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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新作品集(共计6部小说)-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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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脚步声传来,从客厅外便走进两人。

为首者年纪不大,看样子也就是在十七八的模样,生的面红齿白,姿容俊美,端地是美少年。他头戴纶巾,一身青袍,腰系玉带,大袖飘飘。在他身后,跟随一名巨汉,却是身高九尺,膀阔腰圆。面皮发青,赤目浓眉,往那里一站,就显示出一股令人心悸的骇然煞气。

少年大笑着走进来,“兄长,你请人吃酒,却为何不与我知?”

袁谭一见此人,脸色不由得一沉,露出一抹不快之色。

不过,他旋即露出笑脸,站起身来笑道:“显甫不是在休息吗?我是担心饶了你的清梦,所以没有相召。你来的正好,来来来,我也正要与你引介一位好汉……呵呵,孟彦,这是我三弟显甫,奉我父之命,前来青州助战。说起来,他和你一般年纪,你二人倒是可以多亲近。”

三弟显甫?

刘闯眼眉一挑,心里不由得一咯噔。

他turán明白,方才在进城的路上,荀谌为什么要他少说话,不要表明立场。

原来,这立嫡之争的两个主角都在,袁尚居然也跑来齐郡,其来意恐怕不是助战这么简单吧!

其实,略一想,刘闯也就能明白其中端倪。

袁谭要征伐田楷,无非就是想在战功上抢个头筹。

而袁尚年轻。也正是需要战功的shíhou……如今冀州太平。除青州之外。只有幽州的公孙瓒是敌人。但公孙瓒……想想看,建安元年,公孙瓒在易京坚守,连麴义的先登营都无力攻克,最后不得不撤走,还被公孙瓒偷袭了一回,抢走先登营辎重。那样的对手,绝非袁尚能够敌对。ruguo把袁尚派去幽州的话。估计到最后不但抢不得战功,甚至还有可能遇到危险。

以袁绍对袁尚的疼爱,又怎可能让袁尚去幽州冒险?

可袁尚又处在一个急需要战功的shíhou,他要用战功,来站稳脚跟。

如此一来,便只有青州可以选择……只是袁绍这样安排,未免也太过明显,偏向于袁尚了吧。

刘闯忍不住上下打量袁尚,却见这袁三少生的好一副面皮,怪不得会得袁绍所喜。

相比之下。袁谭虽然姿容不俗,但比之袁尚。似乎少了几分英气。

他拱手道:“见过三公子。”

哪知,袁尚却不理他,而是直接走到荀谌面前,“荀先生,显甫此次出门的shíhou,家母曾专门嘱托小子,让我去拜见先生。只是先生前些shíhou不在临淄,一直到现在才得以相见……”

咦?

这算是怎么一个节奏?

刘闯眉头一蹙,脸上憨笑之色不减,可是眼中却闪过一抹戾色。

这厮,倒是很狂傲啊!

荀谌一旁也显得有些尴尬,强笑一声道:“有劳夫人挂念……前些shíhou我身体不适,故而在巨定泽畔休息。”

“如今可已大好?”

“尚好,尚好!”

袁谭的脸色也阴沉下来,袁尚的举动在他看来,显然是在挑衅。

“显甫,不得无礼!”

袁尚倒也适可而止,微微一笑道:“大兄莫怪,伯母与家母姐妹相称,小弟也是奉母亲之命,故而先拜见老大人。哦,对了,大兄刚才说什么好汉?可就是在东海郡掳人妻女的灌亭侯吗?”

有道是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刘闯虽不觉得他当时做错了什么,可是在袁谭等人眼中,袁尚这就是赤裸裸的讽刺。

“显甫,你……”

“好了好了,我不说话便是。”

袁尚嘴角微微一挑,转过身朝刘闯拱手道:“我素仰慕中陵侯风骨,犹爱中陵侯所作《扫清万里书》之语:臣闻危非仁不扶,乱非治不救,故武丁得傅説,以消鼎雉之灾,周宣用申、甫,以济夷、厉之荒……呵呵,孟彦即为中陵侯之后,想必也深知以为然,不知可否读过?”

