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权以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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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规定，文章的题目限定在《四书》里头，可那四本书再厚，也有个限度。
　　各地大大小小的考试都从这本书里出题目，很快考题枯竭，无题可出了。
　　考官都怕自己的题目跟别人重复，所以为了避免这个窘境，他们不得不挖空心思。
　　原来是出一句话为题目，后来发展出以整节为题；还有通章、双扇、三扇等三十几种题目名色，说白了就是《四书》文句的种种排列组合。
　　其中最为难解的一种题目，叫做截搭题。
　　考官会把两句完全不挨边的话搁到一起，算作一题。
　　截搭题的特点在于，牛头不对马嘴。
　　但考生必须得把它们建立起关系，既得合乎逻辑，又得从中阐发孔孟之道。
　　这种题目，考验的已经不是考生的文字功底，而是他们的想象力。
　　所以，如果考生只会一味的死读书，那碰上这种题目，基本上就完蛋了。
　　果然，在沉寂了一会儿后，开始有人发出“嘶嘶”的声音，这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破解之道的声音。
　　碰到这种题，考生思维之敏捷、联想之广阔、机变之快慢，一下子就全试出来了。
　　看来这次会试，朝廷真的如传说那般，是要给新皇选择合适的人选了，往年可从没在第三场的第一天就出这样的题目。
　　因为这样一来，基本上就会让很多人交白卷了，或者是让人乱写一通。
　　凌云在经过了短暂的思考后，就开始落笔了，对于凌云来说，把两本书里的内容串联起来，是毫不费力的事情，因为所有的知识点全部都在脑子里了。
　　而唐学奇也是一样，在凌云的《评述集》里，他专门看了有关这样的解题方式，所以在稍稍有些犹豫和思索后，他也开始落笔了。
　　而坐在两人对面两丈远的那些考生，刚刚还一个个对着考题发愣，差点把所有五官都皱成一团，却突然看到自己对面的凌云和唐学奇已经开始动笔了，不由得心中一惊，不管有没有构思好，也赶紧提笔开写，生怕落后。
　　而在这些考生斜对面的，看见他们动笔了，也赶紧抓起笔写了起来，就这样，贡院里的“嘶嘶”声逐渐小了下去，渐渐的安静下来。
　　（本章完）


第208章　会试结束
　　毫无疑问，这样的题目给出来，基本上就一下子刷掉了好多人人，因为几乎有一半人都交了白卷。
　　这样的题目，对于那些死读书的考生来说，简直就是灾难。
　　然而这样的考试还没有完，第二场，第三场，出来的全是这样的题目，三场考试下来，就剩下三分之一的人了。
　　不过，好在这次参加考试的人多，还有剩下三百人左右，不至于最后的殿试只有寥寥几人。
　　这三场考试下来，凌云也微觉吃力，毕竟这些考题实在太刁钻，他都是思索了一会儿，方能下笔。
　　走出考场后，凌云站在贡院外等着唐学奇出来。
　　一个个考生从里面出来，无数人的脸上都带着无奈，互相之间抱怨道：
　　“这次的题目为什么这么难，往年也没听说过连着三场都是这样的啊。”
　　“或许是皇帝的家事有关吧，听说这次科考是给新皇找能臣，看来是真的。”
　　见唐学奇出来后，脸上也满是疲倦之色，看来这次的考试，对与唐学奇来说，也很有难度。
　　凌云询问的眼神看向唐学奇，唐学奇倒是对着凌云点了点头，示意自己都答上来了。
　　看到唐学奇这样，凌云心里倒是放心了不少。
　　现在已经考完了，虽然离放榜还有一段时间，但是凌云却不打算回永宁城，因为他刚刚跟皇甫靖宗搭上线，现在离去，不利于接下去事情的开展。
　　所以凌云打算先回住的地方，问问大家都考得怎么样，然后就开始安排一些事情了。
　　“这不是凌阁主吗？好巧啊。”
　　凌云刚想和唐学奇往回走，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在京城还有人能认识自己？
