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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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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见到又有个不怕死的出来搅局,心中的火气一直往上窜,正要上前厮杀,突然之间,军中爆发出巨大的欢呼,竟然掩盖住了百姓的喝彩声,那人一惊,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见一匹白色的骏马,疯了一般往这里冲来,马上坐有一个年青的武将,穿着雪白的貂毛大衣,衣服里面,却是一套鱼鳞浑金甲,腰里宝剑,纹饰繁复,一望就知不是俗物。
  刘尚骑着追风,几个呼吸跑进场中,正好与奔逃的杨阿若遇到,杨阿若脸色羞红,滚鞍下马,羞愧道:“末将打不过那厮,丢了主公脸面,还请主公责罚。”
  其他人也是同时跪下,口称主公。那人大惊,仔细打量刘尚面容,道:“你就是刘尚刘子任?”
  一旁刘七看到杨阿若败阵,早就心中不满,又听得那人直呼刘尚名讳,更是大怒,喝道:“大胆,我主乃是朝廷重臣,岂是你等山野之民能够直呼名讳的!”
  “无妨!”刘尚阻止住刘七,又亲手扶起杨阿若,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伯阳何须介怀,兴霸也说,你之武艺,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以后只需勤加苦练,何愁不能胜之?”
  杨阿若点头,躬身后退,站在刘尚身后,其余众将得了刘尚示意,也是起身,重新上马,刘七又带着亲卫,把周围死死的守住,防止有人趁机加害。
  这样一来,那人就被刘尚的将士围成一个圆圈,身陷重围之中,只是,看到自己被包围,那人非但不惧,只是把大刀插在地上,就在马上欠身,道:“我来时,曾听的辅国将军宣布,凡是自恃武勇者,场中财物可任意取之,不知此话是真是假?”
  刘尚微微一笑,也打量了此人一番,颔首施礼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的话,当然是真的,敢问壮士大名!”
  见刘尚说得客气,那人脸色稍霁,也叉手回礼,道:“在下魏延,字文长,新野人,因为路过江夏,听闻辅国将军举办比武会,故此来凑热闹,原也不想出手,只是将军赏赐宝物之中,却有一枚虎符,合该为我所得,所以不得不出手耳!”
  “阁下就是魏延?!”刘尚双目放光,狠狠的盯着面前这个张狂的汉子,嘴角也是飘起一丝微笑。没想到即兴举办的比武大会,却把这人给引了出来。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魏延!”看到刘尚火热的目光,魏延搞不清楚状况,只得小心的回道。
  刘尚哈哈大笑,脑中闪过无数念头,指着徐晃,嘴里说道:“公明手中虎符,乃是我亲手所赐,你为何却说该你所得?”
  魏延一愣,没想到刘尚会如此说,不过,很快的,他也露出笑脸,因为,他没有从刘尚的口气中听到拒绝或者怒气,知道还有希望,于是也从怀里郑重的摸出一枚虎符,举起来,亮给众人看见,朗声道:“将军请看,此乃我之家传宝物,正是始皇帝手中的另一半虎符,当年始皇帝薨殁,其身边宝物,多有流落楚地,这枚虎符,也是蒙恬将军征伐匈奴所用!”
  众将大惊,纷纷驱马靠近,想要看个仔细,刘尚也是意外,没想到,时隔数百年,这枚象征着秦帝国强大兵威的虎符,居然还有重新相合的一天,他接过徐晃手中的虎符,眼中还有些不信,看着魏延道:“虎符重合,此乃大事,壮士真的确定,你手中之物真的始皇帝所用?”
  魏延郑重点头,沉声道:“不会有错,我这枚虎符,传家已有八世,将军不信,可以把你那枚给我,当场验证一番,就知真假!”
  一旁众人大怒,尤其是刘七,更是拔出刀来,大喝道:“你这厮狂妄!我主何等身份,安容你如此不敬!”
  魏延看都不看刘七,只是把眼看着刘尚,道:“将军可敢把虎符手中虎符给我?”
  刘尚大笑,随手把手中虎符递给身边亲卫,那亲卫双手捧着,恨恨的瞪了魏延一眼,骑马来到他的身边,也不发话,把虎符往魏延手中一递,却不离开,而是紧紧的握住刀把,只要这人敢有丝毫异动,利刃就将见血。
  对于刘尚亲卫的举动,魏延冷笑一声,也不去管,只是眼神专注的盯着手中的两枚虎符,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激动,一丝向往,他一手拿了一个虎符,高举过头,阳光之下,金灿灿的虎符极为耀眼,所有人都同时屏住了呼吸,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那两枚发光的虎符。这可是大秦国的兵符,乃是强秦最好的象征。
  啪!轻微的脆响,却令的很多人的都是一抖,只见阳光之下,两枚虎符严丝合缝的连在一起,仿佛一只斑斓巨虎,仰天咆哮。
  “居然是真的!”许多人都是心中激动,能够亲眼见虎符重合,也算得上不枉此生。
  见到虎符相合,魏延也是心情激荡,双眼直视刘尚道:“现在将军可以相信,此物却是该我所得了吧?”
