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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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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厢军,属于政务系统,除非明府使用他们,我堂上文官才能集体表态。但明府并未使用厢军,于是不存在需要大家同意之说法。”
  高方平看向裴炎成和何足道道:“现在你们还有问题吗?”
  “没了。”裴炎成尴尬的退了回去。
  何足道却是不会就这么算了,说道:“那便再请王曹官解释一下,关于裴炎成私自带人、慌称知府相公命令,随意颠覆体制,对我财政口指手画脚的行为算什么?”
  “这……”王德旺一阵尴尬,其实他和裴炎成关系也不好,但是若咬了老裴,肯定要被酷吏教做人的。
  所以王德旺目下就尴尬了,真要解释的话要不就是大魔王违规。但显然依照官场固有规矩,高方平不会有错,于是只有裴炎成背黑锅了。
  这个黑锅不大不小的,裴炎成麾下跟着犯浑的人铁定死路一条,就算是他裴炎成,也至少是违反体制被记录在吏部,然后一脚踢飞,滚去吏部待岗再就业。
  所以,王德旺满头大汗的不说话。
  “说啊,王曹官你不是能说会到吗,哑巴了?”何足道说完,全体官员不禁哈哈笑了起来。
  他们就这德行,王德旺自古以来就是北京的笑料。笑着笑着也就习惯了,加之他没什么威望和能耐,大家还相反喜欢留着这么一个棒槌在北京做官呢。
  这下被众人嘲笑,王德旺脸都憋红了。
  高方平也微微一笑,总体还是觉得王德旺有些萌的,就不为难他了,开口道:“何足道你别为难王德旺,怎么不冲本府来?”
  “那便有请明府当众回答,裴炎成这疯狗的行为算什么?”何足道开始将军。
  书记官一阵头疼,没被特别吩咐,真不知道该怎么记录这些幺蛾子。妈的这里的幺蛾子越来越多了啊,在这里做书记简直等于找死。可惜大宋的书记不是官而是吏。
  高方平耍流氓的样子道:“裴炎成什么也不算。他去府库,乃是奉我之命而去,服从上级调遣,他有什么问题?”
  “你……”何足道不禁一阵郁闷,意料不到这狗官连遮羞布都不拉,就这么开始裸奔了。
  “我什么我,我对府库好奇,不能去过问啊?”高方平摸着下巴道。
  “可以的,明府你可以的。”何足道念着胡须道,“然而就算您好奇,也不该随意颠覆规矩,您可以直接询问下官。朝廷派下官在这里执掌府库是有原因的,您不能无理由的情况下绕开我,让不关事的裴炎成来过问。您看看您瞧瞧,这不就出了大事,死了人,真不知道这些责任该谁来负。下官认为,这便是今天需要讨论的第一个问题。”
  高方平道:“书记官记录如下,本府做官不久,初来北京不熟悉。于事务繁忙下忘记了规矩,恰好遇到裴炎成,便口头吩咐裴炎成代理府库这事。”
  然后看向何足道说道:“何曹官还有问题吗?”
  何足道道:“这个事务上,明府您不止是忘记规矩这么简单。根据您在其他地方的不良简历,您专门绕开我这个主要财政官员就是不对,甚至让人误会您在谋划什么。作为大名府知府,在您有确实证据、证明下官我不可信任前,必须信任我这个朝廷任命的财政官员,也需要通过我才能干涉府库,这就是需要有我这么一个曹官的原因。这不是军事,不是您一人负责制。”
  “然而。”高方平话锋一转道:“你似乎忘记了,老子有个户部侍郎衔?”
  王德旺总算抓住了机会,出列道:“若是如此,那当然顺理成章,明府带中央职务户部侍郎,就不属大名府地方体系,可以于任何时候监督府库而不需要通过谁。”


第六百五十一章 权知大名府的局限
  高方平挂户部侍郎倒也没太多人知道这事,于是何足道尴尬的看向了负责人事的曹官,意思是:这犊子带着来的档案里真有这头衔?
  负责人事口的曹官,尴尬的样子微微点头。
  于是何足道不在谈及这个问题了,转而道:“好吧就算是这样,越线过问府库不成立,这事便过去了。但因为明府忘记细节,不恰当委任裴炎成的行为,造成了大家误会,被监押司执法而造成了伤害……”
  “闭嘴!”高方平冷冷打断道,“这不是执法,而是错误执法,甚至是有意之迫害行为,来啊,拿下索超,等候本府调查!”
