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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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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强行下令德化县衙的差人分散,进入毕世静所部的队伍,带领毕世静所部对城内进行“摸底”。
  这是必须的,毕竟神卫军是外来人,江州城的许多情况都不了解。比方说后世某个地方情况紧急要军管,当然也是需要一群居民委员会大妈跟随着军队干部,仿佛导游一般的到处介绍,到处提供帮助的。如此才能缓冲一些军民矛盾,把一些事做到心中有数。
  德化县其实就是江州本城。理论上,此番和江州系的人撕逼,德化县知县就是一个重量级人物。
  就如同后世一个省城内会同时有两个治所,一个省府一个市府。其实在大宋也差不多,原则上江州城的治权真不在蔡倏的手里,他只是可以监控县衙而已。江州本城真正的权利,在德化县衙的手里。蔡倏他本身,朝廷并没给他权利对江州城的细节指挥。
  那么这就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了,比方说,朝廷也没有给高方平权利过问永乐军的细节,但因为高方平的家势和奔放的性格,就是可以过问,史文恭就是会接受。所以在蔡倏的身上,他是否能过问江州城细节,就要看德化知县对蔡倏有多让步。
  所幸的是高方平现在敢肯定,德化县并不是和蔡倏同流合污的人。因为高方平派神卫军接管治安防务的时候,并没有和蔡倏商量,而是直接粗暴的给德化县下令,然而德化县没有抵抗,顺利接受了。
  这个现象让高方平的底气足了些。下一步,收拾这些丧心病狂的鲨鱼时,就会更方便了。
  然而此举,也带来了高方平和蔡倏第一次冲突。
  得知神卫军接管江州城防务后,听说蔡倏第一时间拍案怒斥:“高方平他胆子也太大了!到底他知州还是我知州!”
  德化县居然不抗拒便被高方平骑在了头上拉屎。此点尤其让蔡倏感觉下不来台。这是明显德化知县偏向高方平了。因为这事上高方平才是违规的那个,理论上江州的主将乃是蔡倏,高方平只是一个监军。
  妈的这下就搞颠倒了,监军来主张发布将令?那么老子这个主将去干什么呢?蔡倏是这么想的。
  但是又鉴于神卫军并非普通军队,乃是禁军中的上四军,理论上谁也不是上四军的主将。上四军真正的主将是皇帝。而此方高方平是赵佶钦点的代理通判,带军上四军部署获得了枢密院的授权,以及皇帝的认可。
  于是乎在法理上,就有点难扯了。要说主将是蔡倏也可以,要说是高方平也可以。妈的官场就这德行,有些东西用法理是扯不完犊子的。遇到这种情况的话,通行的规矩是:毕世静听谁的,谁他娘的就是掌印的主将。
  毕世静不论听谁的也都合法,都不会有人为此进京去扯犊子。
  然而毕世静绝对不听蔡倏的,上次高方平枢密院大堂闹事,为了救毕世静扬言要撞死,妈的那虽然是在做戏,然而也真的让毕世静印象深刻。那时起,毕世静就深深的知道高方平是个敢作为的大酷吏,军人要想有作为,要跟着大魔王才有希望。
  基于这些蛋疼的官场文化,蔡倏怒气冲冲的找到毕世静,让他撤防滚出城外去的时候,毕世静抗命了:“知州相公明见,此番皇帝同意,枢密院授权,老种相公委任,末将跟随高通判出阵江州,原则上不听他人命令。”
  “你不知道我爹是谁?还是你真的不想在官场混了?”蔡倏当街便指着毕世静的鼻子怒斥。
  毕世静当即跪在地上道:“请知州相公理解,末将绝无对老太师不敬的意思,但临行之际,种帅以及叔夜相爷吩咐,听高方平命令行事。此举或许是种帅以及张相爷在违反朝廷体制,但我一个小小统制官不敢妄议朝廷,知州相公您得进京打官司,让叔夜相爷和种帅他们撤销命令,末将才敢听您调遣。”
  我@#。
  怒气勃发之下,蔡倏暴喝道:“来啊,把这个破坏体制意图谋反的军官拖下去砍了。”
  “谁他妈敢!”
  适时来到的高方平阴笑着喝叫了一声,走进圈子朝蔡倏微微拱手,然后不怀好意的看着两个握刀准备上前的差人道:“你们知道我爹是谁吗?还是你们不想在官场混了?”
