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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别出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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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吧男刚准备好,我,应该是胡翠花,猛的就冲了上来。
  干吧男对着胡翠花就抡起了手里的杀猪刀,当的一声金铁交鸣,干吧男难以置信的看着手里的杀猪刀,刚才那一刀竟然被胡翠花的狐狸爪子给挡住了。
  刺啦一声,胡翠花另一只爪子又扫了过去,撕破了干吧男的前胸,衣服的破口处,鲜血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
  一爪接着一爪,胡翠花爪爪不离要害,干吧男此时已经狼狈不堪,也许他从来也没像今天这样狼狈,只见干吧男狠狠瞪了一眼胡翠花,从破烂不堪的怀里拿出一双绣花鞋,干吧男咬破了舌头一口血喷在了其中一只鞋面上,嘴里迅速念了几句咒语,对着胡翠花喊道,爷爷今天准备不足,就先走一步,你们慢慢斗吧,说完便扔下一只绣花鞋,另一只却又揣回了怀里,头也不回的向着坟地深处跑去。
  胡翠花起身便追,刚跑出几步却忽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黄尖尖,想了想最终还是没能追过去。
  一阵疼痛传来,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第一反应就是我的玉佩哪去了?
  忽然一个细腻的手拿着栓玉佩的绳子将玉佩放到了我的手里。
  我抬起头,眼前是胡翠花那漂亮的脸蛋。
  我知道,一定是她救了我。
  忽然我看到不远处依然躺着的黄尖尖,急忙连滚带爬的跑到它身边哭着喊,尖尖,尖尖你怎么样了?
  胡翠花温柔的拍了拍我的脑袋说道:别担心了,三儿就是伤了元气,本来它就是个魂修(魂魄修炼)这次被这纯阳符给贴了阴门没魂飞魄散算是它的造化了,我带它回洞府养一养就好了。
  我抽泣着看着胡翠花确定它没骗我后,微微的点了点头,刚想问它怎么才来救我们,身边猛的降低了温度。
  秋天的雨丝已经彻底打透了我所有的衣服,本来身体的疼痛已经让我忘却了寒冷,没想到忽然周围的气温急剧下降,不仅冻的我一个哆嗦。
  抬起头,头顶的雨点已经不可思议的变成了小小的冰粒,看着嘴里呼出的哈气和一旁如临大敌的胡翠花,我预感到这时来大活了。
  我和胡翠花背靠着背打量着四周,胡翠花用了很短的时间让我知道,原来那干吧男走的时候还留下个祸害,看来现在这祸害要出来了。
  我手里紧紧握着我的玉佩,因为我知道无论多厉害的鬼,我都不怕,因为我手里的家伙据说可是佛主身上掉下来的肉(额~找不到好的形容词了)。
  嘻嘻嘻哈哈哈,(为什么每次鬼出来都要伴随着这恶心的笑声呢)眼前的半空中漂浮着一个红衣女鬼,和以往遇见的女鬼不同,这女鬼除了脸色有点白的过分外,其实还算蛮好看的,至少跟胡翠花有的一拼,这女鬼露出个诡异的笑容后,忽然又哭丧着脸说道:我的鞋呢?看没看到我的鞋呀?
  我仔细一看,丫脚上就穿着一只绣花鞋。
  女鬼好似根本没看见我们一样,忽然四处飘了起来,一边飘一边幽幽的喊着,我的鞋呢?有没有看到我的鞋呀?嘻嘻嘻是不是在这呀?
  女鬼飘过的地方,肉眼可以看到地上本来稍微有些枯黄的蒿草,瞬间枯萎了下去,草叶上也结了厚厚的一层霜花。
  你大爷的,这是海尔冰箱吗?怎么这么厉害?抓一只回去塞碗架里我家就不用买冰柜了,我哆嗦着打趣道。
  胡翠花轻哼了一声说道: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就这一身阴气我都不敢靠近,你还敢打趣,听着,实在不行你带着三儿先跑,我跟它拼了。


  第七十五章 冰魁
  额~为什么每次有危险身边的人都要我先走,然后他留下拼命?难道我真的很菜吗?
