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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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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祖蓝……额不是,这个王祖道他具体干了什么?”高方平对于口误十分尴尬。
  妈的王祖道现在是当朝刑部尚书,高方平的大对头之一。当初邓洵武被张怀素案影响,进而被蔡京一脚踢飞贬出京去。现在看来,是王祖道帮了蔡京的忙,他们之间有猫腻,蔡京急于兑现让王祖道升迁。一是安抚王祖道,一是把嫡系弄来执掌刑部,帮助蔡京进一步的控制朝堂。这才是邓洵武被踢飞的本质原因。
  妈的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当时的高方平太年轻,甚至就是一个孩子,只是固执的想办了张怀素这个妖道,却是被利用为了政治问题,得罪了第一批重量级敌人。这是蔡京的猫腻。
  范子夷接着道:“王祖道乃是个能人,桂州治下有方,导致了从江、三江一代的少民自治县的土族首领们,纷纷的称道他,土族首领们还主动向朝廷纳土,归顺我大宋,于是得地一千五百里还有多,如此一来王祖道大功。蔡京任用贤能也获得了官家的进一步赞赏。”
  “遭了!”
  听到这里的时候,高方平终于色变了。
  “这是好事啊,明府何故要说遭了?”范子夷不禁愣了。
  “额,你个老糊涂蛋,你又不是穿越者,空有学问的你最多算一台电脑,你懂什么。”高方平道。
  范子夷傻眼,完全不知这个不良少年在说什么。
  不过老范也知道,这代表今夜的谈话就到这里了,于是他有些伤感的道:“老朽人老了,脑子也不灵光了,反应还迟钝。有时候难免啰嗦了些,相公嫌弃老朽也是正常的,行,你好好的考虑,好好把握,有问题在来问,不要怕打扰老朽。”
  听他这么说,高方平又有些尴尬的道:“皆因最近事多,小侄这心理有些乱。语气过重请范老原谅则个,我这人脾气急躁嘴巴臭,但绝无嫌弃范老的心思,就以你们范家对国朝的贡献而言,其他人没资格,但您还真有资格来烦我的。你来烦我,我不高兴,但我会尽量的接受。”
  老范念着胡须频频点头,对这不良少年的态度很是喜欢,觉得他们真的把他妖魔化过度了,于是说道:“明府忙,老朽这便告辞了。”
  “我送您回去。”梁红英自告奋勇。
  结果躲在门外偷听的李清照跑了进来,尴尬的道:“不牢红英老师了,清照带范老回去。”
  李清照还有些脸红的偷偷看了一眼高方平。她素知高方平最烦范老,但刚刚能在紧急的当口对老范好言好语,尤其让李清照对他感觉好。
  高方平扫描了一下许多日子不见的李清照,发现她的脸颊看着清瘦了些,更清丽了,然而身上却是丰腴了少许,也不知道是不是代表熟透了的表现。
  也不知道李清照是不是和赵明诚闹别扭决裂了,她堂而皇之的一直留在江州照顾范子夷,不回去“服她的妻子役”,同时她虽然在江州,却不知道为什么始终躲着,不来见高方平,高方平难得有空的时候去找她,也都说她不在。其实她当然在。


第五百八十四章 该去什么地方杀人
  “还是让梁姐送范老吧,清照你我许久不见,十分思念,留下来秉烛夜谈?”高方平坏坏地笑道。
  “不要了,我酿造了些酱油要去照顾。”李清照慌张的搀扶着范子夷就跑路了。
  “……”梁红英也不知道,相公他怎么得罪李清照这个大才女了?
  菊京认为李清照很不识趣,应该把她捉来绑木人桩上调教,正如当初我菊京被引导那样。有些人,必须加以调教。
  李清照逃跑了之后,高方平有些无趣,便问菊京和梁姐道:“你们谁留下,谁休息?”
  “今天菊京当值,我要检查小妹的功课。”梁姐这么说。
  “嗨。”菊京很荣幸的点头,其实她希望天天当值,不但能跟着大魔王目睹风采,还可以领取到加班工资,现在菊京都存了不少的钱了。
  菊京觉得现在这份工作很写意。心态上应该类似于后世小说里、那些徘徊在美女总裁身边的特种兵保镖一样的。
  于是又安静了下来,梁姐当值的话,会在一定的时候把高方平拖去洗洗睡。菊京则相反,她喜欢看相公整夜整夜的坐着发呆,就喜欢不送回去给贾姨太。因为每次在门外听着啪啪啪声,菊京总是觉得很诡异的感觉。
  高方平开始思考,范子夷说的肯定是真的,那就是大宋这些年的政事。
  但是得地一千多里,广西少民纳土归宋?
