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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将门-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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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子是真狂!连辽使带王拱辰一起怼,真是不客气啊!
  唐介看得目瞪口呆,都说他敢仗义执言,可相比这小子,还差着火候,他究竟是谁,胆子这么大?还说要给陛下上表,他哪来奏事的权力?
  “他有,此子就是王宁安!”余靖低声说道:“子方兄,这一次能逼得辽兵主动求和,他的功劳不小,河北救灾,王家也居功厥伟啊!”
  唐介这才恍然大悟,“果然是热血少年,有冲劲,相比之下,我们这些老的都不成了。我会据实上表,不会让他受欺负。只是武溪兄,他这么干,万一弄得和谈黄了,怕是不妥吧?”
  “子方兄,你放心吧,王宁安此子做事还是有分寸的。”
  唐介信以为真,可刚过了两天,就连唐介都撑不住了,王宁安可真能折腾啊……原来刘六符气得离开新城,他并没有真的走了,身为特使,如果无功而返,辽主也不会放过他。
  刘六符只能端着架子,硬撑!
  这边王拱辰也闹得老大不高兴,王宁安实在是太狂妄了,嚣张跋扈,偏偏又是地头蛇,拿他没办法!
  想了半天,王拱辰决定甩开王宁安,他以自己的名义,请刘六符过来,接风洗尘。刘六符也是科甲出身,当然辽国的科举没法和大宋相比,但好歹也算是文人,和王拱辰聊得挺好。
  “刘大人,这边新城木已成舟,要想完全毁了,那么多百姓,我们也承受不起。要不这样,把新城限定在一丈五尺高,不许再修了,另外,在其他方面,再补偿一二?”
  王拱辰觉得能多赚一座城池,已经很不错了,哪怕再让点岁币,多给些银子和绢帛,也说得过去。
  刘六符自然不愿意,但是好容易有个能讲道理的,只能继续谈着,总不能撕破脸吧!
  一顿酒喝完,王拱辰脸上也有了光彩,立刻让人叫来戏班子,给刘六符演出几段。刘六符早就知道大宋的风华不同寻常,在京城要处处小心,免得被人说私通大宋官员,到了沧州也就无所谓了。
  “那就却之不恭了。”
  刘六符满怀的好心情,第一出戏是花木兰,前一半十分精彩,他眯着眼睛,摇头晃脑,十分享受。
  哪知到了后一半,戏突然变了,有个白脸的武将从里面走出来,一张口就念道:“割让燕云不心疼,甘做契丹儿皇帝!某家——石敬瑭,卖国归来,求见老母啊!”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老妇人,穿戴着凤冠霞帔,在众人搀扶之下,从后面走出来,老太太面前有两道小门,一面写着“六”,一面写着“离”。
  老太太悲痛欲绝,厉声怒斥:“凡卖国求荣之人,祖先不认你为后,父母不认你为儿,妻室不认你为夫,子女不认你为父,兄妹不认你为亲,黎民百姓不认你为人!六亲不认,众叛亲离!”
  王拱辰没听过这段,起初还觉得慷慨激昂,可往旁边一看,刘六符脸色铁青,嘴唇颤抖,突然直挺挺倒下去……


第173章 教你们办外交
  骂人是一门学问,士人之间对喷,可不能像泼妇骂街那样,只会凭白丢人失身份,惹人嘲笑。
  千古偶像诸葛亮就是个会骂人的,跑到东吴,舌战群雄;六出祁山,骂死了王朗,又给司马懿送了女人的衣服,谁知人家坦然而受,诸葛丞相的骂人本事也仅仅到此为止,遇到了更厚脸皮的,丞相焉能不败!
  古人还是很老实的,骂人的花样一直停留在诸葛亮的水平上,直到王宁安横空出世,把这门学问推向了一个崭新的高峰!
  石敬瑭甘当儿皇帝,出卖燕云十六州。正是他的无耻行径,拱手将阻挡蛮族的天险让给了辽国,从此中原大地,门户洞开。
  可以说,整个两宋的悲剧,都源于石敬瑭的无耻举动。
  在大宋,骂石敬瑭的人车载斗量,但也仅仅是贴标签而已,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段子。
  王宁安记得上辈子看过一个传闻,说是福建的民居新欢在大门外面增加一道小门,叫六离门,还有个故事,说是大汉奸洪承畴投降之后,回到老家,洪母就把他挡在六离门之外,说出了那段千古绝骂!
  六亲不认,众叛亲离!
  这就是无耻汉奸的下场!
