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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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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基一愣,缓缓的点头,显然,他听出了一点弦外之音。小心翼翼的,他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来,放在刘尚面前,道:“这些,都是这些天同我联络过的豪族,还有军中将领的名单,我这份忠诚,足够了吗?”
  刘尚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这个大哥难得的明智了一回,不用自己催,就叫出了他想要的东西。不过,刘基的行为,确实令的刘尚心中的杀心,消散了许多,如果没有必要,他也不想背上杀兄的恶名。
  拿起名单,刘尚仔细的看了一遍,头一个,就是柴桑长薛礼,除了薛礼之外,还有三个县令,都曾经派人给刘基送过信。其余的,豫章各处的豪强,给刘基通过信的也有一二十家。刘尚看的冷汗迭出,没想到,豫章境内,既然还有这么多潜藏的敌人,没有被自己发现。
  许邵沉默了一会,看着刘尚脸色阴晴不定,也是猜到了几分,叹道:“子任可是想要把他们连根拔起?”
  刘尚急忙肃容,对着许邵作出请教的姿势,道:“小子无知,还请老师赐教!”
  原来,许邵曾经教过刘尚,所以,对于许邵,刘尚也不敢拿架子,礼数也是做到了十足。
  听到久违的称呼,许邵的眼中,也是露出一丝缅怀,他从来没有想到,原本自己映像中那个木讷,腼腆的刘家第三子,一年的时间不见,却是变化了这么多。可笑,他自认为善于鉴人,身边上好的美玉,却是没有发现。
  看到许邵沉默。刘尚没有丝毫的不耐烦之色,依然恭敬的,等候着许邵开口。许邵也没有让刘尚久等,沉吟了一会,叹道:“斩草除根,你做得,没有错,只是,名单上的人,并不是人人都要杀死,排在前十的,你可以任意处置,之后的,却要斟酌一番。”
  刘尚想了想,心中有些犹豫,不过,他还是谢过许邵。既然刘基交出了名单,不管他有没有隐瞒,起码,他第一次向自己表露了忠诚,刘尚也是投桃报李,打消了暗中干掉刘基的主意,温言问道:“庐陵以南,百废待兴,兄长可愿意为那一方县令,造福一方?”
  刘基心中猛跳,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刘尚,算起来,他这已经是第二次同刘尚做对了,哪怕刘尚把他软禁一生,那也不算过分,现在,他却是放自己出去,做那一方的县令,他就不怕,自己再一次的反叛吗?
  许邵却是脸色一喜,看到刘基还在发呆,急忙咳嗽一声。刘基反应过来,急忙道谢,只是心中,兀自有些疑惑,想要问出口,却是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一直等到刘尚走远了,他才敢开口问许邵道:“老师,子任这是什么意思,他真的愿意放过我吗?”
  许邵拈须微笑,看着刘尚的背影,目光之中,露出一丝赞许的神色,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不是说过吗,你出来,或许有一线生机,刘尚有大业之志,说出的话,绝对不会反悔!你大可安心。”


  第一百零一章 整饬豪族
  虽然刘尚没有了追究刘基的意思,他的心里到底有些不安,习惯性的,刘基就向许邵求助,道:“既然如此,还请许公同我一起赴任!”