　　凌云和唐学奇对视一眼，转过身去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天来凌云阁请凌云一同前往京城的吕行简。
　　此时看吕行简，虽然脸上有些疲惫，但是衣服却整理的整整齐齐，看着凌云和唐学奇，一脸的笑意。
　　原本吕行简看凌云，虽然语言上没有什么不妥，但是神情上可没有这么客气。
　　不过，在听完梁叔对凌云的看法后，吕行简开始收敛自己的神情，所以这一次看到凌云，倒是客客气气的。
　　凌云本来对于吕行简的印象不太好，但是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吕行简现在客客气气的，凌云倒是不好说什么，只好拱手说道：“原来是吕公子。”
　　吕行简也是还了一礼，这样子倒是让凌云有点惊讶。
　　只听吕行简说道：“凌阁主对于这次的考试，可有什么看法？”
　　吕行简自然也是知道凌云是乡试的解元，而自己刚好就是排在第二名。
　　要知道，第二名一直到第十名，都被称为亚元，所以这对于吕行简来说，不是一个他喜欢的称号。
　　于是他原本打算要在会试上好好发挥一下，可没想到，最后的题目出的这么难，让他差点交了白卷。
　　幸好吕行简也不是那种死读书的考生，头脑灵活，这才利用自己所学，完成了这次考试。
　　所以他想看看凌云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
　　凌云笑了笑，说道：“这次考试的题目出的有点难，我也是觉得有些吃力。”
　　听到凌云这么说，吕行简的心理倒是平衡了一点，这样至少说明，自己和凌云的差距并不大，可能就是运气的问题。
　　这一场考试结束后，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太阳都快落到山头上了。
　　凌云看了看天色，对吕行简拱手说道：“吕公子，天色已晚，我这边还要赶去和朋友们汇合，就不打扰了。”
　　吕行简也是拱手，说道：“凌阁主慢走。”
　　凌云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去。
　　只不过，在凌云走后，吕行简开始回忆凌云说的那句话：我也是觉得有些吃力。
　　吕行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自己可以说是废了好大的心思，才完成了文章，可是在凌云这里，居然只是“有些吃力”而已。
　　吕行简心中微惊，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凌云的学识，可比自己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啊。
　　不过，吕行简转念一想，这或许只是凌云故作玄虚，一切，还是要看放榜之后的排名。
　　当然，既然凌云在皇甫靖宗面前夸下了海口，皇甫靖宗倒是也有兴趣留意一下这次考试。
　　尤其是当他知道这次考试的第三场，几乎难倒了一半以上的人时，皇甫靖宗对于凌云的这次表现产生了兴趣。
　　在这样的情况下，凌云要是还能拿到第一名，那至少说明，凌云肚子是有点东西的，但至于能不能有用，还要看以后。
　　回到住的地方后，凌云和李虎他们碰面了。
　　这次武举考试，考得是射术和技勇。
　　射术分步射和骑射，最少要求骑射九矢中三，步射九矢中五。
　　技勇就是比功夫和力气，包括拉硬弓、舞刀、举石。
　　弓分八、十、十二力，刀分八十、一百、百二斤；石分二百、二百五十、三百斤。
　　合格者才有资格参加最后的笔试，也就是考阵法和计谋。
　　而这些，李虎因为在军队里接受过系统的训练，这些对于李虎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不管是步射还是骑射，李虎九矢九中，箭无虚发，而且箭箭力量充足，直穿靶心。
　　至于拉硬弓，舞刀和举石，李虎全部选的最重的，一场考试下来，把所有的考生和考官看都看呆了。
　　李虎将硬功生生拉折，舞重刀轻而易举，举石更是易如反掌，看得周围的人都忘了自己是来考试的，还以为是来看表演的。
