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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跑马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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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吗,赛勒斯!……

……既然你知道她的下落,索雅特高科和费拉顿特情署就能找到她!他们会杀了她的,约瑟夫!我向你保证,只要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我就会回来。我可以向克拉姆低头认错,我可以重做特高科的杀手……

……好吧,赛勒斯,多加小心。我……不懂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你爱你的妻子吧,约瑟夫?那你就会理解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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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教堂,西黛拉走在青石板路上。夜莺在树上幽幽啼叫,班驳的树影落在她黑色的修女裙上。

……讨论一下我们的晚饭吧,大师!我迫不及待了……

……我和奥琳卡早就在路上把菜谱写好了……

……对。牛排、花椰菜、卡吉尼亚馅饼,多米尔色拉……

……我们三个好象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

……是啊,今天很难得……

……为我们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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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的心口猛地一阵紧缩。尼昂·辛格尔!他怎么会在这儿?他什么时候来的?难道马斯顿先生……那么西黛拉会不会……

“在等人吗,马文?”尼昂的嘴角挂着一丝浅笑。

“对。”马文瞬间恢复了平静,“我在等西黛拉。真没想到你会在这。”

“这里环境不错。”尼昂做了个手势,“你准备在这执行马斯顿先生的命令吗?”

“我不希望她死在修道院里。”马文回答,“我也没有勇气在上帝的圣殿里做出那种事情。我想她会喜欢阿尔巴诺湖的。”必须找机会干掉这个人,马文心想,而且,西黛拉也不会高兴再见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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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勒斯一把抓住了那个黑衣修女,冷冰冰的枪口准确地指向她的太阳穴。“很抱歉,嫫嫫,但你最好不要大声喊叫。”

修女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点了点头。赛勒斯这才缓缓拿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掌。

“我只想知道西黛拉·伦贝尔在哪。”赛勒斯低沉的声音含着深深的焦虑。

“你大概是指卡莉兰修女吧,先生?”修女逐渐恢复了平静。

“我不知道。”赛勒斯沉声回答。

“你是谁?”修女的声音中自然而然地带着一种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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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西黛拉回到了自己那间小小的居室。微弱的灯光与其说照亮了这间空落落的房间,不如说是使它显得更加昏暗。落着灰尘的镜子里映出她不甚清晰的身影。拽下头巾,她任由她的长发倾泻下来。

……马文,我们什么时候再去滑冰好吗?我还能很清楚地记得《夏日圆舞曲》的每一个动作,你呢?……

……甚至可以闭着眼睛完成它……

……于是我问自己,她爱你吗,马文?也许你从始至终就弄错了!但无论如何,你永远是我一生里最爱的女人……

“你并没弄错,马文·罗宾斯。我一直是爱你的。”西黛拉听见一个声音轻声说道。几滴鲜血溅落在地上。朦朦胧胧中,她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好象她的身体正在逐渐变轻,变轻,泡沫般地向天空中升腾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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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尖锐的枪响打碎了阿尔巴诺湖的沉寂,马文的身体剧烈地震颤了一下,血水染红了他的前襟。

“你真应该想想清楚,马文,”尼昂的用手捂着受伤的肩口对马文说道,“马斯顿先生会很失望的。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放弃这最后的机会。”

马文一只手支撑在一块岩石上,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流下来,他咬紧了牙关。

尼昂的枪口再次对准了他,“我来帮你。”

“尼昂……”马文虚弱地说道,“有件事我想……求你……”

“我会尽力的,马文。”尼昂挑了挑眉峰。

“放……放过西黛拉吧……她……她对你们……不会有任何威胁……就让她……让她做一名……做一名修女吧……”吃力地说完这番话,他再也支撑不住的身体终于歪倒下去。血水顺着石缝流下来,在皎洁的月光下格外清晰。

“我很抱歉,马文。”尼昂走上前去缓缓说道,“但这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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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勒斯默默抱起了西黛拉。她的身体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他仿佛依稀还能感觉到她的体温,甚至于蕴涵在她身体上的那股怡人的幽香。浅黄的灯光照在她的发间,散发出丝丝缕缕的韵纹。她浓密的睫毛扇面般铺盖在眼窝里,几点晶莹的泪花在上面闪光。

