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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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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肥肠和已经煮熟的猪肉放进去,林冲弄来了些花椒制油,也一起放了进去。梁红英进入牛角尖了,清洗了一大盆猪场种植的金菜花放了进去。
  史文恭无所谓,这家伙什么口味都爱吃。
  然后等开吃的命令下达,稀里哗啦,一堆人围着吃个不亦乐乎。
  鲁智深被吊在院子里的柱子上打瞌睡,听闻他们稀里哗啦的吃食声便醒了过来,一看便大叫道:“杀人不过头点地,把洒家饿着,你等大口吃肉算什么事!”
  “哎吆……”
  某个时候,鲁智深见那个半大的死丫头夹了一块大肉塞嘴巴里,烫得哈气,鲁智深有些忍不住了,很不安分的暴跳如雷。一会儿“猪肉下贱吃死你们”,一会儿又说“给洒家留点”。
  林冲本想照顾一下大师的,但无奈在这里吃火锅抢慢了就饿肚子,所以根本没有机会起身。
  鲁智深叫骂了一下,便很无趣的闭口了,他也看到了这个地方的不同,这里不似官宦的府里,更像山寨,所以在心里,鲁智深不禁对高方平这个小奸臣的评价又提高了一个档次。
  吃饱喝足,高方平于书房里召见鲁智深,梁红英在旁边护卫。
  “你把俺困得像个粽子,让俺怎么和你说话,你个小狗官。”鲁智深不服气的跳来跳去。
  “你才是土匪逻辑,你一个山寨里的强盗头子,还背负命案,面见官员的时候被捆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是官,你是贼,你觉得现在的待遇不公平?”高方平好奇的道。
  大和尚不禁愣了愣,有些尴尬,竟是觉得他说的对。刚刚主要是嘴痒,平时使用这些台词习惯了。
  “把洒家绑了又不杀,是何道理,要杀要刮给个痛快!”鲁智深叫道。
  “本官问你,你觉得我永乐军怎么样?”高方平道。
  鲁智深愣了愣,迟疑很久才低声道:“俺以前有过军旅经验,在俺看来,永乐军乃是国朝少有的精锐。”
  “想不想在我军中效力?”高方平很直接的问。
  鲁智深大瞪着眼睛,一副你别蒙我、那有这么好的事的神态。
  “想还是不想,爽快些,看着我干嘛,好似你有什么值得老子图谋的东西似的,除了美女和财宝,我对你这种秃驴是一点没兴趣的。”高方平道。
  “好吧……小相公是个爽快的人,俺当初放过你,就因为你没有坏透。若真有可能,俺想在军旅效力,有路走的情况下谁愿意落草?”鲁智深大声道。
  “靠。当初那是我等着捉拿你吧,说的好像你可以把我怎么样似的?结果你机智的跑了,害得我浪费表情。”高方平道。
  “小相公府里的厨房……还有肉食吗?”大和尚问道。
  “先把事说清楚,否则我把你吊起来,还想吃肉?”高方平道。
  “有啥好说的,俺追随你效力,你给俺一个军籍,给俺肉吃。”鲁智深大笑道。
  “想的美,老子要把你送给开封府,让张叔夜把你判了,弄个贼配军的标签在光头上。”高方平道。


第一百九十四章 官场黑暗
  “小狗官你欺负人!”鲁智深一跳一跳的大骂,结果被梁红英过去把脸整肿了,他这才安分了些,弄明白了这里谁说了算。
  “难道你不服气?”高方平眯起眼睛道:“妈你个祸害在西北打死了人,背负了命案跑路,流窜来天子脚下,又在大相国寺违反清规,还曾经意图行刺官员,最终去二龙山当土匪,军官出身,你个兀那秃驴自己板着指头算算,你犯了几条死罪?进开封府伏法难道不该?”
