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动战士WS-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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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早已成为惊弓之鸟的NO机师则被赶着再度向下一处掩体冲去，在风宇描绘的画面中，成为一名经验老道的狙击手，善于自我保护和寻找机会。

　　于是在连续几炮未能命中目标之后，信以为真的右脑觉得自己有麻烦了。被一名远程型王牌压制在中距离上已经是非常恼人的事情，这会儿又多了个虎视眈眈的狙击手，尽管缺乏逻辑能力，但右脑还是感觉到了危机。

　　风宇适时地表达了自己的诉求，“把身体控制权还回来，我有办法对付那家伙！狙击手之间的对抗需要的是冷静的分析和判断，不是单靠一腔热血和直觉能够搞定的。”

　　就在这时，那位NO机师也是被打出火气来了，又发现对方的射术不算高明，每一次攻击都打歪。于是他壮着胆子冒出头，端起武器开始还击。

　　这一击可谓恰到好处，本来NO的菜鸟机师是打歪了的，但机动战士WS正好在闪避“金属风暴”的远程，加之风宇的左脑意识有意地隐瞒了预判的弹道。这一枪竟是歪打正着，把机动战士WS右肋下的装甲蒙皮打掉了一块。

　　开战以来，不考虑被R粒子护罩挡掉的粒子束，这架水蓝色机动战士还是头一次中弹。而打出这一击的居然是位菜鸟机师，就连NO基地指挥官都有些不敢相信，以为那家伙展现出了过人的射击天赋，是个值得培养的好苗子。

　　这一击也暂时打醒了沉溺于漂亮的闪避机动当中的右脑，只见机动战士WS驾驶舱内风宇一脸铁青，显然右脑对自己的表现非常的不满意。

　　于是下一个瞬间，原本漂浮在半空中的左脑意识突然发觉自己回到了狭小的驾驶舱里。从开阔的空间回到逼仄的驾驶舱，风宇一时间有些适应不了，而且还反应不过来。如果不是互换了位置的右脑意识将半空中俯瞰的画面共享过来，他甚至没注意到自己正处于“金属风暴”的远程射击包线当中。

　　此时他也确实是反应不过来了，只得发动一次脉冲激励来躲避攻击，差点就送给对手一个击坠数大礼。

　　恰在此时，那位NO菜鸟也是得意忘形了，竟以为自己实力天赋出众，再次露头想要绝杀那架入侵基地的水蓝色机动战士。

　　风宇见状便将肩部高斯炮的炮口转了过去。他也没有刻意去瞄准，而是借由右脑提供的半空视角及模拟弹道，信手就是一炮。

　　只见那架NO常规型的头部当场被打碎，漂亮的一枪爆头！

　　NO机师看着主控屏上的画面突然消失，怔怔地盯着屏幕好一会儿也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到几秒钟过后，才在主控屏一角的机体状态图上看到了自己的座驾头部显示为红色，那表示整体损坏或者失控。

　　这也算是他命大，风宇根本没兴趣杀他，只是想借由这一炮告诉右脑“我没骗你”。如果自己对自己都没有信用的话，以后的麻烦可就大了，左右脑互不信任、互相猜忌，那可就不只是双子座的精神分裂，而是实打实的精神病！

　　至于之前的欺骗，反正时过境迁，右脑不知道就行。


第二十九章　反击时间


　　（写到这会儿，我还没有正式给出风宇觉醒能力的名字，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够猜出他的觉醒能力究竟是什么？这个将会在若干章之后揭晓。）

　　眼见左脑控制下的身体一炮就爆了那位“狙击手”的头，右脑意识便老老实实地当了配角，高高挂在空中当一颗精神卫星，给左脑提供战场情报。

　　感性的人就是比理性的人实诚，没那么多花花肠子，难怪容易被骗。好吧，这件事终究是风宇（左）骗了风宇（右），就算证据确凿地告到法官那里也是枉然，精神分裂的双子座伤不起。

　　话说回来，作为这具身体的主要掌控者，左脑好不容易回到了第一人称视角，虽然差点送了命，但终于不用飘在半空中看着右脑任性地犯浑。

　　也就是说，反击时间到了！

　　相比于感性/爱装逼的右脑，左脑理性务实，花里胡哨的动作全都抛到一边，风宇完全无视了“金属风暴”的粒子束武器，而高斯炮两秒钟一发的射速对于以点几秒为时间单位的作战而言频率偏低了。威胁最大还是高斯机枪的攻击，只要挨着就会被撕成碎片。