血涓涓不停地流出她的主动脉,带走了她的生命,也带走了他的全部生活。耳边,圣地亚的那曲午夜华尔兹仿佛又一次悠然响起。

……先生,能请你跳个舞吗?……

……我……对不起,小姐。我,不会跳舞……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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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雅。康嘉克里特岛。拉斯托伏监狱典狱长办公室。

“约瑟夫·斯格贝塔上校已经被调离了,先生,我是新任典狱长路德维利·莫斯比上校。考虑到你从前曾为索雅做过杰出的贡献,你的上司特别签发了你的赦免令。但另一方面,赛勒斯·霍克先生,我们都不能允许你再次离开拉斯托伏监狱,即便是很短的一段时间。所以,我很抱歉。”

两声枪响,鲜血顺着赛勒斯的膝盖骨流了下来。他摔倒在地上。

第九十三章:新血计划

战争终于在那一年的冬天爆发了。一批新特工从亚达加斯加出发前往索雅。尼昂·辛格尔被任命为费拉顿-索雅间谍行动组的全权负责人,而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情就如同他曾在苏伊尔一家著名的酒吧里喝过的几大杯上好的潘托拉一样,到现在淡得只留下了一些模模糊糊的痕迹。

“代号3094,密码5海里、西也图、注意流感。”

“你好,尼昂。情况怎么样?”

“嗨,汤姆一切顺利。我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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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加盖了机密印章的卷宗放在雅克桑先生的办公桌上。又一次新血计划已经完成。

“很好,罗伯特。”雅克桑舒适地靠进高背椅里,对站在他面前的罗伯特上校说道,“看上去都是一些相当不错的小朋友。我准备明天飞往02基地,你也去准备一下吧。我不希望再有第二个SY-K1那样的行动组。”

“是的,长官。”罗伯特敬礼道。

后记

时光流逝,岁月如潮。

塞维利亚的桑玛汉庄园、布尔加的罗浮堡、万安公墓的伦贝尔墓地年年都有人祭奠。每当清风吹过时,都仿佛有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在树林间、在天空里隐约响起……

……哇!多漂亮的小山坡啊!象不象安拉尔?我建议我们一块冲上去!……

……然后再重重地跌进花丛里,吓跑所有的蜜蜂和蝴蝶,我的补充不赖吧?……

……嘿!等等我!两个疯狂又残忍的家伙!但愿不是摔进一大堆仙人掌里上……

写在前面的

《天堂跑马场》到今天已经全部上传完毕了,看来大家不怎么喜欢,不过还是要感谢所有看过、推荐过、留言过以及路过的神仙们,没有诸位,恐怕鼹鼠都没情绪把文传完啦!

附上朋友的一篇读后感,神仙们看看吧。一样,文较长,分开上传,小标题是鼹鼠加的。

借此机会再次推销一下《蓝色回归》,鼹鼠写的比较呕血,自己感觉还是可以一瞧的,嘻嘻嘻嘻。(又再推销,惭愧……)

目前正在写《王者之心》,6世纪古英格兰为背景的,写了三卷后,由于种种原因搁置了一段时间。春节快到了,鼹鼠的计划是在家过猪的日子,大吃和大睡,也许期间会把笔拿起来。稍作整理后上传,不过更新不会象《蓝色回归》、《天堂跑马场》或者《双轩剑》那么快,但可以保证这个文一样不会TJ。

好了,顺祝各位牛年诸事大顺,白日梦都能成真!哈哈!

掩卷叹息

这部小说终于完成了。鼹鼠写写停停,大概经历了有一年的时间。又读完一遍,心中有许多感触,尤其在它接近尾声的时候,我也开始写一部有关这三个女主人公在特工学校里的故事;而这时,奥琳卡、盖伦、梦黎萨都已经离开了我们。掩卷叹息,小说中的人物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仿佛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们的音容笑貌,喜怒哀乐。正如小说结尾所描写的那样,她们的马蹄声仍在亚达加斯加的安拉尔上空回响。

爱情(1)——亚历山大·金斯敦

首先就这部小说里的爱情谈一谈我个人的看法。

亚历山大·金斯敦和菲尔玛·亚卡兰多·索非亚公主。对于菲尔玛,小说中并没有过多的描述,但她对金斯敦的爱却是不容置疑的。我们可以想象出值得金斯敦用一生去爱,为之拼搏,为之奋斗而创建了一个帝国——雷佳的女人该有多么美丽、善良、动人心弦。当金斯敦还只是索非亚公爵的一个保镖时,他就开始为他的爱不惜付出一切。但是他不理解既然索非亚可以抛弃一切荣华富贵,甚至采取自杀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和他在一起,她的心里早就抛却了奢华的生活,她所要的,只是永生永世地长相厮守。金斯敦不懂这一点,实在很可惜。也许这就是男人的悲哀。但他们是幸福的,因为他们曾那样轰轰烈烈地爱过。

