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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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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生擒,甘宁心中不安,几次派人探听刘尚军的动静,听到彭虎领兵下寨,更是数次主动帅兵出击,要不是彭虎谨慎,带来的又是刘尚在湖口的老兵,加上日夜严加防范,说不定已经被甘宁趁机杀入营中,刘尚没有来之前,彭虎一直高挂免战牌,今日一早,还同甘宁厮杀过一番。
  听完经过,刘尚厚赏彭虎,记录彭虎第一功,彭虎欣喜,乐滋滋的告退。随后刘尚升帐议事,对众将道:“武昌有兵三万,虽然其中精锐差不多损失殆尽,可是毕竟武昌坚城,甘宁又勇猛,想要短时间攻下,却是困难。”
  刘晔想了想,起身道:“武昌兵马虽众,却是人心惶惶,我们可让士卒试探着进攻,看看城中的反映。”
  鲁肃也道:“陈就丧胆之人,必定日夜忧惧,闻听我军大兵压境,肯定龟缩不出,今日夜间,我们可命人四处擂鼓,每一个时辰擂鼓一次,让守军疲于奔命,然后等到天明,大军再一起攻城。”
  正在计议之时,流星探马来报,“甘宁引兵溺战,口中多有污秽之言。”
  太史慈大怒,起身请战道:“敌将无礼,我愿出营一战!”
  刘尚笑了笑,却把眼来看苏飞,道:“我听说你和甘宁乃是生死挚友,不知可否劝的此人来降?”
  苏飞急忙起身道:“兴霸同我自幼相识,情同兄弟,只要我现身劝说,甘宁必定愿降。”
  “如此甚好,只要甘宁来降,我必定厚待于他,现在甘宁就在营外,你可前去劝说!”刘尚喜道。
  苏飞心中暗喜,已有脱身之计。急忙同太史慈一道出了军营,就见甘宁的八百铃铛军一字排开,甘宁全身披挂,虎目之中精光闪烁,看到太史慈出营,甘宁正要提枪接战。冷不丁一员将领杀出,在马上拱手道:“兴霸可好,愚兄有礼了。”
  甘宁大惊,见是苏飞,不由问道:“苏兄如何在刘尚军中?”
  苏飞隐蔽的做了个手势,面上却是很严肃的喝道:“振武将军乃是英明之主,我已降了主公,兴霸素有大才,何不随我一同追随主公,建功立业?”
  甘宁眉头微蹙,知道苏飞必有隐情,于是面上大怒道:“苏飞休要花言巧语,我乃黄太守部将,安肯降刘尚孺子,不要走,接我一戟!”
  说罢,甘宁麾兵掩杀,苏飞也是愤怒,挺矛上前厮打,太史慈怕苏飞有失,也引兵混战。乱军之中,苏飞挺矛同甘宁接了一招,却偷偷丢出一个布团,甘宁会意,接住布团,又同太史慈斗了十余合,然后佯装败阵,引兵回武昌去了。太史慈在后追赶,城下乱箭射下,太史慈无奈,也收兵回营。
  苏飞心头暗喜,面上却是垂头丧气,见到刘尚,羞愧的请罪道:“兴霸不听我言,飞有负明公重托。”
  刘尚微微一笑,好言抚慰苏飞。赐给金银若干,让其领兵回营。然后传令三军暂时休息,专等夜晚到来。
  甘宁回了武昌,陈就早就在城楼之上眺望,在太史慈身边发现苏飞,陈就是大吃一惊。没想到苏飞连家小都不顾了,居然直接降了刘尚。等到苏飞同甘宁交谈,陈就更是心中惴惴,生怕甘宁也一同反了,等到甘宁回了武昌,急忙令人传甘宁来见,厉声喝道:“苏飞缘何降了刘尚?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甘宁不屑一笑,道:“苏飞替你断后,兵败被俘,要不是临时诈降,都督岂能复见?现有苏飞亲笔书信在此,都督一看便知端倪。”
  陈就脸色发红,显然被甘宁戳到了痛处,他也顾不得找甘宁麻烦,听到苏飞有书信来到,急忙接过甘宁手中布片,见却是苏飞亲笔,上面简略说了诈降经过,又写了今夜刘尚疲兵之计,让武昌千万做好防备。陈就将信将疑,问左右道:“苏飞此言,是真是假?”
