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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之天下霸主-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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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道:“十年前,北罗拜火教暴民,发生暴动,被百将军强行镇压。但是并没有人注意到,北罗之地的肃慎族,几乎在一夜之间消失,全都失了踪影。朝廷当然不会注意到这些,不过是贱民罢了,也许是在暴乱时被人杀了,也许是逃了。北罗暴乱,死的华夏人都有不少,朝廷也未必有多放在心上,更何况这些贱民?但是,根据我前些日子的调查,这些擅长于木甲之术的肃慎族人,并没有死于那场暴动。”

甘玉书看着他,道:“他们去了哪里?”

宁江道:“北罗极东之处,有一内海,亦即黄海,黄海更远之处,有一岛屿,唤作新罗。这些肃慎族人,全都被迁移到这新罗岛上去了。你知不知道,是谁把他们迁过去的?”

甘玉书道:“是谁?”

宁江道:“神册宗倍!”又问:“你可知道,那些肃慎族人,这十多年里,隐藏在那个岛上,日以继夜的,在造什么?”

甘玉书脸色大变。

宁江嘲弄的道:“华夏靠着文气,威服四海,蛮夷伏首,俱不敢动。但是你们根本不知道,为了等到这一天,这些潜藏在暗处的人,他们到底做了多少努力,又隐藏了多少实力。蛮王‘虎尊’猛查刺之名,现在已无人不知,但谁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又到底在做些什么?神册宗倍号称邪相,他到现在也还未曾出手,为什么你们就有自信能够挡住他接下来的谋略?收复中原?不要说中原了,这临安,这江南……你们真的守得住吗?”

甘玉书猛然站起,他很清楚,宁江向他透露了什么。

临安新朝之所以气象一新,斗志极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在所有人的认知中,南方必定能够守住。巴蜀虽然落在苗军手中,但是西南各军已经尽皆归附朝廷,断绝了敌军从长河上游攻下的可能性,接下来,只要依靠长河天险,只要依靠长河天险……但如果长河天险不是我们的……

宁江道:“看来,甘兄是要离开了。我只有一句话,真金不怕火炼。甘兄你是真金,我不担心你。但这世上,并不是每一个看上去金灿灿的,都是真金。那些镀上去的金衣,往往更加闪亮,更具有欺骗性和诱惑性,然而一等大火到来,他们会变成什么样子,却是谁也不知道。甘兄……求人不如求己啊!”

甘玉书道:“我明白了!”往外头踏去,长叹一声:“唉!本以为是风花雪月醉梦人,不想却是四处奔波劳碌命……忙!忙!忙!”(未完待续。)

第27章红蝶:愁云黯天!

临安城一隅,红蝶公主府中。

擦得干干净净的,红木制成的地板上,两个女孩趴在那儿,喁喁细语。

天气,已经显得有些闷热,两个女孩,俱是穿着半臂的丝绸短衣和紧贴的小袄裤,服侍的侍女,已经被她们赶到了外头。

满园的星光,在窗外的夜空中璀璨,园中流水的声音,轻柔而又缓慢。从藻海上看,趴在地板上的两个女孩,其中一个用肩膀碰了碰另一个,不知说了什么取笑的话儿,那个秀发上插着红色蝴蝶的女孩羞羞喜喜的握着粉拳,做出要揍同伴的样子。

在第一时间知道父皇派人去说媒后,宝桐公主就跑到了这里。如今,鹭小姐儿已经被她父亲接到了岭海,三个伙伴儿只剩下了她们两人。虽然搬到了临安,但是对于临安这个地方,其实两人都不太熟,即便是宝桐公主,以往也是长住于京城。

“以后你就是宁家的人了。”宝桐公主做出颇为遗憾的样子,同样握着小粉拳,“可恨啊,父皇为什么不把我嫁给宁公子,我可是他女儿啊。”

红蝶羞怯之下差点说出“让给你”的话语,但是终究没舍得说出,哪怕只是开开玩笑。

两个女孩便在这里说了许久的话语,到了半夜。红蝶的母亲珍妃进来时,两人都已经睡着,即便睡着后,都还保持着脸对着脸,彼此说话的样子。女人不由得好笑的摇了摇头,好在这个天气,也不用怎么担心她们受凉,于是让人拿来毯子,给她们盖上,又换了檀香。