爱情(2)——梦黎萨

梦黎萨·金斯敦和卡森·史蒂文森。他们之间的爱情是最不现实的,最不可能的爱。因为梦黎萨和卡森完全是两个世界里的人。梦黎萨是黑社会雷佳的公主,是费拉顿特情署的金卡特工,集冷艳、孤傲于一身;而卡森只是现实社会里的一个具有浪漫情怀的画家。其实应该说卡森是一个优秀的人。他英俊、有才华、善良、而且至情至性,如果没有多洛尔海滩的相遇,没有梦黎萨撞翻他画架的那一回眸和那条飘落的红围巾,卡森其实完全可以拥有一个美丽、善良、可以伴他走完一生一世的妻子。幸与不幸,本来就是一个难以定义的概念。但不管有多少种假设,他爱上了梦黎萨,而且是那样不能自拔,以致于付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是的,他没有能力象查尔斯那样保护她,但这并不是他的错。如果一定要说卡森错了,那就错在他不该爱上一个他不配爱,也无法爱的女人。梦黎萨也爱过卡森,但这其中卡森那个热闹的吓人的大家庭也起了很大的作用。因为,对从小生长在一个破裂家庭里的梦黎萨来说,这么一个热闹的、温暖的、充满了父母之爱、手足之情的家庭正是她潜意识里的一个梦想,是她孤独的灵魂所渴望的一个归宿。她对卡森的爱也就多多少少包括了她冥冥中的这种梦想。但毕竟,他们曾真心地相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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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黎萨和查尔斯·凯普森。梦黎萨对查尔斯的爱是最不象爱情的爱情。因为她已经习惯于查尔斯在她身后默默地付出他所能付出的一切关怀和爱护,她把查尔斯当作父亲、当作兄长、当作好朋友,直至她弥留之际才当作一个情人、一个丈夫。她对查尔斯的爱是平静的,是不曾热烈过的,却也是最真挚、最长久、最弥笃、最安全的爱。查尔斯对梦黎萨的爱情是这部小说里最无私的爱。“如果她要的是一个父兄,他就去做她的父兄;如果她要的是一个朋友,他就去做她的朋友;如果她要的是一个丈夫,他就给她一个家!”这几行简单而极具震撼力的文字就是查尔斯爱情的完全写照,但这一点却是绝大多数男人做不到的。不能否认,要一个自己所爱的女人做自己的情人和妻子,这是爱情;但查尔斯这种默默的,不计一切的爱是一个更高境界的爱情,是前者无法比拟的。梦黎萨是幸福的,她在查尔斯——这个爱了她一辈子,从小到大,从生到死的男人怀里静静地闭上了她的眼睛,她将不再孤独。查尔斯也是幸福的,在梦黎萨最后的日子里他得到了她的爱,并且娶她为妻。

爱情(3)——奥琳卡

奥琳卡·萨尔森和盖伦·拉塞尔。他们之间的爱情是最象爱情的爱情,是最接近现实生活的爱情,也是最有可能成为夫妻的爱情。他们基本上是一见钟情的。奥琳卡对盖伦,最开始是意乱情迷,患得患失,又想念又逃避,后期则是“绵绵无绝期”。她象任何一个女孩子一样,深深地爱着他,想着他,并真心真意地渴望成为他的妻子,渴望能有一天在教堂里,在上帝面前戴上他为她选择的戒指,并发誓永远相爱。她厌倦特工动荡的、不稳定的生活,她渴望的是一个安宁的家庭,守着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为人妻,为人母地生活一辈子。盖伦是玩世不恭、放荡不羁的,但他对奥琳卡的爱情也和奥琳卡对他的一样,甚至来的更深。他是为奥琳卡而死的,因为他担心她暴露身份后的安全,他必须唤醒西蒙的记忆,以致于死在思维混乱的西蒙·帕克的枪口下,尽管他完全有机会逃走。而在他最后的几分钟里,唯一的愿望只是再看美丽的、雅如芝兰的奥琳卡一眼,再多看最后一眼。他们的爱情是最完美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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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琳卡和西蒙·帕克。他们之间不存在爱情,如果一定要说有,那也是西蒙把自己潜意识里对妹妹的爱和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错误地当做了爱情。奥琳卡从未爱过西蒙,她从始至只终只爱过盖伦一个人。她是如此善良,在西蒙亲手打死了盖伦,亲手关押了她并亲手签署了她的枪决令后,她都对他从未产生过一丝一毫的恨意。她只是同情他,同情她这个有着最不幸遭遇的哥哥。在最后一线生机从她身上溜走之前,她努力露出一个微笑,并在哥哥怀中永远闭上了眼睛。西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人物,在这部小说里有着一场最荒唐、最悲剧的爱情,而且当他终于从恶梦中醒过来想挽救这一切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爱情(4)——西黛拉