　　最后李虎考核结束轮到下一个时，那人还在震惊中没反应过来，直到考官提醒，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考试的。
　　听到大家这么说，凌云倒是很高兴，看来李虎这次会试拿个会元应该是没有什么悬念了。
　　而青炎兄弟他们，也因为按照李虎从军营里传出来的训练方法，一直坚持训练，这次考试也都取得了很好的成绩。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都是哈哈一笑，接下来，自然又是少不了一番庆祝。
　　（本章完）


第209章　第一份礼
　　考完会试后，接下来就是等待着发榜。
　　不过，距离发榜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北方虽然开春，但其实还会下雪。
　　这一天，天气有异，突然之间，气温骤降，整个京城一夜之间被冰雪覆盖，到处都能看到屋檐下挂着的冰棱子。
　　最为悲惨的，是那些流离失所的流民，有人因为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取暖，竟然活生生被冻死了，京城内外的墙角处，几乎都有这些流民的尸体。
　　这件事，终于让皇帝也开始重视起来。
　　但是，还没等皇帝派人前去，就有信报传来，说是三皇子带着自己手下的府兵，早早的就去了，开始给这些流民集中起来，随后一同埋葬。
　　并从驻守在京城外，专门负责保卫京城的军营里，借来一些帐篷，给幸存的流民们一个可供居住的地方，让他们不至于再被冻死。
　　同时还购买了足够这些流民熬到三四月份的食物，让他们不会因为没有吃而饿死。
　　皇帝听完之后，倒是很开心，毕竟身为一个皇子，就当以国事为重。
　　皇甫瑞自己虽然无道，可对于自己的几个皇子倒是要求不少。
　　但是，皇甫靖宗的这个做法，却被皇甫胜南质疑。
　　因为京城外面的军营，是负责整个京城的保卫工作，一切的工作，都应该听从皇帝的指令。
　　而现在，皇甫靖宗私自动用军队物资，军队里的将领居然还配合，皇甫胜南当堂质疑皇甫靖宗，这可能有谋反的心思。
　　不过，皇甫胜南的话，倒是让一些支持太子的老臣，和一些支持皇甫靖宗的人出来鸣不平。
　　大致的意思，就是三皇子在第一时间能赶到现场，而且动用自己有限的人力，尽力的做好这件事，已经是最大程度的安抚民心了。
　　至于借用军营里的几顶帐篷，那不过就是借用，又不是不还，而且，还是借的帐篷，又不是兵器，或者是士兵，谈何谋反？
　　众人一番话，倒是让皇甫胜南一下子哑口无言。
　　皇甫胜南虽然打仗是好手，但轮到心计，并没有那么厉害，这也就是因为他太着急想要扳倒皇甫靖宗，反而被一些人攻击。
　　而支持太子的那些老臣之所以也帮着皇甫靖宗说话，一方面是他们的心里对于皇甫靖宗的这种做法，十分的赞赏。
　　皇甫靖宗这种为国为民的精神，很是对这些老臣的胃口。
　　另一方面，则是现在朝中，皇甫胜南的势力最大，他除了自己手里有军方的支持以外，兵部、工部、礼部，这三部的尚书都站在他这边。
　　而太子这边，只有吏部、刑部和户部。
　　皇甫靖宗则也只是有一些军队，和一些侍郎的支持，但是这些势力根本不能和皇甫胜南相比。
　　也就是说，太子这边，加上皇甫靖宗这个燕王，两方的实力相加，才勉强和皇甫胜南这个厉王的实力持平。
　　要是现在直接就把皇甫靖宗扳倒了，那皇甫胜南调转枪头就会攻击太子这边。
　　以太子这种游手好闲的姿态，没几下就会被皇甫胜南这边扳倒，到时候他们这些人，可就要跟着太子一同遭殃了。
　　所以现在，帮皇甫靖宗也就是在帮自己。
　　皇帝本身也不希望看到一家独大，几个皇子之间，必须要有人相互制衡，这样朝堂局势才能做到相对的平稳，不会出现一家之言即是众臣之言的情况。
　　而且，皇帝觉得，燕王处事果断，但也忙中有序，不慌不乱，值得嘉奖。
　　于是皇帝下令，等皇甫靖宗这个燕王忙完后，将奖励送到他的府上。
　　这些奖励分别是：黄金十两，白银百两，绢十匹，加封“文王”。
　　前面的黄金，白银和绢都不算什么，这些都是小的赏赐，入不得眼的赏赐。
　　但是后面这个加封的“文王”，却是让厉王这边和太子这边的人都感到震惊。
　　在金朝，皇帝给各个皇子封王时，一般都按照皇子的所在地，或者皇子的品行来封。
