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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枭-第7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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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庐恼怒不已,骂道:“愚蠢至极,都被人打到家里,还他娘的不要轻举妄动,连仓库都被人家占了……!”
  “千户大人,赤备突骑进了城之后,霸道至极,说是他们奉旨护送赤炼电前来,河西却不负责他们的吃住,他们只能自己取用。”来人也是有些懊恼:“而且当时他们已经入城,知县和许多官员都已经在他们手中,我们就算再要动手,也是投鼠忌器。”
  “我问你,除了那八百赤备,樊门附近,可还有其他的辽东兵马?”谭庐沉声问道。
  “不曾瞧见,入城的就只有那几百号骑兵。”
  谭庐握起拳头,当下又召来人手,第二拨信使急速赶往武平府。
  武平府此时已经是张灯结彩,虽然祭天诞礼是在天宫举行,但是皇帝的祭天诞礼,那是万民同乐,近在咫尺的武平府城,自然也是要一副喜气洋洋的气氛。
  官府早已经向城中下令,要贴上喜庆的对联,但凡是商铺大宅,更是要在自家的门头挂上灯笼,如今武平府城的大街小巷,几乎是处处张灯结彩。
  不管百姓心中如何想,表面上,到处都是一片喜庆气氛,可是此时的河西总督冯元破,脸色却是十分的难看。
  赤备突骑并不血刃占据了樊门城,这对冯元破来说,当然不是什么好消息。
  实际上樊门山和樊门城形成了一个掎角之势,樊门县城的地理位置十分的特殊,处于高低,与樊门山遥遥相对,而且城池坚固,对河西来说,樊门城与樊门山实际上就组成了河西南部的第一道樊门防线,在这道防线上,河西兵没有少花费心思。
  樊门山居高临下,俯瞰大地,拥有地利之势,扼守制高点,也就让自己处于绝对的战略优势,而樊门城距离樊门山不过二十里地,城墙高大,城内则是储存了大批的粮草器械,与樊门山遥相呼应,当初樊门城的修建,本就是以樊门山为基点,形成一个完善的防御体系。
  可是一夜之间,樊门城就兵不血刃被赤备突骑所占据,这就等若在一夜之间,将河西南部的第一道防御体系瞬间破坏,对冯元破来说,这当然是一个极其严重的事件。
  “自给自足?”冯元破神情阴冷,唇角泛起阴笑:“赤炼电啊赤炼电,你还真是老奸巨猾,率领八百赤备前来河西,本就没安好心,转瞬之间,却又找到借口,占据樊门城,这……这无疑就是要造反……!”
  总督府内,已经聚集了数名将领,河西近卫军统领冯破虏已经冷声道:“冯督,赤炼电让八百赤备占据樊门城,其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揭,樊门城乃是我河西南边的第一道据点,距离樊门山近在咫尺,而且樊门山的供给补充,一直也都是储存在樊门城,如果樊门果真被他们掌控在手中,咱们的南部门户,也就等若是被他们打开。”
  云州军千户卫庵也是点头道:“冯督,卑职只是担心,赤备突骑只是前哨,赤炼电只怕已经准备进袭我河西……如果他的主力从后面跟上来,事情可就麻烦了。”
  冯元破却是抚着长须,紧皱眉头,若有所思道:“赤炼电当真敢在这个时候对我河西进犯?”
  “赤炼电用兵,素来不依常理。”卫庵道:“咱们都觉得他这个时候不会轻举妄动,所以在樊门一带并没有囤积太多的兵力,可是赤炼电是否就是看到此情景,所以要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咱们都以为他正在和青天王杀的你死我活,而且正值祭天诞礼来临,这种时候突然发起侵袭,实在是让人难以防范。”
  其他人也都是纷纷颔首。
  冯元破摇头道:“不对,本督知道赤炼电用兵不遵常理,可是那只是说明他善于打仗,但是现在的问题,却并非是战场问题,而是能不能打的问题。赤炼电不是糊涂人,圣上在河西,这种时候他进袭河西,对他没有一点好处,是明目张胆的造反,谁都在做婊子,可是那面牌坊,谁都不会弃之不要……!”