西黛拉·伦贝尔和马文·罗宾斯。西黛拉和马文之间的爱情是最浪漫的。马文苦恋了西黛拉十一年,从早在圣法兰寄宿学校开始,从年幼的西黛拉在冰场撞倒他开始,她莹绿色的眼睛就注定是他一生中再也逃不开的魔障。马文是优秀的,无论是作为一个影星亦或是作为一个特工。十一年不是一段短短的时间,人生能有几个十一年?身边从未缺过美女,一直被女人们视为梦中情人的马文能这般始终如一地爱着西黛拉,容忍着她的任性和胡闹,从她还是个小女孩开始就如此专一,如此小心翼翼地等着她长大,等着她能有一天爱上他,这是非常非常不容易的。西黛拉是善变的,是任性的,马文是拿他自己的一生作为赌注,赌的是她的垂青,不计输赢,无怨无悔。在他的最后一刻,他惦记的还是这个女人的安全!他为了西黛拉可以向尼昂·辛格尔低头,可以哀求他放过她,如果是为了他自己,本性高傲的马文是不屑于低头的。西黛拉也爱马文。她没有理由不爱上他不是吗?从她情窦初开的时候,她就爱上了马文,虽然那时显得那样漫不经心,满不在乎。她的爱情是慢慢培养起来的,就象陈酒一样,愈久愈醇,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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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黛拉和赛勒斯·霍克。西黛拉和这个她敌对国家的一号杀手之间的爱情就象过眼云烟一样,是那么不真实。不是西黛拉不忠实于马文,而是赛勒斯出现的太及时了。不能想象象西黛拉这样阳光型的女人如何去忍受孤独,没有笑脸,没有祝福地度过自己24岁的生日。赛勒斯孤绝、凌厉,有着她所不能理解的身世,这一切都形成了一种能深深吸引她的男性气概,因为他显得是那么不同。正是这种“不同”使西黛拉爱上了赛勒斯——与其说是爱上了他这个人,不如说是爱上了一种新鲜的气质,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感受”。而赛勒斯之所以爱上美丽、活泼的西黛拉,原因也大抵相同,他爱的也是一种“不同”,爱的也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不同的西黛拉很快就忘记了这个“不同”的男人,在她最后一刻,想到的只是她的是父母、哥哥、两个好朋友和马文。而西黛拉却是赛勒斯的唯一,在他坐在轮椅上在监狱中度过的余生里,西黛拉是他黑色记忆中唯一的一片亮色,唯一温情的回忆——而也许与此同时,西黛拉和马文正在天国里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命运对赛勒斯这样的人来说,也许从未公平过,不过上帝毕竟还是仁慈的,赛勒斯毕竟拥有这样一段令他刻骨铭心的回忆。

爱情(5)——桑德拉·瑞咖多

桑德拉·瑞咖多对西蒙帕克的爱是一种变态的、畸形的爱。桑德拉是一个性格上畸形的女人,得不到的男人她宁愿将其毁灭,或者不惜把他变成另一个人,不管这有多么残忍和灭绝人性。

