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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冰柜里有个女神-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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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心软,吃软不吃硬!
  令空打开门,发现是我们三个,尤其是有我在,别提那脸色有多差了。明莹脸色也很差,因为她刚刚见到了我心灰意冷的一面,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令空虽然偷尸体那天被我戏耍得很惨,但毕竟是组织里的中坚力量。听明莹说了情况之后,二话不说,很干练地掏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先是安排了一辆拖车,去拖明莹的宝马送修,又安排了一个组织的小队去明莹家踩点探查,接着和一个精通中医推拿的老专家,让李宇波去他家里把关节接上。
  我坐在令空家的沙发上,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他通过电话指挥若定的模样,看着他这个180多平米的五室两厅,看着这些价值不菲的欧式家具,这个房子竟然没有一个女主人。也许,是因为他的工作性质,所以不想娶妻生子,怕徒增拖累?
  我默默地想:令空,他这样忙碌,为了什么?他为他的组织做这些事的目的,他指挥的那些人,为他做事的目的又是什么?甚至,令空,他手下的人,还有来杀明莹和李宇波的杀手,他们活着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金钱?名誉?地位?权力?还是所谓的义气、规矩?
  没有目的就去做一件事,莫非就是所谓的愚蠢、无知和冲动?
  而我呢?我在这里,目的又是什么?
  人,活着,目的又是什么?吃喝嫖赌尽情享受,还是设定一个可能根本没有意义的目标并为之拼死奋斗,还是既然来到这世界上了就这么浑浑噩噩地活下去?
  活在这般造物弄人、万物刍狗的世界里,根本左右不了自己的命运,只能被命运无情地玩弄,那些目标,无论是中考、高考,还是升官、发财,真的就是我所想要的么?得到了,又能如何?得不到,又会怎样?
  活着,到底为了什么?又是为什么,我们如此恐惧死亡?
  明莹见我怔怔地出神,泡了一杯茶,递给我,道:“谢谢。”
  我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想起她刚才要挟我的话语,冷冷地道:“谢什么?我也不想死。自救而已。”
  她没有因为我的冷言冷语而反唇相讥,却坐在我旁边,道:“你身在此,你心或游离在外,若以此论,你自救,亦是救了别人。”
  我身心均是一震:她竟然说出这般有佛理的语言来?不由地望向了她。
  明莹没有再看我,只是抱着自己手里的那杯茶,看着杯口雾气氤氲,若有所思。
  我呷了一口茶,极浓。苦得直咂嘴。
  令空安排了一切,让李宇波坐在椅子上等着车来接他去见那个老中医。自己搬了个椅子,坐在我和明莹的对面,道:“对方是什么人?”
  我和明莹均是摇头,表示不知。
  我突然对李宇波道:“李教授,你刚刚说到你父亲从什么人那里听说了两件事,到底是什么?”
  明莹在一旁接话道:“刚说到那里,便遇袭了。”
  我点头道:“是的,你也听到门外一声轻轻的枪栓响了吧?”
  明莹“嗯”了一声,道:“没听到有脚步声,大概是已在门外候了多时。”
  令空看了看我们几人,道:“这么看来那个杀手是听到李教授说到要紧处,为了不让他吐出秘密,才进来灭口的?李教授,你说的那两个事情,到底是什么?”



第十章 同居一夜的开始
  我猜想,这两件事必定不止能证明西施墓的存在,还能帮助确定西施墓的位置。也竖起耳朵听李宇波说话。
  没想到他说:“我父亲对此讳莫如深,连我都不知道,这两件事是什么。”
  我差点把头摔到地上去。竟然为了他也不知道的两件事,我们仨就差点全都报销了性命。
  令空看了看李宇波,又转向我,道:“林佑,你有什么看法?”
  我又喝了口苦茶,道:“对方说不定已经知道这两件事,但是需要那个康城的图来进一步确认,而我们得到了图,却不知道这两件事,搞了半天,我们和他们各个占了一半的信息,除非拼起来,否则找西施墓谈何容易。”
  令空显然是知道明莹已经把组织这次寻找西施墓的目的告诉了我,所以我提起西施墓,他并不惊讶。点点头,道:“或者,他们来把画抢回去,又或者,我们打探到了这两件事究竟是什么,那就可以独力完成此事了。”说着,他转向明莹道:“明空,那幅画呢?”