  高方平却真不信,那应该仅仅是“报告”上这么写。高方平虽然记不清这段历史,但是王祖道那家伙什么尿性,什么水平,高方平太清楚不过了。
  就凭那个昏官贪官,他绝对没能力摆平敏感的少民。妈的这些棒槌好大喜功,为了政绩好看,“报表”当然都是写出来的,而不是通过执政得来的。
  就连老梁那种政治老狐狸、他都说蔡京的羁縻政策屁股里有屎,甚至老梁断言会有标志性的后遗症事件,需要狠人猪肉平去广西或者成都府擦屁股,就可以想见,王祖道这个奸贼的升迁,水份有多大了。
  “好的狠啊,这几个傻子捂的一手好盖子,火烧眉毛了都不知道,他王祖道,王尚书,王中堂,王龙图,妈的你快被蔡卞朱勔整死了都不知道,还敢整天以刑部堂官的名誉,发文批我小高不懂法,靠,说的和真的似的。”高方平喃喃自语道。
  是的,王祖道那位大爷托小高的福,邓洵武相公整倒了之后,他和曾经的包拯张叔夜一样,龙图阁学士的头衔也有了。然而这老小子过河拆桥,整天盯着我小高咬,我不过是砍了些人并且没有送你老刑部审核而已,用得着那么上纲上线吗?
  额,当然了。高方平把柴继辉撸了下来,当做烫手芋头送去给王祖道,估计王祖道也是压力很大的样子,也就难免对高方平充满了怨念。
  紧跟着有样学样,北方的有名豪强卢俊义被裴炎成学习着小高直接来了个抄家要杀头,这样的案子当然要送交刑部,但卢俊义作为曾经蔡京的门人,这也是对王祖道大爷的将军,批也不是不批也不是,夹在中间为难。好在,卢俊义又被梁山贼寇给救走了,嘿嘿。
  这些一笔笔的政治糊涂账,受害者是王祖道,注定了他是要把账算在高方平头上的。
  居于对王祖道那个逗比的能力不信任,对老蔡的能力不信任。他们在说广西形势一派大好的现在,高方平觉得恐怕有风暴酝酿着了。
  老范一说高方平也就明白了。
  广西和西南的一些土族,其实他们是很萌的,就是落后一些,戾气不重,也不跳。太祖皇帝老赵优待他们是有理由的。
  说是说自治,名誉上有点大理对大宋一样的意味,他们接受朝廷的册封,算是“附属族”。然而其实他们就在大宋境内,所有的生产生活,都很难和大宋分离开,完全就是一些自治县了,并不需要进一步纳地归顺的。
  要打比方的话,其实广西的那些土族,就是放大版的台家村。正确的打开方式是依照着老赵的政策关心他们,交流、在生活中潜移默化,那么一切就水到渠成。
  但是王祖道绝对没有这样的本事,那么高方平认为不外乎两种可能:一是以金钱、加上卑鄙的政治手腕进行利诱,隐瞒一些东西然后忽悠他们名誉上“归宋”。
  二是设计一些阴毒的计谋,忽悠那些土族部落,挑拨离间他们几个族群相互打战,然后王祖道带宋军进驻“平乱清场”后,隐瞒真相维稳,强行修改报表对朝廷表示:他们感恩归宋了。
  王祖道和蔡京的内幕到底是什么,高方平现在也无从知晓。但是政治老狐狸梁中书很早前说西南有蔡京的屎、会出大新闻,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想想也是,那些土族是单纯的直人,当有天他们发现被骗了之后,那是会出现些乱子的。
  到此,高方平继续思考:时迁说蔡卞他们提及的西夏人,又是什么意思呢?