  许邵笑了笑,拍了拍刘基的肩膀,叹道:“敬舆,恐怕这次我是去不成了。刘尚能够放过你,可以说已经是网开一面了,如果我再跟去,恐怕,你真的就死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刘基脸色一白,双目也显得有些黯淡,知道许邵是为了他好,只是,他的心里,许邵同他,乃是亦师亦父的关系,现在的豫章,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相信的人,真要是独自一人前去上任,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庐陵以南,可是一片不毛之地,也是杀人害命的好地方。
  许邵看了眼依然有些惶惶的刘基,想起刚才刘尚的表现,心中又是一叹,没想到倾注了自己一生心血的刘基,反而不如那个偶尔提点一番的刘尚,作为人师,他怎能不伤心?不过,为了刘基的安全,他不得不起身,暗暗的作出了一个决定。
  刘尚处理完刘基的事情,心情果然轻松了不少,带着刘七,在百余名亲卫的簇拥下,上马回了太守府。
  经历这一次绑架,刘尚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无论如何,自己的身边还是需要带着一群人的。所以,这一次回来之后,除了加强身边的亲兵,还有一支百余人组成的骑兵,随时跟在刘尚左右,驱赶拦路的百姓。虽然这样子,可能对他以前亲民的形象有些损失,不过,安全上,却再也不须担心。
  咕噜噜的马车回到了太守府中,任夔等人急忙迎了出来,分列在两旁,恭敬的等候刘尚下车。这也是刘尚回来之后,文武官员的一个小小的变化。以前的刘尚,多少保留着一丝平等的意识,对于虚礼有些不太在意,同下属见面,也显得随意。但是,这次回来之后,任夔。郑浑。司马芝等人联名上书,敲定了刘尚作为辅国将军,应该具有的各种礼仪,并且,就在当天,以公文的形式转发给各处的官长。
  下了马车,众人见礼,任夔上前一步,躬身施礼道:“豫章各处大小世家的家主已经等候在偏厅之中,主公可要召见。”
  “都来齐了?”这速度,就是刘尚也是咂舌,这些人分散在各处,没想到短短几天时间都赶来了,可见,活命的心有多大,这赶路的速度就有多快。
  听到刘尚发问,一边的具体负责接待的小吏急忙出来,伏地奏道:“下官该死,还有三家家主借故推脱,没有前来。”
  刘尚脸上冷笑,道:“起来吧,既然他们没来,以后也不用来了。记录下他们的名字,呈报上来。”
  那小吏战战兢兢,刘尚说的平淡,在场的人谁听不出个一二分,都是心头发寒,暗暗的为那几家傲慢的豪族捏汗。
  偏厅之外,大大小小的豪族,足有百余家,都是雄霸豫章一地,名望所在。他们子弟,或是为官,庇佑一方,或是为将,以为外援,牢牢的保护着自己的家族能够兴旺发达。如果是在大汉其他的地方,他们就是无冕之王,联合起来的力量,可以左右一地的局势。但是豫章的情况,却是有一些特殊,刘尚的财政,主要是靠商税,刘尚的主力军队,不是山越人,就是各处的盗匪,或者降兵中的精锐,豪族出身的将领,不说没有,所占的比重,却是极少。
  穷文富武,虽然是颠扑不破的传统,不过,一个人真的富贵了,贪图享受,真正能够连成一身高强武艺的人,能有多少。哪怕在兴旺的家族,内中的俊彦也是少数,更何况豫章一地,真的能够称得上传承久远著名世家,还真是一个也无。只是因为他们地处偏远,才勉强保持了现在的地位,比起中原那种世家荟萃,英才辈出来,差了不是一点两点。
  既然没有拿得出手的大才在刘尚手下做事,这一次,又是因为他们之中的某些人反叛,差点害死了刘尚,这些肩负了兴旺家族的家主们,如何不惴惴不安。尤其是那些在刘尚失踪的时候活动频繁的家主,更是面无血色,一张毛巾,不住的擦着额头,就是没有汗,也被硬生生的吓出了一身冷汗。
  几家欢喜几家愁,比起那些惶恐不安,等待宣判的家主们,也有少部分人,比如同乔玄亲近的世家,比如有那远见的世家,虽然,刘尚的垦荒,使得他们的利益受到了损失,他们也是不满,但是,这些人也看出了垦荒之后巨大的好处,知道这是长远的富贵,损失迟早会十倍,百倍的补偿回来,所以,一直坚定的站在刘尚背后。即使在刘尚失踪的那段日子,这些人也老老实实,并没有参与其中,打定了静观其变的主意,事实证明,他们这种明智的,胆小怕事的举动,却是救了他们一命,谋得一场巨大的富贵。
  当然,这只是后话,起码现在站在刘尚面前的家主们,人人都有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因为,一叠厚厚的信件,就放在刘尚的桌子上,那些信件,都是从陈家等叛乱家族之中收缴出来的,不用说,里面的东西,在场的很多人都是有份,他们怎么不害怕,要是刘尚穷追到底,恐怕这里的百余人,能活着的不超过二十人。
  但是,出乎意料的,刘尚并没有打开那些信件,这些信件,也是今天早上,抄家的士兵,刚刚呈上来的。刘尚也没有来得及看。也不打算看。
  他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底下一个个坐立不安的豪族,突然扭头问乔玄道:“依乔公之见,这些信件,我该如何处置?”
