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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别出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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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走到跟前一看,傻眼了。
马粪蛋子泼了一地,三根蒿子草也没着但是冒着烟。这跟前就一个废弃的石场,农村的朋友都知道,土地庙一般都建在比较荒凉的地方。这么短时间不可能有人来。
俺三吓的一尥蹶子就往回跑,等跑到村小卖店的时候,我一回头发现他两都用手捂着喉咙,啊啊的说不出话来。
马特她妈在跟前,看着自己儿子还不知道咋回事,上去就一巴掌,这时候马特哭都不出声了,就看见眼泪往下掉。搬开手一看,我地妈呀,整个脖子肿的快有脑袋粗了,高不点也是一样。就我还没啥事,这时大人都把我围住了,问我你们上哪了?他俩这是怎么啦?
这么多大人一围上来我也懵圈了,哇的一声俺也哭个稀里哗啦,就在这时候我哭着咪咪个眼睛,就看见面前站了个黑衣服的人,啥也没说抱着我就跑。
那劲那个大啊,我怎么扑腾都白扯,当时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就是觉得我要找我妈,我得挣脱他,不能让他抱着我可哪跑。
这人抱着我跑的飞快,一会的功夫就跑到了铁路线上。(铁路线是穿过村子的,离村子很近)顺着铁路线就一直跑,这时前面正好来了辆火车,我在他怀里一抬头就看见火车头离我们很近了,火车也不停的拉鼻,但那人就像听不见一样,顶着火车跑。就在快要撞上火车的那一瞬间我猛的飞了出去,悲催的晕倒在铁路边。
醒来后,我已经在大姑家的炕上了。高不点和马特都去了卫生所,大夫也束手无策,挂着消炎针。两孩子都没啥大事,就是脖子肿的厉害,除了不能说话外呼吸都正常。
妈妈和小姑坐在炕边抹眼泪,看我醒了妈妈就又开始骂上了:“小逼崽子你说你咋就这么让人操心呢?今天要不是你小姑在火道边饮牛你就得被火车撞死。”
我说:“不该我的事啊,是哪个穿黑衣服的人抱着我跑过去的,我也知道我这小身板不是火车的对手啊。”
原来我小姑在火车道边上的水沟里饮牛,一抬头就看见我顺着火车道对着火车头跑,这下我老姑急了,几步跑过去一把就给我推到火车道下,刚把我推下去火车就疾驰而过,这才救回我一条小命。可妈妈说根本没看见人抱我,说我自己跑过去的而且跑的很快连她都没追上。
于是我把跟他两拜把子一直到之后的事都说给他们听了。听完后,妈妈和小姑都愣愣的看着我,还是小姑先反应过来,急忙下地通知他们两家大人,去土地庙赔礼道歉去。
还别说晚上8点左右就听说他们两好的跟没事人一样。可我就完了,一直发高烧,嘴里也是不停的说胡话。
后来爷爷大姑大爷都来了,众人研究研究说:“明天去冒沟吧(冒沟是邻村的村名)那有个顶仙(出马、跳大神)的听说很灵。”
第二天一早我虽然还有点发烧但是好了很多,妈妈大姑还有我表哥带着我一起去了冒沟村。到村里打听到了大仙家的住处就奔了去。
本来一路上我对这大仙的理解,还停留在那些留着白胡子,一身飘逸的老头身上,可开门一进屋,我就乐了,这大仙也太他妈不着四六了,在地上坐着刮土豆皮子呢,最主要的是,这传说中的大仙竟然还是个中年妇女。
看我们进来后大仙连头都没抬说:“几位有啥要问的?于是我妈妈就把最近发生的事简单的跟大仙说了一遍,那女的倒也爽快,站起来说,你们等会我去上香。一会你们看大仙上我身了,就把刚才的话跟她说,大仙就会给你们解答。”