  在场众人,大都是武将,虽然都是河西骁将,但是显然不能深究其中的利害。
  “父帅,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冯天笑肃然道:“樊门城落到辽东人的手里,咱们的门户就等若是握在他们手中,当务之急,是要不惜一切代价夺回樊门城。”
  冯破虏拱手道:“冯督,占据樊门城的,不过八百骑兵而已,卑职请命,率领两千禁卫军,协同樊门山守军,一举夺回樊门城。”
  冯破虏显然并没有轻敌,虽然赤备只有八百之众,但是他当然知道八百赤备绝不是普通的骑兵可以比拟,赤备突骑号称以一当十,虽然有夸张之嫌,但是若不能占据绝对的兵力优势,想要击败赤备突骑,几无可能。
  冯元破微一沉吟,终于问道:“本督现在想知道,赤炼电到底在何处?他是否与八百赤备在一起?”
  众人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从樊门传来的消息,虽然确定赤备已经夺取了樊门城,但是却并没有确定赤炼电的下落。
  赤备所至,很难想象赤炼电不在其中,但是到现在,却并无人确定他的行踪,他就如同游魂一样,行踪难觅。
  “父帅,管他在哪里。”冯天笑握拳道:“如果他真的和八百赤备在一起,那倒是好事,他率人夺取樊门,公然造反,咱们趁势就在樊门城将他和他的八百赤备尽数灭了,咱们大可以将夷蛮骑兵也调动过去,让那些夷蛮人和赤备厮杀一场,我就不相信,咱们聚集十几倍的人马,还能击灭不了几百赤备。”
  冯元破冷笑道:“如果赤炼电如今就在樊门城,那就是本督最不想看到的结果,只要赤炼电在那里,莫说他那边有八百人,就算是只有八十人,想要击灭他们,也绝非易事!”
  众人互相看了看,有几人眼中便显出不以为然之色。
  “你们不相信?”冯元破冷冷道:“四大上将军,你们可知道最难对付的是谁?”他扫视众人,“四人之中,最年轻的就是赤炼电,而活到现在的,也只有赤炼电,你们或许不知,当年他有一个外号,只怕很多人都已经忘记了。”
  “外号?”冯天笑皱眉道:“什么外号?”
  “鬼不受!”冯元破一字一句道:“意思是说,连阎王小鬼都怕他,不敢收他进鬼门。”


第一六一零章 人屠
  冯天笑忍不住道:“鬼不受?大言不惭,我就不相信,一刀砍了他脑袋,他还能不死?”
  冯元破瞥了冯天笑一眼,淡淡道:“你们可知道赤炼电是什么地方的人?”
  “卑职知道,他的父亲曾经是华朝的一个小官吏,当时就在金陵一带为官,华朝灭亡,诸侯争霸之时,天下动荡,盗寇丛生,那些盗寇最喜欢的就是劫夺官吏士绅的家财。”卫庵年过四旬,倒是老成持重,缓缓道:“赤炼电一家子,就是被盗寇所害,家人几乎全部丧命……!”
  众人顿时都看向卫庵。
  “赤炼电那时候最喜欢的就是结交游侠儿,虽然是官家子弟,但却喜欢与市井之人混在一起,当时他并没有在家中,等他回到家里,已经是家破人亡。”卫庵回忆道:“那时候赤炼电不过二十岁出头,据说他打探出仇敌的下落,乃是当时在金陵一带势力不小的盗匪,上上下下加起来,据说竟然有上百号人,赤炼电纠集了平日的好友,大概有十来人,便是他们直接杀到了盗匪的巢穴。”
  “哦?”冯天笑皱眉道:“那后来如何?”他明知道赤炼电现在好好活着,而且名动天下,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赤炼电这边,最后活下来三个人,其他全都死在盗匪巢穴……!”
  冯天笑忍不住笑道:“意气用事,凭借十几号人,就想闯盗匪巢穴,那些盗匪打家劫舍,都是亡命之徒,岂是那样容易对付。”
  “少帅错了。”卫庵叹道:“一百多号盗匪,全军覆没,鸡犬不留,而且一把火烧了盗匪巢穴……据说当时匪穴还有老人孩子,也全都没能幸免……!”
  冯天笑一怔,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冯元破看着卫庵,问道:“后来又如何?”他显然并非不知道这些事,这般问,明显是让卫庵将赤炼电的往事告知众人。
  卫庵对赤炼电倒似乎真的颇为了解,继续道:“报仇雪恨之后,赤炼电自己却是纠集了一帮人,干起了打家劫舍的买卖,不过时间并不长,因为那时候圣上已经在现如今的安邑道起兵,招贤纳士,说起来赤炼电的眼睛倒也是毒辣的很,他没有留在金陵,反倒是带了几十号人去了安邑,投奔到了圣上的兵马之中……!”
