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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别出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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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这孙瞎子也够倒霉的,我妈他们走后,这老东西就知道这事不简单。于是起身准备家伙事,却发现没有公鸡血了。
  老家伙关上店门就去市场买鸡,要说这一亩三分地界上,孙瞎子也算熟的不能再熟了。
  所以出门从来也不带盲人棍,这孙瞎子一路凭感觉就往市场走,刚拐过一个胡同只听扑通一声,孙瞎子就消失在了街面上。
  原来这胡同自来水管道坏了,于是找来工人来挖开修理。可谁成想挖开后发现,不知道哪个没良心的个人煤矿小老板把底下给挖通了,工人一看这是有人盗窃国家煤炭呀,都爬上来去煤管部门报告去了。
  临走的时候在这窟窿边用纸壳子写了个危险的牌子。这悲催的孙瞎子因为看不见,一脚踏空就掉里去了。虽然没摔出大伤,但也一时半会的不敢动弹。
  孙瞎子一边疼的呲牙咧嘴的往上爬一边大喊救命。
  由于自来水管爆裂,不停地留着冰冷的水。孙瞎子毕竟岁数大了,这一折腾很快就没了力气晕倒在坑底。
  等煤管站的工作人员发现的时候以为孙瞎子摔死了呢。众人急忙把孙瞎子送到了医院。医生把孙瞎子那身油汪汪的衣服脱下后,简单的处理下关节处的外伤,输了液嘱咐护士看好孙瞎子别叫他乱动。
  这把孙瞎子急的,眼瞅天就黑了,这几个小青年还等着自己去救呢。这可咋办?想跑,护士不让走,急的团团转。还好等到了半夜,哪护士也睡着了,孙瞎子把床单往身上一围,悄悄的溜出了医院,想回家换身衣服在拿上家伙,却发现自己的钥匙被医生收走了。
  没办法硬着头皮往山上走去。可谁想到刚刚走上山就感觉一股劲风扑面而来然后听见哎呀一声倒在自己身前,刚想伸手去扶,却被人一脚给踹沟里了。


  第九章 开天眼
  三人急忙扶着孙瞎子站了起来。我爸一看孙瞎子这样就乐了,说:“你们三就够不着调的了,找个师傅更他妈不着调哈哈。”
  孙瞎子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刚才踹我哪一脚我还没跟你算呢,差点把我这把老骨头踹散架了,还好意思在这说。”
  这时小王回头想看小陆追上来没。可回头一看小陆却没了。
  小王立刻拉住孙瞎子说:“孙师傅快去救救小陆,他被一个白影上身了。刚才还在哪坡顶上来着,现在却没了。”
  几人又重新回到刚刚小陆倒下的地方,由于有了孙瞎子在,众人心里也就不再那么紧张。孙瞎子站着这坟地前吸了吸鼻子叹了口气说:“作孽啊!这块坟地我去年还来过,一直很太平。可惜矿上非要在这建井,可怜了那些无主孤坟呀,死了都没享太平,最后只能暴尸山野。这怨气集结于此,恐怕要倒霉的不仅仅是你们几个呀。”
  我妈妈问道:“孙师傅您是说这以后会一直这么闹下去?”孙瞎子点点头说道:“小刘你说的那个散发臭味的老头走路是不是胳膊腿不打弯?一拐一拐的?”妈妈点头说是。孙瞎子一拍大腿说,“坏了!”
  孙瞎子问我爸爸“你带没带洋火?”(洋货就是火柴,哪个年代打火机可是奢侈品)我爸爸说:“带了,我还有烟你抽跟儿不?”
  孙瞎子说:“少废话,这是个三叉路口,你拿三根洋火棍每个路口方向插一根,然后点燃。”爸爸照做。孙瞎子又问:“哪边的洋火不好点?我爸爸说,除了咱们后面的洋火点着了,其他两个方向都点不着。”
  孙瞎子低头想了想说:“看样这两只鬼不是一伙的。”孙瞎子问我妈妈:“昨天最后你们在那发现的小陆?”
