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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冰柜里有个女神-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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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明莹爱上的就是女人。”
“哦,”朱峻轩兀自不敢置信地看着苏楚君,道,“我们那个年代,这种事是要坐着木马游街的。”
我“啊”了一声,道:“不用这么严重吧?”
“怎么不用。我还不知道。当时的左旗使就是因为这件事,被抓起来游街批斗至死的。不过她嘴很牢,没有把组织牵连出来,只是当成资本主义腐朽作风被批斗。”朱峻轩仰着头回忆,犹自心有余悸似的。
“左旗使是个女的?这么说,她没孩子咯?”
“有的。她收养了一个孤儿。后来她的那个相好的没被批斗死,大概继续抚养了那个孤儿吧。不过那个孤儿是不是长大了,就不清楚了。”
我“哦”了一声,道:“朱大叔见过这个孤儿?”
“见过一次。那时候左旗使带着他到老海家逃难。我正好也在。差不多是七二、七三年左右吧。印象里,那孩子也就五、六岁的样子,黑黑瘦瘦,不起眼,说话很少。”
我心中一动,连忙问道:“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那时候我也只有十六、七岁,这哪还记得,”朱峻轩道,“不过听说这孩子的家里是被右旗使灭了门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左旗使却把这孩子给收养了。”
我在脑中迅速地过了一下时间节点,觉得差不多都能对上,连忙问道:“右旗使?是不是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脸上有块乌青印记的人?”
“你知道他?怎么听说的?”朱峻轩紧紧盯着我道。
“岂止是听说,”我轻咳一声道,“我还见过他。”
“什么?”朱峻轩震惊异常,道,“他现在应该是六十多岁的人了,还出来做事?”
我把手支在下巴上,仔细思索着,又问道:“达度拉组织内部,这左右旗使是怎么分工的?”
这当然是组织内部的机密,朱峻轩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道:“最高的达度拉使,是精神领袖。在达度拉使下面,有左旗使和右旗使,左旗使位子较高,年纪较长,定夺任务和监督执行;右旗使年纪较轻,是主要的执事人。达度拉使一般是由左旗使接任的,这时右旗使就会接任左旗使的位置,重新指定一名右旗使。”
我点点头,心下琢磨着:这么看来,朱峻轩说的那个“黑黑瘦瘦、不起眼、话很少”的孤儿,很可能就是现在出现在陈子奇的西宫别墅里的那个“陈叙霖”。1972年时,他才六岁,父亲陈子奇和母亲都被那个青面小胡子的右旗使所害(当然,陈子奇其实是自己服下假死药装死),他当然成了孤儿。但是被左旗使收养之后,很可能在被收养的那段时间和接下来的三十年的时间里,发现了关于假死药的秘密,找到了解药,把陈子奇复活。陈子奇本就有假死药,又从陈叙霖那里得到解药,于是就利用这些东西,开始拉拢人脉、谋划一系列事件。其中就包括招揽王永顺、毒害萧璐琪,还要把萧璐琪送给顾志雄。但是不巧,顾志雄在医院“验货”的时候,遇到了我。从这时起,我就一脚迈进了这整个事件之中……
这么说,在陈子奇的儿子陈叙霖身上,就有解药的线索?
他,是从哪里弄到解药的呢?
第十六卷 步步惊心
第一章 回家,真好
如果陈子奇是22岁结婚、23岁生子,按照年龄来推算,1972年,陈叙霖被收养的时候是5、6岁,那么同年假死的陈子奇,那一年应该是28…30岁左右,这么说来,陈子奇就是1942年前后出生。而林胤汝老太太说过,林家宅三十七号事件发生时,她是17、8岁,那她差不多也是1940年出生的,和陈子奇是同辈人。说不定陈子奇遭到组织暗杀,也就是因为他在林家宅三十七号事件中发现了什么蹊跷,甚至有可能与胤老太太相识也说不定。但是,因为他现在已经整过容,胤老太太肯定认不出他了。
而朱峻轩,如果在1972年是16、7岁,那么现在也有50出头一点了。这些人的年龄,都能对得上。
对不上年龄的,除了服药假死的陈子奇之外,还有那个青面小胡子的右旗使。正如朱峻轩说的那样,他到现在起码应该有六十多岁了,但是如果假扮张老师的是他,却只是个三十多岁的人。
莫非,除了陈子奇,这个人也同样服了假死药,所以才存在这样的年龄断层?
