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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别出门-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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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吧男凄惨一笑说道:没人下毒,这世上没什么人能毒死我,除非这毒是我自己服下的,我眼下时间不多了,都别打岔,让我把话说完。
  干吧男胡乱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说道:那小姑娘心口的东西叫还魂胎,此胎为一双,一男一女,女为人,男为魂,要养这胎必须是全阴之女和全阴之男在未满十八岁前苟合才能孕育,本来这胎未成之前就应该堕下,然后密封于罐内,每日以蛇血喂之,蛇血属阴,这一双胎儿又是双阴之体所生,和蛇血融合后满七七四十九天将圆满成灵,这女灵可用来与人斗法,其阴气庞大,一旦养成乃无血不欢十分阴毒。
  而那男灵则是天材地宝,只需配千年蛇精之血服下,必可让人长生不老,升仙天外。


  第二百零五章 始末
  干吧男说道此处一阵咳嗽,鼻子里也开始渗出血丝来,瞎爷爷叹了口气说道:你这又是何必呢,我既然说放你,你走了便是了,又何必自寻死路呢?
  干吧男随手擦掉鼻孔的鲜血,没有理瞎爷爷的关心自顾自的说道:有成,记得那次我被你打跑的事吗?其实那次并非是我不敌你,而是我要去见那降头师,本来我两都是恶人,谁也不相信谁,谁也不愿和对方接触的,谁知那降头师不知怎么知道我的存在,于是他便找到我的小徒弟,也就是你徒弟认识那个医院院长,降头师找到他让他给我带个信说是但求和我一见,他手里有升仙的法决愿意与我共同研究。
  我那徒弟告诉我这事的时候,我也没太在意,毕竟是修习南洋邪术的,我对此也是呲之以鼻,可他却说他手里有升仙法决,我并不是在乎那法决,而是纳闷他怎么知道我做梦都想修仙的?于是为了解开谜团我只身赴约。
  一见面我张口便问他从哪里知道我要修仙的?谁知道他却不慌不忙的请我坐下又给我沏上了一杯好茶,悠悠的讲起了故事。
  降头师的奶奶也是一位降头师,不过却没有他这么厉害,可以说只是个降头师入门的人物,正所谓事无善恶分,人却分善恶。降头师也一样分为黑衣降头师,百衣降头师两种。前者以给人下降为主,后者则是解降。
  也就是说黑衣降头师是邪恶的存在,白衣降头师则是救苦救难的存在。
  降头师的奶奶是个白衣降头师,在它们当地也是个很有名很慈祥的人物,降头师从小就崇拜自己的奶奶,梦想着自己长大能成为她那样的人物。
  可当降头师长到十二岁的时候,有一天安静的寨子里突然闯进了一批人,这伙人据说是附近的一伙山贼,他们逼迫降头师的奶奶下黑降头来害自己的对手,可降头师的奶奶宁死不屈就是不肯下降头,那山贼头目一气之下将降头师的奶奶绑在了寨子中间的木桩上,将其手筋脚筋尽数挑断,让太阳一点点把这位慈祥的奶奶晒死。
  降头师的爸爸妈妈都被浇上煤油在广场上活活烧死,降头师也浇满了煤油,那山贼头目拿着火把马上就要点燃的一刻,村口传来了枪响,山贼的对头找来了。
  这伙山贼慌忙撤退,留下的惊魂未定的降头师和两具烧焦的尸体,十二岁的降头师不知在地上跪了多久,直到夜里的蚊虫快要把他埋没的时候才慢慢的爬起身,奶奶依然绑在那木桩上,此时已经死的透透的,可那双眼睛却始终慈祥的盯着自己。
  降头师不敢哭,只能咬着嘴唇跪在奶奶面前,十二岁的他突然想为奶奶报仇,他要修习黑降头,他要那些山贼为他们所作的负责。
  于是就在那个夜里,十二岁的降头师带上了奶奶的一双眼球独自一人踏上了他邪恶的人生。
  十几年后,降头师历尽千辛万苦终于练到了飞头降第一层,飞头降是降头师梦寐以求的一种降头术,这降头术分为七层,每层练习时间为七七四十九天,刚开始练习飞头降的时候要在半夜十二点找个隐蔽安静的地方,降头师头颅便会飞出,七层没练成之前降头师很危险,因为他不仅只是头颅在飞,还要带上五脏六腑,而且从他头颅离开身体的那一瞬间开始,所有遇见的活物都将被他把血吸净,直到7层完毕之后才能甩开内脏只剩下一个头颅在飞。
  降头师一直苦练,这期间可以说是杀人如麻,可降头师早已经忘记了心里的那一丝善念,脑海里只想着报仇。
  就在第七层修炼到第四十八天的时候,降头师在夜里依然像往常一样带着一堆心肝肺跑出去吸血,可偏偏不巧的是降头师一个没注意自己的内脏刮在了树枝上。
