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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枭-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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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毋虚附耳聆听,随即点头拱手道:“大人放心,卑职知道怎么办!”
  郎毋虚来到楚欢院子的时候,楚欢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又似乎是在想着什么,面无表情,等到郎毋虚背负双手走到桌边,轻轻咳嗽一声,楚欢才似乎有所察觉,抬头见到郎毋虚,急忙站起来,拱手道:“郎大人!”
  郎毋虚目光在桌子上扫过,却见桌上干净的很,只有一碗刚沏好的茶,胡不凡所说的那份批银公函却不在,心中一沉,但脸上还是淡定自若,含笑道:“楚欢呐,刚才的事情,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了,窦易确实是太不知轻重,部堂大人已经将窦易找过去,严加训斥!”
  楚欢恭敬道:“大人请坐!”
  郎毋虚笑着坐下,又示意楚欢也坐下,这才叹了口气,道:“楚大人,本官过来,是诚心想和你说几句贴心窝子的话,却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大人赐教,是下官的荣幸,下官必当洗耳恭听!”楚欢看起来倒是十分的恭敬。
  郎毋虚摇头叹道:“楚大人,你是个痛快人,不说拐弯抹角的话,本官打心眼里喜欢这种人,也就与你说些痛快的话,本官也不瞒你,窦易那份公函,预算三十五万两,是有大水分的。修葺同仁馆,或许不用二十万两银子便能够完成。”
  楚欢眉头一扬,“哦”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郎毋虚察言观色,见楚欢神色没有太大变化,这才轻声道:“楚大人,你刚入官场,两袖清风,这些本官都明白,当初本官初进官场,也是如你一般,意气风发,只觉得天下事无不可为,但是……!”摇头叹了口气,道:“事情有章法,可是章法却是人定的,而人的心思,却是天下最难解之谜啊!”
  楚欢微微颔首,倒似乎若有所悟。
  “不错,六部衙门,天下百司,各司其职,都是尽心效忠圣上,报效朝廷。”郎毋虚身体微微侧倾,凑近楚欢,“可是你若以为天下百官都只是一心为公,那就未免大错特错了。俗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当官的也是人,也是血肉之心,也有家族亲人,也有朋友乡里,若是不能为己谋深,却也是失之情理的!”
  楚欢一副认真受教模样,问道:“大人的意思是?”
  “实话告诉你吧,三十五万两银子,修葺同仁馆耗费二十万两,剩下的银子,却要打点各部。”郎毋虚道:“礼部策划迎接西梁使臣之事,同仁馆是否合乎规格,由他们检验,这一方神仙自是要打点好,工部负责施工修葺,除了施工银子,那些负责此项事务的同僚总不能让他们白忙活,咱们户部为此事费心费力,自然也要给自己留点好处,此外还有意想不到的各项开支,这都要算入进去,一旦少了,再要批复银子,却是麻烦的紧,所以窦易核算三十五万两银子,倒也不差!”
  “哦?”楚欢面不改色:“莫非各部同僚没有薪俸?”
  郎毋虚叹道:“楚大人,你自己寻思一下,就凭那点薪俸,能养得起一家老小?还有丫鬟、仆役、护院、车马,另外还有应酬,此外哪个人没有一点自己的爱好,在京里走上一步,都是银子开道,仅靠薪俸,那都是要喝西北风的。”
  楚欢却是一脸茫然道:“大人的意思,是说这些银子就该让大家得些好处?”
  郎毋虚摇头道:“楚大人还是没有明白本官的意思。”
  “请大人指点!”
  “这样说吧,同仁馆要修葺成功,离不开各部通力合作,这不是一个两个人的事,而是关乎各部上上下下近百号人的事,这份公函你不批复,其实不是为难窦易,而是为难各部官员。俗话说得好,天下最恶之事,并非杀人放火,而是断人财路,你楚大人印章不盖,银子批不下去,得罪的就是各部的官员,若是他们知道此事,楚大人你想想,你是不是转眼间便在京中遍地树敌?”郎毋虚叹道:“楚大人,你因为区区一个印,得罪如此多的官员,你觉得是否划算?什么清正廉明,什么两袖清风,什么为国为民,什么一生正气,这些都没用,对咱们来说,最重要的,是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楚贤弟,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第三七三章 油米不进
  郎毋虚连称呼都变成了“楚贤弟”,倒还真是显得推心置腹,他脸上亦是一片诚挚之色,凝视着楚欢。
  楚欢微一沉吟,才道:“大人所言不无道理。只是……下官蒙圣上恩眷,调入户部办差,若是……哎,这只怕不成吧!”