  汗。
  全部人低着头寻思,高方平够无耻的,才来就把蔡倏的纨绔词语抄袭了一遍。
  “我高方平专治各种不服,相信我,你们要吊神卫军的路灯不会成功,但只要我松口,你们被神卫军吊路灯却是分分钟的事,不信就试试看?”高方平不惹蔡倏,却是继续威胁蔡倏的手下。
  手下们险些昏死,觉得大魔王够无耻的,柿子找软的捏,老子们容易吗,干嘛不去找知州相公而找咱们?
  “也别想不通,柿子当然捏软的,妈的我又没吃饱撑了去捏石头。石头砸我一下我是不会去敲石头的,我会转身吃二十软柿子爽一爽,找点存在感,这就是我的德行。”高方平继续流氓言论。
  于是蔡倏的手下们终于昏倒在地了,难怪大家都说这人脑子有坑,现在看起来是真的。
  蔡倏恼火之际,也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换个角度看,高方平表面上还算给蔡家面子,并没有直接和我蔡倏冲突,算是他还知道有个知州,知道有个蔡京。
  想着这些,蔡倏也没有及时的发作,依旧携带的怪异的笑容道:“高大人好大的官威啊。把我的随人吓得屁滚尿流的,黄文炳就因为得罪太多人,落得了不好结局,高大人应该引以为戒。”
  高方平抱拳道:“知州大人威武,您这么说呢,我并不当做是威胁言论,就当做是你好意提醒了。”
  “本州还真是在好意提醒。”蔡倏说道。
  “提醒就不必了,我去年这个时候抬着棺材进京办案,被人刺杀,被包括你老爹在内的一群相公围追堵截,高家都险些被张康国派兵给抄了。简单说,此番找我下江州就是来咬人的,真不是来请客吃饭。鉴于路途遥远,船舱空间有限,所以棺材没带。不过我会在这里预定一口。丑话说在前,各位街坊邻里的,但凡听到的都去传达传达,都交代事不关己的人安分些,低调些。一旦我熟悉了情况,时机成熟,我就会开始咬人了。黄文炳是马蜂,被他叮了只会肿,但我高方平是毒蛇,被我咬了基本就是死路一条。那些有猫腻的事关利益者,在我这里是没有妥协的。如果你们有幸听到我今天的当街演讲,恭喜你们,你们有两条路,一是在我咬人前有多远滚多远,去避祸,这叫知难而退。二是在我咬人前把我干掉。不过注意,打蛇不死,我这条蛇就随棍而上,提前咬人。”
  高方平站得高高的,说到这里的时候,只见周围大一群围观的群众半张着嘴巴。
  梁红英不但无语,还很紧张的护卫在身边,神经过敏的观察哪里有不良歹人。
  蔡倏一脸黑线,处于爆发的边缘。他当然知道高方平在故意制造乱子,万一附近真有几个不冷静的没脑子反贼,被高方平这么拉仇恨的话刺激了头脑发热,一旦起了乱子,被高方平找到了理由,那么就会正式进入军管状态了。
  是的,高方平这个脑子有坑的家伙,去到什么地方都喜欢耍流氓,一言不合就军管。
  “全部给我滚,禁止非法聚众,通判大人只是坐船的时候感染了风寒,脑子不太清晰,无需你等平民来围观。”
  为了不出什么幺蛾子,蔡倏吩咐随人急忙把围观百姓驱赶散开。随后一身冷汗的想,高方平这个蛊惑人心的家伙很危险,这是老爹蔡京反复来信交代的。张康国张怀素,就是被他怂恿了十万百姓东华门上访,然后就被撸翻在地。
  蔡京的来信中反复强调:这个脑子有坑的人,拉仇恨、蛊惑百姓方面的能力是真有几把刷子的。不要被他冲动幼稚的表面给蒙蔽了。
  汗。
  高方平还有许多言论要发表,好不容易集中起来的围观众却被小蔡给驱散了,真是没意思。
  “乖,别在人多杂乱的地方犯浑,回去吃火锅。”梁红英给大魔王戴正了帽子,哄着他回去了……


第三百九十五章 缝缝补补又三年
  日子在慢慢的流逝着,现在距离二月只差两日了。
  江州城周边所能见到的一切环境,都在慢慢显示着春天的气息来到:干燥,活跃。
  除了高方平外,城里已经有许多百姓换下了厚重的棉袄,穿上了平时的常衣。这不是他们不怕冷,应该是舍不得穿。
  这几日高方平始终带着梁红英在四处走访观察,江州的百姓和东京差别太大,许多人的表情显得木然,态度显得拘谨,整个街市上也安安静静的,并没有太多人说话。
