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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之天下霸主-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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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们也并不清楚。

那天夜里,天色已黑,她们来到书房,看到他并没有在房中,而是独自一人,站在外头的屋檐下,负手抬头,看着夜空中的月亮。

园中的柳树,其中一些,已经开始抽出了新芽,夜里却还是很冷。月光洒下,皎洁如水,如同银霜覆在了园中的假山上,让远处的夜景,犹如贴上了一层反光的银色贴纸。

宝桐与红蝶、皇甫鹭对望一眼,三个人一同上前:“宁哥哥?”

青年扭过头来,看向她们。皇甫鹭心直口快,问道:“宁哥哥,你怎么了?”

青年笑了一笑,侧身在石栏上坐了下来,朝她们伸出手。皇甫鹭贴在了他的左边,红蝶倚在了他的右边。宝桐穿着鹅黄色缀金边的精美襦衣,背后挂着彩绫,立在他的面前,低声问道:“宁哥哥,发生了什么事吗?看你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没什么,只是在担心一个人。”青年说道。

看了看左边的小鹭,又看了看右边的红蝶,说起来,她们两个,一个是她六姐的孩子,一个是她皇兄的女儿,表姐妹两人,全都与她长得颇有几分相像。

希望……她不会有事……

第8章美丽幻影

虽然心中始终无法放下心来,但是这个时候,担心显然也没有什么太多的用处。

青年将宝桐抱入怀中,摸了一阵,然后站了起来,一手牵着红蝶,一手牵着小鹭,道:“夜已深了,我们去睡吧。”

皇甫鹭微微的巧了翘嘴儿,嘻嘻的道:“我们才不跟你睡呢,每一次都欺负我们三人。”

青年笑道:“哈,讲道理,这几次到底是谁欺负谁?我本来还以为你们都是乖女孩。”

宝桐与皇甫鹭不由得红起了脸,红蝶却是用手往他的腰拧来,似喜似嗔:“谁不乖哪?明明就是你坏。”

青年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原本就不想让她们为他担心,当下按下心事,便要带着她们睡去。就在这个时候,孙紫萝飘了进来:“公子……”

夜色越发的深沉,三个少女一同看着青年踏出院门的背影,等着他。外头,青年接见了一名北方赶来的信使,没过多久,就匆匆的出门去了。孙紫萝来到后院,让三个少女今晚不用等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三个少女彼此对望,却也都有些担心。

当晚,一艘船连夜离开了临安……

***

第二天的上午,朝堂乱成了一团,宁江的突然消失,让许多人都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虽然这个时候,在宁江不断改进的体制之下,就算没有了他,靠着集体决策,也可以运作起来,但少了他一个,却让所有人都觉得少了主心骨,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在城外调运着粮草的甘玉书赶回了临安,除了原本在宁江身边的孙紫萝前来告诉他,说宁江有时暂时离开,让他先帮忙看着外,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在,这个时候的朝堂,一切都井井有条,虽然被迫替宁江担起了他本应承担的事务,却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那家伙没有说错,‘制度’比人才更加的重要,每个人都能起到作用,却又不是缺了谁就不成的制度,才是良性发展的关键。”甘玉书感叹着,“只是这般下去,不要说丞相可有可无,就连皇帝……有没有也无所谓了。”

而这个时候,某人已经沿着支流,换船进入了长河,并顺流而下,一天之后,来到了长河的出海口,登上了从北方沿海南下的一艘楼船。

蔚蓝的大海上,已经开始往西北落去的金乌,在海面上拉出一道长长的粼光。粼光随着波涛的起伏,有节奏的晃动着,平稳缓慢,宁静的海面下,却隐藏着汹涌而强大的力量。

踏上了甲板的青年,首先看到的是道门伍柳仙宗的宗主伍重,伍重领着他往舱中走去,在那里,一个青年女子回过头来,却是前些日子,已经离开了江南的赵庭珍。

“宁公子……”

看到青年的到来,赵庭珍低声说道。

青年点了点头,穿过了幽长的走道,另有一名女子,从屋中走出,却是名满江湖的“算空哀思”秋水荐。

此刻的秋水荐,早就已经知道,那个时候闯入她们与冥篁王、孟神君之战场的“小白道长”,与以前的宁翰林、如今的宁丞相,乃是同一个人,此刻虽然是第一次看到他的真面目,但在伍重的介绍下,也没有说太多,只是轻轻的往里头指了指:“她在里面……等你。”

青年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秋水荐低声道:“我赶到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被杀,只有她一人逃出,具体是什么情况,其实妾身也不是非常清楚,身体虽然受伤严重,但是更重要的是……神魄撕裂!”

