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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异界法-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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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惩罚,只有我的父亲对他的男宠使用过。”波察摇了摇头,“蜡烛燃尽之后,重量失衡的天平杠杆会让之前抵在木架后面空洞位置的铁棒精准地插进某个地方——当然,和我父亲的趣味不同,我略微地修改了它的位置,而且在它派上用场之前用火盆加热的方式并没有改变。”
前——后——不——是——问——题!在恐惧的主流声音之外,赵佳音心底的另一个声音在大声吐槽。事到如今都要被做成蜡像,插前插后难道能有什么区别?到那时候自己的鼻孔和嘴巴早就被烛泪糊上,窒息而死了罢!
楼上的士兵们还要用多久的时间才能探明迷宫的所有通道和暗门?半小时?一小时?赵佳音飞快地思考着这本不该触及的问题——女性的逻辑总是要比男性更快地陷入混乱,特别是在生命危急的时候。
这并不是看不起女性,她们从穴居时代伊始就一直被排除在出外捕猎这种“危险”的社会活动之外,只有男人拥有较为优良的动态视力和应急思维。这一结果根本就是因为对女性的保护所导致的选择进化。
可赵佳音根本看不到这点,她始终认为自己的应急判断是正确的——若是她没有因为这样执拗地和韩德尚等人闹翻,也就不会傻到在南方的港口提前下船,更不会和同样单纯中带点女性化的吴荻檀在情报不明的情况下就在各处抛头露脸,不为自己留下后路与逃脱集合点……
一切的罪业,都是自己得来的。头顶不断感受到烛泪凝固后扩大范围和重量的赵佳音即使不想这么承认,也不得不在命运的定数面前低下那只高贵的,被绳子固定得不能动弹的头颅。
到死之前,还居然要期待着自己一直以来视为敌人走狗的pla来营救下屈辱不堪的自己——赵佳音心里甚至出现了一丝动摇:或许就这么走向死亡还会更轻松点吧。
“波察大人,快走吧。”赵佳音闭上眼睛,耳边却浮动着周遭的所有动静,包括一个亲兵的脚步声和她的低语,“第二层很快就要失守了。我们的人已经丢掉了最关键的走道,楼梯被发现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塔楼呢?”不甘心的波察盯了闭上眼睛的赵佳音一眼,他是多么想看到她从曾经爱人的模样定格成艺术品的形态,只是时间大概不够了。“塔楼上的守军没有办法后撤么?”
“她们突围的努力恐怕是失败了,波察大人。不用等待她们了,你们快撤吧。”
“也罢,我这就动身,”波察叹了口气,环顾四周叹了口气——他在这里长大;他在这里接管了港城并成为了接替父亲的领主;他在这里硬生生把男宠之国的名声亲手埋葬,用与之恰恰相反的名字取而代之;而导致他必须离开这里的混蛋女人,自己却根本没有办法亲眼见证她的刑罚结束的那一刻,“但我有一件事我要吩咐于你。若是你们退到这里时这女人一丝尚存,我希望你们能帮我补上那透心的一刀。”
“谨从主命。”这亲兵脸色一敛,随即也向半张脸被烛泪遮住的赵佳音投去怨恨的眼神,“我和姐妹们必然会尽力将她的生命留在此处!”
与此同时,波察等人头顶两层之上的陆战队员们正在进行着繁杂而令人窒息的清扫工作——对于他们而言,每个房间都有可能藏匿着那名“关键对象”,而对女性亲兵的审讯也表明她就在这城堡里,只是在这亲兵咽气时她都没有说出赵佳音的所在之地。
“真有一些玩mmorpg探秘游戏的感觉。”一名陆战队员在队友的交替掩护下轻松地走出城堡迷宫中的某间卧室,脚底下踢着的东西叮当作响。
“那你小子踢着的是什么金装?”一名陆战队员好奇地将脸和头盔上的手电对准那玩意儿,那赫然就是一只在手电下发出金灿灿色彩的水壶——从颜色上来说应当是镀金的——不,说纯金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握日,还真是‘金装’,诚不我欺!”
