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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新作品集(共计6部小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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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带走吧!

刘闯现在的想法是:只要能让麋竺难受,他就会觉得开心。

伸手接过了油布包裹,还挺重!他一手拎着包裹,一手提着盘龙棍从车上走出来,跳下车,把盘龙棍横在车梁上,一只手搀扶着麋缳,从车上下来。

雨,还是很大。

不过麋家的僮客,已经逃匿无踪。

裴绍等人指挥着几十个俘虏,把小径路上的尸体搬开,清理出一条路来。

“亥叔,这是干嘛?”

管亥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手指着小径上排在最前面的五辆马车,“还能干什么,把车子带走。

咱们走的匆忙,没有什么辎重,更缺少钱帛。

等到了颍川,你重建家园,少不得方方面面的招呼。咱们先把车赶走,找个地方歇脚,把东西清点一下之后,看有用的就全部带走。呵呵,权作是麋家与三娘子的嫁妆,你看怎么样?”

麋缳听得脸通红,低着头,心中小鹿乱跳。

刘闯倒是没有太多想法,便点头答应下来。管亥说的不错,这一路前往颍川,少不得各项开销。除此之外,到了颍川还要重建家园,又是一笔开销。钱钱钱,哪怕是在三国,也少不得孔方兄开路。

裴绍等人赶着车,缓缓行出羽山小径。

刘闯搀着麋缳,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车仗走出小径。

“小姐!”

麋缳才一走出小径,就听到小豆子悲戚的呼喊声。

“豆豆!”

麋缳看到小豆子,又忍不住哭了,上前和小豆子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三娘子,而今不是哭泣的时候,咱们要马上离开这里……小豆子,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是跟我们一起走,还是……”

“小豆子当然跟这小姐。”

小豆子哽咽着,但是却毫不犹豫的给出了答案。

李伦赶着马车过来,还是那辆车仗,但是却变成了三马并辔。麋缳也明白,在徐州境内多逗留一刻,就多一份危险。所以也不客气,拉着小豆子上了车,临了还要走了那个油布包裹。

如此一来,黄劭就只能骑马了!

好在他骑术也不算太差,而且一下子收拢了三四十匹战马,马匹也就充裕起来。不过,他刚要上马,却被管亥拦住。

“老黄,咱们这一走,可就回不来了。

你打算怎么办?是跟我们走,还是回郁洲山,找老薛呢?”

黄劭闻听一笑,“我少年求学时,就常听人说陶公治学天下驰名。

可惜一直未有机会,聆听陶公教诲,深以为憾。而今能有机会为陶公后人效力,某自然愿意效犬马之劳。老薛那边,我已经让人留了话,想来他不会怪罪。却不知道,刘公子是否愿意收留在下?”

刘闯大喜,连连点头表示欢迎。

就在方才,黄劭已展现出了身为谋主的能力。

他预测到,在这种恶劣的天气下,麋家的车队不可能行进太快。毕竟,麋泽手下并非全部都是骑兵,还有十几辆大车跟随,快也有限。所以,黄劭献计,朝近道赶到羽山小径埋伏。

既然麋泽是要去郯县,那么必经羽山小径。

而事实也证明,黄劭猜测的不错……刘闯等人一路追赶,抢在麋家车队到来之前,在羽山小径埋伏妥当。

也许,黄劭在三国中算不得顶级谋士。

但对于目前的刘闯而言,黄劭无疑是最合适的谋主人选。

而且,刘闯也体会到了家世的好处。黄劭得知刘闯是刘陶之子,就立刻表达了追随的意愿。

如果刘闯不是刘陶之子,恐怕要黄劭追随,还需一番口舌。

“黄先生,咱们该怎么走?”

刘闯牵过一匹马,把盘龙棍系在马背上,而后把马缰绳系在象龙身上。如此一来,可以减轻象龙的负担。要知道,刘闯本身就有二百多斤,加上盘龙棍,四百多斤的重量可是不轻。

哪怕象龙是汗血宝马,要负担这样的重量长途跋涉,也是非常吃力。

刘闯可不像象龙毁在这种事情上,如今既然马匹充足,就专门找一匹马来分担象龙的负担,岂不是更好?其实,不仅是刘闯这么想,管亥和刘勇也都是如此考虑,各自抢了一匹马来。

刘闯翻身上马,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看着黄劭大声询问。

“由此西行,便是郯县。

虽说郯县那边还未得到消息,可若我们这样冒然出现,一定会让郯县戒备。我以为,最好不要走郯县,应先往西北方向,走谶山小道,过次室亭,绕道留县,从丰县取道山阳郡往颍川,应该是最佳选择。不过,咱们还是先找个避雨之处……一夜奔袭,连番鏖战,实不宜继续赶路。”

刘闯心情大好,“就依先生所言!”

