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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别出门-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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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瘦弱的身躯,笔直的站在瘦马前方不远处的山头上,闭着眼睛张开手臂就那么死死的站着。
我拼了命的奔跑,眼泪顺着眼角向外飞着,瘦马经过高不点这么一拖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可即使慢,也比我跑的快,那速度如果撞上了小翠,她绝对是九死一生。
此时的我真恨不得自己能长出四条腿出来。
两条腿已经没了知觉,只能看到眼前的景物飞快的经过自己身边,我相信此刻我的速度绝对发挥出了我的潜能,可依然追不上这奔跑的瘦马。
高不点此刻拖在马后已经不在挣扎了,这说明他已经晕厥,如果不马上救下来,他就会因为大脑长时间缺氧导致死亡。
这马离小翠越来越近,我离马也越来越近,我甚至能看清马背上的老吊死鬼,她较有兴致的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马头的小翠,就那么笑着看着这一切,仿佛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就在马离小翠还有十几步的距离时,我对着前方大喊,我死,我死,我死,帮帮我,让他们活下去,我做你的替死鬼。
老吊死鬼好像等的就是我这句话,也不见她做了什么,瘦马突然转了方向逐渐的从跑转到走,慢慢的停了下来。
我几步跑过去一下跪倒在高不点身边,颤抖着伸出手来解开勒住他的缰绳,小翠睁开眼睛一看瘦马没有撞向她也急忙要跑过来看看高不点怎么样了。
谁知道小翠还没等转头呢,眼前便出现了几头大狼的脑袋。
小翠带着哭腔喊道:晓南哥,怎么办呀,狼追来了。
我猛的回过头,眼神里都要喷出火来了,脱下外套学妈妈当年一样在衣服里包了个拳头大的鹅卵石,挥舞着衣服疯了般的大声喊着,你丫的畜生,来呀,不是要吃肉吗?老子有的是,上来呀,谁不上谁孙子,你大爷的,欺负到我头上来了,小爷今天跟你丫拼了,看看咱们谁更狠。
一边说着一边抡起自制流星锤追了上去,这一刻,我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疯子,我仿佛忘记了生死,忘记了劳累,甚至忘记了身上的旧伤在剧烈奔跑后带来的伤痛,我眼里只有眼前这几只恶狼,我唯一的目的就是打败它们,哪怕就是死也要咬下它一口肉下来,这样才对的起我的兄弟。
东北俗话讲,狼精狐狸怪大傻狍子跑的快,这狼有名的精,专挑弱小下口,此时的我好似疯了一般冲了上去,这几只狼顿时一溜烟的钻进了草丛里不见了踪影。
我一直追出去老远,狠狠的把手里的自制流星锤砸了出去,喘着粗气骂道,你丫的,欺负小爷,小爷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气还没喘匀身后就传来小翠的哭声,一边哭一边喊道:不点,不点你醒醒你醒醒呀。
我的心里再次咯噔一下,急忙回过头跑到高不点身边。
此时的高不点一脸的青紫,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哪有还有活着的样子。
我跪在高不点身边,学着电视里的情景对着高不点的胸口就做人工呼吸,一边做一边嘴对嘴的给他度气。
忙活了半天高不点依然死挺挺的躺在那里,小翠一边哭一边摇着我:晓南哥,不点死了,他死了。
我摇着头说道:不可能,不会的,我都说了,我死,我死,他不会死的,我不会叫他死的。
高不点你给我起来,别躺在那装傻,你还要去给我当厨师的,你不能死。
眼泪不停的往下流,我红着眼睛四处找着老吊死鬼,我想问问她为什么要找高不点做替死鬼,替死鬼应该是我。