  所谓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到江州的时候高方平观察到,老百姓棉袄上的那些补丁真个是五花八门。目下气温还冷,他们大多数人已经换下了棉袄,有人说这是因为他们想把棉袄多穿三年,因为自然现象让他们对来年的寒冷很担忧。
  他们认为一旦仅有的棉袄破了,兴许就再也买不起了,也就无法面对往后的凛冬了。
  高方平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行事,所以这是梁红英的判断,她说民间有许多的苦人家里衣服不多,好衣服更是舍不得穿,要过年才穿。一些人家里,全家只有一两套勉强像样的衣服,基本上谁出门谁穿,平时就放着。
  不来不知道,来了就吓一跳。江南这样的富庶之乡,国朝最大的粮税地,却是这样的一副情景。
  蔡党官员的一手遮天,加之前番被大十钱所闹,几乎吸干了他们的全部骨髓。现如今,他们面临着免税免役政策的到期。
  当时赵佶只同意免除一年赋税,就是去年蔡京复相的大观元年。而今年复税,所以今年就是东南地区的一个大槛,一个弄不好,方腊的明教势力会在几月之内,扩张十倍以上教众。
  宗教的可怕处除了聚众外,它会提供给信徒一种看不见的念想。这种情况下,部分教众一旦得到武装,就是真正的灾难所在。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词说的就是这个情况。武装起来的宗教狂热信徒其实是不会去残害军人的。高方平早说了,大宋的军人机智着呢,官和军人真的是最不容易死、抗风险能力最强的一群流氓。打不过他们都会跑,不用训练也跑的比贼还快。
  其结果就是,沦陷地区的苦人百姓被比朝廷兵匪厉害三倍的手段迫害。官员和军人是不会难过的,就别说民众造反了,就算是金兵南下,半壁江山沦陷,皇帝老儿换个首都照样享乐,官员换个地方遭遇做官。军人换了个地方后照样吃皇粮。
  那么老百姓呢?
  “宁做太平狗不做乱世人”这句,说的就是这个情况。任何形式下,其实苦人只能更惨而不会变得更好。
  内心里,高方平真不信方腊田虎这些人,剥削起来会比王黼朱勔温柔。
  一路YY着想到这里的时候,高方平感觉自己的思路慢慢的也开始清晰了起来——兵器,才是关键所在。
  陈留一战,郓城一战,高唐一战。这三次和土匪的作战中,总结下来有个共同点就是,那些草根反贼的装备非常堪忧,有兵器,但是数量不多,大多是棍棒农具。
  想到这里,高方平觉得自己以前真是有些想当然了。孟州的老常以及大名县的老裴,他们这么热衷打击黑铁匠该是有些道理的。
  当然也不代表现在高方平就认可他们打击黑铁匠的政策。所谓的矫枉过正,打击太严,控制太严的时候坏处也很大,会导致民间没有创造活力。其实大宋领先时代的技术工艺,就是依靠这样粗放式的放纵逐步形成的。这有点类似于刘邦的“无为而治”的思路。
  当然了,老刘是主动主张,而大宋是因为官府懒政懦弱,从而被动形成的。
  高方平的主张是不放纵,也不能太过管控,这其中需要有个平衡点,就是要建立鼓励发展冶金,但是官府监控的机制。
  可惜这些事国法侧的东西,高方平现在还控制不了。一旦没有相关的国法所依,那么高方平在自己的治下可以乱搞,却不能影响别人也跟着乱搞。
  比方说高方平在江州没有主政的权利,但是如果有国法所依,高方平就可以强令蔡倏执行。然而现在无律法可依,高方平又不能去主政,那么怎么干,就看他小蔡的高兴了。
  “整个江南形式极其严峻,老子总有不好的预感,就连睡觉都觉得心惊肉跳的。”思考着这些的时候,高方平喃喃自语道:“作为一个控制狂,不把这些控制在手里,江州地界的人又那么的奇怪,不控制兵器的源头,我这里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
  燕青道:“你想那么多干嘛,到底什么时候去见宋江哥哥?”
