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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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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器都主要就是应用炸药和猛火油的专业队伍。其实大宋的炸药威力有限,不过尽管如此,管控也非常严格。
  另外说起来,大宋的骑兵就有这么可怜,作为顶尖的上四军禁军编制,党世英麾下只有两个骑兵都,也就是一百骑兵。这还是因为他是最高贵的殿前司系了,其他的马军司和步军司就更少了。
  所以当时高方平的永乐军被称为“梦幻级”阵容,妈的竟然让一个军配备了四千多战马,近乎一人双骑的阵容。
  YY完毕后,高方平又摸着下巴道:“党世英,这么说吧,此番刘正夫大人鉴于我英明神武,委任我处理苏州一切事宜,所以我的话就是他的将令,你一切听命行事就行,这个前提能成立吗?”
  “那当然,给衙内一家效力乃是末将应该做的,何况有刘正夫相公委任。”党世英忠心耿耿的模样道。
  高方平便不再客气,一摆手道:“命令一,我的部分虎头卫作为监军,立即分散,进入你部各个战斗单位,临时接管指挥权。”
  “!”
  党世英一阵惊悚,这事换作别人来干乃是军务大忌。但是无奈的在于,这事是高俅在管,所以他高衙内来干,便会显得理所当然。
  不过虽然体制问题解决了,然而作为一军主将而言,这等于党世英的权利旁落,所以郁闷的心态他总归会有的,加之又不敢多言,便哭着脸尴尬了起来。
  高方平拍拍他的肩膀道:“党将军,你不要想的太多。我这除了是为了军事上安全计,同时也是为了在政治上保护你。我和刘正夫一言九鼎的这么干了,那么一旦将来出什么乱子,就是我和他背锅,这不是你的错。”
  党世英挠头,还是觉得这显得有点说服力不足。
  跟着高方平又道:“此外我体谅你。没人不喜欢权利,你麾下的军官一部分被架空,他们也难免有怨气,所以这也是你之最大压力所在,这我知道。”
  党世英松口气道:“衙内爷说的是,这便是卑职的大难处之一。”
  “把他们叫来,我和他们说话,我帮你解决这个难题。”高方平淡淡的道。
  刘正夫很阴险的觉得,大魔王要软禁、甚至是干掉这些军官。而党世英作为高家的嫡系却不会这么想,很放心,他觉得这兴许是个办法,于是将令便发布了出去。
  军人的执行效率通常都高,很短的时间,党世英所部,但凡都头含都头以上之军官,都进来至大堂,相对整齐的以军礼半跪在地上。
  先有他们的将主党世英,给他们大概科普了一下高方平是谁,目下又是什么情况。
  这些家伙们便纷纷大吼道:“见过衙内爷,见过刘正夫相公。”
  高坐堂上的高方平一敲堂木道:“我不喜欢绕弯,特别对着军人的时候,我更是粗暴。简单说,你们只需要知道现在之苏州,做主的人是我,你们只无条件听从我之将令,有没有问题?”
  “没有!”这些家伙们纷纷大吼。
  “很好。”高方平道:“那么下一步,我之嫡系要进驻你们一些人的位置,取代你们,以便完成指挥构架的简单交接,你们无条件服从,不许问为什么。尽力配合说服手下,贯彻我之命令,绝对不能出现军令不通之情况。否则天子庙口之情况,还会再现。”
  全部人色变!
  高方平在道:“关键时刻不添乱就是功劳。不是说要真的把你们解职,而是因为苏州接下来的局面不是请客吃饭,有硬战要打。也不是说你们不是军人,不是说我不信任你们,而是在战术上、你们太久没经历过战阵。至于我的嫡系,他们是一群身经百战的刽子手,他们能更好的处理极端情况。”
  “所以现在为了战术需要,我不接受不同意见,但凡配合的,此役告捷后你们仍旧是军官,功劳也是你们的。但凡不拖后腿的军官,给予没人五十贯至一百贯之奖金。记住,并非一定要上阵才是功劳,把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我的要求就这样,简不简单?”