  明莹表情麻木地从包里拿出画,交给令空。
  我听令空管明莹叫“明空”,心想莫非他们都是“空”字辈的?这组织里还有这等排辈分的规矩?如果我进了组织,是不是叫“林空”或者“佑空”啊?想起来还真蛋疼。
  当然,我是拼死都不会加入这种莫名其妙的组织的。
  令空把画摊在桌上,我却一眼瞧见,那被我撕下时的裂缝里,似乎隐隐有着什么蹊跷。
  眼见令空要把画拿起,我连忙出声制止,道:“关于古画装裱,你了解多少?”
  令空楞了一下,摇头表示不知。
  和这种人没什么共同语言。我用指甲把这画背面托裱的纸和上层镶覆的纸分开,慢慢揭下镶覆的纸,却见那画心与托裱的纸之间,还夹着一层,我轻轻地用两个手指捏住,抽了出来。
  这是一张很薄的纸,由于有些年头,已经微微发黄。上面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我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这是桃花纸还是荆川纸呢?”
  李宇波虽然精通历史,却对古字画没有多少研究,问道:“有什么区别?”
  我捻着纸,道:“桃花纸是浙江开化地区生产的一种书印纸。它比宣纸更白,有韧性、半透明,可用于拓碑、印刷、书画,也被用来糊窗户。甚至用来密封做东坡肉的瓦罐。如果是桃花纸,就用水油涂抹,纸张便会透明。如果上面有暗字,会显现出来。”
  李宇波道:“那就赶紧找油啊!”一抬身,扯到脱臼的关节,哎哟了一声。
  我看了看他,道:“如果这不是桃花纸,而是荆川纸,那就是竹子做的。涂了油,便会被竹子纤维的细孔吸收,上面有字也显现不出来了。”
  众人听了这话,都是一副凝重神色。如果没法判断这纸的质地,一旦试错就终身遗憾了。
  我对令空道:“找把剪子,从边上剪一小块下来,用显微镜看一下纤维形状,竹纤维的特征就是纵向有横节,粗细不匀,内有空腔,边缘有裂纹。如果是这样,那就是荆川纸。”
  令空打了个电话给手下,说明天去文教仪器店里买个显微镜去。
  打完电话转头对我说,今晚让你受险了。早点休息。
  我讶道,休息?在哪休息?
  令空指了指里面的房间,说这房子除了我和我助理的房间之外,都是客房。随便你选。
  我说不用了,我还是回自己家睡来得踏实。说着便要站起来告辞。
  令空突然站起来,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把我按回沙发上。他臂力超强,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我的腿劲竟然被他生生按了下去。我重心拿捏不住,便跌坐在沙发上。
  在旁边一言不发的明莹突然幽幽地开口道:“我也住在这。”
  令空点头道:“嗯。你家现在暴露了,那边房子暂时不要回去。明天让蒋南给你另外物色一个住处,等安顿好再搬过去。”
  明莹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地坐着。
  令空唤来一个女生,介绍说这是他的助理,名叫杨蕊菡。这姑娘长得文文静静,身材很正。穿着一个宽大的T恤和热裤,白花花的大腿在眼前晃来晃去,我禁不住也扫了两眼。
  突然一个冷漠的目光瞟过来,我顺着目光的来处看去,却是明莹。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一阵羞赧,忙收摄心神。
  杨蕊菡也注意到我看了她那诱人的大腿两眼,却并不生气,很有涵养地道:“林先生,请随我这边来。”
  我随着她走进一个房间,陈设很简单,一看就知道是个客房,很像是快捷酒店的房间,被子床单枕套都还算干净,我点头谢过杨蕊菡,随口问起有没有烟。
  她点头说您稍等,出去了三分钟左右回来,递给我两包黄鹤楼1916。
  好吧。这烟,我公司的老板喜欢抽,分过我一包。180块一包的价格,也算是天价烟了,一根就顶得上我的一顿饭钱。而且这烟比一般的烟短,抽两口就没有了。不过味道与雪茄相似,很香。我接过,连忙道谢,心说这组织真是有钱,随便拿出来招呼客人的烟就是这么高的水平。
  这组织,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们的钱,又是从哪里来的?