  刘尚大笑,道:“虎符相合,实乃天意。只是,如今你我各有一半,凭什么你就认为他该是为你所得呢?”
  魏延脸色一变,心中不禁后悔自己来的晚了,要是再赶快一些,在比武大会没有散场的时候前来,也不用这么麻烦了,不过,他也不是个轻易让步的人,也是朗声回道:“将军那一句宝物有能者居之,在下佩服不已,而且,将军既然以此宝作为彩头,必然不会收回去。所以,我愿意用手中这枚虎符作为赌注,和那白脸汉子一战,胜者,可以得到对方的虎符,只是不知道那人敢不敢迎战!”
  徐晃大怒,抽出大斧,大声喝道:“休要逞口舌之利,量你有何本事,敢口出狂言。”
  魏延大笑,大刀斜指着徐晃,叫道:“来来来,你既然不怕,就上前来,只是我们可说好了,我赢了,你可不许赖账!”
  徐晃黑着脸,拍马提斧来到刘尚身边,道:“此人无礼至极,还请主公恩准,容我出战,灭这厮狂气!”
  刘尚点头,也有心观看魏延武艺到底如何,只是提醒徐晃小心在意,又害怕两人杀的兴起,伤了身体,于是令军士散开,让出演武场中空地。道:“既然你等要赌斗,可上演武场比武,只是刀剑无眼,不可伤了彼此!”
  魏延冷冷的点头,对刘尚施礼道:“辅国将军放心,我只为虎符而来,比斗时会手下留情的!”
  这话一出,绕是徐晃脾气温和,那也是气得暴跳如雷,更不搭话,飞马冲上演武场,就附近选了把开山大斧,拨转马头,就往魏延杀来,魏延也是寻了一柄大砍刀,舞刀迎上,嘴里叫了声小心,就是挥出无数刀影,一道道仿佛惊雷一般,又快又狠。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魏延这一出手,仿佛疾风骤雨,显然是得了刀法之中举重若轻的精髓,才能把沉重的大刀,使出轻巧的路子,一旁的甘宁。太史慈同时动容,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场中的两人。
  徐晃看到魏延大刀袭来,也是不怕,他的路数,却是防守兼备,惯于使用斧子的人,也多是膂力惊人之辈,使的斧法,也多是那种攻中带守,刚猛无匹的招法,往往攻敌所必救,杀敌所不备。
  这两人,各自使出招数,斧来刀往,都有五十余合,不分胜败,魏延大惊,暗思刘尚手下果然多人才,刚才一个痨病似的男子同他斗了五十余合,就够让他吃惊了,没想到,又出来一个。想到这里,魏延不免有些急躁,那手里的大刀,舞动的又快了几分。
  徐晃战到得意处,看到魏延发力,脸上却是微笑,那斧头前后进退,本来斧面就大,一拍出去,就是一面上好的盾牌,在加上斧刃宽大,十分利于劈砍,徐晃干脆控制着战马,围着魏延绕圈子,不时的抽冷子围攻魏延的后面,魏延大惊,知道遇到了劲敌,只得熄了速战的心思,抖擞精神,把平生所学,尽皆施展。
  两匹战马往来冲突,看看又是斗到一百余合,徐晃斧头沉重,首先气力不济,只得减弱攻势,开始专注防守,魏延大喜,全力进攻,仿佛惊涛拍岸,连绵不绝,徐晃无悲无喜,斧头舞的水泼不进,任由百条刀影劈来,防守的游刃有余,间或,发出一招重击,逼得魏延赶忙回防。看看又斗了三十余合,依然不分胜负。
  江夏百姓,如何看过这等厮杀,都是兴致盎然,大声助威,军中将士,也是齐声呐喊,欢呼如雷。一边刘尚见了,不禁眉头微皱,问甘宁太史慈道:“魏延武艺,果然高强,我看公明攻少守多,可是快要落败?”