  乔玄脸色尴尬,有些无奈的看了刘尚一眼。他知道,这是刘尚的报复呢,谁叫他在刘尚失踪的时候,也是选择了静观其变。老实说,那时候,他确实有些后悔把女儿嫁的太快了,以至于始终拿不定主意。直到最后的关头,才挺身而出,无论怎么说,自己这个岳父,做得都有些不够仗义。不过,作为乔家的家主,他的一切举动,依然要想着保全自身,天知道,那会刘尚身死不知,他可是着实伤心了好一阵子。
  可是刘尚不知道啊,所以,他也不介意在成亲之前,给自己这个未来的岳父敲敲警钟,让他明白一个道理,上了这条船,就要做好同舟共济的准备。
  想了又想,乔玄看着那些信件,如避蛇蝎。这里面,可是关乎着很多人生死的东西,无论他怎么说,都是得罪人的,他老于世故,如何肯胡乱谏言,只是淡淡的道:“老朽不问政事,子任你看着办吧?”
  轻轻的,皮球又是踢了回来,而且理直气壮,他乔玄是你的岳父不假,可是老人家不问政事好多年,你总不能勉强人家吧,人家是你的岳父,可不是你的下属。
  刘尚笑了笑,也不介意乔玄的狡猾,只是沉声道:“取火盆来!”
  门外的亲兵大声答应,不多时,一个烧着通红的炭盆被抬了上来,那里面劈里啪啦的黑炭燃烧的爆响,惊得那些心中有鬼的家主们瑟瑟发抖。当下,一个家主就双膝一软,想要跪下自首。
  哪知道,刘尚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又令的他突然站直了身体。只见刘尚拿起那叠要命的信件,估摸了一下分量,然后,在众多家主惊讶的,感激的,复杂的说不出来的目光注视下,把它们付之一炬。
  “烧了?”不止各大家族,就是刘尚,脑子里也是突然反问了一句,随后,他又恶狠狠的骂了一句,暗道,曹孟德啊曹孟德,你这招收买人心老子可是依样画葫芦了,要是适得其反,别怪我事后给你找个不痛快。
  “好,好!烧得好!”底下的家主们,看到熊熊的烈火把一封封信件烧成飞灰,一个个恨不能拍手叫好,许多人都是松了一口气,原本压抑的心中,突然焕发了一丝生机。
  烧完了信件,刘尚的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暗道真要我一个个的追查下去,恐怕刚刚稳定的豫章,又是一场大动乱。这可对他的统治不力。不过,刘尚虽然不想赶紧杀绝,却并不意味着他会网开一面,一张薄薄的纸张,被他从袖子里取了出来,随后,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啪的一声,听得在场的家主也是心里一抖。
  随后,一群虎背熊腰的军卒恶狠狠的冲了进来,刘七面无表情,扫了一眼桌子上的名单,杀气腾腾,当场把从众人中揪出了五人,也不容他们反抗,两人一个,拖了就往外走。随后,一声声惨叫响起,须臾之间,五个托盘,一起送了上来,里面,五颗血淋淋的人头,还保持着死前的惊恐。
  许多人面如死灰,都是浑身僵硬的愣在原地,看着那些军卒,情不自禁的产生了一丝恐惧,害怕自己就会是下一个人。反抗,那不过是笑话,早在一天前,江夏的定难军一部,就已经屯驻在城外,湖口的牛四,也带着一群凶恶的山越人,驻扎在另一方。反抗不过是多一条亡魂。他们除了乞求刘尚怜悯,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谁叫他们鬼迷心窍,以为刘尚比不上刘表呢?就是比不上,远水也解不了近火不是。


  第一百零二章 我的要求
  杀鸡儆猴,产生的效果是惊人的,劫后余生的世家家主们,纷纷变得极为的恭顺。也知道了豫章这片天地,谁才是真正的话事人。静观其变的家主们,也突然变得极为的开心,因为,刘尚在之后,宣布了一条命令,令司马芝为督邮,巡视各县,考察各地官员的政绩,优升劣降,选贤用能,其中,柴桑长薛礼横行不法,勾结商贾为祸百姓,按律当斩,建昌令吴深、上缭长屠建昏聩无能,革职拿问,空缺出来的职位,自然落在了同刘尚亲近的那一派豪族之手。这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虽然,场面是血腥了一点。
  至于那没有来的三家豪族,当天夜里,一群盗匪破门而入,三家满门千余口,无一活命。刘尚大发雷霆,责成各地县令抓紧追捕凶徒,事发当地的官员,更是罚俸半年。一时间,一场大动乱没有来得及爆发出来,豫章江夏两地,却开始了一场大范围的治安整治,许多的地痞。无赖,积年的惯匪,凶徒,纷纷被捉住,一大批积年的旧案,统统解决。整个豫章江夏,突然间变得歌舞升平起来,除了边地的军马调动依然频繁,武昌等内地,已经渐渐的有了太平的景象。
  “主公,陆姑娘求见。”刘七黑着脸,不情不愿的进来通报道。他已经知道,陆环就是绑架刘尚的元凶,对于这个女子,刘七可是一直都有杀之而后快之心。
