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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枭-第6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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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想象从今以后还会有战马从西梁放心送过来。
  西梁人很清楚与中原进行盐马交易意味着什么,一直以来,西梁对中原在军事上占据优势的最大特点,就是骑兵,西梁人为了保持骑兵的优势,也一直对西梁马进行着严格的控制,一直以来,也从没有出现过大批的西梁马进入中原进行交易的情况,所以西梁马在中原一直都是珍藏马,只有达官贵人花费重金,才能在府中圈养一二,一直以来,马厩中有西梁马,也成为身份的象征。
  仅有的西梁马,也是个别西梁商人冒着杀头的危险偷贩过来,西梁马在中原的价格昂贵,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起,西梁商人只要有能耐将西梁马弄到中原,必然是大发横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正因如此,一直以来,倒也有不少西梁商人往中原贩马,不过数量少的可怜。
  即使当初华朝灭亡,中原群雄争霸之际,西北不少枭雄前往西梁,要与西梁进行马匹交易,却也是被西梁人断然拒绝。
  中原霸者,从来都希望拥有一支强大的骑兵军团,而且骑兵胯下的战马如果都是西梁马,那就达到了骑兵的巅峰,只可惜这愿望中原无数英雄梦寐以求,却从来不曾实现。
  楚欢更加清楚,如果不是西梁如今出现了严峻的盐荒,如果不是摩诃藏雄心勃勃想要一统西梁,自己与西梁的盐马交易也不可能实现,能够让摩诃藏送来数千匹战马,他能够想到摩诃藏心里是多么的犹豫,最终是因为盐荒的现实逼迫摩诃藏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楚欢甚至在想,以摩诃藏的心思,不可能想不到西梁马进入中原从长远处会给西梁带来的威胁,甚至于这样的决定也并非摩诃藏所决定,或许是西梁跟从摩诃藏的各部落却是感受到了出现盐荒的恐怖压力,所以逼迫着摩诃藏必须进行盐马交易,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
  楚欢相信,如果不是盐荒,便是拿出黄金珠宝,摩诃藏也绝不会和中原人进行马匹贸易。
  不管怎样说,今次与西梁的盐马交易,可说是百年来从不曾出现过的大好机会,而且楚欢坐地压价,硬生生地用常人难以想象的低价与西梁进行盐马交易,错失这次机会,恐怕再过百年也不能出现,如果甘侯真的扣下战马,西梁人没能如愿以偿得到他们应该交换得到的食盐,那么西梁的贸易必然就此中断,好不容易出现的盐马机会,就此结束。
  楚欢对甘侯的印象并不算太差,而且他也觉得甘侯并不是一个没有远见的人,盐马交易对中原的益处,甘侯应该能够清楚。
  可是现实的情况,甘侯是否会放开一条手,让西梁马入关?
  面对数千匹西梁马,在中原人眼中,特别是在中原军队的眼中,那无疑是一批明晃晃的珠宝,甚至比珠宝更昂贵,甘侯面对那些腿长膘肥的西梁马,心中是否会另起心思?楚欢不敢保证甘侯不会因为某种原因而将西梁马尽数占为己有。
  如今天山拥有强大的骑兵,本就是楚欢的心头之患,让楚欢想起来就有些心神不宁,加上西北军数万之众,本就拥有不错的战斗力,两路夹攻,西关已经是万难抵挡,如果甘侯真的将马匹占为己有,用来装被西北军,到时候天山骑兵和西北骑兵两路而来,楚欢感觉自己根本不必打下去,割了自己的人头,直接送去给朱凌岳就好。


第一三九一章 地主之谊
  贺州城偏西不到二十里处,苍穹之下,一支车队正缓缓向南而行,人数不下百人,半数都是甲胄在身的兵将,其中一辆马车颇为华美,马车顶部竟是绕了一圈花环,那是用锦布裁减而成,只是远处看去,倒如同真的一般。
  走在队伍正前方的是西北军天孤堡镇守副将常欢,在他身后,则是跟着两名文吏,西北军都是勇武之夫,但是却也少不得一些军中笔吏,这其中一人是从西北军中挑选出来的能言善道的笔吏,至若另一人,则是天山派往西北大营迎亲的官员。
  “不出意外的话,按照现在的速度,不出三天,就可以走出西关道,进入天山道的境内。”常欢左首那名天山迎亲官员含笑道:“进了天山道境内,朱督已经命人在那里等候,到了那里,也就真正的万无一失了。”
  常欢“哦”了一声,道:“这一路走过来,西关道内倒也平静,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将军将此事交给我,能够将玉娇送到天山,我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常副将,楚欢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这个时候闹出事儿来。”天山官员微笑道:“这是朱督和甘将军两家的亲事,甘姑娘若是在楚欢的地盘上出了问题,我看他如何向甘将军交代。”
  “但愿能够顺利走完这段道路。”常欢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天色,道:“天已经暗下来,瞧着天色,待会儿只怕又有雨要下来,抓紧时间往前赶,找个地方歇上一歇!”
