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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瀚-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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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种评价,林少武神情尴尬,林杰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他这个名字。。。。。。很多人称作林家少爷。

    莫凡踮脚走在一旁,冷哼说道:“安排几支队伍而已,哪有那么复杂。”

    “是吗?”安德烈回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问道:“换成你,你会安排谁带队?”

    “军人必须服从命令。去掉那个姓黄的白痴,安排谁都一样。”

    “呃。”安德烈忍不住摸摸鼻子,“难怪穆家不让你归宗。”

    “你说什么?”莫凡转头怒目而视。

    “急什么?你姓什么跟我又没关系。”安德烈连连摆手避战,去找好脾气的林少武:“换个问题,牛犇去找屠夫他们,为什么要带着你们几个?”

    “因为。。。。。。”

    本想说带着我们当然是因为我们有用,转念想,林少武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自己能在这件事情中发挥何种作用,一时间觉得茫然。

    “做给学员看的吧。”小托马斯最爱思考问题,而且最爱与人交流,自来熟加进来说道:“刚刚牛大的表现,学员们心里有意见。这几个是学员代表,牛大这样是。。。。。。收揽学生的心?”

    “是收心,但不是收揽学生的心。”安德烈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一口一个牛大,这么快把你们师长丢到脑后?你也不想想,牛犇连指挥部都不放在眼里,会在乎那几个对战场一窍不通的学生?况且,有意见的人不会报名参加突击队,既然这样,有必要在乎他们?”

    “是师长把俺们交给牛大。”小托马斯神情委屈,“叫牛大不代表忘了师长,你不要瞎说。”

    “那要是你们师长把你们交给别人呢?你会不会也这样,张大、李大的叫?”

    “啊?”小托马斯楞了半响,恼火说道:“我们又不是猪羊鸡鸭,师长怎么会随便交给这个交给那个。”

    “那要是交了呢?比如黄少丰,或者。。。。。。”

    “他?想都别想!”小托马斯吓了一跳。

    “这不就对了。”安德烈抚掌说道:“你们师长之所以把你们交出去,不止因为这是当前局面下的唯一出路,更因为他知道交的出去。将来无论牛犇做的多好,三十八师依旧当他是神。反之,如果没有这一交一让,等到牛犇做成这件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恐怕能取而代之,将无敌的三十八师占为己有。呵呵,真要说起来,那位霍师长更厉害,仅仅听几句话就判断出这么多。霍青心里很清楚,三十八师既是他倒台的罪根,也是复出的根本力量。即便如此,敢在那种场合做出那种决断,真真是。。。。。。让人佩服啊!”

    “你到底在夸谁?牛大还是师长?”小托马斯糊涂了,一脸莫名其妙。他甚至弄不清,安德烈这番话是在夸奖还是骂人,又或者为了攻击、故意讲给这几个身后有强大背景的人听。

    “蠢货,夸一个就是夸另外那个。这都不懂。”林杰狠狠瞪他一眼。

    “你敢骂我!”小托马斯怒目圆睁。

    “不服单挑。”林杰才不怕他快头儿大:“机甲还是格斗,随你。”

    “机甲,双人对战。”小托马斯并不莽撞。

    “孬种。”林杰嗤之以鼻,显然已经打听过托马斯兄弟的特长。

    “说这么多,牛犇为什么带着我们?”莫凡还记着之前的问题。

    “当然是有用。”

    “有什么用?”

    “我不知道。”安德烈理所当然。

    “你。。。。。。”

    “你呢?你又为什么这么死心塌地跟着牛犇?”林少武提出另一个问题。

    “我代表加西亚,寻找有价值而且可靠的投资对象。”安德烈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坦然说道:“话说回来,当前这种情况叫我怎么办?难不成大手一挥,让你们的军神大人传令,叫霍青师长发话,把你们交给我指挥?”

    “做梦!”身边几人同时掉头,懒得理这个有着光鲜外表、实则一肚子阴谋诡计的加西亚间谍。

    “牛大不会上你的当。”小托马斯多加一句,有些不放心的样子:“我肯定。”

    “走着瞧。”安德烈神秘一笑,快走几步到牛犇身边,故意抬高音量:“牛犇,等等,我得和你说个事儿。”

    身后,几大门阀子弟与三十八师军人代表纷纷沉默,模样均有些担忧。

    “傻%逼!”