听到这我才明白,原来你丫就是一拉皮条的,有事就去上香,让大仙来解答问题,然后大仙走了你却还留下收钱。看来这大仙也是受剥削的阶级,就知道干活。
再说这大仙上了香,面朝西面跪下磕了三个头,然后点了根烟拎瓶酒就在炕沿边上盘腿坐下了。就看她猛的喝了一大口酒,(大约有3两,东北酒度数高一口三两的酒量得相当不错)就见她哈欠一个接一个,那烟吧嗒吧嗒几口就一根进去了,连忙又接上一根点上。
大约有两三分钟脑袋就低下,身体开始有规律的摇晃起来。正在这时一个像猫爪子挠玻璃的声音从这大仙嘴里发出来说:“来人所为何事啊?大仙我可忙,有事快说。”
妈妈一听知道这是来神了,于是把刚刚说过的话又对着她说了一遍。那大仙摇晃着脑袋说:“没啥大事。仙家刚刚问了阴人,这孩子有两个奶奶,死了多少年了,由于都等着老头子下去,就没去投胎。哎!这孩子小,火力弱却偏偏长了根邪吧骨头,愿意招惹个阴魂。加上这两老太太都稀罕这小孙子也就经常去看孙子。没事,这两个老太太也算是一路护着你们过来的,要不就凭昨天这小子拿马粪蛋子贡土地庙,不死也得脱层皮。回去之后呀,你们去买点好贡品到土地庙陪个不是,这事也就算了了。”
我妈妈急忙又问了我的病,那大仙说:“回去吧,也别折腾孩子了,要是我算的不错,明年五月份之前就能好。”
说完那女人一个哆嗦直挺挺的就倒在了炕上。老半天起来后,脸色刷白。我妈妈千恩万谢后,在香炉底下压了堂钱(大仙一般不会接钱,都是凭赏,你给一毛不嫌少,给一万也不嫌多)离开大仙家后,在爷爷家又住了两天,由于我一直也没把那个玻璃球拉出来,所以妈妈也就不再逼我喝各种油。
妈妈的假期到了,就带着我回了自己家。也许是冥冥之中真有安排,转过年的3月份我肚子里的玻璃球还真就拉了出来。也不知道跟哪大仙是否真的有关系。我的病好了,妈妈也通过关系把工作调转到了新的单位,可就是这新的单位却发生了一系列更加离奇的事。
第四章 建设井
在这里再给大家介绍下我的妈妈。
我的母亲是一名光荣的矿工,那时候女人还允许从事井下工作,我母亲接了我姥爷的班之后,就一直在矿山工作。
大家都知道,矿山建立的基础是因为那附近有煤炭,所以我们这矿山一般都建在山沟里。
从我拉出那玻璃球以后,也就是我妈妈刚调到井上工作的第一年。那年我家对面的山上新开了个井口,(现在还开着呢)叫做建设井。
妈妈为了能让自己工作轻松点不再去井下工作,所以从原单位调到了这个新井口,在地面给井下开空气压缩机,俗话讲叫空压机。
这个井口建立的时候,因为那座山上是个乱坟岗,所以有主的就迁坟,无主的就推土机一推搞定。
而且当时井口刚刚成立,工人到是不少,但一下井之后地面上就留不下几个人了。由于井口刚刚建立,连路都没有,妈妈每天上班就在乱坟堆里走来走去。现在想想那山头推过之后少说也还剩下上千座坟墓。
那时候母亲上的三班倒。早八点到下午四点为白班,下午四点到半夜十二点为二班,半夜十二点到早八点为三班,十天一换班,这样我妈妈每个月就有二十天要半夜路过那片坟地。
朋友们,现在想想,说实话,我是不敢做这份工作。但那时候的人都觉得天下第一大事就是手里的铁饭碗,跳槽那是个遥不可及的梦。为了保住铁饭碗,也就只能将就了。
妈妈单位有个刚参加工作的小伙子,小伙子姓王,天生有点小儿麻痹,走路垫脚。参加工作后由于身有残疾不能下井,就只能在地面工作。
由于地面工人少,所以没事老去我妈妈那聊天打发时间,而且我妈妈下班走夜路害怕也有个伴。
话说一天夜里,我妈妈上三班,夜里十一点多左右就去喊小王。两人就一路聊着一路走。
快到单位的时候,也就是快要进入坟地的时候。妈妈忽然看见坟地树林里有个老头,穿着一套墨绿的缎子大袍,头上戴着瓜皮帽,那胳膊腿就像不会打弯似的,就那么直挺挺的向坟地深处走去。(我妈妈年轻的时候神经非常大条,这点我有点像她)妈妈也没当回事,回头对小王说:“谁家老头深更半夜的跑这来做什么?”
这小王闻言就一个劲的往树林里看,可看了半天也没见什么老头,就说:“刘姐(我妈姓刘)你看花眼了吧哪有老头?”