  我使劲挺了挺胸膛,说道:一会你先带着尖尖走,小爷跟丫拼了,我还就不信了,小爷也不是第一天见鬼了,有啥了不起的。
  胡翠花好似看出了我好胜的本性,撇了撇嘴没吱声,还是紧张的盯着四周。
  女鬼还是不停咯咯傻笑着四处飘走,经过的地方转眼就成了冰的世界,看着眼前根本不鸟我们,就知道转圈冷冻的傻女鬼,我脑袋里忽然跳出来个熟悉的词,冰魁。
  瞎爷爷曾经给我讲过,冰魁,乃是一些邪魔外道所养的一种鬼,这种鬼死的时候都是有一件放不下的事,而且记挂着一些身外之物。
  据说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小男孩他很喜欢吃冰糖葫芦,但小孩的家里很穷,于是小孩就自己想办法弄钱,一次偶然的机会小男孩抓住了一只野鸡,听说城里野鸡能卖钱,小男孩乐颠颠的拿着手里的野鸡走了几十里山路来到了镇上,找了家饭馆卖了野鸡,黑心的饭馆老板见是一个小孩来卖的,所以给了一个铜板便了事了。
  即使这样小男孩依然高兴的不得了,因为一串糖葫芦就值一个铜板。
  小男孩高兴的拿着这个铜板,跑到了卖冰糖葫芦的老板那买了一串糖葫芦,小男孩看着火红的糖葫芦几次想咬一口都没舍得,因为他想带回家让父母先尝上一口,谁知小男孩刚转身的时候迎面一辆马车飞奔而来。
  小男孩就这样死了,那串他始终没舍得吃上一口的糖葫芦静静的躺在血泊中,直到死的那一刻,小男孩的双眼一直看着眼前血泊里的糖葫芦,手指动了几下,都没能够得着那串梦寐以求的冰糖葫芦。
  没有多久,镇子上就开始传出闹鬼的消息,每天晚上都有个小男孩在大街上哭喊着找他的糖葫芦,凄厉的声音整条街都听得见,一晃三年过去了,镇子上的怪事越来越多,先是夏天时节一夜过后街上一层冰,过了一天后,镇子上整条街道到了晚上鬼影重重,无数的孤魂野鬼满街游荡,到了最后开始挨家敲门,更有甚者竟然有抓替身的枉死鬼开始引人死亡。
  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着整个小镇,大家凑钱找来附近的道士和僧人但最后都横死街头。
  可就在这时,一个云游的道士经过这个小镇得知此事之后答应不要钱帮大家除鬼,大家当然求之不得,但道士有个条件,就是要十串纸扎的冰糖葫芦,于是镇上做纸扎卖的那家人急忙做了十只出来。
  到了晚上,道士拎着冰糖葫芦去了街上,亥时将过的时候,街上出现了个小孩的身影,小孩子一身衣服破烂不堪,坐在街上痛哭,随着哭声响起,街上慢慢的出现了一些孤魂野鬼,慢慢的四面八方都开始涌现出鬼魂。
  道士几步走到小孩身边,背着手把糖葫芦藏在身后,弯下腰问道,小娃娃,你哭什么?
  小孩抬头看了看说道:我的糖葫芦丢了,我要找我的糖葫芦。
  道士叹了口气说道:找到了又怎样?
  小男孩天真的说:找到了我就能回家了,父母一定也很喜欢吃糖葫芦,我更喜欢吃糖葫芦。
  道士从身后拿出糖葫芦慢慢的点着了,小男孩眼前瞬间出现十只冰糖葫芦。
  道士微笑着说道:拿去吧,赶紧回家。
  小男孩破涕为笑,当他抓起冰糖葫芦的时候,身影慢慢变淡慢慢的飘向了西方。
  而街上的游魂都被道士收的收灭的灭打扫的一干二净。
  瞎爷爷说过,冰魁一般很难自然形成,像小男孩那样充满执念的鬼魂毕竟只是少数,而且即使充满执念死后也要有一系列巧遇,其中的关系缺一不可。
  所以一般所见的冰魁都是一些邪魔外道养出来的,挑些执念重的鬼,配合养鬼秘法,历经三年才能将其养成。
  冰魁本身根本就没有什么攻击力,最主要的是它能招鬼,只要冰魁出现由于阴气重的缘故,经过之处都会结冰,而且方圆几里甚至几十里的冤魂野鬼也都会被吸引来,在冰魁的阴气辐射下,普通的鬼都能增长几倍的力量,更别提那些平时就不安稳的冤魂厉鬼。
  所以遇见冰魁最好的办法是帮其完成心愿,如果完成不了的话就只能将其消灭,免得越聚孤魂野鬼越多。
  看着眼前的二货女鬼,我越来越发现,丫应该就是一冰魁。
  我急忙问身边的胡翠花,你知不知道她的鞋在那?