  谁还试图给汉奸翻案,那就先去问问洪老夫人答不答应吧!
  虽然洪承畴是五百年后的人,但是这段话却不妨留给任何一个汉奸,出卖燕云十六州的石敬瑭当之无愧!
  至于刘六符,他本是汉人出身,为了高官厚禄,就投靠辽寇,成了辽国的高官,反过头来,又代表辽国,威逼大宋,耀武扬威,置祖宗于不顾。如此行径,不是汉奸又是什么?
  哪怕刘六符有再多的理由,再动听的狡辩,都显得苍白无力。
  这出戏是演石敬瑭不错,可是也在告诉所有的燕云汉人,你们给辽国卖命,就会落一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别管刘六符怎么自欺欺人,他也是读孔孟之书长大,心里还是把契丹当成蛮夷,当然辽国也根本没把他们当成自己人。
  说起来这就是汉奸们的尴尬,刘六符的年纪大了,没事的时候,总会想想后世子孙会怎么记自己?
  是光耀门楣的宰相重臣,还认贼作父的走狗鹰犬?
  这一出戏,彻底勾起了刘六符心中的痛,残酷无情地告诉他,你就是汉奸,就要遗臭万年!
  怒极攻心,刘六符直接就昏死过去,手脚都凉了。
  可把王拱辰吓坏了,要是辽国使者死在了大宋,那两国想和平也和平不了了!
  “到底是谁,谁换了戏码?”
  王拱辰大声狂叫着,像是暴怒的狮子,愤怒踱步,突然用手一指,大叫道:“把所有戏子统统下狱,给本官严刑拷问,让他们说,谁是主谋!”
  王拱辰发狂大叫,突然有人撩开了上场门帘,王宁安从里面笑呵呵走了出来,背着手,往台口一站。
  “是你!”王拱辰立刻沉着脸。
  王宁安满不在乎,“王相公,你也不用费事了,就是我干的,这出戏刚刚排演,还有些不周详的地方,你给指点指点!”
  “你,你肆无忌惮,你太跋扈了!”王拱辰铁青着脸,指着王宁安,痛骂道:“和谈乃是军国大事,本官身为朝廷重臣,秉承圣意,处置此事,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频频搅局,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你,你担得起罪责吗?”
  王相公的声音在耳边咆哮,王宁安伸出手指,抠了抠耳朵,仿佛要把这些话都给抠出去一样。王拱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几乎被气得和刘六符一样,也晕过去。
  “王相公,不是小子狂妄,我就纳闷了,既然你认为和谈是军国大事,那刘六符算什么东西?他一个汉人,去给辽国当大官。你去问问大宋的百姓,能接受这么一个汉奸吗?你也可以去问问辽国的贵胄,他们承认刘六符是辽人吗?”
  王宁安突然大声咆哮道:“就这么一个不辽不宋,背弃祖宗,甘当走狗的畜生,和他多说一个字,都是耻辱!身为宰执,王相公为什么就不能上表,让陛下下旨,告诉辽国,让他们派个人过来,我大宋不会自降身份,我们不和狗谈!”
  这番话义正词严,王拱辰哑口无言,至于还在地上的刘六符,从他的嘴角竟然冒出了血。之前的戏对他伤害不小,王宁安的几句话,更是连珠炮,全都落在了他的心头,激动之下,也装不了昏迷,竟然真的吐了血。
  脸色蜡黄蜡黄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紧咬着牙关,浑身都是冷汗。王拱辰吓得脸色狂变,尖叫道:“人,来人!”
  终于叫来了大夫,七手八脚,把刘六符抬走了。
  王拱辰看着王宁安,狠狠一跺脚!
  “刘大人有个闪失,先砍了你的头!”
  撂下句狠话,王拱辰转身就走,实在是没法愉快玩耍了。
  王宁安背着手,看了看几个唱戏的,笑道:“没事的,你们只管好好琢磨,要把痛骂石敬瑭的这段推敲精了,以后到京城去演,让所有人都知道,当了汉奸,哪怕是死了,也要遗臭万年!”
  “是!”