　　每分钟600发的射击频率，从视觉角度来看，基本上就是一条燃烧的火线。用之作为火力压制再好不过，但是要靠高斯机枪来盯着高机动型王牌机师打，显然有些想得太美。

　　高斯机枪最大的缺点就是强大的后坐力。别看机动战士是个有着近20米个头的大高个儿，使用的也是可控核聚变作为动力源，但是与之相对的，80mm高斯机枪需要同样强大的攻击力，才能对这样一个大家伙造成实质性伤害。

　　牛顿第三定律告诉我们，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当高斯机枪的动能子弹宣泄出去的同时，机动战士的手臂也要承受同样的负担。而这种频率高达每分钟600次的连续射击，使得“金属风暴”持着80mm高斯机枪的右臂转动十分吃力，该机型的右臂齿轮配比特地调整过，牺牲了转向速度以加强受力。

　　这个结果就是80mm高斯机枪的火力看起来很猛，实际对于高速机动中的机动战士WS威胁并不是很大，只要注意躲开那条移动缓慢的弹道就是了。只要不是自己大意撞上，“金属风暴”的高斯机枪很难追上风宇的移动速度。

　　反倒是两秒钟才会出现一次的高斯炮攻击不好躲，幸好有右脑意识在半空中预判弹道，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于是机动战士WS顶着粒子束武器攻击，躲着80mm高斯机枪火力包线，闪着120mm高斯炮的突然袭击，就这么一点一点地拉近了双方的距离。虽然画面不再如之前右脑控制时候让人目眩神迷，却显得高效简洁，完全是两种截然相反的风格。

　　这样的对手“金属风暴”还是第一次遇到，让他感到相当棘手。风宇一前一后的两种表现让他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两个不同的对手，一个灵动飘逸难以捕捉，一个果敢坚决勇于向前。风格的突变让他有种一口气接不上的感觉，连带着把他的射击节奏都给打乱了。

　　他本来刚刚把握到了风宇的节奏，准备拿出压箱底的技巧打一波，连同肩部火箭发射器进行一次饱和打击。要知道远程型王牌发射火箭弹的威胁可不是一般机师可比，其飞行路线与动能武器的弹道相配合，足以封死机动战士WS的所有行动路线。

　　但是现在，“金属风暴”不但错失了一次致胜的机会，还要面对不断逼近的对手。

　　无视了粒子束步枪的攻击之后，对风宇而言等于节约了三分之一的精力，可以转换为前进的操作。虽然速度与正常的飞行无法比拟，但是效率依然很高。

　　这还仅仅是风宇单方面的提升，“金属风暴”的火力衰减还未考虑在内。对远程型王牌机师而言，三点进攻成品字形布局，方能挡住对手前进的路线。而现在粒子束步枪攻击被无视，他能用的火力只剩下两点。

　　三点才能构成一个平面，而两点仅仅只是一条线，也就是说，“金属风暴”只能挡住一个方向，却阻止不了风宇前进。

　　五秒钟时间，机动战士WS已经向上飞行了两公里多，距离位于中轴区的“金属风暴”仅剩下两公里不到。

　　这个距离对于双方都是一个最危险的门槛。对风宇而言，对方的动能武器从出膛到命中所需要的时间不到0。1秒，已经快于人类的极限反应能力，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而对“金属风暴”来说，即便机动战士在太空城里的飞行速度比之在太空中下降了整整两个数量级，他的对手也只需要一秒钟便能飞到跟前。

　　不过风宇一直以来都不是等到对方射击才做出闪避机动的，而是根据外放于体外的一半意识去预判射击弹道，提前做好准备。所以0。1秒和1秒对他来说，区别只在于留给他操控机动战士进行闪避的时间。

　　而对于“金属风暴”，也不是说除了两杆高斯武器之外就别无他法，他只是失去了挑选时机的权力，不得不在这个时刻发射出四联装火箭弹。对于一名擅长掌控战场节奏的远程型王牌而言，如此被动的局面就是一种失败，他的脸色臭得就跟风宇欠了他一大笔债似的。