“神魄撕裂?”

“能够觉察到她的体内有两个神魄,其中一个神魄,已经无法坚持,即将飞散……”

青年进入屋中,看着躺在床上,脸色金白的女孩。

娇嫩的肌肤,绝美的容颜,窗口上镶着半透明的方形琉璃,琉璃上的花纹,在夕阳透入的光芒下,映在她的薄被上。

其他人都退了出去,青年独自一人,来到床边侧身坐下。仿佛感应到他的到来,床上的女孩,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毫无光芒的眼眸,虚弱到仿佛已经不存在了的气息。

“你、你来了?”女孩的嘴唇轻轻的颤动着。

青年将她搂入怀中:“发生了什么事?”

“你……放心,你的她……没有事,我没有让她出事!”女孩艰难的睁开眼睛,想要将他看清,却已经是无能为力。她此刻的神魄,已经不足以支撑现在这个伤重的身躯。

男人的气息,紧紧的拥抱着她,给了她一些温暖,她的手被轻轻的握住。

“是谁做的?”身边的男人,轻声的问着。

“……恶女神!”女孩的强提着最后的意志,充满了无奈和叹息,“她所带的那口剑……那口金黄色的剑……上面带着圣凰的力量……我挡不下来。我、我以前说过,会把你的她……还给你的,我……我做到了……”

那口来历不明的黄金宝剑,汲取的却是天外的圣凰的力量,发现已经无法挡下那一剑的善女神,强行撕裂了她与鸾梅长公主逐渐融合的神魄,用自身的神魄凝神化气飞出体外,强挡杀招。那一剑,击穿了她的神魄,也击中了她与鸾梅共同拥有的身体,但是因为她奋不顾身的强行阻截,身体只是受到重创,逃出山林后,被赶来的秋水荐救下。

身体和鸾梅本身的魂魄得以保全,但是善女神自身的神魄,却是处于溃散的边缘,靠着那最后一缕芳魂,一直支撑到现在,就是想要,坚持到能够见他最后一面,告诉他,她把他真正心爱的那个人,还给了他,她让属于他的那个“她”、平安无事的回到了他的身边。

“这些日子,我想起了一些事情,许许多多……以前的事情,”女孩流出泪来,“我们……我和真正的恶女神,其实只是以前昆仑山兽园里的两只小鸟,在天界崩溃后,它……朱雀……它禁锢了我们的身体,驱使着我们的魂魄,迫使我们为她做事,这一次不成功的降世,让我忘掉了这些,我相信了你说的那些话,我相信了共产光辉,我以为我真的能够摆脱它,真的能够反抗它……我忘掉了,真正的……我的身体还在昆仑山,还在它的手里,不管我在这里做了什么,在这里呆了多久……终究……终究我还是逃不出它的掌握……”

宁江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

“不想回去……真的不想回去……”女孩的身体在他的怀中颤抖,哽咽的话语,透着的是绝望的话语。

残阳在窗外的海面上,往水天一线的尽头沉没,阴影一点一点的渗来,灰暗,阴冷,却是怎么也无法阻挡。青年紧紧的抱着她,这一刻,更多的是什么忙也无法帮上的无力感。

“她把‘绮梦’这个名字给了我,她说,她叫鸾梅,我叫绮梦,我们两个人……是最好最好的朋友,”女孩哽咽着,“受伤后的这些日子,想起了很多很多,恶女神的那一剑,带着它的力量,强迫我记起了很多很多的事,强迫我想起自己到底是什么。神魄一次又一次的,在它的强迫下转世,每一次去当善女神,名字都不一样,可是我终究觉得,终究只有绮梦这个名字才是我想要的,可能是因为,只有这一次、只有这一次我暂时摆脱了它,只有这一次我没有怕它,虽然……虽然只是一个错觉,虽然只是一个梦……真的、真的想要有那样子的一个世界,没有人被折磨,没有人被压迫……真的……想要活在那样子的世界里。”

有力搂着她娇小柔弱的躯体,宁江沉声道:“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找到你?要怎么样,才能真真正正的,把你从它的手中救出?”