  索超也没有出现想象中的严重反弹,他很聪明,这个时候有错误的行为,真个被斩立决也是可能的,那就一家人都要哭瞎了。
  于是索超额头见汗的样子,不等虎头卫下来捆人,主动解下兵器,出列跪地道:“罪人索超愧对明府,愿主动认罪,戴罪立功,请明府将这情节考虑?”
  见索超这态度,一群何足道为首的官员便破口大骂了起来,指着道:“妈的索超小子猖狂,快,请明府把这狗日的斩立决,最坏的就是他,人家裴炎成只是行为不妥当,但他其心可诛的杀害国朝吏员,罪不可赦……”
  “瞎咋呼个啥?”高方平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们看我像个被你们忽悠的猪头吗?”
  “不不不,明府误会了,没人觉得你蠢,主要是索超这小子乃是北京第一兵痞,根深蒂固,盘根错节,贪官污吏,他几乎和河北道上所有的黑帮头领都认识,咱们早看他不顺眼了,如今在明府威严决断之下、在禁军进城勤王的强大压力下,他这才主动认罪的,快些斩了此贼以安民心。”这些家伙说的跟真的似的。
  “我真是服了你们这群奸贼了。”高方平也只得苦笑着举起小白旗摇晃了一下,然后扭头道:“拿下索超严密保护关押,等候本官调查,食水经由虎头卫供应,没本府许可,谁也不可与之接触。”
  “是。”虎头卫上前,取下索超的管帽后就带走了。
  于是全部人就只能干瞪眼了。索超被罪是肯定的了,毕竟在这次的冲突中死了人,所谓出手就有责任,不用去管是因为什么而去,亲自带兵去指挥府库“保卫战”的索超是肯定有责任的。
  目下只看索超这小子是否会临死反戈一击,捅出一条黑幕来。没道理他会招供的吧,他拖家带口的难道也不管了?
  这些家伙一边想着,又听高方平继续下令道:“十六名虎头卫亲自进驻索超家里,在这事有定论前严密保护,记住,不论索超犯了什么事,都要保护好他的家人。”
  “遵命。”虎头卫们下去了。
  索超的事情定调后,其他事高方平都暂时不想扩大。
  但是何足道不服气,再次出列,相当恭敬的道:“至今卑职仍旧没弄明白,明府为何派兵围了我府库,须知这极其不对常理。影响我大名府整个财政体系运转,不应该是明府会做的事。除非您有理由有证据,要对卑职进行重大指控,否则我朝断然没这种越权的先例。府库一日不解锁,大名府便不能正常工作。”
  高方平铁青着脸,手按在桌子上就猛的起身盯着他。
  然后其他官僚开始和稀泥,纷纷摇手道:“都知道明府冲动,但是消消气,消消气啊,何足道曹官只是属于忠心耿耿、不太会说话。但话糙理不糙,他说的真乃是正理,尽管禁军使用权在明府您一人之手,可这真的没有先例,不对祖宗规矩。”
  高方平一阵眼晕,无比泄气的道:“妈的你们这群混蛋,要是我说了算,我下一秒钟就把你们这群渣货给解散了算。”
  尽管被这不良少年如此羞辱,不过这些家伙仍旧笑脸相迎的摇手道:“额,明府又谬论了,没有了我等,大名府是不会运转的,且朝廷有体制的,您不能这么干。”
  这就是泄气的地方了,这些奸贼他们摆明了就是有恃无恐。
  然而在大宋体制下高方平偏偏动不了他们。甚至连他们的麾下差人都不一定动得了。
  他们不是高方平的官员而是朝廷的官员。说白了,高方平来这里的理论基础是“社稷为重”,也就是替皇帝在这里管民,而不是管他们,他们都是大宋这架臃肿的官僚机器的部件。
  王安石最看不惯他们,结果老王就失败了。没什么理由,这就是大宋。
  也不是说不可以收拾他们。“民”可以收拾他们,而管民的权利恰好在高方平手里,只要走江州模式发动全民战争,顶着“皇帝子民呐喊的旗号”,给予大头百姓纠察和反击的权利,那以后,洪流就可以分分钟碾压这群鲨鱼。
  只是说那有严重后遗症,同时朝廷已经害怕高方平了,若出现那个局面,估计这些鲨鱼没被吊路灯,高方平却已经被朝廷捉去吊在东华门了。
  所以啊,这有点像后世的某个时期,组织上的规则也是:上任书记可以退,不过一般暂时会在本市人大做主任。
  说的好听点是“老领导扶上马送一程”。但要解读为:害怕新官上任火烧的太旺而出乱子,也是可以的。
  在人大虽然不主政,却基本在“保护老干部”们。因为就算人事是市委负责,但在法理上,固有的官僚位置仍旧需要人大任命。这是防止新书记惹乱子的一个动作。