我忽然想起一事,向朱峻轩问道:“对了,朱大叔,你还能回忆起左旗使收养的那个孤儿,身上有什么特征么?”
朱峻轩仔细回忆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记得好像是哪一边的肩膀上有个疤痕吧。时间太久,记不清了。”
我顿时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幕:刚到陈子奇的西宫别墅时,我曾经对那个当时还以为是陈子奇老爸的黑黑瘦瘦的家伙很好奇,为了拿到他的头发,我和他并肩下楼梯时,假装腿伤发作,扶在了他肩膀上。对此,他反应很大,突然啊了一声,差点跳起来。
那时候我对此没有注意,现在想来,很可能是他的肩膀上有老伤,从小到现在,一直折磨着他。
这那么说来,陈叙霖极有可能就是那个被左旗使收养的孤儿。陈叙霖虽然看起来闷声不响,任由瑜欣呼来喝去,但是越是这样的人,心思可能越缜密,人也越聪明。正如很多自闭症的儿童,在音乐、计算、推算日期、机械记忆和背诵等方面却都是超人般的天才。如此说来,虽然陈子奇假死的时候,陈叙霖只有5、6岁,他却能推断出他父亲没死,还能把他救活,也并不奇怪。
只是,为什么右旗使在灭门的时候留下了陈叙霖这个活口?而右旗使又为什么要服药假死,却又在现在醒来?是谁把他复活的?这些,我都一无所知。问朱峻轩时,他只说现在的右旗使和过去的左旗使一样,是个女的,至于这个青面小胡子现在在组织里是什么角色,甚至他还在不在这个组织里,他也不知道。毕竟,他回归这个组织也只有几天的时间。
我摇摇脑袋,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好奇心,不再去想那个青面小胡子的问题。转过脸望着萧璐琪,我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她,必须先把她救活。而解药,就在陈子奇和陈叙霖那里。
房子的大门突然响起,我和朱峻轩急忙转出房间,把门带上。进门的却是保姆阿姨。她一见是我,连忙道:“哎呀,先生,你可回来了。都半个月没见你了。”
我笑笑,道:“阿姨,真不好意思了,这阵子工作比较忙,出差了一趟。”
保姆阿姨看着朱峻轩道:“今天有客人啊?”
我点点头,道:“阿姨,那只小黑猫和住在这里的那个女孩都到哪去了?”
阿姨道:“那只小猫机灵得很,它会从窗户里爬上爬下,多半是到外面去玩了。中午的时候就会回来吃东西的。”说着,她指了指地上的食盆,继续道,“至于那位姑娘,她晚上经常出去玩的,也差不多早上才回来。我都是做好了午饭和晚饭,放在冰箱里。她要吃的时候拿出来用微波炉转一转就行了。”
我笑道:“阿姨,真是麻烦你了。哦,对了,我不多久又要出差,不如现在把钱和你算一下。”
李飞娜的屋里传来动静,朱峻轩听到,马上过去了。我则留在客厅里和阿姨对账。给了她两个月的工资、代买猫粮的钱和菜钱,还付了些奖金,嘱咐她一定要多费心,把这地方照顾好。
正说着,灏灵从门外进来。见到我,走过来笑道:“佑哥,你回来了?这么多天跑哪去了,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害我一直担心你。”(为了节省字数,以后的文字里,就不还原灏灵的四川话了。)
虽然我不知道她“晚上经常出去”是做什么去了,却还是强作笑颜道:“怎么会不回来,这几天比较忙,你在这里住得还习惯么?”
“挺好的,阿姨对我也很好。”灏灵开心地道,突然像是想要说什么,嘴唇动了动,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看她这一身清凉的打扮,脸上又带着妆,多半是去夜店打发时间了。
想到这里,我不免有些犹豫。她现在已经被确诊为艾滋病人,虽然我想尽力地给她一个轻松的环境,但是如果她自暴自弃地虚度时光,甚至在夜店里搭上了些不知轻重的男人去共度春宵,试图用这种方法麻痹自己,却把她的病传染出去,那就真的麻烦了。
我很想和她谈谈,却又怕话一出口,便会伤害她。实在纠结。
和阿姨算完了钱,灏灵坐在我旁边道:“看你刚才鼻子和嘴都快拧到一起去了,是不是担心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嘻嘻,你想多啦,我是去酒吧啦,但是呢,我是去做服务员的,端端啤酒什么的,放心,我问过医生了,不会传染给别人的。虽然佑哥上次你给我留了不少钱,但是我不能无缘无故花你的钱,”她伸出手,做了个握拳fighting的姿势,道,“我要自己赚钱养活自己的啦!”
