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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冰柜里有个女神-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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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劫匪停住脚步,右手食指中指伸出,成剑指模样,放在脸前,口中叽哩哇啦念了几句,朝那电棍一指。然后继续走近前来。
  李彦铤慌忙按住电击按钮,向前捅去,被那劫匪一手抓住————别说这家伙没有被电晕了,他竟然连抖也没抖一下!
  见电棍被这劫匪施了法术之后居然瞬间无效,李彦铤胆已经怯了,不住地后退。
  这时候,又是一阵怪声传来。
  李彦铤被这一系列稀奇古怪的事情弄得晕头转向,精神几近崩溃,眼瞅着警察还不来,颤颤巍巍地问:“你是人是鬼?”
  那劫匪没有说话,却有一个幽怨的女声响起:“我曾经是人……现在,我死得好惨啊……”
  李彦铤两条腿哆嗦不停,怪叫道:“谁?谁?谁在那?”
  劫匪一步踏前,用一种沙哑的声音阴笑着说:“就你这样的,还来当保安?你要报警?帮你!”说着,嘴里念念有词,接着一伸手,左手里的刀柄按在警报器上:“你却看看,警察来是不来?”
  突然,又是一阵怪声响起。
  李彦铤两眼几乎睁圆:一个贞子模样的女鬼,从劫匪身后的墙里突然冒出来,低着脑袋,头发全都垂在脸前。一条腿是黑色,另一条却是白色。慢慢地向李彦铤走来,身体扭动得很奇怪,诡异非常。
  这可怜的保安再也受不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劫匪又是一阵念念有词,右手举起,猛地握紧,喝了声:“咄!”女鬼顿时静止下来,一动不动。
  这等控鬼的法术,对李彦铤来说,真是闻所未闻,他牙关不停地抖着磕着,话也说不清了:“你……你想……想干吗?”
  “汝听好了!吾乃除妖天师,为避免暴露身份,特意遮面前来。汝也看见了,此地有不洁之物,但已被吾收服。本要让汝昏死过去,但汝这等小民,不需浪费本人法力。汝速去汝该去的地方,莫回头。回头必死。”
  “我……要……上哪去?”
  劫匪一指仓库大门,道:“汝便从此门出去,右拐,再右拐,然后一直向前跑。跑的时候,嘴里要念:邪魔退散、急急如律令。方可保你平安无事。速速去吧!”
  李彦铤向后缩了缩:“这地上有血水,明天我怎么和人说?”
  劫匪淡淡地道:“明天这些血迹自会消失,汝勿疑虑!否则中了邪魔,定当魂飞魄散,横死于此!还有,今日之事,切勿与任何人提起,否则惹怒厉鬼,刘骁骁能不能健康,就很难说了!”
  李彦铤的瞳孔差点凝在一起,忙道:“不关骁骁的事!不要把她扯上!”
  “那还不快走!”劫匪喝骂一声,李彦铤吓得连滚带爬,起身往大门外跑去,还故意绕了个弯路,避开那个可怖的长发女鬼。
  李彦铤跑出仓库,piapia的脚步声远去了。
  劫匪弯下腰,搬起那个滚在地上的箱子,挪到旁边,又拿起地上的木板,搬到远处,靠墙放着;摘下那个警报器的外壳,里面塞的是装着水的塑料纸。劫匪将塑料纸掏出来,把外壳装回另一堵墙上。
  等劫匪跑回来的时候,那女鬼已经把头发拢到后面,露出本来面容。却是明莹。她一边捋头发一边道:“把人吓成这样,何必呢?”
  我摊摊手,道:“行了。差点出事,能把这事忽悠过去就谢天谢地吧,赶紧走。”
  对于那个被我装神弄鬼吓得不轻的李彦铤,我只能说一句抱歉。而且我听说,在松江新桥那一带,至今还流传着仓库闹女鬼、被一个神秘法师收服的故事。
  明莹没说话,只看了我两眼,我连忙转过身去。身后传来撕扯丝袜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撕扯丝袜的声音,竟然心里泛起一点异样的感觉,一种格外的刺激感。等她撕完,我戴上口罩,也递给她一个。
  明莹还是一副没有表情的样子,接过口罩戴上,跟着我跑出仓库,锁了大门。从门房离开这片仓库区的范围。
  “你怎么来的?”我问道。
  “电动车。在对面的树丛里。”明莹说着,便向马路对面走去。
  “喂喂,你不会打算丢下我吧?”我连忙追,“这地方可是荒山野岭杳无人烟啊!”
