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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刀客-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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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道:“这个自然。”
  于是,我大喊道:“都住手!将士们别打了,能投降的就投降于吕布,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我这一嗓用上了内力,顿时全场安静了下来。我喊道:“我并非吕将军对手,你们投降了吧。诸位,我们在此别过!”
  黄巾军纷纷弃了刀剑,跪地道:“段将军!”当然也有不少人喊我“段兄弟的”,可能是以为我所说的“别过”是要死的含义,我抹了把眼泪,挥了挥手。
  一夹马往荥阳逃去。
  孙子兵法有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想来效仿古人也不算丢人。
  我快马加鞭去寻曹操,沿途却尽是曹军尸首。我尽拣偏僻小道寻找,匹马找寻到天明,眼看曹操凶多吉少,正自沮丧,却见一条大河之中,一人背负着曹操正在涉水而行,水流喘急,曹洪每一步都走得艰辛。临得近些,一看却是小将曹洪。
  曹操肩膀上中了一箭,脸色煞白,见了我勉强笑笑。
  这时,忽然听得大队人马奔来,曹洪脸色变色,道:“是董卓的走狗,荥阳太守徐荣。”
  我一看约莫有五百骑,就凭我和曹洪二人,自然是敌不过的。也不知为何,忽然豪气顿生,死就死了,也是为兄弟。向曹洪道:“曹兄弟,你背着大哥先走,我来挡住追兵!”
  曹洪一愣,也不说话,背起曹操就跑。
  我单刀匹马,拦在道中,大喝一声:“来将何人,将军我不杀无名之辈,速速报上名来!”


第六十三章 传国玉玺
  那徐荣到我跟前,止住骑兵,问道:“你又是何人?”
  “在下全真教第四十三代传人段大虎!”我朗声道。想来,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报我师门名称了,也不知道师傅能不能听得见。下山这几年,也不曾堕了我全真教的威名。
  “我乃荥阳太守徐荣。”徐荣道,“你就是那第十八路诸侯?”
  “正是!”我大声道:“徐荣反贼!劫迁天子,流徙百姓,将欲何往?”
  这句话,自然是学曹操的。
  徐荣道:“我徐家世代忠良,今护佑天子迁都长安,你这反贼,反而说我是反贼,是何居心?”
  我一愣,觉得他似乎说的有些道理,但这又是什么道理?
  “哼,董卓祸国殃民,劫持天子,你忠奸不分,实在糊涂!”我大喝一声,“拿命来!”
  我拍马冲上,徐荣正在发愣,不料我去势如此之急,刀法如此凌厉,来不及招架,被我一刀砍下了头颅!想来他的武艺并不十分出众。
  众兵士不想我说打就打,竟然一刀就杀了徐荣,这才回过神来,持刀枪朝我身上招呼。我将“长生诀”发挥到极致,刀未出而先声夺人,一刀将一个士卒拦腰砍断。一刀一个,杀人岂用第二刀?
  可大汉铁骑,就是重马重甲,冲刺而来,巨力无双。我大杀了一阵才明白,徐荣本是文官,真正带兵的是一位金衣将军。他约莫是喜欢这种奔袭的快感,跟床上欺负那些黄花闺女是一个感觉。
  他骁勇,随着马背起伏而调整呼吸,握紧铁枪。他也并未一味轻敌,我这个家伙敢独自拦在五百铁骑面前送死,又一刀杀了太守徐荣,多少有些斤两。
  我与那名将军相距五十步时,精气神已经几乎蓄势到了顶点,眨眼过后的十步时,凶猛提刀就是一刺。恰好,那将军的铁枪也朝我刺来,我侧过头,弯臂挽住铁枪,一掌砸在踩踏而来的高头大马脖子上,连人带马都给往后推去五六丈外,当场马死人将亡。
  铁枪插在了地上,犹自微微颤抖。我身体继续前掠,拔出铁枪,期间经过那名痛苦挣扎的将军时,一枪点出,刺透头颅,钉死在地上。
  其余有八十随行弓弩手在前,竟然井然有序。
  百二十步时,一人冷血道:“射。”
  箭雨扑面。
  我身形一记翻滚,大刀抡圆,泼水不进,挡去一拨箭矢后,一枪丢出。一枪掠过,身后两名铁骑连人带甲都给刺透,跌落下马。
  铁蹄阵阵,阵型仍未乱。
  我右手握刀,刀尖直指五百骑,左手竖起双指并拢。
  身前五百骑,身后是曹操。
  我心里恐惧,双腿发抖,但却不动如山。
  大不了死了。下山以前还有诸多对于江湖的美好遐想,但是真正来到汉末乱世,就从不想去做什么英雄好汉,但既然身后是自己的兄弟,别说五百骑,五千骑,我也会站在这里。
  我拿刀划起一条线,死前守着这里,教你们不能越雷池半步!