这姑娘还是这么善于察言观色,又这么直爽坦诚懂事,看着她坚强乐观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心酸,道:“傻姑娘,你现在身体不好,别这么想。你为了救人,命都不要了,我一定想办法治好你。”
灏灵眨巴了几下大眼睛,忍着快要流出来的泪,道:“佑哥,你别哄我了。我知道这个病治不好,得了就只能等死。我只是想多赚点钱,给家里寄回去。”
我拍拍她的头,道:“好了,不要说这种话,没什么病是不能治的,无非是多花点钱而已。”
灏灵坚定地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问过,这个病的药很贵,而且要一直吃药吃到死。其实谁没个死呢,只要剩下的日子开开心心的,就没关系的啦!省下的钱,佑哥留着自己娶媳妇吧!嘻嘻!”说着,她眼睛转了转,忽然带着点调皮,道:“我很好奇,佑哥的心上人长什么样子?能不能让我看看?”
我点点头,打开了那个房门。灏灵慢慢地走进来,望着冰柜里的萧璐琪,眼睛直勾勾地,几乎忘记了转动。半天才回过神来,道:“哇,真是太美了。佑哥,你看上的女孩,真的不一般呀……”
我只能苦笑。
“她是不是因为得了那个病,所以要放在这里面?不会冻坏么?”灏灵喃喃地道,“她这么躺着,会不会很冷啊?”
我一阵哑口无言,很多事情,还是不要向她解释的好。
灏灵抬头望着我,道:“佑哥,你的女神这么漂亮,我要好好替你把这房门看住,不让别的人抢走她。”
我笑笑,道:“嗯,那就靠你啦!”
又聊了几句,我们走出房间。刚锁好门,便见墨墨从窗台上爬进来,看见我,几步跑过来,朝着我“咪”了一声,两只爪子撑着,坐在地上摇着尾巴望着我。
我吓了一跳,才半个月不见,它竟然长得这么快,已经是大姑娘家家的了。心里一紧,想道:它天天往外跑,不会是有了中意的郎君了吧?
灏灵估计和它也混得很熟了,蹲下来摸摸它的头,道:“小炭头,你也是佑哥的女神的保护神,是不是呀?”
墨墨很通人性地把头在灏灵掌心里蹭了蹭,又“咪”了一声。
阿姨从厨房里走出来,向我们道:“先生,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今天回来,还有客人。菜不够,我再去买点。”
我连忙摆手,道:“我没说一声就回来,应该是我不好意思才对。今天中午我们去外面吃。你不用麻烦了。”
阿姨感激地点头。我又道:“接下来的日子我又要离开一段时间,我带回来的两位客人会在这里住一阵子。麻烦您多担待。”
阿姨刚拿了不少奖金,当然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朱峻轩此时却刚好从房间里走出来,道:“你照顾两个女孩就行了。我不在这里住。”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阿姨和灏灵各自去了。我才悄悄地向朱峻轩道:“朱大叔,你要去哪?”
朱峻轩笑笑,道:“你觉得现在的情况,你身边能少了我么?你帮我找回了女儿,我自然不能让你出事。”
我心里一暖,顿时觉得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和信心。
回家,真好。
第二章 菘泽大道
李飞娜醒来之后看到朱峻轩和我,“哇”地一声哭出来,向朱峻轩道:“爹,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朱峻轩抚着她的头,把她紧紧搂着,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在一旁,心里也不是滋味。把飞娜带到地面上来,本来是想让她得到更好的生活环境,没想到却把她卷进了更深的漩涡里。想必朱峻轩心里也是和我一样的愧疚感。
好容易哄住了飞娜,我带着他们几个去大学城文汇路上,我读书的时候经常去的一家叫“东北一家人”的菜馆吃了顿饭。这家店的“本店一绝”的菜,是用鱿鱼、牛百叶、芹菜、辣椒放在一起炒,味道超级赞,飞娜吃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一边大嚼一边说好吃。看着她这副满足的样子,似乎已经把之前的恐惧都已经忘了,朱峻轩望着心爱的女儿,脸上掩饰不住欣慰的表情。
这姑娘和赵辰一样,也是个吃货。所谓吃货,就是:为了吃,跑遍每一条大街小巷;因为吃,忘记了一切烦恼忧愁。
吃完,我在路边买了个三个手机和三张sim卡,把两个女生送回家,我悄声向朱峻轩道:“朱大叔,我休息一会儿之后要去陈子奇家,你可能不方便去,就留在这里吧。”
“陈子奇是谁?”