妈妈仔细看了看确实有个老头向坟地深处走。就指了指说:“没花眼,那不就在那吗?”小王看了看还是没看到,也没当回事就催促我妈妈说:“刘姐别看了,要迟到了。”于是我妈妈也没想太多,两人继续走到了单位。
再说,妈妈单位有个姓陆的小伙子,小伙子20出头长的也算一表人才,平时和我妈相处也挺好,是做井下工作的,跟我妈妈一个班,那天晚上我妈妈和小王到了单位,把预备工作做好后已经快3点了。
这时就听着外面咚咚咚跑来的脚步声,接着就开始拍门。妈妈想,这都几点了?来上班的都下井了,不上班的也不能这个点来呀。
就大声问道:“谁呀?”?这时门外小陆大声喊到:“刘姐,是我小陆。”
妈妈急忙开了门说:“你咋才来??都几点了?人家都下井了,领导以为你今天不上班了呢。”
小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刘姐我跟你说个事,我今天本来11点从家走的,按理说就是爬也爬到单位了。可走到半路我看见一个女的,也不说话,就是拦着我不让我走。”妈妈听他一说扑哧就笑了说:“有点正事没?你还不如说你睡过头了来着实惠。你也不看看你哪样!煤黑子一个,还有人劫你道是咋地?”
小陆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一本正经的说:“刘姐,那女人长的可漂亮了。他不让我走,我也不好硬走,后来她就拉着我向八号井方向走(临近的井口),我也不知道咋了就跟着去了。等到了八号井之后这女的就直勾勾的看着我,我问他话她也不说,就那么站着,我以为是个哑巴走夜路害怕才扯着我一起走的。我看她不走了,看样是到地方了。”我就想赶紧回来上班,可没想到却迷路了。你说刘姐,就这么个山头,我不是吹,闭着眼睛我都能摸回来,可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找不到路,始终在那林子里打转。走了大约两个小时才找到这上班的路。
我妈听了也是迷迷糊糊,问道:“小陆你是不是睡过站了跑来忽悠你刘姐呢?不就是迟到嘛,我不说领导也不知道,你现在赶紧换了衣服下井该干啥干啥去,刘姐就当不知道,你看行不?”
小陆一听也没说啥,换上衣服就下井了。(那时候我妈妈还兼职放矿灯,因为工人上没上班都是看矿灯领取记录,我妈给了矿灯就证明这个工人来上班了)
可是第二天夜班小陆又是快3点了才到单位,我妈妈就有点不乐意了,你这也不能天天迟到是不是?在说了迟到也没啥,可你一天迟到三个小时,老这样谁敢给你瞒着啊?
这时候小陆好像想解释啥,犹犹豫豫的。我妈看了小陆一眼说:“又咋地了?”
小陆低着头说:“刘姐我真不是故意迟到的,今天晚上我又碰见那女的了,还是把我拉到八号井就跑了,我也不知道咋地,见着她就想跟她走。刘姐我知道这事说了你也不一定信,但你要是不信明天晚上咱们一起走,你看看我是不是骗你。妈妈想了想,平时小陆挺好个小伙,遇见这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一起走还多个伴我妈妈就答应了,约好第二天晚上一起上班。”
第二天晚上,妈妈和小王小陆三人,夜里十一点半左右一起碰头走在了上班的路上。
这夜正好月圆,白白的月亮跟捂白了的大屁股一样,白花花的挂在天上。由于月光比较充足,四周的景物好似清晨日出时一样看着清清楚楚。
一路走一路聊倒也不害怕,可走着走着前面起了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三人走进雾里视线就不清楚了。
小王一边走一边说:“刘姐陆哥这么大的雾我都看不清路了。”妈妈也奇怪说:“咱家这一般没这么大雾啊,何况起雾的时候大部分是清晨,这大半夜的起啥雾啊?”三个人这时候就有点视线模糊了,小陆提议咱三个一个扯着一个衣服襟成排向前走吧。
小陆打头,我妈在中间,小王跟在后面。走着走着三人就进了坟地。
浓浓的大雾遮掩着眼前一片白茫茫,隐约间只能看见一个个坟头和若隐若现的墓碑。三人小心翼翼的正走着,妈妈就感觉小王抓她衣襟的手不停的颤抖。
妈妈说:“咋了小王?你抖什么?冷啊?”这时小王悄悄的对妈妈说:“刘姐,不对劲啊,我感觉我后面也有人扯着我衣服走。”
我妈一听冷汗就出来了说道:“小王别瞎说,快走吧,前面就到单位了。”
这时前面的小陆却站住不走了,我妈扯了扯小陆说:“咋了小陆?快走啊?一会该迟到了。”
可这小陆却像个木头人一样站住哪一动不动。这下我妈和小王可害怕了。
两人走到小陆面前,借着透过雾气的月光一看,这小陆脸上铁青,就跟死了几天的人一样,眼睛瞪得圆圆的,身体僵硬。
啊!凄厉的女高音就在这午夜的坟地响起。妈妈和小王真吓坏了。小王这时上牙打下牙的得瑟着。
“刘姐咋整啊?我感觉我后面不少人呢?”