  听到陆环求见,刘尚的脸上,却是露出一丝怪异的神色。他合上桌子上的公文,看了看天色,已经到了下午,于是对刘七道:“带她到偏厅去,顺便好茶好水侍候着。”
  随后,刘尚起身转入内室,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穿上,也到了偏厅之外。
  偏厅之中,听觉灵敏的陆环听到一阵脚步声,脸色顿时一沉,两只眼睛,也是努力的瞪圆了,盯着走进来的刘尚,恶狠狠的喝道:“刘尚,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你倒是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刘尚揉了揉耳朵,有些不解的看着陆环气得发白的俏脸,笑道:“我没有关着你啊,你是自由的,要是我真的关着你,你还能好好的坐在这里喝茶?”
  “你个大混蛋!啊!”陆环气得浑身颤抖,尖叫一声,端起桌子上的茶碗,就要砸向刘尚。刘七脸色一沉,十余名亲兵,上前一步,当啷一声,十余把寒光闪闪的大刀指向陆环全身各处要害,刘七大喝道:“住口,我主在此,岂容你妇人放肆!”
  陆环更是生气,娇躯颤抖,指着刘尚道:“刘子任,这就是你守信的方式?”
  刘尚摆摆手,下令亲卫退后,他寻了个椅子坐下,早有侍女小跑着过来,给刘尚沏上好茶。刘尚看了许久的公文,也是疲惫,美美的喝了一杯浓茶,提了提神,然后示意陆环也坐在。
  陆环寒着脸,几次想要伸手捉住刘尚,暴打一顿,只是看到凶神恶煞的刘七,她只能憋着气,怒冲冲的坐回原位。这些天,刘七就像看守犯人一样,死死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眼里的杀机也是毫不掩饰,她的心里,也是有些害怕。
  刘尚笑呵呵的看着憋气的陆环,突然换了种柔和的口气,问道:“你身上的伤好了吗?天天生气,这伤口可好不快。”
  “要你管!”陆环眼睛一瞪,大声叫道:“说罢,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刘尚耸了耸肩,作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道:“没想怎么样,只是想你安静的把伤养好,我这样做,难道不对吗?”
  “你……”陆环顿时噎住,这一番动气,也感觉到了身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她沉默了一会,有些委屈道:“你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吧,我们可是约定好了的,我护送你回到武昌,你任由我离开。”
  刘尚直点头,道:“我说话,自然作数。不过,左伯纸乃是我的根本,你绝不能拿去。”
  陆环脸色一变,大声嚷道:“左伯纸的配方你不是拿去了吗?你不是也说过,既往不咎吗?还是说,你后悔了,也想杀掉那些豪族那样杀掉我?”
  “大胆!”刘七大刀一挥,就架在了陆环的脖子上,但是,陆环丝毫也没有害怕的神色,只是骄傲的昂起脖子,作出一副引颈待戮的样子。
  刘尚眼神一变,大声喝道:“不得无礼,刘七,还不收回兵刃!全部给我退出去!”
  刘七一惊,慌忙道:“可是主公,这个女人……”
  “我说退出去!我不想再重复一遍!”刘尚淡淡的道,语气中,自有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仪。
  刘七狠狠的收回大刀,带着人,走出了偏厅,只是,两只耳朵,却是死死的注意里面的一举一动,只要陆环稍有异动,哪怕拼着受罚,他也要带人冲进去。
  看到亲兵都出去了,刘尚摊开双手,笑道:“现在,你该相信我没有杀你的意思了吧,原本,我是打算等你伤势复员后,才跟你正式的谈一谈,不过,既然你心急,那么今天,我们就来商量一下,如何能够在你自由离开后,左伯纸不外泄的可能。”
  陆环优雅的端起桌上的香茶,刘尚的举动,还是令她心安了不少,她笑了笑,道:“我保证,只要你放了我,我绝不会把左伯纸的事情说出去。起码,五年之内,我们不会主动制造这种纸张,当然,如果别的地方也出现了左伯纸,你可别怪我们跟风。”
  刘尚摇了摇头,叹道:“这就是我要跟你商量的,豫章能够如此兴旺,左伯纸功不可没。我虽然不能阻止它的外传,但是,却可以拖延它外传的时间,而这段时间里,我不能容忍其他的地方,出现这种纸张。想要我放心的让你离开,只有两条路,如果你分量足够,你可以通知你身后的势力,让他们拿出足以令我相信诚意,如果,你只是一个微不足带的马前卒,那么,你只能在我的府邸待上五年,五年后,我还你自由!”