  她什么也没说,只顾往前走。
  我在后面叨叨着你不能这么扔下我,刚刚那么危急我都没扔下你之类的话,她突然停住脚步,问道:“是谁惹得诈尸了还让我去看看的?”
  我顿时噤了声,心里默念“好男不和女斗好男不和女斗好男不和女斗,受辱事小回不了家事大……”
  到了她放电动车的地方,我们两人都傻了眼:电动车被偷了。
  明莹哼了一声,朝着左边走去。我用手电照了照,地上有一条深深的车辙。最近快到上海的梅雨季,昨天刚刚下了一场雨,脚下的土地稀烂,留下车辙不足为奇。问题是,这车到底是什么时候偷的,偷了多久了?沿着车辙走,就算有方向,到了大路上也没了痕迹,恐怕多半是找不到了。
  没想到,朝着树林里走了2、300米左右,竟然见一辆电动车倒在地上,旁边一个人,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抽,嘴里哼的声音凄惨无比。
  明莹快步上去,用运动鞋的外缘朝着那人后脑上踢了一脚,这哥们立刻昏死过去,哼不出声。
  看得我一阵蛋疼。这女人竟然还是个懂得攻击人体穴位弱点的练家子,这一脚不轻不重,若是踢得重了,就是脑干受损,呼吸困难而死的后果。而且……
  这个明莹,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电击枪、电击棒,连她的电动车都会放电抓小偷,她这整个一X战警里的暴风女啊?
  她回头横了我一眼,我赶紧颠颠地一路小跑,扶起电动车,又转头望着她。
  她看到我的眼神,也不多话,走过来,在座椅下面抠了抠,关掉了连着电池和把手的线路开关。
  我这才敢抓着车把手往前推,否则一会儿我也会像那个盗贼一样,被电瓶车把手上的电极放电击中,倒地抽搐。
  一路无话。等走出树林,我点了火,她叉着腿坐在后座上。我尴尬地笑着说要不然你扶着我的腰啊,不然掉下去。她哼了一声,说:“废话真多,要不你下去,我自己骑回去也行。”
  我吐吐舌头,一拧把手,迅速往前,道:“那我就去五号线闵行开发区站了。”
  她没反对。我便继续前行。不知为什么,心里觉得很刺激————这个叫明莹的女人,心思缜密,智商很高,好像总是对我带着几分敌意,却又懂得合作之道。关键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就知道我想做什么。
  “刘骁骁是谁?”明莹突然开口问道。
  “李保安的外孙女。”
  “你认识这个李保安?”
  “我去门房把电棍浸水废掉时,看了他的手机,有个叫刘峰的人发了条短信,在短信里管李彦铤叫爸爸,还提到了他女儿骁骁。既然姓不同,喊爸当然是女婿。他女儿刘骁骁就是李彦铤的外孙女咯。”
  “我说,”明莹手抓在电动车后座的铁杠上,顿了顿道,“你不这么啰嗦,是会死,还是会怀孕啊?说事儿就行,我自己会分析。”
  死或怀孕,这是我的常用台词啊!听了这讽刺话语,不禁火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恨不得一个急转,把她从后座上甩下去。兀自在心中默数数字,压压火气。
  “那你怎么进来的?”她又开口问道,“那个机关,你一个人应该进不来。何况还拖了个尸体。”


第二章 共进午餐 惊现照片
  “要我解释么?”我没好气地道,“那我肯定又要啰嗦,又要被你骂了。”
  “刚这句也是废话。”她的嘴真是没理不饶人,得理就砍人。
  “得,我就献丑了。海鲜仓库的冰库里,最不缺的就是冰块,对不对?”
  “……需要很大一块冰才能压住那块地砖。你有功夫还等冰块化掉?”她带着不屑的口气道。
  “撒盐咯。海鲜仓库为了保鲜,第一不缺冰,第二不缺盐。撒了盐,化的速度就快多了。而且冰块不用很大,只要压上一个箱子就够重了。箱子的一个棱边斜压在冰块上,另一个棱边靠在墙上,冰块只要化掉一部分,这个箱子就会失去重心,滚落下来。”
  “啰嗦。那个红色的东西是什么?”