第四十章阴差阳错(上)

雨停了,但乌云并未散去,依旧盘踞在朐县上空。

天阴沉沉的,让人感到莫名心悸。

麋府中阁,麋竺聆听家臣汇报,脸色阴晴不定。一个小小的刘闯,竟惹来这么大的麻烦,的确是有些出乎麋竺的预料。原以为动用千人,取刘闯叔侄首级,就如探囊取物一样简单。

没想到……

龙马负飞熊?

狗屎的龙马负飞熊!

麋竺去看过那处城墙,自然清楚城墙倒塌的原因。

没想到,朐县城墙居然还有这么一个缺口……当然了,刘闯从那里逃脱,更让麋竺感到震惊。

城墙年久失修固然不假,可是刘闯竟然一枪催倒城墙,这厮好大气力。

每当脑海中浮现出城墙的狼藉时,麋竺就会下意识吞一口口水。如此悍将,若为刘使君所用,我麋家的地位,必然可以得到进一步加强。不过,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留下刘闯,就要搭上麋缳。这对于商贾出身的麋竺而言,显然无法达到他理想中的效果。所以,即便是震惊于刘勇刘闯叔侄的厉害,麋竺却不感到后悔,杀刘闯之心,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强烈。

此子不除,必成大祸!

他缓缓站起身来,沉声问道:“县城昨晚,损失几何?”

“方才黄县尊来,已经把损失呈报上来。

里闾三分之一的房舍被焚毁,幸亏后来瓢泼大雨,才使得大火熄灭,否则损失会更加惨重。

即便如此,也有近千百姓死于火难之中……大老爷,这刘闯果然是个狠辣的人物,竟然纵火焚烧里闾,实在是太可恶了。”

“休啰唆,我是问家中损失。”

“府里损失不大,除麋沅之外,包括前去盐水滩围剿刘勇的家丁,死伤近二百人。”

麋竺面皮抽搐了一下,摆摆手,示意家臣退下。

蠢货,二百个人,损失还小吗?这几乎是我麋家僮客的十分之一数量,需要耗费多少钱帛才能弥补?

只不过,他有气也不好发作。

站在窗户边上,握拳狠狠捶在窗棱上。

麋涉在盐水滩失败,麋竺并未放在心上。刘勇等人之所以逃脱,说穿了是走漏了风声……真正让麋竺担心的,还是刘闯。这家伙表现出来狠辣和果断,着实出乎麋竺意料。纵火里闾,毫无拖泥带水,令麋竺暗自心惊……这家伙在世上多活一天,都会成为老大的祸害。

“报!”

就在麋竺沉思之时,忽听中阁门外,传来声音。

麋竺心里一紧,忙沉声道:“报上来。”

“二老爷从郯县发来消息,麋泽和车队在羽山小径遭遇刘闯伏击,麋泽管事战死羽山小径,护兵死伤惨重,车队更被刘闯等人劫走大半。除此之外,三娘子,三娘子一并被刘闯劫走。”

“什么?”

麋竺虽然在心里一再告诫自己,要保持冷静。

可听到这个小时,他还是忍不住火冒三丈,上前一步攫住那信使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刘闯在羽山小径伏击车队,麋泽管事被杀,货物被刘闯抢走,三娘子也被一并劫掠……”

“呀呀呀……!”

麋竺只觉胸中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堵得他难受至极。

好半天,他才恢复过来,沉声问道:“那刘闯等人,而今何在?”

“刘闯等人去向不明……不过二老爷说,昨日大雨,沭水暴涨,刘闯很难从渡河西进。二老爷已经请郯县县尊率领兵马,封锁沭水沿岸。他亲率郯县部曲,沿沭水搜索刘闯等人踪迹。”

“嗯,我知道了。”

麋竺闭上眼睛,冷静片刻,突然道:“你这一路也辛苦了……不过还要烦劳你赶回郯县,就说让他守住沭水,绝不可放走刘闯过河。”

“喏!”

那信使转身往外走,却不想麋竺突然从桌案上抄起宝剑,快步追上信使,手起剑落,把信使刺翻在地。

“大老爷……”

那信使惨叫一声,眼中露出疑惑之色。

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风尘仆仆从郯县赶来报信,麋竺为什么要杀他?