表面上,袁尚是表达对刘陶的称赞和仰慕之情,实际上,他确是借此机会讽刺刘闯。

因刘闯幼年蒙难,流落民间。

故而在许多人眼里,他或许勇力过人,但学识未免浅薄。

这也是刘闯如今最大的一个软肋!

他空有中陵侯之后的名声,但是却未能继承其中陵侯的家学,不免会让人担心,刘陶传承断绝。

换而言之,袁尚就是讽刺刘闯,不学无术!

荀谌辛评等人脸色一变,顿时紧张向刘闯看去。

根据荀谌对刘闯的了解,这家伙若是恼怒起来,可是个不顾一切的主儿。

他敢在汝南杀曹操的手下,敢在徐州硬抗吕布,在东武时,更是与萧建死战,最后大获全胜。

这在许多人眼中,就是莽撞的表现。

荀谌真的担心,刘闯一怒之下,会不顾一切的杀人。

哪知刘闯,却微微一笑,“三公子所言极是,先父性刚直,以至于举族蒙难。

闯自幼失怙,幸赖叔父护佑,才得以活至今日。先父所作文章奏疏,自然为天下所赞誉。不过三公子所言扫清万里书,据我所知并非家父最为得意之文章。家父所重者,乃生民立命。春秋五霸时,有齐国先贤管仲说过,仓廪足而知荣辱。故家父所作《民以食为天》,方为其得意之作。

我爱此书言辞虽简约,但含义颇深,故而常诵读之。

圣王承天制物,与人行止,建功则众悦其事,兴戎而师乐其旅……当今之忧,不在于货,而在于民饥。夫生养之道,先食后货。是以先王观象育物,敬授民时,使男不逋田,女不下机。故君臣之道行,王路之教通。由是言之,食者乃有国之所宝,生民之至贵也。

所以,闯自出世以来,屡经磨难,犹重此事。

自我立足北海以来,兴屯田,使百姓以饱食,而知荣辱……总算是不负先父生前之遗志。”

刘闯说完,也是暗地里长出一口气。

想当初,他与郑玄相逢之后,郑玄便把刘陶留下的那些奏疏文章,手把手逼着刘闯背诵过来。

当时刘闯还觉得郑玄这是多此一举的行为。

可现在,他却要感谢郑玄。

ruguo不是当时郑玄的严格要求,他今天恐怕就要丢丑。

这世上,哪有儿子背不出父亲文章的道理?

辛评听罢刘闯所言,忍不住抚掌大笑道:“孟彦说的不错,子奇生前所重者,乃生民所食……你在北海所做之事,不负子奇生前志愿。想来他泉下有知,也定然会为你所为而感骄傲。”

荀谌一旁,轻轻点头。

袁尚的脸色,也顿时变得难看。

刘闯这可是赤裸裸打脸,而且这一巴掌,打得响亮。

你读过我父亲的文章,又能如何?我已经依照着我父亲的志愿,却做他生前没有做到的事情。

相比之下,你又为你父亲做了什么?

“诸位诸位,今日实乃为孟彦接风,这些事情还是以后再说。”

袁谭见袁尚模样,心里顿时大快。

不过,身为主人,他还是装模作样上前道:“大家且满饮杯中酒……待会儿还有歌舞助兴。”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134章情敌(二)

丝竹声起,歌舞翩翩。

袁谭找来的歌舞伎,自然不是那民间乐坊中的舞姬可比,大都美貌无比,身姿婀娜。

只是,刘闯是个俗人!