可找了一圈,却不见那老吊死鬼的影子,只有那匹闯了祸的瘦马在远处悠闲的吃着草,仿佛刚刚发生的事与他无关一样。
我又跪在高不点身边,大声的哭了起来,不点,咱们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兄弟,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要走也得跟哥说一声呀,哥送你。
咳,咳,咳,你送我去哪?我他妈还没死呢,你就送我。
高不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缓过气来的高不点,就这么互相对视着,大约过了几分钟,我忽然跳了起来一脚踢在了高不点身上,大声骂道:你个犊子,你个损人,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不死了呢。
高不点捂着被我踢了一脚的屁股委屈的看着我说道:靠,刚刚还哭的死去活来,这么一会就原形毕露了,你什么玩应呀。
一场虚惊,虽然最后没人死,但高不点确实受了伤,整个后背的衣服都磨破了,身上被石头撞出好几块青紫,最可笑的是屁股只剩下一块小布条了,两个雪白的大屁股蛋子漏在了外面,弄的小翠一路上只能低着头走路。
我拖着一双剧烈奔跑后快要断掉的腿,一瘸一拐的把牛都牵了回来,又把高不点扶上了那匹瘦马身上,这瘦马可能不常被人骑,高不点一坐上去有些烦躁不安,不过最后还是妥协了,没有蹦跳尥蹶子,否则我会殴打它的。
我们三个人一起向回走着,我左右看了看,来时兴高采烈的三个人,就这么丢盔弃甲的回来了,小翠本来说要采些野菜的,这可到好,连篮子都不知道丢哪里去了,不过好在这几个畜生到是吃的饱饱的。
回到村里,先送高不点回了家,高不点的妈一阵心肝肉肉的疼的不得了,接着送小翠会了家,到小翠家门口的时候我两都依依不舍的看着对方,看了很久,如果按照电视里的剧情至少应该KISS一下,可当时我两真的啥也没做,就那样我转身牵着一只牛一只马走了,而小翠就忽闪着大眼睛一直送我送到看不见为止。
回到大姑家我把这一牛一马拴好,拖着两条快要断掉的腿回到了自己家。
妈妈爸爸都不在家,偌大的屋子此刻显得有些阴冷,打开大锅,锅里放着早上的剩饭,我抱了一捆干玉米杆,点着了火,大锅一会就冒出了雾蒙蒙的热气。
草草的吃过饭,我回到了房间一头扎在了床上,浑身没有不疼的地方,我咬着牙勉强翻了个身,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自己一觉睡了几个小时,我是冷醒的,屋子里漆黑一片,我揉了揉睡得有些肿起来的眼睛,本能的看向手腕的表,却发现原来我手上的表不知什么时候坏了,连个字都不走。
扶着墙勉强站了起来,两条腿传来的酸疼让我差点跪在了地上。
打开房间门,看了一眼座钟,八点多钟,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我知道这一定是晚上八点多。
屋子里冷的异常,我不自觉的抱了抱膀子,抱怨道:怎么这么冷。
一溜小跑出去撒了泡尿,抱着膀子又跑回屋子。
忽然觉得眼前有个黑影在来回的荡着,朦朦胧胧的我也没看清到底是什么,于是伸手去摸。
等手摸到眼前来回晃荡的东西时,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前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一根上吊用的绳套。
当我手摸上这绳套的时候,我心里特别清楚,可脑袋却不受控制的伸进了绳套里。
我心里无比的着急,虽然我答应老吊死鬼要替高不点死,可谁想死,谁也不想,而且不就是替身吗,就算不要我死我也一样又办法让老吊死鬼有替身。
就在整个脑袋都伸进绳套里,绳套慢慢收紧的时候,我用尽了全身力气一口咬破了舌头,噗的一口血吐了出来。
伴随着啊的一声尖叫,脖子上的绳套不见了。
我对着空气说道:别生气,别生气,我知道你来是做什么的,给我十分钟我给你答复。
空气中的阴冷之气突然重了几分,而后又缓和了一些。
我急忙几步跑到厨房打开橱柜找出了半瓶酒,看着手里这和水一样透明的物体,两年来我第一次自主的又开始喝酒,看来人为了活命,有时候是不顾什么原则的。