“他以前曾经是组织的目标。他的儿子叫陈叙霖,就是你在老海家见过的那个,左旗使收养的孤儿。”
“什么?他不是应该已经被右旗使抹除了吗?”
“没有。他在右旗使去找他之前,用了假死药,蒙混了过去。我估计,他的儿子找到了解药,把他救活了。复活之后,他还整了容,大概连他现在这个名字,都是假的。朱大叔,你知道他的真名么?”
朱峻轩听着我这番话,表情越来越惊讶,道:“不知道。我也只是听左旗使说起来过而已。”
我点头道:“没错,估计达度拉组织里都是用地图册的方式无声地下任务的。除了执行任务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任务的情况。”
朱峻轩点头道:“地图上标注的地点,一般都是住家,潜入之后一个不留,这是组织的惯用手法。但是,你说的那个假死药,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有这种东西?”
我惊讶道:“朱大叔,你也曾经是达度拉组织的人,竟然不知道这个药?”
朱峻轩摇了摇头。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达度拉组织并不是如我所想的那样,是替秦始皇守卫这种假死药的组织?
我转念一想,其实早在他跟着我们重返地面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这个问题。如果朱峻轩知道这个假死药的效果,又知道我们去找的西施与这个药有关,那他就知道外面的世界里,这个事件仍未平息,他肯定不会跟着我们回来了。
这么说来,达度拉组织是采用的与山中老人哈桑一样的圆桌式管理结构。所有人都直接听命于最高的领导小组——达度拉使和左旗使,恐怕只有这两个人,才有资格知道达度拉组织的目的,其他的人,都只是被“天堂与地狱”的“洗脑大法”洗脑之后,只知道效忠与杀人的机器而已。
我把大致的情况,挑着简要的部分说了一下。朱峻轩听得目瞪口呆。
再说了几句,我只觉精神困顿之极,实在顶不住,就在沙发上睡了两三个小时。
醒来之后,便嘱咐朱峻轩这两天先好好照顾两个女孩子,我又掏出之前买的两个手机,递向灏灵道:“他们还不会用这个,你负责教会他们哦。”说罢,我便出了门,开着车向陈子奇家而去。
一般从松江区到普陀区,大部分人都是走G60沪杭高速,过了莘庄立交之后转到中环路一路向北。但是我却习惯于从嘉松南路转到崧泽大道,然后从崧泽高架路转到北翟路高架,再往前开不远就可以直接上中环路,从金沙江路出口下来,离西宫就不远了。虽然嘉松南路和崧泽大道不是高速,但因为地处郊区,车辆很少,一般都是运货或者运土石方的大卡车,也没有测速器,开起来倒很是爽利。
不过这次,我转到崧泽大道之后,本来有三车道的路,最右边的车道上缓缓前行的卡车,忽然向左变道,我只能把速度降下来。没想到这卡车竟然插到最左边的车道上,忽然一个刹车,就这么横在马路上。路中间是花坛隔离带,右边是人行道,这卡车一拦,我前方和左右两边的路全被封死。
这势头不对!我连忙挂上倒档,向后退去,没想到后面也是一辆卡车,同样地在路上一横,封死了退路。
才10秒钟不到的时间,我就已经成了瓮中之鳖。
这两辆卡车明显是冲着我来的,妥妥的逼我下车的节奏。绝不能困在这!我来不及多想这是什么人,怎么找到我的,急忙把车倒到后面卡车侧旁,略向右斜,脚下油门加速,猛地向右边人行道冲去。只感到车身剧烈震动,一侧的轮胎已经冲上的人行道。
这时,前后卡车的驾驶室里跳下四个人,虽是路人打扮,却用布包着脸。我脚下油门轰起,却无奈这人行道的台阶太高,车底盘已经搁在台阶边缘上,如翘翘板一般,前后轮都抓不着地面。
眼见那些人越来越近,我只能把座位向后调去,尽量把重心往后靠,让后轮压在地上,整个人几乎已经呈仰面朝天的姿势,就在那些人手中的棍棒快要挥起来砸车窗的时候,我急踩油门,车子一声轰鸣巨响,几乎跳了一下,终于窜上了人行道。后面的车窗和后备箱盖,已经被沉重的棍棒敲碎敲瘪。