  郎毋虚语重心长道:“楚贤弟,本官是真想和你做朋友的,京中为官,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你若是真的得罪了诸多官员,日后在京中每走一步都是荆棘,即使有圣上恩遇,也未必能够一帆风顺的。”他起身来,走到楚欢身边,竟是从袖里取出一叠银票,递给楚欢。
  楚欢一怔,问道:“大人这是何意?”
  “楚贤弟,这是一万两银票。”郎毋虚道:“本官知道,你初入京城,许多东西还没有置办。这些银子你先拿着,缺什么就去置办一些,咱们是自家人,你若将我当成朋友,咱们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缺银子的时候,知会一声,我定当不会亏待于你。”
  楚欢皱眉道:“大人,这……这银子我如何能收?”
  “你这是不将我当朋友?”郎毋虚沉下脸来:“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一万两银子,这可不是小数目,郎毋虚倒不觉得楚欢能够抗拒如此大的利益,而且他也明白,只要楚欢伸手一接,楚欢这个人就算被自己这边拉进水来,日后就只能成为傀儡。
  孰知楚欢却是摇头道:“大人,这银子下官不能收,下官每个月自有薪俸,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用不了这么多银子。”
  郎毋虚皱起眉头,见楚欢真的没有收下的意思,将银票重新收回,淡淡道:“如此说来,楚贤弟是不愿意和本官做朋友,也不愿意和户部的同僚和平共处?”
  楚欢道:“下官以为,认真办差,不出差错,就是对圣上和诸位大人最好的交待!”
  郎毋虚冷笑道:“本官说了那么多,难道你一定儿也听不进去?你当真要在各部衙门大肆树敌?”凑近过去,低声道:“楚欢,本官知道,你身后有齐王殿下护着,但是本官也不妨告诉你,你若以为齐王便能护你周全,就有些异想天开了。”
  楚欢摇头道:“大人的话,下官不懂。下官只知道能有今日,都是圣上恩眷,大人为何又扯上齐王?”
  “你……!”郎毋虚见楚欢油米不进,心中气恼,没了先前的耐性,冷声道:“楚欢,莫怪本官没提醒你,你四处树敌,哪天粉身碎骨,可别怪本官没给你选择的机会。你在户部掀风弄雨,是否不想在户部待下去了?”
  楚欢笑道:“大人的话,下官还是听不懂。”
  郎毋虚双眸生寒,终是叹道:“罢了,你既然如此,何去何从,本官也不多过问了,你一切好自为之就是。”伸手道:“拿来!”
  “什么?”
  “公函。”郎毋虚道:“窦易呈给你的那份公函,本官要过目一番,看看是否真的写着三十五万两。此事本官亲自去查,若真是核算有误,便会将窦易调离出户部。”
  “公函?”楚欢茫然道:“那份公函不是被窦易拿走了吗?”
  郎毋虚为之一窒,这小子还真是睁眼说瞎话,胡不凡刚才还说就在桌子上,此时桌上没了公函,定是被楚欢收起来,沉声道:“窦易拿走了?他何时拿走的?”
  “下官也忘记了。”楚欢摇头道:“刚才出了那档子事,下官脑子有点乱,还真没有注意公函在何处……难道还在这屋里?大人稍候,下官找找看!”起身来,在屋里开始找寻。
  郎毋虚见他装模作样寻找,脸色有些发黑。
  楚欢找了小半天,看似将这间屋子翻了个底朝天,才摇头道:“大人,公函不见了,要不下官再去找窦易问一问?”
  郎毋虚当然知道楚欢这是故意为之,那公函显然是被楚欢藏了起来,这小子还在装模作样,冷声道:“不必了。楚欢,你是户部主事,下面呈上公函,你都不能好生掌管,这可是失职之罪!”
  “窦易那边必有副本。”楚欢道:“昨日下官了解了一下,呈上来的核算公函,度支曹都会留存副本,都由窦易掌管,下官这就去拿!”
  “不用了!”郎毋虚感觉头有些疼,冷哼一声,再不多言,出门而去。
  楚欢回到椅子上坐下,靠在椅子上,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看来自己还真是个能人,这才进来两天,就似乎遍地树敌了。
  ……
  ……
  “哐当!”
  户部正堂,上好的青瓷茶杯被砸在地上,四分五裂,散落一地,胡不凡捂着胸口,脸色铁青,郎毋虚站在一旁,心有余悸。
  “本官若是不整死他,也白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胡不凡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这是摆明了要与本官打擂台,他这是要闹事,要闹事啊!”