  这下可要了降头师的命了,须知道降头师没过七层之时最怕的就是这种事,一旦内脏被什么刮住,便只有原地等死,天一亮自己的头便再也回不去了,只能无助的死在阳光下,降头师恨死自己了,他本来处处小心的,虽知道今天出来本以为是最后一天了所以一时大意,竟然酿成如此大祸。
  降头师在原地不停的挣扎,可内脏被树枝缠的很紧急的他六神无主,眼瞅着天便要亮了,自己在不挣脱这树枝就会永远命丧于此。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不远处,降头师立刻不敢乱动,修习飞头降在南洋来说是非常邪恶的存在,可以说人人得以杀之。降头师暗想这真是时运不济,看来自己今晚必将死在这了。
  那人影慢慢走近,从身形上看,这是个女子,妙曼的身姿背着一个大大的背篓,看来这是哪家的姑娘早起上山采药吧。
  那女子一步一步走近,终于看到了刮在树枝上的降头师,女子当时吓的啊的一声大叫,转头就跑,此时降头师的心都凉了,完了,彻底完了,这女子回去肯定找寨子里的人一起来把自己打死。
  就算这女子回去不说,太阳一出来,自己也难逃一死。
  就在降头师万念俱灰的时候,这女子竟然颤巍巍的跑了回来,她趴在一棵大树的后面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颤抖着问道:你……你是降头师??
  降头师无奈的说道:是的,我是降头师。
  那女子眨了眨大眼睛又问道:你真的是降头师??
  降头师此时哭的心都有了不耐烦的答道:不是降头师谁他妈大晚上拖着肠子可哪跑?要杀便杀,哪来那么多废话?
  那女子看了看降头师,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咬了咬嘴唇从树后慢慢走了出来。
  降头师此时紧张无比,看着这女子颤抖着身子一步一步靠近自己,降头师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自己做下这么多坏事,死在这女子手上也算是罪有应得,只可惜自己的仇将不得报了。
  谁知女子颤巍巍的伸出手慢慢的把刮在树枝上的内脏给解了开,降头师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谁知却在一瞬间经历了生死的大起大落。
  那女子解开后又躲回了树后,降头师飘落在原地内心开始复杂的斗争,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杀了这女子还是赶紧回去?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好。
  最终降头师那一丝良心还是没让他狠下心,转头向自己的藏身处飘走了。
  事情本应该就这么结束,降头师终于练成了飞头降,可他心里却始终有个影子,那女子的模样已经深深地印在他心里。
  降头师决定去找她,一定要带她走,教她降头术,让她和自己长相厮守。
  可当降头师找到女子的时候,正赶上女子大婚,女子一身新衣服,满良洋溢着幸福,新郎是个帅气健康的小伙子,两个人从目光中便可以看出一定是恩爱已久的恋人。
  降头师顿时感到无比痛苦,他不相信,他一直以为那女子喜欢自己才救自己的,可眼前的事实让他痛苦无比。
  终于在新婚之夜,降头师做法迷倒了新郎,自己代替新郎入了洞房,一夜缠绵,降头师趁女子没发现时悄悄的走了出去。
  初尝禁果的降头师一下迷恋起了女子,于是他每晚都去新房,新郎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这是降头师施法的缘故,但他才不管新郎的死活,他只想得到那女子,只想和女子一起生活到老。
  事情总有败露的一天,一个夜晚起夜的女子终于发现自己床边躺着的是个陌生人。
  降头师慌乱的从寨子里跑了出来,再也不敢回那个寨子。
  降头师开始拼命的报仇来忘记这女子,当年杀他全家的哪伙山贼,没有一个人逃的过,都被他残忍的杀死。
  一晃便过去两三年,这期间降头师凭借着自己的手段大仇得报,不过也结下了很多仇家,终于在一次和缅甸一位高僧斗法的时候,降头师大败,浑身是伤的他漫无目的的跑着,有一天发现自己来到了那女子的寨子,于是他变换模样打听了起来。
  村里人一听打听那女子,顿时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原来降头师跑了以后,那新郎便由于身体不济死在了家中,女子也想跟随自杀,谁知却得知自己已经怀孕,于是女子坚持生下了孩子撒手而去。
  新郎的家人本以为这孩子一定是新郎的,谁曾想这孩子一下生便没有一处和新郎相像的地方,新郎家人虽然知道,这孩子一定不是自己家的,但看着嗷嗷待哺的婴儿,又有谁能狠下心将其杀死,于是便将其养活了起来。