一股熟悉的辛辣传来,伴随着一阵咳嗽声,我闭上眼睛缓了一小会睁开眼向大厅看去。
整个大厅空荡荡的,我慢慢抬起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红色的绣花小鞋,一双白袜子上是一条抗战老片才能看到的紧腿裤子,上身一件黑色小夹袄,一张灰白的脸耸拉着,披头散发的脑袋后,一根绳子就那么凌空拴着。
如此黑的夜里,这么个东西在你头顶一晃一晃的着实慎人,尽管我见鬼见的麻木了,却也一身鸡皮疙瘩。
我对着眼前的老吊死鬼弯腰一拜说道:这位前辈,我知道您是横死的,难以投胎,所以苦苦等待属于自己的替死鬼,这次你没害我的两个朋友我真的很感谢您,您如果相信我的话我答应你,最晚明天,明天晚上你就可以去下面投胎,我说话算话,不知前辈可否信我。
老吊死鬼也没动也没反应,就那么高高在上的看着我,眼睛直直的。
慢慢的老吊死鬼嘴角一翘,再一次露出了那令人恶心却熟悉的笑容,我握了握拳头暗道:看来一场恶战又避免不了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替身法事
我平心静气,握着拳头集中精力的准备和这老吊死鬼火拼,可等了半天老吊死鬼裂开嘴笑玩,竟然转头透过墙飘走了。
我尴尬的站在原地,心想道:这是怎么个情况?这老吊死鬼怎么想开了,竟然就这么默默的走了。
我还是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以为是老吊死鬼跟我玩的计谋,转身快速跑进屋子,打开我尘封一年多的箱子,拿出里面已经有铜锈的铜钱剑和罗盘。
依然站在大厅中央,我看着手里的罗盘,铜钱剑就持在右手准备随时出击,罗盘上的指针平稳的定在中心,一动不动,针尖微微下沉,说明此地并非阳宅好地,但也无大碍。
十分,二十分,三十分,一小时,两个小时后,我晃了晃已经酸疼的胳膊,垂头丧气的回到房间,这算怎么回事呀,这老吊死鬼看来真相信我了,既然打都不打的就走了。
可虽然老吊死鬼走了,我答应人家的事也要办呀,打开我的储钱罐,哗啦啦倒出一堆硬币,挑出里面一分二分五分的,把剩下的划拉划拉数了数,一共四十二块零三毛。
我苦笑的看着自己仅剩的这点积蓄,无奈的摇了摇头暗道:明日能不能摆平老吊死鬼就看你们了。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爬了起来,洗脸刷牙,挑了套好衣服穿上,趁着天还没大量打开门走了出去,村子离集市要十多里的路,我来到大姑家,大姑和姑父还没睡醒,不过东北农村人家一般都很少关大门,我进了院子,解开了那匹瘦马,悄悄的向外牵着,这时屋里传来一声咳嗽,大姑父推开窗户喊道,谁?
我,是我,我是晓南,大姑父起来这么早呀。
哦,是晓南呀,这么早你牵马干什么?
哦,没事,听村头车老板说想要马长的好,夜里要填草,早晚要勤溜,所以我想早起溜溜马。
大姑父嘿嘿笑道:这孩子,对这畜生还挺上心的,溜去吧,这马交给你没错,等下马驹子大姑父必须给你一个。
我痛快的答应一声,牵着马就向大路走去。
翻身骑上马,由于没有马鞍,刚刚坐上去的我有些坐不稳,猛然想起老人常说马骑正当间,牛骑屁股蛋。我扶着马背小心翼翼的向马身中间挪了挪,双腿死死一夹喊了声:驾。
别看马瘦,速度可不慢,这一路小跑很快就来到了集市。
我下了马,屁股颠的险些不会走路,新换的裤子被马毛磨得油光崭亮。
我活动活动腿脚,向着镇上一家纸扎店走去,一推门,一股子酸浆糊味扑鼻,忽然想起当年去瞎爷爷的屋子也是这个味道,外面摆着一只纸马一只纸牛,一对童男童女,还有金山银山聚宝盆之类的纸扎,我大声喊道:有人在吗?老板?老板?
一个苍老的声音答道:诶,来了来了,这么早就有客人上门了呀。
这时从里屋走进来个老头,这老头大约得有七十左右了,胡子头发花白却整齐的一丝不苟,一身中山装也穿的笔直,老头打开里屋门一看是个年轻小孩站在屋子里顿时一愣,半天说道:要点什么?烧三期五期还是烧周年?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想买个纸人。
哦,纸人呀,一对一百五,要几对?