　　四枚火箭弹拉着白烟，几乎不分先后地从“金属风暴”的肩部飞出。其飞行轨迹如同菊花瓣一般先向外膨胀，再向内收缩，从四个不同的方向飞向机动战士WS。同时这四条飞行轨迹还组合成一个类似枪管内部来复线的螺旋，而不是通常所见的直来直去，即便飘浮在半空的右脑意识也无法准确预判其动向。

　　事实上火箭弹的飞行路径都是由机师自行预设的，只有菜鸟机师才会简单地设置一条最容易击中目标的飞行轨迹。而对于远程型王牌机师而言，这一步骤更是最能直观展现其实力的一个平台。只要“金属风暴”愿意，他甚至可以让火箭弹进行蛇形飞行，让人完全抓不住规律。所以只有他最清楚这些家伙会从什么方向入射。

　　风宇不知道这四枚火箭弹最终会从哪个方向袭来，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金属风暴”的两杆高斯武器什么时候会突然打出不一样的节奏和射击弹道，那就是火箭弹降临的时刻。

　　他只要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第三十章　王牌绝杀


　　和风宇预料的一样，“金属风暴”的80mm高斯机枪突然停止了射击。

　　这绝非弹药耗尽的缘故，收回拳头是为了更好地打出，停止射击才能让机动战士的右臂在负担最小的情况下调整射击角度，以便在最需要的时刻发挥出最佳的效果。

　　四枚火箭弹的螺旋轨迹已经走到了尽头，向着机动战士WS露出獠牙，分别从左右后下四个方向包抄过来。如果这时“金属风暴”的两杆高斯武器再攻向上方和前方，风宇就真是无路可走了。

　　这个时候，通过飘浮在半空的右脑意识反馈的画面，可以看到“金属风暴”两手和肩部的三杆武器都动了起来。按理来说，粒子束步枪无效的情况下，又没有任何机会耗尽机动战士WS的R粒子护罩，这时候“金属风暴”不应该在这方面浪费精力，而应该全神贯注于两杆高斯武器。

　　但是他偏偏就这么做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风宇不觉得一个王牌机师会犯下这么粗糙的错误。于是他立刻将注意力放到了粒子束步枪的射击弹道上，并且发现这支武器并未锁定在自己的座驾身上，而是擦着身体打向了身后。

　　要说“金属风暴”浪费精力去打出没有任何威胁的一枪，风宇说什么也不信。

　　那么这一枪肯定是有意义的！

　　而在风宇的身后，只可能有一样东西——“金属风暴”自己发射的其中一枚火箭弹。

　　看出这一点之后，风宇心中了然，“金属风暴”打算提前引爆自己身后的那枚火箭弹，利用爆炸的冲击波干扰机动战士WS的正常移动，从而为其他方向的攻击制造机会。

　　不得不承认，“金属风暴”这是好算计，可惜他遇到的是能够将一个大脑的意识外放的风宇，早早就预判了他的真实目的，如何能让他得逞。

　　风宇之前就有打掉一枚火箭弹给自己开个逃生的口子的想法，只是苦于无法准确判断这些火箭弹的飞行轨迹，不敢轻易出手，毕竟120mm高斯炮两秒钟一次的射击频率，射失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这会儿粒子束步枪还没出膛的预判弹道轨迹无疑给他指了条明路，当机立断就抢先一炮轰掉了那枚火箭弹。

　　因为距离还没到达杀伤范围，这枚火箭弹的弹片弹在机动战士WS水蓝色的装甲上，只是刮掉了部分涂装。

　　破开了立体火力网的一个口子之后，剩下的攻击就没有那么大的威胁了。

　　“金属风暴”见到这一幕脸色更加难看。这是他引以为傲的“笼式”射击，而且他发射出去的火箭弹飞行路线都是无法预判的，飞行的螺旋曲线一直处于无序的变化当中，根本不是一个连续的函数。无论是人脑判断还是系统辅助，都无法正确地计算出那四枚火箭弹的飞行路线。除非用密集火力进行清除，否则单发射击基本上没有命中的可能。

　　“笼式”射击在过往的战斗中屡试不爽，击坠了不少高机动型的准王牌机师，至今没有被人破解过。今天虽然是第一次用来对付王牌机师，但也不至于被人以预判射击破火力牢笼吧？

　　当然，“金属风暴”设计的这种远程战术自然不可能没有补救措施，只是效果肯定不如之前的第一方案来得好。即便少了一个方向的封堵，他还可以通过强大的射击技巧来进行补救。于是他左手的粒子束步枪顺势转向了下一个目标——位于机动战士WS身体右侧的另一枚火箭弹。