  郎毋虚亦是咬牙切齿道:“下官也没有想到,此人竟然抓着鸡毛当令箭,用那本公函与咱们唱对台戏。”
  “能拿着那件东西与咱们唱对台戏,那公函就不是鸡毛。”胡不凡没好气地道。
  “是是是!”郎毋虚忙道:“是下官无能!”
  胡不凡顺过气来,道:“公函上有窦易按的手印和印章,他有公函在手,窦易就跑不了。这事儿要闹大了,便会扯出一大片人来,他手中的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啊!”
  “大人,这事儿当真会闹大?”郎毋虚小心翼翼道:“这些年来,朝中也不是没有人弹劾咱们户部,咱们户部也出了几次篓子,可是圣上可从没有对咱们怎么样。这次就算楚欢真的闹将起来,难道咱们还怕他不成?”
  “你懂什么,此一时非彼一时。”胡不凡摇头道:“你是个精明人,怎地看不出其中关窍。楚欢若是别人所派,本官不出三日就能让他滚蛋,可是这次他是圣上钦派,那就不简单了,圣心难测,到现在本官还闹不明白圣上将楚欢调来究竟是何意图……圣上此前确实宠信安国公,也一直袒护安国公,咱们户部因此得利,但是如今将楚欢插进来,这已经暗示圣上对户部有些不满,如果楚欢闹将起来,圣上借此机会整肃户部,那也不是没有可能,到时候本官和你,只怕就有大麻烦了。”
  郎毋虚明白过来,额头冒汗,道:“大人英明,是下官愚钝了。”
  “为防万一,在楚欢抓到咱们把柄之前,咱们便先要抓到他的把柄,将他赶出户部。”胡不凡一脸失望道:“可是如今倒好,窦易这个蠢货,让楚欢盖印之前,竟没有事先过来禀报本官,他还当楚欢是杨彤,能任由他摆布,愚蠢,糊涂,愚蠢之极,糊涂至极!”
  郎毋虚在旁不敢说话。
  等胡不凡骂声停下来,郎毋虚才小心翼翼道:“大人,这楚欢到底是什么来路?下官只知道他是西山道的人,以前是西山道禁卫军的卫将,一个小小的卫将,怎地有那么大的本事?他的骑术不下马仲衡,射术也是极其厉害,能够杀死刘耀,此人的武功更是了不得,如此人物,怎会只是西山道的一个卫将?”
  胡不凡皱眉道:“此人的底细,老国公那边倒也查过。他与西山道禁卫军卫天青有交情,是卫天青提拔他进入禁卫军,好像在禁卫军呆的时间不长,但是官儿升的到快。在此之前,他只是普通白衣,不过古怪的是,他离开云山府八九年,这八九年的时间也不知做了什么,根本查不出丝毫头绪,一片空白……!”
  “还有此事?”
  胡不凡微微点头。也是疑惑道:“他一身本事,很有可能就是那些年所学。”随即摇头道:“且不说这个,只是当务之急,却是要拿回公函,否则窦易必定是保不住,而且那东西在楚欢的手中,本官心里实在不踏实……”!
  郎毋虚道:“楚欢狡猾奸诈,想要拿回公函,并不容易。”
  胡不凡怒道:“你堂堂户部侍郎,连一份公函也拿不出来,还有什么用?”他却不想想,他堂堂户部尚书,此时也是毫无办法。
  郎毋虚想了想,终于压低声音道:“大人,明面上拿不到,咱们只能暗中取来!”
  ……
  各部衙门每日里到了时辰就会放钟,衙门里会留下值守官吏,楚欢到了钟点,也不多留,径自离开了户部衙门。
  从户部衙门回到西门署,却也有很长的路途,好在楚欢骑马而行,沿途观赏路上的热闹喧哗,倒也是悠然自得。
  京中的繁华确实是冠绝天下,白天有白天的热闹,晚上也有晚上的喧哗,楚欢离开衙门的时候,都会换上普通的衣裳,一身官服行于街道之上,太过招摇。
  街道却是车水马龙,颇有些拥挤,道路两边,却有些玩弄杂耍的,东一簇西一簇都有人围观,楚欢骑马而行,到得一条街道上,从旁闪出一名乞丐来,一把抓住楚欢大腿,可怜兮兮道:“大爷,赏点吧,大爷,赏点吧!”