前世他就看不太懂这种扭来扭去的舞蹈有什么好看,甚至还比不上歌厅里的脱衣舞娘更吸引人。但是看荀谌等人看得津津有味,就算是看不明白,他也必须要忍着,做出欣赏姿态。

而袁尚,更无心欣赏歌舞,怒视刘闯,一言不发。

今天本想削刘闯的脸,却不想被刘闯连挖苦带讽刺,以至于颜面无存。

他一双眼睛里好像要喷出火一样,但是刘闯却恍若未觉,坐在那里根本不看袁尚一眼。

这更让自小在无数人吹捧中长大的袁尚,感到脸面无光,对刘闯又多了几分莫名的仇视……

也许会有人奇怪,袁尚为何会对刘闯怨恨?

这件事,说来还要追溯到刘闯的老丈母娘,陈夫人身上。

陈夫人一直希望女儿荀旦可以加入豪门……虽然荀氏也是豪门,但比之袁氏,终究只能算作清流,而非实权派家族。陈氏、荀氏再加上袁氏,三家联合起来,必然可以壮大声势。

事实上,不仅陈夫人这么想,就算是袁绍,也有这方面的心思。

本来,袁尚的母亲刘夫人和陈夫人私下里已经沟通的不差,却不想突然钻出来一个刘闯,让这门几乎快要成功的婚事,一下子鸡飞蛋打。荀谌坚持要完成当年和刘陶说好的婚约。这是一个信誉的问题。而刘闯。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日益壮大,似乎越发令荀谌感到mǎnyì。

陈夫人嘴上说不过问,可心里面始终对刘闯不mǎnyì。

tèbié是当她听说,刘闯在高密一刀断树,吓得荀旦数日不寐之后,对刘闯就更加不满……

我女儿嫁给你,是给你面子。

你外面勾三搭四也就罢了,回到家居然还帮着外人欺负我闺女?

这种事。在陈夫人看来,绝对是叔叔能忍,婶子不能忍……同时,她也更坚定了之前对刘闯的看法:这家伙是个好色如命,且极为蛮横的莽夫。如果女儿嫁给刘闯,岂不是要被他欺辱?

但是荀谌却不这么认为。

相反,他觉得三纲五常,女人家就应该听从夫家安排。

荀旦从小太受宠爱,以至于忘记了女儿家的本份。虽说此时还没有七出之说,但女人善妒。本就是一桩过错。而且女儿回家之后,似乎懂事不少。这也让荀谌觉得。刘闯教训得好!

荀谌有这样的想法,陈夫人自然不能在明面上拒绝。

但是她还是觉得,荀旦若嫁给刘闯,实在是令家门蒙羞,故而偷偷写信给刘夫人。

刘夫人呢?

一直希望袁尚和荀旦成亲。

这样一来,袁尚就可以得到荀谌的支持,将来在立嫡之争当中,可以分化颍川士族的影响力。

所以,刘夫人就拜托审配和逢纪出面向袁绍劝说,让袁尚前来临淄。

袁尚对荀旦,倒是没什么感觉。

不过他明白这关乎他未来立嫡的可能,自然兴致勃勃赶来。表面上说是要助袁谭一臂之力,实则是想要趁此机会,和荀旦多接触一下。哪知道荀谌听说袁尚过来,二话不说,便借口身体不适,带着女儿去巨定泽休养,让袁尚扑了个空。若非刘闯过来,恐怕荀谌也不会返回。

袁尚心里自然不高兴,只是他不敢对荀谌表达不满,便只能把这怒火,转移到刘闯的身上。

在他看来,刘闯自幼失怙,必然才学不足。

为此,他专门找来刘陶的一些奏疏文章,想要羞辱刘闯一下。

可谁想到,郑玄似乎早就预料到刘闯将来可能会遇到这样的问题,从去年刘闯进入高密之后,他便开始让刘闯背诵刘陶的文章,甚至一字一句的jìnháng讲解。如果按照郑玄的规矩,刘闯应该先去读蒙学,而后学习儒家经典,再去研读刘陶的文章……可是,他却直接让刘闯学习刘陶的文章,为得就是不让刘闯在别人面前漏了怯,有辱刘陶门风,沦为别人笑柄。

事实上,郑玄的这番心思,的确是先见之明。

袁尚没想到刘闯居然学以致用,还把他连挖苦带讽刺的一顿教训。

我是从小没读过什么书,但是我却将我父亲的意志继承下来;而你这位三公子,至今又有何成就?你袁家的门风,可曾继承下来?你父亲的理想,你可曾为他实现半分?似乎没有!

