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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别出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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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当时胶皮管子抽在身上真的很疼,但跟心理的疼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
  我满脑袋里想的都是,完了,这个世界已经没什么可留恋的了,连最疼我的爸爸都不在相信我了,我活着还有意义吗?
  咣的一声,仓库门被重物砸开,三舅、四舅,跑了进来,一个抱住我爸,一个解开我。
  绳子被解开后,我只觉着眼前一黑,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看见很多人,两个死去的奶奶、瞎爷爷、秃子、黄尖尖、胡翠花、常二爷,他们一个一个经过我的身边,大声的笑骂我,小偷,王晓南竟然做小偷。
  我拼命的解释,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没偷东西。
  可惜一切都是徒劳,他们还是一直在我眼前笑话我,慢慢的开始往我脸上吐口水,我不停的跟他们解释,可谁都不听我的。最后是爸爸那红着的眼睛和冷冷的脸,爸爸一边靠近我一边说:晓南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不在是我的儿子了。
  听完这句话,我的心一阵抽搐的疼痛,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忽然很想跟我爸爸说,我错了,可是越想说的时候却愣是说不出话来。
  我拼命的挣扎,最后睁开了眼睛。
  摸摸湿乎乎的脸,原来是黄纠纠趴在床上舔的,我看了看四周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趴在了自己的床上。
  身上一阵阵的疼痛传来,额头上冒出了汗,我呲牙咧嘴的脱掉衣服一看,身上一条一条的淤青,一动就传来钻心的疼痛。
  隐约听到厨房传来舅舅的声音:姐夫,不是我说你,打孩子有你这么打的吗?你知不知道这样能把孩子打坏?你家就这么一个儿子?你不要啦?再说了,你不要俺们还要呢,你要是不乐意养就放我那去。
  我爸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声不吭的没说话。
  妈妈的脚步声在我房门边上传来,我急忙又躺回了床上。
  妈妈轻轻的走了进来,关上了门坐到了床边叹了口气说道:起来吧,我知道你醒了。
  我没起来也没答应,接着躺在床上。
  妈妈又叹了口气说道:晓南呀,其实我和你爸爸都相信你没偷东西,因为是我们把你养大,咱家又不缺你钱花,你没理由偷他一块破表。
  听妈妈这么一说,我顿时感到万分委屈,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我拼命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妈妈接着说道:你爸爸以前从来不舍得打你一下,可今天你真的把他惹火了。
  你知道吗?你爸爸为了咱们这个家为了你,放弃了安逸的工作想做点生意,将来你长大了有了媳妇我们也好给你打下点家底。
  最近忙着厂子的生产建设,你爸爸每天就睡两三个小时,你就生病的时候他更是一点都没休息的看着你。
  别看你爸爸从来不管你,但在他心里他的儿子永远是最好的,今天本来你爸也不能相信你偷东西,可你呢?觉得自己长大了是吗?跟你爸对着干,你这样会让你爸爸觉得他老了,连儿子都不尊重他了,这样比拿刀杀了他都让他难受,所以他才这么狠的打了你。
  我一声没吭,脑袋里反复出现了爸爸从小到大对我的好,是呀,他是我的爸爸,他管我也是为我好,可我呢?却和他对着干,虽热我的被冤枉的,可那也不是我对爸爸喊的理由。
  想到这我忽然觉得自己真的错了,可错归错但我心里还是生气,因为爸爸今天打的实在是太狠了,当时的表情真的像杀了我也不解气的样子。
  晚饭我没出去,一直躲在床上,身边的黄纠纠像个二货一样睡的香甜,看着身边无忧无虑的小狗,我真的很想变成一只和它一样的小狗,每天无忧无虑的做个快乐的小二货。
  大约7点左右,一阵敲门声传了过来,我躺在床上听到爸爸打开门,老半天说道:隋哥来了,孩子被我打的够呛,可俺家晓南可能真的没偷你的手表,这样吧,如果你硬要说是我家晓南偷的,我给你三百块钱这事就翻过去了。
  谁知老隋却说道:小王呀,你大哥对不起你呀,这表找到了。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的火蹭的一下就起来了,积压了一肚子的委屈忽然找到了发泄点,我一高从床上跳了起来,下地抓起床边的一把剪子就冲了出去。
  打开门,门口是老隋那张我看着就恶心的脸,我拎着剪子二话不说上去就捅。
  我爸上来一把就抱住了我,我像个疯子一样一边大哭,一边使劲的挣脱着骂道:你个老逼养的还敢来我家?我今天什么样你看到了吗?老子差点被你冤枉死你知道吗?老子杀了你,老子要杀了你。
  妈妈听到争吵声也急忙跑了出来,我爸连拖带捞的把我弄进了房间,只听我妈冷冷的说道:找到了就好,要不以后传出去我家晓南落下个小偷的名声,你让这孩子以后怎么办?