  这人衣衫陋烂,浑身上下污渍不堪,蓬头垢发,楚欢皱起眉头,从腰间取了几枚铜钱,丢进那人破碗之中,还不等那人道谢,从旁又窜出好几名乞丐,围拢在楚欢边上,一个个可怜巴巴,都是要向楚欢讨要赏钱。


第三七四章 打你猪头没分寸
  楚欢翻身下马来,乞丐们急忙簇拥上来,便在此时,却听得“哎哟”一声,一名乞丐滚倒在地,随即破口大骂:“王六子,你敢踹我,老子和你拼了。”爬起来,冲着一名乞丐扑过去。
  另一名乞丐一把抱住,两人顿时便扭打在一起,四周众人顿时都喊起热闹来,更有几人在楚欢身边挤着,几乎贴身。
  那两人只是没有章法地胡打,旁边众人不去拉架,反倒是叫喊助威,似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引过去。
  便在此时,却听得“哎哟”又是一声惨叫,众人循声看去,却见到楚欢抓住一人的手腕子,紧紧扣住,那乞丐脸部扭曲,显得极其痛苦,连声道:“你放手,哎哟……疼死我了……!”
  楚欢却是淡淡道:“当街行窃,你可知是要关进大狱的?”
  “我没有!”那乞丐叫道:“你放手……!”
  “没有?”楚欢往前一推,顺势松开手,那人蹭蹭连退几步,站住身形,楚欢却已经淡淡道:“手都塞进我的怀里,还不叫当街行窃?”摇摇头,也不多耽搁,便要上马离开。
  那乞丐叫道:“想走,没门,你诬陷好人,伤了我的手,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那你要如何?”楚欢牵着马缰,冷冷道。
  乞丐高声道:“弟兄们,他不将咱们当人看,揍这小子!”第一个扑上来,四周七八名乞丐也都是凶神恶煞般向楚欢扑来。
  楚欢心中冷笑,知道这些人是早有准备,眼见那叫的最欢的乞丐扑过来,二话不说,抬起一腿,一脚便踹在了那人的心窝子上,那人“哎哟”叫了一声,被踢飞出去,还没落地,侧边一名乞丐扑上来,一拳捣向楚欢的侧脸,楚欢看也不看,凭声音判断,一拳挥出,正与那乞丐的拳头碰上。
  “咔嚓!”
  一声响,两拳相对,楚欢神情淡定,那乞丐怔了一怔,随即感到一阵钻心剧痛从拳头上向全身蔓延,脸部扭曲,跳了起来,惨叫出声,他与楚欢这一拳头对上,楚欢安然无恙,他却已经断了指骨。
  只是眨眼间,楚欢便击伤两人,其他乞丐顿时停了脚,面面相觑,不敢上前,四周行人则是纷纷闪躲,不远处已经有两名巡街的武京卫握着刀柄,大声厉喝:“是谁闹事?好大的胆子。”迅速向这边跑来。
  乞丐们立时一哄而散,那手骨断折的乞丐也忍着剧痛奔逃,只有那行窃的乞丐被踹中心窝子,坐在地上,一时缓不过气来。
  两名武京卫跑过来,一眼就瞧见地上的乞丐,一名武京卫扬刀骂道:“好你个孔三手,又他妈的在这里惹事。”上前将那乞丐拎起来,瞅了楚欢一眼,问道:“出了什么事儿?”
  楚欢道:“没什么大事,此人似乎有些手脚不好。”
  “这是有名的偷儿,外号孔三手。”武京卫道:“有阵子没在这里出没了,抓进去几次,想不到还是贼性不改。你有没有丢东西?”
  楚欢摇摇头。
  武京卫点头道:“那就好。”两人逮着孔三手,骂骂咧咧将他带走。
  楚欢也不多在这里停留,翻身上马,径自往西门署去,心里明镜儿似的,这里碰到的事情,自然是事先安排好的,那两名乞丐打架,无非是要吸引自己的注意力,那孔三手则是想要趁机偷窃自己的东西。
  不过如此雕虫小技,楚欢自然不会被他们得逞。
  回到西门署,天色已经黑下来,孙龙第一个迎上来,笑道:“大人,晚上小的陪你喝上几杯,今天碰上一个熟人,送了一坛子好酒,听说这酒是川中道的特酿,叫做什么四两香,配了药虫,四两酒下肚才能品出其中的酒味,只是四两下肚,十个人有九个便会醉倒!”
  楚欢身份比孙龙自然高出许多,但是却毫不摆架子,当做兄弟看,笑道:“如此好酒,你还真是舍得拿出来!”