啥?一对一百五?我惊讶的问道。
对,这还是看你岁数小没要晃呢,要是大人来买最少二百一对。
哪有那么贵呀?十个纸人的成本也就几十块钱,你这一对就买我一百五,你坑人呢。
你看看你,人不大咋这么不会说话呢,我搭功夫不?我这一天工多少钱?好吧,你要买就一百二一对,要是不行你就别家看看吧。
我一看这老头的倔脾气上来了,看样得来点软的了。
我叹了口气装作自言自语的说道:爷爷呀爷爷,不是孙子不孝,而是现在办个老伴太贵了,你孙子一共才攒了二十块钱,咋办呀。
老头明显听到了我的自言自语,扑哧一笑说道:你这孩子,真能胡扯,你别告诉我你准备花二十块钱给你爷爷办老伴。
我耸拉着脑袋点了点头说道:哎,你不知道呀,我爷爷年轻的时候丧偶,奶奶死的早,爷爷一个人拉扯着五个儿子长大多不容易呀,好容易过上了好日子刚享了两天福却撒手西去了,前几天我和爸爸还有几个大爷都做梦梦到爷爷,在梦里爷爷说奶奶没等他去就投胎了,爷爷在下面很寂寞想找个伴哪怕给烧个纸扎也行。
醒来后,几个大爷一合计,最后都不同意爷爷找,所以谁也不提这事。
哎!爷爷活着的时候对我最好,我这做孙子的听到这事能不着急吗,所以昨天打破储钱罐划拉了仅有的二十块钱想来给爷爷买个纸扎的老太太,为了省车费我一大早骑着马来的,可没想到这纸扎人这么贵,哎!!我这做孙子的不孝呀。说着我憋着嘴,挤出了几滴眼泪。
这老头一听,顿时火了,大声骂着我这几个大爷不孝,老头找个纸扎的老伴都不让,要这样的儿子有啥用?哼,辛苦拉扯大一帮白眼狼,他爹想要啥都不知道,我那几个也是……
额~~爷爷,你也想?你儿子也不同意??
哎!别说了,你是个好孩子,还没吃饭吧,我去买点油条,咱爷俩对付吃口,今天我一分钱不要也给你扎个漂亮老太太出来,回去你就烧给你爷爷,还反了天了。
看着老头气呼呼的走出店门去买早餐,我在屋里高兴的差点蹦起来,演场戏一分钱不花弄个纸扎,最后还外送一顿早餐,王晓南呀王晓南我都佩服你了。
额~~只不过有点对不起我爷爷,他老人家还没死呢,我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嘿嘿,为了保命,爷爷不会怪我的,况且假如有一天爷爷真想办老伴的话我还真同意。
跟老爷子吃过早饭,这老头就开始给我扎起这老太太,没用一个小时,一个栩栩如生的老吊死鬼出现在面前,黑夹袄紧腿裤小红鞋,就差脖子上的绳子套了。
做纸扎的老爷爷看着眼前的作品疑惑的说道:你确定你爷爷就这么跟你说的?
我点了点头说确定。
嘿嘿,你爷爷眼光真怪,这身衣服扎出来怎么看怎么渗得慌。
我急忙笑了笑说道:嘿嘿是呀是呀,爷爷就喜欢跟人不一样的。
老头忽然啊的一声,然后点头说道:我明白了,特殊癖好,特殊癖好。
我笑着给这老爷爷鞠了个躬,乐颠颠的跑出了店门,外面的太阳已经升起了,大街上到处都是人,看着我骑着马一手拿着缰绳一手那个纸扎,都吓的躲出老远,看来都把我当成神经病了。
路过一个水果摊我买了三个苹果三个橘子,又找了个商店买了一把香和蜡烛,骑着马优哉游哉的跑回到了村子。
进了村我尽量挑小路走,这要是被村里人看到了还不得告诉我家人呀,到时候我又免不了一番追问,大早晨的拿着个纸人到处跑,这可不是啥光荣的事。
清晨的山里露水很大,瘦马这一路跑的也有些没有力气了,不停的打着响鼻,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我挽起裤管跳下马背,牵着马向北沟水库走了过去。
眼瞅着翻过山头就到北沟水库了,我点燃了几根香,并非是为了祭奠什么,而是香的味道能让狼远远的闻到而不敢靠近。
牵着马来到那棵歪脖树下,虽然是白天可靠近这里的时候还是感觉一阵阵凉气袭来,我把纸人放到树下,抬头看了看那颗分开的树杈,就是它,老吊死鬼就吊在这棵分叉上,我掏出苹果橘子成品字型摆在了地上,两边点上蜡烛,中间擦上了整整一捆的香。
把纸扎的脖子用我事先准备好的线绳绑上,吊在分开的树丫上,这纸扎人随着风在树杈间轻轻的摆动着,仿佛真有人吊死在这里一样。