  老隋也知道这次确实把我折腾的不轻,所以一直点头赔礼道歉。
  我妈说道:你赶紧走吧,以后家里丢东西仔细找好了在问别人,今天晓南差点被他爸给打死,这么小的孩子已经够委屈的了,你也别给他添堵了。
  爸爸把我抱进屋子里,我发泄般的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在像那次一样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那种感觉能让你把心里所有的事都通过眼泪和喊声表达出来。
  当我哭的筋疲力尽的时候,我抬起头看到爸爸站在我的对面悄悄的擦着眼泪,我的心忽然很疼,我抽泣着对爸爸说:爸,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对着干。
  我爸一把抱住我,也大声的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摸着我的脑袋说:好儿子,是爸爸的错,爸爸错怪你了,我儿子永远是好样的,我儿子永远不会做小偷。
  直到现在我就记得爸爸哭过那一次,从那以后,就连爷爷去世我都没见过爸爸掉眼泪。
  天空中月亮露出一丝弯弯的月牙,我躺在仓库的房顶,怀里是已经睡的沉沉的黄纠纠。
  我不停的回想这些天发生的事,干吧男到底是谁?他应该认识瞎爷爷并知道他的玉佩传给了我,黄尖尖到底怎么样了?它醒来如果知道常二爷死了一定会更加伤心吧。
  干吧男一定还会来找我的,他这么处心积虑的想要我的玉佩就不会这么轻易的放手。
  如果他在来我该怎么办?
  想着这些问题,我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我是那种直来直去的人,如果面对面大干一场反而令我开心,可这种天天提放着人过日子我真的挺讨厌的。
  辛普申。赵姐曾经说过,真正的敌人不在你对面,而在你的后面。
  我讨厌这种被人盯着却无处发力的感觉,这让我很不安全。
  深秋的夜晚有些凉,怀里的纠纠撅着屁股使劲往我的怀里拱着。
  正当我躺在房顶用有限的脑细胞使劲思考的时候,一阵嘶嘶声传了过来。
  熟悉的声音让我猛的坐起了身子,眼睛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一对,两对,三对,无数对绿点在老隋家的房脊上闪烁着。
  透过朦胧的月光我看见了他们其中的一个。
  大壁虎?远处的绿点正是我那天在院子里看到的大壁虎,只见他们三三两两的趴在老隋家房脊上嘶嘶的吐着舌头。
  它们在做什么?我大气不敢出的悄悄看着眼前的一排大壁虎,这帮东西生撕癞蛤蟆的场景直到现在都让我不寒而栗。
  正在我屏住呼吸盯着他们的时候,从房脊的另一边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勒个去,老子赏个月也不消停,这次上来的又是个什么东西?


  第八十章 吊死鬼
  长虫,东北的土叫法,其实就是蛇。
  好大的一只蛇,大约有碗口粗细,顺着房脊刷刷的爬了上来,身后跟着几条小蛇,所谓小蛇每根也有锹把一样粗细。
  这么大的蛇在东北现在已经很少见到了,现在是深秋时节,东北深秋的夜晚已经有了些寒意,连我这半大小子晚上都要穿着毛衣毛裤,可这些正应该四处找地方冬眠的家伙,此刻却都跑这来玩黑帮大谈判。
  大壁虎和大长虫明显分成了两个帮派,从大壁虎群里也走出了一个体型巨大的家伙和那碗口粗细的大长虫对立的站着。
  大长虫高昂着蛇头,血红的芯子不停的吞吐着,大壁虎也不甘示弱,不停的摇摆着尾巴,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
  两个龙头老大身后各自跟着数量差不多的小弟,也都互相威胁着对方。
  怀里的黄纠纠好像一切与它无关一样撅着屁股使劲向怀里拱着。
  我轻轻的扭了一下小家伙的屁股,黄纠纠不满的哼哼两声换了个姿势接着沉沉睡去。
  对面的两伙家伙好似忽然收到信号一下,猛的同一时间向对方发起攻击。
  大壁虎一口咬住大蛇的脖子,而大蛇也迅速缠紧了大壁虎的身体,其它小弟也都有样学样的厮杀起来。
  我悠闲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不禁纳闷,这两帮东西为什么夜深人静的要在这决战呢?
