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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超级召唤系统-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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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神医在为郭大人诊治,我带将军前去!”侍卫只认识杨延嗣,便带着杨延嗣去寻找李时珍。
  众人来到见宽敞的大殿中,大殿颇为明亮,其内摆放着数十张桌案,显然是学堂的装饰,一张桌案前,便是李时珍和郭嘉。李时珍虽不懂建筑,但他乃是刘辩钦点的太医令,有些东西建筑也是要他过问的,故而李时珍便一直呆在太医院。
  不过看样子目前也只有这间学堂建好了,不然李时珍也不会在这里为郭嘉看病。
  “郭大人的身体,比之一个月以前要好多了,看来五石散和酒色果然没有在沾染!其实只要戒除这些东西,郭大人的病不出三年便可不药而愈,不过我开出药方调和,一年半载便好了,更能强身健体!”李时珍替郭嘉把脉诊治,见郭嘉气色不错,笑着说道。
  “五石散要戒除还行,只是这香醇的美酒,绝色的美人若要戒了,简直比死了还要难受啊!”听了李时珍的话,郭嘉苦着脸道。
  “哼,你还不长理性,李神医的意思又不是让你不沾酒色,待你身体调养好了不就行了?不过还是需要节制,沉迷酒色怎么能行?”郭嘉身后,刘辩冷哼道。
  “草民见过陛下!”
  “郭嘉见过陛下!”
  二人连忙向刘辩行礼,刘辩点了点头,双目含笑道:“看样子,奉孝身体刚刚好点,酒色之瘾便又上来了啊!”
  郭嘉感觉到一丝不妙,连忙道:“微臣不敢啊,身体没有痊愈之前,绝不会沾染酒色!”
  刘辩摆了摆手道:“朕使人看着你,谅你也不敢,李神医,朕这次来给你带了和病人,你来瞧瞧!”
  “来,黄叙过来!让神医给你看看!”刘辩从黄叙招了招手,黄叙快步跑了过来,怯生生的看着李时珍。
  李时珍看着黄叙,眉头立时便紧皱,他招呼着黄叙坐了下来,替黄叙把脉。一行人都紧张的看着,李时珍的眉头就没松开过,足足一柱香的时间李时珍才把脉完毕。
  “这是天嫉之人啊!”李时珍叹了口气道。
  众人听了,黄舞蝶脸上一垮,杨延嗣连忙问道:“难道神医也没有办法治愈吗?”
  “治愈?”李时珍摇了摇头,黄舞蝶脸上的凄苦之色更重了,黄叙只见黄舞蝶如此痛苦,却又不懂,只关切看着,捏着黄舞蝶的手。
  “治愈是不可能了,小兄弟天赋异于常人,应该是小时候习武过度伤了本源,以至于身体难以成长,更如此瘦弱,又在身体虚弱间感染风寒,高烧不退,以至于智力一直保持在当时的状态!若是长此以往,恐怕也就在一两年了!”
  黄舞蝶听了,双目垂泪道:“神医说的都对,弟弟从小便天赋异禀,八九岁,便能力举千斤,事一双两百斤的铁锤轻而易举,甚至爹爹也敌不过他!见弟弟如此,爹爹便寄予厚望,每日让弟弟习武,却忽视了身体,后来弟弟每日咳嗽,才知道是伤了身体,当时弟弟又感染了风寒,几日高烧不退,醒来过后,慢慢便成了这样了!”