  刘铄看过书信,断言道:“苏飞家小都在江夏,他怎肯投降刘尚,自取死路?我料此信必定为真。都督还是早作准备。免得遂了刘尚诡计。”
  甘宁也道:“刘尚料定我们不敢出城,不如我们今夜出城杀敌,也挫一挫他的锐气!”
  陈就沉默,看了甘宁一眼,道:“刘晔鲁肃闻名江淮,许子将素来推崇,我军只需坚守武昌,等候主公援军过来。”
  甘宁心头愤怒,叹息一声,告退而回。陈就也不以为意,只是同刘铄商议多时,两人看看没有什么遗漏,又招来歌姬,饮酒作乐不提。
  深秋时节,天色黑的也早了些。晚饭刚过,天色已经开始漆黑,刘尚军营之中火把通明,四千步卒分成四队,在四个校尉的带领下分别出了军营,朝武昌四门潜去。刘尚召集众将,也在营中摆开宴席,商议明日攻城之法,苏飞侧耳倾听,暗暗记在脑中,等到众人酒酣耳热之际,苏飞佯装醉酒,起身如厕。却偷偷的派了心腹手下,潜出军营,一直躲藏在城外密林之中,等到天色擦亮,刘尚派出去的士卒全部回营,才偷偷的往武昌城下叫门。


  第三十二章 攻打武昌
  这边刘尚派人行疲兵之计不提。但说陈就此人素好猜疑,虽然听了刘铄之言,对苏飞的书信也有些相信。只是酒至半酣,看看夜间已深,心中到底有些不安,于是对刘铄道:“刘尚素来狡诈,我观其数次战果,皆是趁人不备,然后一拥而入。今日虽有苏飞报信,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难保苏飞为了性命狠心舍弃了家小,还须仔细提防为上。”
  当下停了歌舞,传来众将吩咐道:“夜间四门必须严加守备,大家轮流巡视。以防刘尚突然攻城。”
  众将诺诺连声,俱俯首听令,只是苏飞来信说得明白,刘尚行的不过是疲兵之计。为何陈就又让大家时时提防?独有甘宁猜中陈就心思,脸上冷笑不止。陈就看见,心下大怒,只是正值用人之际,陈就勉强忍耐住了。
  到了三更天,城上守卫稍稍撤换,大部分依然留在城头之上。各个守兵死死盯住城外漆黑之处。等了一会儿,东门之外,黑夜里微微闪过几点亮光,一群黑衣打扮的刘尚士卒悄悄靠近了城墙,隐在弓箭射程之外,随后一片火把突然点燃,战鼓雷动,仿佛平地里打了霹雳,惊动宿鸟无数。
  城上守卫大惊,慌忙看向各自主官,守城校尉不敢怠慢,差了善于奔跑的精细士卒飞速报于陈就知道。陈就早就听到了鼓声,急忙同数十员将校登上东门城头,只听战鼓声连成一片,看到城头火把无数,才偃旗息鼓,退往夜色之中。
  “看来刘尚今夜只是想要骚扰我们,并没有直接攻城的打算。苏飞所言果然属实。”刘铄笑道。
  陈就看城外退兵,心中也信了九分,道:“再等一个时辰,如果城外还是虚张声势的话,今夜我等俱可高枕无忧。”
  甘宁不悦,冷哼一声,带着手下自下城回营,安心睡觉去了。陈就脸色铁青,心头火气勃发。等到甘宁走远,才恨声骂道:“贼性不改,连起码的尊卑也不知道。”
  “凡有大才者皆有些怪癖,甘宁此人武勇,都督还需以安抚为主!”刘铄看了眼甘宁,目光中颇为欣赏,心中已经存了拉拢的心思。
  陈就怒色不改,道:“我荆州兵多将广,武勇者可不止甘宁一人,哪怕文聘见了我,也得客气的同我行礼,独有甘宁此人,仗着有些武艺,屡次轻视于我!”