  在大宋,地方没有任命官员的权利,这个治权捏在吏部手里,也就是捏在蔡京手里。但凡不是皇帝钦点的职位,吏部都可以在平级的职位上随意调动。
  不过这个官员挪动的过程,一般会慎重考虑“主政领导”意见。也就是高方平和梁子美的意见、几乎就能决定这群官员的去留。致命的又在于,高方平是“权知大名府”,而老梁的北京留守头衔仍在,暂时没去掉。也就是说如果高方平弄出了太大乱子,仍旧有可能把老领导给惹出来“平乱”。
  若是老梁带北京留守衔来大名府视察。那就真出幺蛾子了,大名府的一切权利就不在高方平手里,被架空了。
  因为体制上,北京留守和大名府知府这两职位不该同时存在,若极端情况下真同时出现了,当然是留守相公自动接管一切权利。所以在本质上,这就是后世老领导暂时在“人大”稳住局面一样的道理。
  妈的这就这么一回蛋疼事,没有什么太新鲜的。
  结论是,高方平暂时拿这群鲨鱼没有办法。就算有张商英放水,也得熬到去掉“权”字,拥有北京留守头衔的那个时候,才能正式对这些鲨鱼开战。这是大宋的体制,不以高方平的意志为转移。
  见高方平始终不啃气,在做YY状。下面又开始炸锅了。
  近百个官僚做刘玄德哭泣的样子,哀声道:“明府您真的不能始终封住府库,让我等无法工作,让大名府无法运转啊。皇帝信任您,任命了您过来,不是开倒车的?”
  高方平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小白旗,又摇晃了一下。
  全部人脸色发绿,寻思现在是老子们委屈,老子们对您投降好吧,你小子倒反恶人先告状的摇晃白旗了?
  书记官瀑布汗的样子起身问道:“知府相公,您对群体官员投降此点,需要记录吗?”
  “不不不,不要这么记录,这分明是咱们对他投降,你小子到底是怎么混进来做书记的?敢如此颠倒黑白?你好好的说,你师承何处?”他们不敢骂高方平,却又一群的指着书记官破口大骂了起来。
  “好吧随了大家的愿,这里没人相互投降,咱们这是在讨论,‘讨论’懂不?”高方平道。
  “卑职明白。”书记官这才坐下来又开始记录。他觉得其实大魔王也没有想象的可恶,还是蛮人性化的。
  和稀泥到此为止,高方平脸色又沉了下来,看着何足道说道:“何曹官,本府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对我陈诉府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需要你在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它怎么就有问题了呢?”何足道摊手道:“下官兢兢业业,府库一向健康运转,没什么问题。明府您这个指控可不是开玩笑。您真的要指控下官的府库有猫腻吗?”
  高方平冷冷道:“这不是还没有开战吗?我只是让人封了府库,还没开始查。所谓赌桌规矩投降输一半,我不是来大名府拉仇恨的,是来建设的。如果说,我是说‘如果’,你们屁股里真有屎,现在对我直言,对我认错,然后可以大家一起坐下来商量着渡过难关,我不追究你们。我只建设。”
  眼见有几个立场不够坚定的官员心动了,何足道急忙道:“明府真会开玩笑,谁会信您是个温柔的人,大家只听说过您各种过河拆桥的事,还听说一旦被您找到借口,整个江州军都被杀,江州系公务人员四百多人被斩立决。”


第六百五十二章 你们不服就造反啊
  这明显是何足道在带节奏,在危言耸听了。
  果然此言一出后,刚刚那几个看似想投降的官员又不信任高方平了,缩了回去。
  非但如此,几个差人的头领,包括监押司在这里的几个军官,也纷纷色变!他们都被何足道给蛊惑,给吓坏了。
  裴炎成感觉很不好,这个局面一出,基本上整个北京官场从上到下,都开始反大魔王了,虽然大魔王还没有败,但这真不是好事。甚至被这些家伙反手给整倒都是可能的。毕竟法不责众、但体制相反为了维稳会把闯祸的人给和谐,以平息众怒。
  包括王德旺也额头冒汗了,为高方平捏了一把汗。
  高方平和何足道对视了片刻道:“真决定了吗?真要本府下令开库查?”