  “简单……”
  回答的不算太整齐,不过总体上还行,有的回答坚决,有的无可无不可随波逐流,少数人认为不太妥当,却是环境气氛已经如此,不可能去拒绝。何况还有钱拿,不用担负责任,很是不错了。
  “行,我猪肉平一向以义气著称,答应了你们的,我一定做到。至于现在,你们承诺的转交指挥权事宜,马上平稳、快速、有效的进行交接。”
  高方平摆手后,在准备进驻的虎头营卫士的跟随下,他们退了出去,简单粗暴的开始进行交接仪式……


第四百九十七章 朱子善被砍死了
  关于禁军基层战斗单位的指挥权交接事宜、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之中,与此同时,对苏州进行夺权、肃清的事宜也和刘正夫有了一致步调。便开始筹备升堂之事宜。
  一切准备妥当后,苏州最高权力机构——知州衙门的大鼓被敲响,听来颇为紧急。
  什么级别的升堂,会从鼓声之中显示出差别来,而判断鼓声是什么,这是每个吃公们饭的人必须会的基本技能。
  此番鼓声是级别较高的全员召唤,说明有重大事宜,所以监押司内,上至于都监朱子善,下至他麾下的一些主要军官都必须到堂。此点不能迟疑,这和朱子善是谁的侄子没关系。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员进入苏州大堂,朱子善、以及麾下主要军事助手们才一进入大堂,便当堂色变。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那个被他们迫害过的秀才丁二,竟然堂而皇之的以客人姿态站立在堂上,此外,刘正夫坐在正堂,然后侧面有个不知道是谁的年轻人在座(高方平)。
  朱子善等人只得硬着头皮,尴尬的列队等候着了,尽管觉得兴许要出事,却是根本无法在这种局面下去做什么。因为走到这一步就不是请客吃饭了,禁军开进苏州是一定有原因的。这次,绝对是鸿门宴。
  全员到堂,整齐敲击的杀威棒声音落下后,早前和高方平已经商议过细节的刘正夫一副青天形象,开门见山的一敲堂木道:“丁二,你有何冤屈,直接对本官陈述。”
  “大人……”
  朱子善觉得要糟糕,急忙强行出列,却是没有开口,就被六亲不认的刘正夫瞪着。
  朱子善不禁双眼发黑,也不知道丁二这小子此番到底送了多少钱给他刘正夫?
  不过尽管被瞪着,朱子善作为当今宠臣朱勔的侄子,朱家又作为苏州城里根深蒂固的大族门阀,朱子善不是一味的害怕刘正夫,抱拳道:“知州相公明见,此番升堂到底所谓何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在常态下,苏州驻泊司之禁军,竟是手持您之关防就进驻了苏州,作为苏州军事安全方面主官,卑职无意冒犯,但为何这些事发生了,卑职竟是不知道,没接到任何消息。”
  刘正夫采用高方平惯有的流氓态势,一本正经的应道:“朱将军这话我不爱听,本堂做什么不做什么,无需看你高兴。老夫是皇帝派来的守臣,为官家守望江南重镇苏州,而不是什么豪门大宅的走狗。”
  “你……”朱子善不禁急了。
  刘正夫一敲堂木,冷冷道:“身为武将,妄议主政官员行为,升堂之际未被许可,便猖狂发言,掌嘴!”
  然后全部人觉得忽然变天了,在苏州举足轻重的朱家子孙、监押司总管,朱应俸的侄子,就被几个不认识的人冲出去,几耳光就把脸打肿了。
  朱子善都被这样对待,于是他麾下的人,全部脸色惨白的低着头做孙子。知道此番铁定要栽。唯一还抱有希望的在于,可以送钱给刘相公摆平,破财是肯定的了,无非是破多少的问题。
  事实上,这也是一直以来的苏州规矩,刘正夫和朱家井水不犯河水,但凡有事,根据案件大小,这些人便报个数给刘正夫,如果没被当即怒斥,就说明达成妥协,那么事后派人把钱送去给刘正夫,至于家破人亡的丁二这类事,也就不管他洪水滔天了。
  在以往,对朱家的索要也不会太多,毕竟碍于豪族朱家的面子,没朱家的支持,刘正夫在苏州做事也就相对难,此外也要给朱勔些面子,顾及一些官官相护的潜规则,然后与此同时,所谓铁打的乡贤流水的官,刘正夫是中央来的人,苏州只是个跳板,许多事,没有地方军和地方官的支持不行。
  这就是苏州糜烂的来由。
  这些,也就是朱子善和其手下们被放纵的理由。但是此番,毫无征兆之下隶属中央的禁军、兵强马壮的天武军第六阵,忽然开进了苏州。看起来刘正夫受到高方平的蛊惑,真打算撕破脸了。
  类似这样的各种心思,正在这个大堂上的各系人马的心里、徘徊者。
  朱子善被关胜打了一脸是血后,丁二出列,开始弹劾关于他们丁家家破人亡的血泪史。他不但采用说唱的方式,说到深情之处还眼睛发红,声色俱厉,也算是一种风格另类的告状。
  刘正夫才不关心丁家是死是活,但却喜欢丁二这小子的“说唱风格”,认为很有意思,是一门艺术,所以很入神的听着。
  越说,朱子善的脸色越难看,特别是朱子善麾下有几人,似乎是亲自参与追杀丁二的那几人,则开始有点想尿裤子了。
  血泪史说完了后,整个大堂静的落针可闻,全部人担心着刘正夫的下一步,看他是否要和朱家闹翻?