  我在房间里抽了一根烟,定了定神。回到客厅时,发现一个人也没有,估计令空是陪着李宇波去找老中医了,明莹也已经被杨蕊菡带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我今天忙了一整天,又是偷画又是逃避追杀,都没来得及换衣服。浑身臭汗。我的随身挎包里倒是有件去陈子奇家的时候穿的衬衣,但是忘在明莹的车上,没拿过来。无奈之下,心说不管那么多了,先去洗个澡再说,便跑到浴室去。
  没想到这浴室的门是推拉式的,竟然没有门闩!
  我是个一天不洗澡就要了命的人,抱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洗了再说的想法,拉上浴帘、脱了衣服就开始冲凉。
  洗到一半,门突然被拉开。我慌忙道:“喂喂,等一下,有人在用啊!”
  杨蕊菡的声音响起,道:“林先生,您应该是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我备了一套睡衣,放在这里了。您沐浴完毕就换上它。您的衣服,我拿去洗一下,明早您起床的时候再给您送到房间。”
  这个杨蕊菡,好像把这些事情都作为极其纯洁的正常行为一般,完全没有把闯入一个异性正在沐浴的浴室,作为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是,这超五星的服务我怎能拒绝,连忙说好。但是忽地想起,我的内裤也在那堆脏衣服里,却不好意思再开口,只能任由她去了。
  问题是,我找不到沐浴液。身边的架子上摆着很多瓶瓶罐罐,都是进口货,上面全是外文,我竟然一个也看不懂。我勒个去啊,就算是进口货,也都有个中文标签的吧?炫富也不用这样吧?这让我这个屌丝情何以堪啊?
  无奈,我只能一瓶瓶地挤出来,抹在头发上试试,感觉不对就冲掉。弄了半天,终于锁定了上面写着SEBASTIAN的一个白色细瓶子,洗起头发来感觉蛮对路,洗完确实爽利得很。不是我崇洋媚外,这国外货,确实比较好用,只是,估计这玩意不便宜。我咂咂嘴,心说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用了,不如洗个痛快。于是又用它洗了一遍,顿时觉得占了个大便宜,不虚此行了。
  确定沐浴液也颇费功夫,同样用试验的方式,认准了PATYKA的一个扁瓶子,味道很特别,洗完全身舒爽嫩滑,于是狠了狠心,连用了半瓶。
  好吧,我的心态,为什么总是这么屌丝呢?
  洗了个痛快澡,我穿上了杨蕊菡拿来的睡衣,这睡衣的材质又软又滑,摸在手里穿在身上真是享受无比,就像是最幼滑的异性肌肤,在全身轻轻摩挲的感觉,让我的大脑里不自觉地分泌出多巴胺,处于微兴奋状态。换句话说,就是起了邪念。
  我就是这么个大大咧咧、心里不装事的性格:刚刚还差点被枪打死、车撞死,这会儿占了点沐浴液、洗发液的便宜,那些紧张和郁闷的心情早就抛到爪哇国去了。
  我从浴室里出来,杨蕊菡就站在旁边不远的地方,偷偷抿着嘴笑。我老脸一红,八成她是看穿了我遇到进口货就狂用不止的屌丝心态了。我僵硬地扭过身子,走进房间,把门关上,心里郁闷不止。
  坐在床上,我暗自下了决心,明天一早,就向明莹和令空两人说明,如果真有必要,我去和胤老太太做个声情并茂的演讲,重点阐述一下这个事件的严重程度和对于我的不能承受之重。毕竟组织找上我、让我做事,也是半强迫的性质,我撂挑子不干,他们未必敢把我怎么样,但是如果继续下去,下次再遇到枪林弹雨的情况,恐怕就没有此次这般好运了。
  所以,我要退出,无论如何。
  主意拿定,正要掀开被子躺下,门上却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第十一章 同居的一夜
  谁?是杨蕊菡?我脑中一瞬间闪过她的美腿,虽然比不上萧璐琪的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腿,但是足以让很多男人,心甘情愿拜倒在地,任其踩踏。
  一想到萧璐琪,我顿时杂念全消。确实,这样的一个如花似玉、死了之后都让我欲罢不能的女子,存在于我心里的真爱,只要她的形象一出现在我脑海里,就像是佛陀一样,马上就让我再也提不起对其他女人的兴致。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无奈之下,我只能去开门。
  门外站的,不是令空,不是杨蕊菡,而是……
  明莹。
  她穿了一件和我身上相似的睡衣,只是我的衣服是淡蓝色,她则是淡粉色,怎么看怎么像是情侣装。她没有扎起马尾辫,青丝慵懒地披在肩上,映着灯光的投射,泛起淡黄色的光芒。脸上似乎还化了淡淡的妆。
  她咬紧了嘴唇,突然道:“能进去么?”