  高方平道:“这些你不懂就不要瞎逼逼,现在去看了又能怎么样,难道我还下令把他放了?蔡倏不让我见如何处理?不放宋江的情况下,仅仅为了见一面而我又不知道说什么,为此和蔡倏撕逼一次你觉得划算?”
  “你什么事都要算,做人的道义、感情问题也能这样的去算吗?”燕青不服气的道。
  高方平嘿嘿笑道:“你口里的道义是伪命题。你那哥们宋江一刀捅了一个女人,来到江州后呼保义光环一开,你的另外一哥们戴宗就把这个杀人犯放出牢来,然后在酒楼喝高了发酒疯,为此再次被捉了关起来,这才叫道义。燕青你个不良少年给我小心些,若是你认为一言不合就捅一个人的家伙应该在酒楼发酒疯才叫道义,那么你迟早也会被我捉了关起来。”
  林冲尴尬的道:“大人你想多啦,燕小乙他不是这个意思。”
  梁红英道:“你们所有人都想多了,相公也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意思,他做事必然有理由的,他有他的判断。”
  梁红英不经意的一句话提醒了大家,于是大家非常的无语,反应了过来,以大魔王奸诈的榨油风格,他会很猥琐的把每一个能利用的事件都加以利用。看来,那个胖子的路线是一早就被大魔王安排好了的。
  这么一想大家伙都放心啦,包括燕小乙。他觉得大魔王虽然猥琐,却也不至于真的把宋江哥哥给坑死了。如果宋大哥真被他害死了,那兴许就代表宋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有该死的理由。
  段锦住那个马贼,当初在高唐为了救他,大魔王都在利益上对裴炎成让步了,这是事实,大家伙都看在眼里。
  “韩世忠。”高方平忽然道。
  “末将在。”小韩出列半跪地。
  林冲的这个徒弟最近以来被点将的几率最高,所以临床很是得意的轻抚着短短的胡须,频频点头。
  高方平道:“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在关注江州的刑狱记录,得到的结果是:江州被抓得黑铁匠非常之少,这和当时的东京、孟州,大名县是有明显区别的。也就是说这极其不正常。你年纪小,官位小,不引人注意。带几个人换上民服,分散在市井之中打听消息,我想知道江州城有多少黑铁匠,打造了多少管制兵器流出。条件所限,无需精确数据,但是大抵上要有一个合理的估计。”
  “得令。”韩世忠并非第一接手这类地下工作了,早就轻车熟路,所以当即去从虎头营挑选助手了。
  “我等干什么,请相公点将?”其余人抱拳道。
  “什么也不干。林冲和梁红英跟在身边保护我,其余的自己去娱乐,记得别闯祸就行。燕小乙的任务是占领江州青楼,去醉生梦死的同时多个心眼,我觉得那种地方有时候能汇总许多消息,有不寻常的地方就报我。”高方平摆手驱散了这些家伙。
  做这些安排未必有什么用,不一定会有进展,但是只能这样按部就班的来,这基本已经算是高方平处理问题的一种机制和程序了。
  江州问题的突破口显然在湖口县,之所以没有及时去,是高方平知道现在去了也不会得到什么。黄文炳被杀显然是因为他发现了某些重大问题,俗称“你知道的太多了”。那么如果某些恶势力脑子没坏,黄文炳被杀后就该低调,抹去痕迹了。
  从事发起到高方平到任江州,有几个月的空档期,遇到聪明人的话,基本可以把该掩盖的东西全部掩盖住。加之蔡倏态度暧昧的在拖后腿,高方平几乎可以肯定,暂时来说很难有突破口。
  这种事不能急,首先得稳住在江州的脚跟。取得一定声望,才是后面做事的资本。
  老百姓们已经被蔡倏维稳到了麻木不仁的地步,没有他们的支持就没有人民战争的基础,初来乍到的高方平真未必斗得过这些鲨鱼。
  要猎杀这些权贵鲨鱼,任何人来做都会有相当恐怖的后遗症和反弹,能压制住这种后遗症的唯有民意。是的,不是权力而是民意。譬如当时在京的时候,有东华门那群上万言书的那群百姓撑腰,那么只要不带兵进皇城,不论闯什么祸都能压下去……


第三百九十六章 瞎说什么大实话
  二月初开春后,万物活跃。
  一些植物已经开始冒牙,大雪褪去后,各种各样山石也开始突显,焕发生机。