这人行道上,右边是茂密的树丛,左边是一排新栽的小树,中间的宽度根本不够车行。我紧贴着右边树丛,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向前开着,树丛的枝干刮擦着车身,发出吱呀难听的声响。转眼之间,已经超过了前方的卡车,我瞅准空隙,将方向盘一转,车子剧烈颠簸之中,我又回到了马路上。
刚刚加速跃上人行道时,右前方的车轮毂已经撞得瘪了进去,此刻开起来,整个车都晃动不止。我哪里管得了这么多,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只顾前行。
往前开了三四公里,我刚把气喘匀实,又有两辆卡车一左一右占据了两边的道。我不敢贸然行事,却又没有路可以转,只能减速下来,远远地缀在后面。这两辆卡车虽然样式不同,但前进的速度却几乎一模一样,要冲过去么?万一这两辆卡车也有问题,我开到中间时它们突然包夹过来,我岂不是立刻成了夹心肉饼?
正在犹豫着,后面响起震耳欲聋的喇叭声。我从后视镜里看去,刚才堵着我的两辆卡车竟然又追了上来。它们各自骑着马路上的两条分割线跑着,无论是两边的空隙,还是中间的空隙,都不够我这辆车容身。看这架势,是非逼着我往前面两辆卡车的中间钻过去。眼见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唯一可供逃生的右侧人行道边又摆了一长排画着施工标志的铁栏杆。
这下可怎么办?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用卡车布阵、非要把我逼下车的情况!如果这些人都是达度拉组织派来的,我只要一下车,两条肉腿肯定跑不过他们!
突然,前面的路口变成了红灯,前方两辆卡车缓缓停了下来。
天助我也!这种卡车的档位和传动系统极其复杂,要起步哪有那么容易。只要它们停下来,我就有机会从中间超过去,它们根本没有机会包夹我。
主意打定,我脚下加了油门,车子飞一般地向前冲去。转眼间,车头已经快要插进前方两辆卡车中间。
我突然觉得很奇怪。不必说,如果车上的司机都属于达度拉组织,肯定是他们用什么办法弄翻了原来的司机、夺了车。既然如此,为何这两辆卡车会因为红灯停下?
前面肯定还有问题!
我这么想着,连忙一脚刹车踩死到底,车身急速刹车,巨大的惯性让后轮脱离了地面,车子剧烈地抖动一下,向前滑行着。我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喊:停下!停下!
正当我的车头几乎就要从两辆卡车中间探出去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一辆呼啸而过的越野车紧贴着我的车头擦了过去!
如果不是我及时刹车,只怕这辆越野车就要正撞在驾驶室的门上,直接把我撞扁!
都来不及抹一把冷汗,那越野车也一个急刹,滑行数米停了下来,开始倒车。后面的两辆卡车也堵在了两侧卡车的后面。看来,这五辆车是要把我彻底包围在这里!
我的脚,又一次猛地踩在油门上,发动机声嘶力竭地轰鸣着,车子便如箭一般冲了出去。那越野车已经倒了回来,在我的车尾上碰了一下,车身晃了几晃,我拼死把住方向盘,油门不松,亡命般地向前窜去。
越野车见撞不废我,画了个大圈,也追了上来。我的车轮毂已经凹陷,若是公路飙车,定然比不过它。突然想起李芊羽之前的动作,连忙侧身过去,指头勾开手套箱,里面还有一包角钉铁蒺藜。
谢天谢地!我用牙咬开封口,打开天窗,把铁蒺藜向后撒去。只听嘭嘭两声响,后方越野车的车胎已爆。
我心下不敢有丝毫轻松,连大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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