  刘正夫一拍堂木道:“丁二,关于你之陈述中,有少许瑕疵,作为朝廷派驻于苏州公正严明的大法官,本堂必须给予你警告:你母亲是死了,却是被气死,这个说法有待商榷,上年纪之人不气也能死,这方面没有很好的鉴定标准。鉴于你失去了整个家庭,情绪难免悲愤,所以此点不妥说辞便作罢,本堂不在追究,然而下不为例。”
  顿了顿,刘正夫又道:“关于你家之产业的转移,到底过户了何方,此点并不难确认。所以权且放下,最后又说。根据我大宋原则民为重,事关人命之举,才是大事,本堂便先来查问,你说你于家破人亡后,遭人追杀至南京应天府,被人当街行凶,险些被杀死,我问你,你是否记得行凶歹徒之模样?”
  丁二仇恨的样子红着眼睛,回看着朱子善麾下的四个军官冷冷道:“他们就在堂上,就是他们四人。”
  言罢,指着他们。
  那四个军官摇手想要否认,刘正夫提前打住道:“别忙开口,本官不问不许说话。”又道:“丁二,你可有证据?”
  “小人有重量级人证,他也在堂上,他便是当今无人不知无人不小的高方平,小高相公。”丁二道。
  刘正夫看向高方平道:“高大人可愿作证?”
  高方平点了点头,起身从客卿席位,走到了堂下证人席位等候。
  到此一来,堂上的诸人默默叹息,知道朱子善等人基本废了,有高方平这种级别资质的人指正,那是铁定要被定罪的。并且只要高方平不改证词,就是官司打到刑部大堂,也没有翻案的可能。
  于是,那四个被指正的军官,仿佛野狗一样的跪在了地上,当即哭泣道:“请小高相公先别作证,我等直接认罪,请刘正夫相公,念在往日情面,念着我等知错的态度上,给予自首情节!”
  要换做一般时候,哪怕不公平,其实他们这样的话也没大毛病,给点钱摆平丁二之后,大概率也就算是自首情节免死了。
  然而现在是高方平说了算,刘正夫看过来的时候,高方平微微摇头。
  于是,刘正夫只得继续装青天,一拍堂木怒斥道:“胡说八道,还自首情节?官府是你家开的?事情过去这么久,王土之上,朗朗乾坤,丁二于数月前便以家破人亡,国朝秀才遭遇这样的迫害,而没有任何人出来对本官提及一句,现在丁二冒死进苏州喊冤,日理万机的小高相公、专门到苏州作证,这个时候想让本官算自首?除非另有主谋,且你等有帮助破案之立功情节,否则,当街暗杀国朝秀才一罪,就是腰斩之刑,没有情面可讲。”
  这些家伙原本也就不是主谋,而是狗腿,当即泣不成声的开始反咬朱子善,异口同声的道:“青天大老爷明见,作为军人,吃喝卡拿贪点财,咱们是敢的,然而追杀国朝秀才此种事,我等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乱来,这都是朱都监逼迫我等去执行的,我等身为苏州本地人,上有老,下有小,实在抗住不住他朱家的威压,我等愿意立功,帮助大人破案,请免其死罪。”
  朱子善不禁大怒!
