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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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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听说张叔夜嘴巴笑歪了,这就是变革。此番竟然不需要户部出手,就已经完成了这么丧心病狂的军备扩充,于是户部作为最大股东当然是支持投资的。
  其后高方平又有举措,鉴于目下股票交易所已经被权贵喜欢,高方平再次进行了融资配股,稀释原有的钱庄股权,让大家加大持股,另外也让没机会上车的人,有新的股票可以买。
  于是,从股市交易所内,再次丧心病狂的募集股权资金三千多万贯,其中一千万,用于加大对江州的投资,另外的两千万贯资金整装待发,即将对北京进行大规模的投资……
  四月中旬,西北战事全面告急!
  东部长城段,集合了河东路以及永兴军路之二十八万兵力,仍旧顶不住西夏,东部长城几次失守又抢回来,反复进行拉锯。
  河东名将呼延赞的后系子孙,现如今都是河东军系的将领。在他们主将折可适战死的现在,是永兴军路经略使刘延庆节制他们。但呼延家的将领们哭瞎了,纷纷上书枢密院,弹劾刘延庆把他们当做后娘养的,以强压政策,故意把河东军系当做炮灰使用,最艰苦的战都是河东军系再打。
  出这种幺蛾子,真让陶节夫相爷想死的心都有了。刘延庆那孙子什么尿性陶节夫清楚的,妈的童贯的人就这德行。人家一向都是儿子只打自家的,关键时刻作为政治正确,只能用亲儿子去牺牲,才是凝聚人心的道理,但刘延庆竟敢反着来。
  刘延庆也算蔡京的人,于是,蔡京说这其中有误会,具体情况没有调查研究,就不能听河东军系的人单方面瞎掰。
  说这么说,其实老蔡他心理清楚,同样是军队,但是艰苦的东部长城攻防战持续到四月,宋军已经死伤四万余,而其中三万是河东军系的。这的确是刘延庆这孙子的猫腻了。
  总之,此番陶节夫连蔡京的面子都不给,在朝上怒斥刘延庆那个王八羔子,老陶放话了,“再出现这种厚此薄彼的事,你给老子滚回来,不敢打,看老夫再次披甲上阵、去教你怎么打”。
  其后在蔡京的和稀泥下,陶节夫那不利于团结的话也被“和谐”了。是真的,《汴京时报》的确引用了陶节夫的原话,但是纵使陶节夫相爷的话,也被维稳部门下令《汴京时报》给强势删除了@#?
  其后,河东名将呼延赞的嫡系子孙呼延灼,从侍卫马军司带一只精骑前往支援永兴军路。
  是的,就是《水浒》上被破了连环马而后活捉的那货——呼延灼。
  目下他是没啥子连环马,当然他也算是京师系的名将之一,擅于骑兵作战。那么此番呼延灼带了多少骑兵去?八百人。
  这就说明赵佶害怕了,舍不得把京师力量分出太多给西北。而在张叔夜和陶节夫的角度,呼延灼过去,骑兵是次要的,仍旧是一种政治平衡。呼延灼的唯一责任,就是以他呼延氏嫡孙的名誉作为旗帜,节制住河东系的将领们,让他们情绪不要太大,要团结。
  与此同时,陶节夫在朝遥控种师道部,责令他们给予永兴军路支援。
  然而听说种师道不鸟,拒不出兵东部长城,仍旧在集中兵力和软骨头卓洛和南军司撕逼。
  看起来种师道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要和察哥打心里战。察哥如火如荼狂攻东部长城之际,种师道已经依托西部长城,把卓洛军司拖成疲兵,卓洛军司正在节节败退。而种家军已逐步形成兵围西夏重镇西平府的战术形态。
  陶节夫不是不知道种师道“围魏救赵”的战法,但是仍旧给予怒斥,说种师道不顾大局,妄图复制围魏救赵战术。若是以前的西夏,昏庸无道的外戚梁氏集团掌权时期,倒是可以用此战术把西夏前三排吓死,从而破了察哥战法。
  但如今如何还能再这么干呢,李乾顺已经肃清内部掌权了,察哥是他亲弟弟,陶节夫强势认为,这种“敌在前三排的战术”,现在已经很难凑效了。


第六百六十五章 批斗大会