　　但是有两个“王”，是皇帝十分喜爱这个皇子才会封的王，那就是“文王”和“武王”。
　　这一文一武，代表着皇帝对皇子的寄托。
　　而现在，皇帝将“文王”封给了皇甫靖宗这个燕王，也就是说，从今以后，皇甫靖宗不再是燕王，而是文王了，虽然在权力上没有什么增长，但这却是表达了皇帝对于皇子的喜爱之情。
　　皇甫靖宗原本就能力出众，只是他在外多年，又不善于拉帮结派，所以才对于朝中的局势，一直都很被动。
　　但是皇帝心中本就偏爱皇甫靖宗多一点，只是因为太子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才迟迟没有把太子撤掉。
　　而且皇帝也知道这几个皇子之间的实力情况。
　　现在皇甫靖宗做了这样的一件事，皇帝干脆就给他再封个王，帮他涨涨士气，聚聚人气。
　　不过，这些事情，还在城里忙碌着的皇甫靖宗暂时还不知道。
　　此时凌云带着李虎他们，正和皇甫靖宗一起，帮忙给流民搭帐篷。
　　至于流民被冻死这件事，也是凌云第一个告诉皇甫靖宗的。
　　在前一天晚上，凌云就察觉到天有异象。
　　因为《天机奇巧》这本书里，在“农耕”那一章，除了写工具的改良之外，还另外说明了对天气的判断。
　　这也是凌云在会试之前才注意到的，因为《天机奇巧》这本书太过逆天，凌云除了考试的时候将它放好，其余时间都是贴身带着。
　　正是因为书上写的内容，凌云进行一比对，才发现天气要变冷。
　　于是第二天天还没亮，凌云就上街查看。
　　皇甫靖宗最关心那些流民，那凌云就要投其所好，去看看那些流民。
　　果然就在一些墙角处，发现了一些被冻死的流民。
　　随后凌云马上去找皇甫靖宗，让他派人去处理，并且组织自己这边的人，帮着皇甫靖宗一起，处理这些事情。
　　还趁皇甫靖宗找军营借帐篷的事，利用军营里厉王的人，将这个消息传道了宫里。
　　这才有了刚才朝堂上的那一幕。
　　这也就是凌云给皇甫靖宗献的第一份礼。
　　（本章完）


第210章　加封文王
　　凌云一行人陪着皇甫靖宗处理这次的事情，直到把所有冻死的人都送去安葬，以及给剩下的流民们搭好帐篷，发足食物，这才朝皇甫靖宗告辞，一起回了酒楼里。
　　皇甫靖宗对于凌云这样的反应很是满意，因为在皇甫靖宗心里，民生大于一切。
　　接下来都是一些小事，交给手下人都可以完成，所以皇甫靖宗也打算回去休息一下。
　　皇甫靖宗的燕王府，在皇宫的西侧。
　　但是从发现冻死的流民的地方走到燕王府，还是有点距离的，毕竟京城实在是太大。
　　皇甫靖宗和凌云从卯时一刻，大约现在的清晨五点十五分左右，赶到事发地点，再一直忙到现在，已经是巳时一刻，也就是现在的早上九点十五分左右，足足忙了两个时辰，这才算告一段落。
　　而皇甫靖宗走回到燕王府，大约又需要半个时辰左右，等皇甫靖宗来到燕王府的门口时，府里的炊烟都开始升起来了。
　　往常，皇甫靖宗看到这个炊烟，都是心中一暖。
　　但是今天，站在燕王府门口的皇甫靖宗却是勃然大怒。
　　因为他看到自己的几个家丁，正在一个穿着蓝色棉服的年青太监的指挥下，把自己大门上挂着的“燕王府”木匾给换了下来。
　　而且那几个家丁还面露喜色，似乎是在干一件什么特别开心的事情一样。
　　而那个年青太监后面，还跟着几个禁军，禁军的面前，放着两个箱子，箱子上放着一个用红布遮起来的东西，看上去不小，但却不知是什么。
　　皇甫靖宗虽然心中大怒，但却并没有直接发作，因为他要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甫靖宗黑着一张脸往前走。
　　有一个眼尖的家丁看到皇甫靖宗回来了，开心的上前，深深作个揖，朝皇甫靖宗说道：“燕王殿下，您回来了！”
　　随后还有其他的家丁也看见了，往府里喊一声：“燕王殿下回来了！”
　　这一下，从府里出来好多人。
　　有个大约十岁的小男孩跑的最快，一路冲出来，看到皇甫靖宗后，一头就扑了上去。
　　皇甫靖宗看到这个小男孩一扑过来，赶紧弯腰抱起，似有不悦的说道：“怎么这么调皮，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虽然有些指责，眼神里却尽是疼爱。
　　不用说，这个小男孩就是皇甫靖宗的儿子，皇甫思昊。
　　这时，从府内传出一个妇人的声音：“昊儿，不要淘气了，快下来。”