  甘宁看之良久,笑道:“主公勿忧,徐晃攻击或许不足,但是防守却是严密,又是比武切磋,非比战阵厮杀,想要分出胜负,非得两百合之后。”
  刘尚一惊,暗思这么多人再场,两人谁输了,面上肯定无光。于是对太史慈道:“两人武勇,我已经深知,子义可上去劝住他们,虎符之争,别有处置之法,并非只有武斗,才能分晓。”


  第八十四章 收得猛将
  刘尚见到徐晃同魏延快要战到两百余合,不分胜负,心中爱才之心更甚,也害怕双方有失,于是令太史慈上前劝解开两人。
  太史慈得令,催动胯下褐鬃马,舞动手里点钢枪,发一声喊,如猛虎咆哮山林,震得人耳膜动荡,场面一时间鸦雀无声,都看着冲锋的太史慈。
  徐晃同魏延正斗得兴起,已经开始使出搏命的招法,突然听到一声巨吼,不由同时一惊,随后,感觉恶风袭来,两人神情专注,也没看清来人,都以为是对方的帮手,一起怒喝一声,刀斧一起劈了过去。
  太史慈大叫一声来得好,手里点钢枪刺出两团枪花,分别点在徐晃魏延的兵刃之上,只听当啷一声脆响,空气中传来一声武器相撞的爆响,徐晃这才看清来人是太史慈,急忙撤回斧头,魏延却是大怒,骂道:“战不过我,想要两个一起上?来来来,就是你们所有人一起上,我又何惧。”
  说完话,却是拍马舞刀,奔向太史慈,他跟徐晃交手,知道此人厉害,不好急切战胜,又见太史慈面相俊朗,颇有文气,就起了心思,想要解决这个弱的,才好回身厮杀。
  哪里知道,太史慈也不是个好脾气的,看到魏延冲来,不禁勃然大怒,厉声喝道:“天下英雄,岂只你一人耶!且看我生擒于你,伤了你一丝头发,算不得我的本事!”
  魏延又惊又怒,也不多话,就是杀了上去,太史慈钢枪舞动,仿佛那海里的蛟龙,凶狠快决,魏延同徐晃厮杀良久,气力不济,如何斗得过生龙活虎的太史慈,刚一交手,就被太史慈闪电般连续刺了三枪,分别是胸中,头部以及腰跨,魏延惊险躲过,背心都是冒出一阵冷汗,知道这人武勇,还在徐晃之上,就是自己巅峰之时,也很难取胜,不禁惊诧不已。
  看到逼退了魏延,太史慈也不追击,而是收了点钢枪,语气温和的道:“魏壮士武艺高绝,我等亲见,只是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虎符归属,也不一定要用武斗来解决,壮士何不随我面见主公,由主公定夺呢?”
  魏延脸色变幻,看了眼徐晃,虽然气喘,却没有疲惫之色,想要战胜此人,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成功,加上这里又是刘尚的地盘,他也不敢做得太过分,只得接了这个台阶,跟着太史慈一起来见刘尚。
  看到劝解开两人,刘尚也是高兴,对两人说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你二人皆是当世虎将,何必为了一俗物,非要斗个两败俱伤?”又对魏延道:“我处还有些薄酒,魏壮士可愿赏光,有什么事,都可以坐下来谈。动刀动枪,难免伤了和气。”
  徐晃喘了口气,恨恨的看着魏延说道:“我也不是非要那块虎符,只是你这人狂妄,实在可恼!”
  魏延也是满头大汗,累的不轻,听了徐晃之言,不由苦笑,道:“我天生就这个脾气,有什么办法。那块虎符,我家里世代流传,就为了令它合一,如今见到,又怎能不心急。其中多有孟浪,我赔罪就是了,只是那块虎符,或买或换,须得让给我。”
  说完话,魏延真的下了战马,要给徐晃刘尚赔罪,刘尚急忙阻止,道:“壮士乃是真性情,何罪之有?”又转头看向徐晃,道:“公明,那块虎符,你怎么看?”
  徐晃叹了口气,对魏延道:“你武艺高强,我不是对手,主公就是不来劝解,三十合后,我也是必败,既然如此,这块虎符,我情愿让给你。”
  魏延大喜,看向徐晃的目光,也觉得顺眼了许多,毕竟,他们都还没使出真正的本事,如果是战阵厮杀,到底谁强谁弱,还不一定,但是,徐晃却是坦然承认不如自己,光是这份气量,就值得他尊重。
  刘尚心中虽然也希望徐晃能够把虎符让给魏延,好趁机拉拢,不过,看到徐晃毫不犹疑的让出来,这胸中也有些感动,于是,他解下身上佩剑,双手递给徐晃,道:“此物虽非先秦遗物,却是我自幼佩戴,现在我就送于公明,作为今日,比武的彩头吧!”