友情

其次谈一谈小说中的友情。

小说中极力渲染的当然是这三个女孩之间的友情。从他们6岁在劳拉跑马场的初遇起,她们曾一起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多少悲悲喜喜。从圣法兰寄宿学校到02基地特工培训中心,从费拉顿到索雅,从小到大,从生到死,她们都没有分离过,始终携手走过这段或平坦或艰辛的日子。奥琳卡一直用她的温情关怀着她显得粗心大意的两个朋友,她的友情是通过极其琐碎的生活小事体现出来的,比如她不准梦黎萨抽太多的烟,并总是做些有营养的食品给不会照顾自己的梦黎萨;而梦黎萨在与桑德拉一役中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松开奥琳卡的手,哪怕全世界都在追杀她,她也一定要去桑玛汉看望已离开她们的奥琳卡。西黛拉进修道院直至最后的自杀也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无法忍受世界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她要和她们在一起,永不分离。不管是谁,哪怕倔强的一如梦黎萨,她们都有自己脆弱的一面,在她们最不堪一击的时候,首先想到的都是另外两个人。在那里,她们可以尽情地哭,尽情地笑,撤下一切伪装和面具,做真真正正的自己。

另外,弗莱彻、比利等也是她们的好朋友,从特工学校开始,友谊就永远存在他们的心中,不带一丝渣滓,不含一点杂质。

亲情

再来说一说亲情。

金斯敦——这个黑社会的帝王,他也许杀人不眨眼,再大的场面也不会让他皱一下眉毛,但他对梦黎萨的深情却一纵如斯。父爱使他纵容她的任性,纵容她的冷傲,纵容她的无礼,只因为她是他深爱的女儿。十六岁那年梦黎萨走出了罗浮堡,年轻气盛的她连句再见都没有说。自从四岁那年听到了父母的争吵,目睹了母亲的死亡开始,她就痛恨罗浮堡,痛恨金斯敦这个姓氏,年轻的她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自己的感觉,丝毫不能理解自己孤绝的父亲,直到八年后她亲眼看到了母亲以前过的是怎样奢靡的生活,她才了解到当年那个一文不名,只有满腔鲜血可以出卖却爱上了公主的保镖有着怎样的心情。而金斯敦的父爱没有因为梦黎萨对自己的恨意而打丝毫的折扣。菲尔玛死后,孤独的金斯敦将全部的爱倾注在女儿身上,不计回报。他让她离开了自己,因为他不想她伤害自己;他在角落里默默地想念着女儿,却不愿被人发觉。终于渐渐懂事成熟的梦黎萨不再欺骗自己,终于肯面对自己同样爱着的父亲的现实。回到罗浮堡,她看到了苍老的父亲最后一面,并告诉他她爱他。“我们去找妈妈,爸爸。”罗浮堡也在哭泣。

奥琳卡的父母着墨不多,但短短几句话我们可以看到一对优秀的、深爱着自己子女的年轻夫妇当初被迫离开他们时的悲痛心情,仅仅因为他们是特工,就注定了必须骨肉分离。

西蒙还是蒙拉维的时候是一个称职的好哥哥,是西蒙的时候,之所以他会认为自己爱上了奥琳卡,也是因为这种血缘关系,这种冥冥中注定的手足亲情。

斯兰西是一个绝对的好哥哥。他纵容着妹妹的任性和骄横,从他写给马文的那封长长的信中,我们可以看到已经嗅到死亡气息的斯兰西是怎样不放心自己乱七八糟的妹妹,他托孤般地郑重要求马文照顾她,“她会是一个好妻子的。”子弹穿透了他的心脏后,他还嘱托妹妹“夏天不要吃太多冰”,“昨天我在新世纪看到一条太阳裙,很适合你……”。而西黛拉也那样依赖着哥哥,她在斯兰西突然失踪后悲痛欲绝,在离家出走时是那样对他恋恋不舍,在他停止呼吸时差不多已经断了生的念头(当然彻底万念俱灰是在得知马文参与策划了“清除计划”后)。他们之间有着一种最理想化的手足亲情。

悲情——西蒙·帕克

最后谈一谈这部小说中个性比较鲜明、比较典型的人物。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西蒙·帕克这个人物。他是一个最大的悲剧人物,是一个最最不幸的人。还是蒙拉维·萨尔森的时候,他是那么优秀,作为一名特工,他是最杰出的,以致于“落入那么多久经训练的持枪索雅人手中”,他仍能凭着自己敏锐的身手和判断力战胜了对手。他不愿丢下另一个同伴,在完全可以全身而退的时候,他寻找着她,尽管“在黑暗和子弹中寻找一个完全可能死了的人是那么不容易。”最后,一颗罪恶的子弹射进了他的头部,而开枪的恰恰正是那个他所要搭救的同伴!这是他的不幸之一。

治愈头伤后,蒙拉维落入索雅人手中,失去了记忆,变成了西蒙·帕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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