  “可脑袋都没有了,如何跟着相公效力?俺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坏,所有都事出有因,那个郑屠,整日里欺行霸市,俺就想打抱不平教训他一下,也没有杀人的心,谁知道下手没轻重,他那么不经事,三拳打死了,小种相公的手段怎是开玩笑的,俺当然只有跑路了。”鲁智深尴尬的道:“其后俺承认不守清规,但也没有大恶,没杀人,在二龙山也只是照顾一群苦人,适当的抢了些……财物。”
  高方平点头道:“正因此你才活到现在,否则作为匪首,你早被老常捉去砍了。”
  “然而开封府……”鲁智深一想到公堂的情景,便有些心理发毛。
  高方平道:“开封府必须去,这是救你,也是手续。不经开封府,你始终是个杀人通缉犯,而我军中藏着这样一个人于名声不利,这是一。其二,因你长相讨厌,惹毛了我老爹被他捉去游街,这就有些麻烦了,如此多的百姓知道了你的存在,小种相公就在京城,他肯定盯上你了。所以这是救你的命,你进了开封府,那么你背负的命案就不关种师道的事了,老种虽狠但毕竟是官员,不关他的事,他冒险杀人的可能性就低。否则如果让老种抓到你,以西北逃兵和凶手的名誉直接宰了,你就冤枉了,懂了吗?”
  “不懂,俺不信你小相公那么好。”鲁智深摇头。
  “妈的死秃驴,你要嘴硬是吧?”高方平气得跳起来。
  林冲的声音在外面道:“大师不可乱说,大人他真是这意思,听着大人的便是,他既敢送你去开封府,当然有把握保住你的命。而一旦开封府判了你,那么就是说,你以前的罪孽还了,到时候军籍转永乐军,你就是大宋军人,种师道虽凶,但绝不会在无理由的情况下杀永乐军的军人。”
  鲁智深再蠢,也总算明白了这是一个妙计,否则啊,老鲁这人没心没肺的,但就怕小种相公那个酷吏,小种相公的威望和威慑,对于在过西军的人,那是渗透在骨子里的。
  “既如此,洒家信了小高相公,这条命交给您了。您尽力周旋,救下来,俺的命就是您的,救不下来俺也不怪你,俺懂道理,我死了,是因为以前有作死行为。”鲁智深干脆的道。
  “起来,松绑。”高方平非常干脆的一拍桌子,然后提笔写书。
  片刻,把一个信封交给光头道:“带着这封信去开封府自首,把信交给张叔夜,你就活了。记住,承认所有的事,但关于二龙山一节,绝不能承认落草,懂了吗?张叔夜这人最恨土匪,要是让他知道你落草,你就是个王爷的儿子也要被砍了。”
  “那如何交代?”鲁智深挠头道。
  高方平道:“好在永乐军可以作证,你当时带着逃户百姓,火拼了原二龙山系反贼。林冲是军官,和你又是结拜,有这层关系你我就牵连上了,可以说成你虽然是通缉犯,但总归有志军旅,是依照曹忠的命令去做卧底,混入二龙山为官军效力,懂了吗?细节我已经写在信中对张叔夜说了,你个棒槌不会说话,就咬死了说这几句,其余一概不知,你就活。如果画蛇添足乱说,被老张识破,那么恭喜你,你就被砍了,尸体被种师道鞭尸,然后尸体又拿去喂狗!”
  鲁智深吓得光头上全是冷汗。话说他以前吃了不少狗肉,听说尸体要喂狗,还是很担心的。
  高方平再道:“你主动去,是我的人,老张虽不会喜欢你个秃驴,但是会确认你的‘自首’情节,加之他一审核,当初西北的郑屠是个恶霸,你没动用凶器,是拳打死,那么老张会卖我个人情,轻判为误杀。误杀,加之有自首,你只会被撸个三十棍,发配去孟州曹忠的麾下,然后过一阵子,曹忠出具文书,最终你的军籍会转永乐军。简不简单?”
  “官场黑暗啊!”鲁智深挠头道,“要不……先让俺吃些酒肉,再去开封府。”
  “放你娘的屁,看你吃的满嘴冒油,醉醺醺的,老张不判你一百棍的话我跟你姓。”高方平对他很无语,现在居然还在想着吃。
  鲁智深被吓得跳起来,一百棍即便是他也扛不住,那直接等于杖毙之刑了。
  亲眼看着鲁智深收好了书信,高方平道:“林冲带高府亲卫,护送这个秃驴去开封府自首。”
  鲁智深笑道:“小高相公不用如此照顾,俺认识路,自己会去,俺答应了您也就不会再跑。”
  高方平阴笑道:“你敢打赌吗,如果不护送,以你的智商,出门就死于种师道的算计。小种相公怎是开玩笑的存在,算计你,对于他无非是一次京城内的派兵布阵,还真以为你武艺高强天下无敌?”
