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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动战士WS-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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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担任文职的女兵在人群中哭喊着，她们如何能挤得过那些大男人，怕是只能留在“地表”等死。到了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候，人性最真实的一面暴露无遗。在没有直面敌人，无法同仇敌忾的时候，眼前就是很单纯的逃生而已，求生本能控制了人心，战友情什么的就被忘了个一干二净，谁还能顾得上别人。
风宇最后看了一眼BH基地“地表”的乱象，叹了口气，往地底飞去。
到了地底，所见则是绝望和颓废。在地底各层的UAC军人距离中轴区太远，自知逃生无望，完全没有求生意志，只能茫然地等待死亡降临。
风宇一路走来，看着这一幕幕，越看越是心烦。此时他的心中，也冒出了一个小小的疑问，“摧毁BH基地的战略意义究竟有多大？是不是必须这么做才能给机动军正名？”
只是这些问题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第三十章 BH的烟花
（这几天有事断更，抱歉抱歉。）
风宇离开BH基地外层的时候，时间刚刚过去一半。而此时BH舰队留守编队也刚刚结束了豋舰，开始离港。
其实空港还有上千名UAC军人来不及豋舰，但是留守指挥官还是下令放弃了这些人，因为这会儿再不走，这十余艘战舰可就逃不脱了。
在距离BH基地外，机动军第1编队原先一直保持在1万公里的距离上进行牵制性炮击。此时潘克少将眼见BH基地空港有了动静，心中顿时了然，“全编队推进到8000公里，准备迎击！机动中队准备发射！”
他又转头问参谋长徐远星，“机雷阵完成了吗？”
徐远星点点头，“已经完成投放，尽管数量有限，但是已经以扇面展开，封堵住了BH基地向外的三分之一个球面，可以确保敌方没办法一出港就进入曲率飞行。”
潘克少将满意地点点头，以第1编队运输舰有限的运载量，此次出征所携带的太空机雷并不多，就是为了这一战而准备的，数量堪堪够进行一次简单的干扰性布雷，防止对方不战而逃，对于舰队战倒是起不了任何作用。如果BH舰队留守编队有本事突破第1编队的防线，要想以常规速度穿过机雷阵几乎没有难度。
这边舰队战已经一触即发，而风宇那头却孤零零地飞行着。以他现在的疲劳程度，不适合穿过战场直接飞回机动军旗舰，不得不绕行一大圈，避开交战区。
时间已经来到了五分钟，在蓝巨星强光的照耀下，BH基地的镜面装甲反射着其服役生涯最后的光辉。远离蓝巨星的一侧，BH舰队的战舰在第1编队的压制下，不得不散开，放弃密集的突围阵型。就算是这样，依然有一艘驱逐舰在新亚洲战舰的两轮集火之后被击沉，比那些被困死在基地里的同僚们先走了一步。
就在这时，半要塞的镜面外壳突然如同一颗被风吹过的肥皂泡一样晃荡起来，原本坚固无比的合金装甲板就像少女的肌肤一般吹弹可破。
下一秒，BH基地突然向内塌缩，在蓝巨星的照耀下像一枚蓝水晶一般通透亮丽。
再下一秒，半要塞爆发出一道强光，瞬间盖过了蓝巨星的光芒，令所有战舰和机动战士的光学传感器在瞬间失去了作用，自动关闭镜头进行自我保护。
等到传感器镜头再度开启之时，BH基地已经从监控屏画面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团迅速向外膨胀的蓝色气团。
BH基地的一切都已经被气化，不管是镜面装甲，还是基地建筑，亦或是那些逃不掉的UAC军人，这会儿都已经分不出彼此，成为这片星空下的一朵绽放的蓝色烟花。
这是风宇从军两年以来见到的最为壮观的一幕，BH基地盛开的蓝色烟花从初始直径十几公里，迅速地以每秒数百公里的速度向外扩散。
不一会儿，风宇就被BH基地核爆的冲击波给追上了，一股浩然巨力直接将MW原型机掀飞了上千公里。风宇根本控制不在座驾，只能任由其天旋地转地随波远去。