走出院子,来到外头,女人抬起头来,看着星光闪动的夜空。今晚的月色并不明亮,因此反而显得星辰如海。园中的假山高低起落,幽幽绰绰的蔓延开来。更夫打更的声音,从更远处传来,伴随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叫唤。

在宝桐公主来到这里,把当今圣上想要把红蝶许配给宁江的事告诉红蝶之前,女人就已经知道这事。

只因这原本也就是征求过她的意见的。当然,虽然是先帝的女人,但在这种形势下,即便别人不征求她的意见,她也是做不了什么的。

她知道,女儿是喜欢那位宁公子的,只是那位宁公子,似乎也是一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其实她也弄不清楚。

女人当年被选入皇宫时,只有十三岁,没过多久就生下了红蝶,如今也不过就是二十多岁。小时候身在豪门,刚一长大就进入深宫,去岁带着女儿,被先帝送到了别京来。习惯了随波逐流的她,面对着如今这时局急剧变迁的大时代,更多的是茫然无措,浑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

虽然如此,女人却希望自己,至少能够在女儿面前,变得坚强。

而如果女儿能够嫁给一个她自己喜欢的、能够保护她的男子,那无疑是一件幸运的事。莫说是这样的时局,即便是在以前的太平日子里,绝大多数的公主,也很难嫁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家中。

她就这般,臂上披着臂绫,抬头看着夜空,花香四溢,星移斗转。

第二日的天气,益发的炎热和干燥了。虽然还没有真正进入夏季,但这里本是江南,原本就比北方更炎热一些,此时,天地间的第一股热流涌来,习惯了阳春天气的人们,只觉得随便动一下,便泌出汗水。

到了下午时,外头凤辇来到,宝桐公主再一次来找红蝶。她在门口来来回回的走了几步,然后硬着头皮进入了府中。过了一会儿,她的伙伴呆呆的立在她的面前,脸色苍白,呆滞了的样子,宝桐公主想要说些安慰的话,却有不知道该怎么说,两个女孩一时间相对无言。

黄昏过后,白日里的闷热,才开始慢慢的消退许多。红蝶一个人在园中练剑,剑光不断的飞舞,她随着剑光,身影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在林中穿梭着。

她的母亲珍妃,立在远处的檐下,心疼地看着女儿。自从下午,宝桐离开后,女儿就一下子沉默了,什么话也不说,然而就一个人,一直在那里练着剑,到现在也未去吃饭。

珍妃并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剑术上的实力到底怎样。

每一个被重金请来的武道大家,都说红蝶在武道上天分过人,抛开实际应用的经验不论,她的内力与剑法,在江湖上,已经达到了一流武者的水准。珍妃无法判断,这到底是那些人的真心话,还是因为红蝶毕竟是公主,是先帝的女儿,使得他们有意的说了一些奉承和抬高的话。

但是不管怎么,作为一个传统的、豪门出身的女子,珍妃自然并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去练武,而是更希望她能够嫁给一个好夫君、好人家。

只是现在,也许这孩子专心于练剑上,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然而她真的专心了吗?

珍妃轻轻的叹息着。

公主府上的事,对于整个时局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很快,除了宝桐公主还时不时的过来游玩,不管是天子还是朝中的大臣,都已经将这一边遗忘。

所谓的公主,虽然身份高贵,但是很多时候,也不过就是皇权的附庸罢了,更何况还不是当今天子的女儿。等她再大一些,安排一门亲事,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嫁了,对于朝中的大臣们来说,便已算是尽了义务。

此刻的临安新朝,正处在万象俱新的飞腾时期,随着鸣山红巾军和断稼军的投诚,以及八番镇的不断被收复,各路义军,也纷纷接受朝廷招安,被并入了官军,朝廷声势之大,一时无两。所有人都在筹划着坚守长河,北定中原,天子宋弘的声望,也被推高到了顶点,几乎每个人都认定,这是一位将会重振华夏的中兴之主。

然而方自进入四月,一场忽如起来的灾难,击垮了所有人的信心,一下子便让整个临安新朝,从即将再次飞腾的云端中跌落,面临着随时都会崩溃的灭顶之灾。

蛮军集结起从海上而来的两千多艘战船,逆长河而上,大破周朝水师,周朝水师尽皆崩溃,在短短的十来天时间里,战船尽皆被毁,死伤数万。

这一场水战,打懵了整个临安朝所有的人。

大周朝对水师的培养,的确是不够重视,水军的训练,也谈不上有多强。但是再怎么样,常年下来的积累,按理说,也远远不是生活在北方万里银川的蛮胡可比。在所有人的认知中,这不是强和弱的区别,这是有和没有的区别。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生活在塞北的蛮胡,竟会突然多出一支远胜过华夏一方的水师出来。这支水师,以北罗、新罗人为主,各种战舰,设计也更加巧妙。大周水师,大多都属于养着好看,虽然船身无一不造得华美,但其实以往从未经历过真正的水战。