  “爹爹为此一直自责,甚至不让弟弟练武,神医你一看便知我弟弟的症状,难道我弟弟真的没救了吗?”黄舞蝶希冀看着李时珍。
  “我所说的天嫉,可不是推脱,我是在可惜他一声勇武,所能成长到巅峰,古之项羽也不能及,至于无法治愈,是指无法恢复其智力!但我却能调节他的身体,让他能长成身体,与常人无异,能够娶妻生子,不至于早夭!”李时珍见黄舞蝶如此悲伤,知道她是误会了,连忙解释清楚。
  黄舞蝶听了喜极而泣,原本医者便断言黄叙活不过十五岁,甚至这个身体状态也不可能娶妻生子。想不到李时珍居然能断言将黄叙治好,能够让他娶妻生子,尽管无法恢复其智力,但这也足够了。
  “这就够了,神医若能治好我弟弟,简直是对我黄家有再造之恩,当牛做马也要报答神医!”黄舞蝶兴奋道。
  “治病救人是我的责任,何须报答?不过想要恢复令弟的身体,起码要花费三年时间,甚至各种名贵的药材,价值千金,我提供不了,你要有个准备啊!”李时珍将治愈黄叙的条件说了出来。
  “这,我会想办法的!”黄舞蝶听了先是一呆,随后点了点头,伤了本源,须得名贵的药材滋补,理所当然,当初要不是黄家贫困,要不然黄叙也不会如此了。
  “黄叙与朕投缘,这些朕会帮你的!”刘辩看着黄舞蝶一眼说道,旋即向李时珍问道:“李神医,黄叙他天赋异禀,本源受损,若是治好,会不会对其武力有影响,日后又能不能提升?”
  “本源受损,我只能使他与常人无异,这一声本事,应该能够保存下来,只是日后他气力方面会不会再有增长,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李时珍回答道。
  刘辩听了便明白了,这就是说黄叙当前103的武力能够保存下来,身体能够在长,但武力增不增长还要看调养的怎么样,只是其他三维因为智力的缺陷无法在长,只能保持在八岁左右。
  “黄姑娘,令弟要少年时间才能调养好身体,不如你们便留在洛阳,药材方面,朕替你们解决,你在修书一封,请你父亲来洛阳!你姐弟如此厉害,想必你爹爹也是个英雄,他若来了洛阳,朕便让他做将军如何?”刘辩对黄舞蝶说道。
  对于刘辩的恩德,黄舞蝶简直不知该如何答谢,目前来说,能治好他弟弟,便是最重要的,对于刘辩的提议,连忙点头答应下来。


第287章 应梦贤臣
  成功留下来黄叙黄舞蝶姐弟,刘辩心情大好,由于黄叙病情严重,刘辩便安排黄叙姐弟在太医院住下。这里环境清幽,最适合调养身体,并且随时能够接触李时珍,可谓是最方便的住处了。
  另外,刘辩却没忘了黄忠,便让黄舞蝶书信一封,报个平安,说清楚这里的情况,又提出让黄忠来洛阳效力,并且表示当今天子也十分希望他来洛阳。
  事情尘埃落定,黄叙姐弟就暂且在太医院住了下来,由李时珍照看黄叙的病情。而那一应所需的珍贵药材,刘辩也让他准备妥当。
  这一员武力103的猛将,刘辩是志在必得,甚至刘辩还希望,若是恢复得好,黄叙能够再次突破。
  回到皇宫当中,刘辩可谓是心情大好,美滋滋的同时,却想到了一件事,连忙向系统询问道:“那上次系统奖励朕的薛仁贵怎么还没投靠朕?自从他在河套一战匆匆现身,便没了他的踪迹了啊!”
  “系统只能保证薛仁贵对于宿主的忠心,他心中是愿意投奔宿主的!并且根据他在河套一带现身的时间,系统能够分析出他乃河东一带人士,或许是因为特殊原因没有来投奔宿主吧!”系统也无法检测到薛仁贵的行踪,只能含糊解释。
  摇了摇头,刘辩也知道系统没办法知道薛仁贵的确切踪迹,河东那么大,百姓数十万,怎么找得到?