  又伸了伸手,阻拦陆环要说的话,道:“你不用多言了,我的条件就是这样,你应该知道,这是我最后的底限。要本,我大可杀了你,一了百了。至于所谓的约定,孔子不是说过,受要挟也缔结的约定,根本用不着遵守。”
  陆环有些挫败,尽管心里不愿意承认,但是,她听得出来,刘尚说得,应该就是他的底限了,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也开始发愁了,摆在面前的两条路,都不怎么好走啊,她不死心的瞪着刘尚,恶狠狠的问道:“难道就没有第三条路!”
  刘尚哈哈大笑,突然眨了眨眼睛,对陆环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过来。陆环眉开眼笑,暗道还好自己聪明,多问了一句,这家伙,果然还有办法没有说出来。出于好奇,陆环把头凑近了些,急忙问道:“第三条路是什么?”
  两人就隔着一张桌子,刘尚闻着陆环头上的发香,调笑道:“当然是嫁给我了,只要你嫁给我,两家人成了一家人,左伯纸自然不算是外泄了。”
  “呸!就你这个登徒子,想娶本小姐,下辈子吧!呸呸呸!就是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也不会嫁给你的!”陆环羞红了脸,一跺脚,再也不肯多待,急冲冲的出了偏厅。
  刘尚也不追赶,娶了这小妞确实可以圆满解决左伯纸失窃的事情,不过,比其她,刘尚最关注的,还是这个女人身后的势力。很明显,这个小妞不可能是受了一方势力的主使,毕竟,真要是一些大势力眼红,也不会派一个女子带着十几个过来,肯能是某个家族或者某几个家族的私自决定。只可惜陈时死了,线索也断了。而且,真要娶她,还得大乔同意才行,这可是豫章上下公认的主母,自己最佳的发妻。
  看到陆环出去了,刘七急忙带着亲兵,回到刘尚身边,看到刘尚没事,才松了口气。又对刘尚道:“主公,刚才侍卫来报,工官左伯在门外求见。”
  左伯?刘尚笑了笑,这些天都忙着清理叛乱,他还真的没有同左伯聊过。虽然,左伯的二儿子为了陆环,偷偷的盗走了左伯纸,不过,毕竟左伯功劳太大,刘尚依然免了那家伙的死罪。看看天色还早,刘尚又重新坐回了偏厅,令人换了茶水,请左伯来见。
  这些天的左伯,因为担惊受怕,加上自责,模样又是苍老不少,尽管刘尚念着旧情,放过他的小儿子,左伯的心中,还是有些愧疚,看到刘尚,慌忙跪下磕头,口称:“老夫左伯,见过主公。”
  刘尚含笑,令人把左伯搀起,坐在自己对面,然后笑道:“左伯既来,可是有事?”
  左伯看到刘尚微笑,自己也是露出笑容,这才想起自己所来的事情,急忙献宝一样,把怀里的一块木板递给刘尚,激动的道:“主公,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个什么印刷术老夫已经想出来,这块木板,就是我同鸿都门学的几个老匠人琢磨出来的,先把文字雕刻在上面,然后用了浓墨铺上纸张,就可以拓印出一页文字来,十分的快捷,比起现在市面上流行的替人抄书,省了不知道多少功夫。”
  “印刷术也出来了?”刘尚大喜,急忙接过那块木板,果然,上面有着许多的文字,个个都是精工雕成,虽然,还有些原始,但是,已经可以批量印刷了。而且,刘尚想的更远,现在的左伯纸,还只是限于出卖纸张的阶段,有了印刷术却是不同,他完全可以卖书嘛,这卖书同卖纸,其价值,自然更加的巨大。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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