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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枭-第5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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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带去一丝一毫的压力,整个金州战事,甘侯这边就似乎变成了聋子和哑巴。
  这对楚欢来说,无疑是一个让人不安的信号。
  金贺二州的叛乱,幕后指使,是朱凌岳无疑,而甘侯对此视而不见,楚欢虽然没有证据证明甘侯与朱凌岳之间有什么牵扯或者交易,但是内心深处却总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一旦甘侯真的与朱凌岳私下有勾结,那么对西关来说,情况就将变的十分的严峻。
  朱凌岳迟早要对西关发难,而甘侯就在西关背后,如果说给楚欢一段时间准备部署,倾全力抵抗朱凌岳或许还能有希望一搏,可是一旦甘侯与朱凌岳有关系,背面来上一刀,楚欢即使知道这一刀一直准备着,却也无力抵抗,到时候西关必然是一败涂地。
  楚欢抵达一处坞堡的时候,天色已经是黄昏时分,西北的冬日,天黑得很早,虽然只是黄昏时分,天地间却已经十分昏暗。
  风沙虽然不算很大,但是偶尔一阵风吹起,卷起地上的砂砾,在空中乱舞,打在人的身上,也着实有些不舒服。
  祁宏率领的一干护卫几乎都是出自京城的近卫军,他们虽然单兵战斗力很强,但是对环境的适应力却未必比得上西北将士,不少人已经是用布巾包着自己的脸,免得被砂砾打上毁了容。
  沙土砌成的围墙当然不会有多结识,坞堡前飘着两面旗子,一面旗子写着“天孤堡”,而另一面旗子上,则是写着一个大大的“秦”字。
  群雄争霸之时,“秦”字旗飘扬在中原大陆上,所向披靡,望着胆怯,但是现在这面旗子上布满了灰尘,甚至有些残破,终日被风沙洗礼,再好的布料,也要被砂砾打穿打烂,旗子上大大小小有十来个破洞,正如当今天下,残破不堪。
  楚欢的队伍来到天孤堡外,站在瞭望塔上的兵士早已经瞧见,往里面做了手势,等到楚欢的人马到得大门前时,大门却是被紧紧关上,六米高的门头上,站着十几名西北军将士,其中一人已经大声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坞堡重地,乃是军事要塞,闲人不得靠近。”
  “大胆……!”祁宏知道这个时候必然是要自己出场,抬手指着上面道:“你们自己也不睁开眼睛看看,我们是闲人吗?西关道楚督在此,还不打开大门。”
  “你们到这里所为何故?”上面并没有立刻下令开门。
  祁宏还要说话,楚欢已经摆摆手,这才抬头笑道:“本督是来见甘侯甘大将军的,你们这里有三十六座坞堡,甘将军在哪一座?”


第一二八四章 娘子军
  坞堡的兵士听楚欢这般问,面面相觑,一人忍不住探头向下问道:“你们……你们当真是从朔泉城来的?楚……楚总督当真来了?”
  “本督正是楚欢。”楚欢大声道:“甘将军在哪里?”
  “车上是什么?”一名校官模样的兵士抬手指着楚欢身后的那几辆车子,“坞堡重地,不可随意靠近,更不可有车辆进出。”
  祁宏皱起眉头,“怎么那么多废话,楚督问你们,甘将军在哪里?”
  “我们不知道。”上面回答的十分痛快。
  楚欢微皱眉头,祁宏冷笑道:“你们是不是西北军?连自己的将军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当兵的?”抬手指着大门道:“先别说其他的,天已经黑了,楚督今夜要在这里歇息,先打开门再说。”
  “坞堡的门不能随意打开……!”上面回道,却还是再次问道:“楚总督到这里,可有什么证据?”
  楚欢心想边关重地,不轻易放人入内,倒也并无过错,取了自己的令符,抬手丢到门头,这门头并不高,上面兵士抄手接过,看了一眼,立刻道:“楚大人请恕罪,劳烦你们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通知常副将!”
  楚欢并没有等太久,坞堡大门忽然间便打开,一名灰甲将领领着十几名兵士出来,见到楚欢当前站立,快步上前来,拱手道:“末将常欢,拜见总督大人。”单膝跪下,向楚欢行礼,身后众将也都行礼,楚欢已经抬手笑道:“不必多礼,都起来吧。”
  常欢起身来,将令符双手奉还楚欢,解释道:“总督大人,职责所在,他们也是奉命行事,还请不要见怪。”
  楚欢知道他是指确认身份之事,摇头道:“这才是训练有素,当然不怪。”笑问道:“你单名是欢字?可是欢喜的欢?”