　　这枚火箭弹的位置有点偏后，在适当的距离提前引爆之后，能够覆盖到目标右后方大部。然后他只需要将作为绝杀一击主力的120mm高斯炮炮口稍微往左偏移一点点，同样能够做出一个火力牢笼，只是在威力上稍逊于之前的第一方案。

　　不得不说“金属风暴”是一位远程型的天才机师，他“笼式”射击的四枚火箭弹都有针对这方面问题做过微调。在任何一枚被意外地提前引爆的情况下，都可以利用这小小的位置关系来补救。

　　至于同时有两枚或者更多的火箭弹被击落，那就没有补救的必要了，反正困不住目标。

　　然而“金属风暴”今天注定是要郁闷的，要说他的粒子束步枪枪口微调，正常人压根就不会发现。偏偏风宇是个例外，多了一个外放意识在半空中，干的就是盯人的工作，哪能注意不到对手的小动作。

　　于是一条新的预判弹道被传递到风宇的脑海中，显示出“金属风暴”的下一个引爆目标是右侧火箭弹。既然对手再次暴露了真实意图，他若是不加以利用，岂不是有愧于自己身为觉醒者的优势。

　　问题是机动战士WS肩部的120mm高斯炮射击频率是两秒钟一发，这会儿正处于枪机复位、电磁充能的过程，肯定是来不及抢先一步打爆那枚火箭弹。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金属风暴”左手粒子束步枪的枪口已经亮起，这一枪已经击发。风宇就算还有远程武器可用，此时打爆那枚火箭弹也不会有多好的效果，因为他的座驾已经处于对方的杀伤范围。

　　记得当年他在“天京右眼”接受机师培训，在进行考核的时候，于突入大气层的模拟作战中，就曾经耍帅一刀斩了一枚导弹，给模拟机带来了不小的损伤。吃一堑长一智，现在是实战，风宇更加不会犯这种错。

　　之前“金属风暴”的“笼式”射击是没有逃跑路线的，这会儿被风宇抢先打掉了其中一枚火箭弹，只要赶在对手引爆另一枚之前脱离这个火力牢笼，便是天高任鸟飞。

　　这是一场时间的对抗，就看火力牢笼先行关闭，还是机动战士WS早一步脱出。

　　逃不出去的话，风宇死路一条。逃出去的话，以目前双方的距离，“金属风暴”没有机会再打一炮120mm金属弹丸，肩部四联装火箭发射器也已经空空如也，那就是风宇近身的最佳机会。

　　这是决定生死的时刻！这是属于王牌的绝杀！

　　（本来计划十章搞定这场战斗，现在看来还得再来一章。）


第三十一章　王牌无敌


　　为了脱出“金属风暴”构筑的火力牢笼，风宇采取了一个简单粗暴的方法——脉冲激励。

　　是的，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粗暴。

　　以高机动型专属定制机型的速度优势硬吃对方，这本来就是高机动型王牌机师欺负远程型的惯用做法，之前如果不是右脑任性犯浑，这一场也不至于打得如此胶着。

　　这一刻，“金属风暴”眼睁睁地看着那架水蓝色机动战士骤然加速，蛮不讲理地从已经被破开了一个口子的火力牢笼中脱出，然后身形在自己的主控屏上不断变大。他右手高斯机枪的转动速度甚至赶不上对方的移动，连稍微阻截一下对方都没机会。

　　而他的同名座驾“金属风暴”的最高速度比起对方要慢一些，引擎的提速能力也不如对方，即便发动脉冲激励也无济于事。不是说远程型王牌不知道速度的重要性，只是他们的专属定制机型设计的偏重在于强大的火控系统，留给引擎的安装空间有限。而引擎的输出功率与规格尺寸是成正比的，“金属风暴”的腹部空间只够装一台每秒200公里的原型机级别引擎，和当初风宇驾驶的升级版MW原型机机动能力差不多。

　　更重要的一点，身为远程型王牌，小范围的灵活机动从来就不是“金属风暴”的强项。在太空城内部相比于太空略显狭小的空间，没有绝佳的机体控制技巧，盲目提速的话，只会撞上建筑物。“金属风暴”自认这是他的短板，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信心和对手比速度。