  我继续道:“是警报器。原本在仓库另外一边墙上,我把它卸下来,里面塞上塑料布裹着的冰块,卡在那个开关按钮上,再贴上透明胶带固定,冰块压住开关,柱子就转过来了。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扛着那具女尸挤进柱子,等压着地砖和开关的冰块都化掉,箱子滚下,柱子便会转回去。我就进了密室。
  李保安过来的时候,听到你的笑声,第一反应定是去按警报器,也就连带着按到了下面开关。同时不经意踩在木板上,顺带把地砖也压沉了。我不就又出来了?”
  “哦。”
  我接着道:“进去之后看到你倒在地上,摸摸脖子,动脉还在跳,我才放下心来……”
  明莹突然打断我道:“还不是你害我进去?”
  我只能笑笑,继续道:“好吧,算我错了。”
  “进去见她站那,伸手掐住我脖子,电她,没用。被她猛推,倒地昏迷。”明莹言简意赅,倒是一句废话没有。
  我只能暗暗叹口气,弱弱地道:“毁了你一双丝袜,抱歉。”
  “我说两件事。”明莹淡淡地道。
  “什么?”
  “第一,如果你再提丝袜的事,我就掌刀打晕你。”
  ……
  我深呼吸几下,问另外一件事是什么?
  “你还有点小聪明。”
  我的手明显抖了一下,车歪歪扭扭,晃了几晃,比我挨了一掌刀还夸张。
  明莹嘟囔了一句:“没出息!”
  不知道为什么,看惯了她一张冷脸,突然被小夸一下,竟然这么开心。看来打一闷棍给一甜枣这种伎俩,总会是有效的。
  沉默了一会儿,她说:“你是组织的人?”
  我讶道:“什么组织?难道你以为我和这个仓库主人是一伙的?”
  “那你何必偷摸进来。”
  “那你说什么组织?”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组织没找过你?不是他们派你来的?”
  “没有啊。什么组织?”
  “没什么。既然不是,那就不提了。这么说,你真的就是第二个受害者的男朋友了?”
  我忽然想起5月25日的那个下午,第一次见到萧璐琪时,她身边的那个长得像言承旭的帅哥。那个,才是正牌男朋友。连我都觉得,他们俩郎貌女貌天生一对。我?我算什么?
  明莹八成又觉得我是羞于承认自己有女朋友的事,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我开口道:“明,是你的姓么?”
  “孤陋寡闻。”
  我只能继续沉默。
  在地铁站等了很久,最早的一班地铁才悠悠而至。好歹折腾回家,已经是凌晨6点多。我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床上鼾声震天,来自于电脑的音响。
  苦笑一下,轻轻上床。关闭了播放程序,不一会儿,真正的鼾声就响了起来。
  睡到早上9点半左右,便被李海波的电话吵醒,略谓今天中午若有空,出来吃饭。我迷迷糊糊答应下来,不过前提是他要到我家附近来。然后设了个11点半的闹钟,翻个身继续睡。
  醒来洗漱时,看了看萧璐琪的模样。想起今天凌晨在仓库密室里见到的那个女尸,也是在同样的冰柜里保存着,看来,我的保存方法并没有错。
  只是,在如此低温之下,就算没死,也早就冻死了。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科学原理?
  这个问题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中午就和李海波在小区附近的一家烤鱼店见面。烹制时间很久,两人便点了啤酒,边饮边聊。我想起一事,便问:“我记得上个周日,你给我打过电话,说有个好东西给我看,是什么啊?”
  李海波突然想起来似的,一拍大腿说差点忘了,就去掏手机。
  我笑说什么啊?莫不是你个傻波伊做了Edison第二,拍了些火爆图片?
  他嘿嘿笑说就算拍了也不给你看,喏,拿去看看,这是你的梦中情人不是?
  我接过来一看便愣住了:照片上的女生,正是萧璐琪。竟然有四张之多。我忙问你怎么拍的?
  李海波不以为意地说拍就拍咯,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遇到美女就害臊?正好有个护士来给她打针,帘子掀了起来,就顺便抓拍了几张呗,我偷偷拍的,这么一夹,装作无意之间就按下拍摄键了。旁边的人都不知道。嘿嘿,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嗯,确实是个美女,没想到当天晚上就死了,真是命浅福薄啊。
  我这才注意到照片里的右侧有个留着齐肩发的护士,刚才一看到萧璐琪,就把所有视野都集中到她身上去了。看起来,这个护士似乎正在用注射器往萧璐琪挂着的输液瓶里注入某种药物。
  就在这时,我的心脏猛地揪紧:这个护士的左耳后面,居然有一块拇指大小的黑痣,形状非常奇怪。
  顺子!又见顺子!这家伙竟然男扮女装,打扮成护士给萧璐琪下毒!