  妈妈说:“在八号井附近。”孙瞎子咬了咬牙说道:“好,咱现在马上去八号井那边找。”
  众人搀扶着孙瞎子就向八号井走去。
  孙瞎子叫我爸去摘两片柳叶沾上露水拿来,他要开眼。我爸问:“开眼是干啥?”孙瞎子说:“眼有阴阳,我们平时因为火气壮所以眼属阳,能看清一切阳间之事,想阳眼转阴就要借助柳叶、甘露。咒语。能使普通人看见平时不能看见的东西,例如鬼神,怨气,甚至将死之人脸上的黑气。”
  我爸说:“你个瞎子眼珠子都坏了,你开个屁眼?”孙瞎子说:“非也非也,我开眼则开的是天眼。说了你也不懂,快去。”
  因为本是山间小路,路边到处都是小柳树。而且夜间露水也多,我爸很快便取来了沾满露水的叶子,而且取了四片,跟孙瞎子说:“我也想开眼试试,免得被你个老家伙骗了。”
  孙瞎子瞥了瞥嘴说:“别说我没提醒你啊,到时候吓尿裤子别找我。”我爸笑呵呵的说:“我自愿的,没事。”孙瞎子先拿了两片柳叶呈十字型放在额头之上,嘴里念念有词的说道:“三清殿前求妙法、九州界外点雄兵、请神领受、变身化显、召请历代天师、开我天眼、助我卫道、急急如律令。”完事后,又给我爸爸也开了眼。
  我爸被开完眼之后四处看了看也没感觉有啥不一样的,就是感觉路边的林子里好像青雾蒙蒙的。于是笑道,老孙头,你这玩应看样不灵,我啥都没看见。
  孙瞎子哼了一声说:“不怕看不见,就怕看得见。”说完一声不吭的向前走去。
  要说这孙瞎子,从开了天眼后,真跟能看见一样。走路都不带让人扶的,三个小年轻的愣是小跑才能跟上他。
  众人很快到了八号井,离能有二十米,我爸就看见前面路中间有个白影。我爸说:“老瞎子,前面有个白影,你能看见不?”听了这话,我妈和小王也一起向前望去,可他们看见的却是小陆站着路中央。
  孙瞎子站在前面,双手做了个奇怪的造型。大声念道:“夤具六丁,六甲通灵,天丁力士,四目老翁,驾火力士,游宫将军,先捉邪鬼,后擒妖精,家亲眷属,土石魔灵,尽数押到,毋致逃形,摄附童体,通说姓名,交魂招伏,病患安宁,急急如律令。”说完咬破右手食指在虚空画着什么,我妈和小王看不见,我爸可看的清清楚楚。
  只见孙瞎子在空中画出一道符来,哪符金光闪闪。孙瞎子大喊一声,去。一道金光就打在小陆身上,这时妈妈和小王就看见小陆一头栽倒在地上。
  可我爸却看见那个白影张牙舞爪的就奔着他们飘过来。飘到跟前我爸这一看,差点吓尿裤子。要说我爸胆子也算大的了,没想到这女鬼长的真是名副其实的女鬼呀。青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双眼没有瞳孔,惨白的眼球布满了血丝。
  眼角和嘴角都挂着血痕,要多恐怖有多恐怖。我爸妈呀一声就躲到孙瞎子身后,埋起头不敢再看。
  这孙瞎子一看自己的捉鬼咒只能将这女鬼勉强的逼出生人身体,就知道这女鬼道行深厚,不拿出点真本事别想讨了便宜去。于是盘腿坐下,双手结印,开口念道:“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说完后,那白影也飘到身前,只见那孙瞎子缓缓推出一掌,那白衣女鬼便发出刺耳尖叫。可白衣女也是不凡,一口腥臭的污血吐在孙瞎子身上。
  那血落在衣服上好似硫酸一样,孙瞎子急忙脱掉那张顺来的床单。可这时那女鬼那容得孙瞎子回神,一把掐住孙瞎子脖子。
  再看这孙瞎子此时那真是惨呀,身上就穿了条裤衩,那皮肤黑乎乎干恰恰的,就跟市场上卖好几天的熏兔一样挂在女鬼的胳膊上。
  我爸一看孙瞎子吃亏,硬着头皮上去搬那女鬼的胳膊,想救下孙瞎子,哪成想那女鬼的胳膊硬的跟钢筋一样,我爸使出吃奶的力气愣是撼动不了丝毫。
  我妈和小王跑去照顾晕倒的小陆,一时不能过来帮忙,再说他们两人也确实吓着了,让他们来他们也不一定敢来。这女鬼一边阴深深的笑着,一边死死的掐着孙瞎子的脖子。孙瞎子也口吐白沫眼睛上斜,眼看就剩下一口气吊着了。这时传来一声大喊,住手。
  那女鬼扭头向着喊声看过去,只见小陆在我妈和小王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女鬼望着小陆,布满血丝的白眼睛慢慢回复清明,仰天哀嚎了一声后,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不远处的坟地里。
  这时孙瞎子倒在地上,鼻涕眼泪口水混合在一起,留了一脸。我爸急忙扶起孙瞎子的上半身,捋着孙瞎子后背,帮助他呼吸。
  老半天这孙瞎子才从咳嗽中勉强恢复过来。只见他脸色苍白哆嗦着站了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的那片坟地。盯了良久,孙瞎子叹了口气说:“作孽啊,作孽啊,看来这地方要没好日子喽。”
  这时妈妈看了看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回头对孙瞎子说:“孙师傅您看我们今天晚上还能上班吗?”