    得福大声吆喝着,不屑从众人身边走过。

    。。。。。。

    。。。。。。

    “得瑟够了?”

    一路听着安德烈故意不做隐藏的对话,牛犇没有干涉也未回头,淡淡问了句:“你当真代表加西亚?还是另有其人?”

    安德烈微笑说道:“目前来讲,我只是一名负责机甲测试的机师。”

    牛犇轻轻点头,说道:“考察结果怎样?黄家看来被排除掉,其余三家,你准备选择哪家合作?”

    “那几个小鬼,等过几年,看看他们的发展再说。”安德烈语气微转,“你要是愿意,我倒可以先开点条款。。。。。。”

    “等过几年,看看你的发展再说。”

    “呃?呵呵。”安德烈无奈叹了口气,说道:“枉我满腔诚意,你却拒人于千里之外,听都不肯听。”

    “听与不听,前提都是要活下来。”牛犇淡淡说道。

    安德烈说道:“我对你有信心。而且我相信,你手上一定还有别的底牌。不过。。。。。。”

    语气微转,安德烈正容说道:“关于藏锋,我建议你慎重考虑。”

    云潮当日,塞纳河边连番血战,星盗在未能完成撤退的情况下炸毁桥梁,就此将联邦军队阻挡在河岸边。因为未来局势有了一定预判,雷鸣仓促中下令部队在洪水没有爆发之前渡河,并以“藏锋”为行动代号。

    那是指挥部最后一次接收到前线部队的消息,并将其编译成密码指令发送给每个人。根本粗略统计,那一战中失踪的联邦官兵多达数千,扣除各种可能出现的错漏、未知伤亡、以及渡河会带来的损伤,指挥部判断,成功渡河者的人数少则百余,最多可能过千。

    上下限差别如此之大,在于对岸情况不明,仅依照战前侦查了解到的状况做推演。河畔战斗后,那些登岸成功的士兵处于失联状态,没有指挥,没有目的,甚至连个具体点的任务都没有。现如今,他们当中多少人死、多少活、多少人被抓、多少人慷慨就义,多少人背叛投降,全都是未知数。等再过些日子,情况只会变得更糟,那些士兵即便不被星盗捉住,也很难在安全陌生、而且被迷雾遮蔽的环境求生。

    关于藏锋,军神那边没有提到,指挥部也没有主动推荐,如今牛犇要来解密口令,安德烈觉得自己有义务做些提醒。

    “军事行动,最忌把没有、或者不确切的东西当成依靠。藏锋计划,事先没有丝毫准备,行动更加仓促。贸然将他们计算在内,不仅没办法估算力量大小,连利弊都很难权衡。不妨假设一下,星盗从渡河士兵口中获知消息,采取。。。。。。”

    “不是你想的那样。”牛犇开口打断道:“我没有把他们当成指望。”

    “那就没必要拿那个什么解密口令。”安德烈认真说道:“这个东西,你不拿没事,拿了就要负责。在我看来,此举完全没有必要,而且有风险。”

    “有必要。”牛犇静静说道。

    “有什么必要?”

    “那种情况下渡河的人。。。。。。”前面就是关押屠夫的监牢,牛犇眼里闪过厉色,缓缓说道:“我们有义务释放出信息,联邦没有丢下他们不管。”

    “呃?”情不自禁停下脚步,安德烈笑了笑,说道:“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

    听过这句话,牛犇回头看安德烈一眼,视线如锥,仿佛要刺透其内心。

    安德烈被看得有些发毛,情不自禁问道:“有什么问题?”

    牛犇摇了摇头,但没说什么,很快转身与看守的卫兵说话,稍后进了房间。

    “牛大什么作风?”得福随后跟进,冲还在发呆的安德烈挤眉弄眼。

    对这个小孩儿,安德烈不敢轻视,稍做沉吟后给出回应:“就是牛犇对霍师长讲的那几句,也是得到霍师长认可的原因。”

    “霍青没错,是你理解有误。”得福没问具体那几句,摇头叹息说道:“小鬼,你是年轻人,别学那些老家伙,人没死,灵魂已经封在棺材里。”

    言罢,得福摇头晃脑随牛犇进屋,留下安德烈茫然若失。

    这一幕被身后几人看到,不知为何心里充满快意,小托马斯从身边经过,举起大手,用力一拍安德烈的肩膀。

    “小鬼,干活!”