  与此同时,新一期应俸局文书也到达了江州。文书由知州衙门蔡倏转发,变为了文告在各处城门四处粘贴:鼓励百姓开始行动,搜寻各种奇花异草,以便可以贡献给皇家。
  在梁红英和林冲的跟随下,高方平穿着民服,如同个低调百姓一样的,跟随在人群之中一起围观文告。
  关于东南应俸局提举朱勔大人,送来江州的原文高方平看过了,朱勔只是打着皇家的名誉来要,从措辞看是请求。然而经过州衙的转发后,却变为了江州衙门对治下人民的一种要求。
  让百姓以户为单位,至四月前,每户必须贡献三份“有特点”的不常见花石,以供应付局挑选。贡献了后算是完成为皇家的服役,如果所贡献的花石最终被应俸局挑选上,则视为功劳,赐给牌匾。
  但凡被应俸局挑选了两件花石的家庭,则免除今年一半的税。
  若是被应俸局挑选了三件,则全免今年赋税。
  另外,鼓励民众多挖奇特花石多贡献,虽然是每户三份的最低要求,但是州衙画饼了,说是贡献的越多,被选中的机会也就越大。
  只见告示旁边,除了有监押司的两个士兵把守外,还有一个应俸局来的类似御用文士的家伙,在给老百姓们解读文告的细节。
  这个儒雅的文士朝汴京方向抱拳后道:“众百姓都给本部听好,每年开春,都是新的开始,作为天子,若是官家能有好心情则大宋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我的日子好过了,你们的日子当然也就好过了。所以每年的春贡尤其显得重要,每家每户要尽心尽力的完成任务,若是最终无法完成服役的,吃亏的是你们,那就得掏钱购买缺额,因为啊,你们没缴纳的,需要别人多缴,是在给别人增加负担。”
  老百姓们有的担忧,少数的欢喜,大多数的木然。总体上是异常的安静,并没有对此指指点点议论太多,因为坦白说,自从有东南应俸局之后,对此他们已经习惯了。
  高方平在外围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把文告内容思索少顷后,侧头对林冲低声道:“找韩世忠喝丁二来这里见我,就是现在。”
  林冲点了点头,低调的推开人群去了。
  鉴于韩世忠也在附近的街市游荡装流氓,所以来的很快。
  是的,韩世忠乃是市井流氓出生,装流氓是他的拿手。他和各种黑铁匠作坊接触的方式,就是装作流氓去敲诈,去假收保护费。这样就能顺理成章的接触,同时可以引发一些铁匠的后续动作,就能观察到许多的东西。
  韩世忠和口齿伶俐的丁二来了之后,高方平非常阴险的样子,凑在他们的耳边吩咐了许久,包括怎么提问,怎么说话,高方平都给以了交代。
  那个应俸局文吏正在台上,一遍又一遍的传达着州府的行政命令,蛮敬业的,一直在强调这是皇家任务,务求每人都理解。
  “然而,听说每年真正启运到东京的花石纲是有限的,官家固然尊贵圣明,但他所能享受、所能看到的花石是有限的。”韩世忠扛着临时花十文钱买的锄头装作农民道:“我就奇怪了,参与收集花石的是整个江南地区,几千万民众放下自己手里的事物去收集花石,与此同时,应俸局需要征用更多的人力挑选这铺天盖地的花石,这不是劳民伤财是什么。陛下要的花石是有限的,应俸局却集中这么多的资源精挑细选,然后每次把九层五以上、百姓辛苦收集来的花石沉入河里抛弃,浪费民力不说还堵塞河道,这难道是英明神武的陛下所希望的?”
  在台上的那个文士道:“这等风雅之事,你等泥腿子懂个屁,不要妄议朝政和官家心思。老老实实的交纳花石,群策群力,完全了任务就可以去老老实实种你的田。若是完不成,还想不想种田了?”
  此文士一边在上面口沫横飞的大叫着,也有点奇怪江州怎么开始有反对声音了?但是他仔细的寻找下,就是找不到说话之人,没能发现韩世忠的位置。
  这次丁二巧妙的换了个位置道:“风雅之事?分明是借用官家名誉,以便你等捞钱。应俸局串通地方官府搜刮已是有些年头,你们画饼画的好看,说是被选中的可以免除赋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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