  于是陶节夫急令秦凤路帅司:“为今之计,刘延庆所部一旦失守,则造成我境内大幅损失,那时夏贼长驱直入,而你部就算拿下西平府,但限于你部骑兵不足,不擅于游牧战法,所以无法深入西夏腹地,得不偿失,立即依照本相部署支援刘延庆部。”
  写这么写,其实陶节夫心理清楚,种师道是不会轻易接受谁的指挥的,那个老家伙他就是认死理。这就是陶节夫当初想撤换种师道,让刘仲武去西北的原因啊。可惜刘仲武那个棒槌现在只想在京城搓麻将,对战争不感兴趣了。倒是他家小儿子刘琦是个骨骼惊奇的小子,已经去参加北京少年军学堂了,当然目下还是太小了,是一只小屁孩。
  基于对东部长城防线的不看好,基于了解种师道的尿性,于是陶节夫正式提议,赵佶批准之下,一纸战时圣旨到达北京大名府:高方平加北京留守司衔,兼北方都转运使,北京进入战时体制。高方平部扩军备战,随时等候朝廷最后的出兵命令。
  乱世出英雄,战争塑造人不是吹的。若在和平时期,高方平恐怕已经去吏部待岗了,但正因为此番的西夏太猛。于是,高方平原本两年后才能获得的留守头衔,现在就有了。非但如此,赵佶被战事吓坏了,于是非常规委任小高为北方都转运使。
  带个“都”字就是总督的意思。就像都统制,就要管一群统制。用词北方,而又无其他说明,则代表以高方平执政的大名府为线,河北东路,河北西路,河东路,永兴军路,乃至秦凤路的北方五路之财税粮食大权,现在全部对高方平汇报,而不是朝廷。
  也就是说,现在北方转运司,已经一定程度架空了朝廷的“财税”大权,算个小朝廷了。
  这不是常设职务,但宋夏之战一天不结束,赵佶一天不放心,那么在没有制置使的情况下,高方平就是“北方前委”第一顺位大总管。
  目下是枢密院还没有正式下文让高方平出兵,一旦下文,高方平驾临西北战线的话,在没有制置使的情况下,也将正式主持宋夏之战,全面节制种师道和刘延庆。
  至于他们现在才后知后觉的下文、让大名府进入战时机制?真是等他们黄花菜都凉了,还打个屁的国战。
  人家高方平早在两月前深化了政治斗争,不论民生还是工建,亦或者是军事,早在做战争准备了。江州基地、汴京猪场,也早就进入战争动员,三班不停的在生产。目下仅仅被视为战略武器的神臂弩,根据小朵汇报,日产近三百架。
  并且小朵已经立下了军令状,扩产的脚步不会停止,将在进入夏季七月时候,日产六百架神臂弩。
  可笑他们一群相爷、现在都还在玩各种政治文化,战略平衡,思考各种阵法和部署。内功不足的他们、也妄图用招式精妙来弥补?
  既然此番朝廷对北方权利大解锁,那就得让他们好好看看,什么叫重剑无缝,无需花俏就可破尽天下。什么叫重装上阵!
  现在高方平依托金融政策,初步搞活了几大生产基地,于是,也该用西夏来刷经验了……
  四月二十一日,江州少年军战斗部,五百多个自带饭盒的孩子来报到了。这很寒碜,目下时日还短,少年军规模虽然不算小,但是缩小到战斗部,人数是不多的,特别年满十六岁的毕竟是少数。因为少年军入学的年纪都很小。
  不过无论如何,十六岁在大宋已经算是很成熟,在后世九十年代时期,初中毕业参军的人也很多。所以在古代这已经不算娃娃兵。
  高方平一早的政策,进入少年军是要挑选的,骨骼惊奇,适合的,才会挑选来战斗部。把关的方式乃是关胜的拉开裤腿一口唾沫,擦亮,就如同段锦住和马俊摸马骨一样,其实也能一定程度挑选出体格强劲的孩子来。
  最重要的在于这三年以来,少年军的培养,花费了高方平不少心血,就连饮食都是定制的“饲料”,全营养素,所以虽然他们只有十六岁,却一个个很高壮、精悍、政治过硬,基本素质过关。缺少的就是实战经验。
  这很好,来自郓城、江州、北京的少年军“指战员”,加上虎头营老兵,已足以填补被退役的军官。这些娃大部分被高方平委派为“政治委员”,进驻各基层战斗部。
  此点没毛病,太祖皇帝定下的国策是文人将兵,大宋的文人也就代表政治。在非常时期,掌印的文官高方平是统帅,那么为了军队的政治正确,派出属于高方平的“政治委员”进入战斗单位,当然可以解读为大宋国策。
  说白了,后世的那套,初形仍旧是老赵的这套,只是更加完善了而已。
  现在就猥琐了,临阵磨枪磨了个轰轰烈烈,每日三分之一时间强集训,一大半时间则政治学习,过政治生活。脱胎于高方平的这群少年党卫军,他们虽然经验浅薄,甚至文绉绉的上纲上线,但是他们是虔诚的,真在给北京禁军灌输理念、重竖信仰、关心大家又解决问题。