  “正是!”
  “那倒是巧了。”楚欢笑道:“本督单名也是一个欢字。”
  常欢笑道:“楚督之名,在西北已经是家喻户晓,末将早有耳闻。”
  “这天孤堡,是由常将军统帅?”
  “回禀楚督,三十六坞堡,都是设一名副将镇守,末将镇守天孤堡,一应事情,都是由末将处理。”常欢道:“天孤堡距离雁门关有些距离,靠近内陆,不过这边的土地倒是勉强可以耕种,天孤堡属于内围堡,像天孤堡这样的内围堡,大概有半数,除了卫戍边关,也要进行土地耕种。至若靠近雁门关的外围堡,那边完全都是沙地,根本无法耕种,他们那边的任务,主要就是警戒了。”
  “今年的收成如何?”
  常欢苦笑道:“楚督来路的时候,想必也看到了,这边且不说土地贫瘠,只能勉强耕种,而且这边的气候十分恶劣,收成很差,今年所有的收成加起来,也只足够全军将士勉强维持半年而已,而且还是按照最低的配给……!”
  楚欢点点头,瞧见堡内的兵士皮肤都是粗糙不堪,很多人脸上都是血口子,便是连衣甲,也都显得十分陈旧。
  如今已经入冬,天气渐冷,可是堡内兵士的衣裳却实在单薄得很,且不说与关内的兵士相比,就是与楚欢麾下的将士相比,西北军的衣着装备也是弱了许多。
  见此情状,楚欢禁不住皱起眉头来。
  只是此刻他心里却是愈发地钦佩起那位尚未谋面的甘侯,西北军已经落魄成这个样子,换成一般的军队,早就闹起了兵变,可是在楚欢眼中看起来,至少眼前天孤堡内的将士却还都是显得十分平静,恪守其位,没有丝毫混乱的迹象。
  楚欢一行人马,不过百人而已,除了带同出来的刑部司、户部司官员,主要就是护卫随从,天孤堡的条件虽然十分的简陋,但是地方倒很大,方圆也是有好几里地,常欢将楚欢一行人安排入内,几辆马车也安排妥当,这才吩咐兵士准备食物。
  楚欢却拒绝常欢准备食物,他很清楚,三十六坞堡本就没有多少粮食,平均分配下来,食物就更少,虽说自己这边只有百来号人,但是一顿饭下来,天孤堡将士的口粮就会损耗不少。
  此番他却是带来了干粮,常欢见楚欢坚持食用自己带来的食物,也不再坚持。
  啃着楚欢递过来的大饼,常欢只吃了两口,就看似随意地放在了桌子上,这才问道:“楚督此番前来边关,甘将军可知道消息?”
  楚欢摇头笑道:“本督实在西关各地巡视均田令的实行情况,靠近雁门关这边,也就顺便过来看一看,早就听说甘将军的大名,所以特来拜会。”
  “原来如此。”常欢点点头,眼中显出一丝神采,“楚督在西关施行均田令,人心所向,据末将所知,百姓们都在夸赞,如果均田令能够顺利施行,西关也就不会再饿死人了。”
  “常将军也是西北人?”
  “是,末将是西关甲州人。”常欢笑道:“父母兄弟来了书信,提起了均田令的事儿,对楚督赞不绝口。”
  楚欢含笑道:“为官一任,总要做些事情的,本督若是不让老百姓吃饱,老百姓也就不会给本督饭吃了。”
  常欢顿时大笑起来。
  “对了,常将军,本督此番前来拜会甘将军,可是这里分布着三十六处坞堡,甘将军在哪里指挥?”楚欢询问道。
  常欢左右看了看,看上去有些神经兮兮,压低声音道:“楚督真要见甘将军?”
  楚欢一怔,奇道:“本督此来,自然是要见他……怎么,难道不方便?”
  “其实……!”常欢看上去有些尴尬,“这个……嘿嘿……其实现在还真是有些不方便……!”
  “哦?”楚欢见常欢神色古怪,说话时颇有些遮遮掩掩,心下大是好奇,“到底怎么回事?有什么不方便?莫非甘将军生病了?”
  “生病?”常欢一怔,随即尴尬笑道:“那个……倒也没有生病……!”