  “酒这玩意儿嘛,就得人多喝着热闹,再好的酒,一个人引着,那比饮水也强不了多少。”孙龙哈哈笑道。
  楚欢暂住西门署,西门署上下可是将他当作菩萨供着,正堂已经摆好了酒菜,就等着楚欢回来,王甫、孙静一和另外两名武京卫都在等着,见到楚欢回来,都是欢喜,几人凑在一起,边吃边聊,孙龙拿出自己那坛子四两香,又是显摆一番,这才给每个人都斟上。
  酒桌上的话题,主要还是绕着严宅的修缮,那边人多好办事,进度倒是很快,本来严宅也没有太过破损,再有一两日,便可完工。
  孙龙则是连连向楚欢敬酒,众人瞧在眼里,都知道孙龙是在与楚欢拉关系,倒也不甘人后,借花献佛,都是向楚欢敬酒。
  这四两香还真是名不虚传,若是其他的酒水,在场的人饮上一斤八两根本不成问题,但是今日尚未饮到痛快处,孙静一便第一个趴在桌子上,王甫则是醉醺醺地道:“这……这酒容易……容易上头,不能多……多饮……!”
  楚欢两碗酒下肚,却也是觉得这酒很烈,头有些晕,面上泛红,眼见几人都趴在桌子上,倒是孙龙还有一些清醒。
  “孙龙,今日……今日到此为止。”楚欢摆手道:“不能饮了,我先去……先去歇着……!”竟似乎也已经醉了。
  孙龙忙起身道:“大人,我扶你过去!”不由分说,十分殷勤过来扶住楚欢,楚欢倒也没有拒绝,任由孙龙将他扶入内房,坐到床上,便一头躺下去。
  “大人,你衣裳还没脱。”孙龙叫道:“这样睡这不舒服。”
  楚欢却已经打起呼噜来,竟是躺下便即睡着。
  孙龙神情顿时凝重起来,四下里瞧了瞧,并无其他人,他站在床边,楚欢的呼噜声越来越响,孙龙终是探出手,有些紧张伸入了楚欢怀中,动作十分小心,很快,便从楚欢怀中摸出一份公函来。
  孙龙将公函拿在手中,站在床边,神情有些犹豫,随即苦笑着摇摇头,将公函放入怀中,这才转身出房,顺手将房门带上。
  听到脚步声远去,本来呼噜声震天的楚欢才慢慢坐起来,叹了口气。
  ……
  ……
  夜深人静,孤灯昏暗。
  郎毋虚兀自坐在自家府邸的书房之内,时不时地起来背负双手来回走动,隔一阵子又坐下去,坐片刻又起来,显得十分的焦急。
  半夜时分,才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郎毋虚精神一振,门外已经传来声音:“老爷,人来了!”
  “带他进来!”
  很快,孙龙就被带进郎毋虚的书房,此时此刻,孙龙依然是一脸紧张之色,旁边家仆已经沉声道:“还不跪下!”
  孙龙立时跪倒在地,叩头道:“小的见过侍郎大人!”
  郎毋虚伸出手,道:“东西在哪里?”
  孙龙犹豫了一下,终是从怀里取出了那份公函,呈给郎毋虚,郎毋虚看到公函,眉开眼笑,松了口气,接在手中,笑道:“孙龙,你很不错,这次你立了大功,本官绝对不会亏待你。”
  孙龙忙道:“小的谢过大人。”抬头看了郎毋虚一眼,“大人,那双龙坊……!”
  郎毋虚向家仆吩咐道:“你回头去双龙赌坊说一声,孙龙欠下的二百两赌债,都给本官抹干净了。”又向孙龙道:“本官做事,素来有功必赏,明日本官便会派人去找张斗利,将你调到一个好处所……!”他含笑间,打开了公函,只扫了一眼,神色大变。
  孙龙和那家仆见郎毋虚脸色大变,都是不解,互相看了一眼。
  郎毋虚神情阴鸷起来,双眸死死盯着孙龙,声音寒冷至极:“这份公函,你从何处得来?”
  “小的是从楚欢身上找到。”孙龙已经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郎毋虚冷笑道:“孙龙,你敢耍本官?”
  “大人,小的不敢!”孙龙知道大事不妙,他甚至能从郎毋虚的眼中看到极其明显的杀意:“大人赐下的四两香,楚欢确实饮下,而且楚欢确实喝醉了,醉的不省人事。小的扶他入房,从他怀里搜出了这份公函,一路之上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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