动心了吗?当然!只是他们的纪律坚定如铁,就算是缴获了也只能归公——他们名义上是“转业”了的企业职员,供职于“跨门合资企业”,但实际纪律依旧没变。
而这次任务,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将被拘禁的赵佳音救出并追捕回国受审。就算地上满是金银财宝,那也和他们没有多大关系——最多也就装出粪土金银的样子豪迈一把,将这些财宝当个球踢几把过过瘾罢了。
“切,这东西又带不回去。”这陆战队员摆出一副我家姓王叫做万达的样子,起开就是一个大脚把这个金壶踢到了不见光线的墙角,“前指估计也担不起带走这些的风险,直升机上的空间和载重量都是有限的……我估摸着待会儿这些预备带回去的弹壳也要在哪个地方统一销毁,不带哪怕一点多余重量回去。”
“真是烦,这些宝贝一件都带不回去,我们却还要在其中浪费时间。”刚刚低头端详金壶的陆战队员烦闷地把房门重新紧闭,并往房门上涂了一道荧光漆作为已经搜查完毕的标记,“二层西侧第二走道左回廊内的清扫任务已经完成,击毙抵抗者八人,寻得一处秘间,没有发现目标,请求进一步的指示。”
“了解,e组请在回到交叉口之后进一步沿着红色荧光箭头前进,加入第三层的作战行动,h组将会协助你们进行移动,走廊和楼梯均已确认安全,请尽快前往,a组将会接替你们的工作,完毕。”
整个城堡迷宫的上两层通道已经被全部穷举,相比于原始的绳索记忆法,陆战队员们掏出了他们手中的荧光漆笔,在已经探索和搜查过的所有区域留下事先约定俗成的标记。
同时,特意携带有生命探测仪的主要搜查组还会沿着这些轻度搜查无果的走廊与通道继续找寻任何有生命特征的个体,将他们从阴暗的角落当中拖出来……
“三,二,一!”
水力炸弹的爆破声低沉而意外地有力,迸发而出的水波毫无保留地将城堡的正面大门炸了个对开——随着直升机载来了越来越多陆战队员,从城堡下部朝里推进的额外计划也开始实施。就连那些设在城堡中下部的阳台也遭到了索降至此的三人制突击组破门而入,而这里早已是迷宫之外的区域。
“没想到这里居然不是迷宫……”沿着铺有地毯的长廊一路突破,突击组的队员们很快就推开了大厅的正门——三个组三人制小组的行动在无线电的协调上完全是同步而统一,而当他们抛出的发光棒在大厅里重新带来了光明之后,他们都不禁捂住了那张本来由面具或面纱遮住的,此时张得比什么都大的嘴——
那是一座脸孔扭曲而尚未完成的蜡像……不,那不是蜡像,那正是他们要寻找的,为之摧毁了整座城堡也要寻找到的目标……
第十九章 被挪动的棋手
烛泪沿着已经干涸的光滑蜡制表面一点一点向下扩散堆积,很快就遮住了赵佳音的半边鼻锥。
之所以波察要让她保持仰面的姿态而且最后封住嘴,其用意便在于此。这样一来,她的呼吸很快就不足以除掉那些覆盖在她脸上的蜡,然后——她就会窒息,而那扭曲而痛苦的表情将会被蜡壳永远凝固在那一刻。
何等残忍,但又何等地与赵佳音相配!生时想成为领袖,死后想成为偶像的她这回可真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蜡制偶像。
“真是何等的讽刺。”从窗外随风踏入大厅的陈衡摇了摇头。“猫田,替我给这家伙脖子以下的所有区域打个马赛克,多谢。”
“打在对象实体上还是打在您的视网膜上?”“坐”在陈衡肩上的虚拟影像认真地提问了——只是这个问题让她的主人有些哭笑不得。
“战士们就在我们的头顶和身边十几米,我可不想让他们的三观瞬间变个稀烂。”
“了解了,我的主人。”
弹指之间,猫田即时演算的毛玻璃效果遮住了赵佳音还在颤抖的身躯——她的面部已经被遮住上半部分,全身的肌肉却还在颤抖和挣扎,本能地想要逃脱死亡这一不可避免的命运。
“成为万人瞻仰的塑像感觉如何?”