  他说话支支吾吾,一旁祁宏忍不住皱眉道:“常将军,楚督一路风尘赶到这里,就是为了见见甘将军,与甘将军商量一些大事,这到底有什么不方便,你大可说来,不用这般遮遮掩掩。”
  常欢神情更是尴尬,正要说话,忽听得外面传来低沉的号角声,常欢神情顿时一敛,霍然起身,握住佩刀刀柄,转身便要出去,忽地想到什么,伸手将刚才放在桌上的大饼拿起来,咬在嘴上,不再多言,冲出门去。
  出了大门,常欢迅速将咬在嘴里的大饼塞进自己的怀中,此时从一所所土屋之中窜出兵士来,都是握着兵器,纷纷向大门方向跑过去。
  楚欢此时也已经出门来,听到那号角声,知道是有事发生,吩咐祁宏让手下众人戒备,自己则是快步往大门方向过去。
  他心里有些奇怪,正如常欢所言,三十六坞堡分为内围堡和外围堡,外围堡在边关最前沿,且不说现在西梁内乱自顾不暇,无力对秦国发动攻击,即使真的有敌军,也只会出现在外围堡,而处在其后的内围堡,特别是天孤堡这类最内围的坞堡,可说是边关的最后一道防线,这里出现敌情,就只能代表前面所有的防线都已经被突破。
  雁门边关,防守的就是西梁人,楚欢对目下西梁的情况颇为了解,西梁内部打得你死我活,不可能有精力出兵南下。
  至若后方,那是西关道,对于西关道的情况,楚欢更是清楚的很,不可能有军队从后放来袭击坞堡。
  可是号角声响,明显是有敌情出现。
  楚欢一边往大门过去,一边疑惑不解,思来想去,这种时候出现紧急军情,或许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西北军内部出现问题。
  天孤堡大门紧闭,并不宽敞的墙头上,已经密密麻麻登上了许多的兵士,火把照耀,在墙头上连成一条火蛇,楚欢尚未靠近,却听到了奔马的马蹄之声,马蹄声在这夜晚显得十分的清晰,隆隆而来,楚欢估摸着少说也有十几骑之多,顿时便松了口气。
  这天孤堡有近千名守军,莫说十几名骑兵,便是上百名骑兵,也不能对天孤堡形成威胁。
  楚欢登上墙头,见到常欢正手按刀柄,望着不远处,楚欢顺他目光看过去,只见到一队骑兵正向这边飞驰而来,距离天孤堡正门已经近在咫尺,两根火把照路,与自己的推测一样,来骑不过十余骑之多,等到那队人马渐近,楚欢脸上渐渐显出愕然之色。
  只见到当先一人,身披大氅,飞驰之间,大氅飘起,只是让楚欢想不到的是,那领头过来的,竟然是一名红装素裹的女人。
  火光之中,楚欢看的清楚,那女人头上缠着红色的头巾,身穿红色的衣裳,骑在骏马之上,就像一团烈火一般。
  楚欢皱起眉头,看向常欢,只见到常欢死死盯着那女人,脸上神情古怪,眼角微微抽搐,他似乎都没有感觉到楚欢就在他身边。
  “常将军,这是什么情况?”楚欢皱起眉头,忍不住问道:“她们是何人?”
  楚欢称呼“她们”,只因为他已经看清楚,不但领头的是红装素裹的女人,就是他身后跟着的那十几名骑兵,竟然也都是清一色的女子。
  天寒地冻,风沙如刀,在边关苦寒之地,竟忽然出现一支娘子军,让楚欢大是诧异。


第一二八五章 失踪的将军
  常欢看到那队骑兵靠近过来,却慢慢矮下身子,鬼鬼祟祟,转身便要下墙头,只走出几步,就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叫道:“常欢,你给老娘站住,老娘已经看到你了,你往哪里跑?”
  那声音十分清脆,却有气势十足。
  常欢苦着脸,只能站起身,回到墙头边上,居高临下看过去,只见到那红衣女已经带着手下众娘子军到了大门前。
  骏马打着响鼻,楚欢此时借着火光看得清楚,大门前那红衣女子约莫二十二三岁,长相说不上美,但是眉清目秀,皮肤有些粗糙,略带古铜色。
  比起一般的女子,这红衣女的眉毛就显得粗重许多,也正因如此,让她鹤立鸡群,显得英气勃勃。
  楚欢心下大是诧异,实在不知道这女子是何方神圣。
  “玉娇姑娘,三更半夜,你怎么来了?”常欢勉强笑着,语气竟然还十分客气,楚欢听到,才知道常欢竟然是认识这红衣女子。
  “少废话。”红衣女抬头看着墙头,手里握着一条马鞭,“把门打开!”