  是单纯的争地盘还是???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反正眼前有免费的动物世界,我又何必纠结那么多呢。
  看的正起劲的时候,两个领头的家伙忽然几个翻滚从屋脊上摔了下来。
  卧槽,你们竟然敢换场地?小爷得跟上。
  我抱着怀里的黄纠纠小心翼翼的下了房顶,向它们掉下来的方向摸去。
  战斗已经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了,大蛇这边明显实力不够,损失了几只小蛇,老大也遍体鳞伤,尤其脖子附近被大壁虎给咬的血肉模糊。
  看来再过个十分八分的,胜负就可以分出来了。
  这时我忽然觉得手被传来一阵温热,低头一看我的嘴角不禁微微翘起。
  黄纠纠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趴在我的手边舔着我的手背。
  我擦了擦手背上黄纠纠的口水,忽然看到常二爷留给我的一块印记,脑袋里立刻出现了常二爷那庞大的蛇身,和爽朗的性格。
  抬头看了看眼前血肉模糊的大蛇,我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帮它一把,毕竟是常二爷的本家,我这个仙骨继承人好歹也算是常家的门徒。
  对,不能眼看着常家受欺负。
  我轻轻的抱起黄纠纠,慢慢的退回了仓库,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家伙,悄悄的放下黄纠纠用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压低着声音对纠纠说:纠纠听话老实在这等我,不许乱跑乱叫哦。
  转头出来,正好看见立在门后的一个洋叉(二齿叉,用来叉草的一种工具),我随手拿着洋叉就冲了出来。
  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了血肉模糊的战场,可眼前的一幕却让我无法动手,两个家伙已经缠在了一起,我现在根本不敢叉下去,恐怕叉不到壁虎,反倒把大蛇给叉死。
  边上的几只壁虎不管三七二十一刷刷的奔我来了,我拿着叉子使劲的对着大壁虎插着,可惜它们移动的速度实在太快,我不但没插到它们反而自己被他们追的乱串。
  壁虎头子终于把大蛇重创倒地,张着留着血的大嘴奔着我就跑了过来,我一连插了它几下都被它躲开了。
  眼瞅着就要咬着我的脚脖子的时候,汪汪,两声奶声奶气的狗叫,黄纠纠从我两腿之间窜了出来,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这可是我的宝贝呀,要是被这大壁虎咬到我得心疼死。
  黄纠纠笨头笨脑的跑到我的腿前,胖乎乎的前爪正好压在大壁虎的嘴上。
  大壁虎使劲向后一挣便挣脱了黄纠纠的狗抓,猛的向前一冲,又是一口咬向了黄纠纠,黄纠纠看似摇摇晃晃可每次大壁虎的张着大嘴冲过来的时候,黄纠纠总是能准确的用粉嫩的小爪按住大壁虎的嘴。
  我一看短时间大壁虎也奈何不了黄纠纠,于是拿着叉子对付着外围追上来的其他壁虎。
  这时候大蛇与大壁虎的战斗也接近到了尾声,一地的死蛇诠释了这场战争的最终胜利者是大壁虎。
  我眼角撇着不远处趴着的大蛇,也不知它是死是活,不由的心里有些着急。
  转眼在看黄纠纠与大壁虎时,却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两个家伙已经从刚刚的不死不休变成了嘻嘻哈哈的追逐战,大壁虎吐着舌头,黄纠纠摇着尾巴撅着屁股跟大壁虎玩的不亦乐乎。
  我几步走到大蛇的身边,也不怕他咬我,一把抓起了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大蛇。
  而此时大壁虎也不跟黄纠纠玩了,嘶嘶几声后,一帮家伙唰唰的都跑没影了,只留下纠纠自己歪个脖子看着凌乱的蛇尸,一脸的不甘。
  把黄纠纠放进怀里,拎着血淋淋的大蛇跑回了仓库,静静的看了看大蛇,发现虽然皮肉伤的厉害,可应该没什么大事,于是把它放到了黄尖尖的木箱子里,又悄悄跑进房间取了一些消炎止疼的药磨成粉给大蛇涂抹到了蛇身上。忙活完这一切,已经是半夜了。
