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权以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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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所有考生入座后，皇甫瑞从后殿转出，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所有考生都低下了头，不敢直视皇甫瑞。
　　“这就是皇帝的威势！”
　　凌云心中略有激动。
　　（本章完）


第222章　百圣齐鸣
　　第一次看到高高在上的皇帝，众考生难免会有些激动。
　　凌云也激动，但如果皇甫瑞这个皇帝要是知道凌云心中的想法，可能就地就把凌云斩了。
　　“做皇帝是什么感觉，我倒还真相尝试一下。”
　　凌云心中这样想到。
　　这要是被人知道，直接就说凌云觊觎皇位，那可是诛九族的罪，所以凌云也就是放在心里想想。
　　不过，皇甫瑞是不知道凌云心中的想法的。
　　他看到坐在自己面前的凌云，倒是和颜悦色的点了点头。
　　凌云一愣，这个皇甫瑞看上去倒不像传说中的那般不好伺候啊。
　　凌云有这个想法也是正常的。
　　因为这次是殿试，皇甫瑞是主考，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考生发挥失常，所以，他尽量的让自己看上去和蔼一些。
　　不过，当凌云想到陈阳的种种遭遇时，就知道，眼前这个皇甫瑞的和颜悦色，都是装出来的。
　　殿试考试就不再是四书五经了，因为能站在这个大殿上的，对于四书五经那都已经烂熟于胸了。
　　所以殿试只考策问。
　　策问这一项，其实是“策问”和“对策”的综合考试。
　　“策问”与“对策”就成为出题与应试的两个部分，“策问”一般是以“皇帝的口吻”发问的，其内容主要是治国安邦、国计民生的政治大事。
　　而士子们在应试的过程中便针对“策问”的内容作出回答，也就是所谓的“对策”。
　　说的通俗一点，“策”某种程度上就相当于时事论文。
　　殿试分三甲录取。
　　第一甲赐进士及第，第二甲赐进士出身，第三甲赐同进士出身。第一甲录取三名，第一名俗称状元，第二名俗称榜眼，第三名俗称探花，合称为三鼎甲。
　　而对于优秀考生的个人资料，早就已经给皇甫瑞看过了，对于已经连中解元和会元的凌云，皇甫瑞的兴趣很大，就期待着凌云能不能连中三元了。
　　不过，这也是不一定的，毕竟这一次考试，很多人都收到皇甫瑞是打算给新皇选臣子，所以，各个世家，大家族，都派出了自己高明的子弟来参加科举。
　　所以现在大殿里坐着的，都是一些有真本事的人，凌云想要拿到状元，可不是那么轻松的。
　　于此同时，在距离京城东南方向大约二十里路的山脚下，有一个庙宇，香火旺盛。
　　庙宇的大门正中央上方，挂着一块金字大匾，上面写着“百圣庙”三个大字。
　　这里面供奉着的是历代的先贤，一些大儒的人像。
　　这些人像还有堂堂正正的浩然之意，让人看一眼，心中便不由得肃然起敬。
　　此时这个庙宇里，来来往往，人声鼎沸，很多人都来这里烧香祈祷，希望今天参加殿试的考生能有好的成绩。
　　大殿里的策问题目已经发了出来，每个考生都已经开始书写自己的对策。
　　在金朝的长定殿里写对策，使得一些考生竟然超常发挥，很多人在做题的时候，居然引得自己的精气神凝成一股，如一根气柱一般从天灵盖直透而出。
　　渐渐的，整个大殿都被这样的精气神所覆盖，这是金朝开国以来，从没见过的景象，而且这些精气神透出大殿，若是有人站在远处看向长定殿的屋顶，会发现长定殿的屋顶上有一层气浪，在不断的翻涌着。
　　而就在此时，坐在凌云旁边的吕行简，身上突然一股气柱冲天而起，直上云霄，将其他考生组成的气浪一下冲开，竟然在空中隐隐约约形成了一朵云，灿烂如锦绣。
　　“锦绣文章！”
　　在皇宫外面等着的京城百姓，都被这样的情形惊到了。
　　那个和吕行简一同来京城的梁叔，正坐在一个酒楼靠窗的位置，此时他看到这样的情景，不由得惊叹出刚刚那四个字来。
　　“这次殿试，看来将是公子取得状元的时候了，其他的考生，终究只是陪衬了。”
　　梁叔喝了一口茶，微笑着说道。