  常欢依然客气道:“玉娇姑娘,这大门……你也知道将军有令,按照时辰开门关门,如今关门的时间已经过去,除非有将军的命令,否则……否则末将若是开门,将军是要军法从事的。”
  楚欢听常欢在这位玉娇姑娘面前自称“末将”,更是诧异。
  红衣女冷笑道:“军法从事?好得很,你若是不打开门,老娘现在就撞开门,等老娘撞门进去,你项上人头可就保不住了,说吧,你是痛快开门,还是让老娘自己撞门?”
  这女子虽然长得眉清目秀,但是性情却似乎十分泼辣,楚欢禁不住皱起眉头。
  常欢眼角微微抽搐,却还是问道:“玉娇姑娘,你深夜到此,有何贵干?如果有事,你尽管说来,末将能办到的,一定没有二话,如果……如果玉娇姑娘当真没有事情,这么晚了,还是……还是回去歇着吧……!”
  红衣女冷然一笑,忽然间拍马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已经靠近大门,楚欢正想着难道这姑娘真的没头没脑用骏马去撞击天孤堡厚重的大门,却见到那玉娇姑娘身体陡然一动,已经从马背上跃起,在一阵惊呼声中,玉娇姑娘身体已经贴到墙壁上,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铁钩子,竟似乎是准备为攀墙而准备,顺着墙壁,如同壁虎一样迅速向墙头爬上来。
  三十六坞堡的围墙修建的其实并不高,都只是数米之高,常欢见到红衣女攀墙上来,脸色大变,转身就跑,边跑边叫:“都让开,都让开,他娘的,挡着我了……!”
  常欢狼狈不堪,跑下墙头,此时红衣女竟然已经顺着墙壁攀上了墙头,也不看左右众人,随手抓过一名墙头的兵士,凶巴巴道:“你去开门。”瞅见常欢正往坞堡之内飞奔逃窜,红衣女如同一道火焰一般,风一般追过去,口中娇声大叫:“常欢,你给老娘站住……!”
  墙头将士一个个目瞪口呆,却没有人敢动弹一下。
  红衣女只顾追赶常欢,从楚欢身边跑过,一阵香风飘动,楚欢只见到眼前身影一晃,红衣女已经跑开,心下颇有些惊讶,暗想这红衣女的武功似乎并不弱。
  “保护常副将!”也不知道人群中谁叫了一声,“她真敢动手的……!”随即便有十几名西北军将士紧随在红衣女身后,急忙追赶过去。
  楚欢瞧见常欢已经跑得远远的,红衣女如一团火焰般在后面追赶,她后面又跟着一群天孤堡的兵士,一时间天孤堡内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常欢身着盔甲,跑起来并不算很快,而红衣女身形轻盈,脚法轻快,死死盯着前面的常欢,距离也是越来越近,常欢感觉到身后红衣女逼近,一边跑一边大声叫道:“玉娇姑娘……玉娇姑奶奶……末将也是奉命行事,大门不能随意打开,你就放过末将吧……!”
  红衣女并不说话,如同红色的野马,此时已经抽出了腰间佩戴的弯刀。
  常欢绕着坞堡内的房舍转,红衣女就像牛皮糖一样,跟在后面锲而不舍,在她身后,此时竟是聚集了三四十名天孤堡兵士,纷纷叫嚷着:“常副将,快跑,她快要追上了……!”
  常欢绕着房舍跑了几圈,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到红衣女已经是近在咫尺,魂飞魄散,脚下一软,忽然停下脚步,霍然转身。
  红衣女嘴角泛起冷笑,“看来你还有种,敢和老娘单打独斗!”
  “噗通!”
  堂堂西北军副将,天孤堡守将,一下子跪倒在地,眼圈已经泛红,“玉娇姑奶奶,末将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儿女,求你饶我一命……下辈子当牛做马,我都好好伺候你。”晶莹的泪珠,已经从常副将双颊滑落,当真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红衣女放慢脚步,走上前去,刀光闪动,已经架在了常欢的脖子上,常欢脖子顿时僵硬,微抬头,含泪看着红衣女。
  “八十岁老母?三岁儿女?”红衣女冷笑道:“老娘对你一清二楚,你老娘去年才刚满六十,至若子女,你有一个十四岁的儿子,就算没有你这个父亲,他也照样能够活下去……!”