  时间虽然极其的紧张,但是一切都在日新月异的改变着……
  张商英专门给高方平挑选的一批学院派新官也到达了。
  这群号称做官不久没被染过的人,虽然是抱有理想的一群,但最大的缺点是经验不足,不懂一些固有默契,然后都是文青小资固有的一些通病,他们不合群,清高,理想化。
  于是他们来参加工作的时候,和目下的新差人队伍,和那些正在如火如荼大建设的苦人群体,显得格格不入,相互的摩擦很大。
  仅仅不到五日,高方平就接到了来自太多人的抱怨和投诉,包括王德旺都对这群人有很大意见。
  裴炎成就更夸张了,听说他学习高方平的套路,已经和两个年轻的小官员打过架,把人家打伤了后,现在那几个都还公费躺在安济坊之内。
  高方平鼻子大了压着嘴巴,只得亲自去看望受伤的官员。
  看望了以后呢,高方平太熟悉这些小碰瓷党的伎俩了,明显不碍事的伤,他就是说头疼脚疼,腰疼,就是要住院,就是不出来做事。
  在这个节骨眼上啊,弄得高方平真想把老裴吊起来打死……
  “升帐!”
  咚咚咚的大鼓声敲响了。
  战时体制的升帐当然不是开玩笑的。大宋毕竟不是后世,所以一听鼓声的节奏,被打伤的那两碰瓷党也屁颠屁颠的跑来开会了。
  这是一次全会,几乎所有的官员,差人头领,主要军官们都到场了。
  鼓声停止后,全部人员齐备,高方平从侧面背负着手走上高堂,落座的时候全体大呼:“卑职等参见相爷!”
  北京留守等同使相,和枢密使一个级别。此外北方都转运使更是个类似于相爷的职务,所以这么叫也没毛病。
  “都别客气。”高方平微微摆手,坐下来之后抬起茶喝了一口。
  紧跟着不等大家开口,高方平直接变身,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狗日的就是不让本府清静,这个如火如荼的节骨眼上,就要有各种各样的乱子来骚扰本府思路。所以你们都别奇怪,今个叫你们来就是批斗。必须要再次统一战线,理顺思想观念问题。这个观念不换,本府就没把握度过这个危机时期。”
  他声音太大了,口水都飞下来,溅射在一些人的脸上。
  早就被调教乖了的原有官僚们都仿佛死了爹一样低着头。是的这群家伙目下被闲置了,拿着工资爱干啥干啥,开会就来,没会就在家搓麻将。主要职能就是作为垃圾桶、被高方平骂,俗称倒垃圾。
  看老官僚们都被骂成孙子了,新的文青小资们也各种震惊。都听闻猪肉平难缠,此番算是领教了。
  “关于批斗的具体内容,我现在讲一下,是关于这几个方面。”
  高方平以比以往老梁爹还啰嗦的姿态,敲着桌子道:“这个第一方面是生活上的问题。我们有的官员自由散漫,吊儿郎当的。这说的好听是文青作风,说难听点文青是个蛋,你们不要以为本府是同进士出身,就会喜欢你们这套。这根本是没心没肺,战时体制下也毫不紧张,不严肃,不顾团队利益。大家在睡觉,我听说有些人他偏要弄群歌姬去夜宴,纵酒高歌。裴炎成说他们两句他们还不服气,说是他的自由。自由个蛋,本府麾下没有人权,不许自由。”
  “然后呢,大家都起床投入生产去做事了。这些唱歌的,他又要去睡觉了。其他人在开会领悟精神,于战时为国服役。结果咱们有些官员,他嘻嘻哈哈的,一边喝酒一边写诗,经常为了几个风尘女子而触发悲痛心情,甚至会于公众场合‘见花落泪,望风伤感’。目下我国战开启,全民轰轰烈烈的实干苦干,而你们整天处于这样醉生梦死的幻想之中。”
  高方平猛拍桌子道:“不要不承认,不要猜测是谁举报,本府都亲眼看到过不止一次。”
  喝了口茶再道:“这个第二方面,这些家伙在工作中情绪忽高忽低。有兴趣则热情奔放,不感兴趣了,就垂头丧气,好高骛远,不肯埋头苦干,老想着自己高贵,想要过问诸多的领导事务,否则他就认为大才小用,做一事怨一事,这山望着那山高,大事你们做不了,小事呢,又不愿意去干,觉得掉价,觉得你们十年寒窗出人头地了,凭啥要去工地指挥百姓是吧?你们总是无计划,应付了事,遇到困难就撂挑子,不去研究克服,不顾国朝形势需要。”
  再拍一下桌子,呵斥道:“妈的老子越说越恼火,真想把你们一群的吊起来,你们甚至比以往被闲置的那批贪官,更可恶!”