袁尚心高气傲,如何能受得这种羞辱。

他看着刘闯咬牙切齿,突然冲身后壮汉使了一个眼色。

“大兄,歌舞有甚可看。

大兄不日将要用兵,今日酒宴,当论武事才对……我在邺城就听人说,刘公子勇力过人,有飞熊之称,更连败虓虎,声名远扬。说来也巧,我此来之前,也得一猛士,在辽东号大猿王,天生神力,善使一对铁锤,有万夫不挡之勇。今日难得刘公子也在,何不让他二人比试一番?

正好,大兄用兵,也要调兵遣将。

输了的人,就留在临淄,胜者前去迎敌,刘公子你看如何?”

袁谭闻听,眉头一蹙,便要何止袁尚。

这显甫也太张狂,刘闯是我请来的客人,你这样三番五次挑衅,却让我脸面摆放在何处?

他刚要开口,却听刘闯幽幽道:“不知要如何比试?”

那大猿王抢身而出,大声道:“大丈夫建功立业,凭的是一刀一枪的真功夫。

似那女人般的游戏,就莫再拿出来献丑……刘闯,听说你勇力无双。咱们便比试一下兵器。如何?”

“大胆!”

袁谭这下子是真怒了!

显甫张狂。也就罢了……他仗着父亲的宠爱嚣张也非一日,我忍就忍了。你一个鄙夫,也敢在这里咆哮公堂,莫非真以为我袁谭不敢杀人?

更何况,袁谭看到荀谌面沉似水。

他心里暗自发笑:显甫,你这可是弄巧成拙。

你一心想着要刘闯出丑,却不想这刘闯是荀谌认定的女婿。

你一而再打刘闯的脸,说句不动听的话。你实际上是在打荀谌的脸……他又怎可能对你心生好感?

袁谭知道,这个时候,他必须要站出来说话。

哪知他话音未落,却见刘闯长身而起。

“大公子,这厮倒也没有说错,大丈夫建功立业,正该靠真功夫才是。

某家自下邳与张飞一战之后,已就未动手。这筋骨正觉发痒,这厮要比试,却正合了某家心意。

只是……”

刘闯嘿嘿笑道:“这刀枪无眼。万一有个闪失,可就不好。”

“孟彦!”

荀谌一听刘闯这话。也是大吃一惊。

看这大猿王的模样,就知道这厮是个勇力过人的家伙。虽说传言刘闯曾战胜吕布,可毕竟未亲眼看过,荀谌自然会感到担心。

刘闯微微一笑,“老大人,闯素以诚心待人。

家父虽未教诲过我许多,但叔父曾多次说过,家父生前曾言: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今三公子咄咄相逼,我若是一退再退,岂不是令有辱先父之名?既然三公子划下道来,那我接下就是。嘿嘿,自我出世以来,杀人无数,便再杀一个废物,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刘闯,杀心已动!

荀谌暗叫不好,而袁谭和辛评相视一眼,忍不住心中大乐。

“来人,取我盘龙八音椎!”