  打发走了戏班子,王宁安大摇大摆,回到了住处。
  难得,他竟然主动练起了拳法,以前被老爹逼着,总盼着能逃出魔掌,谁知老爹不在身边了,不练反倒浑身不舒服。
  他连着打了好几趟拳法,浑身汗津津的,他收了功,让人准备热水,好好泡一个澡。
  对了,杨曦那个暴力妞还送给好些药材,说是用来泡身体,能缓解疲劳,舒筋活血,原来她把王宁安弄得满身是伤,还是有些心疼的,只是王宁安一直忘了用,眼下总算是想起来了。
  还别说,药材效果不差,王宁安枕着木桶,竟然睡着了。
  等到醒来,都快吃晚饭了,王宁安换了身宽松的袍子,就去等着吃饭。他现在要练功,还要长身体,吃的都是顶丰富的蛋白质,一大盆炖牛肉,一只白斩鸡,一盘大虾,还有一个酱肘子。
  都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王宁安也不知道,明明有些干瘪的身体,怎么就能装下这么多东西,无论怎么吃都不饱。
  正在他风卷残云的时候,余靖从外面急匆匆跑来,见王宁安闷头啃着肘子,这个急啊,额头上都是汗了。
  “我说二郎,你知不知道啊,出了大事了!”
  王宁安抬起头,然后又低头猛吃,含混道:“刘六符是死了,还是活着?”
  余靖被噎得够呛,怪叫道:“你知道啊?”
  “我当然知道,王拱辰私下请他看戏,然后我就准备了一出好戏,然后人就吐血了。”王宁安说的轻飘飘的,好像四两棉花,可余靖听来,重如泰山!
  “我说二郎,打狗还要看主人,刘六符再可恶,他也是辽主派来的特使,你这么折辱他,万一真的激起了辽主的怒火,不可收拾啊!”余靖心惊肉跳。
  “不会的!”王宁安轻轻一笑,“除了脑残,不然没人会为了一条狗去拼的你死我活,武溪公觉得辽主是脑残吗?”
  余靖沉着脸,他当然不觉得辽主是笨蛋,能坐稳皇位的都没有简单的。但问题是大宋百般折辱辽使,辽国肯定大做文章,逼着大宋在和谈上让步,为了面子,输了里子,不值得啊!
  “哈哈哈!”
  王宁安终于吃完了,他抹了一把嘴唇,畅快地笑起来。
  “武溪公,容晚生说两句放肆的话,历代先贤都告诉我们要与人为善,要得饶人处且饶人,好人有好报……这话也对,也不对。在大宋的境内,哪怕官员再贪污无能,也是有规矩,有王法的,好人还是受保护的。可是和别的国家交往,那就是丛林法则,就是弱肉强食,没有丝毫的客气!刘六符只是个汉臣,他能做什么主,摆明了辽国还没有商量妥让谁来谈判,所以派了个探听风声的。真是可笑,王拱辰还把他奉为上宾,烧香都没找对庙门,真是丢人现眼!”
  王宁安毫不客气地嘲讽,余靖恍然大悟,真是鞭辟入里啊,以往辽国派遣使者,都是一个汉人,一个契丹人,这次只派了一个汉人过来,这么明显的差别,朝中诸公怎么就没注意呢?
  “他们满心议和,哪里会想得那么多!武溪公刚刚说我的作法会得罪辽主,没错,我就是要得罪辽主,打他的脸,打得越狠,咱们得到的好处越多!”
  余靖也不是笨蛋,顺着王宁安的思路,他犹豫道:“莫非你是给耶律重元看?”
  “武溪公一针见血啊!”
  王宁安翘着二郎腿,毫无形象笑着,别看耶律宗真是辽国皇帝,可是真正和大宋接壤的燕云十六州都在耶律重元的手里,只要他不想打,双方就能太平,哪怕耶律宗真跳着脚骂大街,也没有用处。
  在战场上打耶律重元,是为了让他知难而退,在谈判桌上,压辽主的人,是给耶律重元出气,一手胡萝卜,一手大棒子!才能把耶律重元驯服。只要摆平了他,才有真正的和平。
  而且在耶律重元和耶律宗真之间,买通皇太弟,肯定比皇帝要容易。
  “武溪公,我早就说过,这次要把耻辱的岁币至少砍掉一半!我建议朝廷可以给耶律重元一点甜头儿,然后内外夹攻,不愁辽国不低头!”


第174章 老将王德用
  宋辽之间的议和,牵动京城诸公之心,包括皇帝赵祯,一日不能议和,一日无法安眠。只要事关议和,哪怕是三更半夜,也要立刻送给皇帝御览,片刻不得耽搁。
  这不,从沧州发来了两封表文,其一是枢密副使王拱辰的,他弹劾市舶司提举余靖,纵容凶顽之徒,破坏议和,竟然将辽使气得病倒,生死不知,一旦因此激怒辽主,兴兵南下,将不可收拾。
  王拱辰恳请赵祯以大局为重,严惩狂徒,以安人心。
  从头到尾,王拱辰都没提王宁安,实在是那么个小家伙,连个正式官职都没有,堂堂枢密副使去对付他,简直是拿大炮打蚊子,太丢身份了。
  只是王拱辰不知道,就在他的表文送给赵祯半个时辰前,那个被他看不起的小家伙已经把奏疏送到了赵祯手里。
  别小瞧这半个时辰,谁都知道先入为主,一旦失去先机,就可能步步落空。
  小小的王宁安有什么本事抢在王相公之前,把奏疏送到宫中呢?