女孩在他怀中泪流满面:“没有用的,你们对抗不了它的,不要让它下来,不要让它出现在这个世上……你们对付不了它的。”

青年面无表情,冷冷的道:“告诉我,要怎么去找你?然后,在那里等我,总有一天,我会出现在你面前、把你带走!”

那坚定的、却又不容置疑的话语,让绮梦那灰暗的眸光,多了一些光芒,紧接着却又在泪水中摇头。这终究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她无力……也没有胆量去承受这样的希望。

青年却是缓缓的、继续道:“告诉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你?”

黑暗不断的涌来,女孩的声音,在无限的黑暗中虚弱,犹如沉沦在再也无法看到光明的深渊中。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神魄飞散的最后一刻,女孩的脸庞,在绝望的泪水中绽开了凄美的笑容:“绮梦……真的是一个、好美好美的梦,我真的可以……叫这个名字吗……好冷……真的好冷……”

怀中的女孩,在无力的呓语中沉睡了过去,那缥缈的声音,打散在黑暗的尽头,就这般消散而去。

紧紧的抱着女孩的青年,就这般一动不动,直至那无垠的暗,一点一点的吞噬着他周边的一切光亮,连带着他以前,迷失在无底的深渊中。

他的目光,却在这深沉的夜色间,依旧清晰而坚定,默默的注视着窗口……什么话也没有说!

***

海风在夜里,愈发的冰冷,如同风霜一般刮在脸上,甲板上,赵庭珍抬头看着天上的星辰,然后,又时不时的回过头来,看向身后的船舱。

远方升起的月色,在海面上孤伶,夕阳其实方自落下未久,气温却是下降得极快。挂在桅杆上的气死风灯,在风中摇动。夜空中星辰零落,海面倒映着冷月那微弱的光影。

甲板的另一边,秋水荐独自一人,坐在案后,拨动着琴弦,琴声起起落落,缥缈得犹如天女飞去,并没有多少哀怨缠绵,也没有什么秋恨春情,有的只是空山灵雨般的空灵,以及那些许的寂寥。

琴声随着越发冰冷的海风,吹向了远方的大海。波涛起伏的海面,浪花滚滚。

琴声与海浪声中的战船,反而显得更加的宁静,就像是已经远离了尘世,在天地之外,享受着不被人打扰的安静。

船舱中的青年,什么也没有做,就这般,一直搂着怀中的女孩,直到琉璃窗外的夜色,更加的深了,虚弱的女孩,才慢慢的苏醒过来……

紧接着却是抓着他的衣襟,失声痛哭:“她不在了……她已经不在了。”

“我知道!”青年继续搂着她,缓缓的说道,“但是,不要哭,总有一天,我们能够找到她,将她救出……让她回到我们的身边。”

在他的怀中,鸾梅却是无法止住她的悲伤……

战船从入海口,沿着长河逆流而上。

那一夜里,原本就重伤未愈的鸾梅,没过多久,就在痛苦中睡了过去。

宁江就这般一直陪着她来,直至天亮。

第二日里,再次醒来的鸾梅,说了她跟绮梦相处的事情……是的,绮梦……她将这个名字送给了她。

原本在为着共同的理想而努力,结果却发现,所有的一切不过就是美丽的泡影。

宁江为她进一步疗伤,不过真正难以治愈的,却是心灵上的憔悴。

在这个过程中,鸾梅告诉了他一件,让他颇感意外的事情。

“拜火教,”在他的身边,鸾梅低声说道,“绮梦告诉我说,拜火教,跟当年徐福带走的那三千名童男童女有关。”

拜火教……徐福……童男童女?

这样的联系,让青年感到诧异。在此之前,他确实是很难将拜火教,跟被徐福带走的那上千名童男童女联系在一起。

只是,对于当年毛遂与徐福所做之事,原本就有许多未解之谜。计杀张仪,逼逃苏秦之后,毛遂化名吕不韦、李斯,与徐福一同把持着大秦的朝政,就连嬴政,实际上也是毛遂之子。

再后来,徐福带着三千童男童女出海“求仙”,一去不返,而化名李斯的毛遂,在嬴政死后没有多久,也消失无踪,虽然按着史书,“李斯”是被赵高害死,然而是或不是,实际上也无法知晓,只是,就算不是被害死,按着岁数,那个时候的他,恐怕也已老迈,否则不会看着大秦就那般灰飞烟灭。

当然更有可能的是,毛遂最终是被复仇的苏秦所杀,正如星落老人所猜,如果不是确信毛遂已死,徐福也无法再回来,苏秦也不敢那般明目张胆的,以“无名老人”和“董天舒”的身份出现。

但是不管怎样,绮梦这笔账,他终究是要算上的。

拜火教……恶女神……女尊……乃至于那所谓的圣凰。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过她们!

