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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别出门-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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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胸前印着兵字的僵尸也随即扑了上来,噗,我又喷过去了一口鲜血,舌尖剧烈的疼痛令我差点哭出来,这逼学的都是什么招数呀,舌头手指从来就没好过。
当第三个僵尸蹦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已经跑到了大厅的另一面,一拳打倒面前的僵尸后,我突然发现,二爷传我的仙骨好似比瞎爷爷传我的铜钱剑都好用,这下好了,以后出门不用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直接买一幅霹雳手套,实用又美观。
黄尖尖和鬼影斗的那叫一个难舍难分,一黑一黄两道影子在大厅里不停的左躲右闪,黄尖尖一边打一边嘴还不老实,骂骂咧咧的道:哎呦,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你也下死手打,怪不得你没有好报呢,尊老爱幼你都不懂,你这样的压在这里就对了,出去早就被送十八层地狱里吃苦受罪去了。
说好了别打脸的,你大爷的,我挠死你。
尖尖一张破嘴不停的叨咕着,给个鬼影气的铁青个脸,瞪着血红的眼睛,恨不得一下给黄尖尖来个五马分尸。
吱吱吱,几声叫声从我背后响起,我回头一看,好家伙,一大群黄鼠狼跑了进来,黄尖尖也听到了黄鼠狼的叫声,嘻嘻一乐大声喊道:你们这帮小兔崽子怎么才来?快快,你家奶奶都要累死了,赶紧帮忙。
这一群小黄皮子一见老黄皮子打的正欢,立马也撒野般的加入了战斗,大厅里的三个僵尸没用十分钟就变成了一堆骨头架子,这群黄皮子里有好几个我眼熟的,其中那几个老家伙一看就是上次帮我打大耗子的那几个,别看它们上次消极怠工,这次可就不一样了,处处冲在最前方,刚刚收拾完大厅里的三个僵尸,带头顺着甬道就冲到了另一面。
嗷嗷几声破风箱般的响声传了出来,我知道对面的那些僵尸也绝对不好受。
都说蚁多咬死象,这黄皮子多了更吓人。
此时的鬼影已经顾不上黄尖尖了,由于他是灵体,黄皮子咬不到他,可这帮黄皮子有的是办法,只见大约五六十只黄皮子把鬼影围在了中间,一起抬起前爪后腿站立,嘴里吱吱的有节奏的叫着。
而鬼影此刻就好像万箭穿心般,捂着脑袋不停的惨嚎着。
黄尖尖端坐在一群黄皮子前面,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指着鬼影骂道:你个不孝顺的东西,我都多大岁数了,你怎么下的去手的,看你给我打的,哎呦,这眼睛都肿了。你说你是个神马东西,长个三炮的脑型还愣出来装二五零。
您是不是把农药当汽水,把您那八毛钱十二斤的脑袋给喝傻了?
我老人家好歹也算活了百十年了,就没见过你这么有考古价值的东西。
我站在一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声对着尖尖喊道:呦,尖尖学坏了哈,这才几天没见呀,都会骂人了。
黄尖尖扭过头大声回道:我从来不骂人,那一本正经的样又一次让我忍俊不住大声笑了出来。
这时不断有黄皮子从甬道里跑了回来加入了那一群貌似念经的黄皮子队伍中,看来另一个大厅里的僵尸恶鬼收拾的差不多了,不过看着跑过来三三两两的黄皮子身上都带着伤,我的眼泪再一次含在了眼圈上。
这些黄皮子跟我无亲无故,却救了我两次命,我不知道那边大厅到底是什么情况,但对付那么多僵尸恶鬼,我相信黄皮子也一定会死不少,为了我这么个毫不相干的人类,它们做的已经够多了,这份恩情我深深的记在了心里。