  以往那些被闲置的贪官算是被表扬了,于是他们纷纷嘴巴都笑歪,戏谑的看着这批新来的。


第六百六十六章 替天行道
  “笑什么笑,本府这都没有批完呢,全部都有,注意被我骂。”
  高方平继续道:“这个第三方面呢,你们这些棒槌自持学问和规矩,对我的路线精神的学习不够重视,就是勉强学了,也是怀着抵触的心情。要不就是茫无头绪,虎头蛇尾,往往满足于一知半解,缺乏最根本的钻研精神。你们是读书人,不能说你们不爱学,但是你们只学文艺,只喜欢唱大道理,而不喜欢面对实际情况。本府粗暴的把你们看做是棒槌,空谈误国。鉴定完毕。”
  听到鉴定完毕,大家没心没肺的松口气,以为结束了,又轻松了起来。
  然而高方平继续骂道:“继续等着,本府还没说完。”
  于是,全部人再次脸色发绿了,大魔王竟然还没说完?
  裴炎成和王德旺面面相视,佩服啊,大魔王就是骂人都有这么多骂词,且一点没有说错,几乎针针见血,这的的确确是目下的北京官场存在的问题。他不说严重,但是的确背离了大魔王的制霸路线,被骂死活该啊。
  不止老裴他们这样觉得,包括那群旧时期的贪官,也认为这群年轻派就是这样的。从这里说,这群旧贪官觉得这次开会很解气,到此,他们相反觉得大魔王比以往可爱了些。
  又喝了口茶,高方平再道:“这个第四方面,就来说说你们比较擅长的写文章做学问上。你们的各种文章言论我都看了,你们不要以为本府总躲在大宅里玩女人。其实我始终在盯着你们,你们写的东西脱离实际,夸夸其谈,籍以骇人听闻。这看似你们在关心国政,恨铁不成钢,实际上在败坏我军心民心,根本言之无物,全是你们的空想就敢用来指点江山,评击本府的实政。裴炎成骂了你们还不服气,闹性子了,不写大事则又开始不切实际,无病呻吟的写些抒情鸡汤,什么秋夜怀念啊,可爱月亮啊,借风月和美景、借以以讽刺我高方平建设的烟囱。以自己的空虚带动百姓的感情,国朝内忧外患之际,瞎几把带什么节奏呢?如此好的文笔,如此多的机会等着你们露脸,就是不愿意去实干,只是瞎闹腾。惹毛了本府上前线时,带着你们一起去,让你们用笔杆子去怼刚西夏铁骑,那时候你们就知道我的猥琐了。”
  这下除了老裴之外,全部人吓的面无人色。大魔王真的开始猥琐了,这是可能的。他高方平都上前线了,真要带着其他人,那是谁都跑不掉的。
  “都别分神,本府仍旧没有说完。”
  高方平继续道:“这个第五方面,是待人接物的清高。王德旺指出以后,甚至旧时期的一些混蛋贪官都在说你们了,你们仍旧不当做回事,听不进去。情绪相投的则无话不谈,酒逢知己千杯少,拖着人家搞建设的人喝酒,耽搁时间。遇到性格不对的,则你们清高孤傲,嫌弃人家泥腿子便不理睬,不关心群众生活,话不投机半句多是吧。对别人刻薄,对自己则无原则的宽容,这说的就是你们。是的虽然我也这样,但只许我放火不许你们点灯。想学着我点灯,那首先得够资格。”
  “这个第六方面,不团结,重视个人利益,个人利益高于群体,动不动就看不起王德旺,动不动就和裴炎成撒野,所谓文人相轻我理解,裴炎成和王德旺也不总是对的,这我明白。”高方平道,“但这就是没有团结关,自由主义。就算你们说的观点对,也不值得提倡这种行为,至少不值得在目下局势提倡。你们这样子还做什么表率,至我成百万统一服役的工农大众于何地?”