　　随后，从府内走出一个明艳端庄的妇人，这妇人就是燕王府的王妃，皇甫靖宗的原配。
　　孩子嘻嘻哈哈的声音倒是冲掉了皇甫靖宗心中不少的怒气，而且看到自己的夫人也都无恙，更奇怪的是，一群人除了他自己，所有人的脸上，都是红光满面，好像真的有什么好事一般。
　　这时，那些正在摘木匾的家丁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从梯子上下来给皇甫靖宗行礼。
　　那个在一旁指挥的年青太监则是笑着上前，对皇甫靖宗说道：“燕王接旨。”
　　皇甫靖宗正要质问这个年青太监，却不想竟然有圣旨，于是他只好暂时把心中的怒火压一下，先接完旨再说。
　　于是，皇甫靖宗和一众燕王府的人，就在门口跪下了。
　　但是皇甫靖宗心中也是不解，这种圣旨一般都会在燕王府内宣读，怎么这次直接在门口就宣读了。
　　路过的人听到有圣旨，也都是跪了下去，毕竟圣旨就是皇帝，皇帝来了，谁能不跪？
　　那年青的太监整了整自己的帽子，拽拽了衣角，一副恭敬到极点的样子。
　　随后他打开圣旨，开始宣读起来：
　　“敕曰，天降严寒，伤吾子民，幸有燕王处理得当，特赏黄金十两，白银百两，绢十匹，加封文王，赐文王匾，钦此。”
　　跪在地上的皇甫靖宗听傻了，自己早上被凌云拉出去做了这么一件事，就让皇帝赏赐了，而且还加封了文王，这可不是一般的嘉奖啊，这说明皇甫靖宗在皇帝的心里分量已经不一样了。
　　皇甫靖宗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听完以后，迟迟没有接旨。
　　那太监看见皇甫靖宗一脸失神的样子，轻轻喊了几声：“文王，文王，接旨了。”
　　皇甫靖宗这才反应过来，赶忙恭敬的低下头，伸出双手从太监手里接过圣旨，随后说道：“谢主隆恩。”
　　随后，所有人都站起身来。
　　原来，皇甫靖宗因为上午出去救济流民而被皇帝赏赐的事情，一下朝后，就有人来告知燕王府。
　　只不过那个时候，皇甫靖宗还没有回来。
　　随后，那个太监就到了，见皇甫靖宗不在，就等了一会，可是一直等到快要午时一刻，皇甫靖宗还没回来，那太监干脆就打算先把大门上的镶金木匾换下来。
　　而燕王府的人知道这件事后，自然是每个人都红光满面的。
　　随后，那个太监对着皇甫靖宗拱了拱手，说道：“恭喜文王，只是我这次是替天子传话，不好施礼，下次再来文王府上讨杯茶喝。”
　　弄明白原因后，皇甫靖宗心里的怒火早就没了，他也对着太监拱了拱手，说道：“公公辛苦了。”
　　接着，那太监指挥禁军把东西抬到府里去，并指挥禁军把黄金打造的“文王府”扁给换了上去。
　　然后那太监带着一行禁军回去了。
　　那些跪在外面的百姓也知道“文王”儿子代表什么意思，一个个开始欢呼：“文王！文王！”
　　在百姓的心里，皇甫靖宗的地位还是很高的。
　　皇甫靖宗则是对着百姓们拱了拱手，感谢百姓的拥戴，随后进府里去了。
　　进府后没多久，就有人往府里送信，都是一些文武百官，看到皇甫靖宗被封了文王，开始来巴结。
　　一个个家丁拿着信，来来回回的跑到皇甫靖宗面前，一共送来二三十封信。
　　皇甫靖宗倒是很有耐心，每一封信都会拆开看，每封信上，几乎都是恭维奉承的话。
　　只是，有一封信的内容，和所有的都不一样。
　　只见那信上只写了一句话：
　　“文王殿下，在下送你的这份礼物，可还满意？”
　　（本章完）


第212章　文王的信任
　　对于这一次的第一名，凌云拿的倒是有些意外。
　　毕竟这次的题目确实有点难，而且不排除会试还有其他能人。
　　而接着往下看，吕行简又是排在了凌云的后面，还是第二名。
　　“不知道吕行简有没有过来看榜。”
　　凌云心里这样想到。
　　于是他往旁边看了看，只见在人群的边缘，吕行简站在那里，表情似乎有些错愕。
　　但随即释然的摇摇头，笑了笑，就往回走去了。
　　看吕行简的样子，似乎刚来。
　　或许一开始，吕行简看到排名时，会感到有些惊讶。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吕行简看到凌云的名字后，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