这时对面甬道又跑出来一只小黄皮子,这小黄皮子伤的很重,整个后腿被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走几步就停下来回过头舔舐一下伤口,可血还不停的流着,每走一步就留在地上一个带血的脚印。
这小黄皮子跑到黄皮子群里,依然强撑着用受伤的后腿站了起来,跟着一起有规律的吱吱叫着。
我眼泪瞬间流了出来,无知的人呀,你们每天争来争去的到底在争什么?眼前这份情谊是你们一辈子都难以得到的。
我留着泪从外套上撕下一条布,几步跑到小黄皮子身边,轻轻的抱起了它还没有一只小猫大的身体,一边流着泪给它包扎,一边哭着说谢谢你,对不起。
这小黄皮子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当我给它包扎完之后,它伸出粉嫩的舌头在我的手背上轻舔了两下,仿佛在感谢我对它的包扎。
我心酸的放下了眼前的小黄皮子,它又瘸着腿站进了队伍中。
此刻的鬼影已经越来越透明了,他已经叫不出声来,只能捂着脑袋不停的在地上打着滚。
突然他松开了捂着脑袋的手,恶狠狠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黄尖尖一眼,哈哈哈一阵大笑狠狠的说道:看来你们今天非要把我逼上绝路,那好吧,咱们就一起死。
话一说完,这鬼影忽然开始膨胀起来,黄尖尖脸色大变大声喊道,小兔崽子们快跑,这家伙要破魂,黄尖尖一声喊完,前面带头的几个老黄皮子立刻一溜烟的向我身后跑去,而那个瘸腿的小黄皮子却由于腿瘸反应慢了半拍,眼前的鬼影已经膨胀的跟个气球一般,黄尖尖一瞬间飘到了我面前,扯着我焦急的喊道:快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这时黄皮子由于速度快基本都跑到了甬道里,而那只小黄皮子由于瘸了一跳腿,此刻正一点点的向这边挪动,我一把推开了黄尖尖喊道:你先走。
几步跑到小黄皮子身边,我一把把它搂在了怀里,转头正向外跑着,却听见砰的一声巨响,我本能的向前跳出一大步,摔倒在甬道口。
响声一过,整个山洞开始剧烈的摇晃,尖尖扯着我的脖领子一把把我拎了起来,焦急的问道:小兄弟,小兄弟,你没事吧。
伴随着两声剧烈的咳嗽,我的双耳嗡嗡作响,勉勉强强听到黄尖尖在问我有没有事,我大声的喊道:没事,我没事。
黄尖尖含着眼泪摸了摸我的头又低头看了一眼我怀里的小黄皮子,大声的对我喊道:快跟着我跑,这洞要塌了。
我扭过头,正好赶上一面大铜镜从大厅顶部落了下来,吓的我一缩头钻进了面前的甬道里,那些黄皮子早就跑没影了,眼前只有尖尖给我带着路,甬道里一片乌黑,情急之下根本没工夫准备油灯,要不是黄尖尖一路扯着我的脖领子,我可能不知道要撞出什么样才能出来。
甬道越跑越窄,身后是阵阵的坍塌声,我拼了命的跟着尖尖的脚步向外跑着,一开始是站着跑,后来是哈着腰跑,到了最后只能蹲着向前挪动了,不过甬道越低,也就越安全,等到我开始要向外爬着走的时候,我知道,我安全了。
洞的出口是在一棵大松树根底,当我钻出树洞的时候,月亮已经升了起来,漫天星星跟一个个青春美丽豆一般散发着亮闪闪的油光遍布在了宇宙这张大脸上。
一群黄皮子都已经各自跑回各自的地盘去了,这些动物就是这么简单,帮你办完事不会等着不走让你安排吃饭,忙活完就走,你需要就来,这就是我的这帮动物朋友们。
我瘫软的靠着大松树的根部坐在了那里,怀里的小黄皮子这一路被我蹭的跟个泥球一般,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楞楞的看着我,我微笑的摸了摸它的脑袋,帮它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身边的黄尖尖叹了口气说道:小兄弟,咱家能求你件事吗?