直到七千公里之外，这股冲击波终于衰弱到MW原型机的动力系统能够抗衡的地步，风宇才慢慢夺回了机体的控制权。
而这时候，机动战士原本水蓝色的外壳已经被灼热的气体烧糊了，变得通体漆黑，背部的矢量喷口也全部被烧毁了。所幸这种冲击波的威力还在机动战士合金装甲的承受范围之内，倒也没有伤及驾驶舱。
反观BH舰队留守编队那边，UAC战舰也不可避免地被冲击波波及，原本就偏松散的阵列一下子被打得更散了，在机动军第1编队的攻击下更加狼狈，又有两艘战舰先后沉没。
至于那些用于掩护舰队突围的铁球和机动小队则是损失惨重，超过三成被冲击波吞没，另有两成受了程度不同的损伤。只有飞在最前头达到七千公里安全线的那部分毫发无损。
至此，BH舰队留守编队原先相对于机动军第1编队拥有些许优势的机动力量被严重削弱，面对在八千公里距离上列好阵势好整以暇的第1机动中队已经落于绝对的下风。
这一战，第1编队的胜利已经是个定局，唯一的变数就是能够把己方的损失控制在一个什么样的范围之内。这就取决于潘克少将的战场指挥能力了。迄今为止，他在BH星域所展现出来的机动作战战略层面的布局能力着实令人叹服，只要打好了具有决定性的这一仗，机动军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就足以令人信服，可以让国内保守派闭嘴好一阵子。
目前第1编队在舰队炮战方面已经完成了对敌的全面压制，进入了收割果实的阶段。只要不犯错，按部就班地进行逐个集火，吃掉BH舰队的这支留守编队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而对于UAC方面来说，唯一翻盘的机会就是机动力量，如果他们的机动战士能够取得关键性的胜利，并且突进第1编队战舰群的R粒子护罩，便可以扭转劣势，为己方舰队解围。
可以说，被逼到绝境的UAC机师们还是士气可用的，这是一群哀兵，为了生存而战。
面对这样的对手，就非常考验第一中队副中队长李亚龙上尉的指挥能力。不过这位拥有“百战不殆”和“1000光年”两种最能代表丰富经验称号的“高龄”机师肯定是有其指挥方面的过人之处，否则潘克少将也不会把他网罗到机动军来当第一中队的副队长，代理风宇行驶中队指挥权。
只见他非常稳健且有条理地指挥十三支机动小队列阵，迎击对方带着破釜沉舟气势而来的机动战士和铁球们，始终没有出现任何失误。
上万公里之外，孤单一人的风宇瞄了一眼主战场，看那边如火如荼，趁着自己周围没有敌人，开始检查机体。经过系统自检，除了背部装甲蒙皮被烧糊了意外，倒是没有太大的损伤。
但是系统分析高速他，如果MW原型机被核爆冲击波追上的距离再往后退两千公里，也就是相当于20秒钟的飞行距离，那么冲击波的强度将超过合金装甲的承受力，直接摧毁这架机动战士。
看到这个结论，风宇不由得为自己及时脱离BH基地而感到庆幸。人生之中，每一次命运的转折，或许都是在某一个短短的几十秒钟里悄然发生的。
他再次感到困惑，自己在这一战之中，究竟面对过多少不确定的因素？哪怕这其中出现任何一次的错误选择，或许他便丧命于这片星空，或许这次的任务就直接失败。
这是潘克少将的豪赌还是对风宇的信任有加？
第三十一章 博大与渺小
绕行了数万公里，MW原型机避开了战场正面，从十点钟方向回到了第1编队战舰群中。
在等待MGAS…00舰回收的时候，风宇放松了全身肌肉，放空了心中的一切疑问，出神地盯着监控屏。
蓝巨星的光芒一如既往的强烈，炙热地照耀着这片空域，丝毫没有因为眼前这场战斗而有所改变。待到硝烟散去，这片星空唯一的改变就只有消失的BH基地。而在十年之前，这片星空下也一样没有BH基地。
十年之于宇宙，就如同人的一次眨眼，一闭一睁之间，感觉不到世界的任何变化。曾经如何，现在依然如何，渺小的人类对于浩瀚宇宙影响力微乎其微。
可笑又可悲的人类却执着于用战争这种方式来争夺这片从未真正属于我们，将来也不可能永久属于我们的世界。蓝巨星正用其亘古不变的姿态来嘲讽人类，“我们一直在这儿，而你们很快将会不在。”
看着眼前一艘接着一艘沉没的UAC战舰，看着一架架化为烟花的机动战士，风宇仿佛感受到了宇宙对于人类的轻蔑，整个大脑进入一片空灵，仿佛与宇宙同在。
这时候，MW原型机的系统里有一枚小小的指示灯不停闪烁，随即机体的灯号通讯器自动将同样的闪烁发回了旗舰。