  这就多亏那位老总管陈琳了,别看宋代的太监不怎么样,但是宰相门前七品官,何况是伺候皇帝的身边人。
  从弄出瑶池琼浆开始,王宁安就通过太监苏桂,不管给宫里送礼,走私烈酒的利润,在庆历八年,就达到了一百万贯!
  如今沧州修新城,建港口,市舶司,最精华的地段,就有不少是归宫里的。
  这就叫利益捆绑,硬生生把不沾因果的陈老太监拉下了水。
  为了保住新城,保住每年几百万贯的利益,陈琳不得不一再弄权,把王宁安的奏疏放到了王拱辰的前面。
  说实话,老太监也捏着一把汗。
  赵祯先看过王宁安的奏疏,接着又看了王拱辰的,难得,皇帝陛下什么都没说。
  “陈伴伴,你去礼部打听一下,辽国是不是要派遣新的使者过来。”
  “老奴这就去。”
  陈琳走了一趟,一个多时辰,就赶了回来,“启奏圣人,辽国方面派了两位新使者,一个是北枢密使萧大祐,一个是大将军耶律仁先!”
  听完这两个人,赵祯的眼睛猛地一缩,浑身上下,涌起一股强烈的怒火,吓了陈琳一跳,心说这陛下是跟谁发火啊?
  “哼,堂堂枢密副使,见识竟然不如一个小孩子,可笑,可笑之极!”
  陈琳恍然大悟,敢情是冲着王拱辰去的,王宁安啊,小猴子是真有本事,又把王相公给坑了!
  王宁安在奏疏里面,没有说王拱辰一个字,他只是告诉赵祯,刘六符完全可以不在乎,真正关键是契丹使者,他才是代表辽国的决策层。
  假如来的人是辽主的,就代表辽国的大权还在辽主手上,朝廷应该小心应付,必要时稍微退一点也是可以的。
  假如来的是耶律重元的代表,那就是说,辽主已经大权旁落,随时会发生叛变,大宋不要拘泥议和,应该增加军备,整军备战,伺机攻击燕云之地。
  不过在王宁安看来,眼下辽国两方势均力敌,很有可能打破惯例,派遣两位辽国正使,这就表明辽国内斗已经明朗化,且谁也奈何不了谁。
  大宋就应该利用二者的矛盾,分化瓦解,至少甩掉岁币之耻,节约财力,积蓄力量,一旦辽国有变,大宋务必要抓住机会,一战成功……
  这一份表文分析详尽,逻辑缜密,不但是关注了眼下,更是将未来的宋辽走势说的头头是道,赵祯看完之后,都豁然开朗,啧啧赞叹。
  相比之下,王拱辰堂堂枢相,纠结在人事斗争,显得格局太差,让人太过失望。当然赵祯没有立刻发作,他还想看看王宁安的预料到底能不能实现。
  当他得知辽国派遣两个使者之后,立刻露出了笑容。随机又暴怒,“王拱辰太死板了,胸无韬略,全然不知为大宋争取利益,不能让他主持和谈了。”
  陈琳暗暗心惊,有了赵祯的评语,只怕王拱辰连枢密副使也做不了了,只能灰溜溜出知地方吧!小小的王宁安居然扳倒了一位相公,真是不可思议!
  拿下了王拱辰,那谁能去主持谈判呢?
  朝中的几位相公,谁能有本事压得住辽国呢……赵祯赤着脚,足足踱步一个时辰,筛选了所有朝中高官,突然有一个人涌上了心头……
  他是一个老臣,也是个武夫,名叫王德用,父亲是跟随赵二的大将王超,世人对王超的评价不高,说他临阵寡谋,拙于战斗。只不过是赶上了好时候,攀附上赵二,才越居显贵,典型的时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
  人都说虎父无犬子,那摊上一个“犬父”又会如何呢?