    。。。。。。

    。。。。。。

正文 二一四章:知人善用,无需降服

    几个刚刚被捉弄的人依次走过身边,不忘丢来戏弄的眼神小小报复一下刚才。安德烈独自沉吟良久,态度谨慎,仿佛在思考什么决定人生的大事。

    最终,他确定这是牛犇一时冲动,摇了摇头。

    “感情用事,嘿!”

    。。。。。。

    安德烈为自己的认知失误稍损颜面的时候,进去的人见识到牛犇的另一面。

    “带路,帮你引诱联军入伏?”

    “然后进入索沃尔,把我引荐给那几个管事的星盗头领。”牛犇说道。

    单就外表来说,很难看出眼前的侏儒就是那个在星盗圈子里拥有赫赫凶名的屠夫。除了身子矮小,他的五官都还端正。连续几天精神折磨,他那双标志性的凶狠眼神变得黯淡,另外由于牙床被德福打碎,讲话有些艰难。

    “做什么,谈判?刺杀?还是投降?”

    听到牛犇的要求,屠夫和别人一样无比惊讶,但他很快意识到这是难得机会,有些振奋。

    “是招安。说招降也行。”

    “招。。。。。。哈!”矮小侏儒先是一愣,紧接着控制不住猖狂大笑,扯动伤处,龇牙咧嘴无比痛苦,“哦哦,我明白了,联邦均布走投无路了想出这种法子。”

    牛犇静静地看着屠夫,等他稍稍平静下来后说道:“如果你答应,结果会比现在好。”

    “哦哦。”屠夫点着头,问道:“是不是表示,我的身份从战俘变成中间人?”

    “应该叫顾问。”

    “哦?”

    “进入索沃尔前,我会冒充星岛队伍,机甲外观,行进方式,交流习惯等等方面需需要你的指导。我还需要你把了解的联军情况详细讲解,强弱、弊端,人员构成。。。。。。”

    “总之,需要我帮忙的事情很多。”屠夫嘲弄的眼神看着牛犇,说道:“你知不知道,城内还有数万大军?”

    “土鸡瓦狗,不值一提。”牛犇淡淡说道。

    “。。。。。。你大概不知道吧,几大头领最精锐的部下都在城内。”

    “塞纳河畔十万铁甲,你所讲的那些精锐,与他们比如何?”

    “他们根本过不了河。”屠夫轻蔑说道。

    “我们能去,他们就能过。”

    “怎么过?”屠夫目光连闪。

    “不告诉你。”

    “哦哦。。。。。。那么你呢?你真觉得自己能够凭三百人刀斩长蛇,一切到底?”

    “是挺难的,所以才需要你帮忙。”

    “哦哦,原来是因为我。。。。。。”屠夫欣然一笑,眨眨眼睛说道:“看来我这个顾问是坐实了。既然这样,咱们是不是该换个谈话方式?”

    “你是指。。。。。。”

    “先说说这个。”屠夫举起扔被捆着的双手,骄傲说道:“解开。”

    牛犇静静地看着他,神情宁静,眼眸如海。

    屠夫不耐烦说道:“合作需要表达诚意。你不会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吧?”

    牛犇想了想,说道:“有点道理。”

    说着抓起屠夫的手。

    屠夫神情得意,说道:“这就对了,你得。。。。。。啊!”

    惨嚎声中,牛犇将他的一根手指生生折断,惨白的骨头茬子在鲜血的对照下格外凄凉。

    周围有军人,有学员,全都被这一幕震惊到说不出话,屠夫更是目瞪口呆,茫然多过剧痛。

    “你,你这是干什么!”

    “这是规矩。也是诚意。”捉住另一根手指,牛犇目光平静,仿佛拿着的不是人体的一部分,只是蜻蜓的一只翅膀。“需要我再强调一次?”

    “你这个混蛋!”陡然升起的怒火填斥心胸,屠夫大声怒吼:“你这样做,休想我。。。。。。啊!”

    第二根手指被折断,牛犇捉住第三根。

    “混蛋!我要杀了你,我。。。。。。啊!”

    “没有我,你不可能。。。。。。啊!”