赵佳音的耳边响过如丝般细微而熟悉的声音——这男人的声音她不曾听过,可是若能在这异世界的异国他乡听到这一声汉语,却是如亲见爹娘一般亲切。
“救……救救我!”赵佳音喘着粗气,她看不到面前男人的模样,也已经不在乎他能看到什么,会做什么,本能已经战胜了一切,她想要活下去,仅此而已,就算她戴着口球本能也使她大声呼救——若没有猫田的“辅助翻译”,陈衡恐怕要真以为她说出的语言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几种。
大厅里的亲兵压根儿就没有听见陈衡的声音,更看不见他用光学迷彩遮蔽起来的身影。赵佳音戴着口球发出的哀嚎和求救都在她们的预期之内,除了偶尔转回头去看上两眼之外不会有别的反应。
“没有人能救你,除了你自己。”陈衡冷漠地看着赵佳音挣扎的样子,“但是你已经错过了救你自己的机会,既然你那么想成为不朽的女人,那么我只能如你所愿。”
“不要!救救我!我不要死在这里!我要活下去的!我不要——”
赵佳音支支吾吾的哭喊声响彻大厅,盖住了陈衡的冷笑声。此时他的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冷酷表情,其程度就连猫田都要吓一大跳。
“主人你真的要亲眼看着她死?我感觉这不太……”
“我们走。”陈衡打断了猫田的提醒,“她已经是必死无疑,再看下去只会让我继续目睹她那张恶心的嘴脸……反正她的脸很快也要变得凝固而死硬了。”
烛泪沿着那些已经成型的蜡壳一点一点地朝外扩散,在鼻梁上堆成膏状体的烛泪开始渐渐地往下滑,遮住她的鼻孔。
挣扎,扭曲,一切都已经和陈衡无关。他若无其事地绕过了不知晓他来到的亲兵,沿着来路离去——他已经见识了三个渺小的妄徒是如何将他们自己的生命推向终点,而现如今他即将要动身前去看那第四个,也是最后一个还在路途上挣扎的可怜虫。
在大厅的外面,见识过黑衣陆战队员们手中家伙厉害的亲兵们纷纷朝着密道望风而逃,或直接趴在地上装死——城堡迷宫已经全为中方攻破并搜了个底朝天,他们离那个最大的中厅已经只剩下一步之遥的距离了。
可待到他们在命令之下心急火燎不设防地赶到大厅时,这里的长明灯与火把却已经被重新点上,而火光照耀下则是和他们同样服装的友军——无需多言,大厅里只有布置任务和战术以及临时审讯战俘的交流谈话声。
“没错,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对,根据战俘的供述,是这里的领主下令将她处刑……是,明白!我们一定将犯人绳之以法!”
在地道里,赵佳音的梦境重现了——只是主角并不是她,而是她一直不能认可的芙塔娜……正是“她”亲眼看着波察从带队逃离的领袖变成殿后的勇士,而逐渐消失在最后一位姐妹手里的火把光芒中……
“她”和她们今后或许能有新的生活,但他大概不会再回来了。在接应她们的航船上,芙塔娜忽然开始有些同情起那个自己在几天前“严刑拷打”的女性:她用自己的性命去交换了他的家业和性命,这一切真的是如她所愿?芙塔娜始终想不通,一直到临终之时还拜托“她”与另一位波察宠妃所生之女去替“她”找寻这一切的答案。
这已经是后来的事情了。有关于这起事件的全部资料足足用了三十年的时间才彻底解密而对公众公开,在这之前芙塔娜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知道“她”经手过的女人背后到底是怎么一番藕断丝连……
而在直升机和船艇将所有的陆战队员和“蜡像”带回新生号解放轮之后,打进港城的军队指挥官很快又与教会的耳目接上了线,声称在城墙上搜寻到两具被打成马蜂窝的黄种人遗体。
本就是中方人员的耳目当然是立刻要求接手遗体以及一切附带物品。而就在韩德尚和王利群身上携带的那些已经略微破损的遗物当中,军方毫不意外地找出了两枝损坏的解放者手枪及其弹药——巴希维塔大陆上的土著士兵根本不懂得如何解除它的一次性枪机保险和扳机保险,或是判明这些支离破碎的零件原有的用途,所以就将它原封不动地上缴给了他们的军官,真不知道该让人哭好还是笑好。
不过就算没抓到活着的人证,他们身上的物证足以说明这大半年来在发生在传送门两边的怪事——盾城枪击案和土地补偿工案同时告破,算是扫清了大半个埃尔塔大陆头顶的一片阴霾。