麋竺此时,脸上已全无往日儒雅之色,取而代之是狰狞扭曲之色。

“你若不死,则我麋家必成笑柄。

此事关乎我麋家崛起,绝不容你走漏消息……不过放心,你的妻儿,我自会派人照顾,莫要怪我才是。”

麋泽送麋缳去郯县这件事,知者不多。

除了麋泽之外,只有少数人知晓。如果被人知道,麋缳被人劫走,说不得刘备就会改变态度。麋竺抽出宝剑,看了一眼已经气绝身亡的信使,突然大声道:“来人!”

“大老爷,有何吩咐。”

中阁外的家臣进来,看到信使倒在血泊中,不由得一怔。

“此人冒充二老爷信使,意图行刺与我。

把他拉到城外埋起来,不得走漏风声……另外,立刻让麋涉过来见我。”

“喏!”

那家臣毫不迟疑,立刻招呼两个家丁,用麻袋把信使尸体装好,从中阁抬出去。麋涉一瘸一拐从外面进来,看到那犹自滴血的麻袋,先是一怔,旋即有一种遍体生寒的感受,激灵灵打了个寒蝉。

“大老爷!”

他迈步走进中阁,与麋竺行礼。

心里更七上八下的非常忐忑……盐水滩一战,刘勇等人抢先动手,杀出重围。麋涉自己也受了伤,回到朐县,得知麋沅被杀,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恍惚。他小心翼翼抬起头,向麋竺看去。

而麋竺正伏案奋笔疾书,片刻后把一封写好的信装进一个竹筒里,盖好盖子,滴上火器,盖上印鉴。

“你立刻前去郯县,把这封信交给二老爷。

而后,你就在二老爷那边听从调遣……麋涉,你从小在我麋家,也是我与二老爷的心腹。有些事我不想瞒你……而今是我麋家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还请你暂息悲恸之心,尽心做事。

我保证,若抓到了刘闯,定要你手刃此獠,为麋沅报仇。”

“多谢大老爷……”

麋涉闻听,痛哭流涕。

从麋竺手中接过竹筒,小心翼翼揣在怀中,转身走出中阁。

麋竺看着麋涉的背影,脸上依旧布满阴霾……他倒不是担心麋涉,麋涉从小在麋家长大,对麋家忠心耿耿。只是,手中可用之人实在是太少了!以前他雄霸朐县,无人敢触麋家锋芒,麋竺还感受不到。而今刘闯叔侄兴风作浪,惹来这么多变故,麋竺发现,手中竟无可用之人。

那刘闯有甚好?

妹妹不惜和自己决裂,从麋家叛走。

朱亥竟愿意跟随刘闯,也让麋竺暗自吃惊……

不成,必须要培养些可用之人才是。否则将来在刘使君帐下,终究是难以站稳脚跟。

麋竺眼睛一眯,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人来。

他犹豫一下,猛然长身而起,“来人,去把张林找来。”

天,渐晚。

傍晚时分,又下起了雨,不过与昨晚那雷电交加的滂沱暴雨相比,今天的雨水,非常轻柔。

雨丝蒙蒙,如雾笼罩谶山上空。

眼见就将暮夏,谶山郁郁葱葱,在雨雾笼罩下,透出别样朦胧。

车仗,沿着崎岖小径缓缓行进,车轮碾压泥泞地面,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在山林中回荡。

“孟彦,休息一下吧。”

管亥催马上前,轻声道:“赶了一天的路,大家都有些乏了。

这小雨虽柔,却最是缠人。天马上要黑了,找个避雨的地方休息一晚,而后再商议后面行程。”

人和马,都有气无力,是真的乏了!

刘闯点点头,“找张超和李伦问一下,看看他们是否知道哪里可以避雨。”

“嗯!”

管亥催马向前,找张超和李伦询问。

刘闯则来到一辆马车旁边,隔着车窗问道:“缳缳,还好吗?”

从刘闯从马车中解开麋缳的那一刻开始,刘闯和麋缳之间的关系,也就彻底确立下来。一个女孩子,为他吃了这么多苦,若连个名份都不能确定,刘闯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心安理得。

麋缳轻声道:“还好……只是小豆子情况有点不妙,似乎中了风寒。”

也难怪,昨晚那么大的雨,小豆子从田庄跑出来,被雨水淋了一个湿透,早上渡河时被风一吹,自然有些不太舒服。幸好麋竺这次送往下邳的辎重里,也有不少配好的药材,总算是稳住了病情。但是自从过河之后,小豆子就一直昏昏沉沉……看样子,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管叔已经让张超和李伦去找栖身之所,咱们今晚就在山中留宿。

等找到了地方,给小豆子换一身干爽的衣服,再烧点水,擦擦身子,而后喝点姜汤热粥,好好睡一晚,明天就好了。缳缳,你和小豆子再忍一下,有什么事唤我就是,我就在这里。”

“嗯!”