  胡翠花一脸你白痴的神情说道:那个男人给带跑了。
  我使劲拍了下额头想到,完了,看来真得灭了她。
  直到很多年后我一直怀疑我到底做了什么孽,今生的命运怎么就这么不好,什么不好我遇见什么,我刚想到要灭了她免得招来孤魂野鬼,四周就吹起了阴风,随着阴风吹来的还有一阵阵哀嚎,一群阴魂向着我的方向慢慢的漂浮了过来,其中竟然被我看到一队吹着唢呐打着锣鼓的迎亲队伍。
  糟了,鬼接亲,身旁的胡翠花也看出了事情的不对。
  操,怎么啥事都能扣老子头上?我早上出门踩狗屎了还是怎么地了,这点子背的,孤魂野鬼来也就算了,连他妈最邪的鬼接亲都让小爷碰上了。
  这鬼接亲可算是千载难逢,一般人死如灯灭,死后等你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半步多排队了,可也有些例外,一些修炼邪术或者恶事做尽的人死后如果躲过了阴差的抓捕,便留在阳间驻留,日子久了也会寂寞,于是也会出现一些爱情或者奸情故事,久而久之两鬼想在一起共度余生了,也会结婚,一般家里有活着的亲人的话双方都会托梦请家里找先生给主持。
  可有些老家伙,根本连个亲戚毛都找不到,所以纠集一帮孤魂野鬼,敲敲打打的也算办了个婚事。
  鬼结婚乃大煞,凡人若见必不久于人世,今天小爷就赶上了这么个破点子。
  阵阵阴风吹的我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汗毛跟一根根倒立的钢刷一样竖的笔直,我哆嗦着握了握手里的玉佩对胡翠花说道:哎,这么多鬼咋办?
  胡翠花四处看了看也心里打鼓,这么多鬼就是一排排站着等着咱打,也得累出个好歹的。
  我两正合计的时候,那些鬼已经越来越近了,凄厉怪异的唢呐声不知吹的是喜乐还是哀乐,无数只鬼浩浩荡荡的奔向我们所在之地,我知道这还只是先头部队,如果今晚弄不死这冰魁,明晚这将比一家二十年的屠宰场更可怕。
  我紧了紧手里的玉佩呸的吐了口吐沫,喊道:别他妈墨迹了,咱们上吧,我去追冰魁,你先对付那帮破烂。
  话音一落,我握着玉佩就奔着那二货女鬼跑了过去。
  这冰魁一会高一会低的四处找着她的破鞋,我忍着身上传来的阵阵疼痛紧紧地跟在她身后。
  不是我不想跟丫死磕,主要是现在本来是秋天,爷就传了个运动服,里面穿个背心,这一阵小雨本来爷一身湿的透透的,这会跟进了冰箱一样,越靠近越冷的不行,冻的我不停的上牙打着下牙。
  我用眼角余光看着不远处的胡翠花打的有声有色,毕竟只是一帮普通灵体,就算在这能力加倍,也不是胡翠花这只老狐狸的对手。
  我咬着牙尽量使自己不再颤抖,拎着玉佩忍着疼痛几步跑到二货女鬼身边,刚抬手丫一转头飘到一座坟头后面去了。
  卧槽,小爷今天是真把这辈子的罪给遭遍了,我抹了一把脸上结的霜花,心里默默的念道:小二货,别跑啦,给小爷来一下,就一下行不?不疼的,肯定不疼。
  一边嘟囔着一边靠近那二货女鬼,二货这功夫不知道蹲在地上看什么,估计可能是仔细的找她那破鞋呢。
  还有三步,两步,一步,操,这次看你丫往哪里跑,我举起手里的玉佩,狠狠的对着二货女鬼的鬼门砸了下去。
  哎呦,尼玛,我捂着下巴几步跳开,刚刚就要砸下去的时候丫突然站了起来,本来以为丫就是一魂体,我根本就没当回事,所以躲也没躲一玉佩砸了上去,虽知道丫连基本的反应都没有,我的下巴到的狠狠的撞到了二货女鬼的头顶,这一下跟板砖呼的一样,直接疼的我眼泪都下来了。
  这二货女鬼茫然的转过头,看了一眼站在一边捂着下巴惨嚎的我,嘻嘻嘻一阵怪笑说道:你哭什么呀?是不是也丢了鞋子?
  我丢你大爷,一声大喊,我又冲上前去,先是一脚踢到女鬼的小腹,接着借力跳起,又是一玉佩砸在了丫的脑袋上。
  啪的一声,我的心跟着一蹦,可别把我的玉佩砸坏了。
  赶紧低头看了一下,还好没事。
  这下由于过狠二货女鬼哇的一声惨嚎,瞬间飘到了几个坟头后,一张傻了吧唧笑嘻嘻的脸顿时变的比苦瓜还要苦。
  趁你病要你命,我这时也活动开了,身上到也不是那么冷了,一步跃上一个坟头,哇哇的叫了几声,奔着女鬼就跑了过去。
  1分钟,两分钟,尼玛,谁说丫是二货?谁说这玩应没啥战斗力?
