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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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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这很不好,虽然现在没证据表明呼延庆是个坏蛋。但高方平就是觉得有问题,没问题的人在沧州那个地方待久了,也要被柴进给“传染”。
  否则中央派驻的平海军不出问题,打死高方平也不信,隶属北京驻泊司的五十密探进沧州工作会被人一锅端,根本不可能。怎么的也能跑出一两个留一口气找禁军求救的。
  毕世静忽然出列道:“其实现在平海军已经没在沧州部署了。”
  就连童贯也愕然了:“那他们跑哪去了?”
  “已经调入了河东相州。末将之所以知道,是因平海军的行军必须受到监控,那么要从大名府过境,必须用枢密院指令,来换取我北京地区牌票。正是末将经手办理的过境手续,也是末将派人送他们进入河东的。”毕世静道。
  高方平想都不想就微微色变的道:“竟然在这个时候,把呼延家将领带的部队、在沧州和柴进一起待过的部队,部署在了河东?谁签字的?”
  毕世静低声道:“乃枢密都承旨郑居中的签字,末将知道那是您的政敌,然而毕竟是枢密院文书,区区一个平海军调动、进行日常换防的事宜,无需日理万机的张叔夜相爷认可的,从手续上看是合法的。”
  高方平握紧了手,喃喃道:“我大宋这些年始终在黑暗中摸着前进,但总有那么些人一直在搞事,从未停息过。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了黎明,但是他们越发的变本加厉。当时因我使辽遇袭,导致宋辽两国局势紧张,于是我部署在河东的宗泽不能做事,只能因张叔夜的紧急维稳命令,暂缓对河东军系改编。于是在河东军情绪越来越大,柴进,梁山呼延灼的参与下,现在好了,居然有我们自己的高层,把呼延庆率领的平海军调入河东部署?”
  身边的梁红英紧急的推高方平一下,提醒这是公开场合,而裁撤河东军是机密事件。
  高方平却微微摇头道:“现在无所谓了,没什么机密了,现在的局面是敌人知道我们的机密,正在大肆利用,而我们自己人却因机密阻隔,几个系统相互不通消息,不知情况。所以是的诸位,这个大宋枢密院的机密,现在正式被我高方平解密了。”
  全部人面面相视了起来。
  童贯觉得他回京一定会被老张请去喝茶的。依照大宋体制,的确中书门下拥有最高权限,于是中书门下可以把枢密院的机密解密,而枢密院不能把中书的文件解密。
  然而高方平只是个常委,又不是蔡京,他小子现在不和谁商量就解密,一定会被老张算账的。
  “现在暂时不扯这些犊子了,把军事地图升起来,要虎头娃当时绘制的那份。”高方平道。
  虎头玉贡献很大,现在毕世静用的地图就是她绘制的,而不是大宋枢密院的那种棒槌地图。
  毕世静把大型区域图挂起来后,高方平起身过来,注视着地图很久,指着一个地方道:“毕世静你告诉我,我从大名府乘船进汴京是一定的,那么一定会经过这个间河口,这里河道狭窄,易堵塞,然后我这个被迫害妄想瞅着,这里距离相州竟是一指宽的地图距离,驻扎在相州的平海军到达这个间河口,你觉得需要多久时间?”
  这么一说后众皆色变,但凡抬着茶碗的人无一例外,都把茶碗给拿掉了。这还是他们不知道郑居中是什么人的情况下。
  仅仅当时高方平是整个宋夏之战的帅臣,所以河东军所受到不公正待遇的锅,是算在高方平头上的。很简单,高方平为此保下了刘光世和种师道,那么他们不被处理,高方平这个帅臣就注定要扛下所有的仇恨。
  呼延灼因东部长城战事叛逃后,高方平等人还很猥琐的有了裁撤河东军的计划,专门派酷吏宗泽进河东,派史文恭部铁骑进河东威慑,于是现在一个常年驻扎在沧州、和柴进千丝万缕的一个呼延家的将领、临时部署在了相州这个最合适狙击高方平归途的地方。
  在高方平也是柴家大仇人的现在,似乎看起来一切皆有可能了。
  毕世静当即跪地道:“请相爷立即决策,把一切威胁扼杀在摇篮中。末将早就觉得一些事不寻常,如今大宋走到了这一步,看到了希望,但无奈您得罪了几乎所有人,出使访辽都能遇袭,始终有一群人亡您之心不绝。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只等高相一声令下,末将即刻做出部署,捉了这帮唯恐天下不乱的贼人。”
  刘正夫不禁大怒,走过来后脑勺一掌,把毕世静的头盔都打掉了,老刘指着他鼻子道:“你小子啊,看你在京城时候是一号人才,然而你这种政治不及格的京官也是没谁了。没原则的话不要乱说,纵使是高相,也没有军事的治权,现在局势这么乱的当口,他处于风尖浪口,你少怂恿他做越权的事,何须去拉仇恨,你毕世静兵强马壮,一万五千众,你护送老子们走陆路回京,难道天还能塌下来?”