  刘铄再三劝解,也谈了些风花雪月之事,陈就看到刘铄面上,又被引动了胸中浮浪之意,两个人谈了些斗鸡走狗,格五弹棋之事,陈乐等人也来凑趣。陈就兴致盎然,胸中的闷气不翼而飞。
  看看到了四更天,突然城外火光有起,这一次比众不同,四面城门一阵阵喊杀声此起彼伏,无数战鼓雷动,仿佛万千人马杀过来一样。陈就大惊,慌忙派人四面严守,务必小心在意,又令营中士卒备好兵刃,随时准备上城支援。只是等了一刻钟,城外只听人喊马嘶,并不见一兵一卒前来攻城。陈就彻底放心,只是令值夜士卒小心在意,自己则同刘铄一路谈笑,自回营中休息去了。
  此后每过一个时辰,城外都会鼓噪一番,吸引城上守兵注意。只是守卫都知道了这是疲兵之计,纷纷塞住耳朵,除了必要的望风之人,其余士卒各自找地方呼呼大睡。一直闹到天蒙蒙亮,城外的士卒看计策无果,只得收兵回营,报于刘尚知道。
  刘尚也正好醒来,刚召集诸将议事,听到校尉回报疲兵之计失败,佯装惊讶道:“怎么会这样,陈就无谋之人,如何看破我们的计策?难不成军中有江夏兵的奸细!”
  鲁肃也皱眉道:“陈就一庸人,不可能识破我之计策,可能是许子将看出了破绽,所以我军才会无功而返。且看明日攻城,窥破武昌虚实后,再出奇谋应对。”
  刘尚点头,吩咐军士埋锅造饭,准备各种攻城器械,以便一会儿攻城所用。众将士得令,纷纷出了营帐,各领本部兵准备攻城之事,大军行动迅速,只见缕缕炊烟升起,军中士卒精神饱满,杀气腾腾,求战之心甚急。
  苏飞见了这一番光景,心中更是忧虑,只是期望自己的亲兵能够尽快把消息送到武昌,不至于临时慌乱。
  天色已经微亮,城外大军造饭,城楼上望风的士卒早就看见,急忙报告城门守将,守将闻听,也层层上报,传给陈就知道。
  陈就还在贪睡,听到刘尚军中有了动静,也一骨碌爬起来,推开美貌侍女,在许多人的服侍下穿好甲胄,领着众人登上城楼,还没有细看远方营寨,一人黑点已经飞速往城门奔来,嘴里同时大叫道:“我乃苏飞将军手下亲兵,有要紧事报于陈都督知晓,城上的兄弟千万别放箭啊!”
  听到是苏飞信使,守军果然不放箭,任由他来到城下,陈就探出头来,问道:“你是苏飞亲兵,可能证明自己身份?”
  那亲兵急忙取下腰牌,并身上书信,扬手道:“属下有身份腰牌可供查验,还有苏将军亲笔书信在此。”
  陈就听到苏飞又来了书信,这一次更不犹豫,命城上丢下吊篮,把那个亲兵吊上城头,接过苏飞书信一看,不由面色大喜,递给刘铄道:“子实也看看,刘尚今日调老弱佯攻东门,却埋伏精兵数千,并投石车数十辆强攻北门。”
  刘铄喜道:“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刘尚初据豫章,军中攻城器械必定缺少,我估计,这数十辆投石车都是他能拿出的全部家底了,我们不如集重兵在北门,伺机出去攻击,只要毁了这些投石车,此消彼长,我们守城也容易一些。”
  陈就犹豫道:“既然是精兵,领兵之人必是太史慈无疑,我军出城逆袭,谁人可为主将?”