  降头师一听便明白了,这孩子一定是自己的,因为从结婚那天开始,新郎就一直被自己的法术控制着,不可能和女子发生什么的。听说自己有了孩子,降头师不顾一切的跑到了新郎的家中,远远的看到了还不会说话的孩子,降头师一眼便从他幼小的脸庞中看到自己的影子。降头师不管不顾,出手杀了新郎全家抱起孩子夺路便逃。
  就这样,降头师一路逃到了东北,在东北降头师找到了一个适合寄养孩子的人家,略施了法术,杀害了那家孩子,将自己孩子放到了那人家中,那人中了法术,以为眼前的孩子就是自己的,所以毫无怨言的帮降头师养活了起来。
  降头师不停的修习着法术,这其中他不知害了多少命,谋了多少财,可降头师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等孩子将来长大,自己一定要让他幸福。
  可事与愿违,一晃十年过去了,降头师最终还是思念孩子,于是去了那家,装作远房亲戚住了下来,好在降头师有钱,那家人也愿意认这个远房亲戚。
  降头师每天看着自己的孩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那人家也有一个自己的孩子,降头师一算正是个全阴之男,于是降头师便想,若是找到全阴之女,自己到时候不说天下无敌也差不多,对自己的孩子又多了一份保障,就在降头师有这想法的同时,上天有眼,还真被他看到了全阴之女。
  降头师施法让二人苟合,却没想到自己这一念之差却断送了亲生儿子的性命。


  第二百零六章 亲情
  干吧男的脸色越来越差,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不时咳出的黑色血块表示出这个无恶不作的人即将走到尽头。
  瞎爷爷不忍干吧男受罪,求柳自如要了一粒他怀里的丹药,柳自如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掏出小瓶给了瞎爷爷一粒。
  瞎爷爷拿着丹药走到干吧男面前无声的递给了他,干吧男看了一眼丹药,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愣愣的看了一眼瞎爷爷摇了摇头没有接。
  好容易干吧男平复了一会,又慢慢讲了起来:降头师的儿子就那么死了,他报完仇后活在世间的唯一希望一瞬间便破灭了,于是降头师一定要报仇,他要让秃子死,但不能死在别人手上,也不能轻易死掉,他要一点一点的折磨死秃子,就这样,降头师没有让杨二驴子家追究秃子的责任,否则秃子家就算有天大的能耐也不可能蹲一年监狱就出来。
  秃子出来后,降头师一路暗箱操作,让秃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的就是等他报仇的那天,让秃子一无所有,一落千丈。
  神经妹的孩子生了,是个女孩,还魂胎一旦出生,除了对灵异之术敏感异常之外,就没什么大用处了,而且女胎本来也就是个厉害的法宝,别的作用了了。但男胎就不一样了,男胎是魂胎,他一旦出生,母体便被他吸收的一干二净,男胎并不是像婴儿一般生出,而是撑破母体的魂魄而出,男胎的孕期要比女胎多两年,所以降头师在等,他要用男胎的至阴之体配合千年蛇精之血来复活他儿子。
  干吧男咳了两声说道:上次我抓了五大家顶梁柱其实是想练一种提高修为的药,没想到还没等试验成,你们便来救走了,在那段时间里,我抽了它们五人的精血,所以我手里有千年蛇精的血,可降头师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秃子身边有你孙有成的徒弟,而且男胎的母体又和你们不分开,眼凑着没多长时间男胎就要降世了,降头师不得不抓紧时间把男胎母体抢回去,可下了好多次手,都因为你们这方帮手众多而失败,于是降头师找到了我,他用杨二驴子的身体养了情绪五怪,这杨二驴子的全阴之体直到最后还是为降头师做了不小的贡献。
  降头师要我帮忙缠住你们,他带人掠走男胎母体,事成之后烟花为号,他还答应我男胎炼化之后他只用一小点来复活他儿子,其他的都给我,满足我成仙之愿,我一想,这事稳赚不赔,最主要的是那千年蛇精的血在我手里,我就不信他敢不履行诺言,可直到刚刚我才明白我彻底被骗了。
  说着干吧男又是一阵咳嗽,大块的黑血从嘴里吐出,瞎爷爷叹了口气说道:害人者终被害,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出来混早晚都是要还的。
  我在一旁擦点笑喷出来,这老头前两句还比较靠谱,后面那句简直堪称经典呀。
  但转眼一看干吧男此时的模样,笑意顿时没了,是呀,无论你生前多么风光,多么狠毒,人即将死其言也善,这干吧男坏了一辈子,没想到结局却是这样一个下场。
  秃子在一边缓过劲急忙问道:你说那男胎要破魂而出?岂不是男胎出生神经妹会死?