  这他妈简直就是手推车追飞机呢,每当我辛辛苦苦爬上一个坟头的时候,丫一使劲就飘出十几米远,我累的跟个狗似的在后面一路跟着追,谁知丫这会竟然又恢复成一开始的样子,嘻嘻傻笑的跟爷玩起了躲猫猫。


  第七十六章 自杀?
  就这样一路追一路跑,我一个高智商小道士愣是被一二货女鬼给引的跑没劲了。
  当我呼哧气喘的瘫坐在一个坟头上的时候,放眼望去整片坟地已经一片雪白,天上下着冰粒,地上也是一片雪白。
  卧槽,太夸张了吧,丫到底是女鬼还是速冻机?这么大范围的冷冻,这得多大的阴气呀。
  不远处的胡翠花也快累虚脱了,那该死的迎亲队伍也已经没有了,四周的阴魂也都躲着她。
  胡翠花收拾了一个准备偷袭她的恶鬼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喘着气。
  我两隔着几个坟头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
  那二货女鬼还在不远处贱笑着飘着,从我给她那一下之后,丫竟然不去找鞋了,喜欢上跟小爷玩躲猫猫了,小爷追她就飘,小爷停下她就一脸贱笑的逗弄小爷。
  我无奈的不去鸟这二货女鬼,看着远处的胡翠花,忽然我和胡翠花的眼睛同时一亮。
  你说我两咋这么二呢?胡翠花有道行,身形自然比我快上很多,就算跟这二货女鬼比起来也不相上下,当初要是我和胡翠花调换一下,也不至于累成这样呀。
  我两眼神一个交流,胡翠花猛的站起身唰的一下奔着眼前的二货女鬼跑去,我也拿起玉佩奔着几个零散的孤魂野鬼跑了过去。
  二货女鬼终于被胡翠花追上,在胡翠花的一连串攻击之下,这二货也聪明了,知道跑是跑不了,于是跟胡翠花厮打在一起。
  要不说女人打架都一样,无论是女鬼还是女狐狸,两个家伙竟然拽住对方的头发,像两个泼妇一样打起滚来。
  我这边倒是顺风顺水的,一开始我还担心我的玉佩到底行不行,别再像对待二货女鬼似的,打一下就只是叫唤几声。
  可没想到这些普通的家伙比那二货好对付多了,基本上是一下一个,可即使这样我身上也多出了几个抓痕。
  我一边卖力的砸着一边偷眼看着胡翠花和二货的战况,胡翠花果然生猛,虽然一开始处在胶着的状态,但没多大功夫就看出了不一样,这胡翠花越战越猛,好比抓小三的悍妇一样,打到最后二货女鬼愣是被胡翠花连抓带咬的体无完肤。
  当我解决最后一个拎着胳膊还跟我打的恶鬼之后,我已经快要虚脱了,鼻子尖上的汗珠子冰凉的流了下来,脚下已经有积雪了,被鞋子的温度一融化,让本来有些湿润的泥土更加泥泞。
  胡翠花还在换着法子折磨着二货女鬼,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步一步走向胡翠花,这老狐狸也累的够呛,虽然一双手还掐着二货女鬼的脖子,却给人感觉软绵绵的,根本没有什么力气了。
  我看到二货女鬼的眼睛里已经不再是傻傻的笑,而是一种深深的不甘,我轻轻的扒开胡翠花的双手,胡翠花也瘫软的坐在了一边的地上。
  二货女鬼瞪着眼睛死死的看着我,好似等待我接下来的审判一样。
  我无力的笑了笑说道,你难道就是想找到你的鞋吗?
  一听到鞋这个字,二货女鬼忽然挣扎着想要起来,边上的胡翠花立刻伸出手要接着掐她。
  我摆了摆手说道,值得吗?