  何足道看似已经摆平了府库的问题,笑吟吟的道:“下官一向公正,不惧上官检查。既是明府带户部侍郎衔那么牛,您不信任,要分离官员感情、闹矛盾、也由得你了。”
  裴炎成和韩世忠不禁大为着急,知道此番恐怕会被何足道给绕进去,他这个样子显然不怕查。早先他们调来厢军“誓死保卫府库”乃是烟雾弹,是对大魔王的计谋。
  “上当了!”
  韩世忠和裴炎成同时这么想着,由裴炎成出列和稀泥道:“要不明府,其实何曹官算是言之有理,在未有更进一步证据之前,不宜这么干。虽说你是户部侍郎想查那个府库就查哪个,但这真是对官员之不信任体现,不利于我大名府的同心协力。”
  “同心协力个屁!”高方平拍案怒斥道:“就这个堂里的调调,也能解释出同心协力来?传令刘法部,立即开府库,带财政口账簿,进驻清点银钱。”
  言罢,令箭扔了下去,定调了。
  何足道恭敬的抱拳道:“这是明府之权利,由得您了。反正您不信任任何人,需要下官陪同您一起,亲自去府库看看吗?”
  “答应你,这便和我一起去走走。”高方平起身开始穿戴盔甲。
  众人真的对这疯狗平太头疼了。人家高方平穿盔甲乃是因为被迫害妄想、怕死,但被他们解读为高方平戾气重,随时有战斗的倾向和思维。真是的,误会就是这样形成的……
  带着虎头卫,又在一队禁军的护卫下,高方平带着官员群体,来到了大名府的金库外围。
  大名府的金库和江州相比弱爆了,倒是用大青石建成的,然而却是一道破木门。
  木门已经被打开,几把非常原始的铜锁挂在门上,封条已经撕开,有军伍已经进去查询,还有无数账房在内里配合着。
  见大魔王来到,刘法立即下马跪地道:“末将见过知府相公。”
  “进去。”高方平一挥手,带着人就进去了。
  进去后果然琳琅满目,整个库房几乎是满的,到处是存放在架子上理顺了的白银,以及随地堆放的铺天盖地的铜钱。
  里面的人也全部是裸着,包括查账的军士。这是规矩,进金库必须裸着,出来也要裸着接受检查。曾经东京还发生过有人的腚眼里藏着银两出来呢。
  裴炎成才不想众目睽睽之下裸奔呢,所以他和其余官员只是在门口,拒绝进来。
  至于高方平和何足道,则不需要遵守裸奔这条规矩。这不是走后门而是合法的,因为这个级别的人无需往衣服里塞银两,妈的能塞多少。如果仅仅用衣服包银两就可以满足这个级别的官员,那么皇帝宰相和百姓,真是做梦都会笑醒,国之幸也。
  梁红英和菊京宁死不从,坚决不脱衣服裸奔,所以此番她们没进来。
  刘法和韩世忠卸甲了,在这个大冬天的甩着蛋,他们却也不觉得冷,跟随在高方平的身边。
  然后每队人跟随有一个账房,账房依照本子念了“某列某架某格有多少两”,士兵就根据数据,清查是否真有这么多。
  何足道在偷笑着寻思,你高方平不就想捏住老子小辫子整死我吗,这下库房是满的,却因为你的任性,已经死了人,这脸打的啪啪啪的,都说你无敌,看来那是夸张了。
  高方平当然知道他敢开库,数额就查不出问题来。
  但高方平一句话没有,始终如同野狼一样盯着军士在清点,还是看出些问题来了:银两成色不对,太新了。
  这绝不是那笔在账本上滚存了近三年的老银两。
  再然后,大宋存放银钱是有规矩的,但凡入官库的银两,虽然有可能收缴上来的时候是各渠道的碎银,却会统一融了铸造成官银存放,这是方便清点和运输。
  显然,临时“借来”银钱撑门面的官僚们,还来不及融为官银,仍旧有一部分乃是参差不齐的碎银。
  看到这里,高方平基本就心里有数了,却并不说破。
  好整以暇的听着账房报数,然后看着他们称碎银两计算重量。
  这就是入库需要重铸官银的原因,官银都是标准整齐的,不用称就有数据,但是碎银盘点库房时候却要浪费大量的劳动力,劳民伤财还有损耗的风险。
  何足道有些皱眉,碎银是个破账,他不希望高方平关注碎银,可惜高方平始终在着看。
  不过老何也不担心,反正钱数在,若是为此被责问,这虽然是个问题,却对于何足道只是个小问题,最多只是他督查不严、属下懒政怠政、减少了一道手续,到不了什么高度。
  不过已经准备好了说辞的何足道有些意外,高方平并未询问“为何不是官银是碎银”。这兴许是高方平经验浅薄,又兴许他有什么猫腻?