  一众人见此奸贼如此和稀泥,顿时怒目而视,于是吓得机智的老刘躲在高方平的身后。
  高方平只得摊手道:“你们也不要怪他,老刘就这德行,他是个外卖部官僚、典型的京官坐派,所以他的思维角度注定永远是不生事,能过且过。原则上他的策略也并无不妥之处,不明情况下,没有证据表明他们谋反的时候,避开走,进京从根子上谋划也算一种办法。”
  裴炎成和毕世静一阵失望。
  高方平却又道:“然而……”
  听到大魔王说然而的时候,说明问题大了,老刘和童贯这种只想领功,不想惹事的官僚如何还敢留下,于是他们一起捂着肚子说屎急,来了个屎遁大法,表示这是你们这群刽子手的事,老子们只是路过,这不关我们的事。
  高方平并没有为难他们,批准他们去拉屎了。
  与此同时派密探监控这两奸贼,如果他们敢开小差派人谋划点什么,那当然更好,就又找到了两坏人、可以顺手害死后撸了他们的财产什么的,估计不比义坤侯的少啊。
  不过这次不同的是,相反一直在装低调的林摅没走,还留着。
  “老林你怎么看?”高方平微笑道。
  林摅终于走到中间,抱拳道:“我大宋这些年真说的上举步维艰,时至今日卑职终于看明白了,一以贯之在努力的那人是您。为此你得罪了几乎所有人,活的很累,但是仍旧在前进。这让下官感触很大,其实有时候想想,人活一世,能被这么多丧心病狂的人惦记着要刺杀,也是一种成就、也是一种巅峰。曾经的我也年少轻狂过,也立志要做一番事业。无奈大宋一直没有那样的政治土壤让卑职施展,看到高相一直在努力的现在,卑职相信,未来真的能看到光明,真有卑职的环境……”
  高方平不耐烦的打断道:“妈的我只是问你个建议,你说了那么多的废话,我又不是只会哭不会做事的刘玄德,又不是请卧龙出山,你到底有完没完?”
  林摅一阵郁闷,好不容易看到了他的决心,我老林决定追随左右共谋大业,出来做些事,然而一时间心情激荡、难免有些豪言壮语什么的,却是大魔王这么可恶,听都懒得听完,这让人很绝望啊。
  高方平又不怀好意的道:“所以呢,你的结论是什么?”
  林摅尴尬的道:“结论是请高相提携,往后我老林跟着您混。此番吾有一计,可解决军事权问题,让高相把这些狗日的一锅端了,不让他们钻政治和军事漏洞,不留下后患。”
  高方平摸着下巴道:“听道‘吾有一计’,总感觉被人教唆着卖户口册的节奏,不过你不妨先说了出来让我想想?”