  想了少顷,高方平勃然色变。
  当时宗泽判断西北形势紧张,或将开启第五次宋夏之战,那虽然有给天子庙口后的高方平解围的意思,但既然是宗泽的奏报,肯定确有其事,空穴不来风的。
  高方平铁青着脸色继续联想,如我是西夏,确定了对宋发动国战的策略后,最需要做的当然是让宋国的后院起火。
  后院起火有几种形式,一个是辽国对宋政策的干扰。不过辽国现在自身也问题重重,女真人和高丽人在辽东撕逼、给他们不断的制造麻烦。其次,辽国和大宋是纸面上的盟国,大宋一直在给钱输血。所以西夏人这个时期影响辽国的可能性并不是很大。
  那么,就只有大宋的内乱和天灾了。
  但方腊直接在还没有起事的初期,就被高方平强势打残平息,连续的水灾蝗灾,也因为高方平强势进驻江南而稳住。
  于是这个时候,高方平认为只有两种可能:一,他们出手煽动水泊贼寇动乱,引发北方的局部乱局。二,因为蔡京政策的漏洞,他们借机煽动广西土族闹事,让宋国后院起火的时候,方便西夏人于西北起兵,强势收回目下控制在种师道手里的部分长城。
  分析到此的时候,就算仅仅是高方平这个被迫害妄想者的心理推演,但是也足够惊悚的,并不妨碍高方平觉得这会发生。
  “那么到底是水泊还是广西?或者两边同时进行?”高方平喃喃说着,起身在房间里度步。
  从蔡卞他们的谋划来看,当然在谋划广西攻略,蔡卞他们显然在提供消息甚至帮西夏人在计划,要借西夏人的手、去彻底打垮蔡京的一切政治生命。
  这是真的,若是这个丑闻捂不住被曝了出来,蔡京王祖道是绝对下台滚蛋的。
  但是,蔡卞朱勔这些丧心病狂的国贼却想偏了,这根本就是引狼入室。西夏人大概率不会指望着蔡卞这些人,而会两线并行,隐瞒住蔡卞朱勔这些自以为是的白痴,同时也进行水泊攻略。让大宋的西南和北方到处起火。
  那时候朝廷财政枯竭,仅仅用于内部平乱的军费都会一团乱麻,还如何支持西北作战。
  关中目下虽然经过了宗泽的建设,却仍旧贫弱,不足以支撑宋夏国战的整个补给线,而一旦没有朝廷支持,那真会把种家军给坑死的。
  若是唯一能战的种家军跪了,兴许不用等女真人南下,大宋就要丢失三分之一个江山。
  “丧心病狂的国贼!竟敢为一己私利,把整个国朝上千万人至于危险境地!”走来走去想到这里的时候,高方平怒掀桌子道:“真想现在就带人打进杭州去,先把他们这些个人给挂了路灯!”
  菊京以日本武士特有的模样跪在地上道:“只等相公一声令下,菊京即刻前去杭州,处决那些需要处决的人。”
  高方平是真有冲动把他们给这样办了的,但考虑了顷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现在杀他们没用,兴许这些事已经在进行当中。他们只是提供消息和契机,对事件的进程并没有多少影响。而且大宋不需要这样的事,我高方平,不想把政治生命以及大宋国运,压在一件没用的事件上。”
  “那请相公指点,菊京该去什么地方杀人?我虽然不懂,但是觉得很厉害,出事了当然是要杀些人的。”菊京说道。
  高方平一时也说不清楚了,摆手道:“等我想想。”
  “嗨。”菊京这才安分了些。
  作为一个大棋党,高方平坐了下来,拿出了已经被收起来的棋盘开始摆放。然后看着棋盘发呆,持续到了天明之际。
  水泊地区,在高方平看来是比广西还重要的地方。
  因为广西的局面若是出现变故,其实说起来那些土族的战斗力和戾气是有限的,只要操作得当,未必就一定需要用兵才能解决。譬如现在如果是高方平知桂州,只需有虎头营配合厢军,无需朝廷的帮助,就可以把蔡京在广西留下的烂摊子给收拾干净了。


第五百八十五章 我会把闹腾的那货带走
  但是北方一向民风彪悍,特别水泊那个地方易守难攻,目下聚集近一万五千众,几乎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狠人在带领。如果西夏人真的介入,以某些利益忽悠他们开始狂化,而那些北方官僚又不作为,甚至是官僚收了西夏人贿赂瞎作为的话,那就真的要出乱子。
  所以理论上,目下不仅仅是永乐军扩军的问题了。如果是高方平用兵,北方应立即进入战争状态,北京留守司必须作为,派徐宁所部禁军至少两个军编制,调至水泊参与维稳,一是吓住水泊贼寇进行威慑,二是严加排查、抓捕一切可疑西夏人。
  可惜的就在于老梁已经离任,北京留守司目下无人执掌。