  想着,何足道也有些担心了起来。
  韩世忠不懂这些规矩,眼见军士数钱基本都符合计数,偶尔有少许出入、那也不算问题,而是合理的误差和损耗。于是,韩世忠觉得大魔王真的被坑了,此番找不到纰漏了。
  想着,却看到大魔王驶来眼色。
  韩世忠还是很熟悉高方平的,虽然不知道具体要干什么,却知道是让过去仔细观察碎银。
  于是韩世忠过去凑热闹了,甭管大魔王要干什么,总之过来观察每个特征,记在心中就行。
  差不多的时候,黄金和白银清点完毕,基本对数,剩下的少许出入,真的只是累积误差而已。
  “知府相公,若还不放心,咱们再把铜钱也称了吧?”何足道笑道。
  “不用了,我当然知道大头都在了,铜钱当然更不会少,行,就这样吧。”说完走了出去,然后刘法韩世忠纷纷穿衣跟随。
  出来后,何足道打脸的样子道:“这下呢,知府相公有没说辞对治下群体交代呢?下官冤枉,不被您信任,明目张胆派军队封了库房,进而清查。这虽然是您的权利,但是下面会怎么传说呢?这对下官的官声非常不利啊。难道事后,您都不用交代的吗?”
  高方平铁青着脸,一句话不说。
  等候全体人员退出了库房,金库上锁。只见大门上一共挂了六把铜锁,都是官制的,还有官印在上面。然后六把钥匙,分别交给不同的人,其中一把交给金库基层管理员,一把交给监押司军队的相关人员。另外三把,交给不同的财政口人员。
  最后一把最大的,依照规定是何足道亲自保管,不过人家把钥匙送过来的时候,被高方平拿走放在了怀里。
  “您什么意思?”何足道终于色变了。
  高方平道:“意思就是,本侍郎被迫害妄想症,所以再次当众宣布,我不信任北京官员群体。北京府库,目下被户部侍郎高方平依大宋律,临时全权接管。”
  顿了顿又道:“你们无需瞪着眼睛做惊恐状态,是的我就耍流氓了。不要以为你们有多牛,不要以为你们可以颠覆‘官大一级压死人’的定理。身为替皇帝守望北方战略的守臣,我要是连你们都不敢得罪,那是白来了,还指望有朝一日我带兵北上作战?”
  “你你你……”一群人指着大魔王,想吐槽又不敢。
  “我什么我,我没说你们有罪。不过是的,老子就是不信任你们,并且不要理由。权利在手,我拳头大,我就是要接管府库,你们不服气就造反啊。我调军进城,就是等着你们造反的,嘿嘿。”高方平道。
  王德旺不禁昏倒在地,虽然看到大魔王变身了,可真的不希望他只使用拳头啊。总归以德服人才是王道啊。
  “好你个高方平,你简直越来越不像话,咱们以礼相待,以礼相守,尊敬上级,竟是换来了这般嘴脸,说不得,下官不容你一手遮天,定要对朝廷上报你的诸多不妥行为。”何足道悲愤的样子说着,还挤出了两滴眼泪来,很装逼的用袖口擦了擦眼泪。
  远处围观的大头百姓们开始喝倒彩了,显然是在鄙视何足道这个狗官的煽情,简直是影帝啊。
  “你看,他们支持我,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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