  “想要找到薛仁贵,靠系统是行不通的!”刘辩摸了摸下巴沉吟道:“这个人才,还是早点弄到朕的麾下才行,否则出现个什么差错到了别人麾下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刘辩在殿中走了一圈,想着能尽快找到薛仁贵的办法。陡然,刘辩眼睛一亮,却是想到了演义中的薛仁贵的经历,演义中,薛仁贵出身贫寒,从军之后,阴差阳错却成为了火头军,因为李世民的应梦贤臣的原因,薛仁贵虽然数次立功却都被张士贵给贪墨下来了。
  “应梦贤臣应梦贤臣!有了!”刘辩一排手掌,嘴角一钩喃喃道。
  随即,刘辩便让人召集了蔡邕,韦孝宽荀彧等人过来。
  “陛下匆忙召见臣等,不知有何事?”蔡邕拱手问道,身后韦孝宽,荀彧二人也看着刘辩。
  “是这样的,朕昨晚做了一个梦,你们也知道,朕多次得高祖光武托梦,这个梦虽然没有高祖光武,但朕却隐隐感觉有些不同寻常,故而请你们来解梦!”刘辩开口说道。
  韦孝宽,荀彧二人对视一眼,不明所以,陛下不是不信这些东西嘛,怎么今日还主动召集我们来询问。而蔡邕却十分慎重,连忙问道:“陛下得高祖光武托梦得了红薯,若是做梦,定是重要的事情发生!陛下将梦中所见说出来,我们群策群力,为陛下解出来!”
  “朕昨日梦到东北方向,一猛虎扑向朕,那血盆大口凶猛无比,正在此时一白衣武将出现,他威风凛凛,打退猛虎!朕欲要问他姓名之时,他却说了一首诗,之后骑着白马而去,让朕颇为费解!”刘辩开口说道,他故意说东北方向,却是想得了薛仁贵之后,将他放在幽州!
  “东北方向有猛虎?暗指东北将有大敌来临?而那白衣武将,便是能够击败大敌之人?那诗句定然是白衣武将的身份,陛下快快道来!”蔡邕急道。
  “家住遥遥一点红,飘飘四下影无宗。三岁孩童千两价,跨海保主镇西东。”
  听了刘辩真的弄出之首诗来,荀彧韦孝宽二人便斟酌起来,二人虽也不信这些东西,但听刘辩说的如此真实,或许真的有蹊跷也说不定。
  思忖一番后,荀彧率先拱手道:“家住遥遥一点红,遥遥一点红说的是太阳下山,太阳下山便是山西,在太行山以西,便是家住并州以及河东一带!”
  “飘飘四下影无踪,便是下雪,说明那白衣武将乃是姓薛!三岁孩童千两价,人贵啊,其人必叫做薛仁贵!至于跨海保住镇西东,则不难猜测,这薛仁贵日后乃是为陛下南征北战的贤臣!”
  刘辩听得目瞪口呆,这首诗他是根据记忆胡扯出来的,与演义里唐朝相差数百年了。想不到居然被荀彧说的八九不离十。
  “这么说,那白衣武将名叫薛仁贵,乃是应梦贤臣?”刘辩嘴角一钩道。
  “陛下所梦向来准确,大致如此了!”荀彧点了点头道,韦孝宽也没有异议,想来也是认同荀彧的解梦之说。
  “既然是应梦贤臣,便快些寻找,在河东并州一带张贴告示,替朕寻找应梦贤臣!”刘辩毫不含糊下令道。既然系统也推测薛仁贵家住河东一带,只要薛仁贵看到这告示,一定会来投奔的。
  并且有了这应梦贤臣的借口,总比无缘无故寻找薛仁贵要好,而且应梦贤臣多大的名头?若是薛仁贵来投,不必过问出身资历,给予高位,反对的声音便少了许多。
  刘辩搞出应梦贤臣这一说,为的就是快些找到薛仁贵,却不料薛仁贵其实就在河南相邻的河东!
  一日之前!