MGAS…00舰舰桥里，通讯员看着假面少校“风暴”传回的一串乱码，不由得有些纳闷。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将乱码打印出来，让身边的助手将其交给了参谋长徐远星。
徐远星看了一眼，瞳孔瞬间不可察觉地放大了一下。他抬头看了一眼身前正一脸得色地盯着战场画面的潘克少将，随手将纸条揉成了一团，对助理通讯员说到，“没用的乱码，估计是‘风暴’太过于疲劳，不小心误触了通讯器。”
等到过了一会儿，确定身边没有人注意这件事，徐远星悄悄地将右臂袖子拉高，露出一个类似于战场记录仪的手环，按下一个按键。
一串不起眼的预存讯息“A9806觉醒”在战舰通讯系统里生成，并被打包进了这一战的数据包当中，将会在战后被发回军部存档。
之后在正常战斗结束后，徐远星独自来到后勤部，从口袋中掏出那张被他揉成一团的纸条，递给担任后勤主官的那位中年女性上校，“这是MW原型机发回来的。他已经觉醒了，待会儿你记得将安装在机体内的监测装置去掉。”
后勤主官看了看纸条上的文字，将其记住之后随手扔进了碎纸机，“放心，MW原型机受损严重，维修起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潘克太狠了！居然给他安排这样的任务！不过这小伙子确实厉害，竟然就这样完成了任务。这个先不说了，接下来他将会启用备用机，那架上面没有安装监测装置，至于原先这架，我会亲手拆掉的。”
徐远星点点头，“嗯，这件事绝对不能让潘克知道。”
后勤主官闻言白了他一眼，“这个还需要你提醒吗？组织好不容易把咱俩安插进来，如果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任务暴露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徐远星笑着摇摇头，转身离开。
整备舱里，风宇疲惫地爬出驾驶舱。此时他的大脑依旧处于那种难以言喻的状态，仿佛没有了自我，整个人就像丢了魂儿似的。他的灵魂仿佛自由地翱翔于虚空，成为宇宙的一份子，不分彼此。人类的世界与躯壳对他来说太过于狭隘，已经容不下他的灵魂与思维。
他感受到了宇宙的久远与博大，在人类眼中无比庞大的蓝巨星，其几千万年的寿命对于这个宇宙而言就像蜉蝣一般，生于朝露死于暮霭。即便是这样，蓝巨星对于人类也近乎于永恒的存在，让人安心地在此建设各种永久性军事与民用设施。
因为弱小，所以狭隘。唯有超脱，才能更加强大。
身体只不过是承载灵魂的工具，只是个皮囊，大部分人看不破这一点，太偏向于物质层面，沉迷于对物质享受的追求，而忽略了精神层面的自我提升。
在这个弦纪元的太空时代，人类真正走进了宇宙，从坐井观天的井底之蛙，进化成为了大千世界的一份子。在宇宙的博大与漫长之下，每个人的渺小不值一提，与基本粒子相比也不过是尺寸大了点而已，从本质上来说，依然是同一个层级上的事物。
旧时代所谓的宏观世界与微观世界这种理论早已被废弃，超弦理论证实，在人类生存并且看得到的宇宙之上，9＋1维时空确实存在，D3维度膜仅仅是其中薄薄的一层。在D3膜之中，庞大如蓝巨星，渺小如基本粒子，与更高维度的事物比起来都是一样的不值一提。
人类眼中无边无际的宇宙，在更高维度的存在看来，也不过是一颗脆弱的肥皂泡而已。就如同我们可以吹走一粒尘埃，能够撕破一张纸，仅此而已。
是的，这些都是风宇突如其来的感悟，让他有种超脱于这个世界的感觉。即便不是真正的超脱，即便他依然是D3维度下的一份子，但他的精神世界已经凌驾于绝大多数人。
一路从整备舱返回离心区个人舱房，他的眼睛透过假面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战舰内部通道，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舰上乘员，仿佛有种居高临下在俯视这一切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洞悉了这些事物与生命的碌碌与脆弱。
他可以想象MW原型机的合金军刀如何以最合适的角度切入通道，如何庖丁解牛般斩开这艘庞大的地阳级主力舰，看着战舰成为星空下的又一朵血色烟花。
他可以想象那些乘员在脆弱的生命受到威胁时，如何慌乱地四处奔走，然后在舰内广播系统的引导下跌跌撞撞地冲向距离他们最近的逃生舱。