我对着西面跪着磕了三个头,嘴里念道:天地惶惶,前路茫茫,今有孤魂,愿生西方,求得阴门开,求得阴差让,三生石前照善恶,奈何桥边忘魂汤,此处一劫有人替,还请阎王莫用强,若洗一切恶缘罪,一身轻松入轮回。
低头念了三遍,只觉着一阵冷风在身边不停的吹着,仿佛大夏天一个低温空调口对着你脖子附近一般。
我轻声说道:别急别急,这就送你西去,说完我拿起一根蜡烛,点燃了挂在树上的纸扎,一阵火光迅速着了起来,纸扎一会的功夫化为了几根高粱杆和一堆纸灰。
一阵冷风吹过,身边的温度开始有了回升了,我蹲下身子在泥地上扣了个小坑,抓了一把烧过的纸灰放进坑里,把橘子使劲的捏出水,和了和之后,用手指蘸着在树上画了一道黑黑的镇魂符,这场替身法事便做成了。
其实当我烧完这纸扎的时候,老吊死鬼就已经找到了去下面的路,可这纸扎代替了老吊死鬼的位置,如果我不在树上画镇魂符的话,这纸扎早晚也要闹事。
终于除掉一件心事,我站在这棵歪脖树下,仿佛觉得这树都充满了生命力,看来我这一身本事也是有些用处的,我忽然找到了自信,我忽然觉得我如果不用这身非同一般的本领做些什么,我都不配活在这世界上。
一瞬间我想通了很多,虽然我改变不了人的生死,但我能尽可能的救人,让那些本不该死的人活下来,或者让那些本该投胎的鬼魂能从新轮回,虽然阴阳先生不是万能的,但我可以尽我所能来做每一件别人做不了的事,想到这,我忽然对着远处笑了起来,我真的笨,这么简单的问题直到今天我才想明白。
第一百一十四章 没事找事
一连几天,我着了魔一样的上山找鬼,高不点由于受伤在家,作为兄弟的我毅然肩负起了高不点的日常工作,反正一个牛也是赶两个牛也是放,而且北沟水库青草茂盛,有水有风景,如果我不去的话真有点对不起这么个人间仙境。
不过自从那次之后我上山都随身带着一把刀,这刀是大姑家的哥哥给的我,平时是一根钢管,扭开之后拔出来就变成了一把跟三棱军刺一般的军刀,刀身长度将近五十厘米,握把上带着螺纹,跟刀鞘扭在一起赫然就是一把铁枪,反正放牛也每天提着根棍子,我还不如就拿着这么个铁棒子,一旦遇见点啥事我也能发挥一下,弄不好还能带回来点狼肉吃吃。
一早上,我骑着马,牵着两头牛,向着北沟走去,脖子上的玉佩贴着肉皮,凉丝丝的让人心安。一早上我就喝了一口白酒,身上也装了一小瓶留着一旦有个用处啥的,免得酒劲一过自己抓瞎。
我身上也带着个兜子,不过不像高不点那样带的都是食材。
我的兜子里倒更像个军火库,除了必备的口粮和水之外装的有,鞭炮,火药枪(自制的那种,打不了子弹只能放空枪),火药,打火机,钻天猴(小时候应该都玩过吧,一点燃嗖的一声飞上天的那种)一沓符纸,一小瓶白酒,一把铜钱剑。
偶尔我也会带着毛笔,闲来无事的时候好多画两张符。
我一直靠着玉佩总归不是个事,一旦哪天玉佩不干活了,我不是就得擎等着死呀。
这些天小翠偶尔会陪我来放牛,不过她心里总是像装了好多事一样,偶尔会坐在哪里发愣半天,我隐约猜出可能跟她爸爸有关系,可这种事又不能问,问了好像我不相信她似的,这些天虽然在一起,但我们还是一直保持着距离,连拉手都是很少发生的事。
心里想着心事,瘦马摇摇晃晃的带着我就来到了北沟水库旁,翻身下马把两只牛的缰绳盘在牛角上,两只牛就低着头吃着草慢慢的走远了。
关于瘦马我可不敢在散放开了,于是找了一片未被它们糟蹋的地方,在地上钉了个橛子,用长长的绳子把瘦马栓在了柱子上,这样这根绳子的直径范围就够这瘦马吃一天的了。
安排好瘦马之后,我又在瘦马的周围做了个小机关,其实就是用自制的火药枪摆在地上,枪口处插上一只钻天猴,再摆放几个鞭炮,然后在火药枪的扳机上系上一根鱼线,围着瘦马吃草范围的外围绕上一圈,如果有狼来的话只要一靠近绊动鱼线,火药枪就会响,枪口喷出的火会点燃钻天猴,这样远处的我就能看到这边有情况,而跟前的几个鞭炮也会一起响起来,鞭炮的响声和火药的味道能让这些狼不敢轻易的靠前,这段时间足够我跑回来的了,而两只牛更不必担心,这两只牛都是三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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