  众人互相看了看,其实心里都是颇有些赞叹,需知那时候诸侯林立,实力强大独霸一方名闻天下的便有十八路诸侯,其他自立为王为候的势力更是多如牛毛,有志之士投奔诸侯,那也是多如牛毛,只是那时候秦侯瀛元虽然起兵,却也并不见得异军突起,赤炼电在那种情况下,竟然从金陵跑到安邑去投奔瀛元,如果不是运气好,那就是确实有着独到的眼光,不过谁也不会以为那仅仅是赤炼电的运气。
  “那时候投奔到圣上麾下的人才,不在少数,圣上当时有黄矩等人在后面的钱粮支持,招兵买马,可说是兵多将广,赤炼电一开始的时候,只因为带了几十号人过去,做了一名小校,那是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可是短短几年,他就一路高升,等到最后,更是带领一支军团征伐辽东,更是成为四大上将军之一,能有这般成就,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卫庵神情凝重,眼中并无钦佩之色,只有担忧之色,显然是对河西有这样一个敌手感到忧虑。
  冯元破神情也变的凝重起来,缓缓道:“四大上将军之中,论起战功,实际上赤炼电个人的战功最为了得,他从小校开始拼杀,秦军一开始的攻伐,他几乎每一战都参与,而且每战都能立下战功,冲杀在前,从不落后,也正因如此,赤炼电一开始还被人称为人屠。”他若有所思,缓缓道:“我记得当年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便是看到他带着十几名兵士从战场厮杀回来,这些人无一例外,腰间都挂着人头,你们可知道赤炼电当时是什么样子?”
  众人面面相觑,随即都看着冯元破。
  冯元破冷笑道:“他腰上挂了一圈人头,密密麻麻,鲜血淋漓,披头散发……那时候他已经升任为百户,却依然冲锋陷阵,据说他有一本账簿,记录的不是钱粮车马,而是每一战砍落人头的数目,从安邑开始打天下,南征北讨,到得后来征伐辽东,打过高丽,也杀过夷蛮人……本督实在想知道,那本人头帐薄上,究竟有多少亡魂在其中,赤炼电这绝世人屠,手中到底有多少血债?”
  其实包括冯元破在内,在场的众人无一不是杀人不眨眼的勇悍之辈,但是谈起当年的赤炼电,众将领显然还是颇有些心悸。
  冯元破凝视卫庵,赞赏道:“卫庵对赤炼电的前事十分了解,你们都该向他学习,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你们应该清楚,我们最大的威胁,就是赤炼电,既是如此,自然要对他了如指掌。”随即才道:“本督先前说过,此人有个外号叫做鬼不受,据我所知,他至少有三次必死无疑,却偏偏活下来……!”
  “哦?”冯天笑却是来了兴趣,“父帅,是哪三次?”
  “攻打琥国的时候,赤炼电部下竟是有人被地方收买,泄露了军情,赤炼电那次亲率一小队人马潜入敌人的境内,本想夺关,放大军入关,当时只带了不到一百个人,却中了敌人的圈套。”冯元破缓缓道:“他们被敌军设下的圈套团团围住,当时谁都以为他们必死无疑,便是皇帝都觉得他断无活命之理,可是最后他不但好好活着,而且还杀出一条血路,攻占了关隘……他手下那一百多名兵士,最后只活下了十来人,他自己在那一战之中,身负十七处伤口,却偏偏被他活下来。”
  众将情不自禁想到当时的情景,神情愈发地凝重。
  “第二次的时候,攻打墨合城,一个多月都没能打下来,他亲自冲阵,却被敌方一名箭手射中了喉咙……非但如此,他胸口还被射中两件,抢回阵中,已经是奄奄一息。”冯元破叹道:“当时军中最好的大夫全都抢救,无力回天,都是伤了要害,换做一般人,只怕还没有抬回大营就死了,可是他却生生撑住……按理说连大夫们都已经无力回天,他是必死无疑,可是……他这一次却又偏偏没死成……!”
  “喉咙胸口都中箭,伤及要害,还能活命?”冯天笑吃惊道。
  冯元破淡淡道:“只因为他命不该绝,竟是有人出手救了他一命……!”
  “谁能救他?”