  刘铄笑道:“甘宁在此,还怕一个区区太史慈不成?只有让甘宁领兵一万出城邀战,方可成功毁掉那些投石车。”
  “甘宁此人不好掌控啊,更是数次违我将令,私自出城挑战。再说,他一个小小军司马,却让他领兵万人,这要是被刘尚知道,不是笑我帐下无人?”
  “这……”刘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陈就同甘宁势同水火,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如果他说让陈就升甘宁的官,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一边陈乐看见,自思有甘宁出马,更有兵马万人,要打败太史慈的数千精兵或许困难,但是毁掉投石车却是轻而易举,自己何不趁机抢占功劳,把职位再往上升一升。主意已定,陈乐出列道:“我愿领兵去北门邀战,只要都督令甘宁为我副手即可。”
  见是同族陈乐,陈就顿时暗喜,想到肥水不流外人田,于是大声道:“陈乐听令,我令你率兵一万,并甘宁所部一道,前往北门守御,看到有人攻城,我允许你出城溺战,勿要毁掉敌军的攻城器械!”
  陈乐心底感激,赶忙冲下城楼,召集起万余精壮士卒,并甘宁八百铃铛军,两人一起入了北门,守将接着,知道陈乐是陈就的族人,嘴里阿谀不断。陈乐洋洋得意,巴不得刘尚快点攻城,好让他立此大功。
  天色大亮,城外大军纷纷涌出营寨,刘尚骑着追风,领着数十员将校,在万余军士的簇拥下来到东门五百步外,大军排开阵势,三通炮响,一彪马队杀出,马上坐着一员武将,络腮胡子,面相凶恶,手里提着长柄大刀,拍马舞刀冲到弓箭手射程之外,扬声大喝道:“鄱阳彭虎在此,谁敢出来一战!”
  陈就大怒,依着城墙大骂道:“刘尚小儿无人可用耶?,每战必使贼寇为前驱,实在是有失凤仪,枉为汉室宗亲。”
  彭虎愤怒,他自从降了刘尚,哪一个见他不是校尉长校尉短的恭敬叫着,今日被陈就一骂,也激起了彭虎的痞性,当下他插好大刀,也立在马上,指着陈就高声叫骂,从陈就本人一直追溯到陈就十八代先祖,话语中俚语村言,直把城上众人骂的傻了。
  陈就气得浑身颤动,嘴唇哆嗦着连续道了好几个“你”字,无奈平日里学文习武,虽然不才,到底有些斯文气,如何是彭虎这个骂战高手的对手,不得已,陈就命人擂响战鼓,总算盖住了彭虎的声音。
  刘尚却是心情大爽,看到彭虎如此能骂,他都想干脆专门组织一支骂战大军算了。听到城楼战鼓声响,一架架弩床也是蓄势待发,刘尚也急忙擂响战鼓,彭虎引兵退还本阵,随后数千盾牌手出现,更有许多轻兵担着土石,在盾牌的掩护下往护城河冲去。城头不甘示弱,也是万箭齐发,两边顿时喊杀震天,万千箭雨之下,无数士卒倒在地上,发生垂死的哀鸣,更多的士卒冲到城墙之下,一袋袋土石飞速丢下,溅起大片血浪。


  第三十三章 布置妥当
  护城河虽广,在刘尚军士拼命填堵之下,不过一个时辰就被填平。轻兵纷纷退下,一架架云梯从队伍中冲去,飞快的架上城墙。更有一辆攻城车被迅速的推出,一面面巨盾竖在四周,防备城上火油弩箭的进攻。
  城头之上,虽然明知道刘尚只是佯攻,但是城下敌军高昂的战意,陈就的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慌乱。他在江夏只剿过几股盗匪,像这样真刀真枪的攻城战,他也是第一次遇到。城头的床弩最先发威,一箭射出,往往连续穿透六到七名的士卒,被串在一起的人无法动弹,只能在剧烈的痛苦中哀嚎着死去。