  干吧男此时已经只剩下一口气吊着了,看了一眼秃子,费力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秃子。
  秃子顿时急的不行,普通一声跪在地上,不管是谁,对着四方转着身子磕着头,一边磕一边说道:各路仙家,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帮帮我,救救神经妹,我秃子来世给各位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各位的恩情,求求各位。
  秃子那头磕的特重,没几下脑袋便见血了,我急忙扶起秃子说道:快起来,快起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疯子哥还在,咱哥两齐心协力就算是拼死咱也能救出神经妹。
  话音刚落,尖尖也走过来拍了拍秃子的肩膀说道:小兄弟的弟弟也是咱家的亲戚,咱家别的能耐没有,就是看不惯自家人受欺负,要拼死算咱家一个,不就是个南洋巫师嘛,怎么着?欺负我天朝没人还是怎么着?我就不信了,还能让他掀起浪来。
  呲牙也呲着龅牙走到我面前,那表情很明显,我们干啥它就干啥。
  黄聚云也凑了过来说道:哎,尖尖怎么说也是我黄家的人,身为黄家主事,我是不能看着我黄家人送死。
  柳自如胡玉娘也走过来一起站到黄聚云身后说道:五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平静太久反而没意思,不如趁这机会咱们好好活动活动筋骨。
  众人一瞬间信心十足,静闲和尚念了一句佛号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贫僧早就做好了准备。
  常媚儿一看静闲和尚也加入,顿时恭恭敬敬的对着静闲和尚一弯腰拜了一下说道:天下蛇族以龙为首,晚辈定要随同前辈一起共甘苦。
  秃子站起身感动的看着眼前的几人,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第二天,医院传出奇闻,一夜之间医院门前的地砖无缘无故全部散落在四处,还有人说看到一条像龙一般大的大蛇在花坛边。
  众说纷纭,不过这也就是人们茶余饭后的乐呵罢了,又有几人知道那一晚发生了什么事。
  秋天终于过去了,入冬的第一场雪洋洋洒洒的飘落了下来,秃子穿着一件新买的棉袄抱着膀子问我道:疯子哥,明天我爸就结婚了,你说我送什么好?
  我看了一眼身边的秃子,短短几天,秃子已经瘦了一圈,青青的胡茬和红红的眼圈,让人一眼便看出这人的憔悴。
  我嘿嘿笑道:你听我的不?
  秃子诧异的转头看我一眼说道: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了?
  我呵呵笑道:要是听我的,我就指点你几句,你们家现在缺啥你知道吗?
  秃子低头想了想说道:啥也不缺呀。
  我摆了摆手说道:不,你家还缺一样最重要的东西,你家缺感情。你想想,从你出来到跟神经妹在一起,你和你爸沟通过几次?你又是否真正的了解你后妈的一切了吗?最简单的一件事吧,你们全家在一起吃过饭吗?