    几秒钟内,左手仅剩拇指正常,其余全部生折成两截,歪歪扭扭只剩一层皮肉与断掌相连,看着极为凄惨。对机师来说,这样的伤是他们最不愿意遇到的,纵然立即上手术台,也会对操作带来重大影响,注定使得水准降低。另就已经了解到的信息,屠夫肉搏方面的实力集中在双手,宁可腰腹挨上一刀,也不愿失去一根手指。

    “啊?啊啊啊啊。。。。。。”

    猛然间受到这种挫折,屠夫至今没弄懂这一切如何发生,茫然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手,大叫着,脑海一片空白。

    牛犇双手沾满鲜血,表情平淡,就像是没有情感的机器,踩着精准的步点,按照设定好的程序攻击心垒;在对手没有屈服之前,其整具躯体都是可以施法的对象,是可以拿来表现的战场。

    屋内惨嚎声凄厉,气氛仿佛凝固,林少武等三人首次看到牛犇对人用刑、或者首次看到用刑,个个牙关紧咬,呼吸粗重偏又难以做声。与他们几个相比,小托马斯和看守的军士表现要好一些,但也无法保持绝对镇定。他们见过比断指惨重十倍的伤,看到过比这残酷十倍的场景,甚至见过有人把折磨生命当成享受,但没见过有谁像牛犇那样折磨人时表现出来的平静与淡漠。

    “都给我好好看着!”只有德福最正常,像个恶魔朝几名学员和刚刚进来的安德烈咆哮。“落在星盗手里,结果比这样更惨!”

    于是林少武等人明白了,牛犇带他们来的真正用意。

    牛犇不管身后发生何事,又去捉住屠夫的拇指。

    “等等,先等等!”

    屠夫大汗淋漓,眼里首度流露出惊恐的神情。

    “先等一下,我。。。。。。我要想一想。”

    牛犇停下动作,平静的目光与屠夫疯癫狞恶的眼睛对视,说道:“我没有多少时间。”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做?”用尽全身的力气与勇气,屠夫大吼道:“难道你不希望我尽力配合?难道你就不担心我故意指错路,设计陷阱给你们钻?”

    “怎么能不担心。”牛犇认真说道:“即使我把你当佛爷一样供起来,难道就能相信你真心相助?”

    “。。。。。。”屠夫揣摩着这番话的意思,表情仿佛在哭:“你什么意思?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找我帮忙?就为了戏弄我?折磨?”

    只为戏弄,只为折磨,这种事情屠夫以往没少干,正在哀叹报应不爽,牛犇那边认真摇了摇头。

    “找你帮忙,自然是希望你诚心帮忙,但我并不介意,你用自己的身体为代价编造错误信息。”牛犇停下来想了想,继续说道:“编瞎话的时候你得小心,我有三百人,这个那个,总有一个能够找到你的破绽。那时候,你就要倒霉了。”

    这显然是攻心了。识破阴谋和圈套,可不是人多就能办到,不过在眼下,剧痛钻心的屠夫的确从牛犇的话中感受到了压力,就仿佛还有三百人排队等着,个个盯着自己的手指流口水。

    然而这还不算完,牛犇接下去说道:“其实,像你这种为人做刀的家伙,看似地位很高,其实接触不到核心。我并不在乎你的话是真还是假、只要你开口,无论真假,总能提供一些参考。”

    这是激将,也算事实。如果牛犇只把屠夫当成一条参考信息,不做依靠的话,则。。。。。。屠夫实在没必要保持坚强,付出的代价也过高。

    “前提是,你能分辨出真伪。”屠夫咬牙切齿,壮着胆子试探。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死死盯住牛犇的脸,准备好一旦对方神情改变就随时改口。

    牛犇神情依然平和,回答道:“你说的对,我会仔细分辨,对了因为你的话受益,辨别失误算我无能,失败也无话说。当然,你也会因此受到惩罚。”

    “左一个惩罚又一个受罪,我凭什么。。。。。。”

    “你弄错了。”牛犇打断说道:“如果你真的诚心帮忙,自然会得到应得的待遇。就像现在,我要你帮忙,会把该解释的内容仔细讲解清楚,你只要答应下来、按我说的做就可以了。不能拒绝,别讲条件,也不用担心我相不相信。等到有具体事务要办,咱们再看执行情况。真心相助有奖,故意陷害受罚。”

    “就这么简单?”屠夫低头望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表情仿佛在哭。

    四根手指,仅仅因为讲了一句条件?