  王德用十七岁就出征西夏,和李元昊的祖父就干过仗,老将军沉着应战,颇有韬略,乃父王超都自愧不如。
  后来王德用历官无数,功劳不小,赵祯亲政之后,发现了这位将军,立刻提拔他出任枢密副使,王德用百般推脱不过,只能进京为官。
  他进入枢密院之后,没有多久,立刻遭到了各方弹劾,说起来可笑,弹劾王德用的理由竟然是相貌奇伟,不是人臣该有的模样!
  搞笑吧!
  也真该佩服大宋的士人,想要整你,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连长什么模样,都有错了!
  王德用被赶出了京城,文官们还不罢休,不断攻讦老将军,几次弹劾他,又以一年一个官职的速度,不断折腾老人……熟悉吧,日后对付狄青也是一般不二的手段,只是老将军比狄青坚强,辗转各地,每到一处,都政绩斐然,万民称颂。而且老将军还身强体壮,活得十分滋润。
  弄得文官们牙根痒痒儿,却没有办法奈何他!
  王拱辰的笨拙无能让赵祯越发失望,必须找个不一样的人,老将军王德用就进入了他的眼帘。
  “加封王德用为检校太师,翼国公,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接替王拱辰,主持和谈,加余靖为和谈副使,再有,给王宁安一个录事参军的职位,告诉王老将军,此子不同凡响,要多听他的意见。”
  ……
  大老板一声令下,王二郎拿到了生平第一个正式官职,俗话说当官不自由,旨意还没下来,小驴就被套上车了。
  余靖勉励王宁安,年轻人要多锻炼,多干实事。
  “武溪公,我觉得吧,年轻人还有大把时间,上了岁数的才是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对吧?青史留名,谁不想自己多写两篇,万一连一张纸都凑不满,脸往哪放,你说是吧!”
  “呸!”
  余靖气得老脸煞白,“小兔崽子,你咒我死是吧!我可告诉你,王拱辰滚蛋了,是你小子掀翻的,他的门生故旧可不少,还有文彦博那个老东西盯着呢,这次议和弄不好,你小子就要承担所有责任,你看着办吧!”
  余靖说完,扔下王宁安一个人,气哼哼走了。
  王宁安抱着脑袋,这个愁啊,果然不能强出头,非要争一口气,就要付出代价!
  罢了,就让你们看看小爷的本事!
  王宁安立刻下令准备,十天之后,老将军王德用率先赶到了沧州,老爷子都快七十了,可腰板不塌,目光敏锐,银白的胡须散布胸前,好像活神仙相仿。
  王宁安是看不上那些徒有其表的文人,可是对于征杀疆场,真正为脚下土地流过血的汉子,从来都不吝啬崇拜。
  他让人搭建了彩棚,和余靖到了十里之外,迎接老将军驾临。
  王德用显得十分激动,一见面就拉住了王宁安,眉开眼笑。
  “好小子,骂得痛快,听说你把那个刘六符给骂死了?”
  王宁安腼腆一笑,“还有一口气呢!”
  “哈哈哈,有你的!”王德用身形高大,晃着健硕的身躯,笑道:“你或许不知道,当年朝廷在西夏吃了败仗,辽国就派遣刘六符,跑到大宋,狮子大开口,勒索无度。那个嚣张跋扈的劲儿,现在想起来,还让人作呕!你小子是给咱大宋的君臣出了口恶气,干得好!!”
  在王德用赶到沧州的三天之后,辽国的使者也来了,宋辽之间真正的较量,就此上演……


第175章 王宁安的求同存异
  到底是武将出身,王德用可不像王拱辰那样谦恭,相反老爷子匪气十足,见到了新城打着贫民窟的名号,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他娘的,什么贫民窟,就是城!就许他辽国不讲道理,年年违背盟约,南下打草谷,就不许我大宋建个围栏?王小子,这回和谈,咱们决不让寸土,决不拆一城,也决不给辽狗一两银子!你能不能做到?”
  老子真够霸气的,王宁安咧嘴一笑,“还要问老将军有没有魄力?”
  “哈哈哈!老夫年近古稀,胡子一把,子孙一堆,死不死的都不怕,还会怕区区几个辽寇!”
  “真霸气!老将军爽利,请你老放心,辽寇到了咱们家,只能喝洗脚水!”
  这一老一少,差了五十多岁,竟然拉着手,笑得像傻瓜一样,余靖都不忍看了,一个王宁安就够闹腾的,又来了个老愤青,这还有好吗?
  也不知该替两个辽国使者默哀,还是该替和谈大局忧心了……
  余靖怀着忐忑的心情,三个人一起奔赴谈判的大厅,他们三个就位之后,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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