  “额好吧,多叫些人护送俺去自首。”
  鲁智深真的很害怕种师道那个大魔王,那真的是个又狠又阴险的家伙……
  晚间,某个角落中,眼看着高府的亲卫军在林冲的带领下,带着反贼鲁智深出来了。
  又观察了一下他们走的方向,种师道轻轻叹息一声,摸摸土匪郑和的头道:“孩子,老夫没办法了,这次咱们的对手是小高那个流氓,他算无遗策,知道老夫的手段,基本上鲁智深已经杀不了了。”
  郑和悲愤的样子道:“俺就不信,他小高相公可以一手遮天,可以永远保护这个秃驴!”
  种师道说道:“看他们走的方向是开封府,那么老夫告诉你,这个秃驴杀不了了。小高果然反常规行事。真是让这个秃驴去开封府自首,他的罪孽就没有了,老夫问你,以何种理由杀他?”
  郑和恶狠狠的道:“照样可以宰了!”
  种师道那半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把郑和吓得退后了几步。
  少顷,种师道又半闭着眼睛,有些落寞的转身,边走边道:“老夫是军人而不是刽子手,不会去给你做杀手。这事以后不要再提,敢有不同意见,老夫先把你宰了。”
  ……
  派出去的探子有消息来了。
  说是鲁智深险些在开封府内被打死,进去就先撸了八十个杀威棒!
  八十杀威棒,也真只有皮糙肉厚的鲁智深扛得住,换杨志林冲都要被活活打死。
  原因是张叔夜非常讨厌光头。前些日子陈留县就抓了一个反贼邓元觉,那是个造型语气性格上,都和鲁智深差不多的棒槌。当时就是张叔夜接手的,秘密关押着审问了这么久,什么消息也没有得到,于是这次见到鲁智深,老张就暴走了。
  所以鲁智深运气不好,这个时候去自首,被老张用来解气了。
  好在听说老张怒虽怒,却还是认可了鲁智深的自首情节,认可了他在二龙山乃是待罪立功的卧底行为。
  这样一来,高方平就不用再去关注了,鲁智深的命,保住了。
  鲁智深是不是个坏人?他不是。
  但是此秃驴的作为,在哪朝哪代都是死罪无疑。官场黑暗还是不黑暗高方平也说不好,不过是的,在张叔夜和高方平这两不是昏官的人的周旋下,鲁智深就这样的活。这其实是大佬们玩的游戏。但是大佬们真不一定是坏人。
  包拯的骂声其实也不轻,但他是个纯粹的人,值得尊敬的人,他的眼睛里只有法律。为什么骂声重呢,因为鲁智深若是落老包手里绝对是死罪,但鲁智深又不是个坏人,所以……老包想不被骂也难啊。
  关于这些奇妙的东西,自打来到大宋之后,高方平还是有很多心得的。但这些不能写成策论,高方平在这么玩弄游戏的同时,也认可这是祸国殃民的东西,大家懂得越少越好……
  京城许多人说小种相公废了,再无作为。自打回京后,除了妖道张继先进京举行祭祀的那天,他再也没有机会见皇帝一面。
  赵佶是个讲究感情的人,不会忘记种家三代功劳的。但所谓“人言可畏”这词,就是目下的写照。
  围着皇帝的人,赵挺之已经不再了,就没人说种师道的好话,只说坏话。那么种师道即便再好,也就成为了赵佶印象中的大坏蛋,这种情况下,陶节夫也因为当初在西北被老种摆了一道,选择性的无视种师道存在,不派差遣。而张叔夜也记着种师道当初在西北的作为流氓,有意打压种师道。
  众叛亲离,说的就是种师道这个曾经的名将。
  老种乃是狠人,但狠人不止他,在印象中狄青比老种还狠,然而狄青怎么死的呢?就是被这群猥琐的士大夫吓死的。