保持着这种状态，他一路走回休息舱，然后一头睡下。
第三十二章 士官林茜茜
八小时之后，风宇从睡梦中醒来，精力已经完全恢复，同时他也开始回味之前的那种奇妙感觉。他不明白那是什么，但是直觉那是一种对自己非常有益的状态，有一种能够洞悉一切的感觉，于是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努力去感受。
问题是那种感觉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无迹可寻，根本不是他能够控制的。坐了好一会儿，实在找不回那种感觉，肚子突然传来一阵雷鸣般的响动，打断了风宇的思绪。原来他之前从战场上撤下了之后并未进食，直接便返回休息舱睡觉，这会儿已是饥肠辘辘。
收拾了一下个人卫生，他便戴上假面前往餐厅用餐。一路走去，遇到的舰上人员对他愈发尊敬与崇拜，显然他斩城者的身份已经众所周知。对于一般人来说，单枪匹马摧毁一座半要塞太空城，那简直是跟神话故事一般，那种画面连想象都有些困难。
只有战场记录仪忠实地记录了风宇所经历的一切，但是因为他的保密级别摆在那儿，机动军除了少数高层之外，谁也不能去调阅。
因此大家都不清楚风宇这一战的细节如何，不知道这一过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即便是第一中队的副队长李亚龙上尉也对此事迹充满了敬畏，以他的能力和实力同样无法想象风宇是如何完成斩城的。
是的，风宇的这一战在此刻的机动军第1编队当中已经成为一个事迹，将会和他在W1的斩舰一同被载入机动军的军史。只要机动军的编制还存在一天，他的事迹便会一直流传下去。而他所属的第一中队也会因为有这么一位首任中队长而分享这份荣耀。
其实斩舰已经是一件高难度的挑战，只不过在W1见证那一幕的人都已经长眠于那片星空。至于机动军的其他人，只是看到风宇的胸口有一枚断舰标志，对于过程全然无知。所以那时候风宇带给他们的是神秘莫测的感觉。
而今天，他们眼睁睁地看着BH基地炸成了一朵烟花，那种震撼的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见过一次，终生难忘，就如烙印一般打在了脑海里，永不磨灭。
所以在那一瞬间，风宇的假面和他水蓝色的MW原型机在机动军将士眼中已经成为一杆旗帜，代表机动军的旗帜，是他们的王牌，是他们的定海神针，是他们的军神！
走在通道里，风宇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这种变化。那种发自骨子里的敬畏，让女兵们再也不敢像往日一样，对他尖叫对他抛媚眼，而是侧过身子，让开通道，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去。
在此之前，旗舰MGAS…00上只有机动军司令潘克少将一人能够享受这种待遇，今天风宇也有了。而且人们对于潘克的敬畏是基于他的身份和地位，对于风宇却完全是因为他这个人本身。
风宇并不是很明白女兵们的心态，而且毕竟还是有些少年心性，平日里固然困扰，却也享受着被女孩们爱慕崇拜的荣耀。这会儿突然觉得自己的世界被孤立了一样，原先那些恨不得把青春火热的身体贴上来的女孩们都拉开了距离，让他有些失落。
“她们都把我当成魔王了吗？这么躲着我。也是，我手里头现在可是有几千条人命……”他自嘲地笑了笑，假面之下，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了好看的弧度。
恰巧拐弯处又有一名女兵走来，一不小心看到了他的苦笑，顿时觉得那是世界上最有男性魅力的笑容。而且因为风宇是带着假面的，女兵压根分不清这个笑容是什么意思，竟误以为机动军的军神对她笑了，顿时兴奋得晕了过去。
这样一来，风宇更加误会了，以为自己竟把这个女兵给吓晕了。他快步走上前去，抱起那名晕倒的女兵赶紧送往医务舱。
女兵的身材娇小，身体很轻很软。在此之前，风宇唯一有过亲密接触的女性就是雪莉一个，至于李星妍他都没牵过手，距离最近的时候也就是挨着肩。而洛云曦倒是整天挽着他的手臂，奈何风宇一直当棉花糖是妹妹，完全没有把她当女人看待。所以眼下是他第二次接触女性身体。