  攻城的士卒并没有被床弩的威力吓到。彭虎等人身先士卒,拼命的往上攻击,城头的守军也纷纷探出长矛,刺死靠近的敌军。还有身体强健的力士,两人抬着一口大锅,锅内滚油沸腾,沾上一滴,保管让人皮肉焦糊。
  惨烈的攻城战拉开序幕。北门之外,太史慈也带着五千精兵保护投石车靠近城墙。一块块巨石从投石车上飞射而出,打在城头上,闷雷阵阵,无数石屑飞溅,几个躲闪不及的士卒当场被巨石砸为肉泥,血水流了一地。
  其他人心惊胆颤,暗暗庆幸事先得了消息,纷纷躲进城墙隐蔽之处。万千巨石无穷无尽。城墙之上顿时坑坑洼洼,许多城垛被打的粉碎,露出里面的砖土之色。
  甘宁脸沉如水,八百铃铛军也蓄势待发,看看最猛烈的石弹已经过去,于是对陈乐道:“陈将军,敌军锐气已过,现在正好出击。”
  陈乐穿着半身甲胄,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听到甘宁请战,他也不阻拦,高声下令道:“开城门,甘宁,你带本部人马并三千士卒为前锋出去接战,我随后引兵接应。”
  甘宁甚喜,领过三千精壮士卒,让他们紧紧跟在自己铃铛军身后,随后城门吱呀呀缓缓打开,吊桥落下,甘宁一马当先,飞速的出了城门。铃铛军紧随其后。
  听到急促的铃铛声,太史慈知道是甘宁出战。他跃马提枪,也一下冲到阵前,高声叫道:“来的可是甘宁,且再来接我一枪!”
  甘宁愤怒,也发了性子,策马舞戟狂奔而来,嘴里大喝道:“太史慈休要卖弄,就是一百枪,一万枪,也难伤我分毫,且仔细了,别做了我戟下亡命之鬼!”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个人不再多言,枪来戟往杀到一处。看看斗有二十余合,甘宁暗思太史慈在此,恐怕不利于自己手下行动,不如引开此人,才好行事。想到这里,甘宁奋力一戟,挡开太史慈的钢枪,然后策马沿着城墙奔跑。
  太史慈暗笑,也配合着叫道:“甘宁休走,今日我定要把你生擒活捉!”
  甘宁也不搭话,只顾催马快走,又偷偷的取了弓箭,反身就是一箭。太史慈冷笑,偏头躲过射来的箭矢,也取出弓箭开始还击。两人冷箭不断,就在马上比起了骑射功夫。不知不觉。两人一追一逃,渐渐去的远了。
  陈乐看出便宜,忙令擂响战鼓,万余士卒蜂拥而出,太史慈的部下看到,也同时怒吼,纷纷想去保护投石车。甘宁的八百铃铛兵奋勇当先,也上去拼死纠缠,两军混战,陈乐趁机杀到投石车边上,数十辆投石车同时付之一炬,火光冲天而起,远远的也能感受到那股热浪。
  太史慈正在追赶甘宁,看到本阵起火,佯装惊慌,飞马抽身后退。甘宁哪里肯舍,也回马追击。两人一赶一追,重新杀到战场之中。这时候,投石车已毁,太史慈怒吼一声,无奈之下亲自断后,引着败兵且战且退。
  甘宁还想追击,陈乐阻拦道:“穷寇莫追,当心后面有人埋伏!”
  甘宁冷然,道:“我军万人,何惧什么伏兵,将军可令士卒急追,还能大胜一场。”
  “你是主将还是我是主将,传我军令,速速退回城中,违令者斩!”陈乐打了胜仗,正急着要去陈就处讨赏,如何肯冒然追击,军令一下,尽管甘宁心有不甘,也只得收拾兵马,回转北门去了。
  刘尚听到太史慈退兵,也鸣金收兵,大军徐徐而退,沿途收敛己方伤员。陈就大喜,知道北门投石车被毁,不禁笑道:“我等有苏飞在彼,刘尚小儿怎能功成?”