虽然贵族和平民还有着接近不可调和的矛盾,但一直以来最致命的互相不信任行为之根源已经被揪出来,人们再也不用害怕彼此之间会将矛盾动不动就付诸以过度的暴力或者诡谲的阴谋解决——在国家恢复了相当公信力的前提下,无论是官僚还是平民(广义,包括无权贵族)都喜欢回到这个全新国家的公平框架内解决问题。
只可惜,双月行星上散去的阴霾并没有让传送门对面的地球也重现一副阳光普照的模样。就在雨前灰暗的沉闷天幕下,一辆警车急停在了赵海洋的住所门口——从在羁押之中被取保候审之后,他就一直居住在这里,被要求随传随到。
面无表情的他在家人的陪伴下顺从地走出屋门,被面无表情的法警请入轿车。他在之前的十几分钟内已经和消息灵通的律师通过电话,对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一切心知肚明。
即使身困方寸天地,他也依旧有能力去获取埃尔塔大陆上他想知道的那些事。韩德尚和王利群的死,他几乎是在中方接到遗体的当天就得知的。
至于那“棋子”赵佳音的惨死,则对他根本就没有什么触动。
“他们俩的尸检报告我看过了,是死于制式机枪的射击。”
在自己接到匿名电话,听到二位兄弟结论的那一刻,赵海洋其实就已经接近崩溃。而更让他崩溃的是,军警从二人的遗体上搜出了之前用于两次枪击案当中的特殊材质手枪。
本来自称对此一无所知,靠律师和朝中人庇护就能够免去此难的他这一次是真慌了。律师在此后的电话里声色俱厉地下了声明,“此案有常委级的首长指名严惩罪魁祸首,你脱罪的可能性是零。”
本该开往法庭的车头一转,便朝着另一个单位的方向开去。直到这时,车上套着黑色服装的“法警”们才把身上的服装褪去,内里是绿色的常服,而他们的肩章上则是那个家喻户晓的单位名称——总参二处。
赵海洋的心当时就是一沉。他害怕的不是被移交国保,那算是“预料之中的结果”。问题是大家都知道,总参二处主外而国安国保主内,被移交到前者手里那只能是证明一个结果——
他涉外的底细被揪出来了。
在这一天,新闻上的报导只是简单地一笔带过——跨传送门犯罪集团被绳之以法,以主谋赵某某和林某某为首的数十名犯罪嫌疑人被移送法办。而在这两个世界里,只会有少数人知道赵海洋,林开山等人根本就不是主谋,甚至连棋子也不是——棋子的称号若是给那个狮城会晤的神秘人还算得上够格,给这几个小角色就未免有掉价的嫌疑了。
这场横跨传送门,横跨太平洋的中国与北美联邦之间的世纪级阴谋,这才刚被掀开一角,内里的真相恐怕会让所有人为之咋舌。
第二十章 命中注定要翻车
就在赵海洋被正式羁押的同日,地球另一边的某个项目也就此添上最后一个句号,封存进档案盒的方寸空间内,被打上绝密的印戳——这失败的项目将永无见天日之时,中央情报局为它设定的解密时限是“never”。
“你清楚的,那就是个傻x项目,我的朋友。”中央情报局特工约翰…多诺万把在房门外接住同僚递来的热咖啡,“居然会想要和那种人合作,我早就说过我们这么干肯定要失败。”
在他看来即使有中央情报局和对方国内某些势力的支持,相较于对方情报部门明显不足的实力和经验也未必足以让他们能够在异世界闹翻天。
“天知道上面批的款子到底去了哪里。”为他递来咖啡的新人特工耸了耸肩,“和这里不一样,那儿我们想要塞进去的人都难以做到,野心家的力量有限,能带进去的人连专业培训都没有……我好歹还是经过些培训的。”
“我是搞不懂那些政客在想什么。”多诺万抖了抖手上香烟的烟灰,直起了身子推开了房间的门。“居然要用异世界去制造一个拖住中国人的泥潭,他们是已经被威胁论蒙骗成傻子了么?他们可不会像国会山的政客一样那么蠢。”
房间里的双手反绑着的男人见多诺万再度进了房间,也不做声,就连表情也一成不变。
“想好答案了吗?”多诺万从桌上随手抬起了刚刚用过的电棍,“我亲爱的阿卜杜勒…哈菲兹少校。”
在之前北美联邦与不列颠的联合军事行动当中,和新欧陆签订合约的两国直接撕毁了约定,从英吉利…多佛尔海峡的中线加莱(英吉利隧道旧址)直接发动了蛙跳式的登陆行动。绕过了“新欧陆圣战人民军”的滩头阵地——而哈菲兹少校的部队就是在加莱…敦刻尔克一线的第二道防线被前后夹击打得当场溃散,他本人也理所当然地被俘虏。
“开玩笑。”哈菲兹少校轻蔑地盯着电棍,倔强地用着阿拉伯语回答着多诺万在之前提过的问题,“我们不曾屠戮过任何人,不愿在多数人的包容下生活的难民我们都转送到了不列颠。”
“所以你们又用这个理由往不列颠送了数以万计的间谍与隐藏战士。”手里有证据的多诺万忍住怒火,把衣袋里一叠照片丢在桌上,“那告诉我吧,少校,这些是什么?”