  连续翻完四张,其他三张里都是别个护士。每张照片的背景都不同,看起来并不是一个时间拍的。我问李海波,他说确实,每次护士来掀帘子,我都趁机抓拍一下。你小子,当时还不想让我出院呢,你那屌样,一看就知道是被美女迷住了,怎么样,拍了这么多,够你撸了吧。这顿饭你请。
  我勉强挤出一点笑容,麻木地附和着。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看王永顺伪装护士给萧璐琪的吊瓶里注药,那一针筒的药水,这剂量,看来绝不是氰化物之类的剧毒物质,到底是什么东西?
  李海波埋头苦吃一阵,见我发呆,安慰般地笑道:“瞧你这一脸苦逼的样儿,看见照片,想入非非了?”
  我回过神来,笑着摇摇头:“睹物思人?我有这么多愁善感么?得,这顿饭我请,妥妥的。另外,还要麻烦你个事情。饭后再说。”
  李海波点点头,和我碰了一杯,仰头干掉。我品着这苦酒滋味,别是一番异样心情。
  饭毕,我从袋里摸出一个小包裹,打开,对李海波道:“这里两个塑料袋,一个装的是一个雪茄的烟头,已经揉烂了,上面应该有好几种体液,来自好几个人,另外一个塑料袋,装的是一点粉末,你能不能帮我送到司法鉴定中心去鉴定一下,这些体液的样本,还有这个粉末与样本之间有什么关系?”
  李海波奇道:“刑事案件?”
  我说不是,也是一个朋友拜托我的。里面弯弯绕绕我也没搞清楚,你不是有个很好的朋友在做司法鉴定么?就麻烦他开个小灶,把结果告诉你,出个报告啥的,你帮我存着。
  李海波说没问题,到时候有了结果,约我那朋友和你一起吃饭,直接让他把结果和你说。
  我连忙摆手,掏出一张百联卡,说这是点小心意,你帮我一并转达了,让他把结果告诉你,你告诉我就行了。不管是什么结果,你都别太在意,只当是帮我个忙而已。
  李海波点头答应,我和他道了别,打了个出租车,说去卢湾区工人文化宫。


第四章 神秘画卷 惊闻买家
  出租车拐到了瞿溪路上,从小巷里几个穿梭,停了下来。司机转头告诉我,只能到这里了,接下来的路得靠脚丫子走。局门路太窄,人又多,再往里开,恐怕出不来了。
  我点头称是,付过钱,下车往南走了几步望去,顿时傻了眼。
  北京的月坛,上海的卢湾。中国两大邮币卡市场。这其中之一,果然名不虚传。这就是把一张面值8分钱,当年发行时都不值这个面值、被人随意乱丢的“1980年庚申猴票”炒到了1万2千元一张的地方;这就是把面值3元的梅兰芳小型张炒到了单张价格28万元的地方;这就是把一张面值8分钱、因为某个地方没有涂成红色而被认定为错票的“全国山河一片红”,爆炒到一张全品相邮票拍卖价达到360多万元一张的地方!