  我左右为难,这么晚了,她这幅模样来找我,到底是什么情况?
  但我还是把她让进了屋里。
  她把门轻轻关上,在把手的按钮上按了一下,锁住了门。
  门锁咔哒一下响起的时候,我的心里也咯噔了一下。
  这是什么节奏?
  等我回过神来,明莹已经开始解上衣的扣子。
  我一把扯住她的手,急道:“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是个男人都知道。”明莹虽然手上这般动作,但是仍然一脸冰霜、面无表情。
  “什么?不行!你、你出去!”我紧张起来,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地道。
  我看得出,明莹手上的动作和脸上的表情完全不一致。她的微表情在告诉我,她对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心里是有无限抵触、一百个不愿意的。只是,她为了她的目的、她的理由,在努力地故作挑逗,但还是掩盖不住内心的冷漠。此时听我说这话,嘴角抽动,冷笑了一下,道:“你们男人,不就想让女人这样么?”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你?”我一边说,一边用抓着她的手,从上衣扣子上甩开。
  明莹的眼里突然闪过一丝寒光,看得我心脏一颤。她冲着我嚷道:“少废话,我在做什么,我知道!”说着,也不再解扣子了,两手抓住衣襟,猛地一扯,里面大红色的文胸便露了出来。
  我倒抽一口凉气,连忙抓住她的衣襟合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她竟不由分说,一记直拳朝着我面门打来,我两手都抓着她的衣襟,根本来不及反抗,正面挨了她一拳,向后倒去。
  这简直就是SM的节奏啊!
  后面就是床,我一下子摔倒在床上。两只手却没松开她的衣襟,她整个人被我拽着,也跟着趴在床上。
  她此刻就面对着我,压在我身上。胸前的大红色,在我眼前晃动。
  正在我愣神的时候,她抬起右手,又是一记勾拳,朝着我左耳打来。我连忙伸手去挡。虽然挡下了这一拳,明莹却失了重心,整个人压下来,胸口红色罩杯托着的一团白肉,重重地压在我的脸上。
  请原谅我的邪恶吧,刚刚那一个热水澡和这件舒服之极的睡衣,已经让我的心里有些许萌芽,此时这样的情况,更加上对方是一个冷如冰霜的女人,现在的大尺度转变,却会让人更加觉得刺激……好吧,我不想隐瞒,我不想让大家觉得我是个纯洁的男人,我只想说,我是个男人。所以,我的精神那时真的是彻底崩溃了。
  这一瞬间,我全部的血液仿佛都冲到了头顶上,脸上烫得要命。不,不光是冲到了头顶上,对于我这样一个拖着久旷之躯的热血男儿来说,血,还有另一个去处。
  我猛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明莹星眸半闭,吐气如兰……?
  不,她在颤抖!
  被我这样勇猛地压住,她突然颤抖起来。
  也许很多女人都会这样,但是明莹不同。她的颤抖几乎就是得了疟疾打摆子、或者说羊癫疯发作一样!这哪里是颤抖,几乎是抽搐!
  我被她这样的反应吓了一跳,刚刚起的歹念立马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心想刚刚那样紧张的追逐戏,她都挺过来了,怎么现在却犯了病?突然间,我明白过来:
  她是拉拉,而且是个T。在拉拉的世界里,T是带有明显男性倾向的那一方,说白了,她外表是女人,内在却有着很多男人灵魂的成分。
  也就是说,在她眼里,我基本上算是个同性。而且,因为她是拉拉,所以更加排斥男人。
  也许她用理智说服了自己,但是潜意识里的性取向,是没法改变的。这样剧烈的身体颤抖,就是最好的证据。
  想到这里,我顿时邪念全无,还禁不住为她轻轻地叹息一声。
  等她从颤抖中慢慢停下来,我跳下床来,轻轻地道:“你到底怎么了,能说说么?”