  右手的西北军文吏问道:“常副将,往东去就是贺州城,如果抓紧时间,天黑之前就可以赶到贺州城,要不要往那里去歇一歇?”
  常欢还没有说话,天山官员已经摇头道:“不妥。常副将,其实你也明白,朱督和甘将军两家结亲,不少人心存嫉妒,咱们虽然从西关境内经过,但最好还是少与他们有牵扯,闹不定会生出别的事儿来。常副将刚才说的极是,咱们都是当差的,应尽的职责,就是能够护着甘姑娘安安全全抵达天山。”
  常欢想了一下,点点头,正要说话,忽听得前方马蹄声响,抬头望去,阴霾的天边,一队人马正往这边过来,不过十数骑,人数并不多,但是速度极快。
  常欢眉头一紧,手按在刀柄上,身后的兵士训练有素,不去保护货车,而是围到乘坐新娘子的马车边上,团团护住。
  那十几骑说到就到,距离十几步远,便已经纷纷勒住马,当先一人翻身下马来,高声问道:“敢问可是甘将军的送亲队伍?”
  常欢一抖马缰,看到对方人数不多,那说话的人一身锦服,声音也是十分和气,并不像土匪拦道,催马上前几步,拱手问道:“敢问阁下是何人?”
  “黄玉谭!”来人含笑道。
  常欢皱起眉头,感觉这名字有些耳熟,倒是旁边西北文吏已经催马到常欢身边,轻声道:“常副将,黄玉谭就是那位名扬西北的书画双绝!”
  常欢一怔,他虽然是武人,但是对这位名扬西北的黄玉谭却是不敢轻慢,翻身下马来,拱手道:“原来是黄先生,失敬失敬!”忽地想到什么,问道:“黄先生,我听说……我听说你在贺州任职,不知道是真是假?”
  “半生游戏,如今西北危难,楚督屈尊下聘,所以如今却是在贺州担任知州。”黄玉谭微笑道:“不知将军如何称呼?”
  常欢听对方不但是名士黄玉谭,而且还是贺州知州,当下更是肃然,拱手道:“西北军天孤堡常欢!”
  “原来是常将军。”
  “黄大人,不知前来有何贵干?”常欢问道。
  黄玉谭笑道:“楚督有令,甘将军要送亲天山,途径贺州,命我必须摆下酒宴,以尽地主之谊,还请甘姑娘和常副将赏光!”
  那名天山官员也已经催马上前来,听黄玉谭这般说,立刻道:“这就不用打扰了吧,再往前行,应该可以找到歇息的地方,若是往东边去,来回折返,这路途又多出几十里地。”
  黄玉谭“哦”了一声,淡淡道:“莫非楚督的盛情,还抵不住这几十里路?”他忽然提高嗓门,大声道:“甘姑娘,楚督顾念与甘将军的交情,特地让贺州这边妥善准备,还请姑娘往贺州城歇息一夜,如今天也快黑了,而且看样子又是一场大雨,这般疲惫前行,反倒不如往贺州城去养精蓄锐,明天上路速度会更快。”
  马车之内并没有沉寂太久,片刻之后,就听得一个声音道:“常欢,去贺州城!”