  秃子一拍脑门大声说道:谢谢了疯子哥,我明白我该送什么了,说完蹦蹦跳跳像小孩一样跑下了楼。
  我站住阳台上看着秃子的背影,心里不由的一阵酸,我多久没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吃一顿饭了。
  干吧男死了,他的毒药确实厉害,死了之后不但魂飞魄散而且连肉体都化为灰烬,瞎爷爷默默的跪在地上给干吧男拜了两拜,我知道,瞎爷爷这是替玉兰拜的。
  一众野仙都答应帮忙,于是各自回去发动家族人马就算是翻遍东三省也要找出降头师的藏身之处。
  这种事我就算和秃子跑断腿也找不到那降头师,索性只住在秃子家等消息,秃子给静闲和尚单独找了个房间,静闲和尚也不客气,每天在里面礼佛,其他事一律不过问。
  下雪了,秃子出去给我和他自己一人买了一套棉袄,纯棉花的棉袄。
  用秃子的话说,柜子里一柜的貂皮大衣和狐皮大衣,可现在知道那都是害命呀,这些动物怎么就得罪咱们了?非要被人扒皮抽筋?秃子说他曾经去过皮货市场,在那里买狐狸皮都是选的活狐狸,你选好之后,买狐狸的人就把狐狸挂起来,活着就把皮扒下来,扒过皮的狐狸扔在一边眼睛还在乱动呢,谁想过那些被扒皮狐狸的痛苦?
  我知道,秃子这是感激五大家野仙的帮忙,秃子还说等这件事过了,他就出钱搞一个民间的野生动物保护协会,绝对不能在让人类为所欲为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是秃子老爸结婚的大喜日子,我和秃子一早便打扮的油光水滑的开车来到秃子老爸家,一进门秃子老爸满脸喜悦的看着我们,激动的嘴都有些不好使了,一个劲的说天冷。
  婚礼的仪式跟其他人没什么两样,不过因为是二婚,所以也没怎么大张旗鼓。
  中午过后,宾客们都纷纷告辞,秃子磨磨蹭蹭的走到后妈身边,鼓了半天的勇气终于红着脸喊道:妈,咱们拍一张合家照吧。
  赵姨一瞬间愣在原地,手里的红包啪嗒一声掉落到了地上,老邵更是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
  秃子嘿嘿笑道:怎么啦?陪儿子照个照片这么困难吗?
  赵姨慌忙擦了一把眼睛露出笑容说道:不困难,不困难,妈就等着这一刻呢,说完扯了一把老邵说道:愣着干什么?儿子要和咱们照相呢。
  老邵这才反应过来,顿时老脸堆笑的说道:对对对,快快快,咱们一家好好照一张全家照,咦?胜楠哪去了?今天怎么没看到这孩子?
  秃子勉强在脸上堆出了笑容说道:胜楠出门去了,外面有点生意上的事需要打理。
  老邵冷着脸说道:根茂呀,你不能这么不懂事,今天是咱们全家高兴的日子,怎么能让胜楠出去呢?钱呀赚多少都没够,亲情才是主要的。
  我拿着相机,给他们一家三口拍了张照片,虽然赵姨的眼睛有些红肿,秃子的表情有些生硬,不过老邵无疑是最幸福的一个,一张大脸笑的好似秋天的向日葵一般。
  拍完照,秃子挽起袖子说道:爸妈,今晚我做饭,咱们四个好好喝一杯。
  四个?老邵疑惑的看着秃子。
  秃子嘿嘿笑道,我和疯子哥结拜了,怎么着你不认这儿子?
  老邵看了我一眼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今天一天进了两口人,高兴,今晚咱们一人做一道菜,不醉不休!


  第二百零七章 爸,我回来了
  晚上喝到很晚,我和秃子都喝的不省人事,在老邵的房子里住了一晚,好在他家房子大的离谱,可以说比宾馆小不了多少,我就记得喝到最后,秃子抱着我不停的哭,老邵就一个劲的对我说谢谢,赵姨还给我们唱上了一段样板戏。
  这一夜睡的香甜,可以说是我这一段日子里睡的最死的一觉,没有乱七八糟的鬼魂,没有争斗。
  第二天我和秃子起床很晚,赵姨亲自给我和秃子做了早餐,老邵一早便去了矿上,这老爷子一辈子跟矿井打交道,用他的话说,一天不看到煤,心里就不舒服。
  吃过早饭辞别了赵姨我和秃子便准备开车回他那,一推门一阵冷风夹杂着雪花迎面吹了过来,外面一片银白,远处的松树上一团一团的雪挂在了树枝上,就好像上天连夜做出的一个个棉花糖一般。
  秃子搓了搓手紧了紧棉袄说道:真冷呀,看这入冬的第一场雪就下这么大,今年又是一个好年头。
  我俩迈步走向车库,脚下的雪被踩的咯吱咯吱响,听着这声音我感觉牙根都跟着痒痒,浑身说不出的舒服。
  秃子启动了汽车,我俩急忙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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