  林摅道:“听闻陶节夫相爷因身体不好而无法承受车马劳顿,暂时仍在大名府修养,于是皇帝钦封陶节夫的宣抚使头衔仍旧没有撤销。您和老陶有交情,陶家人必然不敢拦您,您可以见到他。于是您这便过去,见到陶节夫后让他以身体急速恶化,无法掌控形势为理由,临时把军事权限交给您,如此即可。”
  这并非只有他林摅能想到,也正是高方平的意思。之所以问他,是要看他的一个态度。
  高方平这才微微点头道:“不错,我咋就没想到呢,老林你果为老成持重的聪明人,看来把开封府交给你应该是没问题了。”
  林摅很高兴,高方平这么装逼一通,老林觉得很有用的,这是一种使命感哦。
  “好,老林的妙计有道理,我这便去见陶节夫。”高方平说走就走。
  却是老裴拉着道:“现在公鸡都还没叫呢,这个时期去打扰,会被他家护院给打死的。”
  “那就等天亮。”高方平坐了下来,就此不说话了,把他们全部赶走,留下梁姐来。
  梁姐就静静的围观他,不曾记得是何年何月爱上他这大战前夕的宁静感的。总之梁姐最爱这种时候他那副算死草结合被迫害妄想的模样了。
  “这次回去,我便要策划把你娶进家门的事了。”高方平道。
  梁姐道:“好啊,上次你提及过,后来就没提及,你在辽国有好几个红颜知己,我还以为你不想要我了。”
  高方平嘿嘿笑道:“其实也就放纵了一次,没能管住下半身。怎能不要你了呢,皆因把你娶为侧妻而不是妾,那需要奏报皇帝和皇后。毕竟你的名分和编制是他们给的。而出使辽国事宜一耽搁就是半年,无法做这事。以后应该会多点时间和老婆们晒晒太阳发发呆。”
  梁姐摇头道:“以后你会越来越忙,不会有空发呆的。”
  “会的,其实过了这最关键的几年,培养出一个骨骼惊奇、坚刚不可夺其志的接班人后,我就想退休了。寄情于山水谈不上,但我想到处去走走看看,去看看那些将来会湮灭的名胜古迹,看看大宋的人文风情,说起来,这些东西我竟是一知半解,也是奇葩了。”高方平道。
  “可惜你不会画画,文青不起来。”
  也不知道梁姐是如何想到用这句应答的……


第八百九十四章 汝妻和女儿我照顾之
  天亮的时候,高方平急急忙忙的去往行宫皇城。
  北京也算都城,所以也有个皇城,老陶身份特殊,他到了这里不住普通驿馆,会在皇宫暂住。希望老陶挺住吧,他就算不清醒了,也必须强制清醒那么一瞬间,进行军事行动权交接,交接完了他才能继续昏迷。
  麻烦的就在这里,高方平的北京留守头衔虽在,那颗北京的关防大印都还带在身边。但是高方平只是在平时有军事行动权。一旦进入紧急状态,大宋皇帝下令组成军阵,任命了北方宣抚使后,高方平在北京方面的权利就被自动接管了。
  于是现在河北两路,河东路,京东两路,全部的军事行动权都在身体急速恶化的陶节夫手里。所以就算宗泽是河东路的经略安抚使,他也已经没有了河东路的军事部署权。
  道理正和当时高方平出任北方都转运使一样,一旦皇帝任命了这个职务,就等于把整个北方组成了一个国战军阵,军阵非天子令不散,也只会有一个领导。
  所以不论北方的任何军系,全部指挥行动权就在高方平手里,其他任何知府、经略使、留守相公们,不在是军事主将。不是军事主将,在法理上就不能有任何军事方面的主张。
  所以纵使高方平是常委,现在也不能越权。现在只有张叔夜有权干涉北方军事行动。那是因为陶节夫没有天子剑,如果老陶和当时的小高一样持天子剑的话,那就是另外一个朝廷,就正式和枢密院平级,张叔夜都干涉不了。
  思考着进行了皇城,来到了老陶临时住所,是真有许多人拦着不让进的。
  “滚。”
  高方平又不讲道理,直接把陶家的侍卫头上一脚踢飞,尽直闯了进去。
  还没进入内堂,在正堂上遇到了一个美女,乃是陶志明的二姐,陶节夫的女儿,她至今都未嫁人。
  陶志情眼睛红红的样子,给高方平见礼道:“见过高相,让我家老爷安生一下吧,他还处于昏迷,太医安道全专程带团队从汴京赶来这里护理,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对待美女高方平都是优待的,也不好意思把她踢飞,拍拍她肩膀道:“你说的我懂。老相爷他已经为大宋服役了几十年,当然应该安生。可惜国朝有事的时候,官家信任他,再次临危受命。那么从那个时候起他的身体就不是陶家的,而是朝廷的。我尽量快些的把话说了,希望不会太影响他。”
  连忽悠带拖,都不等她再说什么,高方平道:“红英,二小姐她也累了,带她下去休息。”
  于是陶志情就被梁姐给拖走软禁了起来,高方平成功进入了内堂。
  不但安道全、连何诗寒也来了,还带着她们的一群学生,是两一个完整的团队,目下也在内堂中。老陶昏迷的躺着,安道全走来走去的,何诗寒则是在旁边看书,学生们在煎药,弄的整个屋子都是清新的药香味。
  抬手打住了要见礼的安道全,高方平直接指着躺床上的陶节夫道:“他能醒来吗?”