  我抱起赖在地上不走的黄纠纠回到了卧室,脑袋一挨上枕头便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天天的真累呀。
  一觉睡醒已经太阳已经照屁股了,我眯着眼睛看了看身边依然睡的呼呼的黄纠纠,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爬起来吃了早饭,明显感觉爸爸有意识的跟我找话说,我也主动的多跟爸爸说话来修补我们之间的误会。
  吃过饭,妈妈就忙着喂猪喂鸡,黄纠纠自来熟一样的跟着小猪抢着食,我妈妈乐呵呵的看着纠纠说道,这小家伙一定能长的又胖又大的,一看就是个看家能手。
  整个白天我都跟黄纠纠闹着度过,期间四楼的小孩又不甘心的跑到我家,没办法只能大家一起玩了,看着黄纠纠被大家给摸的毛都黑了,我都忍不住笑。
  中午吃过饭,便宜大舅来到了我家,爸爸妈妈热情的邀请大舅进了屋。
  可大舅刚刚进屋,刚满月的纠纠却蹦的出来,露出弯弯的小犬牙,汪汪的叫着不停。我赶紧抱起纠纠,把它关进了我的房间。
  整整一个下午,黄纠纠只要看到便宜大舅就会跟疯了一样的乱叫着。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吃过晚饭。由于便宜大舅舅在,所以黄纠纠就没抱去父母的房间吃饭,我吃过给它带了点好吃的。
  可黄纠纠竟然好似焦躁不安一样,不停的走来走去,嘴里发出呜呜声,盯着我父母的房间就好似有仇一样,我从来不知道这小二货也有这么大的脾气。
  可无论我给它什么东西,黄纠纠都连闻都不闻,就是奔着我父母的房间使劲。
  我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便宜大舅沾上啥不干净的东西了?都说动物能看见鬼魂,难道黄纠纠看到什么了?想告诉我?
  我急忙打开了柜子拿出了罗盘,当我看到罗盘上的指针不停的转时,我呸的吐了口吐沫骂道,哎,又不能睡安稳觉了。
  我去厨房找白酒,还记得上次喝一口醉半宿的酒吗?后来才知道,那是我爸弄的原浆,大约有七十度,所以这次我也学乖了坚决要找些低度酒。
  喝了一大口酒之后,打了个大大的饱嗝,我趁脸没红的功夫来到了父母的房间,爸爸和便宜大舅还在喝着酒,电视里播着香港热门电视剧《一代女皇包青天》,额~~记错了,没有一代女皇,就是《包青天》。
  妈妈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我装作找东西,扭头看向坐在桌上的便宜大舅。
  我勒个去,我头皮一阵发麻,只见便宜大舅的后背上趴着个吊死鬼,将近一米的舌头顺着便宜大舅的肩膀伸向了盘子里,不停的舔着这个舔着那个,看到这我差点把吃进去的饭吐了出来。
  那吊死鬼冷冷的撇了我一眼,吓的我赶紧把头转了过去,心想,先让丫得瑟一会,等都睡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摸了摸挂在胸前的玉佩,暗暗说道,哥们今晚靠你了。
  出去的时候我路过大舅的身边,吊死鬼好像能感觉到我看到它一样,脑袋180度大转弯的看着我,我走到它身边微微一笑,用带着二爷仙骨的右手拍了它一下,吊死鬼立刻一颤,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笑眯眯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呵呵,小爷要的就是这效果,让你丫记恨小爷,这样晚上你才能出来,你要一直趴在便宜大舅的身上,小爷还真拿你没办法,只要你出来,哼哼,这是小爷的主场,就看小爷给你好好表演吧。
  纠纠还是那么不安的在屋子里不停的走来走去,我拿出黄纸,用针扎破手指,开始画起了镇魂符。
  从瞎爷爷走了,我一直用压口钱和玉佩,现在又多了常二爷传我的仙骨。但我不能总靠这些硬件,假如有一天我什么都没了,遇见个小鬼都能弄死我。我开始练习瞎爷爷教我的各种符咒。


  第八十一章 较量
  初学画符者需要有很多准备工作,静口,静身,静心三种咒必要背诵三遍,再诵,祝笔,祝墨,祝纸真言,画符之室必要清静,画符之前可用九凤破秽罡清除一下,提气意想画符,要求一口气画完中间不准有换气,注意画法符头符脚符胆的下笔,收笔,画好后,可以喷水一口(有讲究的,是喷出水雾之气,并非把符纸喷湿了),再把符合与掌心存想加持,送师。