第9章你听我解释……

朝廷之上一阵忙碌,丞相府这一边,其实也并没有比往常清静多少,几乎每时每刻,都有人前来询问丞相的去向,有人疑惑,有人不安,也有人猜测着某人是否遭遇到什么意外,在暗中欣喜,想着是否属于他们的机会已经到来?

前院的事,自然有雷鹤道长、孙紫萝等其他人去处理,后园中的三个女孩,大多数时候,则基本上都是清闲着的。

她们的心中,同样也在担心,那一晚,他的离去实在是太过匆忙,在她们以往的印象里,几乎就没有什么事,是在他的意料之外的,全都是那般的有条不紊,仿佛全都是在他的计划之中。

然而现在,他却连着消失了好几天,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直到那一天夜里,睡梦中,红蝶猛然惊醒过来。睁开眼睛,墙角烛火闪动,在她的身边,宝桐与小鹭还在睡梦中,并未醒来。

藉着自身的体质,和那人的教导,在这个玄气大盛的年代里,也差不多有了以前的“准宗师”这一实力的红蝶,在感应上自然要比两个姐妹灵敏得多,听到了外头的动静,立时知道,必定是他回来了。

这个地方,周围原本就有许多高手保护,除了孙紫萝,其他人也不会随随便便来到后园。她坐了起来,看向一旁,宽大的被子,依旧为某人留下的空位,窗外,有红光若隐若现的覆来,显然是有人挂起了灯笼。

轻柔的批衣起身,又加了一件披风,她踏下木台,穿上了属于她的绣花鞋。宝剑挂在了门边的木壁上,不过她并没有去拿,就这般离开了屋子,来到外头。

远处,一排排延伸的灯笼,在夜风中光晕交错,星月并没有太多的光芒。花园中,许多初春的花儿已经开始泌出香气。

外头很冷,她紧了紧风衣,从人字形的屋檐下穿过,经过了一座八角的烘漆木亭,亭下溪水流淌,那冰冷的水气,在她的感知下,于水面升腾。又绕过了一处假山,她看到,抱着一个女孩的青年从院门的那一头走来。

女孩在她的怀中昏睡着,灯笼的光影实在太淡,让红蝶无法看清她的模样。

“宁哥哥……”她轻轻的道。

青年向她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

***

第二天一早,知道宁江回来的甘玉书赶到了他的府上。

“发生了什么事?”在见到宁江的第一眼,他便直接开口问道,如果不是真正重要的事情,宁江显然不会在这种时候突然离开。

“没什么,一点小事。”宁江淡淡的道,“巴蜀那一边的情况怎么样?”

甘玉书说道:“司壁洞落在了李胡和他的蛮军手中,这个时候,红巾军、威远军那一边恐怕已经跟蛮军开始了接触战,光州还被蛮军完全控制着,但是巴蜀北面的潞州那一边,各山的山寨已经在金嫫姥姥和木援的号召下,纷纷向我军投诚,那一带山高水险,并不是蛮军的进攻路线,藉着这一条线……”

“我知道!”宁江点了点头,“长河这一边呢?”

“你今天还真是没什么耐心啊!”甘玉书无奈的道,“长河下游北岸的丰乐,梅剑先生亲自领军,再配合大量武林人士,但是详攻为主,吞鹏军在张据池率领的水师帮助下,四天后在武州明岭出击,其他各路人马配合作战,目前的局势,总体上,还是在我们的计划之中。另外,北方有消息传来,黑山军的首领张雁,被孟神君生擒,已经在阵前斩杀,这虽然是蛮军刻意放出来的风声,但应该属实,失去了张雁,黑山军基本上就彻底毁了。好在宗沼那边,还在坚持着,子晋应该会设法利用潞州的那些险岭,为宗沼的宗家军提供帮助和资源,不过孟神君的下一步,也必然是宗家军。”

宁江淡淡的道:“宗家军不会有那么容易被消灭……墨门那一边,有什么消息?”