妈妈带着哭腔说:“小王求你啦,不带这么吓唬你刘姐的。”
小王也带着哭腔说:“刘姐你看我这样,像吓唬你吗?咋办啊?”
妈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了想说:“小王,小陆也不知道到底咋了,咱咋喊也没反应,不行的话咱两先去单位,多找点人,再回来你看行不?”小王这时也吓傻了,“刘姐说咋办就咋办吧我听你的。”
第五章 圆月惊魂
没办法,两人只有丢下小陆继续往前走。因为还没修路,上下班都在这坟场里走,本来路就不宽,两个人并排都走不下,所以两人只能前一个后一个,不过这次小王走前面,原因是小伙子真的怕了。
我妈扯着小王的衣服襟跟在他后面。刚走几步,我妈就感觉自己的衣服襟被人扯住了,而且跟着你走的脚步一抖一抖的,就好似真有个人在后面扯着你跟着走一样。
我妈心里一个劲的叨咕,见怪不怪啊,也不知道得罪那位神仙,我们上班赶路有冒犯的地方请您高抬贵手啊。越叨咕越害怕越叨咕,这时小王颤抖着说:“刘姐,咱别叨咕了行不?俺真害怕啊。”我妈也带着哭腔说:“小王,不骗你,我也感觉我被人扯住了。”
小王本来就有小儿麻痹,这一害怕走的更慢。小王说:“刘姐,要不你回头看看吧别真有啥。”
他这么一说我妈更感觉后面有东西。我妈神经就算是像高速公路那么大条也知道现在发生什么事了,哪敢回头看啊!
我妈说:“小王,要不刘姐扯着你,你慢慢回头看看。你中间隔着我呢看着啥也至于吓着不是?”
小王想了想只能勉强点点头说:“那好,我看看。”
就这样我妈把身子往边上挪挪,小王转过头一看,当时脸就变了。
因为小王看见扯着我妈衣服的竟然是小陆,小陆还是那样脸色铁青,眼睛瞪的圆圆的。嘴角好像还挂着诡异的笑容。
我妈一看小王的脸色,当时冷汗就把衣服湿透了。妈妈颤抖着问:“小王,咋回事?看见啥了?你说啊!”
这时妈妈都吓哭了,小王扑通一声就跪地上了,一个劲的磕头,嘴里嘟囔着:“陆哥啊!咱两平时关系不错,你这是咋了?可不带这样的啊!你吓唬我就行了,刘姐平时对咱们多好啊。你咋连她都吓唬呢?”
我妈一听还以为小陆没事了跟上来故意吓唬她两呢,回头就一巴掌,骂道:“小陆你个不要脸的,你干啥?你刘姐对你咋样?哪样对不起你?你迟到我给你瞒着,你缺啥刘姐有的没说过不字,你犯啥魔怔病呢?”
我妈这刚说完,还没等接着说呢,就看见小陆的那张脸,因为小陆就跟在我妈妈身后所以这一转身,基本就是脸对脸了。
这下我妈啊的一声尖叫,扭头拉起小王就跑。前文说了,小王有点小儿麻痹,腿脚不利索,我妈拽着他跑的飞快,这小子一遛道跑的跟头把式的。
这里介绍一下我妈妈,我妈妈年轻时虽然性格泼辣但也是个美女,一米7左右的身高,100斤左右的体重,放到现在也算是标准的美女了。但自从结婚后有了我,妈妈的体重就直线上升,等生完我,妈妈的身材就恢复不回去了。一直停留在一百八十斤左右。
虽然胖,但妈妈一直上班,出力干活浑身是劲。怎么跟您形容呢?就是我记事开始我妈和我爸打架一直都是我妈打我爸(我爸说他不和女人动手呵呵,就为这,我认为我老爸是真爷们)。所以我妈拽着小王跑就跟拽个小鸡子似得。
可两人越跑越不对劲,平时上班从进坟地到单位也就1里半地,这么一会都跑出去快二里地了,在加上一开始走的那些,现在怎么也到单位了。可这是咋地了?由于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我妈也不知道到底跑哪去了。
这时小王说:“刘姐,咱不是鬼打墙了吧?”我妈回头刚想跟小王合计下怎么办,没想到看见小王的样子我妈扑哧一下笑了。再说这小王,由于小时候小儿麻痹两条腿本来就比正常人细,平时走路都垫脚。他也没想到我妈妈力气这么大,所以这一路上跟头把式,衣服刮的破马张飞。脸上也是连汗加泪魂儿画的,脑袋上还不知道撞哪棵树上掉下个鸟窝倒扣在脑门子上。裤子腿也刮的破破烂烂的。我妈这一笑,也感觉不是那么害怕了,我妈说:“小王?咱这是跑哪去了?”