  孙瞎子说:“还是别上了,这几天你们火力弱,而且现在正是阴气胜的时候,你们要去上班的话,下半夜还不知道碰见啥,再说还有一只在那边呢,咱现在这样还是别自找麻烦了。”
  小王想了想说:“去我哪吧,离得近。咱们在商量个办法,我再给孙师傅找件衣服。”
  于是众人到了小王家,这小王自己住,屋子不大但也算整洁。几人进屋坐好,小王从箱子里找了套衣服,递给了孙瞎子,又泡了壶茶水端给众人。


  第十章 阴煞
  由于都是上夜班的,白天多多少少都睡了觉,所以大家也都不困。这时我爸说道:“老孙头,你说那女鬼,我那么用力都没掰开她掐你的手,小陆一嗓子她就听了,这是咋回事?”
  孙瞎子说:“别的我不知道,但这女鬼可不是凡物,你看见她眼睛里的血丝没?这女鬼已经成煞,还好只是刚刚成煞,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刚才小陆哪一喊可能触动了她,否则今晚咱们都得留在那。”
  我爸又问道:“煞是什么?孙瞎子说:一般煞是指太岁煞,常居四季,成为‘四季之阴气’,极其狠毒,能游行天上,所理之地不可穿凿、修营和移徙。不慎而冲犯这,家中子孙六畜将受伤害。然岁煞巡行的方位却极易寻觅。子日起正南,向东逆行,一日一位,四日一周,循环往复。不过这女鬼却非太岁煞,而是比太岁煞还要厉害的阴煞。”
  我记得我爹曾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说是在民国时期,各地战乱不堪。在奉天(沈阳)郊区的一个坟茔地,一个小军阀头子准备在那修个军事仓库。
  于是找来壮丁,几日便把那一大片坟地给平了,可仓库修了不到一半,那军营就频频出事,先是晚上哨兵莫名其妙的失踪,最后干脆就是一个班睡睡觉就全惨死在军营。一开始那小军阀头子不相信是妖邪作怪,于是派人查原因,可查来查去什么都查不出来,而且人越死越多,吓的那些当兵的宁愿睡在军营外面的土路上,也坚决不进这军营。
  后来这军阀头子实在没招,便找了个阴阳先生,要说哪个年代的阴阳先生,骗人的也有,不过大多数还是有本事的。这阴阳先生姓胡,家里祖辈就是干阴阳先生的。
  到了军营开眼一看,只见天空黑气缭绕。就问当兵的,说:“兵爷,咱这没盖军营之前是个什么地方?”
  这当兵的说:“这以前是个乱坟岗子,由于四面环山一面临城所以被司令看好了。”
  胡先生带着家伙进了军营,就等着黑天,到了子时。就听见外面有个女人在哭,这胡先生拿起家伙就到了院子。
  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女人坐在地上,怀里好像还抱着个孩子。孙先生小心翼翼的慢慢靠近,等走近了一看,就算见多识广的孙先生也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这女鬼双目赤红,嘴角挂着诡异的笑。
  怀里抱着个死婴,那死婴已经腐烂的露出一块一块的白骨,女人忽然抬起头看着孙先生嘿嘿的笑着,用近乎尖锐的声音说:“我的宝宝漂不漂亮啊?你看看我的宝宝乖不乖?”