  徐晃受宠若惊,急忙跪在地上,双手高举,接过刘尚的佩剑,心中那一点对于失去虎符的失落瞬间消失,化为巨大的喜悦。就像刘尚所说,一枚虎符,那不过是死物,但是,刘尚亲赐的佩剑,却是实实在在的信任。他怎么能够不感激莫名。
  就这样,魏延如愿以偿,得到了完整的虎符,徐晃也是塞翁失马,得了刘尚佩剑,双方皆大欢喜,都是高兴不已。江夏百姓也从头至尾,看到了刘尚的军威,都是啧啧赞叹,心中大定,再也没有刘尚初来时那种惶恐不安。
  看看日头,太阳偏斜,过了正午,刘尚太守府中,早已经准备好宴席,魏延得了虎符,本来想要告辞,刘尚当然不会与这个猛将失之交臂,一把拉住了,就邀请到自己府中。
  魏延新得了虎符,又见刘尚好客,不好抽身就走,只得随了刘尚,一起回到太守府中。江夏的太守府,极为的宽敞,原本的大厅之上,一排排席位已经排好,各人按照各自官职的大小依次就座。只是这一次,又两个人例外,其中一人,却是乔玄,刘尚虽然还没有正式提亲,毕竟已经传达了这个意思,所以,特意从武昌把他请来,坐在刘尚身边,以示尊敬。还有一人,却是魏延,原本,刘七是准备了客席,不过,刘尚却一反常态,让魏延坐在甘宁、太史慈之后,徐晃之前,这一份安排,吃惊的何止文臣,就是武将,那也是一惊,不过,魏延本事众人亲见,都是不好反对。也有许多人知道刘尚起了招揽之心。
  刘尚想要招揽之心,堂堂正正,没有丝毫掩饰,而且,坐的位置,也是极为的突出,在太史慈甘宁之下,徐晃之上,这样的位置,那可是绝对的高位,对于一个初次投靠的人来说,那就是一步登天。所以,虽然刘尚没有明说,聪明如魏延如何感觉不出来。但是,就是感觉到这一点,魏延的心中,不禁有些犹豫,他此次出来,纯粹是路过,并没有投靠哪一个人的意思,但是,刘尚的实力,却又让魏延很看好他,这一顿饭虽然美味珍馐不断,魏延却因为心中有事,感觉味同嚼蜡。
  草草的用过晚饭,看看天色,已经到了夜间,也该到了散席的时候。天黑路远,也不适合赶路,加上刘尚热情挽留,魏延无法,只得住下,他的随从,自有人安排住处。只是这一夜,魏延一直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满脑子都是留下还是离去的问题。
  说实话,今天的酒宴,算是他过得最痛快的一天,不但刘尚频频劝酒,给足了他的面子,就是同太史慈、甘宁、徐晃等人谈论武艺,那也是令他受益无穷,大感不虚此行,而且,天下动乱,是人都可以看得出来,作为自负武艺的豪杰,他的心中,也怎么没有建功立业的心思呢。
  正在想得出神,门外传来敲门声,魏延好奇,打开门来,却是徐晃前来,两人经过日前的较量,彼此都清楚对方的武艺,加上刘尚劝解,也没有了芥蒂,所谓不打不相识,彼此反倒有些知交的问道。
  徐晃也不废话,他知道,魏延这人颇有些狂气,所以,他很干脆的问魏延道:“徐某深夜前来,文长想必也猜到了一二。”
  魏延点头,叹道:“可是辅国将军令你前来。”
  徐晃笑了笑,自己找了凳子坐下,魏延也是落座,两人坐定,刚好膝盖相碰,徐晃朗声道:“我雄才大略,战豫章,定江夏,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兼之爱民如子,求贤若渴,文长兄腹藏甲兵,身怀绝艺,何不随我一同投效明主,战阵厮杀,搏个封妻荫子?”
  魏延正为此犹豫,见了徐晃目光殷切,不由问道:“公明认为辅国将军比之荆州刘表若何?”
  徐晃失笑,瞥了眼魏延,道:“刘景升,不过一守家之犬耳,我主龙风之姿,岂是刘表等辈能够相比?荆州虽强,我豫章也是不弱,若是文长能够加入,攻入襄阳,不过是时间问题!”