    良久,屠夫抬起头问道:“什么是应得的待遇?”

    牛犇回答道:“说过了,等到事情顺利完成,我会留下你的命,送到联邦境内安心养老。”

    屠夫愤怒说道:“等把事情做完,还不是由着你为所欲为,将我千刀万剐?”

    牛犇平静说道:“你看着我,想想刚才,是不是一言九鼎。”

    周围几个人面面相觑,心内觉得无比荒唐。

    屠夫信了,因为不想再继续。

    “我答应你,不过。。。。。。”

    “非常感谢。”牛犇站起身,一边让守卫去找军医,再把德福叫过来,并指给屠夫去看。“第一件事,和他重新绘制行进路线,把所有适合伏击的地点标注出来。”

    “他?”屠夫目光微闪。

    “是啊,就是我。”德福举着光脑笑嘻嘻过来,神情仿佛对着心爱的玩具般兴致勃勃。“来来来,今天有得忙。”

    。。。。。。

    。。。。。。

    “这样行吗?”

    从牢房出来,莫凡神情有些担忧,忍不住问道:“用他又不能信他,这样。。。。。。太扯了。”

    “当成反面条件使用。是不是这个意思?”林少武试着进入角色,思忖道:“那家伙费尽心机编造出来的计划,可以当成一种反面假设,需要防范的状况。”

    牛犇摇了摇头。“现在不是安全演练,我们真的需要他帮忙。”

    这句话有些沉重。周围人何尝不知道任务艰巨,于是变得更加担忧。

    有个队星盗知根知底的人帮忙,谁都知道其中的意义,但如果这个人完全不能相信,情况可能变得更糟。两边道理都很简单,让人很是无奈。

    安德烈说道:“屠夫是外来者,对两大帝国没有感情,对索沃尔的星盗头子也无归属。。。。。。除非他有把握把我们阴死的同时保障自身安全,否则不会轻举妄动。”

    “他是个亡命徒,若为复仇不惜同归于尽。。。。。。”林杰一旁冷笑。

    “亡命徒值得一说。”牛犇对此有些思考,认真说道:“亡命徒之所以亡命凶残,不是因为性格,而是他们比别人更了解:敢亡命才能活命的道理。也就是说,亡命的起点源于怕死,只不过一次次亡命成功,渐渐麻木、坚信自己拼命就能活。我的理解是这样,若能打破那层外壳,亡命徒比普通人更加惧怕死亡。”

    周围一时沉默,牛犇神情变得轻蔑,继续说道:“即使没有这点。屠夫生活在强盗圈子里,哪个人没有三仇六恨?我相信,他从一各侏儒变成今日强者,生命中积累的仇人只会更多。动不动就和人同归于尽,恐怕他早就死了无数次。”

    “既然这样,何不对他好一些?也许。。。。。。”

    “屠夫实力强大,毁掉他的手,不仅可以防止逃跑,还可以断其后路。他只是一把被人用的刀,不再锋利就没了价值,只好寻找别的活路。无论从哪个方面看,他都没理由为了星盗视死如归。”安德烈对此有过思索,代替牛犇解释道。

    “屠夫,只是一个性格变态的打手,人生惨淡的可怜人罢了。”牛犇接下去说道:“我们才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军人,随便哪个,学识都超过他十倍百倍。而且,我们提出要求的时候,事先会做深思熟虑,屠夫那边临时面对,设计阴谋也好,同归于尽也罢,总之考虑不到那么全面。这样还会上当,只能怪我们自己无能。”

    没有什么比这番话更能激励士气,林少武恍然说道:“如果他是哪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才,也不会亲自为别人冲锋陷阵。”

    “就怕他自己不识时务。”小托马斯找到开口机会。

    “所以才要提前操练。”安德烈转头看着牛犇,“牛二就是干这个。。。。。。”

    话未落音,牢房内再度响起惨嚎,听起来声嘶力竭,比刚才还要凄惨十倍。周围不少忙碌的士兵被惊动,纷纷拿异样的眼神朝这边观望。

    “这是。。。。。。牛二干的?”想想刚才,听听现在,脑子里回忆着德福天使般的面容,林、詹、莫三人纷纷色变。

    “那孩子,比谁都狠。”小托马斯打个寒噤,转身犹豫说道:“师长,有个事儿,我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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