再加上敌舰来得实在是太过突然和出人意表,己方还未出战就已乱成一团,原本就算不上好的训练,在一团慌乱中根本派不上用场,最后竟遭全歼。

整个水师的全歼,意味着长河天险已经为敌所有。不要说收复中原,南方的各州各府,也全都面临着随时会被蛮军攻击的危险,整个南朝人心惶惶。而他们的担心,并不是杞人忧天,“虎尊”猛查刺座下三大将之一的豹王察割,集结千艘楼船运兵,输运二十万蛮军,以熙州为突破口南下,猛将盆敌烈、女巫萧古为其侧翼。

与此同时,神册宗倍座下卢文进,领着诸多战舰在长河上下以及近海不断骚扰,令华夏官兵疲于奔命。其后,豹王察割轮番击破熙州兵三十万、涣州兵二十万、贺州兵三十万,兵逼临安,朝野上下,尽皆震动。

在那些日子里,除了在自己的公主府中专心练武,再也不想其它的红蝶,虽然也感受到了外头那不安的情绪,但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些日子,在她的心中,天地原本就是灰暗的,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跌到了生命中的最低谷,反正再怎么样也不会变得更坏。

直到那一天,外头传来了一片骚动,骚动不断的扩大。没过多久,母亲也急匆匆的奔了进来:“红蝶、红蝶……”

红蝶停止了练剑,回头看这惊慌失措的娘亲:“娘,怎么了?”

“红蝶,你的东西收拾一下,我们要走了!”珍妃急急的说道,也未让女儿问太多。几乎就是随便收拾了一下,两人上了马车,府中的侍卫保护这她们,往南门而去。

红蝶在马车上,往窗外看去,只见街头街尾一片乱象,马车拥挤,道路堵塞。她实在忍不住,问道:“娘,到底出了什么事?”

珍妃脸色苍白:“天子南狩,我……我们快跟上。”

天子南狩?这一刻的红蝶,也有一些发懵。

虽然她对于外界的事并不怎么关心,但前一段时间,大家还信誓旦旦的要北上收复中原,怎的突然就“南狩”了呢?

珍妃却也是不停的擦着香汗,天子南狩的消息实在是太过突然,在此之前,一点风声也无。直到宝桐急忙派了宫女来通知她们时,天子的御驾已经出城,而这个时候,临安被放弃的消息,一下子就传遍了全城,不知多少王公贵族也急急忙忙的,纷纷抢着出城,试图跟上“南狩”的天子和高官,在这样的鸡飞狗跳之下,整个临安城,立时被恐惧的气氛所笼罩。

宝桐公主自己也是临出宫时才得到“南狩”的消息,派宫女赶来通知时,路上又耽搁了一阵。等珍妃和红蝶母女知道消息时,别京已乱。唯一庆幸的是,因为公主府前些日子曾遭遇刺客,为防万一,朝廷派了两名大内侍卫和一批高手前来保护她们。

这两名大内侍卫,都有准宗师级的实力,此刻强行为她们开道,终于护送着她们,成功出了南门。而这个时候,天子的御驾也已经去远。

此时,到处一片慌乱,谁也不知道整个局势到底如何。那两名大内高手也同样如此,只能带着二十多名护卫,保护着她们、和服侍她们的两名侍女往南。至于府中跟出的其他丫鬟侍女,也只能给些银两,让她们全都遣散,实际上也已顾不过来。

他们先是沿着官道往处州方向去,后来又听闻天子的御驾是往饶州方向去的,于是半途又改了道。方自穿过了一处郡城,前方有百姓往这边逃来,找人追问,只知道前方有战事发生,官军惨败。竟然这么快就会有蛮军出现在这里,令得他们大吃一惊。

无奈之下,生怕撞上蛮军的他们,只能赶紧改道。途中,又遇上了一伙不知从哪转出来的流寇,好在那两个大内高手的实力的确了得,连杀十多人后,剩下的一哄而散。只是,在慌不择路的情况下,他们竟是误入了没有大路的山岭,最后不得不放弃马车。