  作为朱家的人在苏州放纵习惯了,加之他是武人、脾气火暴,暴怒之下一时没弄清楚情况,以为是在他监押司,当即抽刀冲了出来。
  朱子善这明显只是一个表示愤怒和恐吓手下的动作,但吃亏就吃亏于:目下是公堂,并且高方平作为朝廷主要官员、本案的主要证人,就站在附近,所以……都不需要坐实朱子善的其他事,依照大宋律,他朱子善已经是死罪。
  噗嗤一下,才冲出来的朱子善,都没等拉仇恨,就被梁红英一刀割下脑袋,血淋淋的脑壳,滚到了几个跪地求饶的军官面前,许多人都吓坏了。
  “你@#¥”
  刘正夫的官威还没摆够呢,当着许多人的装逼大业尚未结束,苏州的大案尚未破获,然而正主却已经被砍死在公堂之上,这非常丢人啊。


第四百九十八章 贫道有一计可破
  高方平耸了耸肩道:“刘正夫大人你不要怪我,你知道的,自古以来证人最容易被灭口了,朱子善作为武人距离我这么近,气势汹汹的在我这个大宋主要官员、本案重要证人面前抽刀,死了是真不冤枉的。”
  这话没毛病,所以刘正夫的书记官只得记录了下来:朱子善被指正后,丧心病狂意、图谋杀小高相公,于公堂违规抽刀、被就地正法。
  “……”
  见此情况,那几个跪地求饶的军官想死的心都有了,没等到立功他们却把正主给法办,正主已经被砍死了,也不知道我等的立功事实能不能被确认?
  接下来十八铜人上场,把朱子善的尸体拖着下去,留下了满地的鲜血,人头还放着,因为法医方面还有一定的程序要走。
  人死了仍旧要审判,要让案子有个说法,所以高方平继续完成了证人证言,被记录下来后,这才回到了客卿的座位上,然后提笔写了个纸条,让人递给了刘正夫。
  刘正夫看了纸条后继续铁面无私的样子,一敲堂木道:“此番影响极其恶劣,看起来,老虎不发威他们当我刘正夫是病猫,我一时不查,苏州治下、朗朗乾坤,竟然发生了如此丧心病狂的事,这绝对不是个案,要深挖,要严厉查处,不管涉及到谁都要一查到底。至于你们四个罪人!”
  “小的们在。”那四个军官总算松了口气,看来可以不死,听说辞要严厉查处到底,那意思就是依然可以帮助破案立功。
  于是都不等刘正夫说,他们四个家伙纷纷开口道:“相公英明,说的太对了,这真不是个案,苏州之内这样的事不要太多,迫于朱子善淫威,参与进去的军官也不在少数,我等知道许多事,要检举揭发一些内幕。”
  接下来,在那些参军、推官、判官的见证之下,大家总算心理有数了,这明显是要开始肃清苏州厢军的大部分军官了。
  这么做到底对不对的,这些都先不理论了。但是素有魔王之称的小高相公此番也到场了,和刘正夫连成了一系,兵强马壮的中央禁军也忽然开进了苏州,所以这真的不是请客吃饭,这就是目下苏州面临的政治肃清,已经不可阻挡。
  所谓的墙倒众人推的局面真正开始。朱子善被杀的消息传出去后,已经形成了趋势,那些韩世忠在暗下组织起来的受过迫害的七十多百姓,十多些小富商,一起在州衙外面击鼓鸣冤,于是群体诉讼就真的开始了。
  由此而来到底会牵连多少人,这个暂时不得而知。但是既然苏州驻泊司禁军已经依照命令进城进了,肃清行动已经开始,且朱子善已经被杀,便不能再迟疑。高方平上去和刘正夫耳语几句之后,刘正夫以不比高方平温柔的手段,下达苏州州衙的最高命令:
  命江天武军第六阵在州衙文官的监控下,立即抓捕苏州豪族朱家的主要人物,包括有功名身份的秀才。这个命令的意思是,除了应俸局提举朱勔外,基本都要先抓起来了。
  命令二:在文官监控之下,天武军第六阵执行,立即逮捕苏州军都头以上、含都头在内的所有军官,其余原苏州军籍人士,但凡离开营门一步列为叛乱!