  “过线者死!”我大喝道。
  战马冲锋如同一线潮的阵型,被我杀马破潮,顿时有十几骑人仰马翻,迫于第二拨铁矛如雨点,只是略微后撤停歇,又挥舞大刀一往无前,霎时间又杀了二十多人。
  忽然,一枪趁我正面对面前十骑,刺入了我肋下,我虽然肌肉猛然生了反应,陷进去三寸,但仍觉得一阵刺痛。
  “见血了!”士兵大喜喊道。
  我回掠一刀劈掉了他半个脑袋。
  可终究是受了伤,只觉得一身内劲从伤口中宣泄而出,竟是怎么挡也挡不住。又战了数个回合,我逐渐头晕眼花起来,可我看着那条线。
  过线者死!
  也不知道有多少枪刺中了我,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大刀犹在手,就要拼杀至最后一刻。那边,看到曹洪背着曹操,已经走出两里开外。
  突然,斜刺里杀出一员虎将,却不是夏侯惇是谁,他的背后跟着曹仁等将,我心中一喜,跌落马下。
  再醒时,我和曹操两人坐在一个简陋的马车上。
  曹操大笑道:“就知道你小子死不了!”
  我也想笑几声,却扯得伤口巨疼,道:“我差点以为我就死了,不能和你一起去看漂亮姑娘了。”
  “你小子竟然还有了幽默感……”曹操脸色一肃,道:“我又欠了你一条命,将来,你让我做什么我决不推辞!”
  我点点头。
  这辈子,可能也没什么能求到他的吧。
  到了洛阳城,许千雪迎了出来,看我受伤这么重,自然也是嘘寒问暖,流了不少眼泪。不过她生性坚强,当我面还是谈笑风生,只是,那红红的眼睛出卖了她。
  江湖上,有个女子为你流泪,就娶了吧。
  我如此想。
  许千雪道:“这几日,出了一件大事,听说皇帝的玉玺被长沙太守孙坚得了,袁绍和袁术逼问,孙坚却都否认。”
  “这玩意有什么用?”我看她神色忧虑,却不知她为何说起这个话题。
  “我曾听爹爹说起,汉朝气数已尽,这也是他发动黄巾起义的原因。这几日你不在,我看夜空之中,紫薇垣中白气漫漫,帝星晦暗。又加上洛阳城被一把大火烧了,东汉帝王的宗庙也都被毁了,也不难得出汉室气运不足的原因。而传国玉玺原本是秦王嬴政之物,上面用篆文写着八个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传到今已经过了四百年。玉玺乃是天地灵气所生,会自己择主,因此弃了汉庭而去,如今又被孙坚所得,恐怕天下诸侯都要前去讨要。毕竟,得玉玺者得天下。”
  “你是让我也去讨要玉玺?”我大惊。
  “恩,这件事非同小可。”许千雪道,“玉玺如若被别有用心之人掌握手中,转嫁庙堂的气运,那可能就会出一个新皇帝出来。如果是董卓拿了,那他就是下一个皇帝了。我们农家虽然现在四分五裂,但身为农家一员,该做的事情是一定要做的!”
  “有没有这么玄乎?”我把头摇的拨浪鼓似的。
  忽然,一人冲了近来,却是曹操。只听得曹操急道:“你听说了没有?”
  “听说什么?”我大惑不解。
  “玉玺啊!”曹操抓起桌上一个茶壶咕咚咕咚喝了几口,道:“传国玉玺被孙坚得了,孙坚今日已经草草率军回江东了。”
  我看了眼许千雪,又看了眼曹操,道:“你也要我去夺玉玺?”
  曹操道:“着呀!这玉玺可是非同小可,一定要抢回来!”
  我见他和许千雪说法一样,不禁疑惑,便问道:“此话怎讲?”
  “人有运势,国也有气运,比如皇家的龙脉,是万万不可破坏的。现如今汉室气运将至,但事在人为,有我们一帮汉臣在,这江山就还姓刘,人气所聚便是江山气数,人也能逆天改命!当然这些都说的远了,近点的道理就是,如果传国玉玺被皇室以外的人获得,那气运转嫁,将国无宁日!”