  几十名兵士已经追了过来,见到红衣女的刀架在常欢的脖子上,一个个大惊失色,距离七八步远,却都不敢靠近过来。
  “玉娇姑娘,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常欢硬着头皮道:“你半夜三更,领人擅闯天孤堡,这……这可是违抗军令……!”
  红衣女刀锋动了动,常欢只感到脖子上一阵冰凉,随即听到红衣女冷声道:“你想活命,老娘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告诉老娘,他现在在哪里?”
  常欢眼角跳动,小心翼翼问道:“你说的……你说的‘他’是谁?”
  “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和老娘装糊涂?”红衣女抬起一条腿,踩在常欢的肩头,她这个动作实在不雅,没有丝毫淑女风范,倒像是混迹某个山头的女大王,“甘侯,甘侯在哪里?”
  楚欢此时也混在了人群之中,看到眼前这发生的一幕,只觉得匪夷所思,一个女子,竟然翻墙进了天孤堡,将刀架在天孤堡守将的脖子上,手下将士不敢动弹,更为惊人的是,这位常副将竟然跪倒在一个女子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出口求饶,若说常欢是个软骨头的普通人,楚欢倒是见怪不怪,可是常欢乃是西北军副将,铁打的汉子,这番情态,自然是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更让楚欢吃惊的是,这红衣女闯进天孤堡,追拿常欢,竟似乎是为了询问甘侯的下落。
  便是这一下子,楚欢陡然间想到自己先前向常欢询问甘侯下落,常欢当时言谈举止十分古怪,似乎有什么事情隐瞒,此时结合眼前的情状来看,这其中还真是大有蹊跷。
  “大将军?”常欢眨了眨眼睛,一脸惊奇道:“玉娇姑娘,恕我直言,你要是询问其他的,倒也罢了,可是……可是大将军的下落,你比我肯定要清楚得多,怎地反过头来向我询问将军的下落?”叹道:“末将在天孤堡带领大伙儿事情繁多,不但要操演训练,最近你也知道,一直在忙着收割粮食,倒是接到大将军几道命令,却已经有一个多月不曾见到大将军了……玉娇姑娘,大将军最近可好?”
  红衣女一双眼睛冷厉异常,盯着常欢眼睛,似笑非笑问道:“常欢,你从军之前,是不是唱戏的?”
  “末将不会唱戏。”常欢正色道:“末将从军之前,是个铁匠!”
  红衣女道:“哦,那真是屈才了,你演戏一定比打铁强。”脚下猛地一沉,常欢“哎哟”一声,被踩住的肩头往下沉了沉,随即听到红衣女厉声叱道:“常欢,看来你是真不想要自己的性命了,这个时候,还在和老娘演戏,三十六坞堡,知道甘侯踪迹的人就算不多,你常欢一定是其中一个,快说,他现在在哪里?”
  “玉娇姑娘,你真的冤枉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大将军的下落。”常欢苦着脸道:“你说我一定知道大将军的下落,实在是误会了。”
  红衣女道:“你是甘侯的亲信,和他私交很好,他有事情,都和你说,这次他一定找过你。”
  “没有,绝对没有。”常欢斩钉截铁道:“玉娇姑娘,这么和你说吧,整个西北军,我常欢敢欺骗所有人,唯独不敢欺骗你,你慧眼如炬,我若是欺骗你,你一眼就能看出来,我又何必得罪姑娘呢?”顿了顿,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玉娇姑娘,我实话对你说吧,我知道你最近一直在三十六坞堡四处找寻大将军的下落,大将军也一直不见踪迹,我知道,如果不是出了大事情,玉娇姑娘绝不会为了找寻大将军,闹得鸡飞狗跳……!”见到红衣女目光一寒,急忙改口道:“不不不,是闹得惊天动地,而大将军也不会不见踪迹,所以我断定,这一次一定是发生了大事,将军惹恼了姑娘……!”
  “原来你知道?”红衣女冷笑道:“是否他都告诉你了?”
  “没有,绝对没有。”常欢再一次斩钉截铁,“这都是末将猜测出来……姑娘,你蕙质兰心,自己想一想,你都知道将军平日待我如兄弟,许多事情都愿意和我聊聊,可是正因为将军待我如兄弟,这一次他反倒绝不可能来这里。”
  “此话怎讲?”
  “姑娘都知道将军与我交好,出了事情,自然第一个想到将军会躲到我这里来……!”常欢神情肃然道:“将军难道想不到这一点?这种时候,将军如果躲到我这里,其实是最为危险的,因为姑娘一定会将这里当做重点搜找之地,将军明白这一点,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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