  这些都只是一般人画符形式,当然修道有些成就之后完全可以免去很多程式,虽然我并非修道有成,但也不用这么复杂,净下心,一口气画完手里的镇魂符,念了句试符决符咒隐隐发亮,这张符便有了效果。
  我满意的看着手里的镇魂符,虽然画的有些难看,不如瞎爷爷的流畅洒脱,但只要管用其他的都是小事。
  正当我品头论足的时候,眼角忽然看到窗户外有个东西在探头探脑的向里看着。
  我装作继续观赏我的符咒,转了个方向,却看到一个白皙的男人,大约也就二十多岁的摸样,正趴着窗户看着我。
  黄纠纠也好似感觉到了窗外有东西,可惜它个子小,看不到窗户,只能仰着头对着窗外不停的吸着鼻子。
  看着窗外这冰冷的眼睛,我明白他才是今晚的重头戏,看来那吊死鬼只不过是个马前卒罢了。
  虽然我不能肯定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唯一能肯定的是他绝对不是人类,即使他白皙帅气,但眼神里流露的神光绝对不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正常,就好似胡翠花一样,无论变成的女人多么美多么亲切,可眼神一直都给人阴深深的感觉。
  我不去看窗外的家伙,走到窗前拉上了窗帘,闭了灯躺在床上,衣服和鞋都没脱,手里紧紧的握着玉佩,静静的感觉这四周的环境,一有变动争取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反抗。
  黄纠纠也有些累了,静静的趴在我身边,虽然依然睡着,可却不像平时睡的那么死,鼻子依然不停的嗅着空气中的危险因子。
  今晚外面是个阴天,气压很低,外面乌黑一片,子时三刻,我穿戴整齐的出现在我家后面的小山坡上。
  四周不停的刮着风,风吹树梢发出呜呜的声音,我咳了咳清理了下嗓子,对着黑漆漆的四周一抱拳说道:咱们明人不做暗事,有仇有怨的赶紧出来,小爷明天还要上学呢?没时间陪你扯犊子。
  啪啪啪,随着几声鼓掌的声音,黑暗中出现了一个人影。
  走近了我才看清,正是晚上趴我窗户的家伙,这人将近一米八的个头,不胖不瘦身上多一块肉显肥少一块肉显瘦,一张白皙的脸上光滑如羊脂,要是一双眼睛不那么阴狠的话,此人可以去香港拍电影了。
  只见这男子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站住,笑了笑对我说道:小娃娃,黄家和常家看来对你都不薄呀。
  哦?你怎么知道?我疑惑的反问道。
  哈哈哈,常家竟然把本命仙骨传给了你,黄家也在你身上种上了仙标,这难道还体现不出来吗?
  仙骨我知道,确实是常二爷传给我的,可仙标是什么东西?
  我抬头问道:你说的仙标是什么东西?我怎么看不见?
  啧啧啧,看来这黄家野仙的一片好心喂了狗去了,把自己的命都栓你身上了,你竟然还不知道,告诉你吧,仙标你是看不到的,只有我们这些野仙能看到,保着你的黄仙给你种上仙标就证明你是它舍命相护的人,你死它也会跟着死,所以一般野仙都不会惹身上带仙标的人,而野仙也不会轻易给一个人带上仙标。这么说你明白么?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黄尖尖呀黄尖尖,你没事在我身上弄这些干啥,一旦我死了你不就完了吗?我感动的埋怨着黄尖尖。
  不对,你刚刚说只有野仙才能看的到,难道你???
  对,我正是胡家弟子,小仙名叫胡镇江,因在家排行老五所以都称我为胡五郎。
  既然你是胡家的就好说,你来这干什么?你和那吊死鬼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害我的大舅舅?一连串的问题被我一瞬间问了出来。
  额~~你让我先回答哪个?胡五郎微笑着看着我。
  随便吧,看在你是野仙的份上我不想跟你打,但你必须要解释清楚。
  哈哈,小娃娃好大的口气,要不是看在你和东北保家仙有些渊源,你早都死几个来回了,竟然还要我给你解释?这样吧,你要是能打过它我就给你个解释,说着胡五郎向身边一指,趴在大舅舅后背的吊死鬼唰的一下出现在了它的身边。
  吊死鬼的大舌头在胸前拖拉着,一双死鱼眼死死的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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