此时,红蝶自己倒还好些,毕竟已经开始习武,虽然没有真正的与人交过手,但是修炼的速度颇为惊人,已经有了一流实力的内力。虽然自玄气大盛之后,一流也不能再算是“高手”,但至少已经不能算是普通人,靠着内力,一路上倒还能够支撑。

珍妃和服侍她们母女的两名侍女,却如何走得来山路?只能靠那些侍卫背着,翻山越岭。

那一日,空中下起了雨,疲惫不堪的众人,只能先在一处无人的庙宇里躲避。其中一名大内高手,带着几名护卫,冒雨到山外去打探消息。到了傍晚时,那几人赶了回来。

留守的大内侍卫让了开来,让他们进入屋檐下,问道:“洪林兄,情况如何?”

归来的大内侍卫低声道:“情况不妙,这一路上,恐怕有人在跟踪我们,这些人来路不明,也不知道是什么路数!”

(未完待续。)

第28章红蝶:死生之境!

破旧的神庙分作正殿与后殿,以及两个侧屋,外头还有几间杂屋。

此时的红蝶,陪着娘亲在后殿里修行。地上铺了一块木板,一些杂草,珍妃也只能将就着在那躺着,那两名侍女,服侍着珍妃睡下,自己也是疲惫不堪,坐在角落里依偎,打着瞌睡。

红蝶坐在母亲身边,怀中抱着一口宝剑,她抬起头来,看看右侧墙上方形的窗户,看到的是显得昏暗的、白茫茫的雨幕。

屋里虽然打扫了一番,角落里却还挂着蛛网。外头几名护卫低沉的说话声,偶尔也会传入,或是咒骂着天气,或是咒骂着蛮胡。以前在公主府中,这些护卫在她们面前都是礼节周全的,这段时间护送着她们一路逃亡,路上自也说了不少粗鲁的话,让她们有一种“啊,原来他们是这个样子的”的微妙感觉。

只是现在想来,其实天下人,大多都是他们这个样子的吧?只有像她们这种深宫里出来的人,才会觉得世间的人每一个都是彬彬有礼,仿佛天生就自带了各种繁文缛节。

红蝶抱着宝剑,坐在那里,调息着内力。这一路上,她也尝试着向这些人询问一些战斗的技巧,万一真要遇上蛮兵又或者是难缠的贼寇,自己也好帮得上忙。结果每个人的回答,似乎都有些不一样,反而让她迷糊。后来有人笑着说道:“公主殿下,真要遇到敌人,不要想那么多,看着打不过就逃,觉得打得过的话,用自己觉得最顺手的方式,冲上去就砍。关键是要狠,乱拳打死老师傅,如果你连狠都做不到,学了一身武功也是白费。”

另一人道:“公主你放心,有我们在,实在要是连我们都不在了,你再来考虑这个问题吧,不过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考虑的,到那个时候,要么杀别人,要么被杀。”

从这些人的话中,红蝶大约也能看出,其实他们也没指望过她。虽然按着江湖上的实力划分,外头的那些人,大多也都只是在“一流”之列,而且还是玄气大盛后才提起来的。不过有杀过人和没杀过人,似乎根本就是两回事。

许多名门大派里出来的弟子,意气风发,一身绝学,走在路上,靠着师门的名声,人人敬仰,真要动起手来,遇到那种从下九流里硬生生杀出来的、无名的江湖客,也往往在第一战就送了性命。更何况是她这种,在皇宫长大的女儿家。会指望到她来帮上忙,那真是吃错了药。

想到这里,红蝶多多少少有些气馁。而这个时候,她隐约听到殿门外的动静,看来是邬洪林回来了。

仅仅只是过了一会,茅豪的声音就在外头响起:“夫人,公主!我们要上路了!”

这么快?红蝶心中一惊,邬洪林去山外查探情况,去了没有多久就回来了,娘亲也才睡下未久,虽然雨小了不少,但眼看着天色马上就要黑了,这么快就要继续赶路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显然是情况有变。她赶紧将娘亲推醒,又叫醒了两个其实也只是刚休息的侍女。两个侍女犹如惊弓之鸟,受惊跳起。珍妃已是心惊魄动,惶惶不安。

红蝶将娘亲扶了出去,外头,茅豪、邬洪林这两位大内高手,已经那些护卫都已经准备妥当。看到她们,茅豪低声道:“夫人、公主!今晚我们要趁夜赶路!”