  “你要为了汉室江山夺玉玺?”
  “当然。我曹操生为汉臣,有我在一日,绝不允许他人称帝,诸侯称王!”曹操几乎不加思索地回答道。认识他几年,我从未见过他这么严肃。
  “最后一个问题,”我问道,“抢夺玉玺你们去抢好了,可为啥要来找我?我还想再睡会呢……”
  曹操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孢子,道:“我总觉得,这天下的气运都在你身上,你小子是一员福将啊!”


第六十四章 追杀孙坚
  我的伤并未全好,便被曹操从床榻上拖了起来。我只得换上粗布衣衫,身背屠龙宝刀,前去抢夺传国玉玺。
  此行甚是机密,不得被其它诸侯知晓,恐节外生枝。不能带军队随行,只有我和许千雪两人。便安排了其余黄巾军先回北海,当然我殷殷叮嘱,没我在的日子,只可喝酒赌钱,切莫欺男霸女,坏了我的气运!
  几位黄巾军的头领看我和许千雪一起,又要下江南,贱兮兮地以为我要去度蜜月,当然被我义正言辞地骂了一顿:“尼玛有看过和美女度蜜月还背着大刀的不?”
  曹操为我挑选了两匹好马,我饱食一顿,便风驰电掣前往江东而去。追了几日,刚到江边,却听到前方喊人声喧哗,一看就是有黑帮在此火拼。
  我跃马前去,却见得正是孙坚队伍。只听得孙坚问道:“蒯越,你为何领兵截住我的去路?”
  那位叫蒯越的将领道:“你既为汉臣,为何私自藏匿传国之宝?”
  这不是在说传国玉玺吗?我当下便凝耳倾听,谁料孙坚这厮脾气火爆,也不说话,便令黄盖出马,去战蒯越。那蒯越却不出战,边上冲出一员将军,和黄盖大战了起来。
  “那人是荆州的水军统领蔡瑁。”许千雪道。
  “你怎么认识他?”
  “你看那面旗帜上不是写着呢吗?”我一看果然如此。一般将军出战都只写姓氏,哪有姓名全挂在旗帜上的,看来这蔡瑁十分自恋。不过,看向场中,那蔡瑁果然长的很是帅气,身长八尺,玉树临风,江东人物果然俊美非凡。
  两人斗了几十回合,却见黄盖一鞭打中了蔡瑁铠甲的护目镜上,蔡瑁大骇,逃回了本阵之中。孙坚趁势便要渡河回江东,又听得山背后金鼓齐鸣,大纛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刘”字,看来是刘表亲自到了。
  孙坚只得驻马施礼道:“景升(刘表的字)何故信袁绍之言,相逼邻郡?”
  那刘表我是书上读过的,写有不少文章,为荆襄之地的著名名士,还和其余七个才子称为“江夏八俊”。我见了他,直接叫了声“好”,长得可比我帅多了,一看就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人物。
  只听刘表道:“孙坚兄弟,你为何要私藏传国玉玺,难道是要造反吗?”
  孙坚看他兵多,发誓道:“我若有此物,必教我死于刀箭之下!”
  刘表道:“你要让我相信,将随军的一应行李,让我搜搜看。”
  “刘表你欺人太甚!”孙坚大怒。身后几员大将冲杀上去,就要杀了刘表。刘表马上就退,孙坚带人冲了上去,可不料山后伏兵尽出,将孙坚围在中间。
  我给许千雪使个眼色:此时不浑水摸鱼,更待何时?
  正待双方杀得性起,我忽然大喝一声,跳将出来,杀向蔡瑁。却为何杀向蔡瑁,却是许千雪的主意,她眼尖,看到孙坚身上并无任何行李,而那孙坚的左膀右臂程普,身上却一直背着一个行囊,看来那边是传国玉玺无疑!而如此这般杀过去抢夺,恐一时难以得手,便打个马虎眼,看似向蔡瑁攻击,实际上却是找个机会抢了程普的包袱。
  我虚张声势,连连大喝,气势如虹,却并不伤他。眼看蔡瑁就要立个大功,却不料从哪杀出来我这个瘟神,蔡瑁左冲右突,始终逃不开我的刀影。那边孙坚一看来了帮手,胆气立壮,大开大阖,指挥兵士左冲右突。
  许千雪慢慢移动到程普身边,趁他不注意,却是一记峨眉刺挑上了他的包袱,程普大惊,和另一员将军韩当朝许千雪杀去,欲要抢夺包袱。许千雪身法轻盈,却也不是他二人的对手,
  当下喊道:“哥哥,接住!”