额~什么事?咱们之间啥时候这么生分了?有事你就说。
黄尖尖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说道:你能不能帮我照顾这小兔崽子一直到好了伤。
我道是什么事呢,没问题,本来它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不能眼瞅着它就这么伤着呀。
黄尖尖苦笑了一下说道:我以前也是这副摸样,在群里长的最小,出力最多却不遭人喜欢,每次受伤只能自己找个地方偷偷的养着,每天心惊肉怕,要不是我命好,可能早就无声无息的死在那个角落了。
我摸了摸怀里小黄皮子的脑袋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它养的胖胖的。
第一百二十二章 被扼杀的初恋
靠在树下,吸了跟烟,打火机的火光给怀里的小黄皮子吓的吱吱乱叫,我摸着它的脑袋哄了半天才令它安静了下来。
由于惦记着牛和马,我勉强撑起疲累的身体向着北沟水库方向走去,一路上黄尖尖对我讲着胡翠花和胡五郎结婚时的趣事,这黄尖尖仗着一张邹巴巴的脸还真当上了高堂的角色,安稳的坐在椅子上受了胡翠花和胡五郎的一拜。
黄尖尖说:胡翠花结婚的那天,一早上各路野仙就闻讯赶去,吃饭之前都人模人样的端坐在桌子旁,等到开了饭一顿酒下来,整个洞里比动物园都新鲜,最有意思的是一个野猪精,四五百斤的体格直接把桌子给压翻了。
黄尖尖还带回来的消息,虽然五大家都莫名失去了一个开山大弟子,但集合了整个东北野仙的力量都没有打听到一点消息,只知道这事确实是那干吧男干的,却不知这干吧男到底躲在了什么地方。
按理说,五大家的情报大多来自灰家,这帮老耗子子孙繁盛,整个东北甚至整个国家都遍布他们的眼线,可这次灰家出动了所有有道行的野仙,到头来却连个屁都没打听出来。
我和黄尖尖就这么一路走一路聊的向北沟水库走去。快到水库的时候,我远远的就听见有很多人在喊我,继续向前走了几步隐约的看到了前面的手电光,走出黑松林,一个人影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哭着说道:你跑哪去了?他们都说你被狼叼走了,你让人担心死了。
我看着眼前哭的跟个泪人般的小翠,我心里暖暖的。这时妈妈爸爸也走了过来,爸爸看到小翠趴在我的怀里,压低声音咳嗽了两声,小翠听到赶紧不好意思的站在了一边。
黄尖尖在一边一脸贱笑的看着我,那表情不用说我都知道:一定是说我毛都没长齐就想着泡妞了。
这时大姑大姑父还有好多亲戚也都走了过来,妈妈眼泪啪嗒啪嗒的掉着,仔细的从上到下看了我一遍之后才说道: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你让多少人跟着你操心?
我嘿嘿的笑了笑说道:我这不没事嘛。
我今天把牛和马栓好之后就想采点野菜,到了山后一个没站稳从悬崖上掉了下去,还好有棵小树把我托住了,我又一点一点爬上来了。
这套说词是黄尖尖刚刚教我的,它说只要这么跟家里说肯定没事。
爸爸走到我身边准备伸出手看看我有没有什么事,可没想到手刚刚伸出来,怀里的小黄皮子突然钻了出来,呲着牙对着我爸露出一脸的凶相。
爸爸吓了一跳,急忙收回手说道:晓南你怀里的是什么玩应?
这时身边有认识的人大声说道:是黄皮子,你抱个黄皮子干什么?那东西可魔人呀,赶紧放了吧,抓那玩应不好。
爸爸妈妈也害怕的要命,毕竟他们两口子遇见的灵异事件够多的了,于是妈妈急忙说道:你个虎孩子,没事抓黄家大仙干什么?快放了。
我摸了摸小黄皮子的脑袋对我妈说道:妈,我摔下去不一会这小黄皮子也从悬崖上摔了下来,摔伤了后腿正好被我救了起来,我看它伤的挺厉害的,于是准备带回去养好伤再放了吧,这小家伙跟我还挺好的,也不咬我。
要不说女人天生心软,妈妈一听这小黄皮子受伤了,立刻点头说道:哎这么个小东西也怪可怜的,你抱回去养着吧,养好了再放回去。
我高兴的点了点头,身边的黄尖尖也露出了笑容。
回到家中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起床,爸爸和妈妈就把我叫到了他们的房间,一本正经的说道:晓南,爸爸妈妈有个事要跟你谈。
看着他们的表情我就知道,看来一定是要问我小翠的事了。
我默默的坐到炕沿边上,等待着他两的审问。
首先是爸爸先开的口,爸爸吸了一口烟低沉的说道:晓南你是不是和小翠处对象了?