一场残酷的战斗之后，人的心里多少会残留一下负面情绪，而这需要通过一些渠道去发泄出来。古时候有的将领选择纵兵，让他们去被侵占的地方施暴，发泄心中郁积的负面情绪。而到了文明时代，这种放纵显然是不可能的，就得通过心理干预的手段来调整军人们的心态。
问题是风宇身份特殊，只要他不说，也没人敢来对他进行心理干预。所以他这会儿情绪有些不稳，才会因为女兵们对他的敬畏而产生了自己被孤立的错觉。
但是不得不说，对于男人而言，女人尤其是美女，无疑是最好的一剂心理良药。当风宇抱起这位女兵，感觉到她的柔软，鼻息中闻到了淡淡的茉莉幽香，便忍不住细细打量对方。
女兵的面容虽然比不上李星妍那般倾国倾城，但无疑是个美女，五官长得相当的精致，在MGAS…00舰上众多的女性当中能排到前面几位。而且她的身材火辣，凹凸有致，就像曾经MGAS…01舰的书记官叶卡捷琳娜少校一样，这点要胜于李星妍一截。单凭这两点，就足以让她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
同样是因为负面情绪的累积，风宇突然有点儿想要放纵一下自己，比如和怀里这位美女发展一点超友谊的关系。至于李星妍，很抱歉，能否活着再见到她还是个未知之数，而且两人也没有给对方任何承诺与约定。风宇还是自由的，他想和哪位美女发生点儿什么，并没有什么道德上的问题。
只是风宇不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他也就是这么想想而已，并不会真正去付诸于行动，只是在心中抱有一丝小小的期待。
把女兵送到医疗舱之后，风宇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等着医官将她救醒。本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兴奋过度晕了过去，女兵转眼间便醒了。
风宇见状上前一步，轻声说到，“很抱歉把你吓着了。”
女兵刚醒过来就看到风宇站在如此近的距离跟自己说话，兴奋得差点又晕了过去。不过好在她这回挺争气，只是兴奋得俏脸通红，像桃花一般娇艳欲滴，让人看了都舍不得眨眼。
她一时间兴奋得有些迷糊，一下子从病床上蹦起来，对着风宇行了个军礼，“报告‘风暴’少校！我是后勤组士官林茜茜，您没有吓着我，只是见到您我太激动了。”
第三十三章 BH大捷
李星妍的声音清丽脱俗，洛云曦的声音清脆悦耳，雪莉的声音磁性且沧桑，而眼前林茜茜的声音则是甜甜的带着柔媚，光是听声音就能让男人骨头先酥了。
风宇听着林茜茜的声音，心里刚刚压下的蠢蠢欲动不由得又不安分起来。不过他还是极力地克制自己，毕竟他不是一个看中物欲的人，而是更加注重心灵层面的东西。之所以会突然对女士官产生欲望，还是要归咎于之前斩城之战所带来的巨大心理负担。当然，他和李星妍苦闷虐心且令人绝望的异地恋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恰在此时，他的肚子又一次发出了抗议，饥鸣声之响，整个医务舱都能听得见。虽然有些尴尬，风宇却反而松了口气，因为他发现自己做不到，精神上的洁癖让他无法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去接近林茜茜。
于是不知道如何与女士官搭腔的他正好有了脱身的理由，“没事就好，我要去餐厅了。”
说完风宇如同逃命一般转身就往外走，干脆得更甚于在BH基地时离开即将核爆的动力炉区的那一刻。
可问题是他不打算勾搭林茜茜，女士官却主动追了上来，原来她发现这位已经被第1编队所有将士公认为机动军军神的假面少校其实挺好说话，而且还有些腼腆。
“‘风暴’少校，我也正要去餐厅，一起吧！”林茜茜甚至没有征求风宇的意见，紧跟在他的侧后方走着。
从侧面去看风宇的剪影，水蓝色的头发如同蓝巨星的光辉那般夺目，黑灰色假面给线条柔和的脸部增添了几分刚毅和让人充满想象的神秘感，弧度优雅的唇线让林茜茜萌动了主动献吻的渴望。笔挺修身的准王牌机师制服让风宇颀长的身材显得更加挺拔高大，给人一种值得信赖可以依赖的感觉，而对于身为女性的林茜茜，更是生出想要依偎在他胸膛的欲望。
对于女士官主动追上来同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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