　　要知道，梁叔可是有着望气的本事，刚刚吕行简的气柱一冲起来，他马上就认出来了。
　　不过，随后梁叔的神情又恢复了严肃，因为他并没有看到凌云的气息，也就是说，凌云可能还没有尽全力。
　　对于凌云，梁叔实在是印象深刻，所以此时，他也在不断的观察着长定殿的情况。
　　坐在店里的皇甫瑞，也感受了吕行简所表现出来的不一样，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盖闻道之大，原出於天，超乎无极太极之妙。”
　　凌云在看完题目，刚开始以这句话开篇之后，突然之间，就才思泉涌。
　　凌云这段时间除了养伤，还不断在研究《易经》，而此时，凌云突然之间，进入了一种天人合一的状态，仿佛这天地之间，就只有自己一个人。
　　慢慢的，一个个大儒的形象出现在凌云的面前，并且越来越清晰。
　　奋笔疾书之间，凌云的精神好像和这些大儒联系在了一起，每一个大儒的精神气质，不断地和凌云自身的精神凝聚到一起。
　　而在百圣庙里，那些大儒的人像居然渐渐颤动了起来，凌云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引起了他们的共鸣。
　　在庙宇的人看到如此景象，赶紧磕头跪拜。
　　而凌云身上的气柱，竟然比吕行简大出数倍，似乎能让人听到“轰”的一声，便直指天空。
　　突然之间，凌云感到自己的文章已经到了收尾的关头，便陡然一提笔。
　　就在凌云提笔的瞬间，百圣庙里的大儒人像，同时发出“嗡嗡”的鸣响，并产生一股气柱，冲破庙宇，以飞快的速度，朝长定殿的上空飞来，竟然要和凌云的气柱汇合。
　　“百圣齐鸣！竟然是百圣齐鸣！”
　　庙宇里的人顿时呼喊起来，一个个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于是，有人便朝京城里奔走相告。
　　而坐在酒楼里的梁叔，他最先看到凌云的气柱冲天而起，虽然没有任何的图案，可是却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浩然正气四散开来。
　　接着，他便看到另一条气柱冲向长定殿上空，随后与凌云的气柱结合在一起，一股“正道”的感觉就涌上他的心头。
　　“这……竟然是百圣齐鸣！天哪……”
　　不用别人告诉，梁叔自然是认得百圣齐鸣的气柱，此时，梁叔叹了口气，说道：“老朽心服口服啊。”
　　（本章完）


第223章　连中三元
　　梁叔原先也是一位文豪，他自然知道，文章能让百圣引起共鸣，说明写文章的这个人，他的心思和精神，已经无限接近那些先贤，这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而不一会儿，京城里的人就收到了百圣庙那里传来的消息。
　　于是，几乎整个京城里的人都知道，这次考试，有一个考生不得了，文章引起了百圣齐鸣。
　　几乎每家每户都奔走相告。
　　一时间，京城里的店铺、酒楼等等，一切营业全部停止。
　　在家里待着的那些人，也都推开门走了出来。
　　大家都围到离皇宫二里地的广场上，看向皇宫的天空。
　　而此时，凌云的文章虽然已经结束，可是他本人的精神却还在文章里，他闭着眼睛，安静的坐在那里，好像在沉思一般。
　　但是他的脑海当中，却闪过一段段《易经》里的经文。
　　曾经那些让他费解的文字，此刻却变得十分明白，凌云才心中从头到尾的背着整本书，却感到无比的连贯和通畅。
　　那些在皇宫外面看热闹的百姓，此时慢慢觉得心头上的威压越来越强，这股力量，仿佛来自皇宫的天空之上。
　　但是梁叔却看出了不同。
　　在梁叔的眼中，凌云的气柱和百圣庙冲过来的气柱在不断的磨合，渐渐的，一个人像开始出现在天地之间。
　　初时，梁叔还分辨不出这人像的样子，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加上凌云在心中不断的背读着易经，这个人像便开始逐渐清晰起来。
　　到了最后，竟然是一个负手傲立于天地间的年轻人，说不出的潇洒脱尘，而这个人像的五官，竟然是凌云的样子。
　　梁叔看得真切，口中喃喃自语，说道：“这天下，居然还有这样的人，不，这已经不是人了，他的精气神，已经和天地融为一体，但却又自成一体，对，这就是道，他已经可以开创一个属于他自己的道了。”
　　全城的百姓在凌云的人像变得清晰无比后，虽然他们看不见，但却能感受到自己心里忍不住想要朝拜的冲动。