母女两人都没有江湖经验,自然也全都是由他们说了算。茅豪让三名护卫分别背起珍妃、两个侍女,又看向红蝶公主。红蝶低声说道:“我还能走!”

茅豪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据他所知,这位先帝的小女儿,虽然从开始练武到现在,也不过就是半年多些,但一来,她毕竟是皇室中人,真要练武的话,能够得到的功法要远胜于寻常人,能够请来指点的也多半是名家,更何况她是直接按着《九阴真经》开始修炼。

而另一方面,这位红蝶公主在武学上的天分,倒也的确过人,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根基上简直可以说是突飞猛进,虽然无法与他和邬洪林相比,却已经不弱于其中的大多数人,虽然基础是一回事,真正的江湖厮杀是另一回事,没有经过真正实战的剑术,永远只是花架子,但在赶路的过程中,也的确是省了他们一些事。

他们出了殿门,外头破旧的围墙在小雨中屹立。红蝶撑了一把油伞,跟在背着娘亲的护卫身边,只见雨中,邬洪林低声吩咐着另外两人。那两人点了点头,从正门出去,在外头巡逻般东张西望。茅豪与邬洪林却带着她们,绕到了外头,从庙宇的后方翻墙而出,往山下慌不择路的奔去。

泥水在脚下飞溅,他们就这般一路下山,来到山脚,红蝶回过头来:“他们两个?”

邬洪林低声说道:“他们会在那里守上一夜,明天天亮再离开,也不会再来找我们了。”

红蝶颇有一些疑惑:“这是为什么?”

邬洪林回头看了一眼,冷然道:“这是为了让某些人以为,我们还在那个庙里。”

红蝶心中一惊,再怎么没有江湖经验,她也能够看出,如果不是确定有人在暗中跟踪监视,他们根本没必要弄出这种把戏,一边让那两人继续“巡视”,一边却连夜逃走,这显然是为了甩开某些隐藏的敌人。

细雨从伞沿滴落,打湿了她的肩头,她小声的问:“是谁?”

“还不知道!”邬洪林摇了摇头,“有可能从临安出来时,就已经在后边缀着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用的是什么手法,我们已经很小心了,路上还是没能发现他们。如果不是今天下了雨,为了能够监视我们,他们靠得太近,露出了一下蛛丝马迹,恐怕我们还发现不了他们。”

茅豪道:“有可能跟闯府的那些刺客是一伙的,不管怎么样,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公主放心,没有发现也就算了,既然已经发现,在这样的天气下,有心甩开他们,不管他们有什么样的手段都难以跟上。”

忽的,另一边响起一声冷笑:“是么?”

他们陡然一惊,纷纷停了下来,定睛看去,只见幽幽绰绰的林子间,竟出现了三十多个人影。这些人,块头魁梧,而且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与中原人不同之处,显然全是蛮族。为首的蛮人,却是所有人中看上去最瘦小的一个,当然这所谓的“瘦小”,也只是相对于蛮族来说,实际上看上去,和普通的江南男子看上去差不多高,只是额头上长着一个肉瘤。

这额头长着肉瘤的蛮族“瘦小”男子,腰背上斜插着一对铁锤,看着他们,冷笑道:“果然,制造一些‘线索’让你们发现另一伙人,就能够让你们甩开他们自投死地,哈,真是一群蠢货。”

茅豪与邬洪林对望一眼,心中暗惊。这些蛮族根本就是等在这里,如果不是知道他们会从那神庙后方连夜逃走,根本不可能出现得这么巧。虽然无法弄清情况,但他们毫无疑问是中了这些人的计。

茅豪猛地上前,喝:“你们这些蛮子,到底是什么人?”

“呵呵,神相座下‘双锤’摩铜迥,记住这个名字,因为它会成为你们所谓华夏武林的噩梦!”那人冷笑一声,将手一指,“交出这个丫头,可以考虑留下你们其他人的狗命!”

“狂妄!”邬洪林大喝一声,刷,剑光犹如拉动着他的躯体,朝这摩铜迥电射而去。以他的江湖经验,在这些人拦住他们的瞬间,便已猜到,在暗中缀着他们的,恐怕有两批。这些摩铜迥故意制造了一些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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