  魏延一愣,却是暗自琢磨良久,显然也认为刘表不能成事,义阳不远虽有袁术,也是一个庸才,不能用人,宛城张绣,又是武夫,西凉人,也是颇为的排外。想来想去,还真的只有刘尚这里,有自己施展才能的机会,心中不由下定了决心,也笑道:“既然辅国将军看得起我魏延,我自然惟命是从,追随左右!”
  徐晃大喜,一把拉住魏延,道:“主公若得文长,实在是如虎添翼,我主现正与兴霸、子义等人在前厅闲谈,文长何不随我一同前往?”
  既然打定了主意,魏延也是个干脆的人,急忙披了衣裳,穿戴整齐,随着徐晃一起走进后院,只见后院之内,虽然是寒冬腊月,依然花香扑鼻,温暖如春,不禁啧啧称奇。又见了远处凉亭之内,果然有刘尚等人,凑在一起。
  徐晃带着魏延,直接走近,刘尚等人纷纷抬头,魏延更是抢先一步,走上几步,单膝跪在刘尚面前道:“承蒙辅国将军不弃,愿意收纳,我魏延愿为主公驰骋沙场,冲锋陷阵!”


  第八十五章 开春之时
  东汉的三月,残留的寒气还没有散尽,急于春耕的百姓已经迫不及待的来到地里,开始耕土播种。一年之计在于春,不管战火如何的蔓延,人总是需要休养的,即使战争,也不例外。
  只是这一次,在刘尚的辖地中,春耕的规模显得特别的巨大,不论是在豫章,还是在江夏,无论是百姓,还是士卒,都在不停的忙碌。
  荆州的刘表,在得知张绣拒绝同盟之后,心底的忧虑也更加的深了,当然,这一点,并不是他忧虑的全部,宋忠带回来的那封信,才是刘表忧虑的主因。对于张羡的野心,刘表一直看的极为的清楚,也一直保持着适当的忍耐,为的就是能够找出张羡的破绽,好给予雷霆一击。最主要的是,他能坐上这个荆州牧的位置,也有张羡的一份功劳,如果没有张羡稳定住荆南的局势,荆州,不可能那么快的安定。所以,即使他的心里有着这样那样的报复的手段,但是,师出无名,总是会引起别人的非议。
  “人言可畏!”这不仅仅是现代,在古代,那更是杀人不见血的利剑。当然,对于宋忠带回信的真假,刘表也不是没有怀疑,但是,所谓死无对证,宋忠把信交给刘表后,当天夜里,就全家自焚,化为一片灰烬,刘表就是想要找人对质,也没有办法了,除非,他也找些女巫,把死鬼从地上拉起来。
  蒯氏兄弟作为刘表的谋士,对于宋忠的突然身死,也不是没有怀疑,甚至于,他们怀疑,宋忠根本就没有死,而只是诈死脱身。不过刘表显然没有深究的意思,不管那封信的真假,都是一个栽赃的好借口,而攻打张羡,他差的就是一个借口,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几乎就在宋忠自焚的当天,关于他的死因,也被人一点点挖出来,刚开始,不过是周围的人叹息,说宋忠没有完成使命,羞愤而死,而后,到了襄阳城内,却说宋忠得了张羡谋反的证据,所以张羡的杀手谋害了他一家,等消息传到江陵,富于想象的民众,已经在谈论宋忠勾结张羡谋反,已经畏罪自杀了。
  整个荆北因为这件事闹的沸沸扬扬,荆南的张羡如何会不知道的。当时,他就忍不住掀了案几,把一堆竹简丢得到处都是。天知道,他虽然有称霸荆南的意思,却还没有同刘表立刻翻脸的打算,也不知道那个人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造他的谣。
  所谓谣言止于智者,那不过是一相情愿的想法。他可不认为,刘表不会抓住这件事大做文章。他们两人不和,也是荆州官场公开的秘密了,如果刘表真的听信了谣言,派兵前来攻打,他的胜算,必定极小极小。而荆南之地,也不再是他说了算。这一点,不单是张羡,就是荆南其他的三郡,那也是难以容忍的。所以。几乎在谣言传到荆南的时候,零陵、武陵、桂阳三郡的太守已经派人去信过来询问,语气中,颇有些唯张羡马首是瞻的意思。
  接到书信,张羡只能苦笑,一边回信,令大家暂时忍耐,一边,也不得不给刘表去信,表明自己的清白。近在咫尺的刘磐,张羡也不敢怠慢,也是派人送了许多米酒,希望能够平息这件风波。
  不过,张羡的想法,也太过一相情愿了,就在他派人送去米酒的当天,攸县的刘磐,也受到了刺客的追杀,虽然,靠着军中将士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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