　　一秒多钟，机动战士WS已经来到“金属风暴”近前，而这时候这位远程王牌也终于拿出了最后的手段，同样是脉冲激励。只是他的使用方式与风宇不同，不是用来提速，不是用来辅助射击，而是一种专属于远程型专属定制机型的用法——火力过载。

　　火力过载的原理和风宇惯常使用的机动过载是一个道理，都是使相应的机构超负荷运转。最直观的就是所有武器的装填或者充能速度提高，射击频率提高30％左右，连带着出膛速度也提高了一成。

　　对于机动战士的机体而言，每一次过载都是对硬件的伤害。机动过载会导致引擎和传动机构的加速磨损，火力过载则会伤害那些枪械零部件的精密度，导致射击精度下降。

　　虽说机动过载对机体造成的伤害要大于火力过载，但是这是一种累积的慢性损害，短期之内不会显现出弊端，只要战后做好机体维护和零件更换，就能消除。

　　反过来，火力过载对机体的伤害较小，但是短期效应却是射击精度下降。虽然战后也能通过更换枪械零件来消除，只是在当下的战斗中却已经显现出弊端。这对于以远程为主要攻击手段的机师而言却是影响不小，远程型王牌机师不到万不得已并不喜欢使用。

　　“金属风暴”选择在这个时候发动脉冲激励进行火力过载，也算是个迫不得已的压箱底手段。只要风宇没有意识到对方的120mm高斯炮会提前射击，他就有一击毙命的机会。

　　是的，只要一击。所以哪怕之后射击精度下降，也不是什么问题。反正这里是“金属风暴”的主场，随时可以更换枪械。而且这一击若是命中，120mm高斯炮的高爆弹足以将机动战士WS的胸腹撕碎，根本就不存在后面射击精度下降的问题。

　　问题是风宇岂会没有戒备。

　　一年有大半时间是在太空航行中度过的他，平日里最大的娱乐就是在模拟器上的训练。各种王牌单挑每天至少要打个三五次，几年下来，他已经在模拟器里累积了近万次王牌单挑经验。

　　近万次的王牌单挑，风宇不可能只选择高机动型对手，多多少少也会找个远程型练练手。

　　有一件对于“金属风暴”来说很不巧的事，那就是他作为退役的UAC王牌，上战场的次数足够多，已经被新亚洲军方收入模拟器中。换句话说，风宇已经不止一次与人工智能模拟的他交过手。虽说人工智能不如真人灵活机变，但是“金属风暴”会的招数，模拟器都会忠实地还原出来，包括之前的“笼式”射击和现在的火力过载。

　　不得不承认，“金属风暴”的“笼式”射击还是非常实用的。在过去的模拟器演练中，风宇在太空中对上他，就依靠巨大的速度优势强行突破。若是在大气圈内作战，速度受限的机动战士WS就没法再用这招硬吃，只能尝试打破火力牢笼。但是在未觉醒的状态下，风宇根本抓不住那些火箭弹的弹道，战绩竟是负多胜少。

　　至于火力过载这最后的手段，风宇倒是碰上过几次，除了最初两次经验不足吃了亏，后面都有所提防，再也没有栽过跟头。

　　而此时此刻，风宇便一直在等着对手亮出最后的獠牙，左脑和右脑两个意识同时盯紧了120mm高斯炮的炮管。

　　就在“金属风暴”的高斯炮提前充能完毕，调整炮口角度扣下扳机的瞬间，风宇发动了今天第三次脉冲激励，机体瞬间晃开对方的射击包线，成功破解火力过载这个最后的威胁。

　　看到自己最后的手段被避开，而这架水蓝色高机动型专属定制机型又已经近在咫尺，“金属风暴”绝望地叹了口气，双手从控制台上放下，放松了身体靠在座椅上，闭上双眼。

　　下一个瞬间，合金军刀斩入“金属风暴”胸膛。

　　这是风宇继颠倒者之后击坠的第二位王牌。

　　同时这也是又一位王牌机师的人生谢幕之战。

　　这是战争年代军人的宿命，这也是战士最好的归宿。

　　每一位王牌机师都曾经辉煌过，都曾经无敌过。

　　在他们的戎马生涯当中，有数以百计的机动战士爆炸的烟花在太空中为他们绽放，有数以百计对手的鲜血为他们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