  河东郡边界,靠近并州上党一带。
  “驾!”旷野上,一袭白马,一身白衣,马上那大汉身高九尺,威风凛凛,正是薛仁贵,他此刻,却在追逐着一头鹿。
  “好畜牲别跑!”那鹿奔跑的甚急,周围又尽是灌木,虽然薛仁贵神射,但相差距离却实在是太远了,薛仁贵数次张弓搭箭,都没有得手。
  一般鹿速度虽然奇快,但却不能持久,因此只追逐一会便能追上,可这头鹿不知为何,薛仁贵足足从绛县追逐到上党,仍是追不上。
  那头鹿仿佛有灵性一般,始终吊着薛仁贵,薛仁贵想放弃,可这鹿却偏偏在自己的目力范围之内,但想要射击,距离又不够。薛仁贵被这鹿给气出了真火便一直追着,心道:“我胯下白龙驹日行八百里,难道还追不上你一个畜牲不成?”
  薛仁贵纵马去追,一直追到上党安泽境内,天色正当中午,薛仁贵见天色已经不早的,记挂家中妻子,便打消了追赶那鹿的打算,安慰自己道:“那鹿如此厉害,我白龙驹也追赶不上,大概是神鹿了,此等神物还是不要得罪为妙!”
  薛仁贵正欲拔马回家,刚刚转身,便听到前方路口一阵喊杀声!
  “何方宵小,光天化日也敢劫道,快快让开!”隐约见,薛仁贵听到一人大喊,薛仁贵估摸着,这是碰到了有人抢劫了。
  “应该是白波贼!西河一带夏侯渊多次打压白波,白波贼四处逃窜应该是跑来了上党,不然上党龙兴之地,哪里来的山贼!”薛仁贵暗忖道,旋即催动胯下白龙驹向着喊杀声的方向赶去。
  “交出身上的钱财,饶你不死!”只见山道两边,大约十来个山贼,将一人包围着,那人一身便衣仔细一看,却是刘虞派来向刘辩送信,询问鞠义如何处置的信使!如今这信使得了刘辩的书信,从洛阳一路北上,便要从并州入幽州上郡,随后赶回涿县,将书信交给刘虞。
  不想这信使渡过风陵渡口没多久,刚刚赶到上党境内,便遇到一伙从西河逃窜过来的白波山贼。
  “我不过一普通百姓,哪里来的钱财,还请山大王放过小人!”见人多势众,信使求饶道。
  “普通百姓哪里来的马,我看你多半是官府的人,商量着如何剿灭我们,给我杀了他!”为首一个山贼招呼着喽啰去杀信使。
  这信使乃是幽州军中的高手,凭着一柄剑跟十来个山贼打了一阵,但对手终究人多势众,不一会,他便身受重伤,倒下马来。
  “果然是官府的人,给我搜,看他身上有些什么!”这山贼首领误打误撞,担心这信使带着的是官府的缉捕文书,便下令搜身。
  这信使自然不肯了,他身上的信件,乃是天子与刘虞的密函,其上都没有署名,若是消息泄露出去,幽州的布局便大大不利了。信使拼命护住身上的信件,但这样一来,那些山贼就越发肯定他身上带着的是官府的缉捕文书。
  几人合力,便将信使按在地上,便要去拿他怀中的密函。
  “光天化日之下,安敢行凶?”一声大喝陡然响起,随之而来的是马蹄声和箭矢袭来的尖锐之声。
  三个按着信使的山贼寻声看去,却各自看到一根箭向着自己的面门袭来。三声惨叫同时响起,薛仁贵三箭齐发,一击得手。
  “驾!”薛仁贵催动白龙驹,取下挂在马背上的方天画戟,纵马向剩下的几个山贼杀去,不过片刻,便屠戮一空,薛仁贵翻身下马,连忙向着那信使走去。
  “兄台,你没事吧?”薛仁贵走上前去,扶起那信使,却见他身上被伤了数处,鲜血淋漓,显然是活不成了。
  “英雄,我活不成了,但有一事,事关重大,我临死前求求你帮帮我!”信使虚弱道。
  “好,你说,只要薛某力所能及,一定办到!”薛仁贵连忙点头答应。
  信使从怀中摸出他拼命保护的书信,递给薛仁贵道:“这封信事关重大,把他送到……幽州……幽刘……”
  信使话还没有说完,脖子一歪,便归西了,这可就急坏了薛仁贵:“兄台,把他送给谁?幽州什么?兄台?”