　　于是开始有人跪下去磕起头来，随后，一排一排的人朝着皇宫跪了下去。
　　而那些文武百官，包括皇甫瑞的那些皇子，连皇甫靖宗在内，居然都对着皇宫的方向跪了下去。
　　而有这种感觉的，并不是只有京城里的百姓和百官。
　　凌云这展示出来的，是圣人之道。
　　而圣人之道，早就在千年的文化传承中，深入了每一个人的心里，几乎每个人都会说几句圣人的话。
　　所以，除了能亲身感受的京城百姓，连周边村庄的百姓，邻近城池的百姓和官员，都感受到了这一股浩浩荡荡的正气。
　　所有人都忍不住心中的这一种朝拜的冲动，对着京城的方向就跪了下去。
　　每当多一个人跪下去，在梁叔的眼里，皇宫天空上的这个人像就变得更清晰一分。
　　最后，整个金朝的人，不管是百姓还是官员，甚至连那些关在死牢里的犯人，都朝着京城的方向朝拜起来。
　　凌云的那个天空中的人像，也变得无比清晰起来，甚至用肉眼都能看到。
　　这就是信仰的力量。
　　于是，在京城里的，以及京城附近的百姓和官员，全部都看到了皇宫的上方出现了一个年轻人的人像。
　　“不知道是哪个神仙显灵了，大家快拜啊！”
　　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所有人又开始拜了起来。
　　此时，在长定殿里的皇甫瑞，也感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眼前这个闭着眼睛的年轻人，给自己的感觉根本就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
　　那是一种超然于俗世的状态，仿佛自己的眼前根本就没有这个年轻人，但是这个人却又活生生的坐在自己面前，这种感觉，皇甫瑞以前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感受到。
　　而最受折磨的，就是和凌云一同考试的那些考生们。
　　他们原本都在专心致志的写着文章，而且每个人都感到自己这次的发挥简直就是超常水平，越写越觉得顺畅。
　　但突然只见，就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这种压力并不强硬，但却让自己升不起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心，而且这压力似乎还带着一种润物细无声的说服力量，让自己完全听命于他。
　　当所有的考生都不自觉的看向凌云时，就从心里不断的往上涌出跪拜的冲动，这种感觉，就连刚刚见到皇甫瑞时都没有这样强烈过。
　　而且为了避免考生的分神，皇甫瑞都没有让考生对自己行礼。
　　但此时看向凌云，这些考生都忍不住停下手中的笔，强忍住心中的那份冲动。
　　而凌云却还是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
　　连一旁的吕行简都不得不停下手中的笔，两手抓着桌子，眼睛看着凌云，一种艰难的表情在他脸上出现。
　　吕行简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梁叔要让自己小心，看来这个凌云，自己是真的惹不得。
　　于是，大殿里就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凌云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皇甫瑞眯着眼睛，脸色凝重的看着他，其他考生则是一个个面红耳赤，气喘如牛，汗流浃背，哪里还有一丝文人的儒雅？
　　长定殿上空的人像，也已经变成了百丈高的巨大人像，似乎正在面带微笑，负手而立，看着金朝的南方。
　　百圣庙里的百圣则是一直在“嗡嗡”响着。
　　整个金朝天下，所有人都放下手里的工作，对着京城方向朝拜。
　　此时，凌云心里背读的易经也已经接近了尾声。
　　当凌云把易经里的最后一句话也全部背完时，终于，凌云慢慢走出了自己的精神世界，随之慢慢消失的，还有皇宫上空那巨大的人像。
　　百圣庙里的大儒人像也渐渐停止了共鸣。
　　缠绕在人们心中的那一股浩然正气也慢慢消失。
　　长定殿里的考生也慢慢的感到压力在不断变小