  安道全有些尴尬,不方便说。
  何诗寒则没有官僚心态,说道;“基本很难,经过我研究,倒是可以强行用药刺激醒来,但结合高相您以前论述过的理论,这个时候他的昏迷是有原因的,其实是他的身体自发保护,强行‘停机’,若强行让他醒来,我当心会进一步的脑损伤。”
  “何先生,你直接说他还会好吗?”高方平道。
  她和安道全对视一眼,这次安道全叹息一声摇头道:“都这把年纪,经历了这样的事,不可能好的,多活两月少活两月的区别。”
  “行,这便用药把他强行弄醒过来,要快,我没太多时间墨迹。”高方平做出了决定。
  安道全感觉有些惊悚,迟疑少顷低声问:“高相您真的决定这么做?要不把他闺女叫进来问问她的意见?”
  “弄醒,他现在是朝廷宣抚使,不是陶家的退休老头,不用问陶家人意见。”高方平道。
  没有办法,只得把全部人吩咐离开了,然后喂了老陶一剂药,又用许多银针在老陶脸上、头部扎了许多针后,陶节夫终于清醒了过来,脸色异常红,异常清醒。
  这证明血液再次大量进入了他的脑壳。所以这真不是好事,相当于原本已经严重磨损、该停机检修的机器,再次开机高负荷运行了。所以何诗寒没说错,这真的又是一次脑损伤。
  “小高,你,你也来这里了?”醒来后、精神还不错的陶节夫惊奇的道。
  高方平在床边坐下来,拉着他的手道:“老相爷你的时间不多,咱们就长话短说。”
  陶节夫看他那么郑重,只得微微点头。
  高方平道:“细节不扯了。我从辽国回来后监控到了些大猫腻,和刺杀宋国使节团、裁剪河东军系事宜有关。另外,您昏迷期间,那个已叛逃的大宋将领呼延灼的弟弟呼延庆,鬼使神差的经由某人命令,从沧州换防到河东相州。与此同时,驻泊司五十个军情密探在沧州失联,这么大手笔,我怀疑和咱们太祖皇帝保护的那个柴氏嫡孙牵连上。我觉得形势千钧一发,但我还没有什么有利证据,也来不及呈交证据给您看。现在只问老相爷一句,你信任我高方平吗?”
  陶节夫的脸色显得很难看,困难的从脑袋里整理逻辑。多的也来不及去分析,听闻牵连了前朝柴家人,已叛逃将军呼延灼的弟弟呼延庆被鬼使神差的部署在了河东相州,那问题就大了。
  是的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这些简单的信息却让老陶觉得很厉害的样子。
  权衡少顷,陶节夫道:“在这方面,总体老夫是信任你的,提你的要求吧?”
  高方平道:“我需要您的关防,且还要您的亲笔委任书,陈述您因身体急剧恶化,已经无法行驶陛下赋予的权利,临时转交权利给我的同时,汇报朝廷和官家,等候新的人事裁决。”
  陶节夫真不想这么干,不是留恋权利而是这更让他有英雄迟暮的心态。但最终还是点头了。
  他点头后,高方平转身喝道:“传令,大宋北方宣抚使升帐。除固有编制人马到场外,北京行宫司也到场,太医安道全、何诗寒作为见证列席,老相爷的二女陶志情以家人身份列席。”
  然后老陶的病体,就被一群粗人强行抬出来升帐了。
  团队当然是准备好的,他们在外面,等着高方平的消息。
  于是就这么的在外堂,诸多人见证下,几个书记官如履薄冰的颤抖着手、开始记录这极其不同寻常的场面。
  陶志情看着她老爹那红润的脸色,觉得很像传说中的回光返照的节奏,于是哭的稀里哗啦的,也不知道这笔账该不该算在高方平头上。
  “都静一静。”陶节夫声音不大,于是瞬间静了下来。
  老陶一边颤抖着手,勉强的集中精神、写临时交接文书,一边结结巴巴、留着口水的模样道:“拖延到了北京,老夫这病体是越发不成了,实感心力耗尽,已无法履行官家赋予的重任。所谓军阵非天子令不散,聚集起来的军阵不能无主帅,于是老夫这次升帐,是最后一次对诸位发号施令。往后,在朝廷做出新部署之前,你们对老夫临时委任的高方平负责。”
  “老相爷……老宣帅……”场面又乱了起来,拍马屁的拍马屁,装哭诉的装哭诉。
  “闭嘴……老夫还没说完。”陶节夫一边加速手写文书,一边又道:“高方平。”
  “下官在。”高方平出列。
  “老夫不知道你会在这个期间干什么,委任你只是权益之际,你的决策需对国朝负责,对老夫的信任负责,责任重大。若无把握则最好什么也不做,等候朝廷的另外安排。”陶节夫道。
  “下官受教。”高方平道。
  话说到了这里,陶节夫写完了临时委任书,但是他都来不及写对朝廷的奏章,仅仅把宣抚使的关防压在了文书上,他便脑袋一歪,从侧面倒了下去,再次昏迷了。
  “爹爹你怎么了!”陶志情带着一群人冲了上去哭诉。
  “老相爷一切安心,汝妻和女儿,我照顾之。”
  高方平说着很市侩的上前,拿起文书看了一遍,又拿起两个书记官记录文件看了一遍,签署了后一敲堂木:“退帐!”