  “当时有人送来了一种奇药,具体是什么样子,本督也只是听说,并不曾亲见,据说那是世所罕见的奇珍,宫廷瑰宝,甚至有起死回生之效。”冯元破缓缓道:“就算这只是传言,但是那奇药最后却是被赤炼电服下,赤炼电不但活下来,据说还大大增进了功力……你们自然也听说过西北的天山雪莲,那奇药恐怕也不弱于天山雪莲。”
  “父帅,那到底是什么药?”冯天笑好奇道:“赤炼电的性命,又是何人所救?”
  “你们自然想不到,当时出手相救的,乃是当今的皇后娘娘。”冯元破道:“你们或许不知,皇后娘娘其实是前朝的公主,国破之后,流落天涯,后来投奔到了圣上身边。她是华朝公主,身上带有宫廷瑰宝,也并非什么奇事,只是当时赤炼电的地位还远不能与余不屈等人相提并论,那奇药可说是价值万金而不可求,皇后身上却偏偏拥有那等奇药,而且将之用来救下赤炼电的性命,你说此人是不是命不该绝?”
  众人闻言,都是暗暗称奇,暗想着赤炼电还真是福大命大。
  “自那以后,赤炼电便有了鬼不受的外号。”冯元破抚须缓缓道:“他半生征战,生死无数,加上后来在征伐辽东时候的一次险境,三次必死却都大难不死,置若其他险峻时刻,更是多如牛毛,如此人物,想要取他性命,绝非易事……就算他如今在樊门城,我们集结重兵前去围剿,十有八九也是无功而返……!”双眸泛寒:“赤备虽然占了樊门城,却好歹拿出了一个借口,说明他们也还有所顾忌,如果这时候我们攻打樊门城,不但要损兵折将,而且必然会和辽东全面开战……!”他扫视众人一眼,问道:“你们觉得这是与辽东全面开战的好时机?”
  冯天笑犹豫了一下,终于道:“父帅说的是,樊门城被他们占据,南部防线已经崩溃,如果攻打樊门却不能立刻拿下,等到辽东主力赶上来,咱们手中没有樊门,只怕将难以抵挡。”
  “不错。”冯元破点头道:“樊门城,咱们必须要夺回来,但是却有其他法子,他们兵不血刃拿下了樊门城,咱们为何不能兵不血刃收回?”
  众人见冯元破双眸闪烁,知道冯元破心中很有可能有了计较,这些部将都知道冯元破十分狡猾,对付敌人,通常都是使出计谋,只有万不得已,才会动用武力。
  “天笑,你和卫庵即刻调动夷蛮骑兵,往樊门山秘密移动,记住,动静越小越好,最好不要让太多人知道,到了樊门山,也不要张扬,没有本督的命令,更不能对樊门城轻举妄动。”冯元破神情严峻,随即又吩咐冯破虏:“破虏,你这边按照原计划不变,注意皇家近卫军的动静……另外派人打探赤炼电的下落,一定要弄清楚,他现如今是否就在樊门城?”
  “报……!”冯元破话声未落,门外响起急报之声:“禀报冯督,辽东总督赤炼电,已经抵达天宫!”


第一六一一章 诞礼
  厅内众人都是骤然变色,便是连冯元破,眼中也显出惊讶之色,空气似乎凝固,但很快冯元破便沉声问道:“何时抵达?带了多少人?是否已经进了天宫?”
  来人禀道:“回禀冯督,只带了五名随从,现在已经到了天道殿正门之外,只是圣上并没有传召,赤炼电已经去了辅殿。”
  “哦?”冯元破问道:“他没有准备来武平府?”
  “他已经让人传话,明日便是祭天诞礼,祭天诞礼既然在天宫举行,他如今就在天宫,不好来回折腾。”来人恭敬道:“他传话说,今夜就在偏殿歇息。”
  “哦?”冯元破抚着胡须,若有所思,旋即眼中显出锐利之色,冷笑道:“赤炼电既然在天宫这边,那么樊门城就只有赤备,没有赤炼电的赤备,便是最锋利,也不足为惧。”
  “父帅是否想到对策?”冯天笑忙问道。
  冯元破微一沉吟,终于道:“天笑,这事要你亲自跑一趟,不过你到了樊门之后,必须按照我的吩咐去办,决不能有丝毫差错,你是否能做到?”
  冯天笑立时拱手道:“孩儿愿立下军令状!”
  “好,就立军令状。”冯元破肃然道:“若是出了差错,即使你是我的儿子,也要军法从事……!”