周仓虽未跟随,但飞熊卫还是有几名扈从随刘闯入城。

刘闯话音落下,那大猿王脸色一变,青幽幽面皮上,也露出一抹骇人杀机。

袁尚眼睛不由得一眯,心中冷笑道:眭元进勇力无双,就算是文丑和颜良也对他颇为赞赏。

本来我只是想教训你,既然你要送死,那就休怪我不客气。

“刘公子此言差矣,某并非相逼,只是仰慕刘公子勇力……算了,既然刘公子说得这话,还是不要比试了。万一伤了刘公子,我可吃罪不起。元进,你忒无礼,还不向刘公子赔罪。”

他这话,乍听好像是道歉,可实际上,却是把刘闯往死里逼。

刘闯冷笑一声,“三公子,谁伤了谁,还再两说。”

大猿王?

我没听说过。

前世倒是有一只流浪的蛤蟆,名气不小。

但是在三国,我只知道吕布关张赵马黄,什么袁进,老子不知道!

说话间,张牛儿三人,扛着那沉甸甸盘龙八音椎已经来到大厅外。

刘闯大步走出去,从三人肩膀上抬手将盘龙八音椎取下,在手里打了个转,蓬的一声往地上一戳。

椎头捣地,发出蓬的一声闷响。

便是袁谭袁尚等人心里,也不禁一沉,表情各有不同。

袁谭知道刘闯武力过人,但究竟是怎么一个武力过人,他是真不太qīngchu。

如今只从那杆八音椎来看,刘闯的臂力,恐怕就非等闲人可以相比。袁谭心里快乐的想要唱歌,没想到刘闯竟是如此猛将,若真个得他相助,恐怕不会比父亲身边的颜良文丑稍弱。

而袁尚,则心里发苦。

大猿王本名眭元进,因相貌奇特,双手过膝,故而得大猿王之名。

他眼见刘闯取来兵器,也不禁心里一怔。

但旋即,他冷笑一声,“刘公子执意如此,我怎好推脱。

不过刀枪无眼,若真伤了刘公子,还请刘公子恕罪。”

刘闯微微一笑,“待会儿我若失手杀了你,一定会为你多少几张冥纸,到时候也请你原谅。”

“取我锤来。”

刘闯那略带讥讽的话语,让眭元进勃然大怒。

荀谌一脸担忧之色,来到刘闯身旁轻声道:“孟彦。我观此人颇有勇力。你切不可逞强。”

“老大人放心。便他强横,难道能强得过吕布不成?”

在这个时代,吕布就是一根标杆。

演义中刘关张三人联手战吕布,故而名扬天下。

刘闯自进入炼神之境以后,从未有过片刻怠慢。鹰蛇同舞之术,也已经达成,只差一步便可以突破龙蛇变的境界。当然,这也和他在进入鹰蛇同舞的境界之后。不断与高手过招有关。

他身边就有许褚、太史慈这样的猛将,下邳又与张飞苦战,更是收获颇大。

也许,也许这大猿王是一员猛将,可是在刘闯看来,想要和张飞相争,这大猿王还差了一筹。

这时候,有小校取来眭元进双锤。

看那硕大的锤头,荀谌不由得心中一颤,便想要开口劝说刘闯。

“老大人。事到如今,我已无路可退。

便担上一个莽夫之名又算得什么?相信我。我不会有事……待我杀了此人,说不得袁公会更加放心。”

荀谌一怔,眸光中闪过一抹惊喜之色。

不知为什么,吊在嗓子眼的心,突然放回肚子里。

刘闯今日所为,并不是一时冲动……这样好,这样很好!我正担心,他会一时冲动而坏了大事。

想到这里,荀谌也就不再担心,退回庭上。

而袁谭等人则纷纷走出来,站在台阶上观看。

“友若,你还是劝劝孟彦吧。”

荀谌看了辛评一眼,虽然心里对辛评把刘闯扯进这个漩涡里的举动非常不满,但他也能看得出来,辛评的确是担心刘闯。不管怎么说,大家的根都是在颍川,亲不亲,故乡人……更不要说辛评和刘陶也有交情。想到这里,荀谌眼珠子一转,陡然道:“仲治,咱们打个赌如何?”