  恰好陈乐喜滋滋跑来报功,陈乐更是欢悦,连忙命人备下酒宴,给陈乐庆功。又升陈乐为裨将。甘宁此战功劳颇大,陈乐碍于众人情面,也着实勉励几句,赐了些金银。
  刘尚撤兵回营,太史慈满脸羞愧,伏地请罪道:“某将治军无方,以至让甘宁趁虚毁了投石车,还请主公责罚。”
  刘尚慌忙扶起太史慈道:“子义何须如此,胜败乃兵家常事,且让陈就得意一阵,我自有办法攻破武昌。”
  太史慈心中亮堂,面上还是作出一副自责的样子。中军大帐之内,众人也是沉默不语,连续两次被武昌识破计策,众将的士气也消沉了不少。
  看看众人无言,刘尚叹了口气,挥推众将,独留太史慈、刘晔、鲁肃三人,道:“如今我军连续攻城不利,也是到了该行奇谋之时。”
  刘晔等人相顾失笑,都道:“主公何不请苏飞议事,我估计这会儿他正躲在一边看我们笑话呢。”
  刘尚也笑,急忙令太史慈带苏飞来见。苏飞心里有鬼,看到太史慈来找他,面上不由一变,只是见太史慈笑的和善,才渐渐按住跳动的心脏,战战兢兢的进了刘尚的营帐,试探道:“末将苏飞拜见明公,不知明公唤我前来可是有事吩咐?”
  “苏飞,你可是真心降我?”刘尚脸色严肃,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苏飞的眼睛道。
  苏飞心头狂跳,慌忙跪下道:“属下真心归降,绝无二心!”
  刘尚满意的点头,令苏飞起身安坐,缓缓开口道:“要破武昌,甘宁乃是关键,探子得知,甘宁今夜驻守北门,我欲令你作书一封,遣亲信之人劝降此人,约他同我里应外合,趁机拿下武昌,不知你可愿意?”
  “还请主公明示?只要苏飞做得,决不皱一下眉头。”苏飞听到刘尚又有计策,心底暗笑,连忙装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
  “你且附耳过来!”刘尚小声的道。
  苏飞好奇,把头凑了过去,刘尚小声说了几句,苏飞心底暗暗欢喜,心底道:刘尚,此事既然落在我手上,好歹也要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计议已定,苏飞急忙提笔书信一封,先给刘尚过目,确认无误之后,苏飞借机如厕,又撕下内衣一角,拿事先准备好的笔墨重新写了一封书信,连着两封信一起,差了个精细亲兵,趁夜闯到北门之外。
  北门城上,甘宁正在催促士卒修补城墙,听到墙外有人,急忙睁眼观瞧,却是熟识,惯常随在苏飞身边的亲兵头目,于是令人放下吊篮,拉此人上城道:“苏飞派你来此,可是刘尚军中又想出了什么攻城之法?”
  那人哂笑,道:“刘尚连续失了两阵,军中将校皆士气消沉,如何还有什么攻城之法,这不,刘尚无计可施,特命我家主公书信一封,想要劝降甘将军,来个里应外合。此处有主公两封书信,我来时主公千叮万嘱,还请甘将军将此事详细禀明陈都督,此乃天赐良机,万万不可错过。”
  甘宁好奇,先接过书信一观,果然是苏飞在刘尚授意下写的劝降文书,里面许诺颇重,答应只要他肯归降,愿以中郎将一职待之。只要他打开城门,刘尚将亲自领兵接应。第二封却是写在苏飞贴身布料上,上面详细写了他的计划,让他务必告之陈就,早作准备。
  甘宁不敢怠慢,急忙报于陈就知道。陈就拿不定主意,命人召集众将,商议道:“刘尚想要里应外合趁夜夺城,众将以为该当如何。”
  刘铄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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