我沉默了半天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妈妈随即叹了口气,爸爸又狠狠的吸了口烟说道:按理说,小翠那孩子也是个懂事的孩子,我和你妈都挺喜欢她的,可毕竟你们都太小,而且有些事你不了解,所以以后你还是少跟小翠来往吧。
我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是这种结果,虽然那时候农村结婚早,十六七岁就相对象也是很正常的事,可爸爸妈妈肯定不会同意我和小翠在一起的,一来小翠的父亲名声不是很好,在农村家里的名声很重要,相对象的第一点就是要看对方的家庭怎么样,其次,我父母毕竟在矿山工作那么多年,不可能允许自己的孩子十六七岁就定亲的。
妈妈看着我低头半天都没有说话有些心疼的说道:儿子,我们都从你那时候过过,有些事我们也明白,我和你爸不是不开通的人,小翠那孩子我们两也都发自内心的喜欢,可你知道吗?小翠他爸以前是个吸毒的,他家值钱的东西都叫他爸给祸害了,小翠他妈就是这样一股气才走的,虽然这些年他爸好像不吸毒了,可他家的家境依然不怎么样,再说了咱家现在的条件也不是很好,你还小,还不定性,等你在大一大,如果你还喜欢小翠,爸爸妈妈就算砸锅卖铁也给你娶回家。
听完爸爸妈妈的话,我无力的点了点头说道:爸爸妈妈,我跟小翠就是普通朋友,就是能谈得来而已,没你们想象的那样,我以后也不会找她玩了。说完我站起来回到了自己房间。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清楚的听到屋子里传来的爸爸妈妈的叹息声。
我不是不喜欢小翠,关于小翠家庭和大肚子警察跟我说的一切我都可以充耳不闻,但有一点我不能不承认,我家太穷了,没有房子,没有地,可以说已经一贫如洗了,而且还有外债,打小妈妈就教育我说,长大了娶了媳妇就要对媳妇好,要卖力的赚钱,她常说女人一辈子嫁给了男人,这个男人就要承担起她的一切,否则他就不是个称职的男人。
我知道,就算现在小翠嫁给我,我也没有能力养活她,在农村,跟我一边大的男孩基本都出去打工去了,就连高不点在农闲的时候也去附近的打石厂做小工,而我打小娇生惯养,出力出不了,还能花钱不能赚钱,我有时看着身边的小伙伴在彼此炫耀自己赚了多少钱的时候,心里特别自卑,总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这样的我,根本不配拥有恋人,我现在跟小翠确定关系的话,不是幸福,而是害了小翠。
想到这些,我呆坐在床上,半天都缓不过神来,一想到以后不能再见小翠,心里一阵阵的绞痛。
小黄皮子慢慢的爬进了我的怀里,老老实实的把身体卷成一团趴在了我的身上。
低头摸了摸小黄皮子,我不由的苦笑了一下,对小黄皮子说道:呵呵,黄尖尖把你托付给我,我就要把你养的胖胖的,这样吧,我先给你起个名字吧。
嗯~~你姓黄是肯定的,叫黄什么呢?对啦,你们黄家最有用的雾气就是屁,你就叫黄屁屁吧。
怀里的小黄皮子听到我给它起了如此高尚的名字立刻呲着牙看向了我,呦,小样的,你还不高兴了?我的黄皮子我做主,我说叫啥就叫啥。
小黄皮子明显誓死不屈,呲着牙恶狠狠的看着我,尾巴上的毛都立了起来,看样子对这名字确实不满。
我一看它这架势,如果我不改个叫法,很难保证这小黄皮子会在下一个瞬间对着我扑过来。
于是我急忙说道:好好好,你不喜欢是吧,那咱就换个名字。
再小黄皮子对我呲了不下于二十次牙之后,它只能无奈的接受我最后给起的那个名字,黄呲牙。
这是我总结这小黄皮子的特性给起的名字,个人认为特别贴合实际,黄呲牙,多么美妙的名字,光听着就是一种享受。
喂了呲牙一个鸡蛋,抱着小家伙我就来到了高不点家。
由于昨天大家都吓个够呛,所以今天大姑父特意放我一天假,他自己牵着牛和马去放,而高不点依然在家躺着。
来到高不点家,高不点躺着炕上正看电视呢,当时流行一时的天龙八部,电视里的段誉左一女人右一个女人的都喜欢他,高不点一边看一边嘀咕,这段誉长的也不咋地呀,为啥这么多女人都喜欢他呢?说完还拿出小镜子对着自己照来照去,一边照一边说道:我长的挺帅呀,为啥连王晓南那样的都有人喜欢却没人喜欢我呢。
我悄悄的走到他身边,一把拍他肩膀上,给丫吓的一哆嗦差点把镜子掉到地上。我乐呵呵的说道,小样的对着镜子臭美啥呢?
高不点一看是我立刻把目光又挪回到电视上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一边说道:你说有没有天理,就段誉长那损样还一帮人喜欢,你说我好歹也算玉树临风吧,咋就没个人爱呢?