  在高方平往前诸多出格行为,裴炎成也跟着乱来、强势抄了卢俊义和不少辽商的家的现在,这些显得非常敏感。所以现在也根本无人敢批准高方平对北京的这些建议。
  广西高方平是去不了的。但它就算没有北方重要,也需要有能人进驻处理问题。想来想去,能去广西擦屁股的人非宗泽莫属了。
  但是这个当口挪动老宗,没有蔡京的同意和帮助,那是不可能的。
  “老蔡啊老蔡,兴许你命不该绝。一切的事其实都是你搞出来的,但是现在,有比整倒你更重要的事。你真得感谢我高方平是个大局为重的人。我愿意在这事上帮你一下。”
  考虑到此的时候,高方平道:“菊京。”
  “嗨。”她半跪在地上。
  “传令虎头营立即准备,差不多要进京一趟。”高方平道。
  菊京道:“但请相公吩咐,菊京马上带虎头营前往。”
  “不,此番我亲自进京,进行一些政治协商。大宋的政治格局要有大变化。”高方平叹息一声道,“兴许……我也要离任江州了。”
  菊京愕然道:“江州目下百万人指望着相公呢,他们可都咋办?”
  高方平想了想温声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答应过要给他们一个未来,尽管我可能会走。但是马上就要开始考试了,我会尽全力周璇,留一个能继续我政策的父母官在江州,代替我、把我没走完的路坚定不移的走下去。他们会是时静杰和李纲。如果此番他们考不起坏我大事,我饶不了那两小子。同时我走,也会把闹腾的人一并带走。我此番进京会尽我所能的把老常从江州任上整走,还有那个胡市,我走之后,李纲他们没有我的刚毅,是斗不过这些人的,他胡先生若不知好歹,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我唯一不怕背负的就是酷吏名头,我想在离任前……处理掉这些毒瘤,给将来的时静杰和李纲留下一个单纯干净的江州!”
  说最后这句的时候,高方平戾气深重的样子。
  蔡卞这些人在闹腾都不会死,但国朝内忧外患之际、祸不单行,总要有些人祭旗的,希望胡市们不要在做出头鸟了,他们作死到现在都没有死,那显得高方平不够猥琐呢……
  目下是九月中旬,江州明显要安静些。
  皆因为江州本地的考试已经结束了,主考官高方平没有为难胡市的学生,统统把他们通过,给予了牌票。于是那群读书人,统一都携带着高方平发放的准考证进京,参加礼部省试去了。
  鉴于这个时代的交通问题,路途上的安全问题,所以那些学生在京城通过了深秋的省试后也不会回乡,会继续留在京中,等候年末的殿试。
  是的此番就是大比之年。殿试结束后,就会进行各种统筹安排,批卷,选拔,然后在明年开春前放榜,那就是大宋最为隆重的礼节:东华门唱名。
  那个时候有人欢喜有人哭。
  然后也会出现大宋奇观榜下捉女婿,但凡被念名字的,甭管他是不是长的周正,就有一群媒婆去逮过来说“小伙子骨骼惊奇我有一门亲事介绍”。
  这就是所谓的大宋的官本位制度。考起就有官,有官,就有一切。
  当然这些制度在北宋早期最单纯,那真是一种荣耀,大家会一起维护这种荣耀。
  不过越发靠近南宋,这些事上的铜臭就越严重。为什么呢,因为越靠近南宋,士大夫的规矩就越发被践踏,士大夫的界限也越发模糊。皆因财政全面枯竭,从皇帝到朝廷,都有谈价格卖官的习惯。
  所以到达北宋末期时候,“进士”血统论在慢慢的减弱,加上外部局势紧张,许多的武臣,太监,也可以登入庙堂。这里指的庙堂是“体制”。
  于是老赵定下的文臣将兵的策略开始被颠覆,不但采用了武臣做主,将领出生的人知州甚至知府的例子也比比皆是。那个时就是官本位的极致,一切都是可以卖的。官位,甚至出家人的度牒,也都几乎形成了“期货市场”,开始卖指标。
  这是政治腐败、缺钱的最直观体现。总之没有钱的时候,什么幺蛾子都会出现。
  时静杰还没有进京,他是太学生,已经参加过礼部的省试,只要等着殿试就行。目下在北京的李纲也如出一辙……
  既然决定了要走,高方平专门请了胡市来喝茶。进行着离开江州前的最后交代。
  “小高相公,老朽犯了什么罪,何况抓我来喝茶!”胡市被虎头卫带进来的时候大声道。
  兴许是虎头卫在“请”他的过程过于粗暴了些,以至于有了这样的误会。但是看到他胡先生的态度后,高方平连解释也都懒得了,只是抬起茶碗喝了一口,在心里思考着开场白。
  胡市再次大声道:“老朽问你话,欲加之罪,你总得有个由头。没听到老朽的提问吗?”