  薛仁贵给他掐了人中,使劲摇晃终于确定他是死了,薛仁贵真是无语凝噎,从河东狩猎到了并州上党,鹿没追到不说,还摊上这档子事。若是你说清楚便是交州不毛之地,我只有有空,也帮你送去啊。可你只说一半,却让我送给谁?
  看着密函上并没有署名,薛仁贵满头黑线,无奈之下先是将那信使安葬了,便拿了密函,向西返回绛县家中。


第288章 薛仁贵误看密函
  薛仁贵家住绛县,马匹白龙驹乃是绝世宝马,纵马狂奔,速度极快,待到下午日渐偏西,薛仁贵便赶回绛县一座山头上。
  出去的时候,薛仁贵为了追鹿一无所获,归途中,却也射了两只兔子,一只野鸡,也算收获颇丰了。
  “吁!”薛仁贵来到山前一块空地停了下来,只见空地上有有个茅草棚,在往前则是一座山,山脚下则有一个山洞。薛仁贵把白龙驹栓在茅草棚里,便提着兵器猎物,向山洞走去。
  远远,便看到山洞口一女子倚着洞门而立,女子穿着十分俭朴,但姿色气质都颇为不凡,隐约间能看出是大户人家的出身。
  “娘子,外面风大你怀了身孕,怎么不去里面躺着?”薛仁贵见自家娘子在洞口等待,心中一暖,快步上前搀扶着她,轻声责问道。
  “我见你这么晚也不回来,有些担心!”薛娘子任由着薛仁贵搀扶,走进洞去,这山洞还算干燥,往洞口方向直走,在转过弯儿,便是一个大厅,里面石桌石凳一应所需都很全面。
  薛仁贵一边扶着薛娘子走到床榻上休息,一边摇头叹息道:“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本来清早出去,碰着一头鹿,却不想怎么追也追不到,为夫一直追到上党境内,才没了踪影。”
  夫妻二人坐在床榻上,薛仁贵向他娘子说起今日的遭遇。
  “想必是这鹿有了灵性!神鹿有灵,伤之不祥,夫君没有伤害到他吧?”薛娘子连忙关切问道。
  “没有,那鹿不见了踪影,我便打算回家,却不想听到了喊杀声,我便过去一看究竟,却发现是有山贼劫道!”薛仁贵摇了摇头道。
  薛娘子笑道:“恐怕是那鹿儿指引你去救人呢!以夫君的武艺,那山贼定然不是你的对手!”
  “西河夏侯将军打压白波贼,那群山贼,却是从西河逃窜过去的!只是我赶到的时候却已经晚了,我虽然杀了山贼,但那兄弟却也奄奄一息,他临时前让我将这书信送到幽州,却又没说要送给谁!真是麻烦!”薛仁贵将书信从怀中摸了出来眉头紧皱道。
  “唉!”薛仁贵皱着眉头,摇了摇头道:“娘子想必也饿了,我打了些野味,便将野鸡给娘子炖了补补身子!”
  薛仁贵将书信递给薛娘子,便去处理猎物,不过多时,便将野鸡洗净,升起火将野鸡下锅,不过半个时辰,山洞里便飘着一股诱人的香气。薛仁贵给娘子倒了一碗鸡汤,拿给她娘子。
  “娘子趁热喝了吧!”