  我腾空而起,接住了包袱,当下连使杀着逼退官兵,道:“走!”
  许千雪跟着我跳出圈子,我二人朝着大山之后跑去。孙坚和刘表面面相觑,都命令道:“追!”当下几千人的队伍追着我们,中间还夹杂着几句粗言鄙语。
  “站住!”
  “有种你别跑!”
  “有人抢劫!”
  “快给我放狗啊!”
  “休跑,吃老子一刀……”
  我当然不可能站住,也不可能不跑,他们当我傻,我却不能自误。听他们越是喊,我便逃的越快,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却在此时,忽然前方出现一个道人,我差点撞在他的身上,堪堪避开正要继续奔跑,突觉得肩上一空,我的包袱却不知如何到了他的手里。
  “牛鼻子老道,快还给我!”我大怒。
  “好,好!”老道脸带微笑。可他嘴里说着好,却并不还给我,反而两晃三晃之间,离我越远了,悠忽不见了踪影。
  这时刘表和孙坚等人也追了上来,我等面面相觑。螳螂捕蝉怎料黄雀在后,还是黄盖反应较快,大喊一声:“快追啊!”
  我等众人才反应过来,于是,大伙一声喊,又朝着老道消失的地方追去。只是,这个追人的大军中,我本是被追之人,却也加入了追人的行列。前一刻一帮弟兄还在骂我,此刻还有人跟我后面,为我鼓劲道:“好汉快跑,追上那个老贼!”真是风云变幻世事无常。
  我虽不会轻功,但身有内力气息绵长,也有些长力。但如此这般奔跑下来,估计连我的内衣都能拧出水来,我吐出了舌头,扶在树上大口喘息。往身后一看,已经有不少人躺在地上,像一只只哈巴狗。
  许千雪也停在我身边喘息,我骂道:“这从哪来的牛鼻子,怎地跑的恁快?”
  “这人是个高手,要是遇到了,可要小心。”许千雪道。
  我也不敢多歇,鼓一口气又向前追去,天涯海角,还不信追不上这个牛鼻子老道。追着追着,前方豁然开朗,却是山清水秀,一处庭院亭亭玉立,曲径通幽。路牌上写着几个大字:“水镜山庄”。
  我略一沉思,现已口渴难耐,进去歇歇脚,遇到个爱施舍的主人,讨口水喝也好。计议已定,便朝着里面走去。走不多步,却见一个青年书生正愁眉苦脸,坐在池塘边发呆,想来便是此间主人了。
  “这位公子有礼了,我冒昧来到此处,想讨碗水喝,不知贤主人肯施舍否?”我文绉绉的说完了这句话,还咬了几次舌头。
  那公子蓦然惊醒,道:“缸中有水,壮士请自便。”
  我本以为他要像萧寒衣那般文绉绉大说特说一通,不料却是这么简单一句话,真是合我胃口。我看到池塘边果然有口水缸,一片竹子伸在里面,水流不息。想来是引的山上清泉之水。我大喝了几口,腹中饱满,心情甚好。却听那公子连连叹气,像是有什么难解之事,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便问道:
  “不知公子为何在此处惆怅?”
  “哎,我非观鱼,乃有所思。”
  我一拍胸脯道:“公子有何难处,不妨说出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帮得上忙?”
  “告诉壮士也无妨。有一女子比我聪明百倍,我欲娶她为妻,可她言道需要出一道题让她回答不出,才能答应于我。可我苦思百日,日日都去尝试,始终都被她轻而易举破解,这又如何是好?”
  我听罢也傻了眼,竟然有如此变态的条件,我天生愚笨,看来是帮不上忙了。正欲安慰他几句,便去赶路,却忽然见中间房子里出来一个老道,须发皆白,面容清庸,看去竟有几分鹤骨仙风,得道高人的模样,却不是抢我包袱的牛鼻子又是谁?
  我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当下抽出大刀,大喝一声道:
  “贼子休走,吃我一刀!”


第六十五章 水镜先生
  我疾跑几步,一个饿虎扑食,当头就是一刀。没想到那老道反应迟钝,竟然来不及闪避,眼看我的一刀就要把他砍得死无全尸。我暗叫一声“糟糕”,却也已经无法收回宝刀,只得听天由命。
  也不知他使了何种身法,我眼前一花,便失去了老道的身影,我一刀砍在空气中,差点没闪了腰。心下大怒,瞅住了他的方位,便又一刀朝他砍去,如此这般砍了有三四十刀,竟然没有一刀砍中,真真大白天见了鬼!