  世事造化,弄人不止。我爸曾经和我讲起一个故事,1982年左右,他的一个朋友,买了新房,因为缺墙纸,把整版庚申猴票(一版是60张),猴子脸朝着墙,贴在了墙上。如今,这一整版猴票的市场价格约为150万元RMB,而他的这个朋友,还住在那个上世纪80年代的破房子里,估计是每天对着这堵总价可能逼近500万的破墙,以泪洗面————这票,已经因为正面贴墙,彻底毁了。当然,如果真能完整无损揭下,分分钟就是换一套海滨别墅的事。
  左手富贵,右手贫穷,世事难料,也总是在一念之间,便与所求所欲擦肩而过,从此生活在后悔之中。这也许就是都市重生类的小说曾经风靡过一阵的主要原因————人们在YY中,追悔那些被自己轻易忽略了的发财机会。
  所以卢工邮市这个地方,表面静如清潭,实则卧虎藏龙,一眨眼就能让你腰缠万贯,转手间又让你一贫如洗,是个不断创造奇迹的惊叹之地。
  这里面摊铺林立,大小不一,卖家殷勤地对着那些一看就知道是抱着“爷今儿就TM豁出去了,爷就是来一掷千金的”的那种客人抱以热情的微笑。买客人头攒动,挥汗如雨。旁边的弄堂里开着N家各种各样的宾馆,都是为了让一天逛不完的外地客人休息之用。一个市场,居然能带动住宿行业,可想而知它的规模。
  我掏出手机拨通钱老板的电话。
  钱老板名叫钱途,这名字一听就觉得吉利。现在这个拜金的社会,所谓的前途,其实都是为了钱途。
  钱途对我言明了他的店铺位置,但是我挤进人群之后,还是七绕八弯地找了半天,才找到这个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店铺。
  我说了声钱叔叔好,钱途很热情,说林佑是吧,你爸给我打过电话了。你爸是个爽利人,很有眼光,当年我和他在北京月坛认识的时候,他就告诉我白鳍豚小本票的秘密,我靠着那个发了一笔小财,算是第一桶金。
  额,好吧,给大家普及一下相关知识。所谓小本票,是邮政系统发行的一种特种纪念邮票,看起来是个横着长的小本子,装订精美,里面的邮票是直接和周围的纸张相连的。当然,这些邮票不会撕下来寄信,只是用来收藏。
  白鳍豚小本票的秘密,在于“五连图”————这是一个设计者精心策划的惊天秘密:虽然里面嵌着的邮票都一样,但是里面的纸张花纹却有五种,按照一定的顺序,可以把五种花纹拼成一个完整的花纹。这就增加了收集的难度。有难度,就会有炒作。于是为了收集五连图的人们,拼了命地出高价收购,把白鳍豚小本票的价格炒到了天上去。
  钱途因为我爸的指点,踏上了钱途,自然也对我这恩公之子青睐有加,把我让进店面,好茶相待。
  我说明了来意。钱途眼睛一眯,思索片刻,拍了下大腿,道:“好眼力!我怎么没想到!嗯,现在羊币也就是15块钱一枚,你爸要多少?”
  “要一件吧。”
  “完整的一件?没拆封的?那要贵些,算下来17块一枚,总价3万4,怎么样,如果要的话,我就去市场上问问。有货的话给你兑一件。”
  我拱手谢过钱途。这一招是我爸叮嘱的。邮币卡市场上也贩卖各种文革时期的画像、册子,还有不少古玩玉器,自然有一种复古之风。这拱手礼,便能让你迅速融入这个圈子里。
  从古至今,人们都是通过各种特定的语言和动作,来划分阶级、阶层和圈子的。
  我按照钱途的指点,找到了一个挤满了人的ATM机。这个机器上的按钮已经模糊不清了,不知道多少金钱从它的嘴巴里吐出来,流转到市场上。
  用了两张卡,取了4万块,我头都不敢抬,就从人群里闪了出来。
  其实这是很可笑的。4万块,对我来说也许是个大数字,在这个市场里,连P都抖不出一个。这个邮币卡市场,每天的资金流转量,估计以千万甚至亿计。
  把钱交给钱途的时候,我真是有些蛋疼。如果这哥们拿了钱不办事,光凭一个收条,能把钱要回来么?但这是市场的习惯。也之所以有了这样的买卖双方的信任度,资金流转速度才会快得惊人,省去了很多交易成本。
  办完正事,我和钱途闲聊了一会儿。他的店里以邮票和纪念币为主,而对古字画很感兴趣的我,便说要去转转其他店,起身请辞。
  钱途拽住我,说带我去转。找了个朋友来看着店铺,拉着我到了一家他比较相熟的古字画店里。
  店老板叫曹斌。他先是和钱途寒暄几句,钱途把我介绍了一下,我见曹斌年长些,便唤他曹伯伯。寒暄完毕,我把那墙上的挂画一幅幅细细浏览过去。当然,这里面大多是赝品。曹斌则开始卷一张很宽的画卷。看这宽度,似乎是张鸿图巨制,我好奇起来,央求曹斌打开给我看看。
  这是一张看起来很像是《清明上河图》的古画,没有名字,没有落款,只有一枚印鉴。
  曹斌告诉我,这是一幅古代佚名作品,叫做吴郡地域图。
  我点点头,仔细看去,画的确实是古代的吴郡之地,亭台楼阁、河道纵横,来往商贾、摩肩擦踵,一派繁荣景象。从墨色和纸色来看,极像是古迹。但是仔细看看那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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