  那天山官员微皱眉头,常欢得到吩咐,二话不说,下令队伍折而向东,往贺州城方向去。
  黄玉谭在前亲自带路,队伍跟在身后,只走了一阵,便见到前方出现深深的沟渠,而且拉起了木栅栏,明显就是一道防御工事。
  无论是常欢,还是天山官员,大家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心照不宣,常欢这边既不问,黄玉谭那边也不多说关于这些防御工事的一个字。
  连续几道防御工事,层层布下,倒是那天山官员先前害怕多生事端,不愿意往贺州城来,现在到了此处,见到这边的防御,心中却是想着,既然有机关靠近到这边,天山和西关迟早难免一战,倒不如将这边的防御情况摸清楚,若是记住这里的防御布署,回到天山再向朱凌岳禀报,说不定又是大功一件了,心里这般想着,一双眼珠子便是左顾右盼,暗暗记住这边的地形和工事部属。
  他心中却也想着,据说贺州这边,楚欢派了最得力的裴绩前来这边主持军事,今日既然要进贺州城,应该也可以见到裴绩。
  裴绩是楚欢的亲信,天山那边自然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但是对让的情报知之甚少,作为西线这边的西关军主将,天山那边甚至不清楚裴绩的性情,更不可能知道裴绩的用兵手段,这天山官员能够被派到西北迎亲,自然是个机敏狡猾之辈,善于察言观色,他此时不但想要搞清楚贺州城这边的布防,更是想着见到贺州的头头脑脑之后,自己定要详细观察,通过这些人的言谈举止,判断他们的性情,甚至可以通过他们的言行,判断他们之间是否有裂痕。
  还没到贺州城,这天山官员心里已经是百转千回,越想越觉得这次是自己立功的大好机会。
  只是事情却远远出乎他的意料,进了城内,队伍先是被安排到一座馆驿之内,甘玉娇是新娘子,又是女眷,自然不好出席宴会,倒是常欢等人被拉去赴宴,这中间自然包括天山官员,至若馆驿这边,常欢倒也留了个心眼,派了手下的兵士严加防备。
  其实常欢心里也清楚,莫说是在贺州城内,就算是在城外,楚欢的人也不敢对甘玉娇如何,如今进了贺州城,西关的官员更是会小心谨慎,绝不敢让甘玉娇在城内出事,而且事情也确实如常欢所料,馆驿四周是西北兵士守卫,而馆驿附近的几条街,已经被彻底封锁,由西关军把守,禁止任何人出入。
  天山官员本以为在宴席上会见到贺州这边的头头脑脑,但事实上,宴会之上,依然只有黄玉谭出席,莫说那位神秘莫测的裴绩,就是贺州的镇守将军韩英也不见踪迹,黄玉谭倒也没有隐瞒,似乎显得十分坦然:“最近贺州这边又有一群匪盗蠢蠢欲动,韩将军要布置剿匪,公务繁忙,所以不能出席。”至若裴绩,却只口不提。
  在座的除了黄玉谭,倒也有贺州的几名普通官员,席间不说公事,似乎贺州这边早有准备,众人都只是接二连三的道喜,看上去倒似乎是西关这边有什么大喜事一样,气氛表面上倒也显得其乐融融,可是那天山官员却感觉说不出的无聊,先前想着要观察一下贺州这边头脑的言行举止,这个想法,已然泡汤。
  这边举行宴会,驿馆这边,三骑快马径自到了驿馆之前,当先一人一身甲胄,翻身下马,到得门前,早有守门兵士拦阻,那人拱手道:“我是楚督亲卫统领祁宏,请通禀甘姑娘,为了祝贺甘姑娘大婚之喜,西关总督楚督特备下一份厚礼,由我亲自送交甘姑娘!”
  守门兵士沉声道:“常副将有令,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馆驿!”
  “常将军正在宴饮。”祁宏正色道:“你现在可以去通禀甘姑娘,如果甘姑娘不见,我们立刻离开!”
  那兵士犹豫了一下,终是进去通禀,片刻之后,便即出来,道:“甘姑娘只见祁宏!”
  祁宏微微一笑,从身后部下手中接过一只包裹,在兵士的引导下,进了驿馆,到了一个院子,敲门进了屋内,祁宏便见到一袭柔软便服的甘玉娇,甘玉娇长裙软服,与以前的打扮大不相同,以前打扮,透着英武之气,今日这般打扮,倒也多了几分女人的柔美味道。
  甘玉娇见到祁宏,显然有些吃惊,挥手示下屋内的丫鬟退下去,祁宏顺手将门关上,将包裹放在脚边,上前几步,拱手轻声道:“姑娘安然无恙就好,楚督日夜担心,还以为姑娘出了意外!”


第一三九二章 寒热重症
  甘玉娇神情黯然,眼眸中的神色异常复杂,犹豫了一下,终是抬手道:“请坐吧!”等祁宏坐下,这才道:“让楚大人担心,实在很抱歉。”
  祁宏见甘玉娇神情奇怪,而且他也知道甘玉娇性子,说话素来直爽,想让她说一句抱歉,实在是困难无比,可是此际却是见到甘玉娇的脸上明显带着歉然之色。
  祁宏将那包裹放在桌上,道:“甘姑娘,这是楚督令我交给你的。”
  “哦?”甘玉娇蹙眉道:“是什么?”