  说完之后用手拍了拍那死婴的脑袋,本来死婴已经腐烂不堪,被她这一拍脑袋顿时跟个皮球一样掉落在地上。
  这时只见这女鬼忽然疯了一样,双眼死死的盯着胡先生吼道:“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还我孩子命来。”
  这胡先生一看事不好,一张灵符啪的打了上去,接着挥舞着手中的桃木剑便与这女鬼斗了起来。
  只是这女鬼不但长的吓人,而且没有理智,不惧灵符咒语。那胡先生拼了命也没斗过这女鬼,最后丢了桃木剑就向外跑去。
  女鬼紧追不舍,那胡先生好容易跑到大门,可门在外面锁上了。胡先生一看没了办法就绕路返回营房,找了个空屋就钻了进去,关上门躲在了床下。
  就听见那女鬼在外面不停桀桀怪笑,不一会门打开了,胡先生趴在床底大气都不敢出,汗水顺着脸颊啪嗒啪嗒往下落。
  那女人在房间里漫无目的的飘着,嘴里喊着:“你在哪啊!出来啊!嘿嘿我看见你啦,哈哈哈你快出来吧。”
  声音越来越近,胡先生顺着床底看着那女鬼正慢慢的趴下,看来是要搜寻床下。
  就在胡先生看见女鬼垂下来的发梢时,外面传来了鸡叫声。女鬼慢慢的立起身子,一边桀桀的笑着一边向外面飘去。
  这胡先生侧耳听了听确定女鬼走远后,才悄悄的从床底爬出来。
  暗想太险了,亏着天亮鸡叫,否则自己今天别想活命。
  天放亮以后,军营大门打开,这胡先生从里面走出来。对司令说,里面的鬼太厉害,他得去准备准备,晚上再来。
  司令派了个小兵跟着他,美名其曰是保护,其实是怕他跑了。要说这胡师傅本来是真想一走了之,谁想到那司令如此多疑,弄得自己想跑都跑不成了,于是就去找自己平时比较好的道友,这道友道名玄慧,在九华山学的道,学成以后便一路斩妖除魔来到了奉天。
  在一次白活中二人相识,相处一段时间也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挚友。话说这胡先生找到玄慧以后,便将昨夜之事尽数告知。
  只见这玄慧闷头想了一会说:“你遇见的不能说叫鬼,因为她已经成为阴煞。”
  “阴煞?为何我以前从未听说过?”胡先生问。
  玄慧说:“其实我也没见过,不过在道观的时候曾经看过一本古籍上面曾经介绍过阴煞。”
  此物乃阴年阴月死的女人,又恰巧在阴历十五月圆之夜子时吸收了大量的怨气和尸气。而此地风水上十五月圆还必须冲太岁,三个条件都占了之后此游魂就会变成阴煞,刚开始变的时候根本觉察不出,可等鬼眼泛红的时候就真正成了阴煞。
  相传阴煞不惧灵符,不惧咒语,道不能收佛不能渡。
  只要她吸足了七七四十九人的生魂,就算是神仙来了也会狼狈而去。眼下看来这阴煞还未吸足,唯一的办法就是趁着白天正午时分一把火把那军营烧了,让阳光和火破了她的煞气,否则等她成了气候,整个奉天府将不得安宁。
  可要说烧倒是可行,但你想想那可是军营,咱就算跟司令说了,他也不能让烧呀。
  胡师傅想了想,把跟着他的大兵叫了进来对他说:“军爷,我有个事跟您打个商量,于是把这阴煞的事情说给这当兵的听了。”
  要说这当兵的哪听过这些呀,平时虽然也知道闹鬼,可也没想到这么严重,整个奉天府都要受连累,那自己那些扛枪的兄弟肯定一个也剩不下。
  尤其这胡师傅将故事讲起来跟天桥说书的一样,讲到惊险之处比比划划吓的这当兵的一头冷汗。
  说到最后这当兵的听明白了,原来是要烧了这军营。这当兵的闷头想了想说:“两位神仙,不是我不通情理,关键你们说的这事太玄了。现在虽然死了不少人,大帅也相信有鬼,可你们说要烧了这军营,大帅肯定不能同意,弄不好为了稳定军心杀了你二人也说不定呀。”
  两人眼对眼看了看对方,心里也都没有好主意。这时这当兵的又说道:“两位神仙,如果你们烧完之后从新再建还会不会在闹鬼?”
  玄慧摇了摇头说:“不会了。只要在正午时分一场大火之下把她聚集的怨气散了,她必将飞灰湮灭,此处也就太平了。”
  这当兵的想了想说:“这样吧,回去我跟大帅说说,同意了的话更好,如果不同意我也算为这些个扛枪的兄弟尽力了。”
  两人想想也只能这样了,尽人事凭天命吧。
  下午三人一起去了那军阀头子哪,那小兵果然跟大帅把实话说了。
  可大帅一听就拍桌子不干了,妈个巴子的老子花了这么多钱建个营地,你们两个臭道士一句话就烧了?我看你们没安好心。
  来呀给我拉出去嘣了。这时那小兵一看事不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大帅且慢,不如大帅今晚给他们扔进军营,明日如果二人能出来,说明鬼已经抓了,如果二人没出来也省了您两颗子弹不是?”