  冯天笑并不犹豫,让人拿来纸笔,当中立下军令状,冯元破这才召唤冯天笑靠近,低声吩咐,冯天笑微皱眉头,却还是微微点头,冯元破随即又叫卫庵靠近,低声吩咐了一番,卫庵恭敬道:“冯督放心,卑职也愿效仿少帅,当众立下军令状!”
  ……
  ……
  祭天诞礼如期举行。
  参加祭天诞礼的艺团礼队,在天还没有亮之前,就已经按照吩咐向天宫出发,而礼部司以杨震为首的众多官员,则是在头一天就已经到了天宫。
  祭天诞礼,对于大秦帝国来说,自然是难得一见的盛事,同时对于天宫护卫来说,自然也是最为紧要的时刻。
  虽然一般人不能轻易接近天宫,但是天宫的修建并没有完全竣工,依然在此的民夫还有数万之众,鱼龙混杂,对于安全工作,自然是要大大加强。
  虽然天道殿外面有轩辕绍统领的皇家近卫军保护,但是守卫天宫的主力,还是冯破虏率领的河西禁卫军。
  五千河西禁卫军,几乎都被调到了天宫附近,就驻守在天宫外围。
  这一次的祭天诞礼,除了大小官员,河西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也都是纷然而至,便是河西的百姓,虽然不能进入天宫,却也能够破列靠近天宫,看一看天宫的外墙,之前的规定,天宫十里之内,平民百姓不得靠近,这条规矩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自然是网开一面,皇帝要与民同庆,自然又要调来一批兵马维持秩序,提防别有居心之人趁虚而入,巡逻队伍也大大增加。
  天道殿前的广场之上,已经是旌旗招展,貔貅旗、六驳旗、金龙旗迎风招展,在宏阔的广场之上,竟是搭建了八处高大的台子。
  这八处台子的方位,也是大有讲究,按照八卦的方位搭建,而且八大台子,四黑四白,十分显眼。
  楚欢随着孔雀台来到天宫之时,心中便已经是大为赞叹,虽然他知道天宫的一砖一瓦,都夹含着天下百姓的血泪,可是那鬼斧神工的手艺,撇开其他,只论那些匠人的手段,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武平府内的艺团,在天亮之前,就已经在河西礼部司官员的带领下,自武平府出发,赶往天宫。
  此番的祭天诞礼,操持事务主要是落在河西礼部司的身上,至若薛怀安这些京官,反倒诸事都无法插手进去,只能是提出一些建设性意见而已。
  而主持这次祭天诞礼的主角,当仁不让就是长生道的掌门玄真道宗。
  除了广场上最为显眼的八个大台子,在靠近宫墙附近,则是临时搭建了一排木质房舍,虽然只是临时搭建,却也是十分讲究,井然有序。
  这一排木质房舍的门头之上,都挂着木牌,一开始许多到场的官员士绅都弄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所在,但是当艺团抵达之后,所有人都明白过来,那是专门给艺团临时搭建的换装舍,祭天诞礼,喜庆为主,自然少不得艺团表演,此番前来的艺团,大大小小总共有三十六家,合天宫的三十六天罡数,临时搭建的三十六出房舍,门头都标明艺团的名称,在表演之前,这些艺团可以在其中换装以及歇息,而且表演前,会有专人前往传唤,若是没有得到传唤,擅自走出房舍,将从重治罪。
  这些艺团虽然都是名声在外,可是在世人眼中,终究只是下九流的人物,今次祭天诞礼献技,已经是皇恩浩荡,只是这样一群人除了献技之外,当然没有资格在天宫境内四处转悠。
  孔雀台的临时房舍排在最后一间,相比起前面的几十间房舍,最后两间房舍显然要大出许多,除了孔雀台这一间,另一间便是隔壁的震寇风。
  偌大的房间之内,孔雀台只有五人前来,而且经过岗哨的时候,还经过了严格的检查。
  楚欢此时正在前屋研究莲花台。
  虽然是临时搭建的房舍,但是房舍内部,中间用木板隔开,分为前后室,显然也是为了方便各艺团男女不至于混在一起。
  顾名思义,莲花台是一个莲花形状的道具,如同两朵莲花底部互扣,一面朝下,一面朝上,其实体积也并没有多大,这莲花台显然是用木料所制,不过显然不是普通的木料,造型美轮美奂,精致异常,八朵莲瓣粲然绽放,莲蕊也是工艺精美,楚欢绕着莲花台转了一圈,边上毛人驹含笑轻声道:“竹大侠,这东西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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