　　一切都慢慢恢复到最初的样子，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当凌云睁开眼睛时，眼神中透露的神采，让面前的皇甫瑞心中一惊。
　　随后，皇甫瑞当场宣布：“本次殿试，状元，凌云。”
　　（本章完）


第224章　状元的殊荣
　　皇帝的话那就是圣旨，既然皇甫瑞都开口说凌云是状元了，那其他人也就没什么好反驳的了。
　　而且，其他人对于凌云，也是十分佩服，只是坐在那里不动，就让他们产生跪拜的冲动，这样的事情，不是随便可以发生的。
　　这些考生也是饱读诗书，最能感受到圣人之道的精神，凌云除了给他们压力之外，还有一股浩然正气在不断洗涤着他们的精神，所有人虽然刚刚不堪重负，但是现在却感到自己精神饱满，一点都没有累的感觉。
　　当场钦点为状元，这是极高的荣耀了。
　　凌云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切，却是一清二楚。
　　这一次写作，凌云对于身边事情的感知十分明白，他还能感知到二十里外的百圣庙里发生的一切，甚至凌云感觉到了所有人心中的想法和感受。
　　这是一件十分奇妙的事情。
　　皇甫瑞的话一出口，凌云心中便是一喜，这样一来，自己就是稳稳的连中三元了，自己想要达成的目标就实现了第一步。
　　此时，考试的时间也到了，考生们纷纷停下手中的笔，随后逐一离开大殿。
　　接下来，各个考生的答卷，经受卷、掌卷、弥封等官收存。
　　至阅卷日，分交读卷官八人，每人一桌，轮流传阅。
　　往年都是选择十份写得好的答卷，交给皇帝定夺。
　　但是今年因为皇帝在大殿上直接定了凌云是状元，所以，接下来，只要选出九份好的答卷就可以了。
　　接下来，则又是需要等到放榜的时间了。
　　凌云出了大殿后，便找到唐学奇，两人打算一起回去。
　　去看见唐学奇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看着凌云。
　　凌云心中一惊，难道刚刚的情形，对自己的容貌有什么改变不成？
　　凌云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和头，发现并无异样，正在纳闷，却听唐学奇说道：“你还是人吗？”
　　凌云白了一眼，说道：“我怎么就不是人了？”
　　唐学奇回忆着刚刚在大殿上的情形，自己也是受到了凌云精神上的压力，他也对着凌云产生了跪拜的冲动。
　　虽然唐学奇很崇拜凌云，但是要说对凌云进行跪拜，那还没到这个程度。
　　但是偏偏在今天，唐学奇就明显感到自己的身体有点不受控制。
　　所以他看向凌云，有些古怪的说道。
　　“凌阁主，真是好文采，在下佩服。”
　　凌云正想和唐学奇说这件事呢，身后响起一声，凌云回头看去，原来是吕行简。
　　对于凌云今天的这番表现，吕行简只能是表示甘拜下风，看来凌云却是是人中之龙。
　　吕行简现在对着凌云的态度是越来越好，凌云也开始对这个吕行简没有那么反感了，听到吕行简夸奖自己，凌云拱着手，谦逊的说道：“只是运气好罢了，吕兄的文采也是很好啊，还是锦绣文章。”
　　吕行简听到凌云这么说，倒是摆了摆手，说道：“哪能跟凌阁主的圣人文章比，不可同日而语啊。”
　　听到凌云和吕行简的对话，一旁的考生都是不由得多看了凌云几眼。
　　但是眼神里，却没有任何一丝嫉妒和怨恨。
　　这些考生发现，凌云的“正道”压力给了自己精神上的洗涤后，很多自己以前没有想明白的事情，在这一刻，居然全部都想通了。这不得不说是凌云的馈赠，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又怎么会怨恨凌云。
　　有个考生走近前来，对着凌云一拱手，说道：“多谢状元公为我们开示，此生能与状元公共同殿试，真是我等的福分。”
　　这些考生也不知道凌云的名字，但是皇甫瑞当殿宣布凌云为状元，他们也就叫凌云为“状元公”。
　　说完，这个考生对着凌云就深深的作了个揖。
　　看到这样的场景，其他考生也都收住了自己的脚步，离得近的，走到凌云跟前给凌云作揖，离得远的，就对着凌云站着的地方，也是深深的作了个揖。
　　并一起说道：“多谢状元公。”
　　凌云连忙朝四面八方回礼，说道：“大家不必多礼，我们同读圣人之书，希望以后，可以互相照应。”
　　听到凌云这样的话，众人都直起了身，随后又是深深的作了个揖，算是给凌云一个回应。