  明莹用沙哑的声音道:“能把被子给我么?”
  我扯过被子,把被角递给她。
  明莹坐了起来,用被子裹着自己,幽幽地道:“你知不知道,楚君死了之后,我一个人是怎么追查这件事?”
  我确实没法想象。虽然她是一个极其聪明、很懂得自保的女子,但是这件事错综复杂,她到底为了追查此事,付出了多少,我确实没法想象……
  明莹道:“你又知道,我加入组织,经受过什么样的考验?”
  我摇了摇头。听了她这话,心中突然泛起一丝阴霾,一种不好的感觉————这个组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我不知道。可能,她所经历的东西,我根本没法想象。
  我拉开椅子坐下,强装着一副和颜悦色的面孔,道:“你来这里,和我说这些,做出这些举动,是想用你的身体来挽留我,让我继续帮你查下去?”
  明莹没有看我,只点了点头。
  “明莹,”我叹了口气,道,“今晚我说要退出,是因为……”
  “你不必说,我知道。今晚让你遇险,我也很抱歉。我……我来这里,不只是想挽留你,也许还抱着一点赔偿你的念头。”
  我又叹了口气,道:“其实你不必赔偿我什么。我只是个普通人,莫名其妙地卷进了这些离奇事件,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我的目的是什么,我为什么会去做这些事。今晚出现了枪弹,说实话我怕了。我不想为了……为了……”说到这里,“萧璐琪”三个字,我始终说不出口。
  我曾经发过誓,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她,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要救活她,不是么?如果我今晚说出了这句:“我不想为了萧璐琪把自己的命赔上”,那我要怎样面对她?那我要怎样面对我曾经的誓言?
  明莹抬起头看着我,道:“其实我知道你和萧璐琪,也是初识。你可能只是看过她一次,就肯为她付出这么多,所以我觉得,如果我……如果我让你愉悦一次,你会帮我。”
  我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去,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无法相信这话是从她嘴巴里说出来的。
  我能吐槽说“愉悦”这两个字用在这里实在是太TM的诡异了么?
  对于明莹是如何判断出我和萧璐琪的关系的这个问题,我却没有惊讶。换了我是她,看到太平间的出入库单上,一个叫“萧璐琪”的19岁花季少女,莫名死亡;这个少女死后,太平间的干尸突然离奇失踪,同时尸体出入库单上的编号也能追索到她的病床号;同时,“林佑”这个名字,曾经出现在李海波的手术单签名处,而手术单上也有病床号,而这两个病床号竟然是恰巧在同一个病房……只凭这些,加上现在我把萧璐琪藏在家中的冰柜里这个事实,我也能做出和她一样的判断。
  我只惊讶于她这样一个冰霜般的女子,敢于把“愉悦”两个字说出口。
  我太惊讶了。
  明莹把紧紧裹着身体的被子,略微敞开了些,道:“你不好奇我怎么知道萧璐琪这个名字,又怎么知道你只看过她一眼么?”
  我摇了摇头,只道:“我只好奇一件事,你明明是拉拉,为什么还肯……这样?”
  明莹苦笑了一下,她的笑容让我看着觉得揪心。她幽幽地道:“没错,我只爱着楚君一个人。但是只要能把她的尸体找到,哪怕她真的已经死了,我至少也能亲手安葬她。为了这个,别说是今晚这样,就是让我现在就死了,我也愿意。”
  这话,像是一把大锤,擂中了我的胸口,呆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她看了我一眼,道:“我虽然只爱女人,但是我也是个女人。我知道如何去说服一个男人。”
  我也只能苦笑一下,道:“说服我,你的办法就是这样?”
  她点点头,沉默了一下,道:“你想不想?”
  我想起她刚才的反应,更想起我的萧璐琪,还在冰柜里等着我去救她。为了她,我宁愿继续过这样的苦行僧生活,为了她,我宁愿继续与五指姑娘为伴……于是,我盯着明莹的眼神,一字一句地道:“不想。”
  她的眼神一下子散乱了。


第六卷 行动


第一章 七人的小分队
  我接着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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