小王四处看了看说:“我也不知道啊,这四处都是坟地我哪知道这是哪呀?要不咱们接着向前走吧,也不能老在这呆着呀。”
我妈妈想想也对,这大半夜的怎么也不能在这坟茔地里呆着,于是拉起小王顺着小路就一直向前走。
大约走了十分钟,大雾渐渐的散了,眼前也能看的远了些,就看见前面小路上站了两个人。影影忽忽的好像是一男一女。
我妈心里就犯了嘀咕,这条路除了上班的就是上坟的,这一男一女大半夜的在这做什么?于是我妈就问小王看见没?小王仔细看了看说:“刘姐,前面好像有一男一女在那站着,咱过去问问这是哪吧。”
我妈说:“不会是啥脏东西吧?这么大半夜的咱今天可够背的了,别在碰上啥吓人的。”小王想了想说:“不能吧,那两人弄不好是跑破鞋在这约会吧。再说咱要不抓紧点,陆哥还不知道咋样了呢。”
我妈这时才想起来,还有个小陆等着救呢。没办法,硬着头皮向前走吧。
距离越来越近,那女的背对着我妈穿着一套纯白的连衣裙。
露出来的皮肤跟棉花一样雪白雪白的,头发就那么松散着披在身上。
那男的站在女人对面,由于女人挡着看不清长什么样。
我妈妈走到女的身旁,却没听见两人对话,就那么静静的站着,我妈深吸一口气伸手拍了拍哪女人的肩膀。
女人慢慢的转过头,一张很清秀的脸庞,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小嘴不大,涂着艳红的嘴唇跟他妈喝了死孩子血一样,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妈妈。
我妈当时脑袋嗡一下子,到嘴边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就感觉这女人说不出的诡异。小王站在我妈身后,战战兢兢的说:“大姐不好意思俺俩走迷路了,问下建设井在什么什么位置?哪女人没说话,眼睛还是盯着我妈妈,抬手指了个方向。”
我妈和小王不由的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隐约中确实看见那边有灯光。回头刚想说谢谢,却忽然发现这女的没了。对,就是没了,一转头的功夫一个人就在眼前消失了。
这种感觉就像你想拉屎,却怎么也拉不完,低头一看自己拉了一马桶肠子一样吓人。
而就在他们回头的这一瞬间,白衣女人对面站着的男人却嘭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这下两人可吓傻了,我妈就感觉自己的腿都不听使唤了,想挪动一步都挪不动。
这一晚的惊吓使得我妈的精神再也承受不住,哇的一嗓子就哭了出来。小王也彻底崩溃了,呜呜的跟着哭起来。就在这时躺在地上的男人却忽的一下坐了起来。
他这一坐起来,我妈离的最近,吓的一个激灵,差点昏过去。
可那男人却急忙站起来奔着我妈就过来了,一边走一边说:“刘姐你咋了?跟这哭啥啊?”我妈听完仔细一看,这不是小陆吗?
在看看他脸,跟以前一样,除了苍白点,一点别的事都没有。小王这时也看清是小陆,战战兢兢的问道:“陆哥是你吗?”
小陆一看小王这狼狈样就乐了,“咋了你?扣个鸟窝就以为自己得了脑震荡?我你都不认识啊?”这时我妈和小王才确定小陆没事了。我妈说:“小陆啥都别说,咱先回去上班。你知道这是哪不?”
小陆看了看四周说:“这不是八号井嘛,你们咋也跟着走这来了?算了先别说了,快回去上班。”
一路上我妈和小王也没说啥,毕竟得抓紧到单位接班,他们不去,没有接班的,上个班的人就不能回家。
第六章 腐臭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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