麋缳在车里轻声应了一句,算是答应。

听得出,她也很累。

事实上从昨天到现在,麋缳就没有好好的休息过,担惊受怕,再加上连夜赶路,想必早已疲惫。

第四十章阴差阳错(下)

试想,连刘闯都觉得有些累了,更何况两个弱女子?

今早天亮,刘闯等人来到沭水河畔。

靠着张超和李伦这两个地头蛇,他们找到了一个河水相对舒缓的河滩,涉水而过。

过河之后,清理了一下抢来的物资。

麋竺这次,可真的是下了大本钱……只是里面对刘闯等人有用的物品并不算多。三百口七十二炼环首刀,一万支箭矢,一百张三石强弓,八十副筩袖铠,二十套马铠,以及两箱合计共五百斤黄金。

刘闯等人换了兵器,而后有带走近千箭矢。

一万支箭矢带着反而麻烦,毕竟这三十多人当中,除了管亥张承和常胜三人之外,也只有刘闯粗通射术。箭支太多,会是拖累。一千支箭矢,足够他四人消耗。铠甲当然要带走,马铠也不能丢弃。刘闯挑选了两张硬弓,换了一套筩袖铠,更为象龙披挂上一套马铠……

五百金要带走,日后少不得用钱的地方。

最让刘闯开心的,确是麋泽丢在车上的那个油布包裹。

包裹里,有十一个金丝楠木雕成的匣子,每个匣子里面,盛着一百粒参丸。

没错,就是之前麋缳偷来给刘闯服用的那种参丸。用五百年老参,配合名贵药材炼制而成的参丸……刘闯此前,已经把参丸用尽。而今有这一千一百粒参丸在身上,相信不出一年,他就可以练成第七变,达到炼神的境界。到那时候,他就可以和张飞,堂堂正正较量一番。

参丸放在麋缳处保管,除了刘闯和管亥之外,无人知晓。

此外,还有一些干粮可以带走,刘闯等人也都没有落下……把东西清点完毕之后,五辆大车变成了两辆。一辆用来承载物资,另外一辆,供麋缳和小豆子使用。她们毕竟是女孩子,行走在外,有诸多不便。有这么一辆马车,也能免除许多尴尬,刘闯自然不会轻易丢弃。

正午时,一行人进入谶山小道,却不想下起了雨。

濛濛细雨虽然不甚猛烈,却让道路变得更加泥泞湿滑,为行进增添了许多麻烦。

大约半个时辰后,张超和李伦找到了一个宽敞的洞穴,可以容纳几百人在山洞中落脚……

众人进了山洞之后,立刻忙碌起来。

有人生活做饭,有人负责照料马匹。

刘闯让李伦先烧了一些热水,又煮了一点姜汤,送到马车里面。

从车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想来是麋缳为小豆子除去衣衫,擦拭身体。

刘闯不好插手,就在外面听候吩咐。

忙了好一阵子之后,小豆子的情况总算是好转了一些。她喝了姜汤,躺在软乎乎的虎皮垫子上,很快进入梦乡。麋缳也很疲惫,强打精神把小豆子安顿下来,又喝了一碗肉粥,便拥着小豆子沉沉睡下。刘闯一直把她们安顿好,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篝火旁边坐下。

“喝点酒,暖暖身子。”

管亥递过来一个酒瓿,里面盛着酒水。

这酒水,也是麋竺要送给刘备的礼物,一共有二十瓿。

酒是东海郡特产的好酒,不过刘闯却没什么兴趣。喝了三大碗肉粥,又吃了两斤大饼,精神总算是好转许多。他接过酒水,喝了一口便还给了管亥,轻声道:“管叔,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依照原计划,走次室亭。”

黄劭突然开口,“计划不会改变,不过咱们要多一些计较。

想必现在,麋家已经得到消息,他们绝不会轻易放过咱们,说不定会在路上设立关卡……所以,咱们这么大摇大摆的赶路恐怕不太合适。我的意思是,从现在开始,咱们应该夜行晓宿,这样可以避开麋家的耳目。同时,必须要有人在前面探路,防止遇到不必要麻烦。”

“老黄的意思是……斥候?”