  祁宏伸手解开包裹,里面是一只长形木盒子,打开了木盒子,甘玉娇便瞧见里面是一把弯刀,正是自己丢在朔泉的武器。
  甘玉娇一怔,伸手拿过弯刀,紧握在手心,苦笑道:“楚大人有心了。”
  “甘姑娘,你离开朔泉,是否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祁宏轻声道:“我们检查过现场,并无打斗痕迹,只有在窗沿上留下了迷香的残渣,我们估测你是被人用迷香运到,趁机挟持,所以满城找寻……!”
  甘玉娇黯然道:“你们发现了迷香?”
  “正是。”
  甘玉娇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终是轻声道:“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可多说。祁统领,你回去告诉楚大人,天山很快就会出兵,让他做好迎敌准备。”
  “楚督听说西北大营送出迎亲队伍,已经知道天山出兵无可避免。”祁宏神情严峻,“临来之时,大人让我劝姑娘,既然有些事情实在无法抗拒,那就只能从好的方面去想,他让我劝姑娘不要太过难受,有时候看起来似乎是坏事,也未必不是好事。”
  甘玉娇一怔,问道:“楚大人这样说?”
  “是。”祁宏轻叹道:“一开始的时候,楚督一直以为姑娘是被人挟持,是被迷香晕倒,但是后来在现场做了试验,最后确定姑娘并非被迷香晕倒,而是自己离开了明霞庵。”
  甘玉娇娇躯一震,眼中显出惊讶之色。
  “楚督不问姑娘为何会这样做,姑娘在朔泉,本就是自由,可以来去自如,但是留下随身的兵器在现场,却已经向楚督透漏了消息。”祁宏轻声道:“楚督能够体谅甘姑娘的心意。”
  甘玉娇嘴唇颤动,终是苦笑道:“他已经知道窗沿留下的迷香残渣是故布迷阵?”
  “是。”祁宏道:“甘姑娘,楚督的智慧,你应该清楚,有些事情可以瞒住他一时,却不可能一支瞒下去。你们留下的迷香,分量根本不足,不可能让你完全失去神智,而且以你的性情,如果是有人强行绑架你,哪怕只有一口气,你也不会屈服,但是现场却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由此表明,甘姑娘离开,至少不是被强迫……!”
  甘玉娇蹙起柳眉,显然没有想到楚欢竟然已经对此事十分清楚。
  “但是现场却留下了姑娘的佩刀,这并非姑娘不小心落下,而是有意留下,目的想必是告诉楚督,无论你是如何离开,都有迫不得已的理由,所以楚督能够体谅姑娘。”祁宏轻声道:“姑娘突然改变主意,必然是因为有人找到姑娘,用一个姑娘不得不离开的理由说服了姑娘,至若是谁找到了姑娘,又是什么理由,楚督不会强求姑娘告知,因为如果可以说,姑娘就已经告知了楚督,楚督从不做强人所难的事情。”
  甘玉娇轻叹一声,道:“祁统领,谢谢你们能够如此体谅,有些事情,楚督迟早都会知道,但是并不是现在。”顿了顿,问道:“楚大人让你过来,应该不只是为了送这把刀吧?”
  “楚督希望姑娘能帮一个忙。”祁宏压低声音:“这对楚督很重要,楚督相信姑娘一定会出手相助!”
  甘玉娇一怔,见到祁宏神情凝重,知道事情必然不一般。
  ……
  ……
  迎亲的天山官员次日一大早就醒来,昨晚黄玉谭等一干贺州官员连续不断地敬酒,虽然双方都知道是场面上的事情,却又不能不应酬。
  酒宴半夜方散,这名天山官员的酒量虽然不差,但最后还是迷迷糊糊被扶出了宴席,直接被送到安排的住处歇息。
  等到早上醒来,脑中还有一些疼痛,暗想昨夜真是喝了不少酒。
  想着如今还在贺州城,这是楚欢的地盘,此地不宜久留,既然没有见到韩英,更没有见到裴绩,还是早些离开这里的好。
  昨夜倒是下了一场暴雨,不过清晨十分已经停下,出了门来,空气中飘荡着雨后的泥土气息。
  他来到馆驿这边,常欢也已经集合了队伍,等在馆驿外面,只等着甘玉娇上车,便即出发,左等右等,半天不见人出来,天山官员正等的有些不耐烦,便见到一名侍女匆匆过来,常欢已经问道:“甘姑娘在哪里?是否已经收拾妥当?”