“这时候,你还有心情打赌?”辛评忍不住骂了一句,却又忍不住问道:“你说说,打什么赌?”

“我赌孟彦必胜。”

“我……”

辛评心中大怒:这老儿好没羞,我也想赌孟彦胜啊!

可被荀谌逼到这份上,辛评也不可能再去押刘闯胜,就好像他是拍荀谌马屁一样。

“好,那我就赌眭元进赢。”

“如此,我也赌孟彦胜……这样吧,此前许攸先生赠我一匹‘沙里飞’,有道是宝马赠英雄,谁若是胜了,那匹沙里飞就赠与谁。”

沙里飞是什么马?

刘闯不是tèbiéqīngchu……

但他相信,袁谭能拿出来当赌注的马匹,绝对不会太差。

袁谭说完这话,便朝袁尚看去。

袁尚脸色不由得一沉,咬着牙道:“兄长既然不吝沙里飞,那我又何惜燎原火……我就用燎原火做赌,谁胜了,就可独得两马。嘿嘿,元进,这两匹马,可都是宝马良驹,不逊色吕布的赤兔嘶风兽。”

他这一回,算是和袁谭杠上了。

刘闯闻听,不由得哈哈大笑:“既然如此,那我就多谢两位公子厚赐。”

“狂妄!”

眭元进勃然大怒,一声怒吼,一柄锤藏于身后,另一只手则轮锤便点向刘闯。

他那柄锤,重约八十斤,锤头一探,呼呼刮风。

荀谌脸色一变,顿时露出紧张之色。

虽然刘闯刚才说的是信心十足,可这毕竟是刀枪无眼,万一刘闯伤到了,他又怎对得起刘陶?

荀谌提心吊胆,辛评和袁谭则紧张无比。

刘闯冷笑一声,单手在大杆上一拍,就见八音椎嗡的一下子从地面拔起,椎挂风声,八音齐鸣,嗡的直刺而出,八音椎随大杆轻颤,竟幻出三个锤头来,看得袁谭忍不住大叫一声:“好椎!”

铛!

一声巨响,震得台阶上众人耳根嗡鸣。

眭元进侧身抢步,单锤轰在椎头上,把八音椎荡开。

不过,便是这一椎交击,眭元进心中大骇。

因为刘闯这看似混若无力的一椎,震得他手臂发麻。他连忙错步扭身,另一柄锤嗡的朝着刘闯砸下来。却见刘闯双手一合阴阳把,脚下连退三步,口中一声轻喝,椎头再次撩起,铛的就撞在大锤之上。椎锤交击,再次发出巨响。眭元进势在必得的一椎,被刘闯轻而易举破开,那巨大的后劲,更震得眭元进脸色发红,脚下噔噔噔退了数步,方才站稳了身形。

“大猿王?”

刘闯冷笑一声,“如此本领,也敢号称与虓虎比肩吗?”

他说着话,垫步上前,八音椎在手中划出一道奇诡弧线,“你接得下我三椎,今日就是我输!”

说话间,盘龙八音椎夹带着一股锐风,八音齐鸣。

劲风从八音殳首的孔洞里穿梭,犹如鬼哭狼嚎一般,别说台阶上观战众人感到心惊,就连站得比较远,在一旁看热闹的小校,也脸色大变。

“霸王一字摔枪式!”

八音椎夹带着滚滚雷音,呼啸落下。

眭元进脸色大变,双锤并举,一个霸王举鼎,口中大喝一声:“开!”

铛!

如雷巨响,回荡在府衙上空。

府衙门口的战马,希聿聿嘶鸣不已,fǎngfo被那巨响声骇住。

“住手,住手!”

眭元进一椎解下,忍不住嗓子发甜,一口鲜血就喷出来。

台阶上袁尚见此情形,连忙大声叫喊。

可刘闯哪里会理睬他的声音,“霸王连环摔枪式。”

盘龙八音椎被荡开,在空中划出一道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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