新欧陆的高层“苏菲”和“哈里发”们出于今后的国际政治地位正常化大局考虑,下了禁止屠杀十字教教徒和其他异教徒,不信者的命令,并向各国公开了撤侨和接纳难民的港口和机场——但这个命令细分到具体执行的时候就不灵验了。
来自中东各个不开化地区写作军队读作暴徒的人渣们从没有把谁的命令当回事——就连那本封印使者写出的经文他们也能在必要的时候不放在眼里,更何况现世领袖的一两句劝诫?于是,从布雷斯特到马尔默(波罗的海口大城市),无数原本是原住民的“难民”被抢劫,勒索,被圣战人民军和恐怖分子杀害取乐……
而这位“真猪”的忠诚战士哈菲兹少校则做得更加过分:摆在桌上的照片是中央情报局安插在圣战人民军内的间谍所摄,而上面描述的景象就算加上个暗牧或是马赛克也依旧算得上是血腥至极……
被扒光的难民们在赛道上玩命奔跑,圣战人民军的军官们便以他们的赛跑名次赌钱为乐——为“最大程度激发选手的潜力”,输了比赛的“选手”将被枪决,或是被愤怒的军官浇上汽油,连骨灰都不剩下——能够记录下他曾经存在的证据只剩下了那由间谍拍下的照片。
这还只是哈菲兹少校参与的,普遍存在于圣战人民军中“活动”之一。而根据多诺万手中的证据表明,这些没有人性的畜生还将难民的皮骨肉等残骸做成了各式各样的用品,而哈菲兹少校正是这一项目的发起人和执行者。
“哼,这与我无关。”哈菲兹先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随后很快便回复了正常。“你再怎么捏造证据也没有用,没有的东西就是没有。”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多诺万按动了电铃,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蓝色钻戒细细地打量——在他的背后,两名同样着特殊服装的探员押着一名女子走了进来。
“母亲!”哈菲兹露出了惊恐的神情,这神情顷刻之间又演变成愤怒。“你想干什么?啊?有什么仇恨都对我来啊!异教徒!不信者!”
“给我闭上你那肮脏的臭嘴。”多诺万用手指敲击着桌面,“我知道你手上这颗大蓝钻的来历。如果你拒不提供有关于人体炼成作坊和制成品仓库的有关位置,资料,还有在这些问题上不协助我们,你母亲的相同部位在今天下午就会被切下来做成一样的钻石。明白了吗?”
这里头不知道禁锢着多少难民的冤魂。多诺万叹了口气,若不是这只钻石现在已经是新欧陆为非作歹湮灭人性的铁证,他还真想一气之下把它丢到教堂的火盆里烧个干干净净——连同这个该死的少校一起。
“这就搞定了?”
看着一脸微笑走出房间的多诺万,他的同僚惊讶地放下咖啡杯——那杯咖啡还没凉。
“我把他老妈的一根手指头切了下来,让她在她虔诚的儿子面前像猪一样惨叫。看来比起真猪,他更对自己的老妈虔诚。”
“哦我的上帝啊,这真疯狂!”同僚吃惊地把颤抖的咖啡杯放下。“你应该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哦该死,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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