  那侍女皱眉道:“常副将,姑娘……姑娘病了,全身无力出虚汗,起不了床……!”
  “什么?”常欢和天山官员同时一愣,常欢本来已经上了马,此时翻身下马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昨天不还好好的?”
  “是啊,昨晚吃东西的时候还好好的,但是半夜的时候,突然打摆子,然后身子就不舒服,本来要找寻大夫,姑娘说没什么大事,早上就可以好,可是现在病情似乎更加重了。”侍女焦急道:“常副将,是不是赶紧找大夫瞧瞧?”
  天山官员皱起眉头,道:“朱督那边说了,要在正月十五进入鸣沙,今天已经正月初十了,不过五天时间,时间紧得很……!”
  常欢立刻显出不满之色,道:“卢大人,这个时候,还说什么时间,到底是姑娘的身体要紧,还是赶路要紧?”翻身上马,吩咐道:“我现在就去找黄知州,让他找寻大夫给姑娘看病。”
  常欢找到黄玉谭,黄玉谭二话不说,立刻派人找寻了城里医术最好的两名大夫赶到了馆驿,更是亲自过来探望。
  馆驿外堂,常欢等人着实着急,那天山的卢大人神色阴晴不定,倒是黄玉谭在旁一直劝说,“两位不必着急,这也不是谁都能想到的,既然已经这个样子,我们只能让甘姑娘接受诊治,然后好好养病。这身体是最重要的。”
  半天过后,大夫终于过来,常欢心下着急,急忙迎上去询问病情,大夫神情严峻道:“姑娘身体忽冷忽热,应该是患了寒热重症,非同小可,先要配药吃下去,然后观察两三天,等确诊下来,才能看出方子……!”
  那卢大人立刻道:“什么?要观察两三天才能确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要在这里停留两三天?”
  “谁说停留两三天?”那大夫瞥了卢大人一眼,“两三天只是观察,要是确诊是寒热重症,少说也要十天半个月才能走动,还要好好医治调养……!”
  卢大人顿时变色,常欢也禁不住皱起眉头来。
  黄玉谭在旁道:“当真是寒热重症?”
  “这个不好确定,需要观察。”大夫道:“或许并没有那么严重,不过总要歇息几日才好,病人现在最好是少出门,现如今天寒,更不宜在外面,呆在屋子里,好好歇息调养,再配上一些药服下去……!”
  常欢无奈道:“大夫,你的意思是说,要在这里停留十天半个月?”
  “如果要确保姑娘身体万无一失,不会出现其他的变故,最好是在这里细心医治调养,若是要走,你们现在就可以抬着人走,可是生出变故来,我们担不起责任。”大夫肃然道:“不过我倒是可以保证,即使是寒热重症,半个月左右,我一定可以让姑娘完全恢复,不会落下一丝病根……!”
  常欢皱眉,卢大人拉着常欢到得门外,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常副将,你看现在如何?”
  “实在没有法子,只能留在这里等玉娇身体好了再说。”常欢无奈道:“咱们派人分头往两边报讯,禀报甘将军和朱总督。”
  “这一路上好好的,怎么到了贺州城,甘姑娘就会突然患病?”卢大人皱眉道:“常副将,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你是什么意思?”
  “会不会……会不会是贺州这边的人在搞鬼?”卢大人低声道。
  常欢摇头道:“应该不至于,玉娇是甘将军的妹妹,他们不敢对玉娇怎么样。”
  “要不咱们进去看看,问问甘姑娘现在到底如何?”卢大人低声道:“这些大夫都是他们贺州人,未必不是在骗我们,常副将,你看?”
  常欢犹豫了一下,返回屋内,道:“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去瞧瞧甘姑娘,也好确定是否留在这里?”
  大夫抬手,意思是说尽管去看。
  两人转到后面,在房门外停下,常欢犹豫了一下,终是敲了敲门,“玉娇,你感觉如何?大夫说要留在这里调养,你看是否留下?”
  片刻,听得甘玉娇虚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半道上就觉得……就觉得身子有些不适,昨晚下雨,我开了窗户,只怕是那时受……受了寒。常欢,我现在身上没气力,起不来床,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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