是电击枪。幸亏我留了一手,不然就这样走出去,定然被这个冷血女人直接放倒在地,全身抽搐动弹不得。
  不过电击枪只有一发。打完就没用了。她定然是想给我个措手不及,没想到被我摆了一道。
  这时候我才敢露出头来,接着手电的余光瞟了一眼。
  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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