我呸的吐了口吐沫说道:别臭美了好不?看你一眼我几天都吃不下去饭。
高不点回过头刚想反驳却一眼看到了我怀里的呲牙,立刻兴奋的从炕上爬了起来大叫道:你在哪弄这么大的松鼠,给我玩两天呗。
滚犊子,你啥眼神?这可是名副其实的黄大仙,还玩呢,它叫黄呲牙,以后见面恭敬点,以后它一旦成仙了也能照顾照顾你。
刚说到这,却听门外大姑大声喊道:晓南快回家,一会咱们去市里,你四大爷出车祸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医院风波
我一听大姑的声音,心里立刻一紧,四大爷是我爸的亲四哥,平时人很怪异,不太喜欢小孩,但对我很好,偶尔见到我都喜欢的不得了,所以在我心里对四大爷的感情还是很深的。
前文说过爸爸兄弟五人,我大大爷是在煤矿工作的,由于上过煤校,所以在矿山一直从事技术工作。
我的爸爸就是通过大大爷才能从农村走出来到矿山工作的。
二大爷也是高中毕业,在农村当过几年老师,后来因为工资不高还老拖欠,所以干脆回家种地了。
三大爷是我们家最有能耐的一位,十几岁当兵,后来在部队被选为飞行员,最后做到某团的飞行大队的大队长,转业回到地方后在省城的国税局做副局长。
而这四大爷年轻时跟爸爸一样在煤矿招工做了一名工人,后来调回老家在一家国营机械厂上班。
印象中,四大爷是个很会过日子的人,总是穿着一身旧衣赏,不管上哪能走路就绝不坐车。
四大爷会吹喇叭,而且吹的特别好,记得有一次爷爷过生日,爸爸和几个大爷都赶了回去,几个大爷就坐在院子里开了个小型的演奏会,大大爷会拉小提琴,二大爷会拉二胡,三大爷会吉他和电子琴,爸爸会手风琴和口琴,而四大爷的喇叭则是演奏的最好的一个。
那天我清楚的记得,四大爷两个鼻孔各插一个喇叭,嘴里吹着双喇叭,从远处一看就跟个装满喇叭的老爷车一样,呜哩哇啦的吹个不停。
坐上车从大姑口中我知道,原来四大爷就害在这喇叭上,今天一早四大爷的一个老同事儿子结婚,四大爷一高兴就带着喇叭去准备给助助兴。
到了地方后,人家当然很高兴,平时雇都不好雇的喇叭手自己送上门来,人家能不乐意吗。
一早上四大爷就跟着迎亲的队伍一路敲敲打打的去了新娘子家,接了新娘子之后,众人高高兴兴的向回走着,可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斜刺里突然冲出来个大卡车,正好撞在了四大爷所在的鼓乐车上,车上加上四大爷一共五个人,那四个都没啥事,就四大爷被撞出十几米远摔落在地上不省人事,四大娘听到信后当时就晕倒了,还是四大爷家的哥哥给大姑打的电话,大家才急忙赶去。
市中心医院,一缩破旧的白楼,下了车一股强烈的消毒水味充斥着鼻孔,门口蹲着几个男人,叼着烟在角落里吞云吐雾。
四大爷家的哥哥叫王晓东,长个四方大脸的,一看就是个忠厚老实的人,此时晓东哥正站在医院的大门前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子,一看到我们下车,立马迎了上来,眼泪在眼圈的说道:叔叔姑姑你们快上去看看去吧,我爸马上就要送手术室去了。
大家急忙向楼上跑去,一进医院一股阴冷的风从身边刮过,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背着个斜肩包,包里装着黄呲牙,一路上黄呲牙都老老实实的趴在包里,可打从我进了医院,黄呲牙就不安分起来,不停的在包里扭来扭去。
走进病房,映入眼前的已经不再是我熟悉的四大爷,只见担架车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脑袋肿的特别大,如果不是那一身洗的发白的旧衣赏,我都难以认出眼前的男子就是我的四大爷。
四大爷昏迷的躺在担架车上,虽然浑身是血,可手里依然紧握着他的喇叭。
大姑一看到四大爷的样子,立刻哭着爬在了四大爷的身上,一口一口的哭着喊道:老四,老四你醒醒呀,我是你大姐,我是你大姐呀。
大姑刚哭两声,屋里就走进来个大夫,一身白大褂,带着一副瓶子底般的眼睛,一张脸上除了麻子就是癍,一看就属于内分泌失调的人。这大夫走进屋大声喊道:哭什么哭?这里的医院,你们是病人的家属吗?是的话赶紧下去交钱,病人急需手术。
告诉你们,这病人有可能是颅内出血,要是抢救晚了容易成植物人,你们看着办。
爸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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