  高方平皱了一下眉头道:“听到了,你声音够大的,我听到了。”
  胡市道:“那就给我个理由,何故抓我?”
  高方平就恼火了,拍桌子道:“理由老子不正在想吗,你吵什么吵。”
  我@#¥。
  胡市眼冒金星,胡子都气得翘了起来,怒斥道:“好啊你还真打算抓捕,想迫害老朽,想封住我说话的口子!”
  高方平注视他少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和你开玩笑的。其实此番叫你来不是抓捕,我打算和你谈谈,和解一下咱们之间的误会。”
  “没什么好谈的,也别想封住老朽的嘴巴,道不同不相与谋。”胡市摇头道。
  “这么说来,你和蔡卞朱勔‘道相同,与之为谋’?”高方平眉毛一扬。
  胡市老头一惊,却只是一瞬间,随即又冷笑道:“果真是官字两张口,你爱怎么说就说吧,你最好有凭据!”
  高方平就乐呵了:“胡先生,我又没说蔡卞朱勔不好,他们是朝廷官员,有他们的路子和理念,读书人和他们为谋不是很正常吗,你干嘛会觉得和他们为谋事坏事,而急着撇清要证据呢?”
  “我……”胡市就此打住,来了个不说话。
  高方平冷冷道:“除非你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一些不好行为,那当然下意识的就想撇清了?是这样吗?”
  “明府你最好说话要有凭据。”胡市一甩手袖道,“老朽不是要撇清,只是……你习惯于用各种理由整人,老朽担心被你整了。”
  高方平考虑了少顷之后道:“我没凭据,今天在这里也不是真的要问谁的罪。我这人喜欢直接些,那便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要什么条件才安分?才肯和我和解。对你我只有一个要求是,写文章说话前,衡量一下,弄清楚有什么负面后果。我觉得这不难,你认为呢?”
  “老朽不苟同,我认为这很难。为人者,心正最重要,学问学问,学了就要问。看到江州的不合理,看到江州的黑暗面,我身为读书人,就一定要代替百姓们问一问。这有什么不对?防人之口的道理难道高大人不懂?”胡市道。
  高方平敲着桌子道:“错误和缺点,谁都有。这个世界没谁是完美的,也没有地方是没毛病的。江州当然有问题,这我比谁都清楚。但我一直在尽力平衡,在尽力修正,你为什么看不见?我没说你不能写文章,但目下我江州百废待兴,士气不能丢,建设的基调不能变。身为大宋文人,你享受着大宋朝廷的优待和恩典,值此国家内忧外患之际,我要求你多写点积极、进取的东西,不要影响我指挥民众,这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胡市决然摇头道:“仍旧不能苟同,存在问题就可以说。国家内忧外患喝指挥不好民众,那你是高方平的责任,那是你的工作没做好。老朽一介白身,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只是在大宋律规则之下,把我看到的问题揭露了出来。反问明府,这又有什么问题?”
  高方平道:“问题大了去。本质在于江州是不是在变好?民众是不是变的更安全?物资和钱财是不是变得更多?国朝的底气是不是正在扭转?好吧姑且算是你有文人风骨,你说的一些问题虽有断章取义嫌疑,但的确不全是胡编乱造。但若依照你所想的那样,把一切停下来,本质问题就在于江州会变得更差,还是更好?”
  “更差或者更好,这不关老朽的事。那是你高主政的事。”胡市冷冷道,“我唯一能肯定的在于,你身为官员知法犯法,违反了太多大宋律,颠覆太多伦理。这样的金钱,这样的成功,我不需要,民众不需要!咱们要的是:公正和法制!”
  高方平眯起眼睛道:“这么着急就开始代表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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