  介于此高方平坐不住了,尽管现在因为鲁智深,带起了和种师道间的心病,高方平也带了些礼物,朝外城的北门坊巷而去。
  老种就住在北门坊巷这边的一个院子里,高家的宅子,借给他的。


第一百九十五章 老种他也不容易
  敲门后,屠夫郑和来开的们。他倒是不敢对高方平表现出意见,但神色十分古怪。
  “小种相公在家吗?”高方平问道。
  “在,老爷心情很不好,几天没说话了。”郑和担心的道,“都一个人喝闷酒,找您的钱庄借了些钱,前些天钱庄的人带着高太尉的亲军来催债,老爷可愁死了。”
  “什么情况,他挂涠洲节度留后官衔,俸禄去哪了?”高方平听得眼冒金星。
  郑和道:“西军的有些老兄弟待不住了,受到刘延庆和童贯排挤,纷纷离开退役,说是要作为部曲跟随老爷,但老爷拒绝了,说没钱养他们,于是仅有的钱,都凑给那些老军头做安家费去了。”
  高方平听得嘴巴都笑歪了,穷就对了,鲁智深的问题彻底解决了。
  进入内堂,原本以为会看到一个老酒鬼喝得醉醺醺的,却有些意外,种师道腰身依旧笔直,坐的四平八稳,背着身上,桌子上放着酒壶,他只是偶尔喝一小口。
  “种老爷子挺会装蒜的,你都没钱买酒了,当然也就很难变为酒鬼。你这作为,和人家买不起肉的人用肉皮擦嘴差不多啊。”高方平笑着坐了下来。
  种师道老脸微红,目下的酒食,乃是当初高方平离京赴任,将门子弟送了十车礼物,其中一车被老种诈骗了来,不过现在也快吃光光了。
  “郑和。”种师道眯着眼睛道。
  “小的在。”郑和走过来鞠躬。
  种师道指着高方平道:“他是来送钱的,冤家不宜结太深,这小奸臣有名言任何事都可以谈价。关于你家大郎被打死的事,你问小高开个价,胆子大些,他不会还价。”
  郑和有些眼睛发红。然而跟着老种这么久,他也知道此时若要固执,不但会死,还是为难种师道,目下在京城种师道已经够艰难了,不能再添乱子了。
  于是郑和恶狠狠的伸出五个指头道:“五十贯……”想了想,他觉得不够,又伸出左手凑了一个指头道:“六十贯。”
  高方平一巴掌把他那粗糙的手打开道:“一边去,低于一千贯,我是给不出手的。”
  郑和半张着嘴巴。种师道则是暗暗叹息,妈的居然不敢开五千?老夫麾下怎么会有这么纯洁的屠夫?
  于是买定离手,关于鲁智深那个棒槌的事,告了一个段落。
  下面的也不用怀疑,老种不但是败家子,他连属下的家底也要败,郑和的这一千肯定会被种师道用去填坑,看来跟对人也很重要的啊。
  “种老爷子,您欠我家多少钱?”高方平漫不经心的道。
  “三千贯……”种师道低声道,“能一笔勾销吗?”
  高方平尴尬的道:“您看我像是智商有缺陷的败家子吗?真金白银借出来,难道不该真金白银收回去?”
  “老夫现在有难处……你没有再边关打过战,你不会懂,虽然你也是带兵的人。”种师道有些为难的道。
  “我懂。”高方平道,“然而欠债就是欠债,一文不能少。”
  郑和悲愤的大声道:“小高相公怎能如此,若是没有我家相公,你何来的安稳日子?”
  “说得好似全汴京只有我一个人安稳似的。这是功劳我不否认,然而拿着朝廷的俸禄给朝廷保边守土,是小他的职责。最大受益者是官家王爷娘娘,然后是蔡京,数一百几十个才轮到我。”高方平道。
  种师道道:“直接开你的条件?”