  这时刘表、孙坚等人也都赶到了跟前,看我如此砍法,也都是心下骇然,默不作声。我终于没了力气,气喘吁吁,又跑到缸中喝了几瓢水,只见那书生仍然坐在塘边唉声叹气,倒似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无关。
  我也无暇理会他,跑回了场中。只听得孙坚朗声道:“阁下高人,却不知为何要抢夺在下的包袱?”
  那牛鼻子道:“既然包袱是你的,你可知里面装有何物?”
  孙坚一时语噎,总不能当着众人面说这就是传国玉玺吧。当下铁青了脸,冷哼了一声,却也不说话了。
  却见刘表做了一揖,一派名士风范,道:“这包袱中乃是皇家之物,还请仙长奉还在下。”
  牛鼻子又道:“这天下已经无主,却哪里还有皇家之物?”
  刘表隐约有些愤怒,但仍然彬彬有礼道:“这天下姓刘,率土之滨莫非王土,却又何谈无主?”
  “哈哈”,那道人大笑道:“我本以为‘江夏八俊’之一的刘表是个人物,不料却如此迂腐不堪。”
  刘表怒道:“还请阁下指教!”
  “自古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秦统一六国,但多造杀孽,历二世而亡。汉历时四百余年,气数耗尽,虽姜尚之才难以回天。方有今日之风云突变,诸侯并起,非人力所能挽回。”
  “先生谬论了!这江山气数本是虚妄之说,如何可信得?”刘表问道。
  道人从怀中掏出一块方物,打开黄锦丝绸,正是那传国玉玺,道:“你们观此印,无非是权力巅峰,人间至尊的象征。而我观此印,却紫气环绕,内藏有天下气运。可这天下因一印而有一主,着实太无生趣,因此,今日我便亲手毁了它。”
  只见他将玉玺托在右手之中,也不见有如何动作,从他指缝中却流出金砂来。
  “不可!”孙坚持刀跃上,连劈几刀。他刀法本不如我,我劈不中牛鼻子老道,他自然更是不行。
  刘表大喊道:“仙长手下留情啊!”也抢上,一时间众将齐上,乱刀砍向老道。老道左手挥动拂尘,道:“起!”
  却是鱼塘之水汹涌而出,撞向围攻众人,被撞者如大锤捶兄,面色苍白。就这么一耽搁,道人手中玉玺化作一片细沙,早已经消失不见。
  “你……你……”刘表为之气结,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玉玺本就是镜中花,水中月,又何必当真呐?”道士笑道。
  刘表忽地想起一人,道:“你是水镜先生?”
  “不错,我正是水镜。”老道道。
  刘表肃然起敬,道:“听闻先生悟得上下五百年天机,为当世仙人,既然毁了传国玉玺,我等也无话可说。但先生可否见教一二?”
  “哪能悟得什么天机,都是些山野村夫的谬赞。”
  刘表作揖,坚持道:“请仙长教诲。”孙坚等人本是不信的,看刘表如何恭敬,也都抱拳低首,听这故弄玄虚的老道如何说法。
  水镜先生又大笑道:“好,好。”
  却是不愿意说其他了,刘表无法,也不再勉强。孙坚见等了半天却来了这个结果,他自能忍受,手下将领黄盖却大怒道:“你这个老叟却也太不讲理,平白无故毁了传国玉玺,说起话来又如此疯疯癫癫,今日你不给个说法,我们便拆了你这个水镜庄!”
  水镜先生道:“天下三分,有你江东一席。但打江山易,守江山却难呐!”
  孙坚脸上阴晴不定,欲待再问,但水镜先生已经不理他了。我沉默半晌,这时早已经按捺不住,大声道:“你个牛鼻子臭道士,抢了我的东西,被我人赃俱获,你得赔我!”
  水镜先生苦着脸道:“赔不起。”
  “你莫非还想赖账?”我大怒。想当年终南山上,这种不要脸的老道士太多了,还不是人前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人后却恨不得把香客的钱袋全倒进自己口袋。
  “乱世之中分三国,你本是三国书外之人,又何必对此等小事耿耿于怀?”水镜先生道。
  “甭想忽悠我!为了追你,我刚才步子迈得太大,差点闪着了蛋……”我道。
  “既如此,我便告诉你一个秘密可好。”水镜道。
  “先说来听听,看看有没有用。”我抱刀并不理他。
  水镜附耳和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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