  就此便扬长而去,看得一干人大跌眼镜,尤其陶志情,恨死高方平这小人了……
  临时升帐交接权利的后遗症,那些都是后话了。会有其他系的人把这一事件,连同书记官记录的过程,送入汴京。
  现在的汴京局势非同寻常,当然会有一群人反对高方平的临时宣抚使,反对高方平那被迫害妄想似的排兵布阵措施,但那不重要,这么重要的文件送入京师,然后要走官僚程序,在中书门下进行扯犊子。
  吵出了结果后,赵佶还要派特使来宣读新决定。那么这个特使肯定是梁师成,他那么聪明的人,肯定知道高方平现在不想有人干扰,于是老梁会故意摆官僚作风,在路途中耽搁一些时候才来。
  那么有这个时间差就行,足够高方平借用临时权利,把事情做完做干净。
  这就行。高方平要求不高,在圣旨来之前砍死一些人,深挖出一些东西来就可以了。奶奶个熊,老追着我暗杀,以为老子是好惹的是吧……


第八百九十五章 一别两年
  “升帐。”
  高方平把宣抚使的关防贡在了衙门的桌子上,就开始大礼伺候。
  现在就不是留守司升帐了,而是犹如当时出兵西北一样的,代表天子督阵,总领北方军事大权。
  全部人到齐后,鼓声停下,高方平起身道:“命令一,立即带本使关防北上河间府,督令刘法部立即带五千骑兵出阵,沿德州一线最快进京东路,兵围沧州,解除沧州厢军之防御权,全部限制在军营不得出门,三人以上行动者视为叛乱,先斩后奏。解除全体沧州系公人行政权,未经批准不得聚集,不得出门,什么都不许做。包围柴家庄,不许走脱一人,命其解除武装,接受盘查。如有抵抗,则视为叛乱。”
  “命令二,携带本使关防,立即至真定府,命种师中维持真定府防务,种师道亲自帅一个厢两万五千精锐,立即开赴河东太原府,受宗泽节制,配合宗泽在河东路之工作。”
  “命令三,携本使关防至太原府,解锁宗泽之军事行动权,自此河东路之行动、依据河东安抚使宗泽自身判断,若有必要可以做任何事。原河东军系就地解除武装,关闭营门进行军队内部宵禁,除史文恭部和新进的种师道部外,但有三个以上军人一起行动的,自动视为叛乱,先斩后奏。但是对相州驻防的平海军例外,上述命令乃是机密,需故意隐瞒平海军,让其自由行使防御权。”
  众人面面相视了起来,大魔王又开始猥琐了,看似他要故意引蛇出洞,观察呼延庆的平海军是否真叛乱了。
  这就是大魔王从其他地方调军,却没有点将现在的北京驻泊司毕世静部的缘故,看似大魔王他想带毕世静部,一举解决呼延庆所部的问题。
  毕世静很不服气的样子,寻思我部全部骑兵,栽在沧州的军情密探也是我兄弟,为何不是让我从北京出阵沧州教柴进那小子做人呢?
  然而想这么想,作为老部下他也不敢质疑大魔王的决定。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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