  那大帅一听也对,就吩咐哪小兵押他二人进军营。
  话说哪小兵押他二人到了军营门口,悄悄的塞了一盒洋火在胡师傅手里,小声说:“对不住了二位,我只能做到这些了,希望二位能平安出来。”


  第十一章 军营被困
  再说这二人被押进军营后,大门就吱呀呀的关上了。虽然是白天,但因为老死人,所以整个军营一个人影都没有。
  玄慧说:胡道友,看来我们就算能熬过今晚,明日也难逃一死。不如今夜你我放手一搏,不管是谁能活到明日午时,就放火烧了这军营,势必不能让这阴煞吸足生人为害一方。我这一生一心向道,今日如果能亲手灭了这阴煞之魂也算我功德圆满。
  胡先生也一脸毅然的说道,今夜如有不测胡某愿先行一步。
  废话不说,一晃就到了夜里子时。俩人找了个草垛躲在里面闭目养神之际,就听见院子里突然传来了女人桀桀的怪笑声。
  由于二人提前想好的,能躲就躲,想尽一切办法要挺到第二天正午,于是二人都没出声躲在草垛里一动不敢动。
  顺着盖在脸前的杂草缝隙,俩人清楚的看到女鬼在院子里飘来飘去。过了一会,女鬼好像是觉察出军营已经没有生人,便坐在院子中央,轻轻的哼着什么,胡师傅知道,这阴煞怀里还抱着昨天的那个死婴,一想起哪死婴腐烂的样子就觉得反胃。
  可一想起反胃,更想起自己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忽然感觉饿的难受。要不说人就是这样,一感觉到什么,就控制不住自己拼命的想什么。就在这时胡先生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一声。
  远处的阴煞缓缓把头扭向这边,借着月光胡先生就看见女鬼的脸上浮现了满意的笑容。女鬼慢慢的站了起来,一边向他们藏身的地方走,一边笑道:“嘻嘻,哈哈,你们出来吧,我看见你啦。嘻嘻嘻快出来吧,我知道你在哪啦。”
  俩人这时都是一身冷汗,趴在那大气都不敢喘。这阴煞缓缓的来到草垛前,胡先生看见阴煞怀里抱着的死婴已经跟一块烂肉一样,散发着冲天的臭气。这阴煞在草垛前飘了一圈又一圈,楞是没发现二人,于是仰天惨叫一声,转身回去了。
  两人刚想松口气,胡先生的肚子咕噜又是一声,这下阴煞可听清楚了,猛的转过脸,眼睛红光大盛,身体化作一道白光就飘到了草垛跟前,伸手就向胡先生的藏身之处抓去。
  就在这时躲在一旁的玄慧起身蹦了出来,转身就跑。那阴煞一看出来生人了,跟着就追了过去。玄慧一边跑一边喊:“别出来,胡道友,答应贫道一定要把这东西毁去。”
  胡先生含着眼泪眼睁睁的看着阴煞一点一点的追上玄慧道人,双手抓住玄慧的脖子,慢慢的吸干了玄慧的阳气。
  哪玄慧临死的时候还死死的看着胡先生趴着的草垛。
  胡先生明白,玄慧是要自己铲除这妖孽。那阴煞吸完玄慧的阳气后,满足的飘进了一个军营房舍。
  清冷的月光照在玄慧道人的身体上,刚刚还和自己一起趴着的道友,短短一瞬间就剩下了冰冷的尸体。
  胡先生趴在草垛里眼泪不停的留着。转眼鸡叫三声,天亮了。
  清晨的雾气渐渐散去,昨天送他们进来的小兵打开了大门,一眼便看见倒在大院子中间玄慧的尸体。那小兵默默站了一会,叹了口气关上门走了。
  在说这胡先生趴在草垛里,由于熬夜加上悲伤,眼睛里布满的红血丝。他死死的盯着院子中间的玄慧道人,眼泪无声的顺着脸颊留着。太阳一点点的终于挪到了头顶,正午时分到了。
  胡师傅提起身体最后一丝力气,走出草垛,望着天上的太阳,望着死去的道友,颤抖着双手点燃了眼前的草垛。
  这草垛上的干草本来是准备铺房顶用的,干爽整齐,这一见火,立马呼呼的着了起来。
  不一会整个军营就变成了一片火场,胡师傅站在火堆边上望着躺在地上的玄慧道人,慢慢的晕倒在了地上。
  这时兵丁们开始进来救火,可火势过大,没人敢上前。可昨天送他们进来的那个小兵却发现了躺在地上的胡师傅,趁乱把他救了出来。
  再后来这胡师傅隐姓埋名娶了媳妇过上了平常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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