  高方平这才露出了奸商一般的笑容:“还是种老爷子了解我,这样吧,您的那些老兄弟,那些您养不起的部曲,招来我麾下效力,每人五十贯。我有个蓝图,大宋的合格军人太少。我永乐军的规模不会永远只会那么小,将来有天一定会扩建制。所以我需要一批真正的老兵,一批真正的骨干,骨架搭建好,有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扩充成为一只能深入敌境作战的悍兵。”
  “进入永乐军……”
  老种捻着胡须开始思考,某个时候,种师道一拍桌子道:“行,那些老兄弟打了半辈子战,真个是回家了,他们什么也不会,全是异类,有些人睡觉都抱着一把大刀,做梦都会偶尔舞刀乱砍,媳妇都吓得跟着隔壁老王跑了。老夫不信脱离军营他们能活得好,要不就饿死,要不死于打仗的后遗症,要不就混得落魄,亦或是最终上山落草。”
  顿了顿,种师道低声道:“不求你对他们好,但也别坑了他们,别侮辱他们。”
  “把他们吊起来打算不算侮辱?”高方平道。
  种师道笑了笑道:“不算,那些犊子不抽不行。然而,老夫开始每个一百贯。”
  “首期有多少个?超过四十岁的不要,我不还价,但既然价高,我当然要挑选挑选。”高方平道。
  种师道捻着胡须少顷,喃喃道:“超过四十不要,这显得有些不仗义。”
  “下官相信那些老兵们绝对够猥琐,军旅经验最是丰富,但你我带兵风格不一样。年纪到一定的时候,风格习惯就很难扭转,请小种相公理解。”高方平道。
  老种只得答应了,说起来他的亲兵营就是精锐。他的官职也有资格带亲兵反京,但就是太穷养不起。结果呢,就是这样一群魁宝,因为是种师道的嫡系,那是绝对不会受刘延庆和童贯待见的,所以受到排挤,散伙是迟早的事。
  算了一下,种师道的亲兵营规模也就二百人,符合高方平条件的一百左右,也好,一万贯卖给高方平,那么有点钱在手,也就方便种师道把剩下的那一百老家伙招徕京城做部曲了,可以养一阵子了。
  至于以后又没钱了咋办,没事,老种坚定的认为,还会找到机会敲诈猪肉平的。
  但凡能卖的东西老种都会打主意,他盘算着,把那一百老鬼的儿子们调教成小流氓,于是又可以卖给高方平,又有钱了。一边想着,老种也不喝酒了,正在板着指头算。
  高方平看得眼晕,妈的他就不是做奸商的料好吧,居然也学着人家打算盘?
  给了张七千贯的票子,承诺注销他欠的钱,高方平道:“小种相公,下官我多问一句,目下汴京的时局你怎么看,赵挺之相爷于你也算有恩,对他的事你有什么心得?”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老夫乃是一个没心没肺的流氓,现在饭都没得吃,少让我操皇帝的心,给我滚。”种师道一甩手袖送客的样子。
  “一千贯如何,您可别告诉我谈钱伤感情?”高方平恶狠狠的道。
  又接过了高方平批的一千贯的条子,老种凑在阳光下看看没写错,这才收好,在院子里,用他的手杖画了几下。
  “道士!”
  看到地上这两个模糊的字迹后,高方平微微色变。
  种师道往屋里走的时候喃喃道:“后生可畏,这种事只有你敢办,老夫要是有你的底子,要杀他一千人才解恨!”
  高方平看着他的背影道:“您别以为我读书少就好蒙,真杀一千人,我也会被他们捉去害死的。”
  ……
  走在街市上的时候,梁红英始终一副想不通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今天见种帅的时候,感觉很怪。”
  “哪里怪了?”高方平吊儿郎当的样子。
  梁红英思索顷刻道:“是种帅太奸猾太强势,还是您忽然变傻了,整个谈判被压制,不止一次的被人敲竹杠,不像您的为人?”
  高方平道:“知道狄青大将军怎么死的吗?”
  “听人说是吓死的。”梁红英道。
  高方平点了点头,叹息道:“种师道也老了,他的处境比狄青还糟糕,护着他的赵挺之也不在了,估计他也快闷出神经病来了。张叔夜陶节夫们倒是不会把他捉去害死,却真会把他吓死的。所以我故意让着他,让他觉得他有存在感。别以为我在吹牛,目下的京城蔡京也不敢小看我猪肉平,种老爷子他若能一直引导着谈判,成功敲诈了我,会让他有信心,觉得他还有用。这个老流氓是不是好人其实我也没弄明白,然而他于国朝有功,让他晚年安生一些吧。做人可以奸猾但不能缺德。”
  梁红英喃喃道:“果然……只有她能看得懂你的风华绝代。”
  高方平道:“你在说什么啊?”
  梁红英神色极其古怪的摇头道:“没什么。”
  “你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高方平摸着下巴道。
  “想多了,相公你想的太多啦。”梁红英文绉绉的道。
  高方平顿时一脸黑线,知道必然是李清照入京了,就躲在她种伯伯家里。甚至老种那些半吊子的敲诈手段,就是取经自李清照。
  身为武林高手似的梁红英,显然已察觉了躲在后堂的佳人李清照,却没说破。
  梁红英是会有些自己的小心思的,此点高方平也懒得过问。
  “其实啊,早该想到的。道士两字出现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李清照来了。以她的细心,一定会注意到江南的道士有多牛。”高方平喃喃自语。
  “江南道士怎么了?”梁红英好奇的道。
  “首先,江南是蔡京的地盘。其次,江南的天庆观里,有个道士叫林灵素……”高方平喃喃道:“那是个将来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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