  顿了顿高方平喝道:“吐槽结束,都听明白我在说什么了吗?”
  “明白……”声音稀稀拉拉的开始回答。
  高方平道:“现在特殊时期,重要的我只说一遍:要认真接受我的批评,认真检讨自己。理顺了观念的,你们会是国朝栋梁,那么本府出兵之际,你们就是在这里大展拳脚的父母官。若是最终仍旧不愿意转变观念的,随便你们,北京不需要你们。我真不想再把你们送回吏部去,到时候就一起跟我出兵吧,我去哪你们就去哪。都去打听打听,我高方平被迫害妄想,我走的时候通常会把闹腾的带走。”
  全部人脸色发紫了,被吓得不轻,包括哪些旧时期的贪官,他们一起抱拳道:“我等明白了,定认真领悟相爷指示,一起共赴国难。”
  “我看好你们哦,加油。”高方平双手指着他们……
  大魔王管人的手段很低劣,直接是用骂的,然而换做其他人这么做会被反弹,但是时至今日,高方平有自己的一套风格和威望,所以大家伙痛并忍受着。他们的的确确已经开始在转变,因为他们的的确确害怕高方平、害怕被小高骂。
  一切都在轰轰烈烈进行,官员的态度理顺了些,愿意一定程度做事了,那当然各方面的效率都高的多。
  否则,原来真到了必须批斗的地步,这群新的官员虽然有理想相对清廉,但那真的是在一定程度拖后腿,到处显摆存在感瞎指挥,许多高方平定下的规矩他们就是要反着来。
  相反老的那群官僚只要风气一变,他们不对抗开始,那真是有些用处的。因为他们经验丰富业务熟悉,除了会贪污此点很不好之外,效率相对很高,一旦他们认可了高方平后,他们比谁都会装逼、理解路线比谁都透彻,所以执行起高方平的策略来,几乎都不过夜。
  于是一些初步换了观念的人,又被高方平于这个特殊时期启用了,新老官僚一起用,相互监督。
  这不够完美,但战争的节骨眼下权且只能这样了。又算一个白银开局。能在进驻大名府短短的三月多时间,把一切转变到这个地步,高方平已经尽力了。
  现在一切按部就班的演变推进着,那就该考虑出阵之后的部署了。
  西北前线的敌人高方平不怕,但是这个节骨眼上,后院绝不能起火。于是水泊的问题,正式进入了高方平的日程。
  目下整个北京地区在轰轰烈烈的建设、备战,全部人忙得晕头转向,高方平则是在内堂看着区域图,一发呆就是一整日。
  思考了这些时候,那个悬而未决的案子——索超问题,高方平已经签字:以勾结水泊反贼卢俊义、节制厢军不利至重大过失,作风败坏贪污数额极其严重等名誉,判处索超死刑。鉴于战时机制,鉴于他不是民籍,所以无需提刑司和刑部审核,无需秋后,将很快于菜市口行刑。
  想不到大魔王真做了这样的决定,于是北京上下也在对此议论纷纷。从官员群体,到大头百姓,都在热议。
  高方平做这样的处理意见,有自己的考虑。
  索超他作为一个军头,并且是和社会接触过于密切的厢军而不是野战军,身在大名府那么多年,他和卢俊义肯定是相熟也合作的,这根本无需去怀疑。当时大名府的气候,卢俊义要依靠梁中书保护,而梁中书要依靠卢俊义稳定黑道,添加大名府的华丽财政,那么许多方面,索超都会是放水人这是肯定的。
  于是在梁中书离任、卢俊义落马的前提下,索超的事被翻出来拉清单,也基本合情合理,符合政治逻辑。
  与此同时,韩世忠又组织了一群地下党,到处反装忠、传播索超冤枉啊,忠义啊,被迫害啊等等说辞。
  目下,高方平只有等待着发酵结果,许多东西谋事在人,成事得看一些运气……
  八百里水泊雄武非凡,却不见渔人渔船,时而有些小型的改装战船在水面巡逻,以警戒有人来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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