  薛娘子拿过鸡汤放在一边,却拿出那封密函道:“夫君我想了想,那人不托付夫君其他,却独独嘱托着封书信,想必这书信是重要之极的东西!”
  薛仁贵点头附和道:“为夫也是这么想的,只可以那人又没说清楚,这书信上又没有署名,当真难办了!”
  “既然如此,左右是送不成信,夫君不妨打开信看看,若是里面有关于他身份的线索,夫君也好给他们送去!”薛娘子提议道。
  薛仁贵连连摇头拒绝道:“偷看他人信件,这种事咱们怎么能干呢?”
  “这信件对他来说,肯定很重要,如今他将这书信委托给夫君却不幸身亡。唯一能知道要将书信送给谁也只有通过这书信得知了。夫君看这书信并非失德,而是完成他人遗愿!”薛娘子解释道。
  “唉,也是如此,我便看看吧,兄台你九泉之下不要怪罪!这封书信中,若是真有其人的身份,我薛仁贵上刀山下火海也给你送到!”薛仁贵念叨着,从薛娘子手中接过书信打开。
  里面,大概有着两三页内容,可薛仁贵与薛娘子只看了几句便脸色大变。
  薛仁贵目瞪口呆道:“这是当今天子寄给幽州刘州牧的书信,那位被害兄台是信使,这可如何是好?”
  薛娘子也吓得不轻,道:“幽州不是天子管辖,这书信会不会是假的?夫君且看完再说!”
  薛仁贵仔细研读,近百个字居然花了半个时辰,薛仁贵脸色苍白道:“这真是大祸事了,想不到幽州居然是天子的布置!这书信是刘幽州询问如何处置冀州降将鞠义的,天子回信说让鞠义组建先登营担任校尉,并且提防北平刘备兄弟!”
  “这后面还有传国玉玺,‘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大印,确实是真的无疑!”薛仁贵对着薛娘子解释道。
  薛娘子听了六神无主,原本只以为做个善事,拆了信件把它送出去,却不想阴差阳错得了这么大的秘密。如今这书信在手,却怎么处理?交给天子?岂不是死罪?
  “娘子别怕,天子贤明,怎么会因为这事而定我的罪?”薛仁贵安慰薛娘子,可看他神情,也是有些阴晴不定。
  薛娘子神色变幻,想要说什么却有些不舍,终于她咬了咬牙道:“夫君忠心为国,一身武艺早有报国之心,如今有了这书信,而幽州刘虞又是个仁德的老好人。不如夫君就将这书信正大光明送给幽州刘虞大人说清楚情况缘由。”
  “正巧夫君想要从军建功立业,洛阳陛下却在休养生息,没有征兵。既然这刘虞听命于陛下,这信中陛下也有让刘虞扩军的意思。幽州是四战之地,夫君不妨就以这送信的功劳,加入幽州军中,博取功名去吧!刘虞见夫君虽然得知这消息却加入了幽州军中,不用怕消息泄露出去,定然不会怪罪你的!”
  “这倒是个好办法,只是为夫现在怎么能投军?为夫走了,娘子怎么办?”薛仁贵摇头反问道。
  “男儿志在四方,如今天下大乱,正是夫君建功立业的好机会,自从夫君从河套回来之后,每日郁郁寡欢,那冉闵如今闯下诺大的名声,夫君武艺可与他并驱争先,更难得的是夫君的统兵之才,治政之才!”
  “夫君是个出将入相的人,我将夫君困在身边,每日心如刀割,夫君明日便去了幽州,莫虚度光阴,浪费了一身才华!”薛娘子双目垂泪道。
  “娘子如今身怀六甲,不出几月便要临盆,我虽然也想投军建功立业,但现在怎么离来娘子!”
  “这封书信便是最好的机会啊!凭着着书信的功劳,夫君可以加入幽州军中不费吹灰之力啊,以夫君的武艺,建功立业便是早晚的事!我在家中,有乡邻帮忖着没有事的,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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