  二货女鬼忽然瞪着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疑惑,我没理她接着说道,我知道你生前可能经历好多,可能你最放不下的就是这双鞋子,可你已经死了,一切都过去了。
  二货女鬼慢慢的站了起来,低着头看着脚上剩下的一只绣花鞋,一直就那么静静的看着。
  我知道,她这双鞋一定有很多故事,也许是爱情,也许是亲情,但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现在她能否放下,我不觉得我的几句话就能让一个执念如此之重的女鬼放下过去,可我一定要试试,我不能让任何一个鬼或者人在我的手里无辜的消失,这是孙瞎子的原则也是我的。
  刚刚那帮孤魂野鬼我没有办法一个一个的开导,可这二货女鬼虽然惹出不少事,但她本身也是个被害者,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真的下不去手。
  离这个二货近了,鼻尖的汗珠慢慢的变成了霜花,胡翠花更干脆,直接变成一只大白狐狸,卷着尾巴趴在了我身边。
  我本来想把冻得冰凉的手放到狐狸毛里暖和暖和,可一想人家是个女人,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二货一直没有什么动作,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子,黄尖尖也依旧躺在不远处的坟包上人事不省。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反正我觉得鞋子里的脚都冻的难受的时候,二货慢慢的抬起了头,对着我咧了咧嘴,我傻傻的看着眼前的二货,不知道她这是又犯浑了还是怎么了。
  从泥泞的地上站了起来,我和二货面对面站着,身边的胡翠花警戒的看着二货,恐怕她有什么不利于我的动作。
  二货女鬼嘻嘻嘻的笑了笑,忽然抬起手向我的脖子抓来,我下意识的用手一挡,手里的玉佩正好举到我的脖子处,谁知二货女鬼这时却一头撞了过来,我躲闪不及,她的鬼门正好撞在了我的玉佩上。
  一声凄厉的惨嚎,二货女鬼一下向后飞出十几米远去。
  我愣愣的看了看手里的玉佩,转过头问胡翠花道:她是故意的是吗?
  胡翠花雪白的大脑袋点了点头算是表示对我看法的同意。
  我勒个去,反应过来的我几步便跑到二货女鬼倒下的方向。
  二货依然是那样傻呵呵的表情,只见她颤抖着躺在冰冷的地上,两只眼睛看着天空,我隐约能从她漂亮的眼睛里看到快乐、忧伤、思念,我很难形容当时的心情,难道是我亲手毁了她?
  良久,我轻轻的说了声“对不起”。
  二货女鬼歪了歪头一脸笑意的看了看我,嗓子里发出细微的嘻嘻声,我从来没听过鬼能笑的如此自然。
  凌晨2点30分,我洗去了一身泥土,躺在干净舒适的被窝里,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身上隐约传来的疼痛,让我不由的皱紧了眉头。
  刚刚洗澡的时候我发现肩膀上的枪伤已经开始发炎了,而且身上到处都是淤青,我偷偷的扔掉了自己的一身衣服,因为他们已经无法恢复原样,还好那时我家条件还算可以,衣服有好几套备用的,如果让我妈妈看到我把衣服穿成这样,不知道我又要受多少逼问。
  胡翠花已经带着黄尖尖走了,我诚恳的挽留它在我家留住一夜恢复一下元气在走,可她却没同意,最后我只能从厨房拿出十个鸡蛋给她补充了点能量。
  这一夜虽然我取得了胜利,可一想到二货女鬼我的心就一阵一阵的疼,按道理说我跟她萍水相逢,本来也没什么渊源,而且还算是敌人,可我就是恨不起来她,并不是因为她长的好看而不像其他鬼那样一看就是欠揍的样。
  主要是因为这二货女鬼一定经历的好多,因为当最后她的身影慢慢变淡的时候,她依然是笑的,而且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解脱的笑。
  一觉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是妈妈一张憔悴的面孔,爸爸站在不远处的窗户前对着外面抽着烟。
  妈妈看我睁开眼睛,一把抱住我痛哭起来,爸爸也扔掉烟头轻轻的走到我的床前静静的看着我。
  我只觉得头重脚轻,浑身没有不疼的地方,等妈妈抱着我哭过后,我勉强笑了笑说道:妈,我想吃红烧鸡块。
  妈妈一边哭一边说:好、好,妈给你做红烧鸡块。
  妈妈又哭了一阵,转身出了门。
  只留下爸爸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床边。
  我从来没看到过妈妈这么在乎我,以前她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样子,好像我不是她亲生儿子一样,虽然我知道她也很爱我,可她却从未表现出来。
  今天我终于证实了,我的妈妈真的很爱我。
  爸爸看了我半天终于开口问道:大虎头(爸爸一直这么叫我),你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刚要张口,爸爸严肃的看着我郑重的说道,我要听实话。
  我酝酿了半天,心底的谎话还是没有说出来,最后只能唯唯诺诺的小声说道:爸,我能不说吗?
  我爸看了我半天后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最后一次,你可以不说,但如果下次在受伤不跟家里说,我可就不管你了。
  我欣喜的点点头,从爸爸嘴里我得知,自己已经昏迷了三天,原来那天晚上我睡着之后就发烧了,一直烧到第二天上午九点多,我二舅妈去我家找我吃饭的时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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