“从各种风声来看,形势恐怕是真的不妙。伏熊谷被破,古山岩和众多墨门精锐战死,善公主下落不明,有人说也已被杀,有人说是重伤逃了……”说到这里,甘玉书看了看宁江。

“我这一趟,就是出海去接被秋水荐救下,往南方送来的善公主,她伤得很重……但幸而未死。”

“这样啊!”甘玉书苦笑道,“墨门的中层,恐怕是已经被拜火教渗透,随着古山岩一死,善公主伤逃,各处隐藏的据地纷纷被拔起,元气大伤,基本上,已经很难再有所作为。除了善公主与古山岩,墨门的另外两名高层,有确切的消息,郁金斗被蛮军派出的杀手围上,虽然幸运的被拥有巅峰级宗师实力的‘甘霖剑’周公贵救下,但断了一只手,俞泽言还没有消息,目前生死未卜,必须要想办法尽快联络到他,他再一出事,北方的墨门就真的都毁了。”

宁江点了点头:“这个我会让秦陌那一边去做,不过,要是墨门中层真的出了问题的话,俞泽言恐怕也不敢轻易露面。”

“目前的这种情况下,北方残存的墨者,已经完全由明转暗,自保都成问题,也很难在华蛮的大战中帮上什么忙。”甘玉书说道,“倒是更北方的井州那一边,传来了对我们有利的消息,蛮族内乱,赫虎、鹿月两个部落的首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突然发动暴乱,杀死了虎帝任命的官员,占据了整个井州城,哈,方自击垮了黑山军,内部又出了问题,孟神君这一次真的是有得忙了。”

宁江紧紧的皱了皱眉,过了一会,慢慢的道:“这不是蛮军内乱……这应该是拜火教发动了。”

甘玉书不由得也跟着皱眉:“拜火教?”

“嗯,拜火教。”宁江说道,“当初,拜火教既然能够在昊京布下众多棋子,连枢密院里都有她们的人,潜伏长达数十年,那蛮族里,除原本的察割之外,还有她们的其它伏子,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蛮族部落众多,原本也就比较容易被渗透。”

甘玉书叹气:“看来,事情是越来越麻烦了。”

又道:“对了,西岭的金嫫姥姥那一边,已经知道了你就是去年曾在北方一展惊人医术的小白道长,派了她的两个女徒弟蜀葵娘和月丁香娘姐妹,把她们的小师妹黑石榴,往临安这边送来,希望能够请你救治。这黑石榴,好像是曾被蝙蝠公子毁了本命蛊,对于那些苗女来说,这似乎是非常严重的一件事,意味着她再也无法修炼任何的功法和巫术。当然,另外的一个目的,等于是变相的将她的三个女徒弟送过来当人质,以令我们安心。”

宁江点了点头,金嫫姥姥的确是一个聪明人,这个时候,被黑石榴送到临安来,既让临安这一边对她真正放心,同时也让他不能不去尽心救治黑石榴。这样一来,金嫫姥姥等于是彻底站在了他们这一边,让他们免除了后顾之忧。

***

后园的一隅,宝桐与红蝶、皇甫鹭依旧在守着还没有醒来的女孩。

“宝桐姐、红蝶姐……她真的是小姨?”看着榻上这个,的确是跟鸾梅小姨长得很像、但年龄也实在是相差太多的女孩,皇甫鹭到现在也还是有些难以相信。

红蝶也在盯着榻上的女孩看来看去:“真的是很像……感觉就像是鸾梅姑姑小的时候,如果非要说的话……有一点像是小刀和小梦姐姐的样子。”

“可是,小刀是猫妖啊,宁哥哥说,小刀之所以会变成小梦姐姐的样子,是因为小刀喜欢小梦姐姐,”皇甫鹭用手指头点着嘴角,抬起头来,“说起来,你们有没有觉得……宁哥哥跟小刀的关系有点怪?”

宝桐和红蝶一同往她看来……总感觉她发现了什么不太好的真相。

昨晚宁江将这个女孩带回来的时候,看着这个、不但跟红蝶和小鹭有几分相像,而且总感觉非常熟悉的女孩,她们多少都有些疑惑。直到宁江告诉她们,她就是鸾梅长公主的时候,她们才真正的大吃一惊。

以前在昊京皇城,三人组几乎就是跟着鸾梅一同长大的,对于她们来说,鸾梅既是她们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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