　　而此时，礼部尚书从长定殿走出来，对着已经走到长定殿外面广场上的考生说道：“凌云接旨。”
　　听到是皇帝的圣旨，广场上所有的人都快步跑到近前跪了下来，凌云更是走到礼部尚书的面前，跪下后，恭敬的说道：“凌云接旨。”
　　随后礼部尚书开始宣读圣旨，圣旨的内容则是定凌云为殿试第一甲第一名，也就是状元，授翰林院修撰，可即刻赴职，也可以等到全部榜单发布结束后，再来赴职。
　　并将一应文书，令牌交给了凌云，至于凌云的官服，则是要等一等，毕竟需要量身定制。
　　宣读完毕后，凌云接过圣旨。
　　随后，礼部尚书带着凌云往皇宫外走去。
　　其他人都是来到皇宫正面的东大门出门，但是因为凌云是皇帝钦点的状元，可以享受到一次殊荣。
　　那就是，凌云这一次，可以用状元的身份，走在皇宫正大门正中间的那条专门给皇帝走的路。
　　当然，所有的状元这辈子，也就只有这一次，可以走在这条路上，过了这一刻，就要老老实实回到东大门进出。
　　而礼部尚书也站在大道的一旁，不能和凌云一样走在正中间。
　　看着凌云走在那条皇帝专用的大道上，所有考生不约而同的对着凌云拱手，神情恭敬，仿佛是在对待自己的老师一般。
　　要知道，文人心中最是清高，能让这么多文人同时对一个人心服口服，那是很难做到的。
　　而京城里所有的人，都围到了皇宫前，想要一睹那个写出惊世文章的人。
　　而当他们看到皇宫的正大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一身白衣，身材高挑，气度不凡的年轻人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时，有懂这项规矩的人喊了起来：“这是状元，只有状元才可以走这条路！”
　　（本章完）


第225章　神仙状元公
　　其他人，就是连皇子都没有资格可以走的路，现在却正有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这要不是状元，还有谁是状元？
　　凌云这次考试造成的动静，那是相当巨大，所以，等到凌云的那种状态一消失，那几个皇子便全部来到皇宫门前等候，他们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在家里好好坐着，却突然想要对着皇宫方向跪拜，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等到凌云从皇宫的大门里走出来，第一个认出凌云的，是皇甫靖宗。
　　因为皇甫靖宗是皇子，所以可以靠近皇宫等着。
　　而这些皇子里，也就皇甫靖宗和凌云的关系最密切，所以，皇甫靖宗率先认出来了。
　　“没想到，这小子还真的连中三元了。”
　　皇甫靖宗除了感到有些意外，更多的是惊喜。
　　凌云的名声越响，越是受人瞩目，对于自己的帮助也就越大。
　　因为离得近，第二个认出凌云的，就是皇甫胜南。
　　他没想到凌云居然有这样的能耐，竟然可以考中状元。
　　之前他还想派杀手杀凌云，但是现在，他要想杀凌云可就不容易了。
　　首先，凌云身边就有一个高手，虽然凌云自己也不了解，但是无痕的死在告诉皇甫胜南，凌云不是一般人。
　　其次，凌云现在已经是状元，按照常理，状元即刻就会被授职，也就是说，凌云现在可是皇帝钦定的官员，刺杀朝廷命官，这可不像杀一般的考生一样简单。
　　至于太子等剩下的皇子们，并不认识凌云，也就只是把凌云当做一个普普通通的状元一般。
　　凌云出了大门以后，也看到了皇甫靖宗，但是按照规制，凌云先要像太子行礼，而且，在这里，凌云不能表现出来自己认识皇甫靖宗，这不管对谁都没有好处。
　　皇甫黎华这个太子的好吃懒做，是出了名的，所以，凌云一下就认出来，那个挺着大肚子，靠坐在一辆奢华的马车里，闭着眼睛的人，就是太子了。
　　一国的储君居然是这样一副肥胖慵懒的模样，哪里有半分皇族的精神。
　　不过，状元再大，也是给皇帝做事，所以，凌云给这些皇子们行礼，是必须的。
　　所以，凌云先走了过去，对着太子行礼。
　　太子半眯着眼睛看着凌云，本来就因为脸部肥胖而显得有些小的眼睛，此时就像是变成了一条缝一般。
　　太子从头到脚看了看凌云，懒懒的“嗯”了一声，随后，接着闭上眼睛，又开始了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