管亥想了想,点头赞成,“行军打仗,若无斥候探路,肯定不太方便。

咱们这虽然不是行军打仗,但斥候的确是少不得,否则就如同瞎子赶路,实在有些危险。

这样吧,咱们三人一组,分成三队斥候。

我和奴心李伦一队,大刘和常胜张超一队,孟彦与元绍张承一队。咱们三队斥候,也不会引人留意,轮流打探路径。按照老黄的说法,白天大家休息,斥候前去查探,入夜后上路。”

众人闻听,不禁连连点头。燃*文*

这三队斥候的人员搭配,非常合理。

每一队有一个战斗力超强的人,一个精通射术的人,还有一个老江湖。

当然,相比之下管亥一队的实力相对薄弱。但是在东海郡治下,只要不是遇到大队兵马,小队斥候也难以把他们拦住。

黄劭又进行了一些补充,把这件事算是彻底敲定。

天色已经不早,大家也都疲惫不堪,于是在安排了警戒人员之后,就三五成群在山洞里休息。

刘闯拎着盘龙棍,坐在距离麋缳和小豆子不远的地方,靠着石壁,闭目养神。

夜晚,就这样在悄然无声中,流逝……

第二天天亮时,雨已经停了。

可是这山路却依旧泥泞难行,直到天将晚时,才走出谶山小道。

按照以往的习惯,大家应该休息才是。可经过昨夜商议,众人决定连夜赶路,争取在天亮之前,绕过次室亭。于是,刘闯等人马不停蹄,赶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夜路,终于在天亮之前,从次室亭绕过,改道沿着开阳大泽,往留县方向行进。天亮时,人困马乏。管亥下令,在开阳大泽宿营。

这开阳大泽的面积很大,林木丛生,遍布沼泽。

想要在开阳大泽找人,不仅是如同大海捞针一样困难,还要面对许多隐藏在大泽之中的危险。

车队进驻开阳大泽之后,管亥就带着裴炜和李伦二人探路。

天黑前,三人返回开阳大泽,

告诉大家,前路通畅。

“此地,已近小沛。”

黄劭轻声道:“算起来,这里已经不是东海郡治下,所以也不会有太多兵马在路上阻截。

因为,麋竺虽然在徐州颇有威望,却影响不到小沛。刘备将小沛交给了吕布镇守,两人看似亲密,实则各怀鬼胎。不过大家还是要小心一点,吕布这个人,恐怕比麋竺更难对付……”

虓虎,吕布!

刘闯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心头一紧。

他也说不清楚,是怎样一种感受,只是觉得心头有些发沉。

“既然如此,咱们尽快行动,争取尽绕过留县,进入山阳郡……我总觉得,有点不太正常。”

当晚,众人再次上路。

披星戴月赶了一个晚上,在天亮再次宿营与开阳大泽中。

这一次,轮到刘闯裴绍和张承三人做斥候……麋缳异常紧张,千叮咛万嘱咐,才依依不舍放刘闯三人离去。不过,刘闯没有骑乘象龙,因为那目标实在是太过于明显,很容易暴露行藏。

三人沿着官道一路奔行,沿途并未看到什么异状。

正午时,三人在一处密林中休息,简单吃了些干粮,正打算继续探查,却见裴绍一把将他拦住。

“老裴,怎么了?”

裴绍摆了摆手,示意刘闯和张承不要说话,而后趴在路边地上,侧耳聆听。

片刻后,他突然起身,“往树林深处走。”

说完,他牵着马就往回走。

刘闯和张承也顿时紧张起来,跟在管亥身后,躲进密林深处。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官道上突然出现大队兵马,沿着官道行进……看旗号,似乎是吕布的部曲。

刘闯心头一震,顿感莫名紧张。

三人躲在密林深处,足足快一个时辰。

当兵马过去之后,刘闯三人从密林深处走出来,看着吕布兵马离去的方向,都露出了凝重之色。

“如果我猜的不错,他们是往彭城方向。”

裴绍轻声道:“按照老黄的计划,咱们今晚应该在三河湾渡过济水,前往丰县。

可是看这样子,这些兵马也是往三河湾方向走……公子,要不然咱们跟过去,看一看情况?”

刘闯想了想,点头答应。

三人上马,沿着吕布兵马离去的方向跟过去。

大约有一个时辰左右的路程,刘闯和裴绍弃马,留下张承看守马匹,两人步行爬上一个山包。

趴在山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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