  但凡大魔王在的地方没有惊喜,撸人的效率前所未有的高,一个下午,苏州豪族朱家,以及整个监押司基本瘫痪。近两百个维持运转的主要人物都被抓小黑屋去了。
  是的抓捕,不是定罪。
  作为非常时期的嫌疑对象,只要皇帝派于苏州的守臣刘正夫下令,都要先去小黑屋喝茶。关于这一点没毛病,任何一个法官来都不敢说刘正夫有错,明面上,老刘他相反会以非常正面的形象,成为类似包拯一般敢和权贵撕逼的青天。
  一些人真的是觉得日了狗了,譬如朱勔就是这样认为的:如此丧心病狂的刘正夫,他偏偏可以咬着包拯的先例正大光明的进行猥琐。大宋是真会保护这类例子的,然而谁都知道刘正夫是个混蛋不是包拯。
  高方平也是觉得被狗日了,因为那些被朱子善、朱家迫害过的百姓都眼泪汪汪的开始叫“刘青天”了,然而没办法,大宋百姓就是这么萌、这么好忽悠,他们的要求也一直很低,过得下去,吃相别难看,让他们知道权贵不能一手遮天就行。
  梁红英非常悲愤,觉得小高相公要是能把刘正夫此等欺名盗世之辈、给捉去关起来那才好呢。
  然而高方平真的做不到这个要求,叹息一声道:“给我十至十五年,兴许就能做的比现在多。现在还不行。”
  作为一个梁上君子,时迁觉得日了熊了。他一向喜欢的是偷偷摸摸秘密行事。然而小高相公果然不是盖的,妈的在时迁看来,小高做任何事都是近乎于明抢的一种行为,这很强势。
  作为一个小偷,时迁非常鄙视这样的行为,他一向认为做不对的事只能偷偷摸摸的进行,妈的已经不对了,还要明目张胆的强迫,这就是偷盗和抢劫的区别。这很不好。所以时迁认为此番不是上贼船,而是进了土匪窝了。
  有确切消息:朱勔已经带着心腹,秘密坐着船跑了,离开了苏州。
  这不是他害怕刘正夫,而是他终于发现有不对。因为道士的关系,朱勔一向和摩尼教对立。所以他不担心刘正夫这样有点规矩的士大夫,但朱勔很担心丧心病狂的摩尼教要搞事。
  在朱勔看来,此番刘白痴放任摩尼教进苏州举行朝圣,就是刘正夫要勾结摩尼教做大事,妈的刘正夫当然未必敢做的过分,不会真的对我朱勔、朱家这样的豪族怎么样,但是摩尼教那些狂热泥腿子就不一定了。
  侄子朱子善被杀,基本相当于朱家失去了厢军控制权。加之这个关键时刻朱家许多主要人物被抓,那些庄户、家丁,私家部曲人心惶惶,陷入群龙无首的局面,这才是朱勔老狐狸担心的地方,因为家族私兵、加之苏州军无法作为的现在,摩尼教这么多的人在苏州,一乱基本就跪了。
  所以老狐狸朱勔不需要知道苏州到底发生了什么、正在发生什么,总之赶紧的,一有不对先跑路才安全,妈的还可以根据形势顺便去告状,弹劾他高方平乱政、干涉苏州问题,弹劾刘正夫那个奸贼胡搞瞎搞,迫害朱家。
  当然这也仅仅是个初步想法,在朱勔看来弹劾他们是取不到多少作用的。这事在以前或许可以,但是蔡京自天子庙事件后影响力大跌了。加之这次的敌人除了是小高这个如日中天的人之外,还有号称不倒翁的老油条刘正夫。
  是否能一次怼死两个不同党群的封疆大吏?对此朱勔非常之不看好,洗洗睡了,没把握的事最好不要乱做,以免真的触怒了他们,让朱家被伤害的过深。
  朱勔认为兴许不说话的话,刘正夫还不会吃相太难看,不至于真的把朱家连根拔起。因为他不是高方平。
  总之先跑路就对了,若是苏州出事被搞乱,反正我老朱一不是苏州主政官员,二我不在苏州,我因要务回京办事去了,苏州之洪水滔天、与我老朱什么相干……
  “狗日的朱勔老贼,有秘密消息他已经跑路,本座也不知道这是弄得什么鬼?”
  一个道观内,江南道士领袖林灵素皱着眉头说道。
  一个眉清目秀的小道士抱拳道:“尊上,苏州出现这些变化,可以看做一个自然现象,这是天地的预示。结合明教此番声势浩大的朝圣行为,兴许有大局面,我等也需要早做准备应对。”
  “方腊小儿……他到底在谋划什么?”林灵素皱着眉头迟疑道,“前番得到消息,他的许多狂热核心死士秘密潜入了苏州,本座当时以为是要对和尚庙和咱们搞事,害的本座急忙从各地调遣高手进苏州,为了借调龙虎山八大道门高手来镇住局面,还被张天师那个牛鼻子敲诈了不少钱。并且咱们还暂时和和尚庙形成联防,然而,却始终不见苏州城的变化,方腊始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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